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藝玪辦完婚事,前後忙瞭十來天,疲憊得不想起床。這麼多天瞭,她心裡隻想著項年凡,想要馬上見到他。於是打掛電話給項年凡,說明天不去上班,要多休息一天。
項年凡放下電話,心中隱隱約約的生出一種莫名的不安,迅速地彌漫開來,使他一刻都坐不住瞭。
自從傅藝玪突然要與蔡闖華結婚以來,他就十分的擔心,有時甚至感到恐懼,這些天他都不能睡好。
他通過關系去瞭解過蔡闖華這個人,把情況告訴瞭傅藝玪,傅藝玪固執地拒絕瞭他的勸阻。蔡闖華有著英俊外表,有大學老師的外衣,在武夷學院行花花公子之事,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瞭。大學是性解放的前沿,在那裡蔡闖華如魚得水,已經不知有多少女老師女學生被他壓在跨下。
項年凡擔心傅藝玪受到他的誘惑,他恐懼傅藝玪會自此永遠離開他。
從開始辦婚事到現在,他已經十幾天沒見到傅藝玪瞭,接到傅藝玪要請假的電話後,他在辦公室裡再也坐不住瞭。
還沒有下班,項年凡就按響瞭傅藝玪傢的門鈴,婚後她還住在那裡。他做瞭她傢裡有人的準備,他是傅藝玪的領導,過來看看未嘗不可。門開瞭,項年凡驚訝地看見傅藝玪全身赤裸站在哪裡,大白天的,沒有別人,就傅藝玪一個人赤裸裸的,項年凡用狐疑的眼光望著她。傅藝玪看出那眼光的意思,馬上就撲瞭上去撒著嬌說:“我知道你一定會來。”那意思就是要給項年凡一個驚喜。
項年凡抱著傅藝玪進瞭臥室又走瞭出來,環顧四周,看到什麼都沒變,又用狐疑的眼光望著她,傅藝玪幽幽地說:“這是我的地方,我們倆的地方。”
項年凡聽瞭非常感動,心想傅藝玪的心和身子都還是我項年凡的。於是兩眼直溜溜地盯著傅藝玪裸露的身子,尤其是乳房和下身,弄得傅藝玪真是害羞。傅藝玪婚後還是第一次這樣,全身裸露著,被心愛的男人盯著看,想到這些傅藝玪感到全身的肌膚都羞紅瞭。
項年凡看著傅藝玪裸露著的雪白迷人的肉體,今天那對飽滿的雙乳顯得更為尖挺,中間一道深深的乳溝,艷紅的乳頭翹起,真是迷人極瞭。
傅藝玪被項年凡看得羞澀萬分,紅著臉、低著頭,傅藝玪那種羞答答的神態更使項年凡著迷。項年凡向傅藝玪的身上靠去,伸手去摸那白嫩、豐滿的乳房,嘴吻向傅藝玪那紅嘟嘟的唇。
傅藝玪也熱情地緊緊地回抱著項年凡,相互擁抱走向臥室,這是項年凡和傅藝玪在她結婚後第一次擁抱在一起。
項年凡突然問瞭一句:“你和他做過瞭沒有。”
聽到傅藝玪答道:“沒有。”項年凡馬上就後悔問這句話瞭,傅藝玪可是從來沒有問過自己和妻子之間的事。
傅藝玪沒有絲毫的不快,反而驕傲地露出頑皮的笑容,項年凡知道傅藝玪現在還是想著他,可是項年凡還是不明白她為什麼要急著與蔡闖華結婚。
項年凡把傅藝玪美麗誘人的肉體緊貼著自己快要爆炸的身體,緊緊的相擁,皮膚與皮膚緊緊的貼在一塊,他們已經無法抗拒亢奮的情欲,盡情的吸吮著彼此的舌頭,貪索著對方的唇!
項年凡讓傅藝玪躺在床上,舌頭開始從粉頸一路往耳朵、嘴巴吻去,項年凡舞弄著舌尖,好像要把傅藝玪沉睡瞭的性感地帶逐一喚醒般。
項年凡的手指往傅藝玪濕地中突出的肉芽輕輕一揉,引起傅藝玪一陣放浪的呻吟,“哦,啊……”。項年凡俯下身,將整個臉埋在傅藝玪的雙腿間。
“哦……好癢……”傅藝玪叫道。
項年凡伸出舌頭舔上傅藝玪最敏感的頂端,粉紅的顏色如一道美味的好菜,項年凡細細的品償著,吐出舌頭,用尖端小心的沿著那縫撩舐。
傅藝玪不住的顫抖,那縫自動的緩緩咧開,裡頭粉紅的嫩肉袒露出來,縫上頭有一顆小蕾,項年凡繞著珠珠打轉,縫因此越張越開,綻放成一朵盛開的花蕊,層次分明,嬌艷欲滴,蕊下突然凹陷,源源的水份從那兒汨汨流出。
項年凡攪動舌尖,撥動兩旁的肉片,深深探入。傅藝玪抬起下巴,紊亂的吐著氣,發出嗚咽的聲音。項年凡兩手攀住傅藝玪的大腿,香艷地吃著傅藝玪的花蜜。
傅藝玪的雙手緊緊抓住項年凡的頭,不停的扭動身體,並且努力地將屁股前挺,好讓項年凡吃得更深切一些,不停吟叫:“啊……啊……我……永遠……永永遠遠……都是你的……”
傅藝玪越來越大聲“你舔得真好……啊……唉呀……你天天都要……來舔我……唉……好舒服……”
“我天天……嗯……都要……你來舔我……我……不行瞭……快進來……啊……”傅藝玪淫蕩地浪叫。
項年凡再也忍不住,握住硬得要出血的陰莖,粉紅色的龜頭在陰道口磨蹭著,傅藝玪扭動著身體,發浪的樣子惹得項年凡的陰莖一陣酥麻。項年凡將龜頭又在穴兒口磨動瞭一下,傅藝玪已經受不瞭,頻頻挺動屁股,項年凡故意不進去,在門口徘徊,傅藝玪真的無法忍耐,就把雙腳一勾,將項年凡硬生生勾進來。那穴兒又緊又熱,“哦……”傅藝玪發出滿足的囈語。
項年凡將傅藝玪的雙腳扛到肩上,用力的挺動,傅藝玪馬上搖擺臀部配合起來,傅藝玪還是像原來那樣浪,一點都沒變,就象是專屬於項年凡一個人的。項年凡仿佛受到瞭鼓勵,不由得把握機會加緊抽插,把傅藝玪穴兒磨的又紅又燙,傅藝玪的大陰唇被項年凡陰莖的進出,也翻進翻出,很是好看。
“啊……啊……來瞭……啊……啊……”傅藝玪大叫著,身體劇烈的顫抖著,項年凡知道傅藝玪的高潮來瞭,傅藝玪的陰道壁緊緊包著項年凡的陰莖,一陣收縮幾乎要把項年凡吸出來瞭!項年凡強忍住興奮,從傅藝玪身體裡抽出來,還要再戰。
傅藝玪的身子軟綿綿的,項年凡把傅藝玪的身子翻轉過去,傅藝玪主動配合項年凡撅起屁股,項年凡的陰莖從屁股抵住小穴,一滑就又插進肉縫裡。
項年凡開始瘋狂地抽送起來,傅藝玪滿臉浪蕩的笑意,回頭雙眼直勾項年凡,項年凡每次都一插到底,插得傅藝玪的浪水一陣噴射,淋得項年凡的陰莖舒服極瞭,陰莖插在穴裡頭,覺得越包越緊,陰莖深插的時候,下腹被傅藝玪的屁股反彈得非常舒服。
項年凡努力的插進抽出,刺得傅藝玪不停地叫春。“啊……重一點……哦……好舒服哦……天啊……唉喲……真好……啊呀……輕……哦……好好……我……又……啊……來瞭……”
忽然項年凡龜頭暴脹,每一次抽插穴肉滑過龜頭的感覺都十分受用,知道來到射精的關頭,一股抑制不住的興奮在項年凡的血管裡升華,項年凡的陰莖在傅藝玪陰道腔肉的劇烈收縮下,噴出瞭濃濃的精液,一陣久違瞭的爆炸感覺傳便項年凡身上每一處,如同電流經過!
