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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東傲疑雲

第二章 東傲疑雲

  無名島作為一座典型的火山島,除瞭火山島的一般特點外,還具有其獨特的地理特性。首先,這座島嶼的面積雖然不是很大,卻擁有五個火山口,而且這五個火山口相似得驚人,不但大小基本相同,在每個火山的腹地均有一個大面積的場地。

  更為奇特的是,這五個火山口的位置形狀正好排列成一顆“地獄五星”。

  除瞭程走,“平虜”基地經過超訓的全部學員在有我梁、來木末、天開語三人的率領下帶到瞭“東傲”。

  站在“東傲”的入口處,天開語放眼四處眺望、心中生出無限感慨!!在轉世的記憶裡,他何嘗來過“東傲”呢?而眼前的這一切,卻都是由自己一手操縱造成的,這種創造命運的感覺實在令人激動和享受。雖然多瞭許多諸如“波切旬月”之類不為自己所知的變故,但是這便是自己扭轉命運應當付出的代價吧!

  出來相迎的暴天看上去和幾個月前相比,人消瘦瞭許多,但是無論精神還是氣質卻都有瞭較大的變化。原先的暴戾已經消弭於一派沉肅之中。見到“平虜”基地來人,態度也溫和客氣瞭許多。

  隻是令天開語等奇怪的是,陪同暴天出來迎接他們的卻不是曾經去過“平虜”的誇同神和時鳳鳴,而是另外兩名不相識的教官,分別叫做江風半和雲長白。

  一翻寒暄後,天開語等人在暴天等的引路下,乘坐升降機到瞭“東傲”的腹地。

  “暴天將軍,為何不見誇同神教官和時鳳鳴教官呢?”坐在隧道車上,天開語忍不住問暴天。由於他現在的身分特別,有我粱和來木末並末在意他做為一名學員擅自越級向一名高級教官提問。因為基於軍方極其重視武道修為的貫例,他們幾乎可以肯定以目前的天縱之才和武學實力,天開語遲早會在軍中擔任高級的職務,而那時他們則很可能要仰其鼻息,因此,無人不心存留條退路的念頭,這樣一來,就更加任其所為瞭。好在天開語雖然有時放肆瞭些,但卻對基地的發展沒有產生什麼惡劣的影響,相反的,還幫助“平虜”武學進步瞭下少。在這種情況下,對他就更是睜隻眼閉隻眼瞭。武俠屋獨傢連載暴天顯然對天開語居然越級提問感到一絲驚詫,但隨後發覺有我梁和來木末並無介意的樣子,更覺訝異,但也不好表示什麼。出於禮貌,他還是回答瞭天開語:“哦……誇教官和時教官因為有訓練任務,所以沒有跟來——不過到瞭基地後,你們很快就會見面瞭!”

  天開語本想出言相問是什麼訓練,想想這未免過於長舌,便打消瞭這個念頭。

  好在這隧道並不長,隧道車的速度也甚快,在他問完這些話後已經到瞭出口。

  眾人走出瞭長長的通道後,眼前二兄,競發覺眼前佈滿瞭奇奇怪怪豎起的石壁,中問隱隱藏著條條僅容二人並行通過的小徑。

  “平虜”諸人不覺一齊愕然!!這是什麼東西?

  一旁看上去氣質比較溫和文氣的雲長白似看出瞭他們心中的疑問,忙笑著主動介紹道:“因為訓練需要,這些都是我們專門做的一些工具。”

  雖然如此解釋瞭,但是天開語等還是不太明白,隻是初來乍到的就提出問題來,未免不夠禮貌,故此眾人也就似懂非懂地“哦”瞭一聲。

  雲長白似乎明白他們心中所想,復又歉意地笑笑道:“這個過後自然會讓大傢明白的,要緊的是先把諸位貴客安頓下來!來,請大傢跟我來!”

  這時,從暴天身上傳出幾聲短促清脆的電子鳴聲,暴天忙抬起手腕匆匆一看,眉頭緊瞭一緊,抬頭對有我梁及其他的“平虜”人員歉聲道:“實在不好意思,基地有事情要我去一下,就麻煩有將軍、來教官先隨長白和風半去安頓一下——我們晚上再見,好嗎?”

