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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母辱

39 母辱

  他能聽到毒液在體內流動的聲音。黑暗中,他詫異地豎起耳朵。竟然仍還有心跳的輕響。他謹慎地躲藏在陰影中,等待著。

  那聲音總會結束。然後他可以睜開眼睛。

  烈日下,女子淒婉的痛叫在山林中回蕩。一個精壯的漢子立在樹下,野獸般瘋狂蹂躪著面前無力反抗的美婦。那女子發散鬢亂,一根珠釵斜斜溜到肩頭,幾乎墮下。她赤條條趴在樹下,像母狗一樣撅著屁股,陰戶被幹得翻開,能清楚看到柔艷的性器內一根粗硬的陽具疾進疾出。

  孫天羽擰住她的頭發,將她臉部拽得揚起。

  孫天羽欣賞著她臉上的痛楚和恐懼,微笑著伸出手,抓住她的乳房,用力擰下。那粒紅紅的乳頭在他指間滾動著,彷佛一粒易碎的櫻桃。玉娘滿面痛楚,兩手緊緊抱著樹幹,手指幾乎扣進樹身。

  不知過瞭多久,那個瘋狂的男人終於在她體內噴射起來。當肉棒離開肉穴,玉娘失去支撐般癱軟在地。她屁股被撞得發紅,秘處一片凌亂,肉穴圓張著,仍在不時抽動,裡面白濁的精液黏黏的滑落出來,沾在腿間青翠的草葉上。

  孫天羽用腳把她翻轉過來,隻見她肩頭已經被樹皮磨破,兩乳被擰得青腫,小腿染上青草的汁液,無力地歪在一旁。那雙紅繡鞋沾瞭泥土,已沒有初時那麼鮮艷。

  孫天羽看瞭看天色,然後托起她的腳踝,脫掉繡鞋,扯下她的腳帶。女子的腳最是禁忌,玉蓮與他成親多日,周身都玩遍瞭,卻怎麼也不願在他面前露出裸足,每日裹腳纏足,都是背著孫天羽做的。

  玉娘心裡隻有恐懼,她就像靜室裡供的桃枝,一場驟雨就足以將她征服。她的腳又白又軟,看不到一絲風霜的痕跡,握在掌中,柔若無骨。

  孫天羽將她的衣裙、繡鞋攏成一包,一並扔進山澗,笑道:「要委屈你在這裡待一夜瞭。」

  回到店裡,玉蓮剛醒,對午間發生的一切渾然不覺。孫天羽跟她談笑兩句,自去閉門練功。他心裡很平靜,沒有任何擔心。

  玉娘所在的地方早已偏離瞭大路,無論怎麼呼救就不虞有人能聽見。她光著腳,沒人扶著,在山裡寸步難行,想逃也逃不掉。

  殺瞭她,當然是最安全的作法。但是孫天羽還不想輕易扔隻享用過一次的獵物。也許他可以就這樣把她留在山裡,逐日玩弄,直到她容顏凋零,無復如今的美態。

  直到掌燈時分,還不見丹娘回來。孫天羽沿路去尋,半路上遇見她正在路邊歇息,便負著她回酒店。

  孫天羽一句不問,丹娘也一字不說。她又累又倦,臉色蒼白得嚇人,到店裡飯也不吃,便回房沉沉睡去。

  當晚將近三更,玉蓮被一陣拍門聲驚醒。孫天羽披衣起身,下樓開瞭門,在門外說瞭幾句話,便即帶上門,跟來人匆匆離開。

  玉蓮再無法入睡,她穿上小衣,秉瞭燭,走進母親的臥房。

  丹娘側著身,面朝裡睡著。天氣炎熱,她沒蓋被衾,隻穿著貼身的小衣,腳上的鞋子也未脫,顯然是累得緊瞭。

  玉蓮放下燈燭,坐在床邊,輕輕幫娘除下鞋子,松開腳帶。丹娘身上有股汗香與腥膩氣息混和的味道,玉蓮想,多半是一路走得累瞭。

  一轉眼,隻見丹娘股間濕瞭一片,帶著幾絲血紅,印在月色的褻褲上。玉蓮以為是娘的月事來瞭,訕訕地收瞭手。想叫醒娘,又見她睡得正熟。玉蓮猶豫良久,終是母女倆已經同床共侍一夫,還有什麼怕羞的。

  她輕輕叫瞭聲「娘」,見娘仍在熟睡,便小心地解開褻褲,輕輕拉到臀下。

  入目的情形使玉蓮驚叫一聲,幾乎打翻瞭燈燭。

  丹娘白滑的雪臀像被一群野獸抓弄過般,佈滿瞭各種各樣青紫紅腫的傷痕,有抓的、掐的、擰的、打的,甚至還有咬出的痕跡,兩片大屁股幾乎沒有一寸完好。

  更為駭人的是丹娘下體的兩隻肉穴。她側身睡著,臀溝不自然地向外張開,那隻小巧的美肛像被巨物捅過般,露出一個鮮紅的入口。紅嫩的肛蕾整個翻出體外,上面被硬物磨破,印著凌亂的血痕,兀自滲出鮮血。

