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傅藝玪應聘進入南平的另一傢公司,做一個普通的職員。從此傅藝玪上班、回傢,單位、傢裡,兩點一線。在單位如冷血動物,在傢裡整天沒有一句話。父母始終不知道傅藝玪發生瞭什麼事,就這麼一個寶貝女兒,也不敢追問。
傅藝玪的主管是36歲的成凱頌,文質彬彬,公司女職員多,他對女職員都很尊重。傅藝玪在工作上與成凱頌接觸比別人更多,有時傅藝玪要在他的辦公室等他審核文件,成凱頌每次都會給她讓座,給她倒水。有時傅藝玪看到成凱頌的水杯空瞭,也會主動的替他加上開水,成凱頌每次都會向她點頭致謝,這讓傅藝玪感到很溫馨。
在成凱頌心目中,傅藝玪是一朵冷艷的玫瑰,那雙眼睛不時掠過一絲難以捕捉的陰翳,總是像有一層冰,令人不敢造次。傅藝玪好像是屬於南極寒冰的化身,你可以去看,去感覺,但無法嘗試接觸,很可能你會被冰封。
大傢對傅藝玪的過去都不是很瞭解的,隻知道她過去的男友和她的好朋友一起去瞭別的國傢。有好心的女同事試圖給傅藝玪介紹男朋友時,傅藝玪都是冷冷的回絕。除瞭單位必須的情況下,傅藝玪是不會和男人在一起吃飯的。
傅藝玪的打扮總是很普通,穿一些極平常的衣服,從沒見過有男人和她在一起。有人懷疑她是“同志”。但後來發生的事,讓成凱頌徹底否認瞭這一說法,傅藝玪不是同志,她是一個有血有肉,有情有欲的女人。
成凱頌感謝那夜的雨,感謝那個多雨的夏季,讓他走進傅藝玪。
連著幾天的雨,能穿的衣服全換瞭,成凱頌隻有去買新的。進超市時雨下的還不是很大,可一出來,狂風夾雜著暴雨傾盆而下,不一會功夫,大街到處都漲滿瞭積水。等雨小點,成凱頌才往回傢的路上走。
成凱頌走到冷清的路段時,發現一個女人披頭散發扶著墻,一條腿站立著,一隻手在揉另外一隻腳。那個身影好熟悉,走近一看,原來是傅藝玪歪瞭腳。成凱頌急忙走上去問到:“傅藝玪,腳歪瞭?怎麼樣,要不要我叫車送你去醫院。”
最近一段時間,傅藝玪常常全身熾熱,陰戶裡一種難以抑制的欲望。一個人獨處,傅藝玪常常想起錢甫農對自己狂亂的奸淫,想起錢甫農的陰莖在自己的陰戶抽插時那噬骨的快感,想起錢甫農強奸自己銷魂的高潮時刻,甚至想起自己的嘴裡舔吸滑動錢甫農陰莖的奇妙感覺。
時間慢慢地修復瞭錢甫農對傅藝玪的傷害,但被錢甫農給她帶來性欲的強烈刺激,尤其是受虐的快感,使從來沒有性經驗的傅藝玪回味不已,她真的懷疑自己是不是一個淫蕩的女人。錢甫農的強暴激發瞭傅藝玪的情欲,就像打開瞭魔瓶,傅藝玪的性欲一天比一天強烈,而現在她卻無人訴說心中的鬱悶和狂躁。
傅藝玪望著鏡子裡自己潮紅的雙頰,一次又一次崩潰於性愛欲望的泛濫之中,在情欲面前,傅藝玪已經不能自拔瞭。
那不堪回首的日子,一次又一次地浮現在傅藝玪的眼前,性欲高漲的漩渦一次又一次將她席卷吞沒,有時竟會想去找錢甫農,夢幻再來一次堅實、硬挺、猛烈的插入,充實她空虛的陰戶。這些想法讓她十分驚訝,理智、羞恥心和錢甫農給她的快感糾結在一起,她艱難地在痛苦中掙紮。
今天傅藝玪又一次被卷入情欲的浪潮中,她渴望插入,渴望強暴。迷惘的傅藝玪獨自走在大街上,一陣暴雨使她摔歪瞭腳。
“謝謝瞭,不用,一會就好的。”傅藝玪看到是成凱頌,說話依然沒什麼表情。可能由於疼痛臉色有些蒼白。
“不行,還是叫三輪送你回傢吧!”說完成凱頌就趕緊在路上攔三輪,傅藝玪也沒在說什麼。雖然成凱頌背對著傅藝玪叫三輪,但還是感覺到瞭她感激的眼神。
成凱頌將傅藝玪扶到三輪車上,傅藝玪沒有拒絕。在成凱頌的手和她光滑的手臂接觸的那一剎那,成凱頌好興奮。
成凱頌對三輪車夫說:“你走慢點,我在後面跟著。”
然後又對傅藝玪說:“一會我扶你上樓。你腳痛,不好上的。”
這次傅藝玪倒沒多說什麼,隻是點點頭,淡淡的說瞭兩個字:“謝謝。”
傅藝玪傢住五樓,很快就上去瞭。成凱頌當時倒是希望她傢住九樓十樓的。傅藝玪父母都不在傢,傢裡很幹凈,彌漫著一股精致的芬芳。
成凱頌將傅藝玪扶到沙發上坐好問:“傅藝玪,有沒有紅花油什麼的,快擦擦。”
她還是淡淡的說到:“沒有,謝謝你,你回去吧!我沒多大事,過一夜就好瞭。”
“那不行,你看你的腳很腫,我去幫你買些藥。”說完,也沒等傅藝玪勸阻,成凱頌就飛快的開門下樓去買藥瞭。
成凱頌很快買藥回來,將藥給傅藝玪的那一瞬間,成凱頌看到瞭她充滿感激的眼神,昔日的冷冰已蕩然無存。
“我走瞭,你自己擦藥吧!”這句話成凱頌說的很違心,可又實在找不到留下的理由。
“好的,謝謝你。”這時的傅藝玪說話很是溫柔瞭。無可奈何下,成凱頌依依不舍的走出瞭她的傢。
第二天,成凱頌在辦公室裡,傅藝玪輕輕的敲瞭敲門。
“誰呀?門沒插,自己進來。”成凱頌懶洋洋的說,沒想到進來的竟是傅藝玪。她穿著一件白色低領的體恤,性感的牛崽短褲,頭發反翹著披在肩上。成凱頌一時看得竟然忘記瞭說話。
“我過來還你錢的。”她輕聲的說到:“昨晚買藥的錢我忘給你瞭。”
“哎呀!那幾塊小錢算什麼呀,你的腳怎麼樣瞭?也擱不住為這點小事耽誤傷勢吧!”成凱頌急急的說。
“沒什麼大礙的,還有一點疼,不過基本上好瞭。”她柔柔的說:“我可以坐嗎?”
