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進入瞭熟女班主任的身體,方曉舒爽的輕哼一聲,仔細的感受著她那勝似少女般緊致酥軟的蜜穴,肉壁上細微的褶皺緊緊的包裹著巨蟒,隨著身前美人兒的起伏不斷的摩擦著、擠壓著。
每一次的挺腰提臀,粗硬的肉棒都會在張翠艷濕潤的陰道當中摩擦著她的柔軟,每一次的進進出出,都會帶出滋滋的淫水交合聲,小小的臥室裡再一次佈滿瞭淫靡的氣息。
「嗯…嗯…」
雖然張翠艷有意克制,但她滿含春情的呻吟聲仍是不絕於耳,讓方曉為之振奮,若不是有傷在身,他早已翻身而起。
畢竟,作為一個學生,能將自己的班主任壓在身下,肆無忌憚的頂撞她,是一個充滿征服快感的誘惑。
或許是因為自己的嫂子同處一室,而自己卻在與廚房相隔不遠的臥室裡,與她的未來女婿偷情合歡,張翠艷的呻吟聲雖然同樣帶著克制,但是相比於在梧桐小築的第一次,卻是少瞭三分壓抑,婉轉動聽的聲調隱含著絲絲魅意。
女人的呻吟聲,對男人來說既是肯定也是鼓勵,有些女性會主動的調整自己的春吟以便盡情的取悅男人,但難免有些失於刻意。
方曉雖然年歲不大,卻也算是戰績斐然,他所經歷過的這些女子當中,每一個都有自己的特色,有的清脆如出谷黃鶯,喉清韻雅;有的綿長如山中青鳥,意境悠遠;也有的婉轉如空谷幽蘭,餘音繞梁。
無論是哪一種,都是那般洋洋盈耳,讓方曉樂在其中。
況且,這些女子在與他的歡好之時,大多與偷情甚至強奸無異,所以那難以自制之時所發出的春吟難免會帶著三分壓抑,這樣的叫床聲反而更是沁人心脾,讓他備受鼓舞。
聽著美艷班主任婉轉悠揚的叫床聲,方曉終究是忍不住瞭,顧不得牽扯到腿上的傷口,挺腰向上頂瞭起來。
「嗯…嗯…你…你這是有多…多饑渴…嗯…你別動…當心…當心傷口!」
張翠艷輕輕拍瞭方曉一下,阻止他再有動作,然後便加大瞭起落的幅度。
黑色的裙擺之中,被輕薄肉絲包裹著的雪白圓臀快速的運動著,每一次的下落,都會在微微揚起的裙擺下,露出片片誘人的臀浪,伴隨著的也都是盡根而入,而每一次抬起,又將這無限的春光隱匿其間,隻留下圓滾的龜頭留在那軟糯肥美的蚌肉之中。
「要是能讓我天天這麼肏你,我才能滿足!老師…我的好老師…我要肏死你!」
方曉身子微微前傾,先是在張翠艷的唇瓣上輕輕一吻,然後在她的耳邊用著柔和的語調,說著粗鄙的言語,宣泄著自己快感的同時,似乎也帶著那麼一絲滿含情誼的溫柔。
聞言,張翠艷的俏臉又是一燙,美眸含春的和方曉對視瞭片刻,然後雙手環住瞭她的脖頸,一邊繼續起伏不停,一邊主動獻上瞭香吻。
每一支出墻的紅杏,都難免會將情郎與丈夫做出對比,同為有夫之婦的張翠艷亦是如此。
方曉即便是在性愛中爆出的粗口仍是這般溫和,比之丈夫的粗鄙蘊含著太多的柔情,讓有些自卑的美女教師再一次感受到瞭尊重。
獻上香吻的瞬間,張翠艷便將靈巧的小舌探瞭出去,與方曉糾纏在一起,盡情的吮吸著對方的津液,下體也努力繃緊,以便用蚌肉擠壓著這兇猛的巨蟒,為自己的小情郎帶去更多的快感。
「翠艷,翠艷?翠艷!」
正當師生二人忘我的交合之時,路遙的聲音傳進瞭臥室,並且漸漸由遠及近。
情濃意切之時,註意力都在相互間的索求與慰藉之上,直到第三聲,二人才驟然驚覺。
張翠艷的身子猛的後仰,環在方曉脖子上的雙手按在瞭他的肩膀上,借力向上直起身子,將那巨蟒從自己溫熱的蜜戶之中吐瞭出來,然後翻身跪坐在瞭方曉的身旁。