這是他們在傅藝玪婚後做的第一次做愛,傅藝玪想用真真切切的愛告訴項年凡,就算她傅藝玪和其他男人結婚瞭,她還愛他,不會離開他,但她不知道項年凡是不是也怎麼想。
第一沖擊波過後,傅藝玪的眼睛微閉著,長長的睫毛在顫動,張著嘴唇,鼻翼也輕輕地抖動,那樣子看來像嬰孩般的安然恬靜,柔弱潤滑的身子在項年凡的身下歡歡地扭擺著,讓人生出無限的憐愛。
傅藝玪無法安靜,她的身子快活地搖晃著,兩條奪人魂魄的玉腿交纏開合,項年凡的下體緊緊地抵住瞭她,不急不燥輕收慢放,想等待她煎熬不住急迫時再猛烈地運動起來。
今天是一個新的起點,傅藝玪在慢慢地體驗,如同屹立在海邊的礁石在等待著那一場暴風驟雨,風卷瞭、雨襲瞭,濁浪翻滾掀起滔天波濤。
項年凡的身子如波浪般地一次次沖擊著她,起初她還想抵禦,湊起臀部迎接著,隨著項年凡一次次瘋狂的縱動,傅藝玪就徹底地垮下陣來。她放棄瞭抵抗,任由項年凡在她的身上馳騁。終於,項年凡把身上的激情又一次釋放瞭,她也如願以償地又一次得到瞭滿足。
如同經歷瞭一陣長途跋涉,他們倆個都氣喘籲籲地互相對視著,床上燃燒瞭的氣氛慢慢平靜。
“怎樣,感覺還好吧?”項年凡問,傅藝玪的額上細細密密的汗珠,她揚起臉幸福地微笑。
傅藝玪額上的汗珠滑落瞭下來,濺到瞭項年凡的胸膛上。項年凡樓住瞭她的雪白的身子說:“你以為你是鬥牛女郎。”
她笑得天花亂墜,突然把手一攔:“別動。”
我有些納悶地縮回瞭雙手,就見她一隻手捂住瞭下體,從手指縫處流滲出奶白的濃濃的精液。她嬌嗔地說:“你看你的這些罪證。”
接下來他們一如原來一樣,每周都要做三四次,但是傅藝玪感覺得到項年凡的心裡總有那麼一絲憂鬱,一絲痛楚。
結婚不到一個月,傅藝玪就毫不猶豫地打掉蔡闖華的孩子,懷瞭項年凡的種,在她的心裡,這孩子就是她一個人的,今後她想讓孩子跟她姓任。孩子生下後,蔡闖華佷鬱悶,無法弄清這是誰的孩子,蔡闖華還沒有傻到要去做DNA的程度,讓他心煩的是老是聽到有人在背後說兒子不是他的。
對傅藝玪來說結瞭婚的好處,就是沒有那麼多人關註她瞭,原來的一些傳說煙消雲散,有人娶瞭,那些傳說自然就塵埃落地瞭,更何況是嫁給大學教師,大傢都覺得傅藝玪很有面子。
傅藝玪現在貼上瞭“已婚”的標簽,已婚的女人就不用那麼小心翼翼,可以放肆一些。沒有瞭約束和顧忌,她的情欲放得更開瞭,更熱烈瞭,有處長、有項年凡愛著,他們是那麼愛她,關心她,支持她,她的工作、事業離不開他們,她也離不開他們,現在她要好好的回報他們,愛他們。她希望能夠就這麼走一直下去,永遠,做一個真正自由的、幸福的女人,好好的享受生活。
蔡闖華到現在算看清楚瞭,傅藝玪和他結婚,就是為瞭應付社會的議論,有瞭已婚的幌子,傅藝玪在南平就可以過自己想過的日子,就可以和她的男人自由的在一起,蔡闖華忿忿地想著。
可是蔡闖華自己又何嘗不是這樣呢?一個男人30多歲還沒有結婚,一言一行都惹人註意,更不用說三天兩頭和黎潔玫在一起。結瞭婚就不一樣,是一個有傢庭的有事業人,在社會上、在學校裡就不再是不穩定的因素。即使有事,也是兩個男人之間的事。
和傅藝玪結婚為的是什麼?蔡闖華現在心裡清楚得很,就是黎潔玫想一直擁有他。其實當時黎潔玫勸蔡闖華和傅藝玪結婚,蔡闖華也是心有靈犀,覺得這是最明智的安排,最理想的架構,最穩定的局面,最開放的關系,它不封閉,最生動的內容,它不呆板,最幸福的情愛,它不痛苦,最滿意的傢庭,該有的都有瞭,蔡闖華想著想著笑瞭起來,他還能總結一些“最”來。
盡管如此,蔡闖華至今還有些忿忿不平,他對自己被傅藝玪訛上不甘願,在婚姻這樣的大事上,由黎潔玫替他決定,受黎潔玫擺佈也極不甘願。
現在蔡闖華明顯覺得周圍平靜多瞭,在武夷學院他可以繼續原來的生活,可以和放心地黎潔玫在一起,隻要她丈夫伍尉凡不說話,而伍尉凡黎潔玫是能夠拿得住的。對黎潔玫的良苦用心,蔡闖華真的很佩服,現在是他們關系最好,局面最穩定,可以放開手腳大幹的時期。
蔡闖華在武夷學院的男女間的事情,想必傅藝玪也知道,她很聰明,從來都不說。這意思很清楚,就是告訴蔡闖華:我的事你也不用管。蔡闖華從來就沒喜歡過傅藝玪,傅藝玪也從沒看上蔡闖華,所以他們一個在武夷學院,一個在南平,各過各的,誰也不用管誰。蔡闖華周末偶爾會到南平,傅藝玪一年難得去一次武夷山。以至於有人說他們之間有協議,互不侵犯領土主權完整。
現在,傅藝玪覺得自己是最幸福的人,結瞭婚後,她還是一個人在南平,自由自在。她自己都覺得很奇怪,整個事情怎麼會不知不覺地,在實踐她感悟出的“婚姻空間理論”,而且她真的得到瞭一個空間最大的婚姻,傅藝玪想這是潛意識的神奇作用。
這個空間就像一個巨大的容器,蔡闖華隻不過是這個容器的外表,容器裡裝著傅藝玪想裝的人。對蔡闖華來說也一樣,傅藝玪隻不過是這個容器的外表,容器裡裝著蔡闖華想裝的人。
但是蔡闖華還是在武夷學院聽到有人傳言,說傅藝玪在南平繼續和那幾個男人同居,說蔡闖華故意找一個做二奶的女人做老婆,目的是為瞭好在武夷學院玩女人方便。甚至有人在網上發帖子。蔡闖華心裡很窩火,很不是滋味,這面子往哪放啊,畢竟大小是一個教研室主任。他覺得傅藝玪的“道行”還不夠深,你要做嘛,就要有能耐別讓人說三道四。可是自己在武夷學院上班,無法看住傅藝玪。
其實就算蔡闖華在南平,他也看不住啊,傅藝玪和項年凡不僅在南平,他們經常一起到福州,還有各個縣市,處長那裡傅藝玪常去福州看他,他也會來南平看傅藝玪,這些明裡都是公事,實為男女歡愛。蔡闖華如何看得住呢。
這事讓蔡闖華煩惱瞭好幾天,還是黎潔玫的一句話點破瞭他,“讓你老爸去照顧她好瞭。”蔡闖華連連叫好,明是照顧實為監視,還把老頭子送走。這女人就是不一樣,這些方面的才智總比男人強。
傅藝玪長期不在武夷山,蔡闖華好像天下都是他的瞭,心裡是從未有過的輕松。既貼上瞭婚姻的標簽,又不會被婚姻所禁錮,依然可以在婚姻外面的世界享受自由和快樂,這種快樂是一般人體會不到的。
婚假還沒完,傅藝玪就急著回南平瞭,傅藝玪為什麼急著回去,蔡闖華心知肚明,但是無可奈何。那天晚上盡管黎潔玫的丈夫伍尉凡還在傢裡,好幾天沒見黎潔玫的蔡闖華,在電話裡急吼吼的對她說:“你今天晚上無論如何都要給我!”黎潔玫聽到這強迫命令似的口吻,心裡就一陣悸動,她就喜歡這樣的男人。
現在一切都似乎變得有趣起來,至少當時蔡闖華是那麼覺得的。控制一個女人,特別是一個於你有更高階層的女人,那種感覺是相當美妙的。
旁晚黎潔玫借口在外面應酬,下班就沒有回傢,直接到蔡闖華哪裡去瞭。
黎潔玫一進屋,蔡闖華已經等在那裡,他迫不及待地關上瞭門,摟著黎潔玫笑道“玫姐,我抱你去洗澡吧。”。
黎潔玫洗好走瞭出來,頭發披散肩頭,上身圍瞭塊毛巾,下邊露出兩隻白皙的秀腿。她咬著下唇,嬌羞的緩步走到鏡子前,拿起梳子梳理頭發。
蔡闖華從背後箍住黎潔玫的腰,湊近烏黑亮澤的頭發,狠狠嗅著;手慢慢扯開毛巾,握住乳房,捏揉搓撫起來,自己的雞巴也開始慢慢充血瞭漲大。
黎潔玫乳房大而圓,乳暈和乳頭卻很小,呈粉紅色。陰阜十分飽滿,烏黑濃密的陰毛根本遮不住。
“看什麼?沒見過玫姐啊?”
“嘻嘻……”
“表面看起來帥帥呆呆的,沒想到你怎麼色!新娘剛剛走就這樣,像餓狼似的。”
“是你一定要我結婚的,她是什麼新娘,我一點都不稀罕。”
“那你稀罕什麼。”
“你呀!”聽到蔡闖華這樣說,黎潔玫心裡一陣熱熱。
被蔡闖華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瞭,黎潔玫便放下梳子,手擋在腹前,雙目緊閉,身子斜靠在懷裡,任由蔡闖華疼愛。乳尖慢慢硬瞭起來,乳暈通紅腫脹,連身子也滾燙滾燙的,輕輕顫抖著。
蔡闖華伸手到黎潔玫膝彎,把她抱在床上。黎潔玫雙唇微啟,想要出聲卻有些哽咽,呼吸沉重,雙腿緊緊靠在一起。
蔡闖華壓在黎潔玫溫軟潤滑的身上,摟著她柔若無骨的腰肢,猶如騰雲駕霧,十分美妙。
“我愛死你瞭。”蔡闖華呢喃著將黎潔玫摟得更緊,含起她的耳朵,舌尖在耳朵裡滑動,接著舔她的臉,從額頭、鼻子、眼睛上滑過,一直滑到她雙唇。
黎潔玫忽然雙手抱住蔡闖華的脖子,將舌頭吸瞭進去,熱烈的吮咂起來。蔡闖華又一直舔到她的陰阜,舌尖過處一陣戰栗,有一種入口即化的感覺。蔡闖華滑進瞭黎潔玫滑嫩的下體,滑過瞭能給她帶來歡愉的每一點。由於愛液的滋潤,響起”咕嘰咕嘰”的水聲。
“玫姐……你的水真多……聽到沒有?”
“喔……老公……別說瞭……不要……不要再舔瞭……我……癢……癢死瞭……”,黎潔玫的淫浪讓蔡闖華消魂蕩魄。
黎潔玫弓著身子,臀肉跟著雙腿一起顫瞭起來,喉嚨深處又發出粗重的喘息。陰阜火一般的灼熱。愛液一陣比一陣兇猛,把蔡闖華的下巴全弄濕瞭。
黎潔玫蜷起膝蓋,大腿拚命夾住蔡闖華的頭摩擦,雙手緊緊揪住蔡闖華的頭發,將蔡闖華往”泉眼”處按壓。
“玫姐,想要嗎?”
“嗯!”
“轉過身去。”
黎潔玫轉過身,分開膝蓋,雙腳緩緩撐開跪著,臉貼在床單上,渾身白肉不停輕抖著。蔡闖華捧住她的美臀,那種感覺真是說不出的美妙。
“玫姐,你好嫩,像少女一樣的。”
“嗯……快……快進來吧……”黎潔玫搖擺著美臀,溫暖柔軟的手往後探,輕輕揉捏著蔡闖華的陰囊。蔡闖華狠命一挺,深深肏進她體內,強力抽送起來,還伸一隻手沾著愛液去按揉陰蒂。
黎潔玫快活的浪叫著,臉在被子上摩擦,頭發四散而開。一次次猛烈撞擊,使她直往前擺。蔡闖華小腹重重撞擊在她圓肥雪臀上,蕩起瞭一陣臀波。不一會兒,黎潔玫便全身流汗,大白屁股撞出兩片紅暈。愛液在不停攪動摩擦下,呈乳白色,粘在雞巴上。
蔡闖華烏黑的雞巴在雪白的臀肉間來回進出,他們都已進入瞭瘋狂的狀態。黎潔玫把臀部用力往後挺。全身劇烈振蕩著,桃紅色的兩個豐乳在胸前大幅度的抖動。
在最高潮,蔡闖華按住她的腰部,不顧一切的往前頂。雞巴開始跳躍。黎潔玫知道蔡闖華快射瞭,挺起臀部,讓蔡闖華射在裡面。於是蔡闖華將雞巴死死頂住,聽憑精液盡數狂噴糊散在黎潔玫子宮深處。
他們說著一會話,休息瞭一陣,又做瞭一回,黎潔玫就趕緊回傢瞭。
第二天上午,著名的譚浩強在計算機系座談,蔡闖華和黎潔玫也都來參加瞭。
座談會後合影時,蔡闖華見黎潔玫站在第一排,就從後面擠到黎潔玫身後,用手輕輕地按瞭一下黎潔玫的屁股,黎潔玫看見是蔡闖華,身子就軟軟的斜靠在蔡闖華胸脯上,蔡闖華伸手捉住黎潔玫的手握著,黎潔玫一臉寫滿瞭愛意。
狂愛著的人是什麼傻事都做得出來,就在蔡闖華和黎潔玫大秀恩愛時,這一曖昧的瞬間就這樣被固定下來。
不久這張透露瞭蔡闖華和黎潔玫微妙關系的照片,引起一起不大不小的風波。
因為譚浩強的名聲可以為自己貼金,計算機系把譚浩強教授來訪的消息配上這張照片,在武夷學院的網站上發瞭出來。
可是沒多久,就有人把這張照片加上蔡闖華與黎潔玫的緋聞,發到瞭論壇上。兩個多月後譚浩強教授終於知道,有自己形象的照片竟然與緋聞扯在一起,十分憤怒,在給武夷學院書記的電報中表示瞭強烈的不滿,很快武夷學院就把譚浩強教授的消息和這張照片全都撤瞭。
這風波都是後話。那天的座談會一結束,黎潔玫跟著就來到蔡闖華的傢裡。
一進屋,黎潔玫就要蔡闖華把衣服脫瞭,拿起他的內褲看瞭一下,突然不懷好意的嬌笑起來,把自己的衣服也脫光,抱住蔡闖華,用濕淋淋的陰阜慢慢摩擦著雞巴,陰毛連帶搔著蔡闖華的下腹。
蔡闖華情急,挺著陰莖就要插入,黎潔玫躲開,跑到臥室,蔡闖華挺著陰莖追進來,黎潔玫跳上床鋪又跑到客廳,兩人光溜溜地玩起瞭躲貓貓。
最後蔡闖華從背後捉住瞭黎潔玫,一起跌坐在沙發上。黎潔玫坐在蔡闖華身上,陰莖正好在她的兩腿間,她握住陰莖,笑個不停。
蔡闖華不解地問:“玫姐,今天這麼愛我啊!”