“哦,不好意思,你坐”成凱頌急忙讓座,然後給她倒水。
“不用那麼客氣的,馬上就走。”傅藝玪把手一伸說:“給你十快錢,順便請你晚上去我那吃飯。”
“算瞭吧,不就十快錢嘛,”成凱頌高興的說:“晚飯我會去的,你再坐會。”
“不行,錢你是一定要收的。”她的態度很堅決,說完就把錢放在成凱頌的桌子上。然後站起來說:“我走瞭,晚上6點你過來。”
“好好好,我一定去”把傅藝玪送走後,成凱頌的心情別提有多愉快,接下來就開始瞭焦急的等待。
傅藝玪還是那身迷人的打扮。晚餐準備瞭四個菜,菜端完時,傅藝玪突然緊張的說瞭一句:“不好意思,沒準備啤酒。我平時不喝酒的,所以忘記瞭這事。”
“沒事,沒事,我也不喜歡喝酒的。”這話成凱頌說的不老實。其實成凱頌很希望傅藝玪能拿酒的,成凱頌也喜歡喝。
“哦,對瞭,好像櫃子裡有一瓶白酒,很長時間瞭。”傅藝玪說著就去開櫃子。在她彎身開櫃子找酒的時候,成凱頌看著傅藝玪圓挺的臀部和勻稱的腿,一時間產生瞭沖動感。
晚餐一開始有點尷尬,傅藝玪和成凱頌說話都有點不太自然。真的要多謝那瓶多年的老酒,在成凱頌的勸說下,傅藝玪喝瞭一些,就這樣他們的話多瞭起來,從生活到愛情,從愛情到事業……一直到很晚。
成凱頌盡力想說一些笑話逗她笑,傅藝玪笑起來其實蠻可愛的。成凱頌不懂平時為什麼傅藝玪總是冷冷的。
在夏天喝白酒的確很熱,開空調也不行,他們都出瞭很多汗。大概由於酒精的作用,傅藝玪竟然讓成凱頌看電視,她去洗澡。電視演的什麼成凱頌壓根都不知道,成凱頌聽見瞭衛生間傳出的水聲,犯罪感使他鼓足勇氣走瞭過去。成凱頌推開瞭門,那門沒反鎖。
傅藝玪雙手交叉在胸前,閉著眼,任由冰冷的水沖撒著她那的身體,成凱頌走過去將她緊緊的抱住,傅藝玪沒有反抗,沒有說話,他們開始熱吻,在冷水下傅藝玪的身體依然很熱,成凱頌貪婪的吻她的唇,耳朵,挺立的雙乳。撫摸她光滑的背和屁股。
傅藝玪摟住成凱頌脖子的雙手越來越緊,乳頭開始變硬,兩腿並的緊瞭起來。成凱頌推開她,用最快的速度脫去衣服。她主動的開始親吻成凱頌的唇,胸膛。一口把他的陰莖含瞭進去。溫柔的舔著龜頭,時不時在去添兩個蛋蛋。偶爾又很快的用手套弄已經漲大的陰莖。
成凱頌緊閉雙眼,雙手摟住傅藝玪的頭發盡情的享受著那美妙的時刻。慢慢的他覺得有點想射的感覺,立馬將傅藝玪抱在懷中,向她的臥室走去。
成凱頌開始貪婪的親吻她的每一個部位,雙手也不閑著的撫摸她的敏感地,最後他們成瞭69姿勢,開始相互慰問。成凱頌用手指輕柔的撥開傅藝玪的肉門,那裡已是洪水一片,又用舌尖和用手指挑逗那顆紅豆,剎那間傅藝玪一浪洪峰湧來……
“快插進去吧!”
成凱頌的陰莖在傅藝玪陰戶上磨動的那一瞬間,傅藝玪淒慘的喊瞭一聲。成凱頌不再猶豫,調整好方位,舉起長槍,全根插入瞭那塵封的幽門。一開始成凱頌用雙手玩弄她的雙乳,不緊不慢的在傅藝玪那狹窄溫暖光滑的肉洞中一進一出,直到她的屁股越翹越高時,才加快瞭速度。
傅藝玪的叫床聲很特別“哦……天呀……哦……”。
傅藝玪翻身將屁股翹起,讓成凱頌從後面搞,說她喜歡,那樣更爽,成凱頌自然是義不容辭,全心全意的奉獻著他的熱能。
不知道為什麼成凱頌那晚是那麼神勇,從床上到地上,從地上到沙發上,成凱頌一點都沒射的感覺。最後還是傅藝玪在上面瘋狂搖動的時候,成凱頌開始有瞭感覺。在傅藝玪花心湧出一陣陣熱潮的時候,在她屁股猛收縮的時候,在她的指甲抓破成凱頌肩膀的時候,成凱頌用沖鋒槍無情的掃射瞭傅藝玪的花心深處。
那晚傅藝玪和成凱頌幾乎沒說話,就知道做愛。傅藝玪告訴成凱頌她不願嫁人,讓成凱頌特別難過,終身難忘。成凱頌知道傅藝玪需要男人的愛撫。隻是傅藝玪很脆弱,害怕再一次被男人傷害。
天亮時成凱頌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傢睡瞭整一天。晚上成凱頌又去,重復著人類原始的耕作。白天的傅藝玪還是很冷,但到瞭夜裡,有成凱頌在的夜裡,傅藝玪就熱的讓人窒息。他們之間沒有山盟海誓,沒有糾纏瓜葛。隻有性,隻有愛。
災難匆匆而來,又匆匆而去,而傅藝玪的生命依舊在不息地流淌。
經歷瞭那場幾乎奪走傅藝玪生命的浩劫,憂傷已經滲進她的每一根骨頭裡。又如秋葉義無返顧地奔向柔軟的土壤,痛苦飄零在她沉寂的心空。每一顆淚滴都寫滿瞭難盡的愛恨情仇,又恍如流星一般在夜空的陰霾裡被湮滅。
傅藝玪心如止水,似乎沒有瞭心的跳動,沒有瞭血液的流淌,一切寧靜如水。傅藝玪的人生,顯得越來越安靜,象冰雪美人,總是那麼美美的靜。如同江南純凈的雨,靜靜地飄過藍天。