  玉蓮手指輕顫,母親隻說是去探監,沒想到竟是這樣的探法。她無法想象世間會有這樣淫穢殘忍的舉動,更無法想象是什麼在母親體內留下這樣的傷痕。

  相比之下,丹娘的秘處更為淒慘。她並著腿,陰戶卻像揉碎的芍藥花一樣從腿縫中翻開,露出內部一片狼籍。她陰毛凌亂,陰唇紅腫得彷佛滴血,肉穴向外鼓起,裡面夾著一片奇怪的白色。

  玉蓮心裡猶豫良久,捏住那角物體輕輕一扯。一條白色的絲巾從穴口滑出,卻是丹娘隨身帶的帕子。那絲帕在丹娘體內塞得極深,裡面緊緊卡在陰內。

  玉蓮咬瞭咬牙,用力一扯。挽成一團的絲巾脫出穴口,卻是打瞭個結,上面又濕又黏,沾滿令人作嘔的滑稠液體。丹娘下體彷佛拔掉一個塞子,穴口張開,蠕動片刻後,猛然湧出一股黏液,一直流到大腿上。

  丹娘發出一聲輕柔的呻吟,腿間濕滑的蜜穴彷佛一張小嘴,將穴內滿蓄的精液一股股吐出。玉蓮心頭震顫,足足流瞭一盞熱茶的時間,丹娘穴內才流空。黃白不一的精液順著大腿滑落下來,在席上流出半個枕頭大一片濕痕。

  丹娘身子動瞭一下,隻覺下體一片清涼,她睜開眼,耳邊傳來女兒的抽泣。

  「娘,怎麼會這樣……」

  玉蓮絞瞭條毛巾,一邊掉淚,一邊抹拭丹娘下體的污漬。丹娘勉強說瞭句,「不妨的。」也不禁落下淚來。

  母女倆相擁泣涕,良久才止住悲聲。丹娘拭去淚痕,反過來安慰女兒道:「莫哭瞭。總是娘命不好……才落得如此。」

  「是那班獄卒嗎?」

  丹娘沒有回答,卻問道:「相公呢?」

  玉蓮索性說道:「娘,你怎麼還記掛著他?相公他……左右是個沒良心的,由著娘受這樣的委屈。」

  「這都是娘不好,怨不得天羽哥。」

  「你還替他說話。他跟那班人有什麼不一樣?還不是貪圖娘的身子。若不是娘勸我,我寧願死瞭幹凈。」

  「你不知道的。咱們傢遇瞭這樣的禍事,總要有一個男人照應。天羽哥娶瞭你,往後你也有個依靠。」

  「他娶瞭我,娘就是他丈母,他為何還要不顧廉恥,逼著娘同床?」

  丹娘哭道:「你既這樣說,娘也不怕羞瞭。是娘不要臉,你爹剛死,娘就跟他好上瞭。相公原說過要娶我的,可娘不該一個人去探監,被人弄臟瞭身子。」

  丹娘索性翻過身子,張開腿道:「你看……」

  玉蓮摀住口,將那聲驚呼死死壓住。丹娘陰阜微微鼓起,像她身上每寸肌膚一樣白嫩,上面一根毛發也無。但就在她陰阜正中,像圖章一樣烙著兩個扁扁的字體,「淫婦」。字跡色澤鮮紅,深深凹入肌膚,顯然是用烙鐵生生烙上的。玉蓮這才想起,娘在她面前跟相公交歡,總有意無意掩著陰阜,原來是因為這個。

  丹娘撫弄著那兩個烙字,不知是想把它們抹掉,還是把它們擦得更加鮮明。

  她臉上神情似哭似笑,「他們玩過我,又給娘身上烙下這字,好叫娘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來,做個千人睡萬人壓的婊子。」

  「相公在獄裡作事,這上下牢裡哪個人沒奸過娘的身子,娘還有什麼臉再嫁給天羽哥。就是嫁瞭他,往後叫相公還怎麼做人?」

  「相公想娶你,娘也願意。終究是娘負瞭他,沒能為孫傢保住身子。那日相公說連娘一並娶瞭,娘真是很開心。你罵娘賤也好,不要臉也好,但娘終是離不開他。」

  「娘也不要名分,隻要他還想著我,念著我,娘就是為奴為婢也願意。娘也不要廉恥瞭,就算是他貪圖娘的姿色,娘也願意把身子給他。隻要天羽哥幹娘的時候,在娘身子裡進出的時候覺得開心,娘就開心得要死。」

  玉蓮瞠目結舌,怔怔看著母親。

  丹娘雙頰潮紅,眼睛分外明亮,顫聲道:「娘一輩子就喜歡過這一個男人,連心都挖瞭給他。相公無親無舊,在獄裡又是一個小吏,上有主官,下有同僚,能護得你一個就好,哪能護住我們母女周全。娘的身子左右是臟瞭,多一個少一個,多幾次少幾次又有什麼。這事我不怪相公,你也莫怪他,左右是娘命不好,上輩子欠瞭他們的。」

