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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你們三個?

第七十五章:你們三個?

  許博的鼻孔裡噴出一股熱氣,上前一把兜住瞭李曼楨的臀股。

  阿楨姐也真不含糊,微微一踮腳,已經順勢躍入大開的懷抱裡,雙腿盤在男人腰上。

  不管是奶子還是屁股,投懷的投懷,送抱的送抱,輕飄飄的像個女孩子,又沉甸甸的像個肉滾子。

  李曼楨身型嬌小,卻並非骨瘦如柴的女人。身上隨手一摸,都是軟的。而這會兒,還是滾熱的!

  許博光從她急促的呼吸中,就能感受到她燃燒的欲望,更不要說四體交纏那股子緊繃繃的絞勁兒瞭。

  “姐?”

  許博的這一聲輕喚是帶著問號的,明知故問的問。

  李曼楨的小臉兒發燙,在男人的肩上交頸而臥,隻“嗯”瞭一聲權作應答,顫音裡呻吟的成分怕是還要大些。

  而這一聲哼出來,就把許大將軍給叫醒瞭。隔著兩層佈料杵在阿楨姐的屁股溝裡,硬邦邦的直跳。

  “去……去我房裡……”

  這一聲深情相邀比蚊子叫還不如,卻直鉆耳朵。

  許博覺得自己肩膀都快被她的喘息烤熟瞭。剛想邁步,餘光瞥見鏡子裡兩個粘在一起的影子,喪盡天良的笑瞭。

  兩米多寬的鏡子對應的是寬大的梳洗臺面,除瞭放置在中央的臺盆,兩邊大半空著。

  李曼楨的屁股被穩穩當當的放在上面,雙腳懸空,腰身仍未脫掌握,紅撲撲的小臉兒卻再也不能躲在男人的頸窩裡。

  許博欺身貼近,襠裡夾著她的一條小腿,見她羞低著頭,忍不住捏起那巧致的下巴,輕輕往上抬。

  李曼楨單手向後撐著臺面,來不及適應這任人魚肉般尷尬的坐姿,連忙閉上眼睛,仰著臉兒喘籲籲的等著男人親吻。

  可等瞭半天,也沒見動靜,微微睜開一條縫兒,就看見那人在癡癡的望著自己,心跳更如擂鼓般響瞭起來。

  許博攬住她腰背,另一隻手緩緩的在胸肋間遊弋,嘴裡卻問:“姐,你是來撒尿的麼?”

  “我……”

  李曼楨被問得心中氣苦,有心回答“是啊!”又擔心這冤傢真抱著她去把尿,有心扭頭逃掉,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姿勢又讓她力不從心。

  況且,當真舍棄這次鼓瞭莫大的勇氣才闖進來爭取的機緣,再讓她來一回,這輩子恐怕都不可能瞭……正沒奈何,許博又說話瞭。

  “哦——我知道瞭,姐是來偷看我撒尿的吧?”

  這下即便臉蛋紅成瞭破皮兒的石榴籽兒,阿楨姐也憋不住笑瞭,不顧矜持的杵瞭許博一拳。正想賣弄嬌羞的看他臉色,櫻唇已經被無情的叼住,什麼也說不出瞭。

  “唔——”

  一隻大手隔著衣服抓住瞭半邊奶子,沒輕沒重的一頓猛揉。

  李曼楨抻腰拔背喘成瞭一條上岸的活魚,卻根本沒去理會,而是抬起胳膊摟住瞭男人的脖頸,屁股幾乎被帶離瞭臺面兒。

  阿楨姐的唇齒清甜,舌綻丁香,許先生就沒吃夠過。

  這一吻更是如癡如醉,如琢如磨,不停吞咽著香津吟哦,手上便沒瞭章法,胡亂摸索著,竟然伸進瞭睡褲邊緣。

  李曼楨似乎沒想到進展這麼快,一邊舍不下熱吻,一邊忙不迭扶住瞭男人的胳膊。

  不是案板上的魚還吊起來賣,而是上一次噴得過於懷疑人生,也叫喚得心有餘悸。褲子尿濕瞭不要緊,這會子隔壁還躺著個正宮娘娘呢!