成凱頌帶給傅藝玪性和愛,純正的性愛,幫助傅藝玪完成瞭一個輪回,傅藝玪竭力的用和成凱頌的性愛,將錢甫農留在她的意識裡、陰道裡、口腔裡、感覺裡、激情裡、高潮裡的一切徹底顛覆,從此不復存在。對成凱頌帶給她性和愛,傅藝玪隻要性不要愛,這正是她眼下焦慮和渴求的。
傅藝玪和成凱頌的性愛,結束瞭傅藝玪的一場噩夢,開啟瞭傅藝玪新的生活。傅藝玪以一個嶄新的面貌出現在成凱頌面前,出現在世人面前。
傅藝玪和成凱頌的性愛,熱烈如陽光一樣燦爛,純潔如水晶般晶瑩。
他們秘密地一起租瞭一套房子,過著平淡的生活,他們日復一日,每天又都是新的。他們把對方當作最完美的世界,沒有更多的渴求。傅藝玪沒說過要成凱頌離婚,也沒說過要離開成凱頌,更沒說過要與他人結婚。他們隻有愛慕,敬仰,尊重,然後就是給對方傾盡全心的性愛。
他們一見面,傅藝玪就溫柔地靜靜地看著成凱頌,伸出雙臂環住瞭他的脖子,成熟的氣息在欲火的燃燒下使她越發嫵媚。
傅藝玪乳房尖鋌而富彈性,陰道鮮潤而窄小。她主動地弓起大腿讓自己完全顯露在成凱頌眼前,柔軟黑亮的絨毛整齊的覆蓋在鼓鼓的陰阜上,中間一條嫩紅的肉縫微微向兩邊分開,小巧的陰蒂隱藏在兩片薄唇之間,如同冒出的一粒鮮艷欲滴的石榴籽兒。
“這樣不好嗎?”他們在床上都這麼大膽主動。傅藝玪蓬松的黑發在身後隨便的挽著,雙眼放射著勾魂的水汪汪的春意。
成凱頌凝視著傅藝玪,有種絕對奇異的誘惑。深吸瞭一口氣,成凱頌說:“嗯!我喜歡你!今天就讓我們好好雲雨一番。”說完成凱頌將陰莖移到傅藝玪手裡。
傅藝玪伸手捉住陰莖時,俏皮地瞪大眼睛咯咯笑著,不斷搓揉著那根頂天立地的“陰莖”。
成凱頌親吻著傅藝玪嘴裡的舌頭,舌尖互相的舔動,她的乳頭很快就挺立起來,而且比平時艷紅。成凱頌的手指又伸到她的陰部,用力搓動著陰蒂,在他的刺激下傅藝玪渾身劇烈的顫抖,下身已是一塌糊塗。
“啊……來……上來。”傅藝玪放棄自己的矜持,主動握著那堅挺的陰莖往陰道裡塞。傅藝玪感覺到瞭前所未有的刺激,整個下身都挺瞭起來,頭也用力的向後挺著,那血紅的陰莖像失控的活塞,噗啾噗啾的進出嫩穴,傅藝玪充血的粘膜和唇蒂被成凱頌的陰莖鼓搗得快速的卷入卷出,肉洞周圍已浮出白白的細沫。
“今天下面怎麼這麼濕?”成凱頌贊美道。
傅藝玪聽瞭漲紅瞭臉,屁股在床上扭瞭扭,“啊……是你……把人傢……塞滿……啦……”
成凱頌一手撫摸著傅藝玪柔軟豐滿的乳房,一手抓著傅藝玪的柳腰,快速的抽送著。
傅藝玪被成凱頌插得整個身子都在扭動,豐滿的乳房和火燙的臉頰貼在成凱頌赤裸的胸膛揉動,揉得成凱頌好不舒服。傅藝玪不停的晃動著滿頭的長發,下身不斷的緊縮著,兩條腿都緊緊的盤著成凱頌的腰,似乎在等待成凱頌更猛烈的沖刺。
一次又一次溫柔的撫摸、瘋狂的抽插、猛烈的沖刺、銷魂的高潮,錢甫農已經被成凱頌從傅藝玪的精神上和肉體上徹底地唾棄和忘卻,
傅藝玪穿越情劫,又在欲火中重生,被錢甫農激發的性欲愈發強烈。成凱頌把傅藝玪一直被壓制著的、日益高漲的、旺盛熾烈的情欲,帶進瞭一個美好的歸宿,就像把一匹烈馬帶進無邊的草原,任其馳騁。
晚上,成凱頌抱著傅藝玪做愛,一陣快感使成凱頌下體一縮,射出精液來,射得傅藝玪滿大腿都是。
“啊!”傅藝玪發出一聲忘我的淫叫,整個人都瘋狂瞭,成凱頌的陰莖又慢慢的滑入傅藝玪的體內,粗大的龜頭壓迫著傅藝玪的陰道壁,直頂到傅藝玪的子宮口,一陣強烈的快感沖進傅藝玪的子宮深處,又像洪水泛濫般傾泄而出,傳遍全身。才剛剛插進去傅藝玪就已經高潮瞭。
成凱頌的手抓緊傅藝玪纖細的蜂腰,每次在沖刺的時候,都能插入更深的地方,頂到傅藝玪那柔軟的花心,傅藝玪激烈的扭動腰臀,成凱頌每插一下都碰觸到傅藝玪的G點,傅藝玪不時的擺動自己的屁股,迎合著成凱頌的撞擊,嬌媚淫蕩的發出“啊……啊唔唔……”呻吟起來。
在傅藝玪的淫浪叫聲中,成凱頌挺腰撞著傅藝玪的小穴,並將傅藝玪的雙手給拉到身後,騎著她淫蕩的身上。傅藝玪被壓得整個上半身趴倒在床鋪上,配合成凱頌抽插的動作淫叫。
成凱頌幾十下後,將她的雙手松開,身體前傾抓捏住懸晃的一對奶子。傅藝玪翻身騎在成凱頌的身上,兩人滾到瞭地毯上,就在地毯上做愛。
傅藝玪叫得嫵媚,美得快瘋瞭一樣,連浪聲都斷續無章“哦……好美啊……啊……會死……啊……來瞭……啊……再快點……哦……對……”。
傅藝玪的心情飛揚起來,滿漲的春潮一下子宣泄,騷水潺潺從屁股“滴答、滴答”流出,流溢到地毯上。
“告訴我!藝玪舒不舒服?爽不爽啊?”成凱頌加快抽插的速度。
