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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事出有因

第一章 事出有因

  “嘩啦——嘩啦——”

  時鳳鳴浸身在熱氣騰騰的浴池中,心情寫意地泡著。

  熱水澡的確是放松身心的最好休息方法——想到這點,她的眼前浮現出瞭天開語的輕佻的笑臉,耳邊似乎又傳來天開語嘻笑的聲音。

  “自己這是怎麼瞭?”她不禁猛搖下頭,好象要甩掉什麼樣的。她雙手掬起一捧熱騰騰的水撩向胸前,任那水流緩緩從兩座堅挺高聳的乳峰上滑落。由於受到熱水的刺激,那峰頂的兩顆嫣紅的乳蕾已經脹豎瞭起來,圓圓盈盈地嬌挺於浮凸苺紅的乳暈中間。

  她滿意地欣賞著自己沉浸在水中豐腴美艷的胴體,柔膩的玉掌輕輕地在乳房體上摩搓。這樣的觸摸立即讓她體會到絲絲躁動的快感。她隻覺自己的乳峰越發地膨脹瞭起來。

  “嗯……”在不自覺地用力握瞭一把脹突的乳峰後,時鳳鳴忍不住輕聲哼瞭出來。一股蕩人的酥麻感倏地隨著波動的水流湧向全身每根顫栗的神經末梢……

  她終克制不住習慣性地揉捏搓弄起自己敏感的乳峰,陣陣快感一波一波地堆積起來,令她的動作幅度越來越大,同時,她的腦海裡天開語的印象也越來越頻繁地出現,意淫的快感和肉體的刺激已經使她放棄瞭克制的念頭……

  生為“東傲”基地一個卓爾不群的女性,時鳳鳴有著她內心無法排遣的苦悶。“東傲”固然有大批優秀的男性,但是,這些男人卻在基地軍方的一再施加壓力下,一心隻顧著埋頭於武學研究和學員訓練。為瞭每屆的“震旦之約”,長期以來“東傲”的所有人都處在一種高度的緊張狀態下。每個人似乎除瞭工作、訓練,就是工作、訓練,男女之間的情愛在這裡好象從來沒有得到過恣意的渲泄。

  時鳳鳴是個成熟的女人,她當然有女人正常的需求。然而,在“東傲”,凡她試圖與之歡好的男子,無一不是做完即散,根本就是肉欲的發泄,感情的交流在她而言幾乎就是一片空白。雖然長期以來她也因工作和訓練的緊湊以及偶爾得以渲泄的情欲帶來的短暫松弛而對兩性的情感交融死瞭心,但是每每一個人的時候,略為得到一點空閑的時候,她的心底深處就會隱隱地,但是卻頑強探出渴望的念頭——盡管這種微弱的念頭每次都被自己強壓下去,使自己保持心態的微小平衡。

  然而這種平衡卻在“平虜”這個被“東傲”斥之為武學守舊、思維落後的地方冒出來的一個大男孩給打破瞭。

  天開語的出現,以及他的不羈大膽的言行作風,在同她接觸後的每個時間裡都不經意撥動瞭她的心弦。

  不知怎麼的,天開語的每句話都會讓她產生無法應對的感覺,特別他那老掛在嘴邊的“鳳姐姐、鳳姐姐”的叫個不停,竟讓她手足無措,無所適從。明知自己這樣有些反常,偏偏內心深處似乎還十分渴望他這種稱呼……

  “噢——”

  突地耳邊傳來一聲輕呼,雖然聲音短促,但卻足以令時鳳鳴從攀登欲望高峰的路途墜落瞭!她倏地僵住瞭正在進行的淫褻而私密的動作,所有機警的感覺在剎那間重新回到瞭每根神經和每寸肌肉,她的肢體迅速自覺地形成瞭一個足以在瞬間爆發攻擊的姿勢——“嘩啦——嘩啦——”

  充盈耳鼓的依然是浴室規則的水流聲。

  怎麼?沒有聲音?