  許博一摸到那叢齊整整的毛毛,腦子裡就懷念起那草叢裡的小蝴蝶瞭。

  上次為瞭讓阿楨姐理解什麼叫傷筋動骨,往生極樂,一上來就使出瞭看傢本領。就像拉她坐瞭一回過山車,從啟動到暈厥,沒留任何喘息的餘裕。

  今兒個既然這麼主動,不妨就一樣一樣仔細品嘗……打定瞭主意,許先生在草稞子裡打瞭個旋兒又出來瞭,手掌按在瞭微微隆起的小肚腩上。

  畢竟是四十幾歲的熟女,小腹不可能像朵朵那樣平坦緊繃,不過,這一團並不松垂的軟肉更顯豐熟,平添瞭幾分養尊處優的腴潤,摸上去格外舒服。

  李曼楨也不知是浪子回頭惹人失望,還是危機解除後的放松,腰桿兒一塌,小腹軟軟的攤在男人的掌心。

  隔著衣服自然無法親嘗那份雪膩柔軟,許博開始解她的衣服扣子。

  一顆,兩顆,三顆……李曼楨的鼻息隨著衣襟的敞開一截一截的加重。

  許博並沒給她適應的空隙,大手直接把衣服拉下香肩,紮紮實實的按到一顆奶頭上。

  李曼楨似乎想躲,可胸尖兒卻情不自禁的向他掌心裡貼,一聲酥媚以極的呻吟從鼻子裡哼瞭出來。

  許博怕她過於激動,呼吸受阻,松開瞭嘴巴,兩個人對望著喘氣。

  “姐……你身上……好白,好滑……”

  男人沒有說謊,眼前的身子的確在發光。鮮奶饅頭似的雪乳脹滿指縫,完全摸不到邊緣的肋骨,掌心的櫻顆頂起絲絲細癢,惹人蹂躪。

  李曼楨動瞭動嘴,無言以對,有樣學樣,抬手去解許博的扣子。這一動,另一邊的奶子也順理成章的陷入魔爪。

  她怎麼也不敢看男人的眼睛,隻勉強盯著他的喉結,勉強集中精神,一顆顆的解開,露出比大多女人更具規模的堅實胸肌。

  “姐……前兒個忘瞭問你,你這麼苗條,怎麼會長兩個這麼大的奶子?”

  這麼羞人的問題,虧他也問的出口?

  李曼楨惱恨胸前的兩個寶貝越來越脹,未及措辭羞辱,男人的嘴巴幾乎貼上她的鼻尖兒,連忙扭頭躲閃。

  這一扭頭不要緊,剛好瞥見鏡子裡半裸的自己,眉梢染杏,腮邊掛桃,瀲灩秋波裡全是春情蕩笑,純粹一個想男人想癡瞭的小婊子模樣。

  羞憤到瞭極致,便是撒著狠兒的浪蕩麼?

  她斜著眼睛打心眼兒裡笑瞭——“婊子就婊子好瞭,不管是什麼,憑人怎麼說,我要這個男人,現在就要!”

  一縷鉆心的麻癢紮在瞭胸尖兒上,男人的嘴巴已經吮上瞭一邊乳頭。李曼楨舒服得仰頭靠在鏡面兒上,抱著男人的腦袋,眼淚差點兒沒掉下來。

  相比於許太太的飽挺乳瓜,阿楨姐的大雪兔更顯綿軟,裡面像是裝滿瞭磨好的細豆沙,隨著揉按流動著,變幻不同的形狀。

  許博一手托住一個,左右兼顧,津液橫飛,仿佛下決心要把雪山舔化,完全不拘泥於嶺上紅梅,一根舌頭,十根指頭,居然能做到不偏不倚,照顧周到。

  李曼楨被吃得挺胸拎腰,咻咻氣喘,紅著臉好不容易憋出幾個字:“咱們還是……去床上吧!”

