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牽手下樓,郎情妾意,如膠似漆。
蘭月回房,說要睡回籠覺。成剛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等著吃早餐。
電視上演的是一個無聊的言情劇,看得成剛打起盹來,睡眼惺忪,沒幾分鐘,竟然睡著瞭。他並不知道這時候蘭雪正在搞陰謀,要對付他的蘭大美女吶。
在朦朧之中,覺得下邊癢癢的,身子酥酥的,舒服得聽到自己發出瞭喘氣聲。睜開一看,隻見胯下正有兩大美女吃自己的雞巴。正是風淑萍和蘭雪二人。
那根雞巴直豎起來,象一根矗立的旗桿。大龜頭漲得好大,顯示著猙獰的面目。
風淑萍把著棒根,伸長舌頭在龜頭上舐幾下,蘭雪再去舔。兩條舌頭交錯舔著,弄得成剛大腿肉直抖,大呼著氣,說:“你們怎麼這麼有興致吶?不是吃飯瞭嗎?”
風淑萍微笑道:“還不是蘭雪嘛,說是你沒吃飽,叫我們來喂你。還有啊,她還說蘭月是個放蕩的女人,我們都不信。她說一會兒咱們一起玩蘭月,讓她露出真面目來,別整天裝淑女的樣子。”
成剛沖蘭雪哼一聲,說:“瞎胡鬧。你大姐正懷著孩子,不能亂玩。當心傷著孩子。再說,她本來就是淑女,還露什麼別的面目啊。”
蘭雪搶過姐夫的大雞巴,雙手套弄著,嘴上說:“你們剛才幹的事兒,我可全知道。大姐那樣子還是淑女?我看跟小姐差不多瞭。”
成剛笑罵道:“死丫頭,別醜化你大姐的形象。”
風淑萍也教訓道:“你們三個,頂數你大姐正經瞭。”
一低頭,再想玩雞巴時,蘭雪已經張開小嘴,全吃進去,自己沒得玩瞭。
“蘭雪,你太霸道瞭,這雞巴也是媽的。”
蘭雪瞇著美目,含住棒子,撲嚕撲嚕數下,再吐出來,棒子變得濕淋淋的,龜頭紅如草莓,很可愛的。
“媽,我好久都沒吃到姐夫雞巴瞭,讓我多吃幾口。這滋味兒真好。”
“蘭雪,媽經常吃,還是想吃。”
蘭雪擼著包皮,龜頭在包皮裡時隱隱現,象個烏龜腦袋伸縮,嘴上說:“媽,咱們一起吃好瞭。我玩上邊,你玩下邊和蛋蛋。”也不管媽同意與否,一低頭,粉舌在馬眼、龜頭、淺溝一帶掃蕩、徘徊,一張俏臉白裡透紅,比紅梅還艷。
沒辦法,風淑萍便親吻棒身滑溜的黑皮、青筋,把蛋蛋置在手中,溫柔地按摩著,不時抬眼看看心愛的小男人。見他在自己二人的服侍下全身直抖,半睜雙眼,一副醉倒的樣子,心中大樂。
作為一個成熟的賢惠的女人,能讓自己的心上人如此舒服,那是多驕傲的事兒啊。以前她是羞於性事兒的,不要說做,就是提起也會面紅耳赤的。如今不是瞭,人事的變遷,歲月的流逝,她的變化很大很大。在人前她仍是自尊自愛的好女人,高貴女人,可是在情郎面前,什麼尊嚴,什麼廉恥,都不要瞭。隻要他喜歡,自己可以當一個妓女。
按年紀,她是中年人。可是在愛情上,她象一個少女,有著詩一般的初戀的情懷。
一陣手機鈴聲響起,風淑萍到來手機遞給成剛,還在他嘴上嘖嘖地親瞭兩口。成剛沖她笑笑,充滿瞭愛意,還將她摟在懷裡。
風淑萍便靠在男人身上,一手撫著堅實的胸膛,一臉花癡樣兒。
“秀君吶,這麼早打電話,有什麼事兒?”成剛忍受著蘭花的騷擾,呼吸粗重。
“女兒想你瞭,哭著喊著要爸爸。今天去看看她吧。”
“行,等去公司忙完,咱們就去看小傢夥。”
一提起女兒,成剛心裡美,仿佛看到留著蘑菇頭的小丫頭,張開雙臂,邁著小短腿,向自己跑來。
哎呀一聲,從成剛的嘴裡發出。
“怎麼瞭?成剛。”姚秀君在那邊關切地問。
“沒事兒,沒事兒,讓大蚊子給叮瞭一口中。”
低下頭,對蘭雪直瞪眼,原來是這小丫頭咬他一口,咬在龜頭上,留下牙印。
對於外鬼,蘭雪的態度向來是堅決的,不容商量。為瞭蘭傢的利益,為瞭自己的前程,寸步不讓。對於蘭傢面臨的嚴峻形勢,蘭花早講給她瞭。蘭雪再胡鬧,也是深明大義之人,決定和傢人團結一心,牢牢掌握住姐夫。抓住姐夫,就是抓住天下。
望著成剛的臉,蘭雪嘻嘻笑,美目閃光,既多情又俏皮,讓人又愛又恨。
“姐夫,人傢喜歡你嘛。愛你愛到殺死你。”聲音又嗲又媚,誰受得瞭這個。
頭一低,又把龜頭含在嘴裡邊。
姚秀君聽得真切,心中發酸,問道:“是誰在說話啊?”
“是我小姨子。”
“哦,是那個紅歌星啊,聲音果然好聽,無論說什麼,都是好聽。喂,她在幹什麼吶?”
成剛剛想回答,蘭雪嘴一合,又使男人叫起來,又痛又爽的。
“你怎麼瞭?”