聽著拖鞋踢踏的聲音由遠及近,方曉先是錯愕的看著張翠艷的動作,見她扯著被子給自己掩住下身的兇獸,又慌亂的整理起瞭自己的衣服,不由的有些戲謔。
到底是初次偷情的純情女教師,即便開始有所準備,事到臨頭還是慌瞭心神。
方曉抬起右手,抓住瞭張翠艷放在一旁的作業本,擺放在瞭兩人身前,然後拉住張翠艷的柔荑輕輕捏瞭捏,以示安撫。
「翠艷,給曉曉講題呢?」
路遙推開半掩的房門,輕輕嗅瞭嗅,感覺屋裡除瞭香水的味道,還混合瞭一絲莫名的氣息。
隻是因為窗戶是朝上斜開著,空氣流動很通暢,那絲滿含春情的味道若有若無,再加上方曉和張翠艷師生的身份,見兩人手持書本並排坐在床上的樣子,倒是沒有懷疑,「我說剛才喊你怎麼不搭理我呢,一講起課來就什麼都顧不上瞭,我要是有你這樣的專註力就好瞭。」
「遙姨,明明是你聲音太溫柔瞭,剛才張老師給我講這道題呢,我們倆都是一點也沒聽到您在喊呀。」方曉解釋道。
「可能我們倆註意力都在這道題上瞭吧,嫂子你喊我瞭?是有什麼事嗎?」張翠艷也開口回應道。
「是,剛才冰冰給我來電話,說是她們那個舞蹈老師傢裡臨時有事,提前走瞭,課改到下午上瞭,讓我過去接她。」
路遙拿著手機在二人面前晃瞭晃,接著說道,「我這正燉著魚呢,一時半會兒也走不開,翠艷你接過去接她一下吧。」
「啊,好,那我這我就過去。方曉,這題等我回來,再繼續給你講解,你做別的題,或者先看看別的書吧。」
張翠艷一邊說著,一邊小心翼翼的從另一側下瞭床。
「那張老師,您一會兒開車慢一點,我等您回來,繼續給我傢講解。」
方曉表面上溫和的說道,語氣卻是刻意的加重瞭繼續講解。
見張翠艷的耳根又在悄然間紅瞭大半,知道她聽懂瞭自己的弦外之音,心中暗笑。
「哎,你是從這邊上的床吧,拖鞋在這呢。」
路遙見張翠艷光著腳從另一側走瞭過來,才發現她的拖鞋是在這一邊,心中覺得似乎有些異常,卻也沒有想到到底哪裡不對。
「那嫂子,我先去換衣服,然後就過去接冰冰。」
張翠艷穿上拖鞋,一邊說著,一邊朝外走去。
「行,開車慢點啊,等你們回來,飯也差不多快好瞭。」
路遙沒再和方曉搭話,也跟著張翠艷一起走瞭出去。
聽到防盜門開關的聲音,看著空蕩蕩的臥室,方曉拉開被子,伸出手輕輕撥弄瞭一下自己仍然漲硬的巨蟒,早知道,就不該聽藍淑儀的餿主意,說什麼自己身上有傷,不好發力,可以用那小藍丸來助助興。
誰知此時此刻,隻能自己坐在床上空悲切瞭。
輕輕嘆瞭口氣,方曉剛想拿出藏在床頭的那條蕾絲小內褲,稍做慰藉,卻忽然看到瞭床邊的小尿壺。
心頭微動,想到張翠艷去接魏冰,來回路程至少要四十多分鐘,自己若是故技重施,即便未來丈母娘不肯讓自己再親芳澤,至少也要爭取一下,讓她用手口幫自己疏解一番。
想到就幹,方曉一點點挪下瞭床,先是拿瞭一張濕巾,裹在肉棒上仔細擦拭瞭一遍,以防有方才殘留的愛液和淫靡,然後才彎腰拿起小尿壺,一瘸一拐的緩步走向瞭廚房。
「遙姨!」
雖然蘇泊爾的這款油煙機有高靜音功能,卻也仍是遮掩住瞭方曉刻意放得輕緩的腳步,直到來到路遙身後不足兩米的距離,見她有瞭要轉身的趨勢,方曉才開口喊道。
「呀!」
路遙聽到近在咫尺的聲音,猛的轉過身子,然後便看到瞭方曉手持尿壺,雙腿間頂著個極顯眼的大帳篷的模樣,下意識的發出瞭一聲驚呼。
「那個,遙姨,我想尿尿,可是我現在這樣,自己沒法弄。」
方曉微微抬瞭一下綁著石膏的左手,故作忸怩的說道。
