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月也跟著擔心瞭說:“那可怎麼好啊。咱們傢是不能沒有成剛的。對於媽對於蘭雪對於你都離不開他的。”
蘭花直視著蘭月的臉問道:“你能離開他嗎?”
蘭月將手放在大肚子上說:“孩子也不能沒有爸爸。”
蘭花笑瞭說:“對啊大姐。咱們現在都是在一條戰線上。”
“說瞭半天蘭花你到底想怎麼幹?”
“說難也不難。咱們捆在一起一起對付外鬼。”
蘭月疑惑說:“你的意思是說咱們傢一起上陣鬥姚秀君。”
蘭花點頭道:“對就是這個意思。咱們跟姚秀君就象拔河。一邊是我們一邊是姚秀君中間是成剛。我自己當然不是她的對手有瞭你們我就不怕她瞭。”
蘭月哦瞭一聲說:“你說得倒不錯。隻是我們該怎麼做?”
蘭花進一步分析道:“咱們三個女人從情感上咱們的分量遠勝過姚秀君。尤其是大姐你成剛再怎麼狠心哪怕拋棄我瞭也不會拋棄大姐的。”
蘭月笑瞭笑訕訕說:“我哪有那麼重要啊。再麼說你也是他的正式夫人是有證的。”
蘭花又說:“從生兒子上說就算我真的生不出來瞭還有你們仨吶。四個肚子還生不過她一個肚子?”
蘭月覺得臉上一熱說:“這種事兒也能比較嗎?怪怪的。”
“平常是不能比較可是跟外鬼鬥時這個就顯得很重要瞭。尤其是大姐你現在要瓜熟蒂落瞭隻要你這個是男孩子她就沒戲瞭。”
蘭月咦瞭一聲睜大美目問道:“這是什麼意思?”
蘭花沉吟著說:“隻要你產下的是男孩子你就嫁給成剛。”
蘭月一驚連忙說:“那可不行。我嫁給他你可怎麼辦?”
蘭花嚴肅著臉說:“我當然是離婚讓位啊。”
蘭月使勁搖頭急道:“我能和他在一起已經很知足斷然不會搶你的位子。我要是那麼做太沒有良心瞭。那是把你往火坑裡推啊。”
當姐的當然知道蘭花這幾年的苦處沒瞭孩子精神壓抑靠一個好男人安慰幾個親人關心主要是一個正妻位支撐吶要是再失去正妻位讓她怎麼活?
蘭花苦笑道:“大姐你要是跟成剛結婚瞭你不是害我是救我啊。”
蘭月盯著蘭月的臉說:“蘭花你這話可太奇怪瞭。”
蘭花臉上一笑說:“大姐我這麼說是有道理的。你想老頭子看不上我覺得我配不上他兒子雖然沒明說我從他對我的態度上也能看出來。我跟姚秀君比那是烏鴉比鳳凰。可是你要是跟她比就可以壓倒她。再加上你生個兒子可以讓她徹底死瞭心乖乖當她的情婦、二奶吧想搶走成剛沒門。”
蘭月一臉難為之色說:“再怎麼說他是我妹夫我也不能搶走你的丈夫啊。”
蘭花很大度說:“咱們倆談得到搶嗎?我的丈夫就不是你的丈夫嗎?”
蘭月一下子無語瞭。
對啊她丈夫不是自己的丈夫嗎?名為妹夫其實跟丈夫有什麼區別天天做著夫妻之事兒。
那個大棒子天天給自己打磨把肉都磨薄瞭吧?他的精液天天給自己粉刷子宮啊。
有時候他摟著自己睡覺那棒子一夜不拔掉還說什麼愛我愛得不行瞭一刻不分離。
真是荒唐真是個大淫賊。
想到這兒蘭月臉上有些發燒一顆芳心又是甜蜜又是羞怯。
遇上這麼個傢夥也不知是幸還是不幸。
蘭月還在說著:“隻要當成太太的是咱們傢人我就放心瞭。那時候我雖然失去瞭名份可還是留住他瞭。”
蘭月還是搖頭說:“那個老頭子看不上你又怎麼能看得上我?”
蘭花笑瞭笑得很溫暖。
“他當然看得上你。上次咱們去給他過大壽時我都註意到瞭在咱們姐妹裡他多看瞭你幾眼事後還跟媽說說你是山村裡飛出個金鳳凰。說這話時還一臉的惋惜吶。”
蘭月一怔一臉狐疑說:“我怎麼不知道這事吶?”
蘭花收起笑容說:“這話是媽私下跟我說的。她沒告訴你。媽雖說是鄉下婦女出身但她腦子裡裝著事兒。你知道她為什麼那麼討好成剛嗎?”
蘭月回答道:“這個我知道。因為媽愛上他瞭。”
蘭花眼神淒迷起來說:“不隻是這個她也是為瞭咱們這個傢啊。”
一聽這話蘭月沉默並沉思起來。
這麼說來母女三人自己是活得最輕松最幸福瞭每天沒想太多隻過著想要的日子。
除瞭沒有名份自己想要的都有瞭。
相比之下別人都活得比自己沉重啊。
“怎麼樣大姐聽我說完你答應瞭吧?”
