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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龍感受著指尖的脈動,就在神尼心跳最劇烈的一刻,他突然向前一挺。

  脆弱的薄膜怎堪他力道十足一擊,頓時乍然破碎,肉棒巨龍般直入未經人事的蜜穴。

  雪峰神尼隻覺下體劇痛,「啊——呀——」發出一聲嘶心裂肺的慘叫。

  叫聲甫一出口,神尼突地僵住瞭。被葉行南的凝真九刺制住後,別說出聲,就是舌頭也無法動作。沒想到慕容龍會突然拔去金針,使自己在眾人睽睽下痛叫出聲。若非如此,就是被人千刀萬剮,她也不會叫上一聲。

  此時粗大的肉棒已經進入大半,慕容龍不等神尼有所準備,立即向外一抽。

  這一抽他是有意施為,隻見一股血泉從肉穴內箭矢般激射而出。

  在場的都是邪道中人,奸淫擄掠無惡不作,但這樣血如泉湧的破處還是第一次看到,個個看得瞪目結舌。

  看到自己處子的鮮血飛濺而出,劇痛攻心的雪峰神尼又是喉頭發甜,喘息著吐出一口鮮血。

  慕容龍對雪峰神尼的修為極為忌憚,即使吸取她的功力也難以安心,因此一鼓真氣,肉棒上的顆粒、倒刺立時堅如鐵石,在雪峰神尼新創的肉穴內狂抽猛頂。

  神尼堅忍片刻,隻覺下體劇痛連連,整個肉穴似乎都被肉棒撕碎一般,沒有一寸完好,到處都是直入心底的痛楚。想到已經被眾人聽到瞭自己的痛叫,她便不再勉強忍耐。一邊咳出喉中的鮮血,一邊低低呻吟起來。

  慕容龍嘴角露出一絲殘忍的笑意,手腕一松,放開神尼的柔頸,肉棒急進急出,每一次都重重搗在花心上。他有心在大庭廣眾下把這個心腹之患活活奸死。

  不過片刻,神尼下體已是血流如註。

  妖異肉棒再加上慕容龍的手段,連蕩婦也難以抵抗,何況剛剛破體的雪峰神尼。股間嬌柔的嫩肉盡數綻裂,肥厚的花瓣沾滿鮮血。神尼玉體緊繃,大張的雙腿不住痙攣,兩腿間緊窄的肉穴像被一枝佈滿鋼刺的灼熱巨棒搗得粉碎,痛徹心肺。她疼得遍體冷汗,堅忍片刻後,自忖破體必死,於是放下矜持,痛叫連聲。

  席間的奸淫已經停下瞭來,每個人都抬著頭,看著雪峰神尼在慕容龍肉棒下哀呼痛叫的慘狀。三女中唯一身體完整的紀眉嫵嬌軀跪伏,傻傻看著自己崇敬信仰的師父,唇角一縷陽精越拉越長,一直拖到地上。

  雖然痛叫聲已經變形,林香遠還是聽出是師父的聲音。她木然支著身體,芳心漸漸化成冰冷的灰燼。

  隻有風晚華對殿上的慘叫毫不在意,她乳上的傷洞已經因為霍狂焰粗暴地玩弄而撕裂,但她隻是不知所措地捧著乳房,眉頭擰緊,哀哀呻吟哭泣,甚至不知道拔出那些給自己帶來痛苦的筷子。

  夜色漸濃,星月湖仿佛一個被時間遺忘的空間,沉浸在黑暗與光明交匯的縫隙中。

  慕容龍臉色越來越凝重,待雪峰神尼哭叫出聲,他便開始運功吸取神尼的真元。

  以往隻要肉棒抵住花心,真氣流轉間,女子丹田中的真元就會像旋轉的渦流,沿著精管進入體內。可這次肉棒連振七次,雪峰神尼丹田中的真元卻毫無反應。

  他能感覺到那股渾厚無匹的蓬勃氣旋在肉棒頂端不住運轉,卻如同水面上的油滴,無法融合。

  慕容龍一邊抽送一邊沉思,最後悄悄拔下雪峰神尼丹田處的金針——也許是因為它的緣故,使真元難以外泄。

  金針剛剛脫離小腹,雪峰神尼丹田內立刻激蕩起來。洶湧的真氣波濤般滾滾不息,但始終自成體系,沒有一絲流入慕容龍體內。

  慕容龍捻著金針的手指僵在半空,兩眼一眨不眨地盯著神尼,隨時準備重新刺入。

  丹田內鼓蕩的真氣熾熱如火,電光火石般飛速旋轉。正當慕容龍越來越心驚的時候,那股龐大無匹的真氣卻在毫無征兆的情況下突然停止運轉,接著消散無蹤。

  慕容龍大驚失色,連忙拔出陽物。

  雪峰神尼臉色雪白,氣若遊絲,仿佛被人抽幹瞭所有精力般虛弱。與此同時,眼中肅殺的光芒漸漸黯淡。她緩緩合上眼睛,胸內殘存的氣體一湧而出,仿佛一聲長得沒有盡頭的嘆息,口中星星點點的血沫細雨般四下飛濺。痙攣的玉體逐漸平息,再沒有一絲動作。

