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房間,方曉平躺在床上,靜靜的回味著剛才那異樣的刺激感。自從和藍淑儀發生關系以後,他逐漸開始對身邊的每一個美艷熟女都產生瞭性趣,更是在藍淑儀的引導下對姑姑和小姨開展瞭深入的攻略。
路遙自然也是方曉的意淫對象之一,尤其是占有瞭魏冰的處子之身後,更是暗暗期待著母女丼的極度誘惑,但方曉卻連想都沒敢想過,自己竟然會在這樣陰差陽錯的情況之下,輕而易舉的得到路遙的身子。
仔細回想瞭一下剛才的情形,確信隻要自己裝聾作啞,路遙肯定不會主動提起,更不會找自己的麻煩,於是方曉安心的閉上瞭眼睛。雖然身體疲累,但畢竟才剛剛得到瞭一個美艷熟女的肉體,而且這個美婦還是自己奉為長輩,將來十有八九會成為自己嶽母的女人,因此方曉此刻的精神極為興奮。
他的腦海中如過電影一般不斷閃過剛才的一幕幕,路遙從初時的強烈反抗,到後來的緊咬牙關陌陌承受,再到最後扭動翹臀主動迎合,極大的滿足瞭方曉作為男人的征服欲,同時還有身份上帶來的禁忌快感,讓他回味無窮,久久難以入眠。
不知時間過瞭多久,方曉忽然聽見瞭嘩啦啦的水聲。魏冰顯然不會在大半夜跑到衛生間洗澡,那麼顯然此時此刻正在沐浴的女人必然是路遙。
方曉本就在腦海中不斷回味著從路遙身後將她擁在懷中恣意抽插的快感,再側耳傾聽此時潺潺的水聲,更是難以自制的回想著路遙凹凸有致的胴體,以及這具火熱的充滿彈性的嬌軀所帶來的舒爽,頓時心頭又是一陣火熱。
即便是中午已經在藍淑儀身上梅開二度,方才又在路遙體內灌溉瞭一番,方曉已經感覺到身體很是疲累瞭,但他的下體卻仿佛有著無限的精力,竟然不在不知不覺間,再次開始脹硬起來,似乎在宣示著自己仍有餘力,還需要柔軟蜜戶的包裹才能滿足。
方曉悄悄打開門走瞭出來,來到浴室門口,內裡嘩啦啦的水聲更為清晰。想到遙姨正一絲不掛地在裡面洗澡,方曉就再一次熱血沸騰,剛剛抱著遙姨的豐乳翹臀沖擊的快感仍意猶未盡,肉棒已然再次腫得脹痛。想到遙姨那柔軟溫暖的肉穴,方曉很想不顧一切沖進去,將她按趴在墻上,撅著屁股讓他猛插。
路遙站在花灑下,細細地揉搓著自己妙曼的身體,尤其是被方曉抽插得有些紅腫的陰唇。路遙拿著花灑對準瞭自己的蜜戶,她輕柔地摳弄著,仔細地清洗著肉穴。雖然是一場意外,但她卻是實實在在的被丈夫以外的男人插入瞭,並且被他灌滿瞭滾燙精液。
一邊沖洗著身體,路遙再一次悄然落淚。她此時的心情復雜難明,有一絲對丈夫的悔,一絲對方曉的惱,更有一絲對自己的恨。她恨自己沒有再多堅持一會兒,也恨自己那般放浪的主動迎合。
然而隨著腦海中不斷的回想,所有的悔恨惱怒都漸漸消退,取而代之的是被填滿後的回味無窮,是久旱逢甘露的舒爽。那仿佛永不停歇的強力而又迅猛的侵入所帶來的快感,讓路遙即便僅僅是回想就感到下體傳來一陣陣酥麻。即便是剛才那般經過壓抑瞭的抽插,就已經遠遠超過瞭丈夫的拼盡全力,讓路遙癡迷不已。
方曉在門外早已心癢難耐,終於忍不住將手伸向瞭門把手,小心翼翼的擰瞭一下,緊閉的房門很容易就被推開瞭一道小小的縫隙。
如果路遙記得將門反鎖,或許今晚不會再起波瀾,然而本就是夜深人靜,路遙又心煩意亂,所以根本沒想到要鎖門,導致瞭方曉再一次有機可乘。
根本沒有註意到門口那道小小的縫隙,路遙羞惱的搖瞭搖頭,努力拋開腦海中的雜念,繼續將身體幹凈。關閉淋雨,路遙擦幹身體上的水漬,然後將已經浸濕瞭的毛巾扔在瞭洗漱臺上,拿起一旁的浴巾罩在瞭自己頭上,彎著腰擦拭著自己仍滴著水的秀發。
