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的幾天,我都在忐忑中度過,不知道趙靈有沒發現那天有什麼不對勁。
過瞭好幾天還是很平靜,看來我做得不錯,沒留下什麼破綻。
回味著那天的動人情景,我又有點心癢難搔,可是再去找趙靈可有點不敢。
我可是個概率論者,堅信常在河邊走一定會濕鞋,再去找她風險太大瞭。
那去找誰呢?201的胡MM,嗯,長得不錯,隻是鬼靈精的;205的李MM,和男朋友住一起呢,太有難度瞭;402的……
嗯,好象有人在敲門,我不禁惱怒的過去開門,這誰啊又不是月終沒到交房租啊?
門外站著位穿著白色套裙的女生,披肩的長發,一米七以上的個子,傳說中的亭亭玉立啊。
她,我自然認識的,不能說這幛房子裡最漂亮的,絕對是身材最好,最有氣質的——因為她是舞蹈專業的學生。隻是她的學校並不算好,沒法和北電,中美院等比,也是下半年畢業,隻是我不知道她平時在幹嘛。
“陳盈,是吧,嗯,有事嗎?”在這樣一位白天鵝面前我還真沒什麼自信。
看得出,她也有一絲緊張,撲閃瞭下美麗的睫毛,然後說:“能不能讓我進屋說?”
受寵若驚的我手忙腳亂得讓開瞭門:“能,當然能,我屋裡沒人……”
她明顯愣瞭下,下意識得扶瞭下挎包,臉上掠過一絲忸怩的神色,在我張口結舌想解釋下的尷尬中走進瞭屋來。
關門的我都有些失措,看著她優美的曲線不禁狂吞瞭幾口口水。
我們在沙發上坐下,還是有些尷尬,她沒開口,我不知怎麼開口,隻有愣愣得盯著眼前這位美女。
陳盈的坐姿很美,纖細的小腿並攏著斜向左邊,雙手很淑女得疊放在膝上,胸脯很自然得拔起,顯得美麗而端莊。
“我給你倒杯水吧?”我終於想起句話來。
陳盈下意識得抿瞭下嘴唇,像是下定瞭決心:“不瞭,不瞭,我來隻是想向你借點錢……”
“錢……”我差詫異得叫瞭出來,眼睛都要瞪出眼框瞭,眼前這位活色生香的大美人是借錢,向我借錢,不是有什麼不良企圖吧?
“是這樣,你也知道我學舞蹈,最近一個歌舞團有意要我,然後你也知道我們這行衣服什麼的很花錢的,所以想向你借五千塊。”她低著頭幽幽得說著。
“錢啊,這個,你怎麼不向你同學、傢人什麼的借?”我使勁地搓著手,還是有點兒不明白。
她抬瞭下頭促陜得笑瞭笑:“這不是知道你這個包租公很有錢嘛。”
一句“包租公”讓我忍悛不禁,這一笑一下子消除瞭尷尬的氣氛。
“錢啊,當然是有的,不過……”消除瞭緊張的我一下子恢復瞭浪蕩子弟的模樣開始拿腔捏調:“嗯,可是有利息的哦。”
“這個我知道,可以按銀行的定期算,或者加點也行。”
陳盈並沒有明顯的酒渦,也沒有明顯笑得動作,隻是感覺她臉上總是帶著笑意(也許這就是美女身上也不多見的嫵媚吧),清澈的眼睛盯著你時一下子會讓你覺得這個世界的美好。不經意低頭看瞭下她纖細的小腿,我心臟一下子少跳瞭一拍。
“嗯,和未來最偉大的舞蹈傢,表演傢談利息什麼的多剎風景,要不到時還錢時你跳支舞,也讓我這樣的升鬥小民提前瞻仰下21世紀中國最偉大藝術傢的風采?”
美女顯然很喜歡別人這麼稱呼她,呵呵得笑瞭起來,俏皮得皺瞭下可愛的小鼻子:“那哪行,門票很高呢,那你可要再貼五千塊才成。”
“這麼貴,5555,”我誇張地耷拉著眼皮,不時用眼角瞄著她難得露出的小女子神態:“那我不是要為藝術獻身瞭?”
呵呵,她輕輕得笑笑,隻是這時感覺她明媚的大眼睛有點憂鬱的神色,也許是看錯瞭吧。
送走陳盈,我開始在屋裡打轉轉,想著這位典雅而不失俏麗的美女居然會和自己發生這麼直接的聯系,不禁心潮起伏,真恨不得巴巴得跑過去求她多借五千塊……
未來的幾天都沒碰上她,盡管我都放棄瞭一個“包租公”起碼的職業操守——呃:“包租公”也是一個很賺錢的“職業”不是,開始在樓道裡轉悠。好幾次遭遇女孩們警惕的目光,估計她們心裡在嘀咕,這誰啊,不是色狼吧。
一女生直接問我:“同學,你不是住這的吧,有事嗎?”