  “咱們?”許博百忙中吸著口水抽空提問,“誰是咱們?”

  李曼楨有些不解,猜不透這個痛快人今天怎麼總提一些莫名其妙的問題,卻見男人摟著奶子抬起頭來:“咱們是什麼關系,你該叫我什麼?”

  最初處於身份和禮貌喊許先生,後來被糾正叫全名,可這兩三天裡,兩人說話,李曼楨完全沒瞭稱呼,連她自己恐怕都沒怎麼意識到。

  沒想到,這個莫名尖銳的問題,這會兒被提瞭出來,他是不是成心給自己找難堪的?

  見阿楨姐醉眼流觴,咬著嘴唇猶豫,許博神秘一笑:“現在人傢都喊小哥哥的,要不你也喊我小哥哥吧?”

  李曼楨“噗嗤”一下笑出瞭聲,“不害臊,我比你大那麼多!”

  “所以才叫小哥哥啊!”許博一口啄在她嘴上,“難道,你想叫我小弟弟?”說著話,已經輕舒猿臂摟住瞭纖腰,另一隻手捉住他纖柔的手掌,帶進瞭褲子裡。

  那裡藏著一根又粗又硬的肉棍子,光滑燙手難以握全,試著前後擼動,居然不見頭尾。

  李曼楨巴掌不大,也摸得心驚肉跳。之前挨的兩炮,別說觸摸,連看也沒看上一眼,此刻入手才算識得瞭仙傢寶貝。

  難怪那裡被捅得星辰易位,洪水決堤,原來這東西這樣大,不僅熱得燙手,還像活物般一跳一跳的。

  李曼楨雖然早已不是小姑娘,但回顧生平,把男人的東西握在手心兒裡玩弄,竟找不到類似的記憶。

  那熱度,那形狀,那手感,略往自己身上一聯想,花谷裡立時吐出來一股浪水兒,褲底下濕瞭一片。

  正心慌慌的發浪,身子忽然一輕,睡褲連同底褲都被扒下瞭屁股,兩腿隻略微配合,下半身便光溜溜的真成瞭砧板上的嫩肉。

  褲子落在地上,居然發出“啪”的一聲輕響。

  李曼楨手裡握著雞巴,勾住男人的脖子,死活不敢低頭去看自己的身子。

  隻覺得數不清的指尖撩過膝蓋腿彎,爬過大腿內外,圍繞著臀瓣腰肢毒蛇般遊走,幾次經過那密林幽谷,都是過而不入,白白撩撥她本已顫亂的呼吸。

  “叫哥哥……”

  許博的聲音震動耳鼓,把一串酥麻直接打進瞭脊椎,過電一樣傳進瞭尾骨。那個地方立時呼應,又一股熱流汩汩溢出。

  那兒……已經濕透瞭,早準備好瞭!在她走進衛生間的一刻就準備好瞭!可到這會兒,連一點實質的安慰也沒盼來!

  李曼楨心頭一陣火燒火燎,擰著纖腰一咬牙,吐氣開聲:“哥哥!”

  “說哥哥肏我!”

  短短五個字,宛若焦雷滾過阿楨姐的腦海,是羞是惱無從分辨,白皙的額頭一下頂在男人肩膀上,差點兒就要說“不”。

  這時,手裡的燒火棍頭跳瞭一下,從兩人之間的空隙偷偷望去,許博的褲子已經褪下瞭一半。

  那傢夥握在手裡,像是一根奇異的刀柄,殺意凜凜,偏又給人分量十足的安全感。

  肉紅色的菇頭昂揚的伸在掌緣之後,色澤鮮亮勾人。尖端裂開的小孔裡沁出一滴透明的甘露,淫靡而可愛。

  隻一眼,李曼楨的雙腿就不自覺的並緊瞭,身子裡像是養瞭一窩螞蟻,給鉆得千瘡百孔。光是想象著被那傢夥搗毀蟻穴,再灌入濃漿,就足以令心魂震顫,四體酥麻。

  可是,她就是浪死瞭,也沒臉說出那幾個字啊!