「這…你都站起來瞭,怎麼不直接去廁所……」
路遙偏頭避開瞭方曉的視線,低聲說道。
方曉心中暗道壞瞭,一時心急忘記下瞭床可以直接去廁所的。
正思索著該如何自圓其說,沉吟間見路遙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心的用餘光在偷瞄自己的肉棒,心中一喜,連忙說道:「啊,那個…遙姨,你也看到瞭,我這兒硬成這個樣子,我右手也縫瞭針,使不上太大力氣,這頭頭壓不下去,去瞭廁所也不行的!」
「那…那你就等…等那個軟瞭再去廁所嘛!」
路遙眉頭微蹙,仍是推拒道。
「可是遙姨,它已經硬瞭好久瞭,就是軟不下來,我憋的好難受,感覺都快爆炸瞭,幫幫我好不好!」
方曉一邊可憐巴巴的說著,一邊又瘸著腿朝前挪動瞭兩步。
「啊…這…那個,那好吧,我,我幫你吧。」
路遙原以為方曉還是找借口想要勾搭自己,但聽完他所言,略一思量,覺得似乎說的有些道理,不像是刻意為之,又見他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到底還是心軟瞭。
兩步走到方曉身前,從他手裡接過尿壺,路遙微微彎腰蹲瞭下去。
看著眼前的高高頂起的大帳篷,她本想讓方曉自己將褲子拉開,猶豫間卻還是搖瞭搖頭,伸手拉住他的褲腰,輕輕想下褪去。
脫離瞭睡褲的束縛,兇猛的巨蟒猛的直立而起,向著面前的熟美婦人驕傲的展示著自己的強壯。
路遙本就有些發燙的臉頰紅暈更甚,強壓著內心的混亂與躁動,用兩根手指輕輕捏在冠狀溝處,然後又將龜頭送入瞭壺口,也不抬頭,隻用微微有些顫抖的聲音說道:「尿吧。」
方曉本就醉翁之意不在酒,況且他根本就沒有絲毫尿意,又如何尿的出來。
裝模作樣的用瞭用力,將臉憋紅瞭些許,才諾諾的開口說道:「遙姨,我還是尿不出來!」
「尿…尿不出來就別…別尿瞭,你還是回屋休息去吧。」
路遙低著頭顫聲說著,手也縮瞭回來,然後弓著的腰肢微微一動,便要直起身子。
「遙姨!」
方曉見狀用右手壓在瞭她的肩膀上,再一次裝可憐道:「求你瞭,遙姨!幫幫我吧,我真的漲的好難受!」
「你…你想讓我…怎麼幫你?」
路遙的聲音愈發的顫抖,她其實很清楚方曉是什麼意思。
剛才在臥室的時候,方曉其實已經說的很明白瞭,他在饞自己的身子!雖然是因為意外,但那天晚上連續兩次被方曉占有瞭身子,卻是實實在在的給路遙帶來瞭無與倫比的快樂,那是她從未體驗過的美妙。
尤其是,這個將自己送上雲巔的男孩,還是自己閨蜜的兒子,是看著從小嬰兒長成現在這般俊美的少年,更是自己的未來女婿,那種打破禁忌的刺激讓她不可抑制的對之產生瞭渴望。但是,路遙畢竟是一個有夫之婦,是一個母親,在此之前她從未有過哪怕有一絲一毫的,想要出軌的念頭,與自己未來女婿偷情亂倫這般違逆倫常的事,顯然遠遠超過瞭她的底線。
然而,當久旱逢甘霖所帶來的快樂就好像是尼古丁,突破倫常的背德禁忌更是如同毒品一般,輕而易舉的便能打破那看似堅如鐵石的防護。
若是沒有任何契機,或許隨著時間的推移,破損的防禦可以慢慢修復,但這世上顯然是沒有如果的。
那天在動物園裡,方曉是那麼的勇敢,無謂生死的將自己母女擋在瞭身後,並且在最後關頭,他更是有勇有謀的完成瞭他守護的誓言。
那一刻,他在路遙心底所占聚的位置,便已經悄然超過瞭長年在外,除瞭錢財以外便對自己母女二人再無關懷的丈夫。
