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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失陷

37 失陷

  「既然抓住瞭主犯,大夥也可安心睡覺瞭。閻大人孤身犯險,以身殉職,還要有勞劉夫子寫封呈文,報至縣裡。」

  孫天羽說著換去血衣。眾人見他從地牢內活著出來,已經驚得合不攏嘴,再見他以一人之力擒下白雪蓮,救出卓天雄,更是驚訝萬分。

  孫天羽又說道:「我雖然制住白雪蓮穴道,難保她還會沖開。從現在起十二個時辰,最好不要往下面去。閻大人的屍體,遲些再收殮吧。你們送卓二哥去養傷,我先回去歇歇。」

  孫天羽走瞭半晌,眾人才回過神來。當下幾個人抬著卓天雄回房,劉辨機自去寫呈文,鮑橫閃瞭閃眼睛,也跟瞭過去。

  接邊幾日,獄中忙著收拾善後,一邊準備迎接京師來人,忙得猶如一群無頭蒼蠅。孫天羽卻像事不關己,整日在杏花村廝混。

  那夜強迫母女倆同床交歡之後,丹娘打開心結,再不用避人耳目,與孫天羽愈發纏綿。玉蓮自小聽白孝儒念過《烈女傳》,一女不嫁二夫已經是刻在心裡,何況母女倆同嫁一夫。

  玉蓮比丹娘性子更柔弱,心道終是嫁瞭孫天羽,也隻好由他去瞭。但孫天羽卻不願放過她,每次都把丹娘和玉蓮一並弄到床上,與她們母女當面輪流交歡。

  起初玉蓮羞得眼睛都不敢睜,結果第二日孫天羽施出手段,幹得她連泄瞭三次身子。丹娘開導女兒說:「嫁瞭人,伺候好男人才是本分。相公喜歡,就是對的。」玉蓮這才漸漸放開矜持。

  白蓮教聲勢愈弱,路上太平,往來的客商漸漸增多。丹娘出來進去,眉梢眼角都帶著喜意,有客人指著店內的「喜」字調笑說,莫非丹娘又嫁瞭人。丹娘不敢漏出實情,隻道是女兒出嫁,招瞭女婿。

  應付瞭客人,丹娘上來取酒,隻見玉蓮趴在桌上,上身穿戴整齊,裙子卻掉在地上,正裸著下身,被孫天羽從後面抽送。

  丹娘笑著啐瞭一口,「青天白日的,又在弄玉蓮瞭。」又道:「胸口的傷還沒好,小心著些。」

  孫天羽笑道:「都是皮外傷,不妨事的。倒是玉蓮這樣嬌怯怯的,不多幹幾次還澀著呢。」

  玉蓮盤起瞭頭,雖然眉眼間青澀未褪,但已經是個嫵媚的小婦人瞭。她紅著臉,擰眉小聲道:「娘,我有些痛。」

  丹娘道:「相公,輕著些,昨晚才弄過,這會兒又來,玉蓮怎麼經得起。」

  孫天羽笑道:「你既然聽見瞭,怎麼不來替女兒。」

  丹娘在他伸來的手上拍瞭一記,「那怎麼成,樓下還有客人呢。」

  孫天羽拉住她的手腕,低笑道:「他們等得,我可等不得瞭。」說著下身一挺,玉蓮「呀」的叫出聲來。

  丹娘拗不過他,隻好半嗔半喜地說瞭聲「冤傢」,一邊拉起外裙,褪下瞭褲子,跟女兒一樣趴在桌上。孫天羽從玉蓮體內拔出肉棒,順勢插進丹娘穴中,笑道:「一個緊,一個滑,各有各的味道。」

  丹娘兩手支著桌面,聳著白臀迎合他的插弄,臉上紅暈一層層升起,倍加嬌艷。

  忽然樓下有人喚道:「丹娘,酒怎麼還不來?」

  「就來瞭。」丹娘揚聲應道,一邊聳起雪臀,讓孫天羽盡根入瞭幾下,然後直起身來,也顧不得抹拭,匆忙結好衣帶,拿瞭酒緩步下樓。她後庭新創未愈,走路時多少有幾分不自然,隻是遮掩得好,才未令人生疑。

  樓下三名客人坐瞭兩桌,見瞭丹娘笑道:「山下餓虎灘也開渡瞭,往後走神仙嶺的又多瞭幾成。丹娘,你這店選的可是風水寶地啊。」

  丹娘道:「這裡一年到頭也沒幾個客人,都仗著你們幾位老客才勉強過日子罷瞭。」

  那客笑道:「這店好酒好人更好,再多繞幾十裡山路我也要走這一遭。」

  來的都是熟客,雖然好占著口頭便宜,行事倒還莊重,丹娘隻抿嘴一笑,也不言語。正躬身放酒,臀後忽然被人「啪」的拍瞭一記,那手還不老實,順勢插進她臀縫裡,在股間狠狠摸瞭一把。