“大蚊子又咬我一口。”
“我給你準備個蒼蠅拍,拍死它。”姚秀君的聲音尖利起來。
“蚊子太大,又狡猾,拍子沒用。”
“那好,我準備毒藥藥死它。”
蘭雪聽得真切,心中有氣,尖叫道:“姐夫,你雞巴斷瞭,讓蚊子給咬斷瞭。”
“怎麼回事兒?”電話那邊的美人驚呼。
成剛橫瞭蘭雪一眼,忙說:“先掛瞭,上午去看女兒。”忙放下電話,揚起巴掌,想扇這個胯下的小丫頭。
蘭雪臉色立時變得溫柔,跟小綿羊似的,美目彎彎,媚笑道:“姐夫,蘭雪愛你,你別生氣瞭。我讓你好受些。”吐一口水,落在龜頭上,然後唧溜溜唧溜溜地又吃起來,美得成剛大呼小叫的。
風淑萍板起臉,教訓道:“蘭雪,你可真狠吶,敢咬你姐夫。”
蘭雪抬起俏臉,搖晃著大雞巴,說:“媽啊,我這不是為瞭這個傢嘛。咱們自傢怎麼玩都行,可是一有別的女人跟姐夫接觸,我就難受。咱們的姑爺,可別被別的女人給搶去。哼,誰搶我姐夫,我跟她拼命。”
風淑萍暗暗贊成,嘴上說:“不準這麼說,蘭雪。你姐夫是什麼樣人,你還不清楚?他不是陳世美。”說著,向男人的嘴湊上紅唇,先是一下下嘬著,又柔柔地舔著,還把舌頭停在男人嘴外,任男人享用。一隻手在男人的身上亂摸著。那堅硬的肌肉讓美婦人芳心如醉,愛意更濃。
而成剛胯下的蘭雪腦袋如雞啄米一般,那粗大的棒子在少女的紅唇進出著,兩隻蛋慢被小手揉著,轉來轉去的。
與此同時,她腦後的長發亂搖亂晃著。一點一點的,睡衣裡的奶子亂跳著,還不時抬頭看看姐夫。俏麗的臉蛋上帶著一些甜蜜。
成剛有福瞭,上邊吃著風淑萍的舌頭,感受著它的柔軟與甘甜。下邊又被蘭雪玩著,一波波的快感湧來,讓他氣喘籲籲的,如在雲天飛行。
蘭雪吐出肉棒子,嬌喘籲籲地說:“受不瞭瞭,屄屄癢死瞭。姐夫,我要操你。”以最快的速度脫掉睡衣,年輕的裸體粉妝玉砌的。
“快上來吧,姐夫也想操你的小屄瞭。”
蘭雪跨上來,來個下蹲式,風淑萍將彎向腹部的大雞巴立起來,眼看著小女兒的毛茸茸的紅穴套上瞭龜頭,自己的心裡也甜甜的。
蘭雪雙手按著男人的肩膀,水汪汪的眼睛望著男人,嬌聲說:“姐夫,蘭雪好想你啊。在陌生的城市裡,天天都在想你。”一沉白屁股,棒子進去半根。
成剛摟著蘭雪的腰,說:“姐夫也同樣想你。一想到我的小寶貝已經上大學,已經是紅歌星瞭,姐夫為你驕傲。”
蘭雪將大棒子坐到底,唔瞭一聲,瞇起美目,說:“蘭雪有今天,全靠姐夫瞭。你以後還得繼續幫我、支持我啊。”
成剛感受著小穴緊緊地套動,喘著粗氣說:“那還用說嗎?”
那淫水沿棒子流著,把二人的毛潤濕瞭。
蘭雪笑嘻嘻地說:“那好啊。再開學之前,先把大房子買瞭吧。”
風淑萍罵道:“死丫頭,就知道沖你姐夫要錢。拜金女。”
“沒有錢咋活啊?”蘭雪扭腰擺臀的,讓雞巴在小穴裡搖動與穿梭,電流般的快感讓她眉開眼笑。這種滋味兒是她所熟悉的,也是她鐘愛的。
眼看著女人的小穴套弄著大雞巴,風淑萍也是芳心癢癢的,小穴濕濕的,淫水早就流到大腿上瞭,便一手伸過去,在蘭雪的身上撫摸著,感受著她的光滑與細膩。又把男人的手放過來,放在胸脯上,讓他抓奶子,捏奶頭,這樣三個人都舒服瞭。
於是,氣喘聲、呻吟聲、浪叫聲、嬌呼聲、喊痛聲、叫爽聲響成一片,在客廳裡充斥著、回蕩著,充滿瞭原始的狂野與激情,令人聞而上火。
“姐夫,你的姐夫太長瞭,插得那麼深,要插穿我的屄屄瞭。你的雞巴太粗瞭,要把我的屄屄撐裂瞭。不過我喜歡,太舒服瞭,舒服得舍不得離開。”嘴裡說著,美麗的肉體在男人的身上彈跳著,小穴快速地套著的雞巴,把淫水擠成瞭牛奶色。
“好蘭雪,你的屄也越來也棒瞭,越來水越多瞭。讓姐夫操死你吧。”成剛也挺屁股,配合著蘭雪的“跳舞”。
風淑萍則改變策略,在旁邊打遊擊。時而在成剛身上撫摸著,時而用雙手在蘭雪身上滑動著,時而挺著雙乳在蘭雪背上蹭著,時而去握蘭雪跳蕩著的白奶子。
後來,趴下來,伸長舌頭,去舔抽插著的肉棒子。棒上都是水,散發著交合的氣味兒,卻令美婦人春心蕩漾,戀戀不舍,一張俏臉笑開瞭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