「遙姨,我想要的是什麼,你知道的!」
方曉的語調仍舊帶著哀求,但他的眼神裡卻透著堅毅與火熱,直直的註視著路遙,彷佛要用滿是浴火的眼神,將她身上的遮羞佈徹底燃盡。
「你,你真的想一想要那樣嗎?你知道…..知道會有什麼後果嗎?」
路遙抬起頭,與方曉灼熱的目光對視著,顫抖著問道。
「遙姨,我愛你!我想要你!相信我,我會保護好你的,就像是在動物園裡面對那頭猛虎的時候一樣,我會用我的生命來守護你的!相信我,遙姨!」
方曉抬起按在路遙肩膀上的右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頰,聲音溫柔而又堅定的說道。
「嗯!」
就這麼蹲在方曉的面前,與他對視瞭足有兩三分鐘,路遙才輕輕的嗯瞭一聲,然後站起身子,半攙半推著方曉坐到瞭餐廳的椅子上,「你的毛巾在哪?」
「啊?啊,毛巾,在廁所裡,進門左手邊的掛鉤上,藍色條紋的那條就是。」
方曉愣瞭一下才反應瞭過來,然後飛快的說道。
路遙順手拿起小尿壺,轉身走向瞭衛生間,打瞭一盆熱水,又拿瞭方曉的那條毛巾,才又走到瞭方曉的面前,將他拉到大腿根處的睡褲脫到瞭膝蓋處,仔細的擦拭瞭兩遍。
又將毛巾和水盆放回瞭衛生間裡,路遙才再一次跪蹲在瞭方曉的面前。
伸手握住瞭那條傲然屹立的巨蟒,路遙用仍有些許顫抖的聲音開口說道:「曉曉,姨幫你一次,但是,姨真的不能再讓你那樣瞭,姨用手,用.嘴,幫你弄出來!姨就幫你這一次,就這一次!還有,別讓冰冰知道,要一輩子對她好,可以嗎?」
「我發誓,我一輩子都會把冰姐捧在手心裡寵愛的!遙姨,不光是冰姐,我也會一輩子對你好的!」
方曉再一次堅定的表決道。
路遙看著方曉,目光變得愈發的柔情似水。
又對視瞭十幾秒,她才微微低下頭,將目光對準瞭面前的兇獸,然後喃喃低語道:「曉曉,姨以前,隻在電視裡看過,這還是第一次,第一次用嘴做這個,要是...要是不舒服,你忍著點。」
話音剛落,路遙便又向前挪動瞭些許,臻首也朝著方曉的跨間微微低伏瞭下去。
看著近在咫尺的兇獸,路遙的呼吸逐漸變得越來越快,每一次喘息都顯得極為粗重,眼神也漸漸變得有些迷離。
她檀口微張,下意識的伸出香舌,在自己有些幹澀的唇瓣上輕輕舔瞭幾下,柔嫩的唇瓣在舌尖的滋潤下變得不再幹澀,甚至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出瞭晶瑩的亮光。
看著路遙的臻首再一次前傾瞭些許,方曉的心情愈發激動。
在他目光無法觸及之處,路遙紅潤的唇瓣張開得更大瞭些,口腔中的熱氣打在圓滾的龜頭上面,緊隨其後的,便是一點濕滑的柔軟與灼熱的堅挺之間的觸碰。
雖然觸之即分,方曉仍然能感覺得到,那是路遙的丁香小舌,在自己的龜頭上輕輕一舔。
柔軟的舌尖在刮過馬眼的一瞬間,強烈的刺激讓方曉忍不住渾身戰栗瞭一下,一絲粘稠的淫液立刻滲瞭出來,沾在那小巧的舌尖之上,隨著香舌回卷,在紅潤的唇瓣與紫黑的龜頭間拉出瞭一道細長的銀絲。
比之鼻間縈繞著的男性氣息,更加強烈的雄渾性味道順著路遙的口腔,快速的侵襲到瞭她的全身上下。隻青舔這一下,路遙竟是感覺自己已然渾身發燙,就連那雙腿之間的蜜處,也隱隱變得濕潤瞭起來。
深吸瞭一口氣,又對著聳立的巨蟒噴出火熱的呼吸,路遙緩緩抬起左手,輕輕握住瞭面前巨蟒的七寸之地,然後緩緩閉上瞭眼睛,再次低下去,用自己的唇瓣輕輕點在蟒身之上。