  時鳳鳴有些疑惑起來。

  這不可能呀?自己決不會聽錯的!可是……

  她“刷”地面紅耳赤,天啦!自己在幹什麼呀?這這這……

  時鳳鳴突地回過神來,想起瞭自己尚在別人的地方呀!可是,她竟然忍不住做起這種見不得光的事來……

  她登時感覺無地自容,整個人也不自覺地迅速在水中縮成瞭一團,好象這樣就能作一些補償式的掩飾似的。

  心情緊張瞭一會兒後,仍然隻聽得水流的聲音,時鳳鳴不由自覺好笑——自己也未免太過神經緊張瞭點,浴室的門是她自己關好瞭的,哪裡會有什麼聲音呢——慢著,自己確實是聽到瞭那“噢”的一聲的!這應該不會錯的!

  略一思量,她決定看看地,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小心翼翼地從水池中起身,走出水池,隨手扯下架子上擱置的浴巾遮在身前,便躡手躡腳地行至門口,輕輕開一條縫向門外望去……

  “啊……”她險的驚叫出聲來!忙下意識地以手掩住嘴,怕自己不一小心叫出聲來驚動外面的人。

  門外,天開語和雪漫雅正幹得熱火朝天。

  隻見雪漫雅仰面朝天地躺在桌上,雙腿高高地架在天開語的肩上,天開語面對著她這個方向正埋頭苦幹呢!

  時鳳鳴趕忙縮回頭別轉臉,一顆心兒“撲撲”地急跳不停,俏臉羞得通紅。

  天呀,這兩個人在幹什麼呀?居然也不加遮掩,就這麼在大堂裡做這種事情!

  她本能地回頭就走,可是一種窺探的欲望迅速占據瞭她的念頭,她又止住瞭腳步。

  看不看呢?看,這種事情實在是羞恥;不看,眼前的景象實在對自己有莫大的誘惑力。

  一個聲音在她心裡道,不可以看,萬一被人發現就不好瞭;另一個聲音卻立即反駁道,哪有這麼容易就會被發現的,不看,也許就看不到瞭,而且這兩個人正一心一意地歡愛,不一定會發現哩!

  左右天人交戰一會後,終於,窺探的念頭占瞭上風。

  時鳳鳴一咬牙,重鼓起勇氣,將眼睛湊上瞭門縫,向外看去。

  時鳳鳴剛進入浴室後,天開語就一把將雪漫雅摟住瞭一陣熱吻。

  雪漫雅一時未反應過來,但隨即便作出瞭熱烈的響應,同愛郎舌舌交纏瞭起來。

  可天開語不但同她親吻,手上也不安分地上下活動,弄得雪漫雅欲罷不能。

  雪漫雅對天開語在這個當口做這種事情實在有些頭大。畢竟還有一個外人在側呀,雖說時鳳鳴在洗浴,但她隨時會出來的呀!

  偏偏天開語好象興致極高的樣子,在她心裡又如何忍得拒絕他的求歡。

  “開語……不要……不要在這裡……”雪漫雅努力拉住自己的衣襟,婉言同天開語相商道。

  “不在這裡在哪裡?”天開語好整以暇捏一下她的乳尖,邪笑道。雪漫雅不由倒抽瞭一口氣,半邊身子亦酥瞭。

  “不……不是……不要這個時候……”雪漫雅的防線已近崩潰,聲音也低得近乎訖語……

  “瞎說,就是要這個時候……雅兒,你不覺得現在的感覺格外地刺激麼?”天開語不再理她,已經強行扯開瞭雪漫雅的衣物,邊說邊將她抱上瞭桌子。

  “你……噢……”一股灼熱從下腹貫入,雪漫雅一陣肉緊,忍不住低呼瞭一聲。

  “好啦!乖乖的雅兒,不管其他的瞭,凡事自有我,你隻管享受就行瞭!”天開語湊近雪漫雅的耳畔,低聲道。雪漫雅被他呼出的熱氣在耳窩裡一拂,不由又是一個冷噤,本能地一縮脖頸,目光無意中一掠,卻正好瞧見天開語的眼光中閃著狡黠的笑容,心中一動,似乎一個念頭被隱隱抓住瞭。可惜未及她認真想,就已被天開語鋪天蓋地的攻勢給徹底地瓦解瞭……

  身下的動人胴體難耐地扭動起伏著,天開語的感官註意力卻全都放在瞭浴室的門口。

  他才不相信時鳳鳴不會入彀!