  主人有事,客人豈有阻攔之理,當下有我粱和來木末忙客氣一番,目送暴天離去。

  “來,請大傢跟著這邊走。”雲長白讓開身前的一條小徑,請“平虜”眾人魚貫而入。

  甫一進入那條小徑,天開語便感覺有一股似有似無的壓力在頭頂盤旋。他本能地運起力場向四周探測。不探測則已,這一探測不由令他大惑不解怎麼頭頂上空竟然被重重的力場封鎖著呢?

  心中納悶之下,他忍不住好奇地向頭頂望去。卻見頭頂青天白日的,什麼也沒有哇?他的視線繼續遊栘,這時他卻發現,那筆直豎起的石壁居然異常的光滑,相信一般人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攀附其上的。

  他的身後緊緊跟隨著“波切旬月”五人組,卻聽到身後風飄醉細小的聲音對他道:“天哥,這裡面的力場好古怪的……”

  天開語忙輕輕向後擺一下手,示意她不要多說話,自己已經發現瞭這其中的古怪。風飄醉忙收瞭嘴。

  這小徑當真是曲折蜿蜒,也不知繞瞭多少個來回,遇到瞭多少岔道,眾人才終於到瞭終點。

  “實在是不好意思,剛才讓大傢受累瞭!”雲長白轉過身來,向“平虜”一行人表示歉意,江風半也跟著歉聲行禮。

  “你們這兒究竟是怎麼回事呢?為什麼要把偌大的一個空間弄成這個樣子呢?”

  來木末已經覺察出來,其實他們經過的,根本就是相當於“平虜”的那片寬闊的訓練場地:隻是在“東傲”,不知出於什麼目的,把這兒隔成瞭這個樣於。武俠屋獨傢連載“這隻是為瞭在日常生活中也不停地訓練身法而已——很笨的辦法,讓各位見笑瞭!”江風半笑著解釋道。然而雖然口中自謙“笨辦法”,面上卻露出驕傲的表情。

  有我梁和來木末等聽瞭不覺悚然,一時面面相顱,不知如何應答。

  “東傲”基地對於武學的重視程度竟然到瞭如斯地步!這不能不令他們駭然。

  如果照此情況來推斷的話,那豈不是這裡的學員天天都要處於“平虜”的超級訓練狀態中瞭嗎?那麼這裡學員的實力豈非……他們實在有些不敢再想下去瞭。

  “來,大傢隨我來,就快到貴賓休息處瞭。”雲長白一邊繼續領路,一邊向他們說道。

  暴天看來對有我梁一行還是十分重視,安排的住處十分的奢華,有我梁和來木末居住的均是單獨的教官住所,裡面不單寬大,而且裝飾瞭滿壁的壁畫及精致的燈飾。地上則是鋪瞭張很罕見的天然材料的織毯,圖案也是十分的鮮艷。

  “這就是有將軍的住處瞭……來教官的住處在另一間,也差不多,也挺好的。”

  江風半一邊介紹有我梁的住處,一邊向來木末示意下一問房。

  相對來說學員的住處就比較簡單一些瞭,主要就分瞭兩間,一間男的,一間女的。

  不過天開語卻有自己的小盤算。因為,他一進這兒,就對“東傲”基地產生瞭一種神秘感,一種窺探隱秘的沖動便在他的心中湧動瞭起來,而要做這種見不得光的事情,就必須一個人單獨一室,否則給同伴們發現瞭,對自己“平虜偶像”的形象將大打折扣:此外,他也從來不習慣和男人們睡在一窩!這個習慣可是他幾世以來就這樣瞭,所謂積習難改嘛!

  殊不知他心裡這樣想著,有我梁和來木末的心裡競也動著類似的念頭。要知道,他們之所以來到“東傲”,原因就是為瞭那個勞什子的“東傲防禦”!而這“東傲防禦”的武學心法就落實在天開語的身上。從他先前的話裡,似乎要從什麼。

  地方用“偷”的方法弄到這個“東傲防禦”。可是要是天開語和其官等人住一塊兒的話,那如何單獨行事呢?

  兩相考慮之下,天開語主動找瞭有我梁,談瞭自己的想法。有我梁見他的想法和自己的正好不謀而合,心中豈有不歡喜之理?這正說明天開語把“偷”取“東傲防禦”的武學心法放在瞭心上!