傅藝玪抗拒不瞭生理上的反應有求必應,狹小的空間裡氣氛淫亂極瞭,傅藝玪什麼都說出口,甚至管不得浪聲是否會傳出去外面。
“啊……這樣……哦……好爽……啊……”
“告訴我!棒不棒?我有沒有讓你爽啊?”成凱頌搖著屁股又問。
“好大好長好硬,……啊……插我……別停……啊……快點……插死瞭……我要飛……啊……”傅藝玪不知道自己怎麼會說這麼淫蕩的話。
成凱頌從來沒有聽過女人這麼癲狂的呻吟聲嬌喘聲,一連串的淫叫聲,他知道傅藝玪是把她最淫蕩的一面給瞭他,才會說出這種淫亂的叫床聲。
傅藝玪除瞭性愛,對成凱頌別無所求。傅藝玪的傾心和熾烈情欲以及對一切世俗的淡定,給成凱頌一個全新的生活,一個從未見識過的女人。
傅藝玪從不談論結婚,從不談論生子,也從不談論財富。成凱頌來陪伴傅藝玪,她和成凱頌雙雙一起沉浸在性愛的歡愉中。成凱頌一時沒來,傅藝玪從不強求和催促。實際上就像傅藝玪已經離不開成凱頌一樣,成凱頌也離不開傅藝玪,把所有的感情所有的時間都交給瞭傅藝玪。
他們在床上、客廳、衛生間、涼臺、走道、廚房都留下他們愛的芬芳。
有時他們就那麼對視著,撫愛著,一切盡在不言中。
有時他們毫不掩飾地放縱他們的淫蕩,毫無顧忌地把自己的激情全部交給對方,毫無保留地滿足對方的所有欲望,一起追求和享受高潮巔峰的銷魂時刻。
他們愛的夜晚,就這樣開始瞭。
成凱頌總是一手摟住傅藝玪的柔軟腰肢,然後溫柔且輕輕地將嘴移到傅藝玪象牙般細膩光潔的脖子上,在傅藝玪光潔如玉的脖子上吻瞭起來,越來越恣意妄為。
傅藝玪任由成凱頌舔著脖子,慢慢地開始動情。
成凱頌將舌頭伸進傅藝玪的耳朵輕咬她的耳垂,聽著她舒服的嬌喘。
成凱頌吻在秀美柔軟的櫻唇上,傅藝玪佯嗔著伸手推開,可是卻使不出半點力量,嬌媚無比地白瞭成凱頌一眼。
成凱頌的舌頭頂開傅藝玪的唇,伸進溫潤的嘴裡,放肆地舔著整齊、潔白的牙齒。隨著成凱頌不停地入侵,傅藝玪不自覺地張開嘴,開啟緊合的牙齒,放棄抵抗瞭。
成凱頌乘虛而入,舌尖抵著牙齦反復挑弄,傅藝玪不得不仰唇相就,嘴唇緊緊地貼在一起。
成凱頌的舌尖在嘴裡遊動、挑逗。傅藝玪吐出粉嫩的香舌,任其吮吸著自己的唾沫,熱烈回應成凱頌的交纏。成凱頌的唇離開時,傅藝玪伸出舌尖在空中交纏。
成凱頌的嘴沿著乳房上、乳頭,一路舔到傅藝玪的小腹,粗舌伸進傅藝玪的肚臍轉動。從來沒體會過肚臍也能有這樣的快感,酸中還帶點疼痛,刺激得傅藝玪兩腿發顫。
成凱頌欲舔不舔時的期待,讓傅藝玪羞愧難受,傅藝玪欲迎還拒的嬌羞,讓成凱頌心生無限憐愛。
傅藝玪雙手掩面,成凱頌一口含住瞭她左邊的乳頭,傅藝玪忍不住“嗯……”瞭一聲。
成凱頌的左手撫在傅藝玪的小腹上,嘴上輕輕地吸,傅藝玪痛苦的皺著眉頭,手掌再一滑擺摀住瞭整個陰戶。
“啊……”傅藝玪要塞失守,眉頭皺得更緊瞭。
成凱頌的手輕盈的挑起傅藝玪的情緒,沒有多久,傅藝玪全身到處都變得很敏感。於是嘴巴在傅藝玪的腰間、小腹、胸口、肩膀和脖子上胡亂的啃噬著,最後吃著傅藝玪的耳朵,還不時伸舌在耳殼上舔出叫人麻痹的聲音,傅藝玪張著嘴巴傻傻的呼著氣,下體的分泌已經濕透瞭。
成凱頌察覺到手指上的潤滑,高舉傅藝玪的雙腳,讓傅藝玪握緊陰莖,同時雙手再次沿著裂縫的邊緣,玩弄著傅藝玪茂密的恥毛。
難堪的搔癢使傅藝玪赤裸裸的股縫不安份的動著,雖然還矜持忍著不出聲,臉頰泛起可愛的紅暈,成凱頌興奮的用兩根手指,壓住肉縫兩側柔軟的恥丘,使傅藝玪的肉縫向兩邊翻開吐出鮮紅的嫩肉。
“好癢……不要……”傅藝玪用力縮緊股溝,喘著氣望著成凱頌,原本就濕滑不堪的陰戶,現在更是狼藉。
成凱頌看傅藝玪的反應亢奮不已,卻還故作心疼的說:“寶貝兒!忍耐一下……。”將泛濫的淫水舔弄到傅藝玪陰阜的四周,傅藝玪全身光溜溜赤裸在男人面前。
成凱頌跪在地上,抬起傅藝玪的左腳踩在茶幾上,將頭伸進傅藝玪的跨下,又吸又咬傅藝玪的陰蒂,舌頭伸進陰唇裡,直到陰道口。
成凱頌從身後抱住雙乳,手指緊緊夾住乳頭,原本就大又挺的乳頭被成凱頌挑逗的又高又翹。
傅藝玪張著小嘴直喘息,陰道深處不斷滲出蜜汁,整片臀部都是濕亮的蜜汁,終於忍不住哀吟出來:“哼……人傢……受不瞭瞭。”
“親愛的,放松點,才開始呢?”成凱頌俯下身用手扒開傅藝玪的股溝,指尖掃過傅藝玪凸起的肛門、會陰部,再蓋過滾燙的要溶化的濕穴、最後頂住勃起的陰蒂用力的壓揉。傅藝玪的身體強烈的冷顫,麻電般的感覺傳遍瞭全身,簡直連骨頭都要融掉。
成凱頌抬起身來,指尖上粘稠的蜜汁,像粘膠一樣滴下來。成凱頌將那粘著腥滑液體的手指含在嘴裡,意猶未盡的舔舔嘴唇道:“你小穴的蜜汁味道真好!”