  果不其然!在雪漫雅第二波高潮的時候,他看到浴室的門輕微地動瞭一個,他趕忙收攝心神放在雪漫雅身上,隻餘一線微弱的氣機鎖住門口,感覺門的異動。

  他敏感地感覺到,那門在開瞭一條縫後短暫的一瞬間便迅速又合上瞭。他心底一笑,隻要看到瞭,還怕你不再看?當下更加緊瞭攻勢,弄得雪漫雅忍不住又連連悶哼瞭幾聲。

  時鳳鳴的貪婪灼熱的目光死死地盯著門外兩人的異動,隻覺周身似乎被火焚燒瞭一般。目力所及處,隻見天開語正不停地勇猛沖擊,雪漫雅高挺的雙乳被撞得跳蕩不止,時不時的天開語的雙手還在那抖顫的乳峰上大力地握捏,直看得時鳳鳴腦中一片昏沉,不知什麼時候,她的兩根纖指已經插入瞭浸滿粘液的甬道,難以自制地快速摳挖著……

  驀地,她的目光穿過桌腳看到,在天開語的腳下,似乎有一灘亮晶晶的東西!仔細一看,竟是一汪水痕!再仔細看去,卻見絲絲縷縷的銀絲正從雪漫雅下身的位置不斷地滴淌著……

  “呵……”時鳳鳴終忍不住在喉嚨深處發出一聲饑渴的低鳴,她的頭一陣眩暈,雙眸緊閉,兩根手指不知不覺中齊根沒入那洪水泛濫的洞穴中……

  就在她渾身酸軟無力要倒下時,門卻開瞭,她腳下一軟便癱在瞭一個人的懷抱裡,隨即灼熱顫抖的雙唇便被緊緊地吻住……

  時鳳鳴的腦中陡地一凜,然而當她略略睜開無力的雙眸,看到天開語那雙熾熱的眼睛的時候,她便徹底地軟在瞭天開語有力的懷抱裡瞭……

  “你們兩個誰大些?”

  狂風暴雨過後,兩個人躺在床上,雪漫雅已經穿戴整齊,在一旁床頭坐著,輕輕地撫摸天開語烏亮濃密的頭發,愛意濃濃地看著自己的愛郎。

  天開語會意地握著她的另一隻柔軟的小手,另一臂膀卻攬著仍舊是赤裸的時鳳鳴。

  從天開語沖入浴室,抱起時鳳鳴時起,雪漫雅便完全明白瞭天開語的計劃,並在情勢所造下,配合天開語把時鳳鳴弄上瞭手。聯想起愛郎在“棠韻閣”針對時鳳鳴的一言一行,先後一串連,不由暗暗嘆服天開語的妙想天開。她怎也想不到愛郎居然會在那種劍拔弩張的情況下找到暴天等三人的一個薄弱環節,並加以充分利用。隻是這針對時鳳鳴的“美男計”讓她心裡多少有些不太舒服。不過天開語廣納博收的風流個性她已經充分領教瞭,也實在懶得去理會。隻要他對自己保持感情不變,在這個婚戀崇尚自由多彩的時代,又何嘗不是他的一個優勝之處呢?想到這裡,她不由想起瞭素問天和易魄,甚至於那個有嫌疑的雲希瑤,不覺自嘲地搖瞭搖頭。

  “不知道,不過這個可不能告訴你!”時鳳鳴身心得到徹底的放松,享受著從來沒有體驗到的事後溫存,雙眸微合,嘴角微微上翹,愜意地露出淺淺的笑紋。

  雪漫雅莞爾一笑,迅速俯下身子,將嘴湊近時鳳鳴另一邊的耳邊,輕不可聞地說瞭一句,天開語還未來得及收攝耳根,她便已經說完。卻見得時鳳鳴睜開美眸,笑著向雪漫雅微微點瞭點頭。

  天開語忍不住道:“你們兩個在鬼鬼祟祟地說什麼,不想讓我知道?”

  雪漫雅笑看著時鳳鳴,柔聲對天開語道:“看來我要和你一樣叫鳳姐姐瞭!”

