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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特別安排

第五章 特別安排

  天開語回到“廣袤飄香”時,黎明的曙光已經沖破天邊的雲層,將金光灑遍瞭整個杏林城。

  他沒有返回自己的房間,而是在這層的餐廳找個位子坐瞭下來。

  他一坐下,那侍者便趕忙上前來問候,天開語點瞭幾樣精致的糕點後,便翹起二郎腿,閉著眼睛一面聽著餐廳裡舒緩的音樂,一面想著夜裡的艷遇。——禦安霏的確是風騷絕倫,在她高雅恬靜的表面下,卻隱藏著一副淪肌浹髓的淫骨。錯非自己有大地母親源源不斷的補充,恐怕現在已經被她無止境的收縮給吸幹瞭!——不過她也的確可憐,淫蕩敏感的身體,卻由堅貞守節的思想支配著,結果隻能苦忍多年:“旦遇到強似他天開語這樣的壞蛋,便一發不可收拾地崩潰堤防,滔天欲浪一泄千裡……——凈逸華居然會是她的女兒?這實在是想不到。不過聽她說,目前正有許多人在競爭一個進入“大醫藥局”的關鍵職位,而凈逸華正是其中之一,難怪她這個做母親的會如此著急。唔,如果能在這方面幫上忙的話,想必禦安霏一定會感激不盡,或許可以芳澤再嘗也不一定哩……

  天開語一面想入非非,一面得意地搖晃著一隻腳,隻差嘴裡哼上小曲瞭——正活脫脫一個浮浪子弟的形象。

  還是侍者的聲音將他喚醒瞭過來:“先生,您的餐點來瞭!”

  品嘗著侍者奉上的香濃熱飲,信手拈起一方精致小巧的酥松糕點,天開語不自覺地便記起瞭遠在平虜的素問天等愛妻。

  ——若是素囡來烹制,這熱飲的味道一定更好……

  他心中湧起濃濃的思念。

  ——不知道雅兒現在怎麼樣瞭,小魄兒是否又有進步?鳳兒有沒有如願調至平虜,跟雅兒她們在一起?唉,這該死的行弈,什麼時候才會結束啊……心中愁緒百轉,好不牽掛煞人!輕籲一口氣,天開語忙強自將思念轉移。

  ——離開這些天瞭,雪兒一定想死自己瞭,小魂兒肯定也是這樣……不知道夢兒能否適應跟她們在一起的生活,還有那個靈氣迫人的可愛雪若,她越來越懂事瞭,一定能為雪兒分擔不少的煩惱……——哦,還有那波切旬月的一個個小鬼頭哩,也是那麼地讓人牽腸掛肚……

  苦笑一下,天開語不得不承認,自己變得越來越容易思念和傷感。

  可是有一件事情,卻是他真正感到愧疚的。那就是自己在今生的生身父母,還有那個最疼愛自己的奶奶。對於他們,自己竟然沒有半點的思念之情,這實在是說不過去。

  也許是與他們生活在一起的時候,他一直都處在那種旁觀世態的心情之中吧,他竟然忽略瞭許多溫馨的東西……

  想起自己過十歲生日那天第一次開口說話時的情景,他的心中便不由自主地湧過一陣暖流。那完全是一種傢庭的溫馨。

  ——唉,不知道父母、奶奶、小姨……他們都怎麼樣瞭,還過得好嗎?唔……

  看來自己是得想法瞭解一下他們的生活情況瞭!這次行弈結束後,得想辦法搞一筆錢給他們匯過去——對,這筆錢就從月亮城的財政上開支!想到自己任意亂來擾亂天道的行為,天開語便忍不住露出瞭一縷邪笑——爽!真他媽的爽!想幹什麼就幹什麼的口子真他媽的爽透瞭!他這裡正在美滋滋地想著心事,那遠遠傳來的一聲驚喜歡呼卻將所有美景悉數破壞瞭。

  “天大哥!”正是發紅萼的聲音。他立刻豎緊瞭耳朵等著繼續——“天大哥回來瞭!”果然,舞輕濃緊跟著也尖聲嚷嚷瞭起來。他這才松瞭口氣,將耳根松弛下來——那三個男孩子的聲音,決不會如此尖銳的啦!“天大哥”、“天老大”地一陣亂喊之後,五個少年男女飛奔著圍瞭過來。

  “天大哥,你昨晚到哪裡去瞭?”

  “天老大怎麼一夜末回呢?”

  “天大哥說話不算話……”

  “天老大今天我們幹什麼……”

  一番混鬧後,歡天喜地的五人才漸漸平靜下來、待安靜一些後,天開語一邊一個握著發紅萼和舞輕濃的纖手,含笑道:“你們差點把我的頭都吵炸瞭——我沒有回來,當然是有事情。”

  “什麼事情啊?”舞輕濃立刻露出一副最乖巧不過的嬌態,纏翻戀戀地抱著天開語的一隻胳膊嬌聲道。

  天開語笑笑,看瞭她一眼,道:“我來告訴你們,這個‘國手堂’還真是不簡單!據說他們裡面與火舞妙娘修為相當的人就占瞭二十八人之多!”眾人頓時大驚,面面相靦瞭一會兒,發紅萼緊張道:“那豈不說明,我們根本就沒有機會瞭嗎?”

  通波岡插嘴道:“這麼多人……不會還有人比火舞妙娘還厲害的吧?”

  天開語點點頭,道:“不錯,正是想告訴你們,還有兩個人,據說是超過妙娘的。”

  “什麼?”

  “天哪,這太恐怖瞭!”

  “這可怎麼辦?”

  “比火舞妙娘還厲害,那豈不是要跟天老太差不多瞭嗎?”

  “完瞭完瞭,這下我們再行弈也沒用瞭……”

  見同伴們又開始吵嚷,天開語皺眉道:“你不要吵好不好?安靜一下!”