傅藝玪閉上眼,成凱頌又用手指拉開粘滑不堪的肉縫,讓那嬌艷的肉片像花一樣的展開來,然後挑開包覆著陰蒂肉芽的嫩皮,用指甲尖小心的挑起嫩紅的肉芽,傅藝玪全身肌肉緊繃,心頭狂亂的跳著,肉芽夾在成凱頌兩片指甲間搓來揉去,陰核一下子就充血變成紫紅色。
成凱頌邊搓弄傅藝玪的陰核邊湊近傅藝玪的臉,輕輕問道:“這裡舒不舒服啊?”傅藝玪痛苦而斷斷續續的喘息,點頭表示順從,成凱頌知道時機已成熟,手掌輕輕的摳撫濕滑的肉溝,傅藝玪抬著屁股迎合,“滋!”一聲,手指插入瞭滾熱多汁的小穴。
“啊……”傅藝玪挺腰哀吟,強烈的快感麻痹瞭傅藝玪敏感的身體,小手無力地抓著成凱頌的陰莖機械地滑動著,成凱頌的手指一寸一寸的沒入傅藝玪緊滑陰道內,手指已經快到子宮口瞭,淫汁黏黏地流出來。
傅藝玪拋開瞭自尊和廉恥,雙腿吃力地向兩邊分開,陰戶的快感沖向腦門,搖著頭喊:“受不瞭瞭……不……可以再進去……會完蛋……不要……求求……”成凱頌並不理傅藝玪,手指一直不停地抽動。
傅藝玪無力地嬌喘著求饒,手指似乎還在前進。“爽……不要……不可以……爽死……瞭”傅藝玪快窒息瞭,緊繃的陰道扭曲收縮。
成凱頌覺得手指被緊緊的纏繞吸吮,忍不住問:“藝玪!你猜我的手指現在到瞭哪個地方?”
“子……子宮!”傅藝玪嬌聲著回應。
“是嗎?”成凱頌說著手指點按傅藝玪陰道壁上的粘膜。
“嗚……不行……不可以……那樣……求求你”劇烈的刺激使傅藝玪拚命哀求成凱頌求饒,意識快陷入昏迷。
成凱頌扶著傅藝玪的頭問道:“藝玪!穴穴裡面好燙好濕呢!來!嘗一嘗。”成凱頌從傅藝玪的陰戶裡縮回手指,傅藝玪陰道裡的空氣好像被往外抽離,裡面的粘膜痙攣著潺潺的穴水一直流出來,等成凱頌手指離開,傅藝玪已滿身汗汁地癱軟在地上,兩條美腿隨便的擱著屁股下,連闔起來的力氣都沒瞭!
成凱頌慢慢拉出濕淋林的手指,放進傅藝玪的小嘴問:“好吃嗎?”
“嗯!”傅藝玪胡亂回應。
成凱頌看著傅藝玪故意說:“來!讓我抱抱。”抱起傅藝玪玲瓏的身子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真討厭!這麼欺負人傢。”傅藝玪嬌嗔地用指尖點瞭點成凱頌的額頭。
“這都要怪你,是你讓我如此墮落。自從遇見你後,我整天想入非非。”成凱頌把玩著傅藝玪充滿彈性的雙乳。
“我有那麼好嗎?”傅藝玪俏皮地用纖指刮著成凱頌的鼻子。
“你征服瞭我,我是你的奴隸。”成凱頌啃著傅藝玪白凈的耳垂。
“我又怎麼瞭?我又沒惹你!”傅藝玪雙眸一瞪,聳瞭聳肩說。
“你不知道,每次跟你在一起都是欲火如焚,我心中全都是你,你使它(指陰莖)特別硬特別有勁,我在高潮時,喊的都是你的名字。”
“得瞭!得瞭!人傢不聽瞭,盡是下流話。”傅藝玪用手摀住瞭自己的耳朵。
“好瞭!我不說瞭。”成凱頌用力箍緊瞭傅藝玪的腰。
“我想尿尿,好急……快出來瞭!”傅藝玪的陰道剛才被成凱頌搗弄過,想上廁所。
“別走,我現在一刻也離不開你。”成凱頌抱住傅藝玪的身體不讓她走。
“真的想尿尿嘛!我就回來陪你,好不好嘛?”傅藝玪慌慌地用手撈著裙子,主動在成凱頌額頭上吻瞭一下,模樣可愛之極。
“就尿在這兒吧!”成凱頌將傅藝玪拉入懷裡,不讓傅藝玪離開。
“這怎麼行?”傅藝玪已憋得滿臉通紅,急得快要哭瞭。
“怕什麼,就可以!”成凱頌說著沿著傅藝玪的腹下尿道口陰毛摸去。
“別摸!人傢要尿瞭,是真的不騙你,騙你是小狗。”傅藝玪下意識的夾緊雙腿,滾熱的尿水卻已從大腿根的縫隙泊泊的流瞭一地。
成凱頌被傅藝玪熱乎乎的尿液淋瞭一手,急忙抓住傅藝玪的腿彎,將傅藝玪的大腿朝兩邊推開,看著傅藝玪尿尿的模樣兒。
“不……不要看!”傅藝玪哀羞地掙紮著蹲在地上,成凱頌用手去扒傅藝玪的雙腿。
傅藝玪噙著淫聲對抓住大腿的成凱頌說:“放……放開,我打開給你看。”
傅藝玪伸手勾住腿彎,把自己兩條腿像青蛙一樣張著,任由一泡熱尿淅淅瀝瀝的灑出來,像是下瞭一場綿綿的春雨。
“看吧!看仔細一點!凱頌!這是我的樣子,讓你都看個夠,我要讓你一輩子不忘。”傅藝玪尿完,一邊說一邊抓住成凱頌的陰莖,瘋狂地套動起來。
“來吧!藝玪,快把凱頌放進你的屄!”成凱頌拉著傅藝玪的手躺在床上,雙手扶著傅藝玪的小蠻腰將龜頭對準陰唇口。
