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飛宇剛和阿紫走出傢門,就看到阿紫的甲殼蟲車急速駛來,張飛宇心說:“這個兵姐姐開車真的好彪悍,這麼小的車,也敢開那麼快,真不知道那兩條大長腿在小車子裡,怎麼踩油門的?嘿嘿。”
鄧秋秋把車子停下,看著阿紫居然挽著那個傢夥的手臂,心裡這個氣憤,簡直像火山一樣就爆發瞭出來,行啊,阿紫你都會騙我啦,說什麼車子小,借我的車子把他送走,原來不是送走,而是直接回傢來瞭,難不成我要是不來換車,你們就直開著我的車,去兜風不成?
鄧秋秋越想越生氣,阿紫居然學壞瞭,對自己這個多年的姐妹都撒謊。推開車門,猛然就想跳下去,可是小甲殼蟲車,真的太矮瞭,一下碰到額頭,痛的鄧秋秋心裡更是發狂。
“啊,秋秋姐,你慢些。”
阿紫慌忙跑瞭過來,上前扶住捂著額頭的鄧秋秋。
“去,別碰我,把我的車鑰匙拿來,我權當沒你這個妹妹。”
鄧秋秋真的生氣啦,推開阿紫,冷冷地說道。
沒想到鄧秋秋用力過大,阿紫又沒註意,一下子被推得退瞭好幾步,小高跟鞋終於歪倒瞭,“撲通”跌倒在地,後面的張飛宇慌忙跑瞭過去,把阿紫扶起來,心裡一陣的惱怒,這個女兵也太蠻橫瞭吧,不就是開瞭下你的車?用得上這麼生氣?大清早怒氣沖沖,好像是來興師問罪般,不就是長得高些嗎?人倒是長得漂亮,可心胸太小瞭,要不,我再幫你把心胸擴大一些?
張飛宇把阿紫扶起來,幫著阿紫把衣服上的灰塵,拍拍,才冷笑著看著高高的鄧秋秋,大聲說:“你自己碰瞭頭,卻來怪阿紫,你真行啊,我們不就是用瞭下你的車嗎?至於生這麼大的氣嗎?大不瞭我給你添油。”
張飛宇故意不說給車添油,而是說給你,而且最後“給你添油”說的無比的響亮,臉上的冷笑卻在阿紫看來,那就是壞笑,聽著響亮的四個字,阿紫想多瞭,臉紅,伸手捶瞭下張飛宇的後背。
“你胡亂說什麼?什麼添油?秋秋姐生氣,肯定不是因為車子。”
阿紫還是站在瞭鄧秋秋這邊,從小的姐妹,秋秋的脾氣她無比的清楚,肯定是誤會,自己騙她,根本沒去送這個大流氓,而是直接開車回傢。
鄧秋秋看到阿紫倒地,心裡也很愧疚,真的不是想推倒她,自己怎麼會生那麼大的氣呢?這對這個壞男孩的話,自己居然不是那麼的生氣,一時間,鄧秋秋有些,心慌意亂,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秋秋姐,咋晚,都真的去送他回去的,沒想到這個壞人,他非要來人傢傢裡看看,結果就這啦,你別生氣瞭,不信你去查查進出入記錄。”阿紫看著鄧秋秋輕聲說道。
“那算瞭,我以為你騙我,今天,你們去哪?”鄧秋秋問完,臉上忽地熱,自己問這幹嘛?人傢和自己沒有一絲關系。
“去萬福金酒店,飛宇可能還有些事,要不,你和我們起去吧,到時候,我帶著你去酒店後廚看看,你不是直想學做那道糖醋排骨嗎?正好我可以教你。”
阿紫說著慢慢走到鄧秋秋的身邊,伸手抱住鄧秋秋胳膊。
鄧秋秋看著阿紫那蹣跚的步伐,心裡更是愧疚,肯定是剛才摔倒很痛的。
“別站著啦,你去不去?去就上車,還女軍官呢,一點也沒有那種雷厲風行的樣子。”張飛宇大聲說道。
“飛宇,秋秋姐可是人傢的姐妹,你別這麼說話。”
阿紫生怕秋秋姐生氣發飆,慌忙瞪瞭眼張飛宇,還對張飛宇眨眨眼,示意他閉嘴,不要亂說話。
鄧秋秋沒想到這個壞人,說話這麼沖,在自己傢裡的時候,那可是滿嘴的甜蜜熱情,沒想到媽媽不在身邊,忽地就對自己這個態度,真想沖上去狠狠揍他頓,可又打不過他,哼,好,今天說什麼也要找人揍你頓。
“去,我來開車,上車吧。”
鄧秋秋低聲說道,看瞭眼張飛宇,心說:“等著挨揍吧。”
張飛宇和阿紫坐在路虎的後排,鄧秋秋開車,直接向小區外駛去,路虎剛駛出小區,一輛紅色的寶馬,就尾隨而來,開車的是位穿藍色連體裙的女子,坐在她後面的女孩,手裡卻端著一桿黑亮的狙擊槍,用狙擊槍上面的望遠鏡,正看著路虎車上的情景。
“姐,你說的真準,那個張飛宇真的就在那輛路虎車上,看來他沒有換車,真沒想到這傢夥能量這麼大,這麼快都能隨便出入這個小區。”
“別說話,專心找機會,一槍斃命,咱們也許就這麼次機會,要是他知道有人殺他,咱們可就沒機會啦。”
藍裙女人說著,把臉上的眼鏡也去掉瞭,小腳猛然踩下油門,紅色的寶馬,急速竄瞭出去。
前面的路虎更是風馳電掣,在阿紫的驚呼中,路虎沖上瞭環城路,看樣子根本就不是去萬福金大酒店。
“秋秋姐,你怎麼啦?咱們可是要去酒店的,你怎麼開車?”阿紫很疑惑地問道。
張飛宇卻閉著眼沒有理會,心說:“難不成這個大高個,想把我帶到郊區野外,再和我打一次?嘿嘿,要是那樣,我可就真的不客氣。”
“我有個朋友聽說飛宇很能打,無比的高興,這不,咱們先去見見他,放心吧,他那裡也有廚房,到時候,你也可以教教做糖醋排骨。”
鄧秋秋說著,更是把油門踩到底,路虎真的像頭兇猛的老虎,吼叫著向前沖去。
寶馬車上的女司機,氣的低聲咒罵:“真是個瘋子,開那麼快找死啊。”
紅色的寶馬再次提速,死死地咬在路虎後面左側不遠處,恰好可以讓後面的女孩,用狙擊槍上的望遠鏡,看到車裡的情況。
“姐,他們把車窗也關上瞭,我看不到他們啦。”
端著槍的女孩放下狙擊槍,臉上有些紅暈,低聲說道。
“等追上再說,你在腦海裡,想象他的位置,剛才看瞭那麼久,難道還想不出來?”開車的女人,說著再次狠狠踩下油門。
端槍的女孩,閉上眼,腦子裡卻不是張飛宇的位置,而是那壞小子用大手拿著一隻白白的小手,居然放進瞭他的褲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