  五個人連忙噤聲不語,一齊望向他,聽他說話:“那也隻是他們說的,並沒有真正獲得證實,你們又何必妄自菲薄呢?”天開語不以為然道。

  “況且,你們想想,大傢同樣的年齡,同樣的艱苦訓練,怎麼可能一下子程度相差這麼大呢?所以,除非有特別的原因,否則絕不可能有這種事情出現的。”天開語不欲他們失去信心,便分析道。舞輕濃立刻連聲說“是”,道:“就是嘛,像天大哥這樣的人,根本就是極少有的,哪裡可能到處都出現呢?”

  眾人呆瞭一下,涼羽飛遲疑道:“那也很難說,畢竟有天老大這個先例……”

  舞輕濃面現不屑道:“話雖如此,不過既然我這麼說瞭,自然就不會錯!”

  天開語會意地對她一笑——這個小妮子,能夠得出這個結論,肯定也是因為她那滿腹的秘密瞭。

  舞輕濃瞼兒一紅,知道他笑容裡的意思,親昵地晃瞭一下他胳膊,撒嬌道:“天大哥不許笑人傢。”

  發紅萼也道:“是啊,絕不會有人比得過天大哥的!”在她心目中,心愛的男人自然是最為完美高大的,即便是真的有人比天開語強,恐怕她也不會這樣認為。涼羽飛等三人見狀不禁心中直搖頭,對她二人的話大不以為然。

  天開語看出他三人的想法,搖搖頭,道:“對瞭,昨天晚上,你們玩得可好嗎?”

  五人連忙說好。

  天開語點點頭,轉向發紅萼道:“紅萼,我昨晚吩咐你們做的事情,有沒有做好啊?”

  發紅萼立刻點頭道:“嗯,做好瞭!想不到最大規模的《天機錄》,居然就在‘國手堂’裡呢!”

  舞輕濃搶著道:“是啊是啊,聽那幾個伴遊說,《天機錄》在這個區域裡,很多排名頂尖的高手都是出自‘國手堂’的!”

  “還有其他的地方嗎?”天開語又問道。

  “有,天大哥吩咐的事情,我們哪裡敢不盡心呢?我們查過瞭,整個杏林,大小一共有兩百多傢,其中規模比較大的也有十來傢。‘國王堂’裡的那傢,不過是最大的而已。”舞輕濃嬌嗲地抱著天開語的胳膊回答道。天開語感受苦小妮子的圓挺椒乳在臂膀上挑逗地來回擠蹭,不禁愛憐地看看旁邊的發紅萼,心道紅萼究竟不如輕濃有心計會玩小動作……不過他卻並末因此而減少對發紅萼的喜愛,相反的,舞輕濃的機巧靈秀,反而更加襯托出發紅萼的單純率真,令他更增疼借。

  帕帕真不砣這時道:“天老大,怎麼您會突然想玩《天機錄》瞭呢?如果需要的話,我們可以去買幾臺幻碟,大傢在房間裡就可以連線的。”涼羽飛和通波岡點點頭,表示贊同,天開語笑笑不言。

  發紅萼溫柔地望著天開語,道:“我想天大哥是想一個人沉浸在那種氣氛中,是嗎?”

  天開語贊許地點頭,道:“不錯,還是紅萼瞭解我,我正是想這樣哩!”

  舞輕濃沒想到發紅萼僅說瞭一句話,便得到瞭天開語的表揚,登時小嘴嘟瞭起來,賭氣道:“天大哥,紅萼這句話,是輕濃昨晚分析的呢!”天開語一聽,便知道小妮子在要小心眼瞭,忙陪笑道:“是嗎?我說紅萼這麼心細呢,原來是輕濃想到的呀!”舞輕濃立刻高興起來,使勁地點點頭。

  天開語偷眼看去,隻見發紅萼雖臉色平靜,眸中卻掠過瞭一絲委屈。

  涼羽飛等見三人調情,忙知趣道:“嘿嘿,天老大,我們……還是到那邊去吧,不打擾你們瞭。”

  天開語瞼一紅,卻也沒有阻止他們,任他們去瞭。

  由於“廣麥飄香”的這層已經被設定為禁區,不再接待遊客,因此偌大的餐廳裡,反倒是侍者比顧客多。

  天開語想瞭下,對二女道:“我們到房間裡去好不好?要他們送過來。”

  發紅萼登時美眸一亮,舞輕濃更是高興地叫瞭出來:“好啊好啊!就這樣就這樣!”

  天開語笑著將侍者招來,吩咐一番後,便起身準備拉著二女的手回房去。

  不過自餐廳拐角轉出的一個人,立刻令他打消瞭這個誘人的念頭。

  發紅萼和舞輕濃見到這人,也立刻臉色變得沮喪起來。

  來人正是佈林。

  “不知天先生和兩位姑娘還習慣這裡嗎?”佈林客氣地對三人行禮後關心地問道。

  天開語等忙回瞭禮。天開語笑道:“很好,隻是這真的人好像太少瞭。我們正準備回房用餐呢!”

  佈林苦笑瞭下,道:“實在是抱歉,為瞭你們的安全和休息,我們專門這樣安排的。”停瞭下,看看四周,問道:“對瞭,還有三位呢?”天開語道:“羽飛他們到隔壁的廳裡去瞭。”

  佈林點點頭:道:“早餐叫瞭嗎?”

  天開語知他有事,便笑道:“佈林先生這麼早趕來,是否有什麼吩咐呢?”

  佈林慌忙擺手道:“先生言重瞭,佈林哪裡敢有什麼吩咐呢?隻是傳達一下血堂首的邀請而已。”

  舞輕濃因好事被擾,心情不悅道:“他有什麼事嗎?我們還沒有用過餐呢,就要這麼急著叫我們去嗎?”