  當下有我梁忙叫住瞭已經安排好一切,正準備離開的雲長白和江風半,提出要求給天開語再單獨安排一問房的請求。

  雲長白和江風半聽瞭大是為難:“實在對不起……有將軍……這個好像不符合規定!因為這裡的單獨房都是給教官住的——實在沒有先例把教官住所給學員住。如果這樣豈非是亂瞭上下規矩……”同時二人上下打量天開語,不由心中暗暗有氣,這個學員是什麼來頭?居然還要勞動他的教官替他說情,想單獨要一間房住?

  有我梁不禁語塞,想想也是,自己又沒有充足的理由,如何讓人傢做出違反規定的事情來呢?

  當真是事有湊巧,就在雙方尷尬的時候,從走廊的另一頭傳來一陣爽朗的大笑聲:“哈哈!我說‘平虜’有誰來呢!原來是開語啊!呵呵……原來是有將軍和來老師帶的隊啊!”竟是誇同神大步走來!

  “開語?你就是天開語?”雲長白和江風半聽到誇同神這樣稱呼眼前學員打扮的天開語,驚疑不定地上下連連打量他,一臉的難以置信。

  “當然啦!不是他還會是誰哪!他就是我給你們說過的那個破瞭我們‘東傲防禦’的‘平虜’超級學員,人稱‘天之拇指’的天開語嘍!”誇同神趕上前來,一臉的熱情洋溢,緊緊地握住天開語的手連連上下晃動,顯得極為親熱。

  天開語給他這一下反弄得難為情起來,措不及防下,從臉一直到脖子都紅瞭,嘴裡也結結巴巴起來:“誇……誇教官……你過獎啦……”

  卻聽誇同神大笑道:“哪裡哪裡!我絕對沒有一瞭點的過獎!我們倆才真的是不打不相識哩!”

  天開語讓他的熱情弄得不好意思:“誇教官,我……”

  不料剛說出口“誇教官”三個字,卻見誇同神突地臉色一板,不悅道:“什麼‘誇教官、誇教官’的!咱們就以兄弟相稱……我叫你一聲天兄弟,你就叫我一聲老哥又如何?啊?哈哈哈……”又是一陣爽朗的大笑。

  天開語被他豪爽的熱情打動,心中不由對“棠韻事件”中過火的行為產生一絲的歉疚……

  雲長白和江風半二人沒料到“東傲”基地的二號人物居然和“平虜”區區一名普通學員稱兄道弟起來,不由對自己方才一口回絕天開語要單獨房間的要求汗顏。

  “想不到誇教官還真是條直心直口的漢子呢!”有我粱在一旁微微笑道,對誇同神冷落自己並未在意,相反的還有些竊喜。因為天開語越是和“東傲”基地的高級教官關系密切,那“東傲防禦”的武學心法秘密就越容易弄上手!

  來木末在一旁雖不作聲,但多年來在有我梁的手下做事,使他對有我粱的個性揣摩得比別人更加透徹,此刻見有我梁非但沒有對誇同神的失禮生氣,反而溫言相對,心中更是一片雪亮,立即知道有我粱欲藉誇同神之手送天開語一個天大的機會!當下推波助瀾道:“我看既然誇教官和開語一見如故,不如這樣吧!若誇教官那裡比較寬敞的話,開語不妨就和誇教官住一起好瞭!這樣你們也好單獨相處,方便交流嘛!”

  果不其然,誇同神一聽來木末這個提議,頓時大眼一亮,拍掌道:“哈!果然是個好主意!怎麼樣?天兄弟,就我們哥倆兒住?我那兒大著哪!”

  天開語不由心中暗暗叫苦,一時之間心裡早將來木末的祖宗八代都問候瞭遍。

  有我梁馬上明白瞭來木末的意思,心中暗道正合我意!不由向他暗暗投以贊許的目光。來木末心中愈發地得意。武俠屋獨傢連載見誇同神又是一連幾遍地邀約,天開語終於不得下硬著頭皮謝絕道:“實在不好意思……誇兄的好意小弟心領瞭!隻是,集體行動,這樣做未免不太好啊!”

  此語一出,有我梁饒是修養非常,也險些暴跳起來——放棄瞭這麼一個好機會,還想輕輕松松地完成任務?簡直是開玩笑!一時不由氣結,忙扭轉瞭身子,以免在臉上暴露出心裡所想。

  誇同神聽瞭一愣,臉上立時流露出失望的神色:“唉”地嘆瞭一聲,隨即又是一緩,道:“不過那樣也好,想不到天兄弟竟然是這麼顧全大高的人!嗯,好樣兒的!”