黎潔玫氣喘籲籲地說:“照相時你抓我的手,我覺得所有人都在看我們,我哪裡都濕瞭,你真的壞。”
說著她一手扶著雞巴,一手撥開陰毛,撐開陰唇,龜頭對準陰道,臀部向下一坐。可能是太猛的緣故,她馬上把兩排銀牙合在一起,然後長長吸瞭口氣,鼻翼一張一翕。
“啊……天呢……好……好燙呀……頂到子宮瞭……漲死我瞭……”
蔡闖華惡作劇的使勁向上挺起,讓雞巴更深的肏進黎潔玫的身體。
“啊……別……別……太深瞭……啊……有些痛……啊……我自己來……哦……”
黎潔玫俏眼直翻,顫抖著哼吟出聲,撐在蔡闖華胸口上,緩緩下坐著,腰身擺動著,很快就找到瞭興奮點,專註的用龜頭摩擦那個地方。
“現在換我肏你瞭……舒服嗎……”她向後仰著頭,半瞇起眼睛,細細體味著體內每一絲快感。
蔡闖華發現黎潔玫的臉色愈加紅潤,漸漸的整個軀體也開始發紅,乳房像吹足氣的皮球,大大膨脹起來,亮亮的直反光,乳頭也變得血紅,突顯出來。
蔡闖華握住乳房,覺得又熱又硬,手指輕輕夾住乳頭搓揉。黎潔玫呼吸紊亂瞭,臀部不再大輻度擺動,而是用陰道夾住雞巴,轉圈磨著,粘滑的愛液在雞巴上塗瞭一層。嗓子眼裡間斷的發出哼哼聲,偶而快而短的吸進一口氣,然後長久的憋住用力。
忽然,火一般熱的陰道狠狠抓住瞭雞巴。她喉嚨裡也擠出瞭長長尖叫。“啊……唉……”
黎潔玫瘋狂搖擺著頭,烏黑的長發在空中飛舞,尾音拉得長長的。她伏下身,緊緊摟住蔡闖華。伴隨著陰道的一松一縮,越來越軟的軀體也在有節律地震動。看到黎潔玫滿臉陶醉的表情,蔡闖華便用手撐在她胳膊下,猛得一挺腰。黎潔玫正處於高潮剛過的迷茫狀態,一聲悶哼,勉力睜開失神的雙眼看著蔡闖華。
“哎呀……你要肏穿我瞭……老公……”她嘴半張著,纖細的腰肢又擰瞭起來,好像是在抗議蔡闖華的粗魯,又好似在鼓勵蔡闖華來得更猛烈些。
蔡闖華看見黎潔玫嘴裡整齊的白牙和紅潤的舌頭,便一口吻上去,用舌頭頂開她牙齒,嘴唇吸住她小舌頭,含在嘴裡。同時胯下發力,挺著雞巴捅去,恥骨重重撞擊著她的恥骨。
黎潔玫恢復瞭一些神志,使勁往下壓。蔡闖華死死頂住她外陰,向裡推進。大小陰唇被強行的向內翻卷,緊緊的卡住瞭雞巴根部。雞巴膨脹起來,填滿瞭陰道深處每一分毫的空隙。
“舒服麼?”
“舒服……”
“怎麼舒服法啊?”蔡闖華在黎潔玫耳邊輕問。
“嗯……討厭……很漲……漲得難受……麻麻的……好像屄裡塞進根木頭……哦……還一跳跳的……像要尿瞭一樣……”她披頭散發,臉歪向一邊,急促喘息著說。
蔡闖華看著穿衣鏡照著他們。鏡子裡的黎潔玫的臀部向兩邊分開,股溝盡頭一根粗黑發亮的肉棍不停進出,一股股白沫慢慢從肉棍拔出處溢出,在陰道口越積越多,逐步向四周泛濫,一路順著肉棍流下去,消失在黎潔玫濃密的黑毛裡;另一路則流出股溝,一滴一滴向下淌著。
黎潔玫發現瞭蔡闖華直盯著後面的鏡子,趕緊也回頭看。
“媽呀!你個死老公!壞老公!羞死人瞭!”黎潔玫忙要用手去擋自己的臀部。
蔡闖華連聲說:“好老婆,就讓我看看吧。”
一陣扭捏後,她抽回瞭手,羞羞的說:“你真下流呀!”
“誰下流瞭?你看,流的都是你的,沒我的。”
“哎呀!得瞭便宜還賣乖。你不弄,哪會有水?以後再不理你瞭。”
黎潔玫也來瞭興致,撒嬌說:“我也要看!”
蔡闖華把她調過頭去,悄聲說:“玫姐,看你是怎麼挨肏的!”
鏡子裡的黎潔玫,粉臉漲紅,眉頭緊皺,咬著嘴唇,秀發甩前甩後,兩隻乳房非常動人的飛舞著。
她向後仰靠在蔡闖華肩膀上,胳膊支在蔡闖華大腿上,臀部上下套弄著,兩腿大大岔開,濕漉漉的陰毛和粉肉翻飛的陰道一覽無餘。
她兩眼直勾勾盯著鏡子裡的交合處,用手撫摸著陰囊,淫浪的呻吟著。
“啊……你的全進去瞭……把我的裡面塞滿瞭……啊……好舒服……我好喜歡老公的雞雞喔……”
“好玫姐,我的雞雞粗不粗?”
“粗。”
“長不長?”
“長。”
“硬不硬?”
“硬。”
“肏得好不好?”
“啊……肏……肏得……玫姐我……爽歪歪……瞭……啊……”
“玫姐,那你叫我老公!”
“嗯……闖華……我的老公……我真……真想永……永遠……插在裡面……喔……”
黎潔玫撫摸著自己的乳房,扭動細腰……每當蔡闖華肏到黎潔玫身體最深處時,她就會翻起白眼、大張著嘴巴。
“哎呀……你可……你是不是要……要射瞭……”
“想不想要?”蔡闖華抽動著雞巴。
“要啊!給我,給我,寶貝……”
蔡闖華猛的又快速抽弄瞭幾十下,蠕動的屄肉讓下體傳來越來越難以克制的快感。白稠的陽精噴射出來,灌進瞭黎潔玫的香蜜小屄。
“嗚嗚……嗯嗯……”黎潔玫舒坦的眼淚都流瞭出來,臉上卻蕩漾著極滿足的淫媚神情。她緊閉美目,紅紅的臉上沁滿細細的汗珠,修長圓潤的脖子、黑色長發和高聳雪白的乳,伴隨著她的哼叫聲,誘惑極瞭。
帶著疲憊,帶著滿足和愜意,蔡闖華摟著黎潔玫雙雙睡去,在武夷學院他們真是天生的一對。
309寢室的孫繹璐、劉玢菲、程瑂、王瀟筎、張玭萍聽說蔡闖華結婚瞭,相約周五晚上聚在程瑂的傢裡,說要慶賀一下,她們在給蔡闖華的電話裡說“蔡闖華,你是我們的第一個男人,今天晚上你就是我們的新郎,你一定要來喲!”聽到這幾個美人今天晚上又要和自己癲一個晚上,蔡闖華一天都很興奮。
黎潔玫的丈夫在傢裡,晚飯後蔡闖華和黎潔玫先在傢裡做瞭一次,9點多蔡闖華才趕到程瑂的傢。
程瑂比上次旅途中成熟多瞭,她嫁給瞭當地的一個企業傢,在在武夷山風景區有一棟豪華別墅,現在是一個風姿綽約的少婦。
在程瑂的豪宅裡,光滑的大理石地面,金碧輝煌的吊頂,華麗的墻面裝飾,曖昧的掛畫……寬大的沙發足夠十幾個人使用,沙發對面一臺大大的等離子電視……寬大的茶幾上,有啤酒,果盤,小吃,紅酒。孫繹璐、劉玢菲、程瑂、王瀟筎、張玭萍五個人喝著酒,已經把自己全部的興奮都調動起來瞭。上次一起去旅遊後,她們很久沒有和蔡闖華一起聚瞭,所以有人提議要聚一次,慶賀蔡闖華新婚,她們都很期待。
蔡闖華還沒有到,她們已經聊得很火瞭,話題都是有關蔡闖華新婚的妻子的傳說,她們對傅藝玪的淫蕩忿忿不平,卻從沒想過自己有多淫蕩。她們很驚詫蔡闖華怎麼會突然和一個醜女人結婚,更何況還是一個聲名狼藉的女人,不知道這個女人是怎麼讓蔡闖華臣服的。她們對蔡闖華最終娶一個這樣的女人很是憤恨,說著說著就群情激奮起來,好像蔡闖華把她們五個人都侮辱瞭一遍。
蔡闖華一到,她們就嚷嚷著要一人敬蔡闖華一杯紅酒,蔡闖華接連喝瞭五杯紅酒,馬上就進入狀態瞭。他們一起把衣服脫光,還要蔡闖華抱著她們,與她們每人喝一杯交杯酒。
她們都好久沒有看見這個讓她們愛恨交加的赤裸裸的蔡闖華瞭,粗長硬挺的陰莖在她們面前猛地彈瞭起來不停地抖動,她們一起禁不住“啊!”,齊齊發出瞭一聲驚呼,然後是片刻的安靜,靜的蔡闖華不知所措。看著蔡闖華健美性感的身子,還有那根在她們的記憶裡怎麼也抹不去的雄壯如初的陰莖,現在卻成瞭一個她們誰也看不上的醜女的丈夫,剛剛平息的嫉妒和不悅又湧上她們的心頭。
孫繹璐揶揄蔡闖華:“怎麼,今天不把新娘一起帶來呀?是沒臉帶吧!”蔡闖華被說得臉都綠瞭。
張玭萍也冷冷地接著說:“蔡闖華你找一個這樣的爛女人,你叫我們的臉往哪擱呀,難道我們都不如一個做二奶的婊子。”她們中孫繹璐和王瀟筎還沒有結婚,原來的男朋友上次和蔡闖華一起去旅遊回來就分手瞭,她們都知道孫繹璐曾經有過想要蔡闖華的意思,所以張玭萍才會這麼說。