  佈林臉一紅,連忙道:“實在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們這個時候用餐……”

  發紅萼匆開口道:“難道你們用餐很早的嗎?”

  天開語心一動,立刻向她投以贊許的一瞥。他知道,發紅萼這麼問,定是發現瞭什麼,這足以說明,雖然她表面上下如舞輕濃聰慧,但是觀察分析的能力卻並下遜色。

  果然,佈林點點頭道:“是啊,我們在這之前三個鐘頭就已經用過早餐瞭。”

  舞輕濃登時一愕,好奇道:“那麼……你們豈不是很早就起床瞭嗎?”

  佈林承認道:“是啊,我們每天隻睡兩個鐘頭的。”

  天開語笑道:“如果修習到瞭的話,不睡覺都是可以的——隻是這樣,難免會失去很多的樂趣,這又有什麼必要呢?”

  他說著看瞭發紅萼和舞輕濃一眼,二女立時明白他話中含義,登時粉臉齊齊一紅,情不自禁地一左一右靠近瞭他。

  佈林尷尬道:“先生說得沒有錯。不過佈林以為,若果武院的學員現在不以修習為重的話,那麼今後失去的樂趣,恐怕會更多一些。”

  天開語立刻為之肅然。

  這佈林說的話大有道理!的確,在年輕的時候不打好武道基礎的話,那麼在今後便不可避免事倍功半的結果。

  看瞭天開語、發紅萼和舞輕濃一眼,佈林繼續道:“在我們‘國手堂’,是絕對禁止男女學員單獨在一起的……”

  天開語點點頭道:“佈林先生的話很有道理,難怪‘國手堂’能夠在這麼多年裡,仍然弄潮武道峰頭,這的確是一個很重要的原因。”

  發紅萼輕聲道:“天大哥,看來昨天您得到的資料是真實的瞭。”

  佈林知道她說的意思,便笑道:“紅萼姑娘是說昨天天先生和我們安霏地座的事情嗎?不過今天早上安霏地座對天先生卻是贊不絕口呢!”

  “安霏地座?”發紅萼和舞輕濃懷疑地望向天開語——聽名字,便知道這個“安霏地座”是女的,這好色的傢夥一夜未歸,難道是同她……天開語的臉皮經過瞭幾個輪回的磨練,何等之厚,哪裡會將這兩個小丫頭稚嫩的目光放在眼裡呢?簡直是沒有一點瞼紅的感覺。

  見天開語神色如常,仿佛沒在意自己的註視一樣,發紅萼和舞輕濃這才放下心來。雙方對視一眼,交換瞭一下眼神,這才回到瞭若無其事的神態。天開語渾沒察覺兩人的小動作一般,對佈林道:“安霏地座還說瞭些什麼?”

  佈林眼中露出欽佩羨慕的目光,道:“安霏地座對天先生推崇備至,這還是佈林頭一回見到!據安霏地座說,天先生恐怕會奪得此次‘震旦驕陽’哩!”天開語搖搖頭笑道:“沒有到最後,誰都不能這樣說。更何況‘國手堂’高手如雲,我們還沒有見到過呢!”

  佈林嘆道:“可是在天先生這樣的天才面前,我們又怎會有機會呢?”

  天開語笑笑。

  他知道佈林說的乃是實話。

  在武風熾盛的大環境下,任何人都是從小時候就開始刻苦地訓練,因此僅僅憑“吃苦”一項,已經不能夠做為衡量一個人是否成功的先決條件——尤其是在對年齡限制相當嚴格的“震旦之約”。參加“震旦之約”的每一個人,無疑都是吃得苦中苦的佼佼者。在這種幾乎等同的條件下,個人的天分自然就決定瞭修為的高低。因此,無一例外的,在每一屆“震旦之約”大賽中獲得“震旦驕陽”的選手,都是被普遍稱之為“天才”之輩。由於對武道的獨特悟性,才使得他們能夠脫穎而出,成為最後的勝利者。

  這時那侍者走瞭過來,恭敬地問道:“這位先生,請問你們的餐點還需要送到房間裡去嗎?”

  發紅萼擺擺手,道:“不用瞭,我們就在這兒用餐。”

  那侍者應瞭一聲,便轉身去張羅瞭。不一會兒,他和自己的兩個同事便將天開語等點的早點端上瞭桌。

  天開語指著餐點,對佈林笑道:“佈林先生可需要再用一點嗎?”

  佈林連忙搖頭道:“謝謝瞭,我已經用過瞭——對瞭我先出去轉轉,等會兒再過來接你們,好嗎?”

  天開語笑道:“不好意思,讓您久等瞭。”說著仿瞭個“請便”的手勢,佈林起身躬身行禮後退出。三人一面用餐,一面親昵地說著體己話,時不時還打鬧一下,那情景煞是和樂融融。

  待他們用過餐,涼羽飛、帕帕真不砣和通波岡也從隔壁的餐廳出來瞭。

  六人一見面,三個男生便對發紅萼和舞輕濃做瞭個怪臉,弄得二女粉臉飛紅嬌嗔連連。

  正說笑間,隻見佈林重又走瞭進來。不過這回卻不是他一個人,而是身後跟瞭五名漂亮的女孩子。天開語認出,她們便是昨晚自己在與發紅萼等通話時,從外面推門而入的幾名女孩——她們正是涼羽飛等的伴遊。“啊對瞭,天先生,剛才佈林接到指令,今天暫時不安排先生的其他同伴前往‘國手堂’,僅僅請先生一人前去一聚。”佈林一見面,便歉聲道。眾人正不解時,天開語卻已經猜出個中緣由,便笑道:“那好吧,就由我先去認認路吧!”

