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剛要的這個酒店房間,不是臨時定的,而是長年擁有。這個房間是某個親密客戶專門提供的,為瞭巴結成氏公司,賺取豐厚的利潤,他們送上不少厚禮。送房間隻是其中的毛毛雨。
成剛本不想要,覺得沒什麼用,這房間閑置好長一段時間。後來派上用場瞭,當他想一個人靜一靜時,可以到這裡來。想跟喜歡的女人交流一下,也可以來這裡。當然,跟他來這裡的隻限於最親的女人。凡屬於野食那種的,沒有資格進來。
這個房間比較寬綽,分內外兩部分,外間為廳,裡邊是臥室。
這個客廳也夠大,地上是高級地毯,設有桌子、椅子、茶幾、凳子、鏡子等物。除掉這些東西,剩下的空間仍然不小,用來比武也足夠瞭。
風雨荷進來房間,嘖嘖贊嘆,說:“有錢人真會享受啊。”
成剛見美人臉上有笑容,就說:“那你搬過來住吧。”
風雨荷搖頭道:“我才不會礙你的眼吶。搬過來瞭,你就少瞭一處金屋,還怎麼藏嬌?心裡不知怎麼恨我吶。”
成剛一擺手,說:“你啊,又在醜化我的形象瞭。”
風雨荷雙眉一挑,說:“閑話少說,書歸正傳。咱們開始吧。”
成剛一指臥室,笑道:“裡邊有床,我可以從床上開始。”
風雨荷沒有笑,一雙黑如夜,亮如星的大眼睛睜得溜圓,寒光閃閃,雙拳一端,喝道:“淫賊,受死吧。”
成剛叫道:“等等,風俠女,先把話說明白再打,好不?”脫下外套,掛在衣架上,穿著襯衫、西褲、皮鞋,走到風雨荷面前。
風雨荷一皺眉,說:“有什麼可說的,先把你這淫賊打倒才是道理。”
成剛笑道:“必須得說清楚,要不怎麼分勝負。”
風雨荷拳頭對著他,一副俠女除奸的派頭,說:“打倒就是瞭。”
“以多少回合以限?總不能一直打下去,打到天黑吧。”
“一百招為限。”
“勝瞭怎樣?輸瞭怎樣?”
風雨荷沉吟著說:“我勝瞭,你跪下磕頭,還要保證以後天天陪我比武,不準以任何借口推遲。”
“要是我有大生意要談吶?”
“推掉。”
“要是我正跟老婆翻雲覆雨吶?”
風雨荷臉瞭露出一絲微笑,說:“拔掉,過來受死。”
成剛故意大哭喪個臉,說:“你這娘們太狠瞭。”
“廢話真多。淫賊,接招吧。”
成剛擺手道:“等等。”
風雨荷忽地一跺腳,不耐煩地說:“淫賊,你有完沒完,再說下去天黑瞭。”
“就一句。”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本俠女時間寶貴得很。”
成剛直視著風雨荷嬌艷的臉,問道:“我贏瞭,你輸瞭,怎麼辦?”
風雨荷臉上帶著狡黠的笑,說:“我怎麼會輸吶。再差也是平局。”
成剛笑瞭,說:“我要是贏瞭,你得給我幸福,按我要求來。”
“你成話嘮瞭。看我打爛你的嘴。”
一個箭步躥上,一招“黑虎掏心”,直抓成剛,帶著一股凌厲的勁風。成風也沒在意,單掌推出,打算擋她回去。
指掌相交,哎喲一聲,成剛叫疼,忍不住退瞭一步。再看掌心,被抓出五個指印來,紅紅的,幾乎要出血。
“風俠女,你玩真的?”
風雨荷一揚下巴,十指仍作鷹爪狀,並一屈一張的,沉聲道:“當然瞭。要玩小孩子過傢傢,我來這幹什麼?怕瞭的話,趕緊跪地求饒,本俠女饒你一條狗命。”
成剛揉瞭揉傷處,說:“男子漢,大丈夫,可殺不可辱。”
“明明是淫賊,偏稱大丈夫,真是好笑。”
一彈腿,再度撲來,象一條機敏、兇猛的母豹子。這回是“直搗黃龍”,拳打成剛的鼻子。要這要打上,肯定是桃花朵朵開。
成剛不敢大意,一偏頭,耳邊勁風刮過。沒等反應過來,風雨荷小臂一屈,變拳為掌,來個“橫掃千軍”。
成剛急忙低頭。風雨荷不等手掌到位,猛地飛出一腳,踢他肚子。
風雨荷這一連串的動作,一氣呵成,快如疾風,且動作瀟灑,姿態飄逸。既可當武術看,也可當舞蹈欣賞。
怦地一聲,成剛肚子中腳。風雨荷大笑,說:“淫賊,你不過三腳貓的功夫,以後還敢出來現眼嗎?”眼看著男人急退幾步,就要跌倒。
哪知道成剛向後跌倒前,身子後仰,一個後空翻,身子如蛟龍旋轉,雙腿又站地上,身子站得直直的,象山一樣沉穩。
“哇,淫賊還有這手。”
風雨荷嬌叱一聲,再度如母豹子撲擊。雙拳如雨,加上膝撞腳踹,變化多端,神鬼莫測。
成剛除瞭躲閃,就是死擋。數招一過,攻勢稍弱,便伺機反擊。
“淫賊,該死。”