  時鳳鳴向雪漫雅霎瞭霎眼睛,快速地伸瞭下小舌,便又閉上瞭眼睛。

  天開語不由叫道:“那怎麼行!到底多大,為什麼不告訴我!”還待再叫時,雪漫雅一隻纖柔白膩的玉手掩住瞭他的嘴,輕笑道:“好啦!不要鬧啦,開語。鳳姐姐不想說,你就不要多問,再說瞭,女人的年齡永遠是男人的禁忌話題,知道瞭麼?”

  天開語不滿地推開她的手,果然不再問瞭,卻嘀咕道:“哼!叫鳳姐姐?門都沒有!”

  這下時鳳鳴的眼睛也睜大瞭,瞪著天開語,雖不說話,但面上的神情卻頗為可怖。那分明是在說,那你想叫什麼!

  雪漫雅也訝然瞭,代替時鳳鳴問出來道:“那你想叫什麼?”一轉念,想起瞭素問天,不由“噗哧”一笑,揶揄他道:“難不成再說什麼”鳳囡“或是什麼”鳴囡“?”

  天開語也不禁笑瞭。

  時鳳鳴卻是一頭霧水,終不明白開口道:“什麼‘風南’‘風北’的?說什麼呀?”見二人仍是笑個不停,不由嬌嗔起來,一掀薄被坐瞭起來,道:“到底是什麼呀!你給我說清楚!”一邊說一邊作勢要捶天開語的樣子。

  不料天開語卻眼睛一亮!原來時鳳鳴甫一坐起,不但露出瞭無限美好的上身,那胸前雙丸更兼突然坐起的勢子跌蕩不止,好不誘人!

  時鳳鳴見天開語不答,卻隻是死死地盯著自己的胸前,不覺狐疑地低頭一看,立即明白他在看什麼瞭。突地一陣羞慚湧上心頭,一雙雪也似的藕臂急緊緊抱住胸前,羞低聲道:“你……不要亂看麼……”

  天開語見她剛才還輕嗔薄怒地發起雌威,這會兒卻已是一副嬌羞無限的可人樣兒,不由心頭一陣栗動。雪漫雅也被她這前後自然地轉變感到嘆服,暗道果真是天生尤物讓人疼的,連自己都忍不住生起憐愛之心呢。

  看著天開語仍盯著時鳳鳴的胸部看,雪漫雅不覺好笑,便傾身向前,輕輕拉開時鳳鳴的雙臂,柔聲道:“好啦,鳳姐姐,開語既喜歡看,你就給他看吧!”

  時鳳鳴也是一時羞意情急才護著胸前春色的,在這同時便想過來,自己什麼地方沒有給這個傢夥看過摸過,還扭捏什麼呢?便順著雪漫雅將手放瞭下來。

  天開語看著她那峰頂兩點紅暈在他的註視下脹挺起來,不由一陣激動,便伸出二指,拈起一顆軟中帶硬的果實,將嘴湊瞭上去細細品咂,時鳳鳴的呼吸頓時急促起來,雪白的嬌軀也隱隱泛起瞭一片粉紅。

  天開語也不覺興致高漲起來,正待翻身而上時,突覺下身兩顆寶貝一緊——“呵喲……”他渾身一激凌,偏嘴裡含著時鳳鳴的一顆乳頭,整張嘴給塞得嚴嚴實實的,這聲痛苦的哼聲隻能悶在肚子裡瞭。

  他急把手向下一摸,卻摸到一隻手,憑感覺便知道是雪漫雅的。他的心裡不由打瞭個突,忙松開嘴,扭頭瞥向雪漫雅,卻果然見她已經緊貼著他的臉瞭,秀眉微蹙,俏面生寒,貝齒正咬著下唇,一雙美眸警告地瞪著自己。見自己望向她,手下又是一緊。天開語痛得險些叫出聲來,心下知道這個管傢婆已經吃瞭酸醋,可現下自己正吃著暗虧,隻好忙不迭地連連向她投之以告饒的眼神。雪漫雅這才抿嘴得意地一笑,松開瞭暗算他的手。