蔡闖華愣瞭,怎麼氣氛突然變瞭。半響他才明白,他沒有娶孫繹璐,卻和傅藝玪結婚,讓她們很惱怒。她們咄咄逼人地拿他的婚姻說事,很讓他下不瞭臺。特別讓蔡闖華吃驚的是,傅藝玪的底細她們都很清楚。蔡闖華塔拉著腦袋,狼狽極瞭。
王瀟筎對蔡闖華和那樣齷齪的女人結婚也是忿忿不平,這時她走過來,一把抓住蔡闖華的陰莖擼瞭幾下恨恨地說:“不錯,還是原來那麼粗壯。蔡闖華,今晚還是老規矩,我們一人要你射一次,一人幫你吞一次精,一人讓你舔一次屄。”
還是劉玢菲不願把氣氛弄得太僵瞭,出來圓場說:“算瞭,他都已經結婚瞭,就不要再說瞭,別忘瞭我們是來一起慶賀的。現在我們開始喝交杯酒吧!”說完抱著蔡闖華的頭吻瞭起來。
蔡闖華見劉玢菲這樣說,趕緊接著說:“我的事妹妹們要多包涵,你們說今晚我是你們的新郎,這話我認,以後我也是你們的新郎。我願意和妹妹們每人喝一杯交杯酒,這杯酒是我對妹妹們的心意,一定喝得讓妹幾個滿意。”
蔡闖華首先是與劉玢菲喝,因為蔡闖華最迷戀的還是劉玢菲,她總是在關鍵的時候為他說話,剛剛劉玢菲為他解圍,他很感激。蔡闖華伸手從後面環住劉玢菲,抱著她的腰,劉玢菲直起腰轉過身望著蔡闖華,眼睛是滿含著的愛意。蔡闖華整個人貼住瞭她極富彈性的身子,擁吻著劉玢菲,慢慢地蹲下,嘴巴滑到她的陰戶,舌頭探索著她的陰唇,舔著她的陰蒂。劉玢菲感覺到瞭,身體緊瞭一下。蔡闖華接過孫繹璐端著的酒,慢慢地倒下一半,深紅色的酒流過劉玢菲陰蒂,一滴不剩地流進瞭蔡闖華的嘴裡。接著蔡闖華讓劉玢菲含著他的陰莖,把剩下的一半酒,倒在自己的陰莖上,紅酒順著長長的陰莖,全流進瞭劉玢菲的嘴裡。
看著蔡闖華和劉玢菲的交杯酒,所有人都興奮瞭起來,忘瞭剛剛的不愉快。程瑂驚呼,真是太有創意瞭,簡直可以上吉尼斯記錄。程瑂變本加厲,想為難蔡闖華,要他與每一個人的交杯酒都要出奇,不能相同,否則要蔡闖華罰三杯,妹妹們躍躍欲試,一起叫好。
接下來是孫繹璐,她走過來撫弄那粗長的陰莖,蔡闖華與309寢室的女生們結緣是因她而起,她也是309寢室第一個被蔡闖華上的女生。蔡闖華摟住孫繹璐的腰,她下面早已濕濕的,雄壯的陰莖一挺,輕輕地滑進瞭,深深地插在裡面。蔡闖華俯下頭去,吻住瞭孫繹璐那濕軟溫熱的雙唇。孫繹璐柔柔地回應起來,舌頭環繞糾纏在一起,閉上眼睛微微地”唔”瞭一聲,呼吸開始急促起來,胸脯一起一伏。張玭萍拿著一杯酒,從他們吻在一起的嘴裡倒瞭下去,酒從他們的嘴邊溢出,紅紅的瓊漿流過雪白的胸脯,流到瞭兩人緊緊交合的下體,蔡闖華快速地抽插,然後迅速蹲下,把孫繹璐陰戶上的紅酒和白色的淫液,用嘴巴吮吸,然後與孫繹璐分享,贏來大傢的喝彩。
蔡闖華讓王瀟筎撲在沙發上翹起美臀,蔡闖華用嘴摩擦著她的肛門,用舌頭在她陰道裡面旋轉、撥弄。王瀟筎的體液在流著,沾滿瞭蔡闖華的臉。酒倒在王瀟筎肛門口的凹陷處,蔡闖華吸得幹幹凈凈。接著蔡闖華彎腰抱著自己的雙腿,臀部高高地抬起,讓王瀟筎跪在他的身下,把龜頭含到嘴裡,酒倒在蔡闖華的屁眼,流過陰囊順著陰莖流進王瀟筎口裡。
蔡闖華張玭萍倆人在地板上用69式摟在一起,張玭萍的陰部完全貼在蔡闖華的臉,他的舌頭大面積的來回舔著,鼻頭碰到她的陰蒂,張玭萍不由自主地哆嗦一下,大口的喘息著。張玭萍張開嘴將整條陰莖吞瞭進去。殷紅的酒倒在他們雪白的身子上,幹紅的味道溢滿鼻中,蔡闖華用舌尖舔噬著液體,向下滑到她的肚腑,蔡闖華狂亂的舔吸張玭萍的下體,把酒吸瞭進去。然後張玭萍俯身爬在蔡闖華的身上,紅酒順著蔡闖華的腹溝流到陰莖,張玭萍把酒和陰莖吸進嘴裡,蔡闖華的陰莖明顯的漲大堅硬起來。
蔡闖華讓程瑂彎下腰身體,雙腿大大分開,把陰部完全暴露。蔡闖華把把臉埋進程瑂濃密的草叢中,雙手用力抓著她的臀瓣,舌頭撥弄著程瑂的陰蒂,然後站起來從背後把陰莖插入,程瑂輕呼瞭一聲。蔡闖華喝瞭一杯酒,吐瞭一半出來,如血的酒流過蔡闖華的胸、小腹,流到包裹著陰莖的陰唇,又從程瑂的陰部流出,順著程瑂小腹、乳房流進程瑂的嘴裡。
蔡闖華用不同的動作,不同的姿態,與她們一人一杯交杯酒,又接連喝瞭五杯,精彩紛呈,5個妹妹興奮得沒有瞭往日的端莊,她們的身子和陰戶被酒刺激發熱,有的互相摟抱著舔穴,有的自己揉搓著。
蔡闖華十幾杯酒下肚,隻感到小腹熱熱的一陣發緊,妹妹們已經把陰莖弄得跟鐵棒似的。他過去抱著劉玢菲軟軟的身子,她臉通紅發燙,有彈性的胸脯一起一伏。蔡闖華用雙腿把她的腿叉開,讓下腹擠進她的兩腿間,然後牢牢地貼著她柔嫩的軀體。劉玢菲的身軀也擺佈扭動著,磨蹭著蔡闖華。蔡闖華在她柔滑的腹部,輕輕地婆娑撫摩著。
劉玢菲的呼吸開始愈來愈急促,夾著幾聲輕輕的呻吟,身軀也開始高低移動。蔡闖華一面吻著她的嘴,一面撫摩著她向下大起來的髖骨和她雙腿中心的毛茸茸的私處。她的胸脯高高地挺起,乳房上的深色乳頭矗立在上邊。
蔡闖華用下面已漲漲的陰莖貼著她,在她那飽滿的小腹上揉移著,她一陣陣地急促喘氣著,然後飽滿的臀部開始前後扭動,用她柔滑的小腹來擠擦著蔡闖華漲大的陰莖。蔡闖華用手指扒開瞭劉玢菲兩腿間那兩瓣柔嫩潮濕的嫩肉,把漲粗的陰莖抵住瞭已濕濕的小肉縫,輕輕地問劉玢菲:“想要麼?”
劉玢菲近乎呻吟的說:“好……想……”.沒等她把話說完,蔡闖華已將下體重重一頂,堅挺的陰莖猛一下插進劉玢菲她溫熱潮濕的肉縫裡。猛地插進瞭一條燙熱堅挺的陰莖,劉玢菲扭動著頭急促的“啊!”地喊叫瞭一聲。
蔡闖華不等她反應,把陰莖抽出一些,又再猛地一下全部插進瞭她兩腿間的深處,直到陰莖的根部牢牢抵在她那兩瓣被陰莖撐開的肉唇上。
“啊……!”劉玢菲被插得嘴裡發抖著叫瞭起來。
蔡闖華望著劉玢菲如絲的眼睛微啟的紅唇,陰莖在激烈的抽動,劉玢菲的兩條腿交纏盤住蔡闖華,腳跟用力將蔡闖華向她身上勾去,把蔡闖華那粗漲堅挺的的陰莖深深的推擠進她自己的兩腿中心。濕淋淋的小肉蒂擦著插入的陰莖,下身流出的水愈來愈多,發出“撲哧、撲哧”的聲音。
劉玢菲的面腮一片桃紅色,高聲喘著氣,猛然她雙手牢牢地摟住蔡闖華,發抖著喊瞭一聲:“啊……要來瞭……啊……啊……”,然後一陣陣劇烈地顫抖起來。
蔡闖華感到劉玢菲那柔嫩潮濕包裹著陰莖的陰道驀地開始抽搐起來,身子也繃緊著用力向後仰去,胸前兩隻乳房挺瞭起來。跟兩腿深處那陣抽搐同時,整個人一陣陣的發抖起來。兩瓣濕熱的肉唇和柔嫩的肉壁,一次次地痙攣,夾擠著蔡闖華在她腿間抽動的粗熱陰莖,陰道激烈地抽搐瞭6、7下後,繃緊身體一下癱軟下來。
劉玢菲雙手摟緊蔡闖華的脖子,把身子牢牢地貼著我,望著蔡闖華的那雙眼睛,仿佛柔得要流出水來,輕輕地在蔡闖華耳邊說到:“真好。”
蔡闖華“嗯”瞭一聲,把她抱進臥室放在床上,拉過毯子蓋住瞭她。
王瀟筎是她們中最美艷的,在蔡闖華身下被抽插瞭一會,腿間的愛汁就開始多瞭起來,蔡闖華伸手順著她腿間摸到後面飽滿的股溝裡,發現那裡沾滿瞭粘滑的汁液,床單也是濕淋淋的一片。
蔡闖華起身跪立在她的兩腿中心,把她的雙腿張得大大的,她兩腿中心春景乍瀉,女人私處的芳菲幽密,纖毫畢露地裸露在蔡闖華倆眼前。王瀟筎呻吟著問:“啊……,你做……什麼……?”