香唇與巨蟒還是一觸即分,卻又並不脫離太遠,一點一滴的吻在蟒身之上,為整條巨蟒塗滿瞭甘甜的津液。
「姨,別光親瞭,含一含吧!」
未來嶽母的服飾雖然溫柔,但除瞭最初的拿一下,並沒有太過刺激,方曉漲得難受,隻好開口商量道。
路遙睜開眼睛,含著一汪春水的美眸頗具媚態的白瞭方曉一眼,然後便在他炙熱的目光之中,輕輕張開紅唇,緩緩將龜頭含入瞭口中。
方曉的龜頭入口滾燙,帶有淡淡的腥味,像是生雞蛋的味道。
隻是含入一個龜頭,便似乎將美婦人的口腔整個填滿瞭一般,把她白嫩的臉頰頂的鼓鼓囊囊的。
「嘶……」
方曉的右手驟然抓緊,口中發出一聲輕吟。
那不是因為舒爽才呼出的呻吟,而是感受到強烈的痛楚,卻又被壓抑瞭下來的慘叫。
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自己母親的閨中密友,自己未來的嶽母大人,溫順的跪伏在自己的面前,將自己的肉棒緩緩的含瞭進去,並且這還是她第一次品嘗肉棒的滋味!這讓方曉在心理上得到瞭極大的滿足感,但是,在所難免的,他也感受到瞭龜頭和冠狀溝被牙齒摩擦的痛楚。
路遙見狀,也知道是自己的牙齒將方曉刮疼瞭,連忙又努力將紅唇長大瞭些許,將肉棒吐瞭出來。
渾圓的龜頭在路遙揚頭後仰的動作下,一下子從她溫熱的口腔中甩瞭出來,發出瞭「啵」的一聲,就如同汽水瓶蓋被突然開啟的聲音。
方曉的巨蟒在慣性的作用下來回的晃動著,僅僅十幾秒鐘的時間,龜頭上便已沾滿瞭路遙的唾液,閃爍著淫靡的光亮。
「弄……弄疼你瞭嗎?沒……沒咬破吧?」
路遙握著肉棒,如同搖桿一般旋轉擺弄著,緊張的查看是否有被自己咬傷的地方。
「沒事,遙姨,我好舒服的!」
方曉輕輕挑起路遙的下巴,目光灼灼的看著她,先是表達瞭肯定,然後才接著說道:「您把牙齒稍微收一點,用嘴唇來裹就好瞭,然後含進去之後,慢慢的吞吐就可以瞭。還有,還可以再試著用舌頭舔一舔,就像舔棒棒糖那樣。那個,我也是在網上看到的,是冰姐她自己說想要嘗試的。」
「嗯……我再試試……」
路遙聽到方曉詳細的講解,有些詫異的看著他,又聽到他的解釋,忍不住又翻起美眸瞪瞭他一眼。
嗔怒的表情隻維持瞭片刻,就在方曉彷佛冒著火光的灼熱眼神中,轉化為瞭無邊的羞澀。
路遙避開瞭他的目光,然後低下頭再次湊瞭過去。
有瞭剛才的經驗,路遙的紅唇張開的更大瞭一些,並且盡量用紅潤的唇瓣擋住瞭潔白的牙齒,然後以更緩慢的速度,再一次將方曉的龜頭含入瞭口中。
雖然是第一次,但到底是成熟的婦人,比之少女的接受速度和承受能力都強上許多。
在適應瞭片刻之後,路遙豐潤而富有彈性的唇瓣開始緩緩上下滑動,小幅度的吞吐著方曉的龜頭。
剛開始,路遙覺得隻是含入瞭龜頭,便似乎填滿瞭整個口腔,但是隨著每一次的吞吐,她開始嘗試著加大瞭吞吐的幅度,一點一點的深入,直到將肉棒吞入瞭接近三分之二,才到達瞭極限。
方曉背靠在餐椅上,表情滿是享受。
雖然路遙的動作仍舊很是生澀,牙齒也還會不時地觸碰到肉棒,但未來嶽母的溫柔服侍,仍是讓方曉很是受用。
想起瞭不久之前,熟女班主任也像現在為自己口交過,方曉不由自主的在心中做出瞭對比。
張翠艷的技巧雖然也並不純屬,但與路遙對比卻是強上不少,可是若論快感,卻是此時此刻更強烈一些。
因為此時此刻,跪伏在自己面前,生澀卻賣力的服侍著自己的這個女人,是自己的未來嶽母,是自己也可以稱呼為「媽媽」的女人!