  天開語既不再挑逗時鳳鳴,時鳳鳴也漸漸地平息瞭下來。想起剛才的話題,忍不住又問瞭起來,這一回卻是偎在天開語的懷裡輕聲細語地哀求他瞭。

  經雪漫雅解釋,時鳳鳴才知道,原來這個征服自己身體的傢夥居然還有兩個女人!她不由睜大瞭雙眼,滿是不解和驚奇。

  “你這傢夥還不是一般的簡單哦!竟然搞瞭那麼多的女人!”時鳳鳴不由叫道。

  “哦……呵呵,對瞭,根據我天傢女人的規矩,先進門者為大!你可要記清楚瞭哦!”天開語避虛就實地道。

  “你!”時鳳鳴一時氣急,又忍不住要坐起來,這回天開語有瞭準備,手下略一用手,便將她緊緊按下瞭。

  “真的是這樣呀,鳳姐姐!”老是坐在床邊,雪漫雅有些不耐煩,便也爬上瞭床,伏在天開語身上,一邊回答時鳳鳴道。

  “為什麼?”時鳳鳴不解地瞪大瞭眼睛道。

  “不為什麼,就是你說的這個傢夥定下的規矩,隻要想做他的女人,就得遵守這個規矩呢!”雪漫雅進一步解釋道。

  “現在你明白瞭吧。”天開語輕拍拍時鳳鳴白嫩的肩膊道。

  “……”時鳳鳴實在無法接受,好一會兒說不出話來。

  “那……要是我不做你的女人呢?”她試探地問道。

  “那你就問問雅兒吧!這方面的事情我一向都尊重她的意見的。”天開語笑著將皮球踢向瞭雪漫雅。

  時鳳鳴隨即將疑問的眼光投向雪漫雅。

  “咳,”雪漫雅輕咳一聲,美目向天開語無限嬌媚地橫瞭一眼,天開語讀懂那眼睛裡的意思是,算你啦!不由心中暗叫僥幸。卻見雪漫雅滿臉俱是驕傲的神情,大顯一傢主婦的風范,看得時鳳鳴一陣嫉妒一陣羨慕的。

  “是這樣的,要是你不做開語的女人的話,”雪漫雅意味深長地瞄瞭一眼時鳳鳴,隻看得時鳳鳴心裡發毛,“那麼我就會隨時讓你離開他,而且,”她又停瞭下,將臉貼在天開語的胸膛上道:“不經我的同意,他也絕不會再碰你一根汗毛!”

  時鳳鳴忍不住看看天開語,卻見天開語向她微點瞭點頭,不由深吸一口氣,暗道:“乖乖!果然厲害!”

  “所以,你最好現在就決定是否願意——當然是心甘情願的做開語的女人,”雪漫雅不懷好意地笑笑:“否則你現在就得從床上滾下來!”

  “你!我……”時鳳鳴隻覺得好不氣噎,雪漫雅好霸道!看看天開語,卻見他好象無事人一樣,但一隻手卻在被下輕輕的捻弄她的乳頭,弄得她心裡癢癢的……

  終於,時鳳鳴前思後想,終舍不得眼前的濃情蜜意,咬瞭咬牙,頓聲道:“好吧!我願意——也願意按你們的規矩來排行——這總行瞭吧?”一邊說著一邊定定地看著天開語。

  “你一定要是發自內心的喔,我們可從來不強迫人的!”雪漫雅繼續好整以暇地調侃她。

  “當然當然!我是發自內心的……”時鳳鳴忙表態,卻見雪漫雅一臉的得意,立時明白自己遭到瞭她的捉弄,不由又羞又急叫道:“姓天的,你看她……”話未說完已被天開語吻住瞭嘴。隨著天開語一陣熱吻,她的反抗也迅速地軟瞭下來,隻能發出“咿咿唔唔”的聲音瞭。

  好一陣天開語放開時鳳鳴後,時鳳鳴已是雙頰噴火,眼波流動,顯然是欲火又被天開語挑起。

  天開語卻未做進一步的侵犯,隻輕輕地撫摸她的酥胸嫩肌,好一會兒她才平定下來。

  雪漫雅雖說對時鳳鳴的意外加入不是十分的樂意,但是看到天開語很開心的樣子,卻也不好拂他的意,隻好承認瞭時鳳鳴。不過從她心裡來說,由於對時鳳鳴瞭解不深,對她也沒有太多的介蒂,因此,見她軟語低頭的樣子也就算瞭。

  “不過……你們可不要欺負我……我是外來的……”象是怕什麼似的,時鳳鳴又急聲明一句。

  雪漫雅不由一笑,這分明就是在說自己麼!她輕輕搖搖頭,笑道:“你放心,要是我是這麼不講道理的女人,開語會讓我當這個傢麼?”一頭說,一頭嬌嗲地睨瞭天開語一眼。

  天開語忙舉手投降道:“那是那是,雅兒做事絕對公平合理!”