眼看著路遙的動作遮住瞭自己的視線,那豐滿的翹臀正透過門縫正對著自己,驕傲的展示著雙腿間那紅艷誘人的唇瓣,方曉的眼中一片赤紅,口中的呼吸越發厚重。
他猛地拉開門沖進浴室,然後迅速反手將門反鎖,然後一隻手將路遙彎曲的上身按在洗漱臺上,另一隻手飛快的脫下自己的短褲,扶著肉棒對準瞭路遙的蜜穴,在她慌亂的發出尖叫的瞬間一插到底。
「哼……」已至喉間的細長的尖叫還沒來得及發出一絲聲響,就被強力的充實感鎮壓,變成瞭帶有一絲嫵媚的低沉呻吟。
雖然知道此時傢中隻有方曉一個男人,但由於不久前他才在自己體內傾瀉瞭大量的彈藥,所以路遙下意識覺得背後的男人不會是方曉。以為有小偷闖入見色起意,而且由於視線受阻,又被人從身後按住,路遙經過短暫的失神之後,立刻懷著驚恐萬分的心情,劇烈的掙紮起來,「救……」方曉立刻分出一隻手捂住瞭路遙的口鼻,再一次將她口中的驚呼打斷,另一隻手用力將路遙的上半身按在洗漱臺上,禁錮住瞭她的身體和頭部,使她下意識的掙紮未見寸功。
路遙不停的在方曉的懷中掙紮著,不斷的左右擺動著臀部,想把不告而入的侵犯者驅離自己的體內。然而此時路遙被方曉壓在洗手池上,使得她動作幅度極小,結果她不斷的擺動著臀部,不但沒能擺脫方曉的侵入,反而在掙紮的過程中,增加瞭肉棒和穴兒的摩擦,竟使蜜穴中微微開始濕潤起來。
浴室裡燈火通明,讓方曉不由得有些心生悔意,倒不是後悔因為一時沖動,再次侵犯瞭遙姨,而是擔心被她發現,把這事告訴瞭母親,那他就死定瞭。但此時已是開弓沒有回頭箭,方曉隻好一不做二不休,將「錯認」堅持到底。
「哦……冰姐,別亂動,你的小穴真的好緊啊!嚇到你瞭吧,別掙紮瞭,是我!剛才我在遙姨門口仔細聽過瞭,一點聲音都沒有,她肯定睡得死死的。但是你要是不配合,鬧出動靜瞭,難保不會吵醒遙姨呀!」方曉再一次裝作將路遙錯認成瞭魏冰,禁錮著著路遙身體的同時,一邊說著話,一邊抬起手在她的翹臀上不輕不重的拍瞭一巴掌,然後試探著抽插瞭幾下。
聽到瞭方曉的聲音,路遙才知道根本沒有什麼見色起意的小偷,今晚這個第二次從背後插入瞭自己身體的人,還是方曉。不知為何,路遙心中松瞭一口氣,驚惶萬狀的心情隨著這口濁氣的呼出漸漸消散。
方曉試探著分出瞭一隻手,從腋下伸到瞭路遙的胸前,握住瞭一顆隨著重力而低垂的豐乳,開始輕輕的揉搓。感覺到遙姨雖然默不作聲,卻將胳膊夾緊,試圖阻止他揉搓的動作,方曉的嘴角微微上揚,低聲說道:「冰姐,這幾天都快把我憋壞瞭,我覺得剛才那次特別舒服,比咱們第一次做的時候還要舒服,你是不是也這麼覺得呀!」路遙沒有出聲,隻是身體仍輕微的扭動著,似乎仍在掙紮,卻沒有真正用力,隻是微微顫抖著。
方曉捏瞭捏路遙的乳頭,接著說道:「冰姐,你別亂動啊,咱們小點聲,再來一次,不會吵醒遙姨的!哦對瞭,冰姐,我覺得你的奶子好像變大瞭好多,是不是被我揉的呀,這可算是我的功勞吧,嘿嘿。」路遙仍然沒有回答,身體卻已經不自覺按照方曉所說的,完全停止瞭著掙紮的動作。緊接著,路遙就感覺到翹臀被方曉拍瞭一巴掌,同時體內那根粗壯的肉棒緊貼著自己蜜穴中的軟肉摩擦瞭幾下,讓她的身子情不自禁的發出瞭一陣顫抖,緊接著,一股強烈的快感就從雙腿間直充腦門。
不久前如上雲端的快意還未散盡,就再一次被這根又愛又恨的硬物貫穿,路遙的心中百感交集。理智讓她的心中生出瞭一絲懷疑,剛才在臥室昏暗的環境中,還可以用方曉太過猴急沒有看仔細來解釋,現在卻是在明亮的浴室裡。
雖然自己剛才是背對著門口,頭部又被浴巾遮擋,但身材卻顯然比女兒更豐滿,方曉不會看不出來才對。雖然心中懷疑,然而此時已然被深深的插入瞭,路遙猶豫著,不但停止瞭掙紮,反而將身子壓的更低瞭一些,同時死死的抓著頭上的浴巾,防止它隨著動作滑落。
