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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師父。你想死嗎?」少女輕聲問。

  美婦艱難地搖瞭搖頭,「不,我要等著看他死!」

  少女沉默片刻,又問道:「師父,你怪我嗎?」

  「不。不會。」

  少女淒然一笑,隔著鐵籠把臉貼在美婦滿是污漬的臉龐上,低聲說:「謝謝師父……」她把聲音壓得更低,「徒兒破體以後,散亂的真氣雖然無法聚攏,但似乎變得更強瞭。」

  美婦眼中立即精光大盛,渾不似四肢被殘的廢人。

  少女靜靜說:「那禽獸幾次試圖吸取徒兒的真元,每一次徒兒都覺得有他的真氣沖撞丹田。徒兒內功被制,無法練功,但被真氣沖撞後,丹田內的真氣似乎增長。」

  良久之後,身體被殘的美婦輕嘆般說道:「玫兒,看來寶典另有奧妙,但師父現在再也幫不瞭你瞭……你好自為知,不必掛念為師。生死,都是虛幻罷瞭……」

  少女放開手,朝籠中美婦磕瞭三個頭,轉身離開。

  ◆◆◆◆     ◆◆◆◆

  「少夫人。」

  「嗯。」紫玫把玩手中無矢的小弩,如水的秋波一轉,並沒有叫白玉鶯起身。

  室中沉默瞭一會兒,白玉鶯受不瞭這種無言的壓力,瑟縮地問道:「少夫人叫奴婢有什麼事?」

  紫玫放下小弩,拿起手邊的羊脂玉杯。

  白玉鶯連忙膝行近前,接過玉杯斟上一杯淺紅色的玫瑰露,遞到少夫人手中。

  紫玫淺淺飲瞭一口,這才淡淡道:「風奴呢?」

  白玉鶯小心答道:「宮主吩咐,仍留在地字戌室。」

  「送她回親字丁室。」

  白玉鶯囁嚅著說道:「宮主……」

  「你先送她回去。我自會跟他說。紀奴呢?」

  白玉鶯咽瞭唾沫,她不知道玫瑰仙子怎麼一天之間就變得這樣氣派十足,儼然以女主人自居——還不都是被擄來的女人嗎?「宮主命紀奴去侍奉靈玉長老瞭。」

  紫玫神色不變,輕輕放下玉杯,平靜的聲音裡多瞭幾分寒意,「讓鸝奴去傳我吩咐,叫她先回來。」

  這擺明是讓妹妹白玉鸝去替換紀眉嫵,但白玉鶯不敢反抗,隻得低聲答應。

  白玉鶯離開後,紫玫坐瞭片刻,站起身來。臨行前,她習慣性地把空弩系在腰間。

  白氏姐妹正在甬道內竊竊私語,見少夫人出來,連忙蹲身施禮,白玉鸝悄悄看瞭一眼臉上毫無表情的玫瑰仙子,垂著頭離開聖宮去找靈玉真人。白玉鶯則一聲不響地跟在少夫人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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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進辛室,紫玫深深納瞭個福。

  葉行南還是頭一次見她如此客氣,不禁瞪目結舌。

  「葉護法,小女子來取風奴所用藥物。」

  「噢……」葉行南這才回過神來,「嗯嗯……」他連連點頭,從藥櫥中取出失神丹和犬藥。

  不等白玉鶯上前來接,紫玫便親手取過藥物,然後朝葉行南嫣然一笑,「多謝護法。」

  紫玫離開半天,葉行南才一屁股坐在椅中,百思不得其解,「小丫頭這是怎麼瞭?」

  「把你的鑰匙拿來。」

  白玉鶯本來想說沒有,但一看她冰冷的眼神,便明白少夫人已經知道鑰匙是在自己手中。

  夜明珠在慕容龍手裡,甬道的珠輝又無法照入石室,紫玫便點瞭一枝蠟燭。

  石門軋軋洞開,室內回湯的嬌喘立即響亮起來。

  風晚華四肢著地,高翹著雪臀拼命挺動。在她身後,一條純黑的巨犬與她臀部相接,血紅的狗陽嵌在肉穴跳動不止。風晚華滿臉潮紅,嘴裡「咦咦呀呀」叫個不停。黝黑的皮毛擊打在雪嫩的圓臀上,發出清脆的「啪啪」聲,她目光呆滯,堅挺的玉乳四下亂晃,連那隻被削掉一半的乳頭也硬硬突起。

  一滴滾燙的燭油滴在指上,紫玫才猛然驚醒。看著師姐母狗般狂歡的淫態,心裡填滿苦澀的滋味。

  絕對不能讓師姐在這裡再住下去,還是回去的好。再怎麼那也是人住的地方……紫玫黯然神傷,把蠟燭遞給白玉鶯,自己掏出絲巾,仔細抹去師姐臉上的汗水。

  風晚華已經被藥物破壞瞭神智,與發情的巨犬同居的這些日子,半是強迫,半是暗示,失神的大腦已經接受瞭自己母狗的身份,她對紫玫的出現沒有任何反應,隻是欣喜若狂地與犬隻交合著。昔日風采亮麗,氣勢迫人的流霜劍,如今無論舉止形態,都與一條母狗無異。