  “好啦!既然鳳姐姐已經是自己人瞭,就要相信我一定會把傢裡的事管好的。”雪漫雅打一記捋一記,軟硬兼施。

  “不要哩,漫雅隻要叫我鳳鳴就可以瞭,不用叫我姐姐——這樣讓我覺得自己老瞭好多。”時鳳鳴也是一點就亮蘭心慧質的女人,早聽出雪漫雅的話中之話,也忙順勢下臺,自降身份道。

  雪漫雅眉梢一挑,一笑:“那好,以後就要鳳鳴和我們一起好好照顧開語瞭。”

  “嗯!”時鳳鳴也含笑點頭應道。

  見兩人終於握手,天開語暗地長籲一口氣,心道,又一關過哩!

  “鳳兒,”天開語看瞭看時鳳鳴,見註視自己,沒有反對,便繼續道:“鳳兒,你和雅兒今晚的事情好象還沒有結算哩!”

  此言一出,二女立即面面相覷,均是一臉的古怪,卻聽天開語又道:“現在看來也沒有必要啦!”

  雪、時二女幾乎同時應道:“是啊是啊,沒有必要啦!”

  雪漫雅緊跟一句道:“不過鳳鳴還是要解釋一下你們”東傲“此次前來“平虜”的真實目的的!”

  天開語不由心中暗暗叫絕,恨不得立時就抱著他的雅兒狠親一頓,她太善解人意瞭。

  雪漫雅自然看到天開語贊許和心愛的目光,心中也暗自歡喜,能夠隨時解讀愛郎的心意,並幫他去實現,實在是讓她開心的事。當下目光並不和天開語相對,手兒卻在下面暗暗緊緊地反握住情郎的手,以示心意相通。

  “……”時鳳鳴突然頓住瞭,盯著天開語和雪漫雅的眼神也變得捉摸不定。

  天開語和雪漫雅幾乎同時在心中暗叫“不好!”難道……

  卻見時鳳鳴的眼神逐漸轉為柔和,二人卻仍保持著緊張。

  “我知道瞭,”時鳳鳴一副已然明白的樣子看看天開語,又看看雪漫雅,看得二人心跳不已。

  “我知道瞭,你們兩個設瞭這個局讓我鉆,”時鳳鳴仍笑容可掬地看著二人。

  “哦……是麼……”天開語的笑容勉強起來,聲音也有些幹澀,雪漫雅在下的手緊緊攥住他,顯然也是大為吃緊。

  “好啦!”卻見時鳳鳴突地長長地呼出一口氣,表情一臉的輕松,道:“不過這樣也很好啊!不然我怎麼會做你的女人呢?現在看看,做天開語的女人雖然麻煩些,不過……”她頓瞭頓,看著二人如釋重負的樣子,不由吃吃一笑,道:“還是挺不錯的!我不後悔呢!至於今後會怎樣,今後再說吧!”

  說完便緊緊的抱住瞭天開語,將臉緊緊貼在他的臉上,一滴淚珠輕緩地從她眼角滑落,滴在天開語的鼻梁上……

  雪漫雅也不禁一陣感動,輕輕地伏在時鳳鳴的身上,柔柔地撫摸她光潔如玉的肩背,柔聲道:“鳳鳴,你放心,你的選擇不會錯的,開語會對你好的——會對我們大傢都好的……”