「我本來想睡瞭,可是聽見你洗澡嘩啦啦的水聲我就忍不住瞭。」方曉見路遙的身子微微顫抖著,壞笑瞭一下,俯下身子貼在瞭路遙的背脊上,隔著浴巾貼在她的耳邊繼續說道,「冰姐,我感覺上次你還像個含苞待放的花蕾,現在卻是一朵盛開的百合花。我的好冰姐,我覺得今晚你格外的誘人,讓我欲罷不能!」話音剛落,方曉就直起瞭身子,雙手同時握住瞭路遙的腰肢,開始大力的抽插起來。方曉的小腹不斷碰撞著路遙柔軟的豐臀,兩顆核桃般大小的睪丸也不甘示弱的撞擊在路遙的外陰上,和深入敵後的本體分工合作,內外兼並的刺激著路遙敏感的神經,迅速將酥麻的快感順著雙腿之間傳遞到瞭她的全身上下。
路遙的小穴不由自主的開始收縮,緊緊地包裹著方曉的肉棒,層層疊疊從四面八方擠壓而來,又將這妙不可言的舒爽反饋給瞭方曉。保持著抽插的速度不減,方曉留一隻手仍扶著路遙的腰肢,另一隻手移動到瞭她翹挺的圓臀上,輕輕撫摸揉捏著。
路遙一隻手抓在水龍頭上,另一隻手緊緊捏著蓋在頭上的浴巾,一對豐滿的乳肉剛好垂在水池中間,隨著方曉的沖擊不時的碰在池壁上,啪啪作響。不知是因為肉體的快感還是內心的掙紮,路遙不停的微微顫抖著,浴巾下如水的雙眸中閃過瞭一絲猶豫和慌亂。
她並不是一個放蕩的女人,方曉是丈夫以外第一個侵入她身體的男人,按照正常反應,別說像這般接連被侵犯,即便是言語上的輕薄,路遙都會毫不猶豫的強烈反抗,甚至一巴掌打過去。然而此時,路遙卻隻是趴伏在洗漱臺上,連掙紮的動作都越來越小。
理智上的懷疑終究無法戰勝情欲的侵蝕,路遙的心中不自覺的為方曉找好瞭借口,耳邊仿佛有一個聲音在告訴自己,方曉隻和女兒做過一次,分不清自己和女兒的身體是正常的。怪隻怪自己沒有鎖好門,又以這般誘人的姿勢正對著門口,還用浴巾遮住瞭自己的臉龐,方曉因為初嘗禁果所以很是急不可待,根本不會仔細觀察,這一切歸根結底都是自己的錯。
感覺到路遙終於安靜瞭下來,雖然身體依然緊繃著沒有放松,但卻絲毫不影響自己的動作,方曉開始更加賣力的抽送起來,大腿和胯部不斷撞擊著路遙的身體,發出一陣陣「啪啪啪」的撞擊聲。
路遙雪白肥美的臀瓣在方曉的揉捏和撞擊下,已經泛起瞭絲絲紅潤,浴巾下的臉頰更是紅若丹赤,緊咬著牙關不讓自己發出聲音。雖然她的心中不願意承認,但是身體已經出賣瞭她,逐漸變得潮紅的膚色和越來越多的愛液都在證明著,她已經適應瞭這根兩度侵入進自己體內的硬物。
如果說第一次的時候,是因為在睡夢中就已經被插入,又害怕女兒看到不好解釋,擔心無法收場,所以才選擇瞭默默承受,而此時在這個狹小密閉的浴室之中隻有他們兩人,並沒有那般顧慮的情況下,路遙卻依然沒有出言制止。或許還有其他顧慮,又或許是不舍這強力沖擊帶來的極度快意。
丈夫事業有成之後,夫妻間的性生活越發的少瞭,如今更是遠赴國外,長久不歸。路遙雖然心中並無怨言,但她那如狼似虎的熟女肉體卻早已饑渴不堪。若是在平時,在理智和道德的束縛下,路遙無論如何也不會和方曉發生關系,但方曉卻在誤打誤撞,在路遙沒有任何防備的情況下,直接突破瞭她的防線,加上夢中驚醒導致的思路不清,才能那般順利的在這片久旱的沃土上降下瞭甘霖。
性欲就像一個潘多拉魔盒,一旦打開之後,就會變得一發不可收拾。此時路遙隻要撩開浴巾,完全可以制止方曉,但她卻選擇瞭再次承受。她甚至在心底告訴自己,自己隻要抓好浴巾,等方曉發泄出來就好瞭。方曉不會知道是身下承歡的女人是自己,過瞭今晚,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即便方曉心中明瞭,隻要自己不承認,以後不再給他可乘之機就好瞭。