吞吐瞭許久,路遙忍不住抬起眼眉偷偷瞄瞭方曉一眼,見他似乎沒有什麼反應,微微蹙瞭蹙眉。
想起他剛才說到的「舔棒棒糖」,便又輕輕擺動著自己的香舌,試探性地點在口內的巨物上。
幾次之後,路遙便已經能將香舌運用得靈巧自如,與擺頭的動作結合在瞭一起,隨著紅唇的一吞一吐,在龜頭與棒身處舔舐著,給方曉帶來瞭愈發強烈的刺激與快感。
用口舌足足為方曉服務瞭十分鐘之後,路遙覺得自己的臉頰已經變得有些酸脹,而且長時間的蹲伏,也讓她的雙腿開始發麻,她漸漸覺得自己已經力有不逮,這才緩緩將肉棒吐瞭出來,抬頭對方曉問道:「你 還沒好呀?」
「遙姨,謝謝你,我知道你已經很辛苦瞭,可是你也知道的,我這方面好像挺厲害的,這樣,這樣根本不能讓我釋放出來的!要不…要不……」
方曉見路遙有些哀怨的表情,又是以肯定和贊揚的語氣作為開頭,然後才接著裝可憐的懇求道。
「這……」
路遙看著方曉仍舊漲硬的肉棒,聽到他說自己「知道他的厲害」,忍不住又是一陣羞澀。
隻是她明白,如果這一次真的答應瞭方曉,自己便是在完全清醒的情況下,與自己的未來女婿,偷情亂倫!有瞭這個開頭,以後方曉再一次提出要求的時候,自己還能拒絕得瞭嗎?甚至,自己,能夠控制住自己嗎?路遙的心裡很是猶豫,道德的底線讓她止步於此,但方曉畢竟是她看著長大的孩子,十多年的感情讓她不忍心看著方曉承受欲火的煎熬,而且方曉英雄救美的舉動和堅定的愛之宣言,也讓她古井無波的心境產生瞭驚濤駭浪般的波瀾。
「遙姨!」
方曉見路遙仍在猶豫,再一次可憐兮兮的喚道。
終於,路遙深吸一口氣,然後像是做出瞭什麼決定,緩緩側瞭側身子,然後面朝著廚房的方向站瞭起來,微低著頭看向地面,輕聲開口說道:「曉曉,遙姨要去做飯瞭,一會兒燉魚那鍋開瞭火,我就得全心全意的盯著,到時候,身後如果發生什麼事,我不知道,也管不瞭。」
心底的防線,早在她張開檀口的那一刻,其實便已經徹底破碎瞭,此時此刻的所作所為,也不過是在為自己找一些心理上的寬慰,讓自己的負罪感不那麼強烈罷瞭。
帶著顫音說完這些話,路遙便頭也不回的邁步走進瞭廚房。
「遙姨!」
方曉又急切的喚瞭一聲,然後呆愣在餐椅上,但片刻之後,他又回過瞭神來,將路遙的話語仔細思量瞭一番,然後臉上便露出瞭狂喜的表情。
再看向廚房,路遙身上穿著的是一條彩蘭色印花連衣裙,下身灰黑色的連褲襪並不是超薄款,應該是那種微透肉的輕薄春秋款。
此刻她的上半身微微彎曲,半爬伏在操作臺上,手裡似乎是在擺弄著蔬菜。
這個姿勢,自是讓方曉遐想無限。
激動的站瞭起來,然後也顧不上腿上傷口的疼痛,三步並作兩步的沖進瞭廚房。
直接走到瞭路遙的身後,用因為激動而微微有些發抖的右手將她及膝的裙擺撩瞭起來,方曉立刻感覺路遙的動作停頓瞭下來,身體也微微顫抖瞭一下,但是她卻沒有回頭,也沒有說話,反而將上半身爬伏的更低瞭一些,方曉見狀變得更加興奮,艱難的用右手將路遙灰黑色的絲褲襪連同內褲一起從腰間拉瞭下去,並且直接拉到瞭膝蓋處,然後又朝前邁瞭一步,身體幾乎緊緊貼在瞭路遙的背後,右手扶著自己的肉棒,急不可耐的對準瞭她的股間,挺腰向前推去。
一下,兩下,三下,方曉連續朝前頂瞭足有七八次,卻仍然未能得償所願。
路遙的身高比本就方曉高上一些,再加上他腿上有傷,發力不足,導致他一直無法準確的找到那迷人的門戶,連額頭都急出瞭汗水,隻好帶著三分苦求和七分哀怨的喚瞭一聲:「遙姨!」」」
路遙輕咬這下唇,也不搭話,但雙腿卻是再度向兩邊分開瞭一些,上半身也下壓到幾乎完全趴在瞭操作臺上。