  殿中一片死寂,眾人既看得驚心動魄,又有些意猶未盡。誰能想到名震天下的雪峰神尼竟然這麼不耐操,才捅瞭幾下就沒氣瞭。

  林香遠微微側過臉,臉上滿是疑惑。紀眉嫵呢噥般輕聲道:「師父死瞭……」

  林香遠嬌軀一軟,一言不發地倒在地上。

  殿上柔軟的女體漸漸變得堅硬,宛如冰霜,隻有胯間殷紅的鮮血還不住淌落。

  紀眉嫵怔怔落下淚來,忽然臀後一痛,一隻粗糙的手指硬生生擠入菊肛。紀眉嫵扭過頭來,含著眼淚露出一個嫵媚的笑容,「大爺……」

  慕容龍審視片刻,展臂叉住玉頸將雪峰神尼高高舉起,朝眾人笑道:「這婊子還不如她幾個徒兒耐操……諸位若不嫌棄,不妨嘗嘗她的滋味。」說著把她丟到席間。

  殿內又喧鬧起來,慕容龍挺著滴血的肉棒朗聲道:「良宵苦短,諸位盡情作樂,本宮暫且失陪。」說罷拱手離去。

  負責招待賓客的屠懷沉笑呵呵來到殿上,將教內伺侯的女奴盡數招來,供來賓淫樂。一時間神殿內脂香粉濃,春意融融。

  沐聲傳與葉行南對此興趣瞭瞭,又要回避宮主的洞房花燭之夜,便聯袂到望月亭賞月。靈玉真人略一躊躇,也跟瞭出去。

  金開甲則虎目生光,一一打量來賓,著意尋覓人才。

  ◆◆◆◆     ◆◆◆◆

  慕容紫玫合衣靠在床頭,兩眼盯著壁上隱約浮現的花紋。紅燭越燒越短,她心裡也越來越著急。那混蛋怎麼去這麼久?他答應瞭會放過師父的。

  恨恨看瞭白氏姐妹一眼,紫玫偏過臉盤算著怎麼開口說明自己不能破體——直接說自己修煉的鳳凰寶典未至大成?他會不會以為自己是騙他呢?

  腦中浮現出那根猙獰的陽具,紫玫不由打瞭個寒噤——即使沒練過鳳凰寶典,那麼大的東西也會要自己的小命……

  一邊想,一邊不由自主的伸手掩在腹下。她洗澡時觸摸過那個小穴,那裡緊得連一根手指都塞不進去,何況是兒臂粗的巨物呢?

  覺察到自己羞恥的舉動,紫玫明玉般的俏臉頓時飛起一片紅霞。她悄悄啐瞭一口,壓下心底的懼意。

  身邊的美婦忽然微微一動,紫玫連忙俯身,輕聲喚道:「娘。」

  蕭佛奴藏在床角的陰影裡,臉上淚光漣漣。

  紫玫心頭微顫,她輕輕躺在母親懷中,拉起蕭佛奴軟綿綿的手臂搭在背上,讓母親抱著自己,柔聲道:「娘,不要怕。女兒一定會救你出去的……」

  雪峰神尼也被生擒之後,蕭佛奴對逃生已經沒有一絲希望瞭。自己無所謂,隻是玫兒,冰清玉潔花枝般的女兒被嫡親哥哥強娶……

  女兒柔順光亮的長發輕輕磨擦著下頜,蕭佛奴滿腹苦澀,卻無法言說,隻是抽咽著一疊聲地低喚:「玫兒……玫兒……玫兒……」

  慕容紫玫聽得酸楚,淚水一滴滴落在母親胸口的衣襟上。半晌後她悄悄擦幹淚水,直起腰展顏一笑,「娘,沒事的。哥哥不會欺負我……」

  管他信還是不信,反正自己肯定會死。要死要活,讓他看著辦好瞭。

  如果想要活的,那就等吧,也許十年,也許二十年,也許三十四十年,等自己練到第八層就好瞭——哼!能練到鳳凰於飛,我先把你的腦袋揪下來!

  房門被悄無聲息地推開,計較已定的紫玫昂起頭,一臉認真地說道:「慕容龍!我……」

  看清來人的情形,紫玫的聲明頓時噎在喉中。

  慕容龍一臉得意的笑容,他下體赤裸,巨陽硬梆梆挺在身前,淋漓的鮮血隨著他的步伐一滴滴灑在純白的長絨地毯上。

  白氏姐妹膝行過來,想幫主子擦凈身體,卻被慕容龍一把推開。他對紫玫微笑道:「有什麼要告訴哥哥的?」

  紫玫芳心大亂,半晌才顫聲道:「你把我師父怎麼瞭?」

  被血跡染得通紅的巨棒昂然一挺,慕容龍冷笑道:「奸死瞭!」

  紫玫呆瞭片刻,然後神色平靜地筆直伸平嬌軀,仰面躺在華麗芬芳的錦衾之中。

  案上高燒的紅燭火焰吞吐,斑駁的燭淚隨著燭身緩緩流下。

  火光搖曳間,映出紫玫嬌美如花的臉龐。她默不作聲的緊閉雙眼,長長的睫毛一動不動。

  死亡是不是很可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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