方曉忽然感覺到路遙緊繃的身體突然徹底放松瞭下來,嬌軀也停止瞭抖動,雖然不知道路遙的心路歷程,卻明白她已然接受瞭現實,準備任由自己施為瞭。
方曉放緩瞭狂風驟雨般的沖擊,每次都將肉棒抽離路遙濕滑緊湊的蜜穴時,都隻留下龜頭仍在肥美陰唇的包裹中,然後再時急時緩的直插到底。隨著肉棒的每一次插入,方曉的小腹都會撞擊在路遙豐腴的美臀上,渾圓的臀瓣上泛出層層臀浪。
方曉饒有興致的低頭看去,路遙柔軟的雙乳垂在水池中央,一大片圓白的乳肉隨著身體的晃動不停搖擺著,側面看去更顯得豐滿。方曉抬起扶著路遙腰肢的左手,從她的身側握住瞭那團乳肉,由外向內的輕揉慢捏著,右手再次不輕不重的雪白臀瓣上拍打起來。
「嗯……」路遙的口中終於又一次發出瞭呻吟聲。或許是女兒不在身側沒有瞭顧忌,又或許是前一次高潮的餘韻還未散盡身體依然集齊敏感,路遙再一次被方曉插入體內後發出的第一次呻吟聲,就幾乎已經高過瞭在床上高潮時發出的聲音。她的身子又一次開始顫抖,未來女婿一邊拍打著自己的翹臀,一邊在身後強力侵犯著自己,羞恥和禁忌的官感將本就強烈的快感增幅得更加猛烈。
方曉扶著路遙白皙圓潤的豐臀,一次次的挺腰前沖,將肉棒一下下地全部插入肥美的蜜穴中。隨著抽插次數的增多、頻率的增強,路遙敏感的嬌軀分泌出瞭越來越多的愛液。涓涓細流化作瞭驚濤駭浪,不但沾濕瞭蜜穴內的每一片褶皺,還伴隨著方曉的抽插,沿著肉棒與蜜穴的交合處不斷外溢,順著白嫩的腿跟滴落在地,形成一片小水漬,倒映著臀股相交間的淫靡。
飛速的進出和泛濫的春潮,使得方曉的抽送的動作越發的舒暢,一不留神之下竟然將肉棒全部拔瞭出來。感受到突然的空虛,路遙在一剎那竟隱隱有些失落,不由自主的主動向後挺送瞭一下翹臀。
方曉也急不可待的想要再次享受被緊緊包裹的快感,兩人同時發力,一個後挺一個前沖。雖然蜜穴足夠濕滑,肉棒也堅挺聳立著,但路遙的身高稍稍高出方曉一些,結果恰好擦身而過,肉棒貼著溫濕軟彈的陰唇劃過,插入瞭路遙的雙腿之間。
雖然沒有直搗黃龍,但雙腿間的滾燙,仍是讓路遙心中一顫,那點失落感頓時蕩然無存。她下意識的收緊腰肢,小腿向中間合攏,將肉棒緊緊夾住,感受著那灼熱粗壯的觸感。
方曉見狀微微一愣,路遙的雙腿合攏之後,豐潤的翹臀抬得更高瞭。若是方曉比路遙高上三五公分,那她此時的姿勢定然會使方曉插入得更為容易,肉棒也能抵達更深的位置,讓雙方得到更強烈的快感,然而偏偏方曉比路遙還矮瞭一些,這樣剛好無法順利插入。
好在藍淑儀經常會和方曉嘗試各種各樣的姿勢,而趴在辦公桌上後入正是方曉的最愛,藍淑儀同樣比方曉高一些,解決這樣的窘迫對方曉來說自然是輕而易舉。他輕輕頂瞭頂路遙的腿彎,讓她的雙腿微微彎曲,同時向下按瞭按她的背脊,使得臀部翹起的更高,但整體高度卻略微下降,剛好變成最適合方曉插入的角度。
看著兩條雪白的大腿緊緊地合攏在一起,腿根處這迷人的妙處被擠成瞭一線天,穴中溢出的春水掛在肥美的陰唇上,如同一顆顆晶瑩的琉璃。再看下方那顆小小的陰蒂,因充血而膨脹得圓潤飽滿,讓方曉忍不住吞瞭吞口水,就是那暗紫色的小菊,在兩片白皙的臀瓣映襯下都顯得分外迷人。
方曉輕輕將路遙的翹臀掰開一些,使肉棒脫離瞭雙腿的包夾,然後挺起肉棒對準瞭穴口,卻沒有直接插入,而是扶著龜頭在她的穴口觸碰著,在陰唇上滑動著,在小巧如豆蔻般的陰蒂上研磨著,引得路遙的嬌軀又是一陣顫栗。