  說著他轉身對發紅萼等解釋道:“昨天我曾經說過,你們這次的比弈對手,都由我來指定,所以大概是要我先看看情況吧!你們還是隨她們一起去遊玩吧,回頭有什麼事情我會跟你們說的。”涼羽飛等三個男孩子還好,發紅萼和舞輕濃立刻便不答應瞭!舞輕濃首先便發難道:“那可不行,天大哥您昨晚一晚都沒回來,今天無論如何也要陪著我們的!”發紅萼雖沒有舞輕濃那樣表現得直接,但幽怨的眼神卻也足以今天開語心神不定瞭。

  見此情景,佈林立即對那五個伴遊少女使瞭個眼色。其中兩人馬上走出來,親熱地拉著發紅萼和舞輕濃的手,熱情道:“呀,昨天天色太晚,我們還有好多地方沒有玩呢!今天我們去杏林最著名的‘妖莽幽坑’好嗎?”這回連天開語也為之動容瞭。

  “妖莽幽坑”,乃是整個東熠大陸一處最為神秘的所在,幾乎是每個東熠人都夢想前往的地方。隻可惜由於這地方的環境實在太過詭秘兇險,在出過無數的事故之後,軍方便將其嚴格管理,尋常人未經許可,是絕對不可以深入一探,是以雖然著名,但真正能夠一睹其魅人風采的,卻沒有多少人。而獲準探險的人,除瞭要支付一筆鉅額費用外,還必須有專業人員一對一地帶領進入,並且規定,同時進入“妖莽幽坑”的人員,必須在三十人以上,否則即便獲得批準,也不能立刻進去,而得等到人數湊足後方可人內。天開語前世曾經去過五次。其中倒有三次,是做為考古學傢這一世前往的——當然,那是幾百年前的事情的,那個時候“妖莽幽坑”還沒有像現在限制得這麼嚴格,因此三次裡居然有兩次是一個人偷偷地潛入的;另外兩次,則是以那個財勢霸天下的財閥領袖身份,在幾近百號人的前呼後擁下進去的——現在想想,那根本就是場鬧劇,反而沒有那兩次獨自一人潛人時的刺激和美妙……果然,發紅萼和舞輕濃一聽那兩個女子提起“妖莽幽坑”,頓時圓瞪瞭雙眼,叫道:“真的嗎?”

  涼羽飛等三人也驚呼道:“天哪,太好瞭!我們要去!”

  天開語忍不住開口道:“嘿嘿,我也很想去哩!”

  發紅萼立刻拉著他手,道:“那正好,天大哥我們一起去好下好?”

  舞輕濃也道:“就是,有什麼事情都放在明天好嗎?”

  天開語正心動時,卻聽佈林為難道:“可是……可是今天的計劃已經安排好瞭——血堂首很忙的。再說,休·比林斯武督也要去‘妖莽幽坑’,這樣一來,就……”

  天開語輕嘆一聲,苦笑道:“我知道啦,現在隻剩下我一個瞭。看來我隻能放棄這回的探險之行瞭……”

  佈林安慰道:“沒關系,以後總還會有機會的。”

  聽他這麼一說,眾人便知道,天開語恐怕此行是下可能再去“妖莽幽坑”瞭,這不能不說是個遺憾。

  發紅萼難過地望著天開語,匆開口道:“天大哥下不,我也不去瞭!”

  眾人一聽登時俱是一驚!沒想到她居然連這種稀罕的機會也放棄瞭。

  舞輕濃隻覺心中好不別扭。想不到這同伴居然能夠為瞭天大哥放棄這種機會,一時間心中著實有些發悶,忍不住也囁嚅道:“既然如此,我……我也下去瞭……”天開語一笑,道:“看你們說的,我怎麼會沒有機會的呢……”

  說到這裡,他忽然腦中靈機一動,想到瞭一個辦法,便道:“你們等一下,我跟紅萼說幾句話。”

  說著也不理眾人,逕自一把拉著發紅萼朝走廊一邊拐角快步走去。

  眾人雖覺得他舉止突兀,卻也不知他究竟想說什麼——倒是舞輕濃,又平白地多瞭一點酸酸的小心眼兒……

  天開語拉著發紅萼一入拐角,便一把將她緊緊抱住,貪婪地吮住瞭她的柔唇吻啜瞭起來,同時一隻大手也緊緊地握住她圓鼓鼓的乳房,用力地捏揉著,仿佛要將那團柔嫩而彈性十足的軟玉給揉碎一般!發紅萼痛得倒抽瞭一口冷氣,險些叫出聲來。但她卻反而死死地抱住瞭天開語,將自己揪心疼痛的乳房往他手裡送,那呼呼的嬌喘裡,竟帶著痛苦與快樂摻雜的哭音!好容易分開,天開語卻又猛地一口咬在瞭發紅萼雪白的頸部,用力地啜吮起來。發紅萼終於回過一口氣來,斷續哽咽著,呻吟道:“天……天大哥,紅萼想死你瞭……你若想要,紅萼……紅萼這就給你……”說著她便用力地將自己的褲子往下褪去。

  天開語長長地籲出一口氣來,松開瞭她,一把將她手按住,深深地望著她淚水盈盈的眼眸,充滿柔情地嘆道:“紅萼,不知怎麼搞的,天大哥突然之間愛死你瞭。”

  發紅萼眼中淚水漣漣,眸中射出刻骨的愛戀與幸福,將天開語的大手抓起,緊緊地按在自己痛楚的乳房上,用力揉著,喘息道:“天大哥,讓紅萼現在就死吧,死在你懷裡吧……紅萼顧不得瞭,紅萼現在就要把身子讓天大哥愛個夠……”

  天開語一把將她摟進懷裡,用力緊瞭一緊,然後才松開她,溫柔地替她將揉皺的胸前抹平,低聲道:“紅萼,我突然有種直覺,你們會在‘妖莽幽坑’遇到事情……自己小心點,我會想辦法去的。”