方曉見狀,再一次扶著肉棒頂向瞭路遙的股間,這一次,他終於觸碰到瞭那不知何時早已變得濕滑的柔軟,輕輕頂開兩瓣肥美的魚嘴,然後一鼓作氣的挺腰向前,饑渴難耐的巨蟒終於鉆入瞭那期盼已久的溫熱巢穴。
「呼……」
終於得償所願,方曉忍不住輕呼瞭一聲。
感受著那充滿褶皺的溫熱腔室,發現內裡早已春潮湧動,方曉壞壞的一笑,然後用右手扶住瞭路遙的腰肢,一刻不停的開始瞭抽送。
隨著方曉連續不斷的快速抽插,路遙的身體開始劇烈的前後晃動著,她的一隻手按在瞭墻上,以便支撐著自己的身體,另一隻手卻仍是抓著幾片菜葉,即便菜葉已經被抓爛瞭也沒有絲毫的放松。
隻是身體的晃動幅度雖然減小瞭,她那一對豐碩渾圓的美乳,卻仍是如同兩個調皮的水精靈,不斷的跳躍著,似乎是想要沖破胸罩和衣裙的包裹,自由的呼吸新鮮的空氣。
方曉自然不會忽略這迷人的一幕,他隻覺自己更加的口幹舌燥,恨不得立刻伸出手去,為這對歡脫的精靈兒褪去束縛,然後用自己的雙手將她們捧在掌心,恣意的揉捏把玩一番。
看瞭看自己打著石膏的左手,又看瞭看右手,隻是輕輕扶著路遙的腰肢便已經震得很是疼痛,方曉隻好無奈的將全部的力氣都用在瞭腰上,愈發奮力的沖刺著,每一次都隻在那對肥美的魚嘴口處留下小半龜頭,然後再猛烈的將整條巨蟒連根插入,恣意的鞭撻著面前這個熟美婦人,這個註定是自己人生中另一個被稱作「媽媽」的女人。
路遙能夠感受到,方曉每一次一往無前的沖鋒,都會勢如破竹般的直搗黃龍,遍佈著青筋的粗長棒身撐開瞭她的幽谷,不斷的剮蹭著她緊致的蜜肉,那碩大的龜頭更是猛烈的撞擊著她最深處的肥厚花心。
方曉的每一次沖擊,都彷佛是撞在瞭路遙的心頭,滑膩的愛液隨著他的抽插而變得越來越多,漸漸由零星點滴化作瞭潺潺而流的一汪春水,路遙的眼眸也變得愈發的迷離。
「嗯……啊…輕……輕點.嗯……」
誘人的春吟漸漸在整個房間裡彌漫,起初路遙雖然有意識的壓抑著,但隨著方曉兇猛的鞭撻,她終究還是無法再克制,到瞭最後,甚至有些哀怨淒婉的開始低聲求饒。
方曉還以為是自己弄疼瞭路遙,連忙減小瞭幅度,緩緩停止瞭抽插,口中滿是歉意與憐惜的說道:「對不起,遙姨,是我憋的太難受瞭,沒控制住力道,弄疼你瞭吧?」
路遙心中揚起一絲暖意,卻沒有答話,隻是挺巧的臀兒卻是極輕微的向後頂瞭一下。
方曉見狀,會意的開始繼續抽插,隻是幅度卻是小瞭許多,速度也降低瞭一些。
感受到方曉的動作溫柔瞭許多,路遙卻是有些課哭笑不得。
作為一個熟女,自然不會因為方才大開大合的動作而受傷,她之所以會讓方曉輕一些,並非是因為他的動作太過粗暴,導致她的身體產生瞭不適,而是擔心自己無法再壓抑的春吟穿透瞭門窗的阻隔,朝著外面傳瞭出去。
此刻方曉抽插的頻率與幅度都減弱瞭許多,反而讓路遙的蜜穴中變得有些瘙癢難耐,她卻又不好意思再開口讓方曉增加力度,隻能輕咬著下唇默默忍耐著。
就這般溫柔的肏幹瞭十來分鐘,方曉由於有傷在身,感覺自己的體力消耗幾乎到瞭極限,又不舍得就此作罷,便眼眸一轉,微微俯下身子,用臉頰貼在路遙的背上蹭瞭蹭,撒嬌般的再次裝可憐道:「遙姨,再幫幫我好不好,我一條腿用力,有些撐不住瞭。幫幫我吧,我就快要射瞭!」
蜜穴中的瘙癢早已讓路遙心癢難耐,方曉的話語正如久早甘霖一般,讓她心生歡喜,所以聽聞方曉的祈求,路遙隻猶豫瞭一瞬,便輕輕扭動瞭一下腰肢,然後立刻就開始向後挺動美臀,配合起瞭方曉抽插的動作。
兩人的配合比之老夫老妻猶有過之,給對方帶來瞭愈發強烈的歡愉。