雖然很想再次插入,繼續享受那被緊緊包裹著的快感,但方曉還是忍耐瞭下來。一是想挑逗一下路遙,讓已經被挑起的欲火再消磨一下她心理的防線;二是方曉已經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有些乏力瞭。
中午就已經在辦公室和藍淑儀梅開二度,不久前又懷著緊張而刺激的心情在路遙身上發泄瞭一次,雖然方曉的性能力比較出眾,又正值年輕力壯,但性愛對於體力的消耗實在太大,所以方曉感覺有些腰酸乏力,正好借此修整片刻。
路遙正享受著那被填滿的充實感和肉棒在抽插過程中摩擦陰道內壁的強烈刺激,卻突然感覺到方曉的動作越發的遲緩瞭,龜頭就在穴口徘徊,卻沒有插進來,路遙的心中難以自制的的生出一絲急切,急切的想要讓肉棒進入自己的身體,緩解穴中的搔癢。她還以為角度依然不合適,方曉無法順利插入,主動將身子壓得更低瞭一些,兩瓣豐圓的美臀也翹得更高,然後開始輕輕扭擺翹臀,想要主動將肉棒納入穴中。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肉棒依然在穴口不停的挑逗著。欲望不停的煎熬著路遙,但理智也並未被徹底打敗,沒有瞭那狂風暴雨般的抽插帶來的極度刺激,羞恥感和道德觀逐漸挽回瞭頹勢,讓路遙從迷亂的情欲中回復瞭一絲清明。她忽然想起,自己正扭動翹臀想要吞納的那根肉棒不屬於自己的丈夫,而是自己好閨蜜的兒子,自己女兒的男朋友,自己未來的女婿。
路遙的身子僵瞭一下,翹臀扭擺的動作戛然而止,她甚至微微抬瞭抬身子,左手緊抓瞭一下蓋在頭上的浴巾,似乎想要就此結束這場淫靡的交合。然而沒等她再有下一步動作,穴口那根火熱粗硬的肉棒就毫無征兆的插瞭進來,兇猛的直插到底,幾乎頂在瞭宮頸口上。
「啊……」頓時路遙感覺仿佛經歷瞭冰火兩重天一樣,口中發出一聲嬌媚的呻吟,高亢的聲音展示著她肉體上的歡暢,剛剛恢復的一絲清明瞬間又泯滅在瞭欲火之中,翹臀情不自禁的配合著方曉的動作向後挺瞭起來。
方曉正樂此不疲的挑逗著路遙,同時趁機緩解身體的疲乏,卻見她突然抓緊瞭浴巾,隱隱有將浴巾一把掀開的意思,連忙雙手鉗住她的腰肢,掌心頂在她的胯骨上猛然用力,將肉棒再次惡狠狠的頂開瞭兩片肥美的陰唇,送入瞭濕滑的蜜穴深處。好在插入之後的瞬間,他就感受到瞭路遙的回應,暗暗松瞭一口氣,再次開始享用起身下美婦性感的肉體。
路遙緊緊咬著牙關,努力讓自己不再發出淫靡誘人的呻吟聲,豐腴的美臀卻又情不自禁的扭動著,盡力迎合著方曉的抽插,每一次的撞擊都將她豐美的臀肉撞出一陣漣漪,如同波浪一般向著她全身蔓延過去。
方曉一邊穿著粗氣,一邊扶著路遙的美臀更大力的挺送,使粗硬的肉棒與柔軟的褶皺不斷的摩擦著。感受著舒爽而強烈的刺激,剛才的疲乏似乎早已消失無蹤,方曉忽然伸手從兩側穿過路遙的腋下,一把抓住瞭在水池中晃動的豐滿雙乳,然後猛地用力向後摟抱,將她上半身帶得直瞭起來,光潔的玉背幾乎緊貼在瞭自己的胸膛之上。
瞬間猛烈的動作,使得路遙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方曉抱在瞭懷中。她的心中一陣緊張,下意識的朝著面前的鏡子看去,洗過澡後的水汽還未散盡,鏡子上仍是霧蒙蒙的,倒映出的畫面並不十分真切。隻見隨著猛烈的動作和重力的作用,蓋在頭上的浴巾已然滑落在瞭肩頭,自己的雙乳被方曉握在掌中,粗硬的肉棒深入自己體內,將原本平坦的小腹都頂出瞭一絲凸起。