  有我梁和來木末早氣翻瞭,隻是臉上不好表露出來,還得陪著誇同神的話尾說好!

  天開語看二人要多別扭有多別扭的表情,心中不覺好笑,不過住宿的問題還是沒有解決呀!

  一想到住宿的問題,他隻好再次硬起頭皮對誇同神道:“不過……我想要一個單獨的房間住,不知這個誇兄可否幫個忙?”說罷滿懷希望地看著誇同神,希翼能從他那裡得到一個肯定的回答。

  豈料誇同神立即皺起瞭亂草也似的濃眉,一瞼的為難道:“這個……這個好像比較困難,因為規定不允許。”

  這不輪到天開語變色瞭,不過他可不像有我粱那樣有深厚的修養功夫,他不高興,立即便會表露出來:“呵呵……剛才還說是兄弟,現在兄弟這麼個小小的請求都滿足不瞭!!哼哼!”說著一臉的不屑,斜斜地瞟著誇同神。

  誇同神的臉上飛速掠過一絲不為人察覺的惱怒,隨即又“哈哈”一笑道:“不過既然是天兄弟的請求,長白,風半!無論如何也要給我兄弟單獨安排一間!!有什麼問題我擔著!啊?聽到瞭沒有?”

  雲長白和江風半見“東傲”的二號人物親口應承,哪裡還有不成的道理,當下連連應諾。誇同神拍拍天開語的肩,“呵呵”地笑道:“怎麼樣?天兄弟,這下子不用生氣瞭吧?老哥的安排還算滿意吧?”

  天開語這才轉顏一笑:“那當然啦!我就說嘛!依誇兄在‘東傲’的地位和人面,這點小事還不是手到擒來?這個人情容小弟今後有機會再行答謝啦!”

  誇同神聽得心中一跳,暗道:這小子小小年紀,對這套來往逢迎的手段竟如此的熟練,當真不可將他小顱瞭!

  天開語將他的神情變化盡收眼底,心中暗自好笑!論這種狡檜手段,恐怕你在上輩子也不是老子的對手吧!

  當下雲長白和江風半便笑顏道:“這樣也好,誇將軍也可以在這期間和天兄弟有一個單獨相處的地方瞭!這附近已經沒有單獨的客房瞭,這樣吧!請天兄弟和我們到另一個地方去,那裡應該還有一間的。”

  天開語聽他二人喚誇同神為“誇將軍”,心下一愣,隨即醒悟過來,感情遭兩個人在拍誇同神的馬屁呀!心中雖覺好笑,卻也順著他們連連點頭。

  看著天開語要和雲長白和江風半離開,有我梁突然一把叫住瞭他,一臉正色道:“開語,我們是客人,可要註意不要給主人添太多的麻煩——要緊的是記住自己是來做什麼的!”說最後一句話時,語調刻意加重瞭些。外人聽瞭隻會以為這是教官在教訓學員好好做人,又焉知他這話裡藏著的不懷好意呢!有我梁一邊說,見誇同神、雲長白和江風半未在意他這邊,忙一邊向天開語投瞭一個眼色。

  天開語心中有些不耐,對有我梁的品格不由有些瞧不起。當蘆隻應瞭一聲,也不多說什麼,便和誇同神等去瞭。

  看著天開語漸去的身影,來木末在一旁低聲道:“但願他這次能夠成功,否則話未說完,卻見有我梁突然收起瞭一直以來溫文爾雅的笑容,代之以一臉的兇狠,同時從鼻腔中重重地“哼!”瞭一聲,算是對來木末那句未完之語的註解。隨後便一轉身,連招呼也不同來木末打一聲,便逕自進瞭自己的房間。隻留下來木末在外面神色瞬息數變,最後瞇起眼睛,盯瞭那扇被有我梁重重關上的門一眼,方一瞼平靜地進瞭自己的房間。

  “唔——這兒真不錯!哈!床真軟哪!”天開語一進雲長白和江風半為自己單獨安排的房間,便一下子撲倒在那張鋪著雪白床單的床上,連滾幾下,過癮得大叫。

  誇同神向雲長白和江風半暗暗施以一個誇獎的手勢,二人會心地點頭笑瞭。

  “怎麼樣?還可以吧?”誇同神緩步走到床前,坐在床沿邊上,明知故問地征求天開語的意見。

  天開語“噗”地合身坐起,一臉誇張的幸福表情“在‘平虜’可沒有這麼好的床——真想留在這裡不回去啦!”