  發紅萼吃瞭一驚,本能地往他懷裡又是一鉆,道:“天大哥既然有感覺,那一定是對的瞭——紅萼這就去告訴他們,要他們不要去瞭。”天開語吻吻她柔唇,大掌隔著織料覆在她的乳房上,輕輕地揉動著——這樣比較不會弄皺她的衣服,低聲道:“不,你們還是去。我也很想去呢!你們先去,回頭我會跟上的——對瞭,不要告訴他們……除瞭輕濃,對她也就說我會趕上去,其他的就不要說瞭,記住瞭嗎?”發紅萼用勁點點頭,淚水又湧瞭出來,難過道:“天大哥,紅萼真的不想跟你分開……”

  天開語溫柔地將她淚水吻去,笑安慰她道:“小傻瓜,天大哥也不想跟你分開呀!你看,都這個時候瞭,天大哥還把你單獨疼愛一回哩。”發紅萼心醉神迷地點著頭,輕輕地呻吟道:“紅萼知道,雖然天大哥跟輕濃親熱,但是從來都沒有忘記紅萼的……天大哥,紅萼被你揉得舒服死瞭……”天開語柔聲道:“等空下來,天大哥不停地揉,好下好?”

  發紅萼用力點一下頭,道:“嗯!”

  天開語這才吻她一下,松開她,柔聲道:“好瞭,去吧——記住,除瞭輕濃,不要告訴別人我會偷著跟去,啊?”

  發紅萼又用力點一點頭,乖巧地“嗯!”瞭一聲。

  天開語笑笑,這才拉著她重新回去。

  見二人轉出來,舞輕濃立刻搶上前去,本以為會看到發紅萼春意盎然的嬌態,結果落人眼眸的,卻是她剛剛哭過的憔悴。

  “怎麼啦?紅萼你為什麼哭啊?”舞輕濃本想說“是不是天大哥欺負你”之類的話,但臨瞭卻趕緊收瞭回來——她可不想因為維護紅萼而引起天大哥的不悅。

  天開語笑笑,上前拉著舞輕濃的手,在她嫩滑的臉蛋上輕輕捏瞭下,道:“沒什麼,紅萼隻是不想離開我而已——我已經勸好她瞭,你們去玩吧。不過得註意安全,記住瞭:那‘妖莽幽坑’裡還是很危險的。”

  佈林在旁聽瞭,不禁詫異道:“天先生難道以前去過‘妖莽幽坑’嗎?”

  天開語笑而不答,轉而對涼羽飛、帕帕真不砣和通波岡道:“你們三個是男孩子,要負起保護女孩子的責任,知道嗎?”

  涼羽飛等連忙挺胸轟然應諾。

  這時那五名伴遊少女“嗤嗤”笑瞭起來。帕帕真不砣身邊的少女忍不住道:“先生太過謹慎瞭呢!而且,男孩子一定就此女孩子的修為高嗎?再說瞭,此行我們已經安排瞭妥當的護衛人員,走的也是從前經常走熟的路線,安全絕對不會有問題的。”天開語友好地對她笑笑,道:“是嗎?那就最好瞭,我可將他們托付給你們啦!”

  佈林見這行弈小組已經確認瞭‘國手堂’方面的安排,便道:“先生,既然都已經沒有異議,我們就此分頭行事好嗎?”

  天開語點點頭,道:“好吧。我們先走一步,讓他們看看還有什麼需要收拾的。”

  舞輕濃馬上舉手道:“是啊,我要去帶兩件衣服,聽說那個‘妖莽幽坑’裡很冷呢!而且一去就要在裡面好多天的!”

  通波岡忍不住道:“輕濃你怎麼什麼都知道啊?難道這個‘妖莽幽坑’你以前去過嗎?”舞輕濃忙伸瞭伸舌頭,知道自己不小心說漏瞭嘴,轉眼看看天開語,卻見他沖自己擠瞭擠眼睛。

  這時旁邊一個伴遊少女點頭道:“是啊,我們這一次,大概要在‘妖莽幽坑’裡逗留大約十來天的時間,那裡面氣候變化頻繁,冷熱不定,的確是要準備充足一些的——不過我們都已經準備好啦!”

  帕帕真不砣不禁愕然道:“需要這麼長時間的嗎?”

  另一個伴遊少女插嘴道:“當然要瞭。進‘妖莽幽坑’探險,一般來說是不允許帶任何額外的器械,就連交通,都要依靠兩條腿,當然要這麼長的時間瞭!”這時舞輕濃“嘻”瞭一聲,道:“不管你們是否替我們準備瞭,反正我還是要拿自己的衣服的。”

  這時發紅萼幽幽地看瞭天開語一眼,上前拉起舞輕濃的手,輕聲道:“輕濃我跟你一起去,我也要拿件披的。”

  說著二女便向眾人揮揮手,一溜煙地跑瞭。

  望著她們的背影,涼羽飛輕嘆一聲,神情復雜地對天開語道:“天老大,輕濃自從跟您在一起後,整個人都好像變瞭一個……以前她很不愛跟人說笑的。”天開語遺憾地看看他,他知道涼羽飛對舞輕濃有意,隻不過更加知道,舞輕濃的心氣極高,絕對不會看上尚嫌膚淺稚嫩的涼羽飛。

