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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紫玫到底還是沒能見到大師姐,她攙著紀眉嫵離開親字丙室。隔壁門前站著三五個漢子,正在等待一嘗流霜劍風女俠的滋味。

  沉重的鐵門慢慢合上,隔斷瞭紫玫回望的目光。慕容龍在墻上一扳,石壁升起,將灑滿無數女子血淚的親字甬道隔絕在神宮之外。

  方才慕容龍故意施展手段,暗施采補之術,紀眉嫵被奸的一連數次高潮,此時已極端虛弱。紫玫剛把她放到癸室的榻上,便沉沉睡去。紫玫在旁觀察半天,見師姐呼吸平穩,懸著的心才放瞭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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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柔華貴的蕭佛奴此時卻像個嬰兒,連吃飯也需人喂食。吃瞭兩口,她搖搖頭,淚眼婆娑地看著女兒。

  「娘,你再吃一點……」紫玫輕聲說。

  百花觀音扭頭望著慕容龍,顫聲道:「我求求你瞭,別傷害紫玫……」

  慕容龍笑道:「孩兒怎麼會傷害妹妹呢?娘,你太多慮瞭。妹妹遲早要嫁人,與其嫁給外人,不如嫁給孩兒。孩兒一定會好好疼她,早些讓娘抱上孫子……噢,可惜娘不聽話,想抱也抱不成瞭。」

  百花觀音哭道:「她還是個孩子……放過她,你要娘怎麼樣都可以……」

  「哈哈,現在我想怎麼樣難道不行嗎?娘的屁眼兒又緊又軟幹起來好舒服,一天沒玩,孩兒還真有些想呢。」

  紫玫沉著的放下碗,突然抬手朝慕容龍臉上打去。慕容龍不閃不避,硬生生挨瞭一掌。蕭佛奴大驚失色,生怕他會發作女兒。

  慕容龍嘴角挑出一絲冷笑,喝道:「鸝奴!傳我吩咐,風婊子每日接客人數增加一倍!」

  「不要!」紫玫叫道。

  「晚瞭!」慕容龍臉寒似冰,咬牙道:「再有一次,風婊子每天就要被八十個人操!」

  「卑鄙無恥!」話已經到瞭嘴邊,紫玫又咽瞭下去。這一句罵出來,受苦的隻會是自己的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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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霧繚繞的水面上浮著一叢烏亮的秀發,順著水流的方向輕輕漂蕩。不知過瞭多久,一張明玉般的俏臉猛然抬起,急促地喘著氣。

  水珠從發上臉上滾滾而落,掩蓋瞭紫玫滿臉的淚光。剛才慕容龍竟當著她的面捅入母親的肛洞。她實在無法再看下去,便躲到這裡來。

  慕容紫玫躺在溫暖的泉水中,仰面看著室頂暗暗思索。現在母親、三位師姐,包括小鶯小鸝,所有的希望就寄托在自己身上,無論如何也不能再激怒慕容龍。

  如今隻有與這個禽獸虛與委蛇,藉機逃離,尋師父相助。即使逃不瞭,也要盡量拖到四月十六,屆時師父有九成可能會聞訊趕來,師父神功蓋世,肯定能把大傢救出苦海。

  紫玫深深吸瞭口氣,潛到水底,一邊練習水性,一邊想著今天所見的圖形和字樣。忽然腦中靈光一閃。

  紫玫狼狽地咳嗽著,吐出嗆到肺裡的泉水。腦中飛快地旋轉。

  父親說完「天地君親師」後,緊接著就是「賈銀思」和「丁貴忠」。莫非這兩個並非人名,而是指石室的天幹地支?下午在天字甲室發現瞭一個圖形,剩下的圖形會不會是在地字戌室、君字巳室、親字丁室和師字癸室?

  當時父親重傷,聲音變得尖細,吐字並不清晰,但天幹地支不過寥寥二十二字,這甲、寅、巳、丁、癸五字一一相符,難道隻是巧合?多出來的「忠」字,會不會是指大廳正中的太極圖?

  紫玫立刻起身披上衣服,探頭看看甬道內並無人跡,連忙走到太極圖旁。

  太極圖高出地面兩尺,形狀渾圓,雕刻極其精致。奇怪的是太極魚黑白兩色渾若天成,中間並無拼接的痕跡。紫玫上下仔細審視,甚至連陰陽魚的魚眼也按瞭幾遍,但始終沒有找到那個圖形。她毫不氣餒,又悄悄走到地字甬道,推門而入。