  誇同神聽瞭心中一動,當下不動聲色地道:“那還不容易?這次來瞭就不要回去瞭嘛!反正在這兒辦個手續也不是什麼特別麻煩的事情!”

  天開語心中劇震!因為,誇同神所說的“辦個手續”絕不是如他講的那麼的簡單,因為這涉及到整個上級軍方關於學員的分配規劃,除非有極其特殊的原因,比如有學員被無故戕害啦,或是有學員的傢長在軍方高級都門任職啦什麼的原因“才有可能重新進行學員的調配。可是誇同神分明說這不是什麼麻煩的事情!這足以說明”東傲“在軍方另有著深刻的背景,而這個背景卻是“平虜”所遠不能及的!

  “怎麼樣?考慮考慮?隻要你決定留下來,一切手續都由我們來辦,有什麼條件盡管開!你甚至下用再去和那些‘平虜’的草包見面!”誇同神見天開語沉吟,以為他心動瞭,忙加大鼓動的力度。

  “這個……”天開語一時間不由有些難以應對,一轉念:有瞭!他忙道:“可是我在‘乎虜’還有幾個女人哩!那你們也能一起弄過來?”說著一雙能夠看透人心的眸子一瞬下瞬地盯著誇同神。

  誇司神登時覺得頭痛起來。

  弄個天開語過來,是因為他具有利用的價值,可是再把他的女人也弄過來,那樣的耗費可就不一定劃算瞭,更何況天開語隻是有利用價值,還不知道是否真的能達到他們的目的呢?心下不由為自己的這個決定後悔,何苦誇下那麼大的海口呢?

  天開語見他沉吟不語,知道自己點到瞭他的死穴,心中不由好笑,表面上卻一臉的遺憾道:“那就沒辦法啦!我那幾個女人可是長得天姿國色,漂亮得很哪!不把她們弄來,我是不會留下來的啦!”說著身子往後一倒,又躺在瞭床上。

  誇同神心念電轉,心道:“這小子不就是貪戀漂亮的女色嗎?那好,我就不信在堂堂的‘東傲’就找不到能讓他傾心的女人?隻要把他的心拴住瞭,哪還怕他不乖乖地留下來為自己效力?”想及此,心中有瞭主意,開口對躺在床上的天開語道:“那好,今天我們先不談這個問題,你先考慮一下——長白、風半!我們先回去準備一下晚上的歡迎會!”說完又同天開語打瞭個招呼後便起身匆匆走瞭。

  天開語等他們走後好長一段時間仍躺在床上不起身,然而他渾身的氣機卻緩緩地溢瞭出來,向房間的每個角落無孔不入地探測……

  這種地方不可能沒有窺視裝置的。天開語一邊閉目思忖,一邊仔細地感觸著一點一滴氣機探測返回的資訊。

  果然不出他所料!天開語在整個房間內發現瞭下下於三十個纖若發絲堿窺視及聲納裝置,那些裝置是如此的細小,不但肉眼無法分辨出來,即便是發現瞭,將眼睛湊近瞭看,也不過是和墻壁一般的顏色,更何況那墻壁上還有各色的壁畫呢。

  幸虧自己對力場的感應已經達到瞭入微的境界,否則還真無法發現這些隱蔽的齷齪勾當!

  既然如此,那咱們就來試試看,看誰更厲害?心裡想著,天開語默默地運起心法,將那三十幾個窺視、聲納裝置以附近的地磁力場鎖定,然後心念轉動下、將那些地磁力場突地轉變為激蕩的電能,在剎那間便將那些窺視、聲納裝置深埋在墻壁內都的都份以高強度的電流擊毀瞭,而表面上卻看不出絲毫的異樣痕跡。

  做完這一切後,他再次仔細地探測瞭一下整個房間,確認再沒有那些類似的東西存在後,才長長地籲瞭一口氣,自語道:“他媽的!想看老子脫衣服啊?門都沒有!哼哼哼……”

  靜下心來後,他便開始考慮這趟“東傲”之行應該如何收場瞭!