蔡闖華沒作聲,用手指扒開她下身深色的小嘴唇,把裡面粉紅色的肉縫露瞭出來,將自己漲粗的陰莖頭部塞進瞭粉紅色的肉縫裡讓她的陰唇含著,大部份露在外面。
然後輕輕問她:“看到瞭嗎?”
王瀟筎望著插在自己下體裡紅紅的的粗大陰莖,小聲地說:“看到瞭……”
蔡闖華問道:“看到什麼?”
王瀟筎呼吸急促,斷斷續續地說:“看到……很粗……你……插在……我……下面的……小洞裡……”說完,眼睛望向下面,兩條腿開始顫抖起來。
蔡闖華把身材向下漸漸壓去,讓王瀟筎望著那根粗漲堅挺的的陰莖,一點點漸漸地插入她腿間粉紅色的陰唇肉縫裡,她望著這個情況,不由得“啊……”長長地呻吟瞭一聲,粗大的陰莖從她腿間拔起的時候,已被她的汁液感染得滿身津亮,蔡闖華猛然一下狠插進去,開始在她身材上快速的抽動起來。
蔡闖華把她的雙腿推到她胸前,分得大大的,把她的屁股拉得高高地翹起,讓王瀟筎更近地望著蔡闖華的陰莖在她兩腿中心的抽送。望著陰莖在她下身的進出,王瀟筎的眼神開始迷離起來,“啊……啊……”的呻吟聲也愈來愈高。
蔡闖華的抽插開始激烈起來,手指對她陰蒂的捏弄也加速瞭,抽動的陰莖磨擦著濕潤豐盈的陰唇,王瀟筎開始呻吟“哦……啊……要命的……啊……”
蔡闖華聽著她這銷魂的呻吟聲,望著身下她那被陰莖插得仿佛滿身要流出水來的軀體和柔媚似水神色,俯身壓在她身上把她的腿和身材一起抱住,用陰莖重重地插著她的肉洞,激烈而快速地抽插著。
王瀟筎抱住蔡闖華,陰道裡的柔嫩肉壁緊夾著抽動的粗大陰莖,身體拼命扭動,嘴裡開始發出一聲聲銷魂蕩魄的呻吟:“唔!來瞭啊!……不……要停……啊……受不瞭瞭啦……!”
蔡闖華被她陰道肉壁夾得下體和小腹一陣熱熱的壓縮,陰莖開始痙攣起來,王瀟筎這時候裹著在她體內痙攣的陰莖激烈抽搐起來,直夾得蔡闖華無法忍耐地亢奮起來,叫道:“我要射瞭!”
王瀟筎長長地“啊……”瞭一聲,臀部一下高高抬起,快速聳動起來,蔡闖華感到一陣痙攣伴隨銷魂的快感,把痙攣、顫抖著的陰莖狂烈地插入瞭她抽搐中的下身。滾燙的精液一瀉如註地直射入她身體深處。
王瀟筎挺起乳房扭著身體,向後仰著頭,一頭黑發亂拂。臉上是仿佛苦楚卻又很知足的神色,發出瞭一聲聲帶著哭聲的發抖呻吟:“啊……媽媽呀……啊……我的媽媽呀……啊……射進來瞭!……好燙……啊……被幹死瞭啦……啊……被射死瞭……啊!”
過瞭一會,王瀟筎才皺著眉頭閉著眼睛,紅唇微張,鼻翼噏動地喘氣著,漸漸地安靜瞭下來。
蔡闖華感到到兩片軟軟的嘴唇把耳朵含住瞭,一看原來張玭萍用舌尖舔撥著蔡闖華的耳垂,一隻手滑向小腹,探入兩腿間握住蔡闖華那根粗漲著的陰莖,輕輕地高低揉動起來,揉弄瞭一會,又托起瞭袋囊輕輕搓揉一陣,然後又握著陰莖。
蔡闖華心神一蕩,翻身上去壓住張玭萍,用被她握著的陰莖頂住她潮濕的兩腿中心。張玭萍用握著的陰莖瞄準自己的肉縫,塞進濕淋淋的兩瓣嫩肉中,蔡闖華把粗漲的陰莖漸漸地推進瞭她的體內,張玭萍握著陰莖根部的手指開始跟著陰莖抽動一夾一松地震起來,陰莖向前推動時,被手指輕柔地從頭至尾撫摩著插入她的陰道,出來被手指擼著抽出。
蔡闖華在她耳邊道:“你是個天生的床上美人……”
張玭萍呻吟瞭一聲:“嗯……喜歡……嗎?”
蔡闖華漲漲的陰莖每次插入張玭萍體內的時候,都被她溫軟潮濕的陰道緊裹著,一會兒恍如墮入瞭一個熱熱的、軟綿綿的肉洞裡,那肉洞的柔嫩肉壁從四面八方擠壓著陰莖,越往裡越擠得越緊,蔡闖華每次都要用力地擠開她兩腿間柔嫩潮濕的肉體,才能把陰莖插進她身材深處。
蔡闖華與孫繹璐和程瑂連著歡愛後,他們六人繾綣著沉沉睡去。這一覺睡到第二天上午才相擁著醒來。
起床後他們一起進瞭豪華的噴水浴池,打開熱水沖刷起來。
孫繹璐摟著蔡闖華笑嘻嘻地說:“嘻嘻,要不要我幫你洗呀?”她光光地裸著身嬉笑著,把浴液倒在手上幫蔡闖華塗抹起來。蔡闖華也向她身上擦著浴液,蔡闖華觸摸著她滑膩的身子,身下一陣躁熱,陰莖又開始一鼓一鼓舉頭立瞭起來,她捧瞭滿滿一手的泡沫,伸手擦在矗立起來的陰莖上,兩手握住瞭它輕輕揉捏著。
蔡闖華一面由著她在胯間揉弄著粗立起來的陰莖,一面撫摩她柔嫩而有彈性的胸脯,凹陷的腰際,豐腴的臀部,硬朗的大腿。
孫繹璐望著蔡闖華腿間漲鼓鼓的紅色陰莖,握住瞭用花灑沖刷瞭一陣,然後哈腰低下身去,用雙手把它握住,高低擺佈輕輕翻轉著它細心地望瞭一會,媚媚地望著蔡闖華,張開小嘴把粗大的陰莖吞瞭進去,雙手握著陰莖根部吞吐起來。
孫繹璐的嘴很熱很濕很軟,蔡闖華硬硬的陰莖被她含在嘴裡不斷地用舌頭舔卷,吞吐進出的含弄,馬上一陣陣銷魂快感騰地湧瞭上來。蔡闖華顫抖起來,重重地哼瞭一聲,呼吸聲變得急促粗重起來。
孫繹璐兩個飽滿的臀高高隆起,一隻手握住漲大的陰莖,另外一隻手抱著蔡闖華的臀,蔡闖華不由得伸出兩手,把她的頭抱住,粗大的陰莖在她嘴裡一下下的插入,讓她發出斷斷續續,一聲高一聲低的“……唔……唔……”
蔡闖華一面任由陰莖在孫繹璐嘴裡抽動,一面伸手去撫摩程瑂高高撅著的那飽滿的屁股,順著她那條深深的屁股溝滑瞭下去,摸到瞭她的肛門和前面的小眼。用手指摸弄揉捏著她的壓縮的肛門和前面那早已汁水淋漓的小洞口,程瑂一會兒夾緊瞭被流出的汁水打濕瞭的雙腿,身材扭動起來,嘴裡含混地呻吟起來:“……不要……啊……不……要……弄……我……啊……”蔡闖華沒有理睬她,持撫摸著。
蔡闖華從孫繹璐嘴裡抽出粗漲的陰莖,對著程瑂兩腿間濕淋淋的肉縫插瞭進去。程瑂輕輕地”嗯……”瞭一聲,蔡闖華抱著她飽滿的臀,一下一下從程瑂後面插起她的小肉洞來。
程瑂飽滿的屁股在和蔡闖華小腹的碰撞下一抖一抖地在顫抖著,人被沖擊撞得一下下地向前聳動,嘴裡在不竭地呻吟:“……啊……啊……要我啊……啊……”
程瑂很快就泄瞭,身子舒坦任其飄在水上。
她們在豪華的噴水浴池裡,蔡闖華每人射一次,每人吞一次精,每人舔一次屄,其樂無窮。
蔡闖華讓他的父親來南平,和傅藝玪住在一起,幫助做傢務,照顧她。其實傅藝玪心裡很清楚,就是來盯住她的。傅藝玪依舊我行我素。
蔡老頭和傅藝玪住在一起,沒幾天他就覺得很刺激。他每天看到傅藝玪那麼暴露的穿著,感覺總是那麼迷人,看到她心裡就”咯”地一下,眼睛很不情願地望別處,心裡又想再看一眼。其實傅藝玪穿得很平常,是蔡老頭少見多怪。
今天傅藝玪上身穿著一件粉紅的,領口很低小吊帶衫,一雙白白嫩嫩的手臂及她那雙肩下面白白晃晃的胸部,都露在外面。蔡老頭回過頭來看瞭一眼,清楚可見的乳溝和半露的雪白雙乳,心跳加速,又回過頭去,不趕久看,可是心裡已是心潮起伏,難以平息瞭。
晚上蔡老頭要兒媳婦傅藝玪也陪著他喝幾杯,傅藝玪喝瞭二杯更加紅潤得顯得誘人。
幾杯酒下肚,蔡老頭有些迷糊,可是還要喝。傅藝玪走到他面前,勸他少喝一些,他眼光就直搗那豐滿的大胸脯。傅藝玪見自己的春光外泄,臉上一下子就爬上瞭紅雲。那一對渾圓豐滿的東西,在蔡老頭的眼前晃呀晃,晃得蔡老頭一陣眼花。
欲望的沖動讓他失去瞭理智,他覺得不去摸一下就會死掉,忘記那迷人溜圓的東西是他兒媳婦的,一下將傅藝玪攔腰抱瞭起來。傅藝玪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就被蔡老頭有力已經壓在瞭地上。
“公公,你要幹什麼?我是你兒媳呀!你不能這樣!”
一隻高挺的乳房被蔡老頭捏摸上瞭,公公的捏摸那麼有力,她覺得有些疼痛但還有一些異樣的感覺。
“藝玪,好兒媳,來,讓公公摸摸,好兒媳,讓公公摸呀,公公求你瞭!公公想女人呀!”說著說著,蔡老頭的淚竟然流下來瞭。
傅藝玪聽到蔡老頭那哀求的話語,看到那老淚縱橫的樣子,心不由地軟瞭下來,慢慢地停止瞭反抗。心想就讓公公弄一回吧,幾十歲的人瞭,也弄不瞭幾分鐘!就當是自己拿手弄瞭一回。就閉著眼睛,任由蔡老頭對她撫摸和刺激。
蔡老頭一隻手從那開口很低的粉紅的吊帶衫上口伸瞭進去,摸上瞭一隻高挺的乳房,留著口水說道:“好兒媳,你的肌膚真細啊,我從沒撫摸過這麼嫩的奶子!”