  “好吧,天先生我們先走吧!”佈林說著做出瞭“請”的姿態。

  天開語對眾人點點頭,便大步走出瞭餐廳。

  他知道,“國手堂”方面安排瞭十多天的時間,將自己與同伴們,甚至是武督休·比林斯隔離,其目的已昭然若彰,就是想從他的身上獲得足夠的秘密——因為他曾經戰勝過火舞妙娘,更因為他在月亮城造就的奇跡。來到“廣袤飄香”在這層的天臺,天開語看到,已經有三艘大小不同的越流泊在前面的機坪上,那艘很長很寬敞的,一眼便看出是載行弈小組成員出去遊玩的;至於另外兩艘倒是相同的封閉式樣和體積大小——隻不知為何會有兩艘。佈林雖沒有看著天開語,卻仿佛猜到他的疑問,也不急著答他,而是直到那兩艘越流跟前瞭,才露出神秘的笑容,道:“先生請原諒,佈林尚有任務執行,不能陪先生前往‘國手堂’瞭。不過另外有人會將您帶去的。”說著示意天開語走進其中的一艘越流。天開語微皺瞭皺眉。雖不知他在故弄什麼玄虛,但卻相信他不至於膽大到捉弄自己的地步,便點點頭,輕觸一下那艘越流門沿上的一個撳鈕,那門立刻無聲無息地打開瞭。見天開語側身進去,佈林再次露出那饒有意味的笑容,迅速地打開另一艘越流鉆進去,緊接著便騰空而去。

  天開語卻呆住瞭。

  越流裡有一個人。

  一個女子。

  一個漂亮得驚人、身材修長性感的女子。

  如果是尋常的、漂亮得驚人、身材修長性感的女子,他也不至於呆住。

  但是這個女子,卻是凈逸華。

  是那個剛剛見面,就同他產生別扭的凈逸華。

  是那個給他留下深刻印象,至今回味無窮的激情美婦禦安霏的學生——女兒凈逸華。

  “怎麼會是你?”天開語輕輕地問道,那語氣中卻沒有半點的情緒波動。

  “為什麼不會是我?”真不愧是有個性的女孩子,一開門,便口氣生硬地將他頂瞭回去。

  天開語這回沒有動作。

  不為別的,就為瞭禦安霏。

  “是安霏地座要你來的?”他繼續輕聲問道。

  沒有回答。天開語的眼尾瞥見她正以貝齒咬著下唇,眼中卻透著倔強。

  “好瞭,我們出發吧!”天開語輕嘆一聲,提議道。

  越流立刻騰空而起。天開語這時透過舷窗看到,發紅萼她們正從門口歡湧而出,向機坪上的觀光越流跑去。

  他輕輕地閉上瞭眼睛。在這一路上,凈逸華絕不會友善地對待他,因此避免矛盾的最佳選擇,便是裝聾作啞。

  不過他的忍讓,未必會得到別人的認可——這下,才飛起沒有多長時間,事端便又生起瞭。

  “喂!你這個人怎麼這樣,難道昨天晚上一夜沒睡嗎?現在還這樣貪睡!”那甜美的聲音說出的話,卻下啻尖刻的利刀。

  天開語苦笑一下,睜開瞭眼睛,無奈道:“不錯,我昨晚的確是一夜末睡。怎麼,不可以暫時閉目養神嗎?”

  凈逸華似沒料到昨天還兇霸霸的男子,今天卻似一頭病貓一樣,連說話都是懶洋洋的,不禁奇怪地看瞭天開語一眼。

  “你……真的沒有休息好嗎?”她遲疑著問道,那聲音卻下自覺地柔和瞭下來。

  “當然是真的。你想乘坐瞭這麼長時間的航龍,白天還沒有得到休息,夜裡又繼續應酬,可能休息得到嗎?”天開語嘴裡說著,心中卻想的是:老子跟你娘折騰瞭一夜,當然不可能休息好瞭!“呀……那……對不起,我……我還想再給你介紹一下我們杏林的……”凈逸華發自內心地歉疚道。

  天開語笑笑。就沖著這句話,說明這個女孩的心地還是相當善良的。

  “其實不用的,我現在隻想好好休息一下。”天開語言不由衷地說道。他知道,自己應該給這少女一點面子,絕不可以拆穿她乃是奉命“將功補過”這一事實。不過凈逸華很顯然非常單純,居然主動說瞭出來:“其實……其實我今天是來彌補昨天的過錯的……”

  天開語心頭登時一軟,聲音放柔道:“是嗎?那真是對不起瞭……說起來,昨天應該是我先有錯才是……”

  凈逸華顯然沒有想到天開語語氣會如此親和,登時呆瞭一下,然後瞼上匆飛上一抹淡淡的紅暈,低頭道:“天……先生,逸華可以這樣叫您嗎?我聽他們都是這樣稱呼您的……”

  天開語笑瞭笑,溫和道:“當然可以。不過同齡人一般要嘛叫我天大哥,要嘛叫我天老大的。”

  凈逸華一愣,脫口道:“天老大?嘻,他們怎麼會這麼叫你呀,真有意思。”

  天開語笑笑道:“或許是他們尊敬我,同時親近我,所以才會這樣叫吧!”

  凈逸華“哦”瞭一聲,沉思瞭片刻,抬起頭來,忽閃著一雙明亮清澈的大眼睛,望著天開語問道:“先生昨天好像有心事,所以才沒聽到逸華說話,是嗎?”

  天開語一笑,反問道:“逸華姑娘是因為昨天心情不好,所以才對天某人生氣的,對嗎?”