“唔……啊……”傅藝玪不發一語地表示著內心的希望,傅藝玪屁股跟著蠕動起來。
成凱頌把龜頭抵著陰道口,慢慢的摩擦起來,傅藝玪仰起頭拋媚眼道:“你好壞……”
傅藝玪被逗得春心蕩漾淫水潺潺,雙手緊緊扳在成凱頌的肩膀,一邊聳腰扭臀、一邊哀求成凱頌說:“啊……求求你……插進來……不要這樣……你……快點……我想要……”
龜頭往洞口迅速一探,馬上便又退出來,這種欲擒故縱的手法,讓亟需縱情耕耘的傅藝玪,在乍得復失的極度落差下,急得差點哭瞭出來。
傅藝玪雙臂緊緊環抱在成凱頌的頸後,嘴唇磨擦著他的耳朵說:“噢……求求你,愛我……快進來……喔……求求你……癢死我……求你插我……插我……”
這時成凱頌把兩條玉腿勾上肩膀,朝傅藝玪壓瞭上來:“藝玪,我來瞭,藝玪!我愛你,愛你!”
傅藝玪手握陰莖,將龜頭在陰唇間上下滑瞭幾下,分開陰唇頂住陰道口,扭動著臀部,屁股自然的往後挺瞭一下,“滋溜”一聲,龜頭鉆進去二寸。
成凱頌把傅藝玪整個人抱瞭起來,把她雙腿勾著,雙手棒著她的圓圓屁股,大陰莖從下斜向上刺進傅藝玪的淫穴裡。
傅藝玪搖晃著頭,發結已經散開,及肩的長發披瞭下來,更顯得撫媚。傅藝玪嬌喘著說:“啊……凱頌……你把我弄得這樣淫蕩……像個蕩婦……”
成凱頌也呼吸急促說:“你就是我的蕩婦。”
傅藝玪和成凱頌急喘著,“撲滋,撲滋,漬漬,啪啪”的聲音持續不息。傅藝玪已經吟不成聲,“用你的……插我……我是你的……啊……我願意……啊凱頌……”
傅藝玪下體高高翹起,粗大的陰莖從嫩穴裡插瞭進去。她就那麼看著長長的陰莖,全部插進自己的洞穴裡,在裡面旋轉,龜頭一直在最騷癢的部位上摩擦。
成凱頌的每一下抽插,都要把愛無微不至地滲透進傅藝玪的每一個細胞,傅藝玪的每一聲吟叫,都想把她越來越旺盛熾烈的情欲徹底釋放,都要把欲望的能量徹底耗盡。
成凱頌陰莖不停抽送,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將陰莖直抵花心。傅藝玪兩腳緊緊的夾著他的腰,像一匹淫亂的母獸扭動臀部,拚命的抬高淫穴,讓陰莖更深地插入。
粗大的陰莖,完全充斥在傅藝玪的淫穴裡,淫穴把陰莖吸住,陰蒂被強烈的摩擦碰撞,子宮纏住陰莖開始痙攣。傅藝玪內心的欲念,強烈的渴望,在高潮的漩渦中飛揚。
傅藝玪用力往上挺,滿頭烏亮的秀發,隨著快樂飛揚,強烈的痙攣把情欲推向高潮顛峰。傅藝玪拚命搖頭,晃動身軀,神智地不清地淫叫:“哦……要死瞭……抱緊我……快……用力……我要丟瞭……不行瞭……要丟……丟瞭……”
快感一波接著一波,傅藝玪一次比一次還快達到高潮。陰莖似乎要插穿傅藝玪那誘人的淫穴,龜頭在淫穴深處磨著。傅藝玪迎合最後的沖刺,全身融化在無可言喻的絕頂高潮中,小腿像螃蟹的對剪一樣,牢牢將成凱頌的屁股的勾住。
“啊……凱頌……我死瞭……快來瞭……啊啊……快……”
傅藝玪淫蕩的模樣,讓成凱頌更賣力,汗水如下雨般流著,成凱頌呼應著傅藝玪,“藝玪……哦……屁股……頂上來……我們一起……爽……一起去死……”
突然傅藝玪體內的子宮像吸管一般緊吸住陰莖,熱乎乎的淫水急泄燙得龜頭一陣酥麻,成凱頌狂叫“藝玪……我……快要射……啊……好爽呀……啊……藝玪……你的淫穴……夾得我好爽……啊……我……我要泄瞭……”
傅藝玪跟著擺動臀部,用力將淫穴收縮,緊緊夾住陰莖,小腿纏住瞭成凱頌的腰。成凱頌的龜頭深深頂住子宮頸,從爆漲的龜頭中射出熱騰騰的精液,灌進傅藝玪的穴內,濃熱的精液讓傅藝玪的子宮顫抖,體內深處獲得瞭極大大的愉悅。
沖過高潮頂點的傅藝玪,全身癱軟瞭下來,縮在成凱頌的懷裡一動不動,享受著高潮後的快感、刺激感。陶醉在如癡如醉的高潮餘韻中,兩人相互結合的性器,尚在輕微的吸啜著,還不舍得分開來。
在激情的高潮後他們緊緊的抱著,成凱頌一邊撫摸著還在癡迷的傅藝玪,雙手握住傅藝玪豐滿乳房,盡情地揉搓撫捏,一邊把唇靠上傅藝玪的櫻唇。還在歡愉裡的傅藝玪,微張著濕潤的雙唇,不由自主的迎瞭上去,回味著剛才的快感。
成凱頌拉著傅藝玪走進浴室,浴後傅藝玪靜靜的躺在成凱頌的身上,手指輕撫成凱頌的嘴唇,成凱頌也輕輕的撫摸傅藝玪那因性歡愉而微熱的背,他們就這樣靜靜的躺著,像是在享受這難得的存在,誰也不願意開口破壞這美好的感覺。