真是冤啊,她才不是住這呢(我這不禁外來人口留宿的,特別是美女)。
我無趣地踱回瞭自己的房間,嗯,門口站著的這位美女是?
“房東,我衛生間的燈壞瞭,你幫我換下。”
這個,好象,換燈泡不在我“工作”范圍內啊。
我打量下眼前這位美女,她穿著過膝的蕾絲睡袍,頭發隨意的挽在瞭腦後,露出一截白玉似的脖頸,渾身散著瞭一種慵懶的氣息。
她我當然認識的,而且是我最認識的幾個房客之一。
原因無它,接觸最多唄。
她的名字叫何綺,典型的春閨少婦啊。說她是少婦,但我對他先生可沒什麼印象,盡管她在這兒住瞭好幾個月瞭。她沒有工作,平時要不逛逛街,或者上上網,所以我對她的印象不算太好,隻是見面機會較多。不過她提出瞭這麼個要求我也沒法拒絕。隻好隨著她過去瞭。
“要什麼價錢的燈泡,我給你錢?”她略轉頭問我。
何綺的側臉很美,長長的睫毛,俏挺的鼻子,纖長的脖子,有種朦朧美感。
我光顧看她瞭,沒理解她說什麼:“唔,隨便……”
呃,好象她還要我下樓去買燈泡。我愣瞭下還真有點鬱悶。
這時她已經推開瞭門:“我剛要洗澡,燈就壞瞭,你看看要什麼規格的?”
我掃瞭眼她的房間,沒看到她先生,估計她又得一個人睡瞭吧。想到這我心跳瞭下,嘻嘻,好。
這時的我明顯有瞭精神,挺瞭挺胸脯對她說:“這個我知道,我就去買,你先別睡啊。”
我先回自己的房間,然後下樓去給她買燈泡去瞭。
“何綺姐姐,你房間佈置的真不錯啊。”我也不急著換燈泡,打量著她的房間。
“那是,我對這方面很有研究的。”她顯得很得意,描得細細的眉毛纖巧得往上揚瞭起來,其實她的眼睛什麼的都不算特漂亮,但搭配在一起顯得很精致,很有味道。
看她也不煩我說話,也就東拉西扯的問瞭好多她房間佈置的緣由。她可能也難得有人傾訴,對我講瞭好多她得意的地方。臨瞭,還倒瞭兩杯茶,大有秉燭夜談的架勢。
換燈泡真沒什麼技術含量,我花瞭兩分鐘就換好瞭,可茶還沒喝呢。我坐在外間慢慢品著茶,反正沒趕我走不是。
何綺去洗澡,倒也不擔心我會拿瞭什麼東西,我看著還蠻有老實相嘛。聽著裡面嘩嘩的水聲,想著美女脫光瞭衣服用手一寸一寸的撫摸自己的肌膚,真是讓人心癢難搔。
我趨機把藥下在何綺的茶裡,一緊張手一抖倒進去瞭好多,我也顧不得瞭。
這回下得可不是迷藥,而是春藥,是那種略微的煸情,而不會迷亂人神志的那種。
女人洗澡真是慢啊,沒事我順手拿起瞭一旁櫃子上正面朝下的相框,是一對男女的合影。
女的是何大美人,側著頭對著鏡頭,笑得好燦爛,男的就是她先生?長得真帥氣,感覺都有有點奶油瞭。
這時,她終於洗好澡,搽著濕濕漉漉的頭發走瞭過來。我趕緊放倒相框,尷尬地沖她笑笑。
剛洗過澡的她心情不錯,甩瞭甩烏黑的秀發,淡淡說道:“這位是我先生,嗯,或者說男友吧,他和他太太沒離。”
說著她在我旁邊的沙發上坐瞭下來:“我們可能沒未來瞭吧。”她小聲的加瞭句,端起茶杯來慢慢的啜著。
我知道她在掩飾著心裡的惆悵,趕緊轉移話題:“說真的呢,何姐姐,你真的好漂亮啊,特別的這頭烏黑的長發,都可以去打洗發水的廣告瞭。”
美女略抬起頭,狡黠地瞟瞭我一眼:“真的嗎?那我做你女朋友好嗎?”
手一抖,差一點就把茶杯摔在瞭地上,我也知道這是句玩笑話,可氣氛一下子有點兒曖昧。
“怎麼不說話,嫌我醜啊?”
作為男人我當然義無反顧的反駁:“哪裡,哪裡,何姐姐美瞭去瞭,是這幢樓第一大美人。”說這話,不經意想起瞭陳盈,這幾天咋就沒看到她呢?