  不錯,“回訪‘東傲’是他提出來的建議,隻是為瞭擺脫時鳳鳴的嫌疑,不過在還沒有見到時鳳鳴前,他還不準備就此罷手。他現在已經對整個”東傲“基地產生瞭濃厚的興趣,其原因,就來自於他們進來時途經的那些個神秘的力場。武俠屋獨傢連載他想瞭一下,決定利用這個機會鍛煉鍛煉“波切旬月”組的五個成員。對,現在就去找他們!

  想到做到,天開語立即行動起來。

  豈料他剛出門,便從走廊的拐角處轉出來一名身材窈窕的少女對著他恭聲道:“教官您好,請問您需要什麼,我會為您取來的!”

  天開語頓時頭大瞭起來。

  我的媽呀——

  他忍不住在心裡呻吟起來,同時知道自己光破壞瞭房間內都的裝置還不行,還得解決門外的監視者。

  想不到這“東傲”基地竟然如此霸道,公然表明自己是在派人監視,當然,這種監視還有一個很好聽的名詞,叫做“回應服務”。

  天開語立即縮回瞭房間,在關門的瞬間似乎還聽到那門外的少女發出瞭一聲輕笑。

  看來這次要想在“東傲”搞點名堂出來不太容易瞭!天開語緊張地動著腦筋。

  突地,他的腦中靈光一閃,有瞭一個主意——

  “咳!咳!”他重新大搖大擺地推開門走瞭出來。像是故意要提醒那門外的少女他要出來一樣。

  果然,那少女立即出現在他的面前,開口仍然是那句恭恭敬敬的請示。

  “我想到處走走——不知道這樣可不可以呢?”他盯著那少女的眼睛問道。

  “當然可以啦!不過您想到哪兒去呢?”果然不出所料,那少女一口便答應瞭他的請求。

  “呃……這個……我想先和我的同伴們見一下面——我們是來自‘平虜’基地的。”天開語忙提出要求,怕她不明白似的,又強調瞭一下自己的來歷。

  隻見那少女抿嘴一笑——居然十分的嬌媚——將身子微微一側,手向前面一擺,笑吟吟地道:“我當然知道您是來自‘平虜’基地的教官啦!請天教官跟我來!”

  天開語又一下頭大瞭起來——怎麼自己成瞭什麼“天教官”瞭呢?想必是她們將住在教官客房的人都看作教官吧!一時雖然心中嘀咕,卻也隻好尾隨她而去。隻不過在身後觀賞那少女翹挺渾圓的臀都也是一件頗為愜意的事情。

  經過瞭一段曲曲折折的回廊後——天開語敏感地覺察到,這和他來時的路不太一樣——他們總算到瞭“平虜”成員所在地瞭。

  “好啦!我們到啦,就是這兒瞭。”那少女轉身含笑向天開語點頭示意道。

  天開語將視線從她的隆臀栘開,吐一口氣道:“謝謝你啦——你還在不在門口等我呢?”

  隻見那少女一笑道:“哦,那倒不一定,我把您送到後,我就可以回去啦!等會兒您要回去的話,還會有另外的人送的!”

  天開語一愣,這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他忍不住擦瞭下鼻子脫口道:“我還以為還是你呢!真是可惜……”

  那少女聽到天開語這麼說,雙眸突然一亮,隨即便恢復瞭常態,隻聽她輕聲道:“沒有關系的,要是你一定要我在這兒等的話,我也可以等的!”

  不知怎地,天開語的心裡居然一陣輕松,好像十分高興聽到這個消息似的,忙道:“那太好啦!就麻煩你等我,好不好?”同時心中卻在奇怪自己的那種輟松的感覺——自己是怎麼回事,怎麼會有這種奇怪的情緒反應呢?武俠屋獨傢連載那少女聽天開語這麼說,立刻點頭應道:“那好,我就在門口等你啦——你不用急的,慢慢地和同伴聊吧!”

  天開語心中仍在想著自己的奇怪感覺,不再與她回話,便點瞭點頭,推開瞭房門。

  其宮、門圖厲、費希然、刑可、河橐、帕帕真不砣,還有“波切旬月”的風飄醉、巴可連狼、摩亞希、南波和莉莉明香。

  居然所有的學員都聚集在這間房間裡瞭。隻是沒有有我梁和來木末。

  “你們在做什麼呀?”天開語看到這麼多人圍在一起的情形奇怪道。

  “波切旬月”組五人一見天開語進來,立即恭恭敬敬地立起身來,雖然沒有叫出“大神”——這是天開語的吩咐,公開場合不允許這麼稱呼他——但那神情的恭敬還是令門圖厲和刑可等大為驚訝。

  天開語立即看出門圖厲等人的驚訝神情、心中不禁一跳,忙略帶責備地對風飄醉等五人道:“不就教瞭你們點東西嗎?不至於這個樣子吧!好像我就是你們的教官噢?”