蘭月一抬眼說:“現在說這個還早等孩子出生要真是兒子咱們再計較。”
蘭花還想說點什麼樓下傳來瞭成剛洪亮的聲音:“兩位娘子還要為夫上去抱你們下來嗎?”
二女相視一笑攜手一同下樓。
蘭花在蘭月耳邊說:“這些話不能說出去。成剛也不行。”
蘭月嗯瞭一聲心裡吃驚好像對蘭花有點陌生瞭。
“那成剛在公司裡的事兒你怎麼都知道?”
蘭花笑而不語笑得好深沉。
下瞭樓風淑萍、成剛領著孩子正吃飯吶。
沒等她們坐下孩子們起來去玩瞭。
圓圓經過二人身邊時還很正經說:“大姨剛才我都跟姥姥說瞭爸爸是怎麼給你治病打針的。”一對黑眼珠裡充滿瞭純真、無邪。
這話把蘭月羞得差點把臉轉過去頓時臉如紅瞭。
蘭花也忍不住笑瞭說:“你大姨的病已經被你爸爸治好瞭不用擔心瞭。圓圓快去玩吧。”
圓圓又瞅瞭蘭月幾眼確實她沒事兒才跟方方跑瞭。
蘭花看瞭看無自容的姐姐又格格笑起來。
蘭月剜瞭她一眼忍著羞意向飯桌走去。
見媽和成剛坐個對桌本想去媽身邊坐可是被成剛一把拉過來坐他左邊瞭。
蘭花則坐到媽身邊去。
風淑萍的目光在蘭月臉上打著轉笑容中既有當媽的對兒女的關愛又有打趣之意。
“離預產期不遠瞭蘭月你可得註意身體啊。剛才叫得那麼大聲樓下聽得可清楚瞭。”
蘭月不敢抬頭說:“我不是故意的我本想不出聲的。可是他……”轉頭看成剛。
成剛正對她壞笑著直擠鼓眼睛還把一隻手放在她的大腿上撫摸著還不懷好意往腿心去。
蘭月在他的手上掐瞭一下以報復他讓自己出盡瞭洋相。
這一下還掐得不輕成剛的笑容就減瞭幾分。
蘭月看著他的臉見一點氣惱之意都沒有便低頭吃飯瞭。
風淑萍望著成剛說:“成剛你是蘭花的丈夫她一直想要個孩子你還得多在她身上使勁兒啊。”
成剛答應著說:“我知道瞭媽。”
風淑萍愛憐摟著蘭花的肩膀感覺蘭花的肩膀在顫抖顯然內心激動。
成剛望向蘭花蘭花也抬起頭看他二人目光相遇成剛不知怎的竟有一種慚愧之意手也從蘭月的大腿上收回來。
蘭月抬起頭瞅瞅成剛又瞧瞧蘭花想起蘭花樓上說的那一番話暗嘆一聲又接著吃飯瞭。
次日公司開早會姚秀君坐在成剛身邊悄聲問:“今天什麼時候種。”
成剛回答道:“今天我沒帶種子來明天再說。”姚秀君依然微笑卻在他的腳上踩瞭一下。
幸好她穿的不是高跟鞋。
散會後室內隻剩下兩個人瞭成剛摟住她一頓親吻一頓愛撫又抽瞭她幾下屁股才消去美女臉上的怒氣。
出會議室時姚秀君已經挎上瞭成剛的胳膊以成太太的步伐向外走臉上好得意。
“這是在公司註意點影響。”
姚秀君一臉媚笑說:“你領我出去見客時怎麼不說這話?再說瞭我本來就是你老婆嘛。”
成剛不必多言乖乖消受著美人深恩瞭。
從會議室至自己辦公室這段距離幾個下屬經過都向他們禮貌問好沒有人大驚小怪的。
看來員工認可姚秀君的夫人位瞭。
到瞭辦公室門口姚秀君卻松開他向秘書科走去。
“你怎麼不跟我進去呢?”
姚秀君回頭一笑說:“成太太不能吃閑飯有好多事兒要忙吶。”
成剛笑瞭笑走向屋去。
坐在大椅子上成剛忙起自己的業務。
忙活一個小時該處理的都處理的。
需要大傢共同研究的留到會上說。
離開椅子成剛伸著懶腰走到大玻璃窗前望景時桌上的電話響起來。
是小王打的問他在辦公室不然後說她馬上過來。
成剛就想她又著急還貸款瞭。
當小王敲門進來後成剛見她面有愁容比昨天臉色還差些便安慰道:“嫣你別急啊我已經讓人九點鐘給你打錢瞭。”
小王站在他的面前擺瞭擺手說:“不是這事兒。”
成剛細看她臉上除瞭愁容還有焦慮、茫然沉痛就拉著她的手說:“來坐下來咱們慢慢談。放心天塌下來我給你頂著。”
小王任他拉著手美目有些濕潤瞭柔聲說:“成剛你不該對我這麼好害我想當一個好妻子都當不成瞭。”
成剛與她一起坐上沙發笑道:“當不成就當不成好瞭。‘要想日子過得去,頭上就得頂點綠’。”
小王抽回手白他一眼說:“去你的你才綠吶。”那文靜、嬌俏的臉上一紅楚楚動人。
成剛收起玩笑說:“出瞭什麼事兒說吧。”
“我男人他出事兒瞭。”
小王說完深深低下瞭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