一陣清風吹過,吹得蔡老頭清醒過來。當他明白是在調戲兒媳時,羞愧地停止瞭捏摸,心想“真丟死人呢!連自己的兒媳都敢弄!丟死人瞭,死瞭算瞭!”他暗暗罵著自己。
此時的傅藝玪,欲望已被調動起來瞭。她從遭遇錢甫農以後,性欲一直很旺盛,她陰道已經濕瞭。這時公公突然停止瞭動作,盯著自己看。傅藝玪很納悶,不明白為什麼,以為是在地上不行,就說道:“公公,到房裡去,在那裡弄舒服些。”說完傅藝玪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不趕再看公公。
一時間蔡老頭覺得自己聽錯瞭,然後覺得身體在飛,半天才回過神來。問道:“好兒媳,這是真的嗎?”身下的傅藝玪點點頭,蔡老頭雙手在高挺的乳房上撫摸瞭兩下,連忙說:“藝玪,你真是我的好兒媳!”
蔡老頭一上床就興奮地向傅藝玪撲瞭過去,傅藝玪低叫瞭一聲:“輕一點!”然後閉上眼睛,任由蔡老頭瘋狂。
一會兒她突然發現屁股被頂得發疼,下意識地伸手一摸,發現那是公公的粗壯而又堅硬的陽具,嚇瞭一跳。她不敢相信地問道:“公公,怎麼……這麼大?”
蔡老頭不停地亂吻著,嘿嘿笑道:“大點好,大點好!女人都喜歡大的呀!”
被公公撫摸刺激得按捺不住的傅藝玪,呼吸急促起來,又摸瞭摸公公下面那東西,真的好粗好長啊!心想不知這麼大年紀能操多久,要是能幹久那以後可好瞭!
蔡老頭硬挺得很難受瞭,傅藝玪的屁股中間也出水瞭,於是他分開雙腿,手伸進臀溝,用手指輕輕捏著那顆充血的小豆豆,不停地搓揉,傅藝玪忍不住的顫抖起來,周身火熱酥癢。於是,拉下瞭公公的褲子,讓高挺堅硬的大陽具露瞭出來。她盯著那大陽具,雙腿彎曲,擺好讓公公插入的姿式,“公公,你真的好大,快來嘛,人傢等不及啦!”
蔡老頭看到兒媳心神俱蕩的在催促,扶著脹得通紅的大陰莖,對準瞭那個入口,用力全部捅瞭進去,將緊窄的陰道硬生生的撐開。傅藝玪盡管有準備,但那陰莖太大,蔡老頭將整個陰莖全部插瞭進去,傅藝玪感覺像被巨大的木塞打入雙腿之間,痛得張開瞭嘴,“好痛啊!輕點……你好狠心……我……你真要瞭我的命瞭……”
喊瞭一聲痛後,傅藝玪又發不出聲音,隻是哼瞭起來!短暫的疼痛後,那粗大陽具將小穴撐得滿滿的、脹脹的,又痛又酸、又麻又癢,使得她全身肉緊起來,全身隨即流過甘美的快感,隱藏在她體內的淫蕩欲望爆發瞭出來,陰道裡面又麻又癢的渴望,一下子得到瞭滿足。
蔡老頭猛烈的上下抽動,傅藝玪的肉洞受強烈刺激開始蠕動,嫩肉開始纏繞陰莖,連續幾次達到絕頂高潮,舒服得魂飛魄散進入仙境。她很清楚,和公公搞在一起,與毫無羞恥之心的豬狗無異。但噬骨快感的強烈刺激,早已淹沒瞭她的羞恥心。傅藝玪痛苦地忍耐和壓抑著自己,嘴裡還是發出即羞愧又興奮的聲呻吟“啊……我……要死瞭!……我……舒服死瞭!”
二十分鐘後,蔡老頭也快到高潮,在傅藝玪的顫抖中,結束瞭三十多年來的第一次真正的性交。
完全回過神來的傅藝玪,雖得到從未有過的愉快,但是面對公公還是有些羞愧,她輕輕地推開瞭趴在自己身上的公公,拉過被子蓋在臉上,回味著剛才的巨大快樂。
“是公公不好呀!公公不是人呀!”蔡老頭心裡還是有些發怯,不安地說,剛才的威風全不見,像一隻落瞭水的老狗,彎著身體躺在床上。
半天傅藝玪才拉開被子,望著還在發呆的公公說:“公公,不怪你,兒媳也是自願的,反正都做過瞭,後悔也來不及瞭!睡吧!”她把赤裸的身體向裡擠瞭擠,讓公公睡在自己的身邊。蔡老頭猶豫瞭好半天,才熄瞭燈,慢慢地在傅藝玪的身邊躺下。他見傅藝玪還是赤裸著身體平躺在那裡時,就大膽地抱著傅藝玪,傅藝玪像隻溫馴的小貓,閉著眼睛,任由公公抱著,在滿足之後的充盈與安適中睡著瞭。
抱著赤裸的傅藝玪,蔡老頭怎麼也睡不著瞭。身邊的傅藝玪不斷地發出濃鬱的成熟女人味道,那味道刺激得他身下的大陽具又再次高挺起來。傅藝玪在公公的懷裡睡一覺醒來,公公還沒有入睡,她怕公公經過高度興奮身體有什麼不舒服,問道:“怎麼瞭?公公,怎麼不睡?身上哪兒不舒服嗎?”
蔡老頭呢喃著說:“沒什麼!沒什麼!就是……就是又……想瞭!又想那個瞭!”
傅藝玪望著公公吞吞吐吐的樣子,有些好笑,說道“又想瞭?”伸手一摸,果然,那下面又立瞭起來,還是那麼堅硬。
“怎麼又想瞭呢?”傅藝玪覺得奇怪,這麼大年紀,剛剛做完還能又高挺起來?
“沒什麼!好多年沒做瞭,還沒夠呢!你睡吧!”蔡老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可不能憋,當心憋壞瞭!”傅藝玪笑著說。見公公還呆在那裡,又說道:“公公,你來吧,可別憋壞瞭!反正都已經做過一次瞭,不在乎多做一次!”末瞭,又加瞭一句:“你輕一點,你這個太大瞭!”
聽到傅藝玪說的話,蔡老頭興奮地說:“好兒媳,你比誰都強呢!”雙手抱著傅藝玪光滑的屁股弄著。瘋狂的舌頭在大屁股上舔著,雙手不安分在臀部,大腿上,兩腿間的要害部位撫摸著。好多年沒有這樣享受過瞭!蔡老頭想,這是全世界最好吃的東西瞭。
傅藝玪屁股被公公舔得發癢,慢慢地欲火又燃瞭起來。“公公,你舔得癢死人瞭!”用手輕輕地打瞭一下公公的頭,不讓公公舔屁股。蔡老頭嘿嘿一笑,開始在她的肚子上親舔個不停,雙手撫摸上瞭傅藝玪的乳房。傅藝玪緊抱住蔡老頭的頭,挺送自己的大乳房,忍不住的顫抖著。
然後蔡老頭跪在她的雙腿間,把頭埋入她的隱處,用力的嗅著蜜穴散發的香味,觸碰她的蜜穴,仔細的舔著小陰唇和陰蒂。傅藝玪雙腳將公公的頭夾得更緊瞭,大聲地叫瞭起來:“嗯……不……這樣我就不行瞭……”
如觸電般的舔舐使傅藝玪的身子一顫一顫的,將那蜜穴挺起,往公公嘴裡送。
“公公,我不行瞭,癢死瞭,你快點上來吧!”傅藝玪忍不住地叫道。
蔡老頭撲到傅藝玪身上,握著陰莖在陰道口輕輕摩擦,強烈的快感使傅藝玪忘卻瞭一切淑女的作派,翹起屁股向蔡老頭的肉棍迎去。“哦……我受不瞭瞭……別折磨我瞭,快插進去,我那癢死瞭……”
聽到傅藝玪的呻吟,蔡老頭對準蜜穴用力一挺,傅藝玪抬起屁股,讓公公全根插入。蔡老頭急一陣慢一陣地抽插著。傅藝玪又急又癢,拼命的提臀上挺,越頂越高,嘴裡淫聲浪語的叫道:“公公!裡面癢死瞭……動快一點嘛!”像個蕩婦雙腳大大地張開,搖擺著纖腰,讓陰莖深深插入。
蔡老頭把白嫩的腿扛在肩上,賣力地抽插,雙手抱住白嫩的大屁股向自己的下體運送,瘋狂地抽插著胯下年輕嬌美的兒媳婦。傅藝玪喘著粗氣,雙腿夾住蔡老頭的屁股,不讓他連根抽出去。
“舒服不?舒服不?”蔡老頭狠狠地抽瞭兩下問,突然間一種幾十年前的感覺湧上心頭,再次將精液噴撒在傅藝玪的肉洞深處。
“舒服,好舒服……我要死瞭……”
等公公從身上爬下來的時候,傅藝玪已經差不多要昏死過去瞭,累得趴在床上不能動彈,兩人無力地摟抱著躺瞭好長時間,心情才慢慢平靜下來,好半天才問瞭一句:“公公,我死瞭嗎?”說完就睡著瞭。
蔡老頭現在有瞭能懂這隻大陰莖好處的女人瞭,但沒想到的是,這個女人竟是自己的兒媳。
漸漸的傅藝玪迷戀上與公公之間有性無愛的遊戲,這是純粹的性快感,即安全又刺激,不會有任何的麻煩。項年凡不在南平的時候,傅藝玪就會主動和公公來一次,公公已經完全被她掌控,成瞭她的性工具。
傅藝玪和公公做愛的時候,心裡很坦然沒有任何顧慮,所以很放松,心裡也不覺得這樣會對不起項年凡。感覺僅僅隻是做愛而已,就像她想的那樣,當作是自己用手、用陰莖棒做一回。
公公的那玩意又特別大,做的時間又很長,過程都由傅藝玪主導,每次都搞得死去活來,很刺激很舒服,她和公公一周至少要做一次。
蔡老頭想不到這麼老瞭還會得到如此銷魂的快樂,他很知足,傅藝玪叫他去死他都願意。作為對傅藝玪的報答,他每天精心伺候著傅藝玪,把傢務做得好好的,對傅藝玪外面的事他從不問不說不幹涉,即使知道瞭也不會對蔡闖華說。
無意中擺平瞭公公,眼前的障礙自然也消除瞭,傅藝玪又繼續過著自己的日子,沒有任何羈絆。
離下午下班還有一個小時,傅藝玪接到一個電話,是項年凡的妻子施岑韻來的。傅藝玪很意外,這麼多年她總是刻意回避項年凡的妻子,她們隻見過一面,從來沒有和她通過電話。施岑韻在電話裡請傅藝玪晚上到傢裡吃飯。傅藝玪一臉的疑惑,項年凡今天去省城開會不在傢,她怎麼這時請吃飯呢?但是傅藝玪無法拒絕。
傅藝玪沒有到過施岑韻的傢,來到施岑韻傢的時候,已經7點瞭。施岑韻準備瞭極簡單的西餐,但很精致。施岑韻對傅藝玪說:“我們女人要減肥,所以簡單點。你嘗嘗,看看合不合你的口味。”
“韻姐,你太客氣瞭。”傅藝玪邊說邊打量和驚訝施岑韻的美貌。施岑韻有些高傲但是很豐滿,一雙眼睛冷艷矜持,皮膚白皙如瓷,雙頰粉紅嬌嫩,下巴微微有點翹,長發飄灑過肩,打扮處處精致。
“今天請你來,是你剛結婚,想送一件禮物給你,表達我一個心意,不知道你喜不喜歡。”邊說施岑韻邊從一個精致的禮盒拿出一條項鏈。
傅藝玪驚嘆道:“這項鏈太漂亮瞭,這怎麼可以呢,我怎麼能接受你這麼貴重的禮物呢!”