又持續瞭四五分鐘的深度歡好,路遙感覺到一股電流直擊全身,心知不消片刻,自己便要再一次體驗那騰雲駕霧般的奇妙之旅,更是賣力的扭擺著翹臂,讓方曉盡可能抵達到蜜穴的最深處,也讓他的每一次頂撞都變得更加有力度。
就在此時,門口隱約傳來「嘟嘟嘟」的幾聲電子音,路遙下意識的扭頭朝著門口的方向看瞭看,隻是此時她正處在在迷離邊緣,頭腦反應變得有些遲緩,並沒有察覺這是指紋鎖的提示音。
好在指紋似乎沒有識別成功,房門並沒有被直接打開,數秒的寂靜之後,清脆的門鈴聲驟然響起,一瞬間,路遙彷佛如遭雷擊,瞳孔猛然收縮又迅速放大,身體劇烈的顫抖著,一股滾燙的熱流從蜜穴深處噴湧而出,方曉此時也已經處在噴發的邊緣,龜頭被路遙高潮時的春水澆灌的那一刻,強烈的快感彷若飛升成仙。
腦海中浮現出魏冰站在門口的畫面,自己青梅竹馬的女朋友正焦急的等待著大門打開,好沖進來看望自己這個傷患未愈的男朋友,而自己此刻卻正在將她的母親,自己未來的丈母娘,送上瞭高潮。
巨大的刺激讓方曉也在這一瞬間抵達瞭頂峰,灼熱的白漿順著馬眼沖擊而出,帶著滿溢的春水倒灌回瞭蜜穴的最深處,兇猛的叩擊在子宮頸口。
「啊……」
雖然及時的捂住瞭自己的櫻唇,但路遙的這一聲高亢的春吟,仍然充斥瞭整個房間。
高潮的沖擊持續瞭半分鐘,路遙來不及回味這堪稱刻骨銘心的快意,也顧不得清理下身的狼藉,翹臂朝前一挺,吐出瞭方曉那仍有些硬挺的肉棒,然後從旁邊扯瞭兩張紙巾墊在股間,便立刻將內褲和絲襪一起提瞭上去。
輕輕拍打瞭幾下裙擺,也沒功夫再仔細檢查,又將一旁的抹佈扔在地上,一直玉足輕踩著擦瞭幾下,清除瞭滴落在地上的蜜汁的痕跡,路遙這才伸手挽住瞭有些腿軟的方曉,攙扶著將他送進瞭衛生間:「你趕快清理一下,我去開門!」
「媽,幹嘛呢,這麼久才開門呀?」
彷佛輪回一般,自己在不久前才問過弟妹張翠艷的話語,又從自己的女兒口中,對著自己問瞭出來。
「還……還能幹嘛呀,做飯呢唄!油煙機聲音那麼大,我沒聽到門鈴聲!你的指紋不是早就錄入過你琳姨傢這個指紋鎖瞭嗎,怎麼沒自己開門?」」
路遙一邊說著,一邊低著頭幫女兒從鞋櫃裡拿出拖鞋,以免被她和張翠艷看出自己的不妥,她暗自慶幸,如果女兒剛才直接開瞭門,即便自己動作再快,也難免露出馬腳。
對於方才與未來女婿在廚房裡偷情的事情被發現的擔憂還沒有消散,在看向俏生生的站在魏冰身後的張翠艷時,本該在高潮中體驗迷離夢幻之感的的路遙驟然覺得腦海中閃過一股電流,一個大膽的念頭不可抑制的產生瞭:自己敲門的時候,自己的弟妹張翠艷,這個才色兼備的美熟女班主任,是不是在和自己剛才做著同樣的事,在和自己的學生方曉,偷情亂倫!
「我剛才試瞭好幾次,都顯示指紋識別失敗嘛,誰知道這個破鎖出瞭什麼毛病!我去看看方曉!」
魏冰換上拖鞋,就要朝屋裡沖去。
「哎,你等會兒!先過去換一件薄一點的衣服,你琳姨說你的衣服都前些天才剛剛給你洗過一次,還是放在閣樓客房裡呢。翠艷,你也跟著上去看看吧,剛才沒想起來,冰冰有幾套睡衣在這,你應該能穿。還是換一套吧,暖氣剛才我已經調到最低瞭,可是這屋裡還是有二十四五度呢,你這裙子還是太厚瞭些,換個輕薄點的也舒服些。行瞭,我接著去做飯瞭啊。」
路遙一邊說著,一邊轉身走進瞭廚房,然後悄悄抬手拍瞭拍自己仍有些發燙的臉頰,將那個邪惡又不現實的念頭從腦海中驅逐瞭出去。
「嫂子,我不熱,我也來幫你一起做飯吧。」
張翠艷說著,也跟著路遙一起走向瞭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