  風飄醉立刻聽出瞭天開語的弦外之音,忙向幾個同伴使個眼色,自己則迎瞭上去,柔聲道:“哪裡,天哥,我們在說有關你的故事呢!正好看你進來,就忍不住站瞭起來——也算是做賊心虛吧!”說著“咯咯”地嬌笑起來,將方才的場面給掩飾瞭過去。

  “哦?你們在說我?在說我什麼呢?”天開語輕輕拉著風飄醉的纖手,定到眾人堆裡,門圖厲等忙趄身讓座——天開語的“地母深淵”帶給他們的震駭實在是太大瞭。從那一次,他們才算是真正對他服氣瞭。

  “開語,聽說你另外單獨住瞭?”刑可將面前的果盤點心推瞭過來,示意天開語享用。

  “是啊!”天開語笑著拈起一顆看上去很是松軟美味的糕點往嘴裡一丟,咀嚼兩口,口齒含混不清地道:“沒錯,我讓他們單獨給我弄瞭間房子——別說,還真是舒服哩!對瞭,你們這兒怎麼樣啊?”

  其官等人面上流露出羨慕不已的表情,道:“那當然啦!以你的實力,連教官都不是你的對手,他們當然要對你高度重視啦!”

  說到這裡,帕帖真不陀甕聲甕氣地接口道:“我們這兒這麼多人,隻給兩間房,特別是我們七個大男人,卻要擠在這麼一間房子裡……”

  “是啊!”費希然也嘆瞭一口氣,“真沒有想到‘東傲’居然真的這麼傲氣。”

  天開語聽著他們均是一腔的低沉情緒,一時也找不到合適的安慰話來:心中暗道:依“東傲”上回在“平虜”的表現,現在能給個地方就不錯瞭!嘴裡卻岔開話題道:“是啊——不過隻要大傢在武學上能夠給咱們‘平虜’掙回面子,這點委屈也算不瞭什麼啦!”見其官等皆沉默不語,知道他們在為自己的實力擔心,忙勸解道:“經過這麼一段時間的超訓,你們的實力已經有瞭極大的提升——你們要對自己的武學有信心嘛!”

  卻聽原本在一旁不作聲的河橐低聲嘀咕道:“還說超訓呢?來教官都說瞭,看樣子‘東傲’的學員一直都處在我們那種‘超訓’程度的訓練呢……我看我們未必有希望……”

  他這話一出口,竟然帶來一片的應和聲,隻有風飄醉等“波切旬月”組的成員唯天開語馬首是瞻:他不出聲,他們自然不會表態的。

  天開語聽瞭不由皺起瞭眉頭,他沒想到剛剛來到這兒,還未安頓好,就有這麼多人已經失去瞭信心。雖說他提議來“東傲”的主要目的並非是為瞭雙方較量武學,但也不願意就這樣還未動手,自己的人就已經先行在精神上潰敗瞭。

  他想瞭一下,覺得有必要想辦法讓這些未經過什麼大風大浪的學員振作起來,也許這是他們一生中將面臨的第一個考驗。

  “你們有沒有想過,你們的實力究竟和‘東傲’有多少差距?”他的目光從他們的身上逐一掃過,見他們一齊搖頭,嘆瞭口氣,又問道:“那你們知不知道‘平虜’和‘東傲’的關系?”

  這個問題更問得其官等人無法回答瞭,他們怎麼會知道“平虜”和“東傲”的關系呢?可是聽天開語說的,好像二者還有什麼淵源似的。一時之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轉向瞭天開語,盼望從他那兒得到答案。

  不料這個時候天開語卻不再說這個話題,而是重新轉移到他先前的問題,“對瞭,聽風兒說你們剛才在說我什麼——是在說什麼呢?”

  眾人不禁為之氣結,他們怎麼也想不到天開語居然說變就變,輕飄飄地就將人人關心的話題給繞過去瞭。不過懾於他的威勢,卻又不好說什麼。還好費希然和天開語的關系比較熟,便主動開口道:“開語,我們剛才在說,我們基地那麼多的學員,隻有你的天份最高,而且最具傳奇色彩……”

  天開語擺瞭擺手,打斷瞭他的話,笑道:“都瞎說些什麼呀——對瞭,你們是不是也想擁有像我這樣的實力呢?”