“能,能,我要感謝你這麼多年來幫我照顧項年凡。”施岑韻斟酌著詞句,微笑著說。
傅藝玪聽施岑韻這麼說,一時緊張得不知所措。施岑韻看出傅藝玪的心慌,接著說:“藝玪,我是真心這麼說的,你和年凡的事,他已經給我說瞭。其實他不說,我也知道一些,但是我很感激年凡跟我說這些,我相信項年凡還是愛我的。”
傅藝玪呆呆地看著施岑韻,不知說什麼好。好半天她才問施岑韻:“那為什麼還感謝我?”
施岑韻帶著堅定的眼神看著傅藝玪說:“因為我愛項年凡,因為我瞭解你。”
“瞭解我?”傅藝玪不知道施岑韻想表達什麼。
“對,我瞭解你,現在我們是朋友,我知道你是什麼人,我也信任你。”
施岑韻繼續說道:“說實話,要在幾年前我想都沒想過會請你吃飯,那時我甚至很恨你。現在我看到你身上閃光的地方,女人身上難得的俠氣,而這是很多女人身上沒有的。”
施岑韻這麼說,傅藝玪慌亂的心,稍微平靜瞭一些,但還是聽不嗎白。
“我嫁給項年凡,他對我也很好,但在項年凡生活中不僅有我,還有他的事業,他的朋友,周圍有許多女人。不過我很滿足,我確信我是他唯一合法的老婆,他也總是對我說,他要和我過一生一世。”
傅藝玪聽得出施岑韻的話有些蒼白和無奈。
“我知道你進入瞭他的生活,我很痛苦,偷偷的流淚。但我不忍心揭穿項年凡,他是我丈夫,我不想失去她他,我要維護他的面子,我不是隨便的女人,也不會給他帶綠帽子,”傅藝玪驚訝施岑韻說得這麼直白。
“慢慢的我感到,你並沒有威脅我的生活。昨天年凡跟我說,你曾經發過誓,絕不害我的傢,也絕不會害我,我聽說瞭很感動。你能做到這樣,我從心裡感謝你。”
施岑韻幽幽的說著,傅藝玪能體會得到她內心的痛苦,這些痛苦也許她是第一個傾聽者。
“在我丈夫這麼優秀的男人周圍,總會有許多女人,這樣的誘惑是男人都抵禦不瞭。幸運的是他愛上的是你,這樣的善良,這是上帝給我的恩賜。如果你不在項年凡身邊,也會有別的女人在項年凡身邊,也許結局就不一樣。所以我是真的感激你。這件禮物,是我的心意,你一定要收下。”聽施岑韻說得這麼真切,傅藝玪紅著臉,含著淚花說不出話來,。
“你突然匆忙地與一個男人結婚,項年凡心裡很難過,他覺得很對不起你,他說是他害瞭你。昨夜他一個人悄悄傷心落淚,我一再追問,他才說瞭你們之間的事,他擔心你結瞭婚會離開他。這麼多年瞭,他在感情上已經離不開你,就像離不開我一樣。藝玪,你能不能像過去那樣幫我一起照顧他,不要離開他,也許我的要求有些過分。”
聽完施岑韻吃力地說完這些話,已經淚流滿面的傅藝玪慢慢走到施岑韻面前說:“韻姐,你放心,我不會離開他的。謝謝你這麼理解我,是我對不起你,請韻姐原諒我,以後你就是我的大姐。”說完兩人緊緊擁抱在一起,在沙發上坐下,又說瞭一些話,不知不覺就12點多瞭。
“這麼遲瞭,你一個人回去,我也不放心。藝玪,你今晚就在這裡陪我一晚上。”
“好,謝謝韻姐。”
傅藝玪和施岑韻剛剛一起躺在他們夫妻的那張大床上,兩人還在說著話,項年凡開門進來瞭。項年凡驚訝地看著傅藝玪和施岑韻,不知發生瞭什麼事。她們倆也吃驚地望著項年凡,怎麼會這麼遲回來。
看到項年凡回來,傅藝玪就說要回去。施岑韻勸不住,就對項年凡說:“是我請藝玪來的,這麼遲瞭,不能讓她走,你去勸勸她,我先去洗個澡。”
施岑韻一進浴室,項年凡就急急的走過去把傅藝玪緊緊地抱在懷裡,眼裡流露出深深的眷戀。傅藝玪想著施岑韻剛剛說的話,滿含著愛的眼睛直直地看著項年凡,在他耳邊輕輕地說:“你的心思韻姐都對我說瞭,年凡,我的心、我的身永遠都是你的,我不會離開你。”
傅藝玪邊說邊把項年凡的衣服解開,把頭埋在他的懷裡,深情地吻項年凡的臉、耳垂、胸部,最後把嘴緊緊地貼在他的嘴上,舌與舌交纏在一起,久久的不肯分開,好像要把他們的愛永遠凝固。
項年凡摟著傅藝玪,一件一件地把她的衣服慢慢地脫光,兩人的身子緊緊地貼在一起,慢慢地倒在床上,項年凡硬挺的陰莖,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插入傅藝玪的陰道,沒有抽動,沒有癲狂,深深地埋在傅藝玪的身體裡。
洗完澡的施岑韻穿著睡衣走進臥室,隻見一個男人壯碩的屁股一動不動地壓在女人白白的身子上,陰莖全根沒入,殷紅的陰唇貼在陰囊兩邊。屁股的兩邊是一雙女人的大腿,大大的分開,成一個M型,用力向外挺著支撐著男人的身體。
這一幕雖然施岑韻幻想過無數次,可是當它真的出現在她面前時,卻比幻想更加刺激。傅藝玪烏發散亂、面色潮紅,緊緊地閉著雙眼、咬著下嘴唇,兩隻胳膊伸向後面試圖抓著什麼,潔白鮮活的乳峰挺挺聳立,玫瑰色的一對乳頭漲得鮮紅。項年凡喘著粗氣,一手抓著一隻酥乳揉捏著,另一隻手抓著床沿,俯視著胯下的尤物。
“啊……嗯……噢……”傅藝玪輕輕的呻吟。
“嗷……”項年凡拔出粗壯的陰莖,傅藝玪身體一扭翻身趴在項年凡身上,嘟著小嘴正要開口,項年凡迎上去,忘情地擁吻著。傅藝玪的手慢慢攬上瞭項年凡寬闊的後背,慢慢滑到項年凡的屁股上,然後小手像一道白光,倏一下滑進瞭項年凡的兩腿中,抓住項年凡的陰莖塞進自己肉洞裡。
施岑韻看在眼裡心裡卻在想,傅藝玪在床上真是淫蕩,難怪項年凡離不開她,不過這不正是自己一直想看到的麼?她又想起傅藝玪說過,“每個女人都有淫蕩的一面,但是並不是每個女人都會隨意表現出來的,女人的淫蕩,隻為自己的最愛。我對年凡可以極之淫賤,是因為我愛之入骨。”
於是施岑韻脫掉睡衣,嬌艷的身子顯露無遺,白皙的皮膚中透著隱隱的紅,很有肉感的嘴唇蕩漾著端莊的微笑,身材豐腴修長,一雙玉腿結實勻稱,豐滿的屁股透露著成熟女人的秘密。
施岑韻以女主人的大度,伸手雙雙摟住項年凡和傅藝玪,正忘乎所以淌徉在濃濃愛意中的傅藝玪和項年凡,怔怔地看著施岑韻,施岑韻不理會他們的眼光,傾身撲向項年凡,深深地吻瞭一下,然後扶起發愣的傅藝玪吻在一起。
這時躺在傅藝玪身下的項年凡,陰莖還插在傅藝玪的體內,看到施岑韻和傅藝玪吻在一起好久都沒有分開,伸手攬住施岑韻的腰,把嘴巴貼向施岑韻剛剛浴後的香穴。施岑韻忽然感到陰阜傳來陣陣酥麻,便不顧一切的拼命按住項年凡的頭,不讓他的嘴離開。
項年凡把施岑韻和傅藝玪從身上推開,她們順從地趴在床上,陰部完全清晰的展露在項年凡眼前。項年凡在後面認真的欣賞她們不同的屁股和陰部。
傅藝玪的屁股比較緊湊挺翹圓潤,陰毛分佈錯落有致,該茂盛的地方絕對讓人滿意,該稀少的地方也不會讓人覺得礙眼,而且陰毛特別柔順。陰部豐滿隆起,形狀很完美,就像在山腰上的一道瀑佈,縱深有度,顏色鮮嫩,紅潤無比,大小陰唇同樣呈桃紅狀。
而施岑韻則屁股豐滿白潤,陰毛很多,沒有任何修飾過的痕跡,在大陰唇和肛門周邊仍然分佈著不少的陰毛,整個陰部略微發暗,大陰唇顏色稍偏黑,陰道口倒是很紅潤。
項年凡不由得嘆息,女人長得漂亮光鮮,不一定陰部就同樣水潤。論容貌、身材、胸圍、施岑韻自然勝出傅藝玪。可是傅藝玪擁有一副好屄,比施岑韻更性感和風騷。老天還是公平的,給瞭你一副好臉蛋好身材,就不會再給你一副好屄好性致。而今項年凡既有施岑韻的深情和包容,又有傅藝玪的性感和嫵媚,可謂最幸福的男人瞭。
項年凡先插進施岑韻的洞裡,施岑韻把屁股拼命往後拱。項年凡一邊抽送,一邊把手指塞進傅藝玪的陰道,兩個女人在項年凡的玩弄下都呻吟個不停。項年凡又把手指從傅藝玪的穴裡拿出,放到她的菊蕾上畫著圈。
傅藝玪閉著眼睛專心享受項年凡溫柔的輕撫帶來的震撼。每一下都勾起瞭她肉體最深心處的渴望,當那火熱的感覺觸到身體最敏感的地方時,又頓時化成難以言喻的寂寞和空虛,急需強力來充實。耐不住項年凡雙手的刺激,傅藝玪在項年凡的跨下摟住施岑韻相互吻瞭起來。
項年凡的插入越發有力,“啊!”施岑韻終於忍不住嬌喘籲籲,雙手向下緊緊地握住項年凡的寶貝,急促地喘息著:“老公,我要死瞭,快!”