隱約間看著鏡中方曉竟是雙眼緊閉,站在自己身後抱著自己拼命的挺腰抽插著,路遙心中生出一絲慶幸。她小心翼翼的抬起手,將本就隨意飄散著的長發弄得更亂,幾乎完全遮擋住瞭自己的面容,剛想悄悄再將浴巾重新蓋在頭上,方曉口中的一句話讓路遙如遇驚雷,動作戛然而止,身體不由自主的緊繃起來。
「遙姨!」將美婦人豐腴的肉體抱在懷中,握著翹挺的雙乳,方曉情不自禁的喚瞭一聲。然後就感覺到路遙的身體瞬間僵硬,本就因並攏雙腿而格外緊實的蜜穴更是一陣收縮,緊緊裹住每一寸棒身,幾乎連一絲春水都滲漏不出去,似要將肉棒夾斷一般的緊致。
脫口而出的瞬間,方曉就暗道臥槽,心思急轉,沒等路遙有所反應,再次開口說道:「我知道瞭,冰姐!今晚你特別像遙姨,就好像花蕾成熟瞭一樣,果然女人是需要性愛滋潤的。冰姐我愛死你瞭!冰姐!冰姐!我的好冰姐,我要好好滋潤你的身體,讓你變得和遙姨一樣性感!」方曉語若連珠的說完,也不看路遙的反應,直接低頭開始親吻她圓潤的香肩和凝滑的脊背。雙手依依不舍的離開瞭兩座峰巒,扣住路遙的肩膀,再次開始活動自己的腰腹,撞擊在她白皙肥嫩的美臀上,肉棒強硬的突破層層褶皺的封鎖,在異常緊致的蜜穴中飛速的進出,猛烈的抽插。
聽著方曉的喃喃自語,知道他並未發現自己不是冰冰,路遙心中松瞭一口氣,緊繃的身體漸漸放松,很快就又被方曉的動作勾得欲火焚身。穴中的嫩肉隨著肌肉的放松不再死死的咬合,卻仍不由自主的緊緊貼在肉棒上,伴隨著方曉的抽插而搖擺摩擦著。
路遙情不自禁的配合著方曉抽插的節拍,再次扭動翹臀迎合著。心中的理智與欲望不斷的搏殺著,三番五次的占據瞭上風,卻又一次次被欲火燃燒殆盡,路遙自己都沒有發覺,她這一次的配合是那麼的自然,甚至都沒有生出一絲羞恥感,似乎全部身心都沉浸在瞭欲火之中,口中更是嗚咽出聲,發出瞭嫵媚的春吟。
聽得這近乎放蕩的呻吟,方曉更是精神振奮,肉棒更脹大瞭一些,插入更加勇猛,幅度越來越大,速度也絲毫不減。改用左手握住瞭路遙右側的豐乳,同時擁住瞭她的上半身,右手順著腰肢滑落,穿過整齊茂密的黑森林伸向緊並的雙腿之間,尋找到瞭那顆軟彈的小紅豆,然後用沾滿瞭濕滑愛液的手指捻住小紅豆輕輕按揉,同時肉棒如蛟龍入海般在蜜穴中迅猛的沖擊著。
路遙上身前傾豐臀後翹,努力扭動腰肢,配合著方曉的抽插前後套弄著,濕滑的蜜穴也不斷收縮,一下一下的用力夾著肉棒。強力迅猛的抽插讓路遙的眼神漸漸失去瞭焦距,變得迷離失神,身子也越發的酥軟,但是如潮水般湧來的快感卻又使她身不由己,不能自已地迎合著方曉近乎粗暴的抽插。
終於,方曉感覺身體的疲乏越發強烈,體力漸漸不支,腰間也是一陣麻癢。
他貼在路遙的發絲間,剛準備告訴她自己快要射瞭,卻突然感覺到她的身子如遭電擊般顫栗起來,蜜穴連續收縮緊夾,吸吮著自己的肉棒。方曉再也支撐不住,精關一開,如巖漿般灼熱的精液噴湧而出,全部都射進瞭路遙的蜜穴之中。
「啊!」剛達到高潮的一瞬間,路遙就感覺到瞭那股灼熱的液體直沖入自己的蜜穴深處,一聲銷魂蝕骨的呻吟脫口而出,陰道收縮得更為劇烈,春水如潮的由內向外噴出,與精液混瞭在一起。
路遙腦中一片空白,隻感到陣陣的眩暈,好似要融化在這言語難明的高潮之中,身子更是癱軟瞭下來。而方曉也沒有力氣再將路遙抱在懷中,隻好扶著她緩緩趴在瞭洗漱臺上,射精後肉棒漸漸變軟,隨著兩人的動作依依不舍的從蜜穴中滑瞭出來,大小陰唇被肉棒撐開的圓圓的穴口緩緩的合攏著,裡面嫩肉的跳動幾乎肉眼可見,精液和春水順著穴口流出,拉著細絲滴落在瞭地上。
直到高潮結束,路遙緩緩回過神來,才駭然的發現,方曉竟然仍站在自己身後。她的身子顫抖瞭一下,剛剛抬起些許的身子又重新趴伏在瞭洗漱臺上,左手下意識的想要去抓掉在一旁的浴巾。