每一次傅藝玪都舍不得成凱頌走,成凱頌一手揉著傅藝玪的咪咪,另一手摸著傅藝玪美麗的長發。
“凱頌!我好愛你。”
就這樣,他們在一起過瞭4年。因為傢庭,成凱頌不得不離開傅藝玪。
要走的那天,成凱頌望著裸體的傅藝玪,不由自主地發出瞭驚嘆聲“多好的女人啊!”成凱頌一手摟住傅藝玪的軟軟的腰,一手握住傅藝玪的乳房摸揉起來,嘴裡說道:“藝玪!我一輩子忘不瞭你。”
傅藝玪的粉臉滿含春意,鮮紅的小嘴微微上翹,挺直的粉鼻吐氣如蘭,一雙梨型尖挺的乳房,粉紅色似蓮子般大小的奶頭,高翹挺立在一圈艷紅色的乳暈上面。
傅藝玪就這樣被成凱頌摟著、摸著,成凱頌身上的體溫,使她全身酥麻而且微微顫抖,她知道這是即將離去的溫情,最後一刻的春宵,她憂鬱的心情愈加憂鬱,不敢去想將來。
成凱頌另一隻手伸往傅藝玪的陰戶去,摸著瞭黑黑的草原,不多不少,細細柔柔的,順手再往下摸到兩片濕淋淋陰唇上,輕輕地捏揉傅藝玪的陰核,一陣淫水順流而出。傅藝玪那滋潤的陰戶,被成凱頌的手摸揉已酥麻難當,又被他手指揉捏陰核及陰道,這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地帶,使傅藝玪的全身如觸電似的,酥、麻、酸、癢五味俱全,那種美妙的滋味叫她難以形容,永世難忘,傅藝玪握著成凱頌大陰莖的手顫抖起來瞭。
成凱頌抱著傅藝玪往房間走去,邊走邊熱情的吻著傅藝玪的小紅唇,傅藝玪縮在成凱頌的胸前,任由成凱頌擺佈。成凱頌把放在床上,傅藝玪既是害怕又想要,害怕的是成凱頌就要永遠離去,誰是她的將來?刺激和緊張沖擊著傅藝玪全身的細胞,她心中多麼想成凱頌的大陰莖,永遠插在她渴望甘露滋潤的淫穴裡。
成凱頌像一個饑渴的孩子,一邊抓住傅藝玪的奶子,掌心在奶子上摸柔,左右的擺動,傅藝玪有如觸電似的,全身癢得難受,成凱頌稍加用力,她就越覺得舒服,她好像入睡似的輕哼:“喔……喔……”傅藝玪欲火中燒,陰戶已經癢得很難受,再也忍不住瞭,於是她叫道:“凱頌,別再弄我,藝玪下面好……難受……啊!凱頌,再給我一次,最後一次,讓我們永遠連在一起。”
成凱頌聽到傅藝玪的悲戚的話,熱淚盈眶。知道這是最後的時刻,默默地低下頭,用雙手輕輕扳開傅藝玪的雙腿,傅藝玪的陰唇不停的張合,陰唇四周烏黑的陰毛閃閃發光,淫水已經充滿瞭屁股溝,連肛門也濕瞭,成凱頌把嘴巴湊近肛門邊,伸出舌頭輕舔那粉紅的折皺,傅藝玪全身猛烈不停地地顫抖。
然後成凱頌又把嘴對著傅藝玪那豐滿的陰唇,對著那迷人的小穴,一手撫弄著傅藝玪的屁眼,用嘴輕輕地吸傅藝玪的小穴,使她全身緊張又難過。接著成凱頌把舌頭伸到裡面,在陰道內壁翻來覆去,傅藝玪陰道內壁的嫩肉又麻,又酸,又癢。
傅藝玪隻覺得人是輕飄飄的,拼命挺起屁股,把小穴湊近成凱頌的嘴,好讓他的舌頭更深入穴內,傅藝玪從未有過這樣說不出的快感,她什麼都忘記瞭,寧願這樣死去,她禁不住嬌喘和呻吟。
傅藝玪幽幽地看著成凱頌的陰莖,禁不住就伸出兩手握住,低聲說道:“啊……好硬,好大,好熱!我的寶貝。”不由得套弄起來並放到嘴裡含著,不一會,成凱頌的陰莖變得更粗更大,整根陰莖紅得發紫。
成凱頌像瘋瞭一般,用力的挺動著配合傅藝玪的小咀,自己的雙手則用力的抱著傅藝玪的屁股,頭用力的埋在傅藝玪的跨間,整張嘴貼在陰戶上,含著傅藝玪的陰蒂,用舌頭不停的來回涮著。傅藝玪的陰蒂被他弄得膨脹麻癢難忍,傅藝玪陷入瘋狂,邊含著成凱頌的陰莖邊浪叫道:“啊!……啊!……好凱頌……讓藝玪和你一起死吧……”
成凱頌含著傅藝玪的陰蒂含含煳煳的應道。這一刻傅藝玪和成凱頌忘瞭一切,瘋狂中猛然間他們幾乎是同時叫瞭起來:“啊……!”兩人同時到瞭高潮。
成凱頌的精液噴瞭傅藝玪一臉,傅藝玪的陰精也弄的成凱頌一臉。成凱頌依依不舍的離開瞭傅藝玪的陰戶,躺臥在傅藝玪的懷裡,休息瞭一會,抬頭看著傅藝玪說道:“藝玪,對不起,我要走瞭,我以後不能來陪你瞭,你要照顧好自己。”
傅藝玪看著滿臉憂傷的成凱頌,輕輕的點瞭點頭嬌喘著氣說:“凱頌,我會永遠想著你。”