  天開語一時隻覺幸福溢滿瞭整個胸膛,再無言語可以表達自己現在的心情,便伸出強健的雙臂緊緊將二姝摟住……

  …………

  幽藍的夜空中佈滿瞭繁星,草叢中不停傳出歡快的蟲鳴聲,預示著明天又將是一個晴朗的好天氣……

  一塊巨大的礁石上,三條身影在皎潔的月光映襯下緊緊地依偎在一起,遠方是陣陣的海浪激蕩聲……

  “原來是這樣。”天開語皺起瞭眉頭,低頭沉思不語。

  經過大被同眠後,諸事皆諧,三人便在天開語的建議下收拾瞭一下來到瞭天開語經常流連的那塊巨礁上暢談。

  從時鳳鳴提供的資料中天開語和雪漫雅得知,其實此番“東傲”基地的來訪並不完全是惡意的挑戰。事情皆因三年前的一件事引發的。

  三年前,“東傲”基地按慣例集中瞭幾名教官和基地學員公費出遊,不料在出遊途中遇到瞭一批霸道強橫的人。這批人見“東傲”諸人是習武之人,便主動挑釁。交手之下,“東傲”諸人竟無一人全身而退,俱是身受重傷之局!經回到基地之後查問得知,這批暴徒在武技上並無什麼特殊突出之出,甚至於可以說是粗濫不堪,與“東傲”的武學根本沒法比。可是他們卻厲害在防禦極其堅固,憑“東傲”人員如何擊打進攻,那批人似渾不覺痛苦一般,你打他十來下,他無所謂,但給他擊中一下,那破壞力卻是極大。因此,“東傲”的人雖然身手敏捷,招式精奇,卻仍免不瞭一敗塗地的下場。自那以後,“東傲”基地便奮發圖強,在自身的武學上不斷地尋找突破口,同時大力研究人體防禦武學體系的改良,天道酬勤,果然,“東傲”武學在短短三年內突飛猛進,有瞭突破性的進展。尤其是防禦武學更是堅善非昨。在他們的努力下,新的武學防禦體系在功力足夠的情況下,已經可以抵禦物理槍彈的破壞性攻擊,可以說是取得瞭前所未有的驕人成果。

  在認為自身已經足夠強大的基礎上,“東傲”決定在同島相鄰的幾個基地間進行試驗性的交流,一方面檢驗自己的進度,另一方面考教另幾個基地的武學與目前的“東傲”相差多遠。他們本來決定,在全部交流完畢後,再向這幾個訓練基地提出他們的武學思維體系,以助大傢共同提高,便於在即將到來的“震旦之約”中取得好的名次。

  然而從此次訪問交流的結果來看,已經試過的“潛龍”基地和“昂藏”基地簡直不堪一擊,那些學員的招式使出來的時候果然是聲勢哧人,動作精妙,然而這些攻擊一旦到瞭“東傲”學員的身上時,卻產生不瞭多大的傷害力,相反,還耗盡瞭自己的真元。當前竟然這兩個基地還未勝過,甚至未平過一場交流賽!

  此次他們剛訪問完“昂藏”便到“平虜”來,本打算幹凈利落地打發完“平虜”的學員後便立即轉往“地炎”基地,不料卻在這兒碰到瞭天開語這個異數,還連帶把誇同神給打傷瞭!

  “照鳳鳴這麼說來,平虜的武學恐怕會蹈”昂藏“和”潛龍“的復轍哩!”雪漫雅皺眉擔心道。

  “其實依我看平虜真的是一點機會都沒有……不過這除瞭開語瞭。那個叫什麼亓官的我還不看好呢!”時鳳鳴適時說出她的看法。

  “咦?為什麼呢?要知道亓官可是平虜的”拇指“金牌學員呢!”雪漫雅對時鳳鳴的看法不由感到驚詫。她瞭解天開語的實力當然不會懷疑,可是作為一個外來人,在根本不瞭解“平虜”實際情況的前提下,一般隻能根據晉測資料來推斷哪個學員的水平高,何以時鳳鳴就這麼肯定一個“拇指”金牌學員會不如一個連晉測大會都沒有參加的人呢?

  “嘻!”時鳳鳴的臉上露出一線調皮詭秘的笑容,“這就不能告訴你啦!反正鳳鳴就是知道啦!”