  兩人相視一眼,同時忍不住哈哈大笑瞭起來,昨天橫亙在兩人之間的陰霾登時煙消雲散,現出一片晴空。

  一旦解開瞭心結,年輕人之問便容易溝通瞭許多——尤其是天開語那豐富的人生經驗,在簡單的察言觀色、跟著對癥下藥、最後妙語如珠下,很快便將凈逸華引逗得“咯咯”嬌笑不止,並且把天開語視做親密的夥伴瞭。

  “逸華,昨天很抱歉沒有聽清楚你對杏林的介紹,現在可否再說一遍呢?”天開語說著,有意無意地將凈逸華的一隻柔軟纖手握在瞭大掌裡。凈逸華登時芳心一跳,本能地便想抽出。可是再一看天開語,卻是一副興致勃勃的樣子,似乎並未特別註意自己,便心懷惴惴地任由他抓握瞭——不過一顆心兒卻著實“噗噗”地在胸腔裡劇跳不止,俏瞼也熱熱地紅瞭起來……不過雖然內心羞澀,她還是輕聲對天開語介紹起瞭杏林的城市情況。

  其實天開語對杏林的歷史應該要比凈逸華清楚得多得多。且不說上世以超級富豪的身份來過杏林多次,便是上上世的考古學傢造詣,便足以令目前諸多杏林的歷史專傢們汗顏瞭。說著說著,凈逸華便漸漸地忘卻瞭自己的手被天開語握著的羞澀,重新恢復瞭談笑自若。而天開語卻也沒有更多的進步,隻是偶爾說到高興時,會用另外一隻大手將凈逸華的小手攏在兩手手心裡輕輕揉搓,這種麻酥酥的感覺,令凈逸華隻覺得甚是舒服,而且心裡也似有一羽纖細的絨毛在輕輕地撓動一般,感覺熨貼而適意。正說笑間,天開語匆指著凈逸華一側,道:“呀,逸華你看,那裡是什麼地方?”

  凈逸華順著他的手指方向,卻沒有看到什麼,便不明白道:“天大哥你是指哪裡啊?”

  “喏,就是那兒——”天開語說著,將身子橫過去向外指去。

  他這個姿勢,可說是大瞻無禮之至瞭。

  因為這樣一來,他等於一下子便緊緊地貼在瞭凈逸華的身上!果然,這種親密無間的接觸,令凈逸華立時感到吃不消瞭。兩人突然如此接近,幾乎是臉貼著臉瞭!那濃重的男性體息不住地往凈逸華鼻內鉆,競令她一時有些頭暈目眩起來——尤其是天開語那一側臂膀,更是緊緊地擠挨著她飽滿的乳房,那異常的壓迫摩動,差點讓她的心跳出瞭胸腔!好在天開語在看瞭一下後,很快便離開瞭她,嘴裡嘟嘍道:“噫,什麼嘛,原來隻是個太湖,我還以為那亮閃閃像面鏡子一樣的東西是什麼哩!”雖然天開語離開瞭,但給凈逸華帶來的巨大震撼卻久久未能消去。

  要知道,她自小便在“國手堂”長大,在“國手堂”嚴苛的制度規炬下,她與別的女孩子一樣,盡管接受著完整的教育,也經過如何接待男性貴賓的禮儀訓練,但終究沒有真正地與一個年齡相仿的男孩子接觸交往過。雖說她與別的女孩子都曾經有著春心萌發的悸動,幻想過心中的愛人,但是卻隻是朦朦朧朧地,沒有一個具體的形象。可是天開語那短短的一下親密接觸,卻一下子將她青春的大門打開瞭!在那一瞬間,眼前的幻想有瞭清晰的輪廓;那濃鬱得令她迷醉的男性體息、那使她渾身酥軟的擠壓——甚至那磁實的喉音,都讓她感到天地開始旋轉起來……天開語當然十分清楚現在凈逸華的情況。

  “國手堂”的生活,造就瞭這個女孩子單純潔白的品質。在嚴格界定與男生交往的空間距離的同時,“國手堂”卻忽視瞭提醒少女一旦在意外情況下與男子親密接觸後,應當做出怎樣恰當的反應。

  望著凈逸華小臉通紅,酥胸急劇起伏、喘息不已,卻又是一副不知所措的嬌憨美態,天開語隻覺喉嚨發幹,身體也越來越熱……

  不過他卻沒有再更進一步,相反的,他甚至松開瞭原本緊握著凈逸華小手的大掌。

  忽然失去那有力的抓握,凈逸華頓時感覺心頭一下變得空落落的,仿佛一個賴以扶持的依憑丟失瞭一般,心中湧出瞭無法言表的難受……

  就在這時,恍惚中她好像聽到天開語在喚她:“逸華你看,那又是哪裡?”手指的方向,正在他的一側舷窗之外。

  凈逸華本能地應瞭一聲,喃喃道:“是哪裡?”說苦下自覺地向天開語處探過身去。

  “在那裡——”天開語繼續向外指著:“在哪裡?”凈逸華沒有看見他指的確切位置,便不內自主地再往前探一些這時,一隻有力的胳膊從她的身後摟住瞭她。

  就在她嬌軀劇顫、腦中一片暈眩,眼目迷離時,她感覺自己顫抖的唇辮被一股灼熱的力量給牢牢地堵住瞭!

  “轟!”一聲巨響在她的腦中爆開,她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跌進瞭一個奇妙的世界待凈逸華從那醉人的初吻中略略清醒一些時,她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墜入瞭一個更為要命的深淵。

  她發現,自己的身體正沉浸在一股烈火之中,全身每個細胞似乎都在燃燒,而在這燃燒的同時,一種從未體驗過的強烈快感正遍佈她的每一根神經……她努力睜開瞭迷離的眼睛,終於看到瞭這快感的源泉——自己那兩隻飽滿的乳房,正在被天大哥蹂躪著!他的大嘴正用力吮咂著自己一隻已經裸露在空氣中的嫣紅乳頭,而另一隻在衣衫下高高挺起的乳房,卻被他的一隻大手緊緊地握著,不停地揉捏擠搓……

  “天……天大哥……”她聽見自己的喉嚨裡發出瞭一聲近乎囈語的呻吟,這呻吟非但沒有讓她清醒,相反的,競似有自我催眠作用一般,將自己進一步地拋進瞭欲望的深淵……

  就在她袒露一切,感受到天大哥緊頂的侵犯時,僅剩的一絲靈智讓她說出瞭一句話:“天大哥……不要,逸華不能……破身的……”