方曉暗暗一笑,貼著路遙的身子半趴在瞭她的身上,左手按在瞭她剛摸到浴巾的手上。剛才沖入浴室時是一時沖動,清醒後方曉一邊猛抽狠插,一邊在心中思考著對策。之前在臥室一片昏暗,加上遙姨默許,方曉倒不擔心。
但此時卻是在明亮的浴室之中,方曉覺得若是再假裝沒認出路遙來,她一定會有所懷疑,倒不如先聲奪人,搶站先機。右手輕輕撩動著路遙的發絲,方曉貼在她的耳邊說道:「冰姐,累壞瞭吧!你身上都是汗水和我的精液,讓我抱著你再重新洗個澡吧!」路遙聞言嬌軀一震,若是真的被方曉抱著洗澡,必然會被發現,剛要掙紮著跑回臥室,就被方曉捏著肩膀轉瞭個身。
四目相對,方曉裝作震驚的樣子驚詫道:「遙姨,怎麼是你!」
路遙更是滿臉的驚惶,強忍著慌亂和羞恥感,扯著早已沾濕的浴巾裹在身上,遮住瞭無限春光,然後才色厲內荏的說道:「你,你這個小混蛋,才知道我是你遙姨嗎!」
方曉低垂著眼裝作怯怯的說道:「遙姨,我怎麼知道……是你呀!冰姐的門虛掩著,浴室裡又亮著燈,我還以為是她呢,一時沖動就……就……哎呀,這……這可怎麼辦啊……」
路遙聞言恨恨的說道:「就算是冰冰,你也不應該這樣呀!不是才跟你說要註意避孕嗎,你還……你還射瞭那麼多!小小年紀就一心想著……想著這壞事……還那麼猴急!」
方曉唯唯諾諾的說道:「遙姨,我……」
路遙看著方曉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畢竟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孩子,心中有些不忍,本就是色厲內荏的喝聲更是變得柔和:「你真是……連冰冰和我都分不出!冰冰比我苗條多瞭!」
方曉故意自言自語般低聲說道:「怪不得今晚那麼舒服……」
路遙聞言羞惱的說道:「你!曉曉,你是不是故意的?你弄瞭我……你折騰瞭一個晚上,又是摸胸又是捏臀的,難道就沒發現不是冰冰的?」
方曉悄悄抬眼偷瞄瞭路遙一下,怯怯的道:「我和冰姐隻做過一次,哪裡記得清啊,再說瞭,我弄錯瞭,您……您也不說……」
路遙聽著方曉推卸責任的話,雖然有心反駁,卻又明白他所說也並無道理,臉上猛地一紅,支支吾吾的分辨道:「我剛洗完澡,正擦著頭發呢,你就從身後撲上來瞭,還猴急的一下就……就進來瞭!我剛要叫,你就堵住瞭我的嘴,想叫也叫不出來瞭!後來……後來……我哪裡還叫得出來啊!」
方曉轉瞭轉眼球,故意裝作不明所以的問道:「後來我沒捂著您的嘴,您怎麼會叫不出來呀?」
「你!你那麼使勁,把我……把我折騰的身子都軟瞭,還怎麼叫!」路遙又是一陣羞惱,紅著臉嗔瞭一句,可是說完話自己就愣住瞭,自己這話音分明透著嫵媚,竟是這般自然的對著方曉說瞭出來,「那個……剛才的事,你就當是做夢,明天睡醒瞭就忘瞭吧!」
方曉假作乖巧的點點頭,低聲說道:「遙姨,對不起……」
路遙將方曉推到浴室門口,小聲道:「趕緊回去睡吧,忘瞭剛才的事,絕不許再提!對不起我就算瞭,以後你好好對冰冰,別再對不起她,不然姨跟你沒完!」路遙說完,就將方曉推出浴室,然後關上瞭門。動作一氣呵成,路遙身子軟軟的靠在門上,輕輕嘆瞭口氣,心中五味雜陳,淚水又一次湧瞭出來。
方曉在門口又站瞭一會兒,然後無聲的笑瞭笑,轉身回自己的臥室舒舒服服的睡瞭過去。
路遙聽見關門聲,才擦瞭擦淚水,走到淋浴前再次沖洗身體。溫熱的水流沖刷在身上,路遙回想著剛才的一切,不論方曉是真的認錯瞭人還是假裝沒發現,都不能否認自己也有錯。是自己沒有堅持掙紮,是自己沒有及時開口制止,才導致瞭這持續瞭近半個夜晚的淫靡。