“真的嗎,我可老瞭呢,比不上這些年青的小女孩,看不出你外表蠻斯文還早就對樓裡的美女有想法呢。”
做為男人我當然不能背上色狼的美名,於是又是一辯白。
女人似乎天生就喜歡看男人著急,何美人彎著頭聽我的搶白,表情很愜意。
女人的另一天性是愛美吧,她又開始問起我樓裡那些女孩子的事來,這時氣氛顯得自然瞭些。
可我不自然瞭,聽著美人的婉轉低語,不時聞到一陣陣淡淡幽香,以及她側頭說話時不時拂過的發絲,感覺胯下不時傳來瞭一陣陣燥動,特別是她光潔,纖長的脖子,真想狠狠得上去猛親一通。
她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裡去,不施粉黛的精致臉龐爬上瞭一縷緋紅,本來柔順得垂在胸前的秀發隨著胸脯波浪似的上下擅動著,修長的美腿也緊張得絞在瞭一起,美女身上的藥效發揮作用瞭。
我們的談話再一次變得凝窒,兩人有一茬沒一茬得找著話題,各自掩飾著自己的不安。我在想著怎麼上她,她在想著怎麼被我上。
這時美女的身體變化已經很明顯瞭,本來握著茶杯的手也用力壓力在瞭大腿上,可又怕我看出來,隻好裝著在捶大腿,美女臉上的笑容也越發明顯,隻是這麼僵硬的笑容怎麼掩飾得住內心的燥動?
“那我走瞭。”我決定欲擒故縱,試探下美女的反應。
美女眼裡露出很復雜的表情,不知是釋然還是失落:“那我送送你……”話沒說完,就看到瞭胯下裹起的帳蓬。
“你也想要……”美女住瞭口,發現失瞭言。
這麼好的時機我怎麼會放過,一下子抱住瞭眼前的美人,趁她沒來得及閉口把舌頭伸瞭進去,展開瞭最狂野的攻擊。
何綺姐姐的接吻技巧十分稚嫩,隻是無助得舔著我的牙齒,然後在我狂亂的攻擊下完全迷失瞭方向,隻得迎合著我的肆意攪動。
我一口一口品嘗著她的香津,不時報復似的卷動起她的舌頭,一下子深深吸進瞭她得舌頭。
美女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起伏的胸脯不斷地摩挲著我的前胸,眼神也變得越來越迷亂。
是該動手的時候瞭,我一下子把美女推倒在瞭沙發上,粗野地開始撕扯美女身上的衣服。
美女顯然也陷入瞭情欲中,不待吩咐就開始脫我的褲子。昂揚的肉棒一下子頂在瞭美女緋紅的臉蛋旁:“啊”美女輕呼瞭一聲。
撫摸著美女順滑的秀發,一股暴虐的情緒在我心裡蔓延開來,我一下子把美女按在瞭肉棒前:“何姐姐,你就給弟弟舔舔吧。”
美女的神志顯然有點迷亂,順從的張口含瞭進去。“唔”美女輕哼瞭一聲,我的肉棒一下子深深得插進瞭美女的檀口裡。“唔,唔”美女含著肉棒睜著雙美目迷茫地看著我。
女人的嘴巴真是男人的天堂,外表看著這麼小巧玲瓏,內裡卻是溫潤而富有彈性,龜頭穿過柔軟的櫻唇,摩擦著堅硬的下鄂,又抵在瞭柔軟的嚨頭,更銷魂的是美女的舌頭不斷地在肉棒下蠕動,強烈地刺激著肉棒上的神經,血脈賁張大概就是這麼來的。
隨著肉棒的不斷侵入,美女的櫻口張到瞭最大的限度,纖長而迷人的脖子和著肉棒的節奏不時脹大,不時收收縮。
眼瞅著美女無助而哀求的眼神,這時的我完全陷入瞭情欲的泥潭,也不管美女的感受,扯著她美麗的秀發開始套動。房間裡頓時響起瞭一陣“噗嗤”、“噗嗤”的淫蘼之音。
套動瞭一陣,我感覺下體一陣激伶,馬上就要發射,趕緊把肉棒從美女的檀口裡拔瞭出來,吸氣提瞭下肛門,強壓下發射的沖動。
美女的乳房估計有C罩杯,很大很美,燈光的映襯下泛起淡淡的光暈,晶瑩剔透的玉兔頂端是兩粒嫣紅的小珠,在一片雪白的反射下顯出驚人的誘惑力。
我用嘴粗暴地含住瞭美女的乳尖,啃舔著美妙的乳房。“哦”美女失神的叫瞭出來。我趕忙抓起一旁的內褲塞進瞭美女的嘴裡。然後懲罰似的揉捏著潔白的乳肉,末瞭使勁地掐捏瞭幾下,惹得美女蛇一樣的蠕動起來,光潔的大腿使勁的挾住瞭我的肉棒,已經水濕的陰毛不斷的在我的肉棒上摩擦著。
對於美女這麼赤裸裸的要求我怎麼會拒絕,她想操當然要將她操得爽瞭。
我把美女擺成雙手撐地,跪著的姿勢,然後從後面抱住瞭她,一邊撫摸著她豐滿的乳房,一邊撥開她密密的陰毛。
“賤貨,這麼多水。”我一把扯過瞭她的長發,扭過她的頭,在她面前搖晃著手指,上面晶亮的都是她的淫水。
美女皺著眉頭,哀求的看著我,示意我放開她的頭發,我可不管這些,羞辱似得把她的淫水慢慢地塗在瞭她吹彈可破的臉頰上。
這回兒,肉棒口交時的刺激終於緩瞭過來,我提著肉棒緩緩摩擦著美女的肉縫,一邊磨還不忘挑逗她:“姐姐,我要插進去瞭,可以嗎?”