看著傅藝玪令人憐愛的模樣,成凱頌忍不住又把傅藝玪壓在身下,傅藝玪無力的掙紮瞭幾下,嬌聲道:“凱頌,我永遠都是你的!”成凱頌看著傅藝玪,心中一蕩,陰莖又硬瞭起來,頂在傅藝玪的小腹上。傅藝玪呼吸又轉急促,臀部扭動往上頂著成凱頌的大陰莖,眼睛放出攝人心肺人的異彩,嘴唇火熱,穴兒自動張開,她一手握住成凱頌的大陰莖移近自己的陰戶,一手分開自己的陰唇,成凱頌把腰一挺“滋!”的一聲,成凱頌的陰莖最後一次進瞭傅藝玪的陰道裡。
“啊……!”兩人都忍不住長長的叫瞭起來。成凱頌覺得自己的陰莖好像泡在溫泉中,四周被又軟又濕的壁肉包得緊緊。
成凱頌熱情的吻傅藝玪的香唇,傅藝玪緊緊的摟著成凱頌的頭頸,丁香巧送,傅藝玪雙腿緊勾著成凱頌的腰,使成凱頌的陰莖更為深入。成凱頌也就著這樣的姿勢抽插。
傅藝玪扭腰挺胸,圓圓的玉臀,左右擺動,上下拋動,婉轉奉承。成凱頌似乎要以無限的精力,技巧,赴死一般做最後一搏。
傅藝玪恨不得把成凱頌的陰莖全部塞進陰戶裡去,永遠留在裡面。她的淫水一直流個不停,她也浪叫不停:“哎呀……凱頌……我可愛的凱頌……哎呀……我要死瞭……”
“凱頌……嗯……喔……唔……我愛……我要一輩子……讓你插……永遠……”
傅藝玪的兩片陰唇,一吞一吐的極力迎合成凱頌陰莖的上下移動,一雙玉手,不停在成凱頌的胸前和背上亂抓,這又是一種刺激,使得成凱頌更加倍用力抽插,插得又快又狠。
“藝玪……我……我……我要死在你面前!……死……藝玪……啊……我要為你死……哦!”成凱頌覺得傅藝玪的子宮正一夾一夾的咬著自己的陰莖,忽然用力的收縮一下,一股泡沫似的熱潮,直沖向自己的龜頭,他再也忍不住瞭,全身一哆嗦用力的把陰莖頂往傅藝玪的子宮,一股熱流猛烈的射向子宮深處。
傅藝玪被成凱頌滾燙的精液射得幾乎暈過去,她用力地抱著趴在自己身上的成凱頌,猛的叫瞭一聲也到瞭高潮。
傅藝玪抱著成凱頌久久地停著不動,成凱頌的陰莖還硬硬的停留在傅藝玪的子宮內。
狂潮過後,傅藝玪抬起頭,吻瞭成凱頌滿是汗水的額頭一下。傅藝玪將身體橫躺著,好讓成凱頌仔細看著,她那豐滿的身段曲線畢露、整個身體,隱約的分出兩種顏色。自胸部到腿間,皮膚極為柔嫩呈現白皙皙的,被常常外露的頸子和雙腿淺黃色襯托得更是白嫩。胸前一對挺實的乳房,隨著她緊張的呼吸,不斷浮動著。乳房上兩粒粉中透紅的乳頭更是艷麗,兩胯之間隱約的現出一片赤黑的陰毛,更加迷人。毛叢間的陰戶高高突起,一道鮮紅的小縫,從中分格,更是令人著迷。
成凱頌看著陶醉、迷惑,整個神經又收緊起來,伏身下去,此時的他又像條饑餓已久的野牛,在傅藝玪的雙峰上、小腹上、大腿上,還有那最令人銷魂的地方,不停地狂吻著,狂吮著。在成凱頌的撫摸之下,傅藝玪粉紅的大陰唇,已經又油光發亮瞭,成凱頌撥開她那兩片陰唇,再次見到裡面出現瞭那若隱若現的小洞天,洞口流出瞭那麼動人的淫水,成凱頌低下身去,吻著那陰核,將舌頭伸進小洞裡去舔。
成凱頌這次舔得更猛烈,傅藝玪的身體顫抖得越是厲害,最後她哀求的呻吟著:“凱頌!我受不瞭,快插進去,我……難受死瞭。”於是成凱頌不再等待,深深吐出一口氣,雙膝翻入她的雙腿內,把她的雙腿分開,用雙手支撐著身子,挺著火熱的大陰莖,對準桃源洞口輕輕磨瞭一下,傅藝玪知道成凱頌的大陰莖觸到瞭陰戶,伸出右手,握著成凱頌的大陰莖,成凱頌屁股一沉,整個龜頭又塞進傅藝玪的陰戶去瞭。
成凱頌將傅藝玪的雙腿高架在肩上,“卜滋!卜滋!”大陰莖一進一出,次次送到花心底部,由於剛才已經泄瞭兩次,所以這次他抽插得更是持久,發出瞭美妙的“滋卜”聲,兩具肉體碰擊發出的“啪啪”聲。
傅藝玪神魂顛倒,大聲浪叫著:“哎呀……我要上天瞭……啊!……快……用力……啊!……唔……我……要……出……來瞭……喔……!”
成凱頌的龜頭被火燙的淫水澆的魂入九霄,他也像一隻餓狼,用盡全身力量狂插著傅藝玪的美穴,這時傅藝玪全身一顫,一股火熱的陰精又再噴射而出,成凱頌的龜頭被淫精一灑,全身起瞭一陣顫抖,小腹一緊,丹田內一股熱呼呼的精子像噴泉似的,又再次射到傅藝玪的子宮內。
“啊!……凱頌……我……要死瞭!”
終於一切歸於平靜,他倆靜靜的擁抱著。倆人倦極小睡瞭一刻,傅藝玪疲累的爬起來看一看,已經是晚上八時半瞭。
成凱頌依依不舍走出傅藝玪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