  紫玫試探著把手伸到人狗相接的部位,想拔出狗陽,帶師姐離開。但用力一扯,雪臀間嫩肉突起,狗鞭緊緊卡在其中,動彈不得。再一拽,風晚華卻吃痛似的低叫一聲,接著扭動腰臀,讓肉棒進得更深。

  身後一個怯怯的聲音響起,「少夫人,拔不出來的……狗……在裡面很大的。」

  紫玫微微回首,不由一愣。白玉鶯居然像新婚洞房之夜一樣,圓臀高舉,唯一不同的是這次的蠟燭較細,她怕肉穴無法夾緊,便插在瞭菊肛中。

  紫玫張口想說自己並不是這個意思,但轉念一想,自己什麼都沒說,她就主動拿肉體當燭臺,實在是下賤!心裡恨意一起,便扭過頭,一言不發。

  紫玫幫師姐擦瞭又擦,手裡的絲巾早已濕透瞭,巨犬卻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

  她心急如焚,兩眼冒火地盯著囂張的狗陽——若有利刃在手就好瞭。

  蠟燭越燒越短,當白玉鶯感覺到搖曳的火焰進入臀縫時,黑犬終於咆哮著射出滾燙地濃精。

  嘰嚀一聲,狗陽從濕透的肉穴中掉出。風晚華媚眼如絲,過度的交合耗盡瞭她單薄的體力,但她仍不肯休息,而是勉力撐起圓臀,等待下一隻肉棒。

  旁邊的花犬懶洋洋爬瞭起來,搖著尾巴朝赤裸的母狗走來。紫玫毫不猶豫地拖起師姐,然後一把將白玉鶯推到身前,擋住花犬的去路。

  白玉鶯又驚又怕,愣愣看著少夫人帶著風奴從容離去。直到菊肛炙痛,她才尖叫著拼命爬起。

  雪臀中已經看不到燭身,火苗直接燃燒在淺褐色的菊紋中。白玉鶯驚恐萬狀,顧不得肛中的炙痛,掙紮著爬向敞開的石門。

  身後風聲一緊,燭火一閃即滅。接著黑暗中傳來少女驚怖而又痛楚的慘叫。

  紫玫半拖半抱地擁著師姐,頭也不回地離開地字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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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紀眉嫵蹲在地上,小心地洗滌下體。被無數人奸淫過自己冰清玉潔的身體之後,她的潔癖早已煙銷雲散。但多年的習慣還是無法改變。

  溫熱的毛巾擦過秘處,立時快感連連。別人的精液可以洗掉,自己略一碰觸就泛濫的淫液卻怎麼也無法洗凈。紀眉嫵捂著下腹,怔怔出神。

  熱水的刺激下,花蒂漸漸發硬,紀眉嫵下意識地玉手一動,花蒂觸電般傳來噬骨的震顫。被焚情膏征服的肉體再也無法抗拒,潔白的毛巾一松,落在盆內泛白的污水中。

  紫玫推門而入,慌忙側過臉。

  紀眉嫵跪坐在地上,紅唇微分,白皙的手指正在腫脹的花瓣內竭力撥弄。等她在高潮的戰栗中睜開眼,兩女四目交投,卻說不出一句話。

  良久,紀眉嫵臉上露出淒涼的苦笑,起身接過師姐。

  昏睡中的風晚華仍然蜷縮著身體,縱然放在榻上也不願展開四肢。

  「今晚先放在這裡,明天我送師姐回原來的房間。」紫玫聲音輕飄飄毫無力氣。難言的自責侵蝕著她的心靈,若非自己要求,大師姐和三師姐也不會落到如此地步。還有,那些藥都是自己親手塗上的——她永遠都忘不瞭。

  紀眉嫵點點頭,欲言又止。

  紫玫知道她想問什麼,但她自己也不知今後該怎麼辦——況且,對被淫藥改造而沉溺於肉欲的紀師姐,她也不願輕易吐露自己的想法。

  紀眉嫵無言地垂下柔頸,仔細掖好被角。

  紫玫心下愧疚,抱住紀眉嫵輕輕一擁,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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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龍剛剛商議完的細節,意氣風發地回到聖宮。這次離宮,是他征服天下的第一步,從此星月湖將成為一支新興勢力,崛起於群雄紛爭的時代。

  紫玫像一個溫順的妻子般蹲身幫他解下腰帶,除去外袍,一舉一動都顯示出似水的柔情。

  慕容龍註意到她拿起片玉時,眼中流露出一絲隱約的淒然,然後便再不去看它。小丫頭真的死心瞭?

  收拾完一切,紫玫便靜靜坐在床頭。

  慕容龍摟住妹妹香軟的軀體,微笑道:「還痛嗎?」

  紫玫搖瞭搖頭,又輕輕點瞭點頭。

  慕容龍大笑著吻上玉人鮮艷的紅唇。紫玫乖乖張開小嘴,主動吐出香舌,讓他吸緊。

  良久,慕容龍松開嘴,柔聲道:「晚上做什麼瞭?」

  紫玫嬌喘細細,滿臉暈紅地小聲說:「我想送風奴回去……鶯兒和鸝兒幫我……」

  慕容龍淡淡一笑,「可以。你是宮主夫人,自然有權管理後宮。」

  「妹妹知道瞭。」

  慕容龍挽住她柔軟的腰身,向後倒去,輕笑道:「來,讓哥哥再疼你一回……」

  淡淡的珠輝中,泛起動人的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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