  玉蓮呆呆坐在床邊,心裡翻翻滾滾,沒有片刻安寧。半晌,她軟弱地說道:「娘,我上輩子欠瞭誰的……」

  丹娘挽著她的手道:「你誰也不欠,但我們都欠瞭相公的。要好好的服侍相公。」

  玉蓮無言以對。丹娘攏瞭攏她的秀發,輕笑道:「怎麼不陪相公睡,跑到這裡瞭。」

  「相公出去瞭。」

  「哦?」丹娘暗道,這麼晚有什麼事呢?她有種感覺,這件事與她們的案子有關。

  ◆◆◆◆     ◆◆◆◆

  胡嚴、閻羅望先後身死,再沒有獄卒願來地牢看守,除瞭重新戴上鐵枷,這些日子白雪蓮竟是難得的輕閑。即使在地牢內,她也能感到獄中氣氛明顯不同。

  閻羅望被殺這樣的大事,竟然草草收殮瞭事,顯然有更大的事情發生。

  「何清河要來瞭。」薛霜靈說。

  雖然是第二次聽到,白雪蓮還是心下震動。她不相信孫天羽會「好心」地告訴她實情。

  「他們幹我的時候說的。」薛霜靈靠在墻上,彷佛在敘說別人的遭遇。

  「聽說天牢有女監。」薛霜靈忽然說。「反正不會比這更壞瞭。」

  白雪蓮不知怎麼安慰她。也無從安慰。

  「你呢?」薛霜靈問,「聽到這消息是不是很開心。」

  「是。」白雪蓮沒有隱瞞。

  薛霜靈幽幽嘆瞭口氣,「你的案子也許會翻過來吧。眼下姓閻的也死瞭。」

  白雪蓮沉默以對。這案子最要緊的是薛霜靈的口供。若非她攀咬,事情怎麼會落到如此地步。

  薛霜靈卻像是沒意識到這一點。她怔怔望著牢頂的鐵鏈,不知在想著什麼。

  「以後呢?」薛霜靈沒頭沒腦地說。

  「嗯?」

  「出獄瞭你會做什麼?」

  「我麼?」白雪蓮從未想過。

  薛霜靈笑瞭笑,「還做捕快嗎?」

  白雪蓮咬瞭咬嘴唇,「不。不會。」

  「那你做什麼?」

  做什麼?僅僅三四個月前,她還是新晉的刑部捕快。有父母親人,有顯赫的師門。現在爹爹死瞭,母親被獄卒們污辱,師門也放棄瞭她。即使能夠出獄,她也失去瞭太多太多。

  良久,白雪蓮搖瞭搖頭,「我不知道。」

  也許她會離開這裡。到一個沒有人的地方,剃度為尼。也許她會隱名埋姓,在鄉村裡瞭此殘生。總之那個昔日的白雪蓮已經死瞭。

  「也許你會嫁人,然後生幾個孩子。」

  白雪蓮心底抽疼瞭一下。她還能嫁人嗎?她怎麼能忘瞭那些禽獸怎樣對待她的。

  薛霜靈嗟嘆道:「可惜瞭你一身功夫……」

  白雪蓮截斷她,「我希望我從來就沒學過。」

  薛霜靈輕揉著腳踝,改變瞭話題,「不知道何清河什麼時候來。」

  她若無其事地說:「早些來,早些判瞭,把我一刀殺瞭。多麼幹凈。」

  白雪蓮卻不能死。她還有太多牽掛。母親、妹妹、弟弟。

  薛霜靈忽然想起來,「聽說謀逆是要殺千刀的。拿張漁網罩在身上,一塊一塊零碎地把肉割下來。」薛霜靈笑道:「那該多痛呢。」

  「到時候說不定你已經出獄瞭。」薛霜靈望著白雪蓮,「你會來看嗎?」

  白雪蓮凝視她的眼睛,緩緩道:「如果不超過十五丈,我會用鏢打死你。」

  薛霜靈笑道:「這可是你答應的,切莫忘記瞭。那要等你先出獄瞭。」

  白雪蓮忍不住問道:「為什麼不讓我劫你出去?」既然是交易,她要得未免太少瞭。

  薛霜靈訝然看瞭她一眼,「你會嗎?」

  一個挑斷瞭腳筋的女子罷瞭,即使她有什麼罪過,這些日子受的折磨也足夠瞭。

  白雪蓮笑瞭笑,「不會。」

  白雪蓮在睡夢中,突然被一陣鐵器的磨擦聲驚醒。一地牢鐵罩打開,幾名獄卒提著燈籠魚貫而入。深更半夜,他們穿的卻出奇得整齊,皂衣皂靴,連帽子也戴著。

  最前面的是孫天羽,他舉著燈籠把白雪蓮上下照瞭一遍,似乎在看有什麼破綻。然後一擺頭,「帶走。」

  一名獄卒抖開鐵索,套在白雪蓮頸中。白雪蓮微微一掙,那獄卒險些跌倒。

  孫天羽一把挽住鐵索,沉著臉道:「何大人已經來瞭。要連夜提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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