  甬道頂上珠輝淡淡灑落,十二個石門交錯排列,依次刻著地支字樣。紫玫找到左寅室,用力一推,石門紋絲不動。

  她細看半天,發現石門距地半尺的地方,有一個手掌寬的縫隙,裡面擋著木板。輕輕一推,木板應手翻起,一股臭味撲鼻而來。紫玫屏住呼吸,心下納罕。

  石宮雖然深入山腹,但通氣極好,並沒有什麼異味。而且這股味道也不像是物體陳腐所發出的嗆鼻黴臭。

  紫玫凝神聽瞭片刻,沒有聽到什麼聲音。她俯在地上,小心地朝內張望。裡面黑沉沉沒有一絲光線。隻恨自己此時內力被制,無論視力聽力都與常人相同,無法獲得更多的線索。

  突然手上一震,一個龐大的物體重重砸在木板上,發出一聲悶響。紫玫嚇瞭一跳,連忙縮手。隻聽門內傳來一陣極低沉的咆哮,充滿兇惡意味,令人毛骨悚然。

  紫玫思索片刻,轉頭打量其他幾間石室。每個門下都有或大或小或長或扁甚至網狀的開口。她不甘心地逐一推動石門,試著能否找到一扇能夠打開的。

  剛推瞭兩下,甬道外傳來一聲房門開啟的輕響,紫玫迅速站起身,輕手輕腳走出甬道,來到大廳,裝作好奇地仰望頂上的星月圖。

  石宮沉寂下來。石壁上刻滿種種充滿神秘意味的圖像,這座飽蘊歷代星月宮主心血的石宮,仿佛一個旋轉著的無底旋渦,悄無聲息地吞噬著一切,無論是智慧還是肉體,無論血淚與歡笑……

  片刻後,白玉鸝從母親所在的庚室緩緩走出,經過大廳時向紫玫蹲身施禮,然後朝葉長老居住的辛室走去。

  紫玫見她神情淒楚,眼含淚光,心頭頓時一緊,連忙跟在後面。

  「鸝奴求見護法。」

  石門拉開,白玉鸝垂首入內。

  石室內滿是濃鬱的藥香,葉行南見玫瑰仙子從後面跟瞭進來,也未露訝色。

  白玉鸝低聲道:「宮主命奴婢來見護法,請護法給奴婢穿環……」

  紫玫急道:「小鸝,他為什麼讓你這樣?」

  「奴婢與姐姐方才伺候宮主,宮主說要我們一模一樣……」說著一滴淚水從臉上滑落。

  隻為瞭好玩便殘人肌膚,紫玫恨得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

  葉行南不動聲色,手指在石桌上敲瞭敲。白玉鸝溫順地跪在桌前,捧起乳房放在桌上。一對柔嫩的香乳並排而陳,滑膩乳肉軟軟擱在冰冷的石頭上,殷紅的乳頭微微翹起,俏麗生姿。

  葉行南拿起一枚粗長的金針放在燃燒的鼎爐中炙瞭片刻,然後捏住乳頭拽瞭拽,手一動,金針已從緊貼著乳頭根部的乳暈中穿過。白玉鸝兩手緊緊抓著膝蓋,痛得嬌軀微顫。宮主給流霜劍乳房開苞的慘象歷歷在目,她此刻才知道風女俠當時的痛楚。想起那隻被鮮血浸沒的堅乳,白玉鸝抖得更厲害瞭。

  葉行南捻動金針,將傷口擴大,接著取出一對金環,扣在血跡斑斑的乳頭上。

  他的動作似乎並不快,但紫玫隻眨瞭兩下眼,白玉鸝乳尖已經多瞭兩個金環。

  葉行南又敲瞭敲桌面。白玉鸝撐起身體,仰身躺在桌上,兩腿放在桌側,將少女最隱秘的玉戶暴露出來。

  葉行南聲音略帶沙啞,淡淡道:「掰開。」

  白玉鸝連忙把手伸到腹下,按住柔美的花瓣左右分開。內層花瓣柔柔繞過光潤的前庭,在玉戶上方劃出兩條優美的曲線連在一起。花瓣結合處露出一個小小的花蒂,紅寶石般奪目鮮艷奪目。

  葉行南皺瞭皺眉,拿出一個小瓶,將一點白色的粉末倒在花蒂上,然後坐在椅中閉目養神。

  白色的藥粉落在艷紅的嫩肉上,仿佛被吸收般漸漸消失。與此同時,花蒂似乎漲大瞭一些。

  白玉鸝乳尖霍霍作痛,還要恥辱地掰著性器,等待著給自己陰蒂穿環。她暗暗抽泣著,無限悔恨地看瞭紫玫一眼,又慌忙轉過眼睛。若不是因為這個玫瑰仙子,自己和姐姐怎麼會落得如此地步……

  不多時,花蒂便漲大一倍有餘,白玉鸝隻覺秘處陣陣麻癢,肉穴內淫液不住泌出。

  葉行南緩緩睜開眼,將那根金針燒至微紅,然後捻住花蒂輕輕刺穿。

  手指剛捻住花蒂,白玉鸝便嬌軀劇顫,肉穴像小嘴般抽動起來。熾熱的金針刺入花蒂的一剎那,她兩腿猛然繃直,發出一聲似苦似甜的尖叫。金針在花蒂內慢慢旋轉,白玉鸝手指死死按著花瓣,敞露的肉穴時鼓時縮,忽然哆嗦噴出一股濃白的陰精。

  紫玫小嘴微張,愣愣看著幾乎失神的少女,心裡「呯呯」直跳。

  葉行南穿完三隻金環,抖手將幾隻金鈴扔在桌上,淡淡道:「自己帶上。」

  白玉鸝餘波未止,顫抖著爬起來,拿起金鈴,慢慢帶到乳上。陰蒂上的金環微微一動,她便像觸電般兩腿一軟,跪坐在地上。雖然泄瞭身,春藥的效力還未褪去,極端觸感的花蒂,每一個細小的震動都直入心底。等白玉鸝抖顫著掛好金鈴,身下已經是淫水橫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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