  此言一出,登時眾人的眼睛都亮瞭,竟不約而同地齊聲應“是!”

  天開語終於忍不住“噗哧”一聲笑瞭出來,“波切旬月”組的五個人則看著他們的大神,臉上露出會心的微笑。

  看著天開語這樣笑,刑可終忍不住不悅道:“不行就不行,也用不著這樣嘲笑我們那!”

  天開語一怔,見她不高興的樣子,忙收斂起失態,誠懇地道:“刑可,雖然你是個女孩子,但是你的努力也是有目共睹的,要不然也不會隻有你一名女孩子進入這次訪問的人選中。”

  刑可卻不領他的情,仍冷笑道:“誰說隻有我一個女學員的?不是還有風飄醉和莉莉明香嗎?如果不是你,易魄不也來瞭嗎?”詞鋒當真是咄咄逼人。

  天開語不願就這個問題和她糾纏下去,盡管她也十分的俏麗。

  他一擺手道:“風飄醉和莉莉明香不同的,易魄更是不一樣——我不會就這個問題和你爭論下去,如果你不相信,可以問問眼前的她們,當然,如果你的興趣更大的話,還可以回去以後問問你的好姊妹易魄!”

  刑可不由氣結,忍不住目光投向風飄醉和莉莉明香,卻不料二人竟然像約好瞭似的,同聲道:“天大哥說的沒錯,我們的確和你有所不同的!”

  這下連其官等都有些聽不過去瞭。天開語說不同,也許他隻是不想把這個話題繼續下去尋找的托辭,可是連你們同樣身為女人也這麼說,就太說不過去瞭!

  不過當著天開語的面,他們也不好說什麼,隻能用奇怪的眼神看瞭風飄醉和莉莉明香一眼。

  天開語隻當看不見,繼續說道:“我想說的是,如果你們的功力想在短期內再有所提升的話,我倒是有辦法的,但是,如果想達到我目前的水準,恐怕這一輩子也不一定能夠得嘗所願啦!”

  “你!你好狂妄!”刑可終於忍不住怒叫瞭出來。武俠屋獨傢連載聽她如此不恭,風飄醉等五人立即發作,齊齊搶上前去,虎視眈眈地看著她,齊聲喝道:“快給天大哥道歉!”

  其官等人對他們的行為不由大吃一驚,不知他們為何要如此維護天開語?刑可更是被他們五個人這一下弄得一時之間神情驚惶,狼狽不堪。

  天開語的面色也沉瞭下來,隻聽他冷冷道:“你這小丫頭又懂得什麼?不知道的事情最好不要隨便亂說——難道自己有多少斤兩自己心裡還不清楚嗎?真好笑,居然你也配來教訓本人!”說話間突然周身一亮,在眾人尚未反應過來時,一個瑩白的光罩已經將所有的人罩瞭進去!

  其官等人不由大驚!立即本能地對這個能量光罩發動攻擊,豈料這能量光罩竟然像是能夠自動吸收能量似的,將他們所有的攻擊盡數收瞭進去!

  “開語,你——”費希然忍不住驚駭得顫聲叫道。

  天開語此刻卻反而露出瞭笑容。隻見他看著刑可和其官等人緊張的神色,悠閑地從那桌上又拈起一顆小糕點扔進嘴裡,閉著眼睛好一陣品味後方睜開雙眸笑道:“你們不是很想聽有關‘平虜’和‘東傲’之間究竟有什麼故事嗎?那你們都坐好瞭,聽我給你們慢慢地講來。”

  其官等人一時被天開語弄得雲裡霧中,昏頭轉向,不知他口袋裡到底賣的什麼藥,但是看他的神情,又不像有惡意的樣子,便抱著且行且看的心理,重新坐瞭下來,還向刑可也使瞭個眼色,示意她也坐下好好地聽。

  見他們都聽話地坐下,天開語才向風飄醉等五人揮揮手,要她們到自己的身後去,然後便開始講述葉瑯口中的故事,隻是將其中的愛情情節隱沒瞭。

  就這樣,眾人聽著天開語娓娓道來,越聽越入神,不知不覺地過瞭兩個多鐘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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