原來成剛趁對方中宮大開時,雙手一揮,抓向風雨荷的胸口,要攀登高峰。
風雨荷身子一轉,一個“順手牽羊”,且抬足踹其臀,生怕成剛不倒。
成剛也自不凡,在強勁的慣性下,頭頸一低,腰上用力,又來個前翻子,重新站穩。
風雨荷暗叫可惜,再跟去踢兩腳就好瞭。
成剛對著有些氣惱的風雨荷笑道:“再不放倒淫賊,淫賊可要扒美女衣服瞭。”說著,雙手作抓捏狀。
風雨荷聽罷,吸瞭吸鼻翼,鼓起腮幫子,哇呀呀叫著,又沖上來。
二人肢體相交,打成一片,噼噼啪啪,叮叮鐺鐺的。客廳雖大,也有碰到東西的時候。
當成剛抓住良機,從後抱住風雨荷細腰,打算搬倒他時,風雨荷一腳踢出,玉腿上舉,竟用腳尖踢在成剛的額頭上。
成剛吃疼,嗚瞭一聲,退瞭幾步。
再看風雨荷,身子一轉,仍保持著金雞獨立的造型,隻是多瞭兩臂左右平伸的變化。
成剛暗贊,雨荷好美啊。臉蛋美,身材美,動作美。要是我們生在古代,她必是一大俠女。我這個淫賊是當定瞭。
這個造型使她的褲子拉緊,使一瓣屁股被勒得圓圓的,鼓鼓的,大大的,充滿瞭肉感。
要是她光著身子這樣的話,乖乖,那可不得瞭。我就照那個裂縫插進去,讓她皺眉瞇眼,淫水如河,盡情浪叫。
風雨荷放下大腿,正要進攻,見他兀自不動,一臉淫色,便心說:“淫賊本色,讓人嘔吐。正好趁機放倒你,又何必再打一百回合吶?”
風雨荷再度發力,迅若流星。這回嬌軀躍起,雙腿一彎,齊踢男人胸膛,如燕子穿林一般優美,還帶著開石裂石的氣勢。
這要是給踢上,倒下不說,估計成董事長今天無法行其好事兒,得到美貌俠女的“性福”瞭。
正當玉足將及,塵埃落定之際,成剛驟然急閃。
風雨荷空中變招不及,向地上跌去。眼看著落地瞭,摔得很難看,成剛及時上來,將她抱在懷裡,並溫柔地放在地上。
成剛大喜,對著風雨荷的臉上和身上猛看,雙手直搓著,說:“這回可有得玩瞭。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然後呵呵直笑,在失敗的俠女面前,大顯勝利的威風。
風雨荷直勾勾的看著他,嘴角掛著一絲冷笑,突然一個掃膛腳,將其掃倒。
撲通一聲,成剛摔個四仰八叉的,非常狼狽。
正要坐起來,風雨荷一腳踏上胸口,不讓他有所動作。
成剛皺眉道:“雨荷,你幹嘛呀?”
風雨荷滿臉春風,嬌艷無比,說:“你輸瞭,淫賊。”
成剛重復道:“我輸瞭?”一臉茫然。
風雨荷得意洋洋地收回腳,說:“淫賊,你既然認輸瞭,本俠女放你一馬。下回可別叫我碰上。”嬌笑連聲,笑聲清脆悅耳,鼓起多高的胸脯跟著震顫著,洶湧著。好一派美景。
成剛從地上跳起來,說:“明明你是你輸瞭,怎麼不認帳。”
風雨荷對著他的臉,深沉地笑,說:“我沒有輸啊,輸的是你。”
“這話怎麼說?”成剛傻傻地瞅著她。
“咱們事前怎麼說的?”風雨荷笑瞇瞇地問。
“誰先倒下誰就輸。”
“那咱們誰先倒下的?”
成剛回憶著。風雨荷逼近他的臉,臉上帶著勝利者的榮耀。
“你雙腿踢我,在空中落下,要是沒有我,你一定掉地瞭,就是輸瞭。”
“別的不重要,重要是我倒地沒有?”
“這倒沒有。”
“那我沒輸。請問,你是不是倒地瞭?”風雨荷以警察的目光盯著他的臉。
“我是倒地瞭。這不算。那是你使詐。”
風雨荷仰天直笑,說:“事實勝於雄辯,倒地的是你,敗的也是你。”
成剛直打自己的手,說:“我這是東郭先生和狼啊。”
風雨荷白他一眼,說:“誰叫你好色,犯賤瞭,不然怎麼會失敗的。”
成剛苦笑道:“最毒婦人心吶。”
風雨荷瞥他一眼,向門口走去。
“喂,喂,雨荷你幹什麼去?”
成剛追上來。
風雨荷頭頭也不回地說:“教訓完淫賊,自然打道回府。難不成你要給我跪下磕頭啊?”
成剛從後抱住她,說:“你得給我幸福啊,我不能白來。”
風雨荷扭腰掙紮著,要踩成剛的腳。成剛早有防備,變換著腳步,不讓她得逞。
“失敗的淫賊,哪有資格談幸福。”
成剛驚呼一聲,說:“雨荷,你沒有戴胸罩嗎?”原來他的雙手上行,竟按上瞭美女的乳峰。隔著運動服,是熟悉的柔軟和彈性,而沒有想像中的罩杯阻隔。心中大樂,一手握一隻,象玩人身健身球一樣玩起來。
重要部位被襲,風雨荷呻吟幾聲,身子發軟,再無抵抗之力瞭。於是,失敗的淫賊將俠女放倒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