項年凡深吸一口氣,將硬實的陰莖狠命一頂,幾乎全根插入施岑韻那已經是淫水涎涎的浪穴中,被溫熱的肉洞所夾裹,施岑韻頓時全身起瞭一陣痙攣,整個人都抖瞭一下。接著伸出四肢緊緊纏住瞭項年凡,使勁扭動身體。
“老公,我的老公你……你的那個……好大……好粗啊!”施岑韻在項年凡胯下瘋狂地扭動起來,滿口的淫詞褻語,平時那個大傢閨秀的模樣已經沒有瞭蹤影。
猛然項年凡感到施岑韻花蕾深處一股滾燙的淫液噴濺在他的龜頭上,龜頭突然間象被那騷穴的肉牙咬住瞭一樣,一陣陣攝魂奪魄的酥麻感從他的小腹處向全身襲來,他“啊”的一聲高叫,頓時,滾燙的精子從他的馬眼裡象噴泉一樣飛濺出來,射向那花蕾的核心地帶,他和施岑韻同時泄瞭,兩個人的私處緊貼在一起。
項年凡強忍著把陽具抽出來轉而送進傅藝玪的穴裡,把她誘人至極的嬌軀壓在身下,更用力更快速地抽插,每一下都令她興奮到似要沒頂。傅藝玪陰道裡的嫩肉,緊緊包住項年凡的陰莖,密密的蠕動,肉壁快速收縮。傅藝玪從身體裡的最深最深處,湧起瞭一股前所未有的酸軟,然後快感從下身一直伸延到四肢百骸,再直達靈魂深處。在傅藝玪陰道的強力擠壓下,項年凡就龜頭一麻,暢快地把濃濃的男精,激射在她體內,沒幾下精液射瞭出去。
“啊…啊…啊………啊!”傅藝玪發出一聲強忍之下的呻吟,任由快感在體內擴散,在心靈深處來回激蕩,不斷震撼她的身體和神志,使她神迷意亂不能自己的癱在床上。
傅藝玪不斷的喘息著,每一下的呼吸都在提醒她剛才的快感是如何激烈,讓她無比回味剛消失的高潮。過瞭片刻,傅藝玪神志漸漸恢復清醒,回想剛剛的一切。項年凡仍然趴在她身上不願起來,眼睜睜的望著她,似是觀察她高潮後的表情和反應。項年凡立即閉上眼晴,心兒撲撲亂跳,在施岑韻面前她還是感到羞愧。
看著傅藝玪被項年凡弄得高潮迭起,激動雙頰菲紅,承受過度歡愉的身體無力地貼在床上,一對美乳上下起伏,兩粒嬌嫩欲滴的乳頭仍然挺立。施岑韻體內燃燒著渴望之火,她抬起大屁股轉瞭一個向,一口含住瞭項年凡的陰莖吸允著,然後將雙腿跪著把屁股坐到項年凡的臉上。
項年凡捧起她的屁股一陣狂吻,施岑韻淫蕩的擺弄著屁股。項年凡的性欲一下又起來瞭,用舌頭舔著施岑韻的陰唇,用嘴吸允著陰道的每一寸性感地帶,施岑韻爽得無比興奮:“哦……老公……老公……我愛你……哦…哦………哦。”
項年凡起身將施岑韻摁到在床上,陰莖狠狠的插入已經濕潤無比的陰道,同時發出瞭由衷的叫聲:“啊!”這是全新的興奮。施岑韻再次癡狂起來,雙手蛇一樣纏著項年凡的頸,玉唇輕張,深吻起來。當她再次張開嘴巴時,已經感受到身體被一根熟悉的大棒填滿瞭。
項年凡把身體全部壓向施岑韻,同時把施岑韻的臀部往上抬,陰莖更加深入的插入陰道直達子宮壁,項年凡每一下都力圖將陰莖插到根部,每一下都使出最大的力氣。施岑韻在項年凡身下甩著頭,滿臉散亂的頭發,每一次用力插入而發出“啪啪”的聲響都讓她陶醉。
“老公,我……愛死你瞭,哦……哦,我要……我……要……老公!”
聽著施岑韻淫蕩的叫聲,傅藝玪興奮地扭動著腰,項年凡看到她眼神裡燃燒的火焰。
項年凡和施岑韻不到一個小時兩次做愛,他們是第一次。此刻他們知道對方需要,動作完美地配合。施岑韻感覺這次插入比上次更暢快更滿足。上次無論她如何情動,受傅藝玪的影響,她有些矜持,下意識地抗拒男人的侵入。這一次她完全放開瞭自己的心靈及身體,想著傅藝玪剛剛淫蕩的樣子,百分百地投入瞭靈欲一致的歡愉中。
施岑韻從未領略過做愛時還有人在一旁註視和撫摸她的淫蕩和快樂,強烈的刺激使她肆無忌憚地張開自己的身體,旁若無人地全情感受和老公性愛的快樂,項年凡每一次抽插,給她帶來的快感比任何時候都更加強烈,一浪又一浪的高潮,令她深陷其中完全不能自拔。施岑韻深深感受到開放自己的快樂,同時又後悔自己性覺醒得太遲。
項年凡知道離最後的崩泄不遠瞭,抓住施岑韻的長發,不停地狂插,做著最後的沖刺。
“呀!”高潮並發,項年凡和施岑韻同時發出一下歡呼,身體內如慧星般爆發,施岑韻感到整個人被炸裂瞭,分散成一個個細胞,每個細胞都被快感滲透,當細胞重新組合成一個人時,她已獲得新生,變成一個全新更快樂的施岑韻。施岑韻抱緊著項年凡的身體,絕對滿足地望著這個給自己無上快樂的男人,感到無比的幸福。
傅藝玪抱住施岑韻,親吻著她的後頸。施岑韻幸福的轉過身體,摟住傅藝玪。傅藝玪從床頭抽瞭一張抽紙,撇開施岑韻的雙腿,隻見精液已經慢慢流到瞭陰道口,整個陰部和肛周全是白撲撲的愛液,陰道口緋紅,陰戶略微腫脹。傅藝玪用紙輕輕的給施岑韻擦拭。三人相擁而睡。
第二天一早,鬧鈴把項年凡驚醒,施岑韻和傅藝玪都不在身邊。項年凡急忙跑出臥室。原來施岑韻在廚房煎蛋做早餐,感動不已,從身後抱住施岑韻說:“老婆,我愛你。”
施岑韻用胳膊肘戳瞭一下項年凡,笑著說:“快去看看藝玪。”
項年凡走進衛生間,傅藝玪意識到這是在項年凡的傢裡,兩人仿佛不認識,面對面互相看著。項年凡慢慢伸出手去撫摸傅藝玪,傅藝玪閉上眼睛,任由項年凡吻她的唇,她的臉頰,她的下顎。他們舌與舌纏繞,吮吸對方的津液,傅藝玪的睡衣滑瞭下來,項年凡看著她的身體,光滑的皮膚,圓潤的乳房,還有雙腿之間那一簇黑色。項年凡一邊吻著她,一邊用手去探索那神秘的三角地帶,輕輕的觸摸那個小小的突起,慢慢的揉它,傅藝玪仿佛電擊般的顫抖,緊緊抱住項年凡。項年凡加快節奏,變換揉搓的方向和手指,傅藝玪時而呻吟,時而喘氣,“快一點,快”,項年凡輕輕的一下,陰莖就滑瞭進去,好溫暖的感覺,項年凡緩緩的抽插。傅藝玪的眼睛瞇瞭起來,嘴裡發出哼哼。項年凡抬起瞭她的腿,傅藝玪的樣子很美很淫蕩,難以想象,項年凡開始用盡全身的力氣,拼命的沖刺,拼命的抽插。一陣眩暈的快感過後,傅藝玪無力的伏在瞭項年凡的身上,撫摸著他臉,溫柔的,深情的看著項年凡。
廚房裡傳來施岑韻幸福的聲音:“藝玪,年凡,快來吃飯!”
蔡闖華和傅藝玪的婚禮在武夷山舉辦,洞房的那夜,蔡闖華對傅藝玪強迫他結婚的事還懷恨在心,兩人躺在一鋪床上,各自都心懷鬼胎,竟然沒有任何碰觸。
在一周的婚假裡,兩個人都呆在這個貌似的“傢”裡,很少到外面去,因為蔡闖華並不想張揚這樣的老婆,而傅藝玪也不願意在武夷學院露臉。晚上兩人依然如故,誰都不去碰誰。
第三天晚上半夜,蔡闖華按耐不住,傅藝玪那張讓他厭惡的臉,黑燈瞎火的他就看不見,一時情急摟住就吻,上下摸起來也覺得挺性感。爬上去不顧一切地猛插,竟然讓蔡闖華來瞭一次不同往常的高潮,傅藝玪也是令人銷魂的淫浪呻吟不停,渾身顫栗,陰阜死命地往上挺。
盡管傅藝玪昨天晚上在床上很淫蕩很狂亂,她知道蔡闖華與她是貌合神離。婚假還有幾天,她就提前回南平瞭。以後也很少來武夷山,蔡闖華周圍的老師都不知道的他老婆是啥樣的。
婚後蔡闖華很少到南平去,尤其是有人告訴他,傅藝玪與那幾個同居男還在繼續,就更少去南平瞭。
有一次幾個老師到南平參加一個研討會,蔡闖華怕其他老師見怪,隻好到傅藝玪哪裡過夜,也順便看看老爹。
那一夜,蔡闖華還是黑著燈,不去看那張臉,做得高潮連連,別有一番風味。讓蔡闖華奇怪的是,在隔壁睡著的老爹那一夜咳嗽的非常厲害,蔡闖華真擔心他會背過氣去。第二天趕緊往醫院送,可是醫生沒查出什麼毛病。
蔡闖華覺得傅藝玪性欲很強,在床上也極其放蕩,又做瞭幾次。可就是老爹止不住的咳嗽哮喘讓他心煩意亂。
但是從那一次開始,蔡闖華就再也沒有來南平看他老爹瞭。那次蔡闖華臨時到南平,他和朋友一起吃過晚飯才回傢,他一進門就聽見呻吟聲和喘息聲,撞擊屁股的啪、啪聲此起彼落,空氣中都充滿瞭瘋狂的氣息。
隻見自己的老爹在傅藝玪的床上,抱著傅藝玪渾圓雪白的屁股,像一頭正處於發情期而又憋足瞭淫欲的雄獸,從背後插入傅藝玪殷紅的陰道,老爹那具粗大硬挺的陰莖,一上一下有力的抽插,讓蔡闖華都驚訝不已。
傅藝玪叉開腿伏在床上,在老爹身下扭來扭去,兩隻豐滿的乳房上下跳動,比與自己做愛更加淫蕩。蔡闖華呆呆地看瞭幾分鐘,他們竟然沒有發現他,於是蔡闖華悄悄的退瞭出去,在賓館住瞭一夜。
那個晚上,老爹粗大的陰莖和傅藝玪雪白的屁股,一直在蔡闖華眼前晃動。他自己的陰莖已經讓他很自豪,贏得許多女人的喜歡,可是老爹比他還粗大的陰莖,還是讓蔡闖華很震撼和自卑,他知道老爹為什麼咳嗽瞭。
回到武夷學院,蔡闖華再也無法承受如此的恥辱,下決心要重建自己的婚姻和傢庭。但這時傅藝玪已經又懷有四個月的身孕,這個可惡的女人,她每一步都走在自己的前面,蔡闖華恨恨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