  丹娘從未碰上過這麼的惡客,頓時漲紅瞭臉,扭身剛要呵斥,臉上一下子血色全無。

  面前不是旁人,正是兩名獄卒打扮的漢子。一個青白面皮,滿臉淫笑,一個臉上帶疤,都是在豺狼坡獄中見過的。

  「有日子沒見瞭,丹娘這肉可是越來越滑瞭。」鮑橫色瞇瞇打量著她,舔瞭舔嘴唇。

  丹娘像見瞭毒蛇般渾身發冷,屏住氣不敢開口。幾名客人見是官差,都低瞭頭,免得惹禍上身。

  跟鮑橫一道的陳泰仰臉看著店裡的「喜」字,「咦?誰的喜事啊,這是?」

  丹娘勉強道:「是玉蓮。」

  鮑橫哼瞭一聲,「大爺今兒還有事,回來再找你算賬!」

  丹娘駭得腿都軟瞭,這幾日忙著送玉蓮結親,一直沒到獄裡,沒想到會被他們找上門來。

  在獄裡被他們戲弄,丹娘也認瞭,但在店裡,若被他們撞見玉蓮……丹娘越想越慌,提瞭裙,匆匆上樓找孫天羽商議。

  「鮑橫出去瞭?」

  「看著匆匆忙忙的……相公會是什麼事?」

  孫天羽笑瞭笑,「閻羅望死瞭,他搶著想當獄正,當然要去縣裡找門路。」

  「閻羅望死瞭?」丹娘一驚。

  「惡有惡報。時辰到瞭,他自然逃不過。」

  丹娘心有餘悸地摀住胸口,良久道:「相公,我們怎麼辦呢?」

  孫天羽攬住她的肩道:「有我呢。不必多想瞭。」

  ◆◆◆◆     ◆◆◆◆

  回到豺狼坡,獄裡正亂成一片。主官一死,眾人各幹各的,連劉辨機也泄瞭氣,眼看著白孝儒謀反這一案做成瞭夾生,連灶臺也要拆個幹凈,幹脆躲在房裡摟著英蓮得過且過。

  孫天羽進來時,英蓮正趴在劉辨機胯間給他品簫,見瞭人也不怕生。他原本生得俊俏,這會兒解瞭頭發,怎麼看都是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孩,連孫天羽心裡也不禁一動。

  「劉夫子好雅興啊。」

  劉辨機嘆道:「左右是混日子罷瞭。」

  「劉夫子滿腹經綸,對這案子成竹在胸,」孫天羽笑盈盈奉上一頂高帽子,「如今怎麼意興全消?」

  劉辨機打發英蓮離開,坐起來道:「何清河精明過人,閻大人若在,我還能助大人周旋一番。眼下……」劉辨機搖頭苦笑,「可笑鮑橫那個草包還在鉆營,對景的時候一個都跑不瞭!」

  孫天羽不動聲色,「依劉夫子看,這案子是要翻過來瞭?」

  劉辨機點著煙袋,狠狠地吸瞭一口,「翻過來倒也未必!隻要做瞭那兩個逆匪,死無對證,何清河就是通天手眼,也查不出真相!」

  「若是鮑橫作瞭獄吏,劉夫子還有這把握嗎?」

  劉辨機默然不語。鮑橫這人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讓他對著何清河,活路也能說成死路。一群人的小命都捏在他手上,想想就讓人心寒。

  「最多再有月餘,何大人就會到獄中,劉夫子難道就這麼坐以待斃?」

  一袋煙吸完,劉辨機燃著火折,抬起眼來,「莫非你有對策?」

  孫天羽笑道:「我倒有個法子,不過還得請劉夫子一道參詳參詳。」

  劉辨機「噗」地吹滅火折,「說!」

  ◆◆◆◆     ◆◆◆◆

  白雪蓮從昏迷中醒來,身上的麻痹還未解除。她努力睜開眼睛,隻看到一片模糊的影子,頭頂依稀有一團飄動的紅光。

  良久,白雪蓮才意識到那是火爐發出的光。她是被倒吊在地牢裡。閻羅望的屍首歪在一旁,仰著頭,喉上淒慘的刀口大張著,像一張驚愕的嘴巴。薛霜靈趴在角落裡,兩手被鐵鏈鎖在身後,仍在昏迷。

  一陣寒意襲來,白雪蓮顫抖瞭一下。在她意識到肌膚恢復觸覺的同時,一股蟄伏已久的異樣感覺也猛然騰起。她情不自禁地呻吟瞭一聲。

  從腰腹到胸口,滿是濕漉漉的液體,衣服貼在身上,又濕又冷,說不出的難受。她喘瞭口氣,那種感覺愈發劇烈,彷佛在體內奔突,尋找一個渲泄的出口。

  一股溫熱的液體忽然湧出,白雪蓮低喘著,體內的異樣反而更加熾熱。

  臺階上傳來瞭鐵器磨擦聲,接著鐵罩打開,有人舉著火把下來。外面天是黑的,她不敢想象僅僅過瞭六七個時辰。僅是剛才聲音的震動,就讓她敏感地再次顫抖。

  火光映出白雪蓮的剪影。她雙腿張開,被粗大的鐵鏈倒懸著掛在牢內。身上的衣服大致完好,胯間卻被撕開,露出玉股和白凈的小腹。她膚色很白,敞露的股間光滑細嫩,正中柔美的玉戶此時卻是紅筋吐露,充血的陰唇厚厚擠著,像熟透的牡丹般翻卷開來,在空氣中不住蠕動。陰唇的縫隙裡淌滿瞭濕黏的液體,火光下猶如一隻妖艷的活物。