  “為什麼?”天開語感受著她那緊窄縫隙的強大彈性以及那糊滿瞭體液的黏滑,屏住呼吸問道——他決定一擊到底,以給這個純潔的少女帶來最少的痛苦。

  “是……是安霏老師……說的……”凈逸華說完之後,便徹底地癱軟瞭下來,從未經過的強大欲火,輕而易舉地擊潰瞭她處於的堤防,她準備張開身體,迎接眼前這個強健男人的一切……

  凈逸華掙紮著最後一絲理智說出的話,如同一盆涼水兜頭澆下,將天開語一下淋醒!——安霏老師?禦安霏?天開語的所有欲火立時熄滅:他想到瞭禦安霏為女兒所做的一切——雖然這個女兒並不知道她是自己的母親。

  ——禦安霏一心想讓女兒進入“大醫藥局”,為瞭這個,甚至不惜犧牲寶貴的貞潔,這其中一定有重大的原因!——現在,她卻又要女兒保持著一個處女的身體,這當然也是計劃中的重要一環——隻是這究竟為瞭什麼呢?

  ——難道進入“大醫藥局”,還必須是處女不成嗎?

  ——這又是個怎麼樣奇怪的條件呢?不再多想,天開語立刻以自己豐富的經驗,手口並用地幫助凈逸華達到瞭人生中的第一個高潮,將她緊張的心靈徹底地釋放開來……

  “天大哥……”初歷高潮,凈逸華顯得格外地虛弱疲憊,整個人完全軟在瞭天開語的懷裡一動也不能動:“逸華,感覺好些瞭嗎?”天開語疼愛地吻吻她,大手輕柔地撫摸著她堅挺彈跳的乳房,關切地問道。

  “唔……”凈逸華似隻溫順的小貓一般,蜷縮在天開語的擁抱中輕輕哼道。

  經過瞭這次欲望的洗禮,她已經對天開語沒有瞭半點的隔閡,在她徹底敞開的心靈裡,天大哥就是自己從今往後的親人,而自己則是他的女人,自己的一切將屬於他……

  “逸華,不用怕,天大哥沒有讓你破身的……”天開語將凈逸華抱起,橫躺在自己的懷裡,同時那隻騰出空的手伸到少女那毛茸茸的洞口,輕輕地勾出瞭一縷透明的銀絲。

  “嗯。”凈逸華羞澀地望著天大哥手中滴淌的體液,輕輕地應瞭一聲,接著又情意綿綿地望向天大哥的眼睛,嬌羞地輕聲道:“不要緊,逸華願意讓天大哥破身的……”

  天開語搖搖頭,道:“既然你安霏老師不準許,那就一定有原因的——你不想讓她生氣,不是嗎?”

  凈逸華一呆,眸中變得茫然起來。稍頃,她輕輕點瞭點頭,難過道:“是的,如果讓她知道逸華破身,她一定會很不高興的……”

  天開語柔聲道:“逸華很敬愛安霏老師,對嗎?”

  凈逸華點頭道:“嗯。逸華是個孤兒,從小就由安霏老師撫養長大,所以很尊敬她的。”

  天開語一怔,道:“你是孤兒?”

  凈逸華苦笑一下,眼中露出孤寂的神情,道:“是的。據‘國手堂’的長輩說,逸華是被人扔在‘妖莽幽坑’入口處的嬰兒,被人撿回來的。後來就由安霏老師安排,‘國手堂’出面收養瞭逸華……”天開語輕籲瞭一口氣。他隱隱地猜到,這禦安霏、凈逸華一定與那“妖莽幽坑”

  有著某種密切的關聯。可究竟是什麼關聯呢?一時間卻也不得而知,看來隻有慢慢地來找出這當中的答案瞭。

  這時外面的陽光已經熾烈起來,透過晶透的舷窗,照在凈逸華柔美潔白的胴體上,反射出一層柔和的光澤來。

  天開語將凈逸華輕輕扶起,柔聲道:“來,逸華我們穿好衣服,到‘國手堂’去。”

  凈逸華點點頭,溫順地偎在他懷裡任由他擺佈自己的身體,全沒有一點忸怩。

  天開語知道,這個女孩已經將自己交給瞭他這個幾近獲得她貞操的男人,故而才會表現得這般隨順溫婉。

  “天大哥,雖然暫時逸華不能把身子給你,但是隻要天大哥喜歡,逸華總是你的……”穿好衣服後,凈逸華仍然躺回天開語懷裡,感受苦他那有力的大手揉捏自己兩隻圓圓的乳房,溫柔地訴說著自己的心聲。

  天開語點點頭,低頭吻吻她,道:“知道瞭,逸華放心,天大哥一定會盡力幫助你的。”

  凈逸華信任地點一下頭,道:“安霏老師今天早上告訴我,天大哥的能力很強的,說要逸華多聽天大哥的話呢!”

  天開語心中下禁暗叫“慚愧!”禦安霏將自己的女兒充滿信任地交給他,而他卻在肆意地猥褻這純潔的女孩……

  凈逸華似乎忽然問話多瞭起來,也活潑瞭許多。她一下從天開語腿上坐起,柔臂勾著他的脖頸,撒嬌道:“天大哥,聽說你把那個大羅地特的火舞妙娘也打敗瞭,可是真的?”天開語點頭承認。

  凈逸華接著道:“安霏老師說瞭,修為高過火舞妙娘的,我們‘國手堂’也有近兩個,隻不過其中一個年齡還不到,修為也差一些,恐怕要到下一屆——天大哥是否會與他們比弈呢?”天開語笑道:“你安霏老師好像還漏講瞭一個重要的內容。”

  凈逸華閃著晶瑩的眼眸,道:“是嗎?是什麼內容啊?”

  天開語笑道:“我並非是要與你們尋常的武者比弈,而是要與你們當中修為最高的對手——如果不出意外,我想那個人應當是你們的堂首,血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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