美女眼裡流露出一絲羞意,還是微不可察的點下頭。
“反應這麼不熱烈啊。”我輕輕地向她耳朵裡吹著氣,繼續大力的揉搓著她的乳房,肉棒磨啊磨,磨得洞口油光滑亮,淫水泛濫。
美女努力得向後提起屁股,眼裡露出瞭求懇的神色。
看著美女楚楚可憐的神氣,男人的自尊心得到瞭很大的滿足,我也顧不得再挑逗她,按著她的臀部把肉棒狠狠捅瞭進去。
雖然不是處女,美女的陰道還是很緊的,不過經過春藥和剛才的挑逗小穴裡已經很濕瞭,我可以輕松的一插到底。對於性交,我一向不是個註重技巧的人,最喜歡的就是一下下的使勁沖刺,體會著陰囊撞擊著美女屁股的快感,享受著龜頭一下下刺穿美女身體的暴虐。
美女的臉蛋變得醉酒樣的酡紅,瑤鼻呼呼得隨著肉棒的節奏喘著氣,美麗的長發瘋狂地在空中飛舞,隻有嘴中塞瞭我的內褲而隻能發出“唔”“唔”樣含混不清的呻吟。
我瘋狂地抽插著,突然把美女的雙手背到瞭背後,失去支撐的美女一下子乳房撞到瞭地上,半面臉頰貼在瞭地毯上。
我可管不瞭這麼多,這下子美女徹底變成瞭渾圓的屁股向天高高聳立的淫蕩姿勢,我居高臨下的狠狠蹂躪著她。
又插瞭幾十下,美女的大腿十分大力的夾住瞭我的肉棒,我知道美女來瞭高潮瞭。果然,美女嘴裡發出一聲含混不表的悶哼,眼裡流出瞭幾滴眼淚,然後全身肌肉緊緊的收縮著,從花心射出瞭一股熱流。
受到鼓舞的我加快瞭抽插的速度,沒會兒也在她美穴裡發射瞭。
做完劇烈運動的我們面對面的躺在地毯上,感到舒暢而疲累。她還是沒有掏出嘴裡的內褲,也沒有檫掉臉上的眼淚,就那麼莫明的看著我。
我伸手檫幹瞭她臉上的淚漬,卻沒有掏出內褲來,這個氣氛能說什麼呢?
這時,我的手機響瞭。
我心裡一陣輕松,趕緊避開她復雜的眼神,去按手機:“喂,哪位?”這是個陌生的號碼,也是租房的,三更半夜的。
“喂,這兒是星緣酒吧,我這裡有個女孩,叫陳盈,你是陳盈的房東吧,她喝醉瞭,你看看叫個誰去送她回傢,我這快打烊瞭。”
“陳盈,她怎麼瞭?”我心裡一陣緊張。
“不知道啊,她七點多一個人來喝悶酒,然後就這樣,你這邊人快過來啊,我打烊瞭。”說完就掛瞭電話。
我看著何綺,訕訕得說:“我去接她回來吧,她好象一個人住的,這邊沒人認識她。”
何綺還是以那個姿勢躺著,不置可否的點瞭點頭。
我也快速的穿好瞭衣服,臨瞭一口喝掉瞭那杯放有春藥的茶水出門去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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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著寫著就迷惑瞭,不知道主人公是一個什麼性格的人。想想可能是描寫主人公的肉戲篇幅太大瞭吧,而情欲高漲時的人與平時是不同的。每個人心裡都有個魔鬼,當你完全放縱自己的情欲時,這個魔鬼也就左右瞭你的思想。
看過一本很經典的色文,叫《魔鬼蜜月》,最後那段話好象是這樣說的,當一個社會失去瞭自我約束能力,而完全放縱自己的情欲時,離毀滅也就不遠瞭。
深以然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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