  “切!還不是因為開語要瞭你……”雪漫雅立即促狹地反擊道。

  “你……開語,你看你看,漫雅欺負我哩!”時鳳鳴立即告起狀來。

  “好瞭好瞭,算我不對好瞭!”雪漫雅也知道這話刺激瞭她忙見好就收,適時低頭。

  這一來時鳳鳴反不好說什麼瞭,雖心裡仍是委屈,卻也隻好看著雪漫雅得意洋洋的樣子,隻好氣鼓鼓地雙手一抱膝,低頭生悶氣。

  天開語痛苦地搖搖頭,這兩個女人真是一著不讓,但他卻深知,這個時候絕不能有所偏袒,否則今後自己就將陷身於無窮無盡的煩惱中,這種女人間的問題隻能由她們自己解決。因此他決定哪邊都不幫。

  天開語“呼”地長身而起,二女忙跟著站瞭起來,一邊一個挽住瞭他的手。見他沉著臉,兩人便都有些著忙。

  雪漫雅和天開語時間長瞭,知道他此刻的鬼把戲,不過她也知道這是他給自己一個臺階下。當下便一邊在他臂上狠狠地掐瞭一把,直痛得天開語險些叫出來,忍不住低頭瞪瞭她一眼。卻聽雪漫雅道:“好啦好啦,是我不對啦,以後我們不吵瞭還不行麼?你不要生氣啦!好不好?”還一邊又狠狠地掐瞭一把。直掐得天開語不得已向她投以求饒的目光方松手。

  時鳳鳴一見雪漫雅搶先道瞭歉,心下暗道,不好,又給她搶先瞭,自己本來來得就晚,這方面可不能落後,以免被天開語另眼相看,以為自己小心眼。想及此,也忙接口道:“不不不,是我心眼太小,不該生氣,不關漫雅的事,開語你千萬不要生氣喔——是我們讓人刺探瞭你們才知道開語比亓官強的!”

  真是異想不到的收獲。

  雪漫雅沒有想到她會主動說出原因來,更沒有想到是因為“東傲”基地會派人來刺探“平虜”!

  “怎麼!你們派人來刺探我們?”雪漫雅訝然開口質詢道。

  相對於雪漫雅,天開語是早已知曉這個答案的瞭,因此他向雪漫雅擺瞭擺手,示意她不要追問下去。

  見天開語如此,雪漫雅也隻好把疑問咽到肚子裡去瞭。

  “現在你又從哪裡看出我就一定有機會呢?不要忘瞭,我可也是“平虜”的學員呀!對瞭,我還是雅兒親自調教出來的呢。”說著他把雪漫雅往懷裡摟瞭摟。

  “真的?”時鳳鳴將信將疑地向雪漫雅投以詢問的目光。雪漫雅一笑,卻不置可否。弄得時鳳鳴心中好一番猜疑。

  “當然是真的!我沒有必要在這方面欺騙你嘛!”天開語繼續調侃地笑看著時鳳鳴,同時攬著她纖腰的手緩緩上移,托住瞭她一隻沉甸甸的玉乳,輕輕地捏揉。

  “嚶嚀……”時鳳鳴嬌軀一酥,向天開語的懷裡擠瞭擠。

  雪漫雅不覺好笑,天開語果然不是一般的好色,真是隨時隨地都會有心情占女人便宜。她拉起時鳳鳴一隻手,笑道:“鳳鳴不要被他迷惑瞭,他就會這樣把我們弄得迷迷糊糊的好任他擺佈。”

  聽她這一說,時鳳鳴一愣,本能地抬頭看看天開語,卻見他正對雪漫雅怒目相視呢!心登時恍然,不由又氣又慚,忍不住在他胸前狠狠地掐瞭一把。這下子天開語終於忍不住大叫一聲:“你們這兩個女人好狠的心!想謀殺親夫啊!”

  二女幾乎同時“咯咯”地嬌笑起來,當真是花枝亂顫,看得天開語氣都忘瞭生瞭,險些流下口水。

  “走吧!我們去看海邊月色去嘍!”雪漫雅和時鳳鳴一聲歡呼,雙雙撇下天開語,手拉著手,展動身形向遠處的海崖躍去。

  天開語對她們二人的組合真是無話可說、無計可施,隻能站在原地不住地搖頭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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