尤其是剛才,想到自己和方曉說話之時,竟然有些嗲聲嗲氣的滿是嫵媚,路遙暗暗罵瞭自己一聲蕩婦。再次嘆瞭一口氣,路遙擦幹身體,走出瞭浴室。看瞭一眼女兒臥室虛掩著的門,路遙又是不由自主的顫瞭一下,輕輕搖瞭搖頭,回到瞭自己的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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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遙將早餐放到瞭餐桌上,就轉身回到瞭廚房,不知道在忙活些什麼。
魏冰伸著脖子看瞭看背對著餐廳的母親,又看瞭看身旁的方曉,感覺兩人剛才對視時神色有些不太自然,心中有些疑惑,還以為是母親昨晚狠狠教訓瞭方曉,心有戚戚的湊到方曉耳邊低聲詢問道:「方曉,昨晚,我媽是不是教訓你訓的太狠瞭呀?感覺氣氛好壓抑呀!」方曉側頭看瞭看路遙,隻見她上半身微微彎曲,似乎是在清洗著什麼。接著就看到瞭那渾圓的美臀微微翹起,隨著路遙手上的動作微微有些抖動,頓時勾起瞭方曉的思緒,回想起昨晚在她身後沖洗時那軟彈的美妙觸感,心頭一蕩,不由的有些癡瞭。
魏冰見方曉沒有回話,偏著頭愣愣的看著母親,還以為真是母親跟方曉說瞭什麼重話,更是焦急的推瞭方曉一下,再次問道:「你說呀,我媽昨晚到底跟你說什麼瞭呀?」
方曉這才回過神來,伸手將魏冰側過來的嬌軀直接攬在懷中,輕輕拍瞭拍她的背脊,安慰道:「沒事沒事,別擔心啦,遙姨沒說什麼,就是讓咱們註意避孕,不許耽誤成績什麼的。」
魏冰聽方曉說完,松瞭口氣,見他竟低下頭緩緩貼近自己,似乎膽大包天的要在這個時候親吻她,連忙掙脫開來,抬起玉手拍瞭他一下,嬌嗔道:「討厭!我媽在呢!我媽又沒說你什麼,你幹嘛發呆呀?」
經過昨晚的事,方曉知道自己和遙姨相處必然會有些尷尬,魏冰雖然純真卻不傻,肯定能看得出來,所以早就想好瞭借口,當下方曉又是伸頭看瞭看路遙,然後在魏冰耳邊說道:「我說瞭你不許笑我,好尷尬的!昨晚遙姨讓我以後帶避孕套,然後給瞭我一個讓我試試。我第一次帶嘛,又沒有經驗,結果摘下來的時候卡住瞭,是遙姨幫我取下來的,好丟人……」
魏冰聞言瞪大瞭眼睛,險些驚叫出聲,好在及時捂住瞭櫻唇,然後同樣轉頭看瞭看母親,才小聲說道:「那……那我媽豈不是看見你……那個瞭……」
「嗯。」方曉點點頭,裝作害羞的說道:「丟死人瞭!」
原本魏冰心中剛生起一絲醋意,看到方曉羞惱的表情,又想到他小時候母親幫他洗過澡,便也就釋然瞭。
她雖然純真,但畢竟大方曉一歲,女生又相對早熟,天然的母性之光隱隱升起,拉瞭拉方曉的胳膊,安慰道:「哎,你小時候我媽都不知道看過多少次瞭,而且她和琳姨關系那麼好,一直當你是親兒子似的,沒事的。況且……況且你早晚是她女婿,這算什麼呀!」
「冰姐,你真好!」看著魏冰有些羞澀的模樣,方曉忍不住捏瞭捏她的小手,一副深情款款的樣子說道。
「快吃飯吧,一會遲到瞭!」魏冰害羞的抽回小手,拿起筷子準備專心吃飯,結果剛低下頭就連著打瞭三個噴嚏。
「冰姐,你怎麼瞭,要感冒瞭嗎?」方曉拍瞭拍魏冰的後背,關切的問道。
「可能昨天體育課有一點著涼,放心吧,昨天從徐老師那拿瞭藥,在學校就吃過瞭。本來今天不想吃瞭,我怕上課犯困,現在看來還是得再吃一片。」
「嗯嗯,還是乖乖吃藥吧,不然嚴重瞭更難受。」方曉點頭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