  孫天羽舉著火把,觀賞著笑道:「好浪的屄,流瞭這麼多水。」說著兩指插進鼓脹的嫩肉,捻住那粒腫大的肉珠。

  白雪蓮尖叫一聲,弓起腰肢,身子劇烈地顫抖起來。與此同時,淫液從玉戶濺出,順著小腹、臀溝四處流淌。

  孫天羽在她濕熱的肉穴內掏挖著,說道:「白捕頭,你雖然落在我手中,我也不趕盡殺絕。大傢不妨作筆交易,隻要你寫瞭伏辯認罪,我保你娘、玉蓮、英蓮平安,如何?」

  白雪蓮隻覺整個心神都纏在他幾根手指上,隻輕輕一動,就彷佛把整個人掏空一般。她苦守靈臺一點清明,咬著牙顫聲道:「休想!」

  孫天羽道:「一人做事一人當。白姑娘自己與逆匪勾結,何苦連累傢人?」

  他半勸半嘆地說道:「丹娘、玉蓮都是弱質女流,英蓮少不更事,你忍心見她們為瞭你一人吃苦麼?」

  不等白雪蓮回答,孫天羽便搖頭道:「姑娘為著獨善其身,好狠的心。」

  白雪蓮慘然道:「我若認瞭罪,我們白傢才是永無翻身之日。若為我自己,我早已脫鎖出獄,何必受你這賊子污辱!」

  孫天羽微笑道:「白捕頭是鐵瞭心要等翻案瞭?好叫姑娘得知,何清河何大人不日即到獄中察勘。你自可安心等候。」說著在她穴中用力一捅。

  白雪蓮驚喜之餘,不由忘瞭羞辱,被孫天羽狠搗幾下,竟在仇人指下泄瞭身子。

  孫天羽哈哈大笑,轉身去瞭。

  ◆◆◆◆     ◆◆◆◆

  閻羅望官卑職小,又無親屬子女,縣裡聽說未曾走瞭逆匪,也就不以為意,胡亂撥瞭幾兩恤金,就在獄後葬瞭,倒與白孝儒的新墳相去不遠。

  過瞭兩日,鮑橫從縣裡回來。他在縣裡找瞭門路,準備接任獄正,擬票雖未下來,但他趾高氣昂,儼然已經是一獄之長。眾人雖然都知道他是個草包,但礙著他在縣裡有人,都是笑臉相迎。孫天羽心裡自有主意,面上也是一般。

  鮑橫陡然坐大,樂得忘瞭自己姓甚名誰。這天見著孫天羽從書廳出來,忽然想起一事,叉著腰叫道:「小孫過來。」

  孫天羽笑著拱瞭拱手,「鮑大人,不知叫小的何事?」

  他這話暗帶嘲諷,鮑橫卻盡管受用,隻仰著脖子說道:「丹娘有日子沒有來瞭。」

  孫天羽牙關暗中一緊,搶先道:「鮑二哥看得清楚。大理寺何大人這幾日就要到獄裡,丹娘是涉嫌的匪屬,就是來瞭也不能讓她隨意進到獄中。」

  換瞭別人,也許還掂量一下,鮑橫卻是一味胡纏,大咧咧道:「怕什麼?萬事有我!你腿腳麻利,往杏花村去的又多。去告訴丹娘,讓她明個兒到獄裡來見本官!」說著壓低瞭嗓子,淫笑道:「叫她把下邊收拾幹凈,前邊後邊我都要用的。」

  孫天羽握緊拳頭,殺瞭閻羅望又來瞭鮑橫,越發的不堪瞭。虧他還滿門心思要補住逆案的漏子,這混帳倒是閑中生事。「鮑大人放心。我這就去。」

  「對瞭。」鮑橫又拉住他,悄聲地道:「聽說丹娘剛嫁瞭女兒。你去打聽打聽,誰吃瞭熊心豹膽,敢娶逆匪傢屬。隨便尋條罪狀,把他拘到獄裡,到時讓丹娘跟她女兒一道來探監。」說著嘿嘿的淫笑。

  豺狼坡離杏花村隔著十幾裡山路,自從白孝儒一死,丹娘自己送上門來任人大嚼,獄卒們也懶得再走一遭去酒店,竟沒人知道是孫天羽在裡面做瞭手腳。孫天羽不過是借個名頭,奸騙玉蓮的身子,當下也不說破。

  孫天羽剛走,鮑橫便叫瞭陳泰,「閑得怪無聊的,把薛婊子提出來審審。」

  閻羅望之死眾人心有餘悸,雖然白雪蓮披瞭鐵枷戴上重鎖,也沒有人敢輕易招惹她。就是拿薛霜靈行淫,也把人提出來,離白雪蓮遠遠的。薛霜靈一次指望一場空,已是心灰意冷,每日由著獄卒們折騰,隻如死瞭一樣默不作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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