  “姐!”

  又是一聲充滿磁性的呼喚,男人的寬大虎口卡上瞭腰股之間的溝壑,大拇指離那眼足有五十度的溫泉僅有半指之遙。

  李曼楨已經快受不瞭他一個又一個的問題,掌握仙根的素手氣惱的加大瞭力道。

  “你喜歡它麼?”

  雖然堵著氣沒說話,阿楨姐還是勉強蹭著男人的肩窩點瞭點頭。

  “那你喜歡我麼?”

  “喜歡……”一出聲才發覺,嗓子幹得像是剛從火場裡爬出來的。

  “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的,是主動抱我那天麼?”許博調整著身體,大腿一擠,阿楨姐並攏的雙腿悠然而開,“還是……更早的時候?”

  “早……早一些……”

  “喜歡我,就惦記著讓我肏你瞭,是麼?”

  早知道要經受這樣的靈魂拷問,李曼楨寧可天天夢遊也絕不會這麼冒失。可是,偏偏這一句句不要臉的逼問讓她的身體仿佛陷入深淵般的墮落,如癡如醉,載沉載浮。

  “……嗯!”再不出聲,怕是要暈厥當場!

  “上次肏得你夠不夠爽?”男人的腰胯繼續欺進,鼻息噴在臉上。

  “……嗯!”

  李曼楨囁喏著猛然醒覺,自己正引領著那粗大的刀柄一路行來,菇頭的形狀在腦子裡一閃,半哼半應的嗓音裡已經夾雜著難以壓制的激越!

  “那你現在想不想再肏一次?”

  即使不敢去看,也能感受到那燒火棍上傳遞的熱度,黑森林正被炙烤得焦灼卷曲,遍地狼煙!

  “嗯嗯!”

  再次發聲的同時,那巨大的菇頭已然頂開瞭兩瓣蝴蝶翅膀,她根本分不清是呻吟還是應答,甚至不確定那聲音是否來自喉嚨還是心中的吶喊!

  “說哥哥肏我!”

  “哥哥……”脫口嬌喚一半,李曼楨脖頸一勾,狠狠咬住瞭下唇。

  “說啊!怕什麼?”許博喘著氣問。

  女人所有的掙紮被他盡收眼底,他半裸的寬闊胸膛一起一伏,眼睛裡發著奇異的光。他要讓她徹底的放下心中的羈絆,痛痛快快做一回女人。

  “做單親媽媽你都不怕,一個人過瞭半輩子你也不怕,現在有什麼好怕的?說,哥哥肏我!”

  “哥哥……”李曼楨忽然抬頭,巧致的下巴連同櫻唇一起抖動著,淚眼汪汪的摟緊男人,雙腿勾上狼腰:“肏我!”

  手起,刀落!

  “嗯——哦——啊——啊哈——”

  李曼楨艱難的吟哦抑揚頓挫,仿佛不見盡頭,微微發抖的身子不由自主的迎湊上去,盈盈一握的小腰不堪蹂躪,幾欲彎折。

  緩慢而持續的挺進擠碎瞭蝴蝶,撐開緊窄的洞穴,長驅直入,一寸一寸的占領著,一分一毫的碾碎羞恥和淫靡,充滿一顆滾燙的心房。

  入口依舊緊窄,內裡卻充滿融融泄泄的春漿,毫不費力的一入到底。

  然而許博剛剛點中花心就抽身而退,徹底離開瞭洞口,再次目光灼灼的命令:“說哥哥再肏我!”

  李曼楨大口喘氣,仿佛被抽出的雞巴勾走瞭魂魄,眸光霎時照進空洞,小嘴張瞭張:“哥哥再……再肏我!”

  比剛才更加銷魂的長吟唱響,許博進得更慢,李曼楨迎湊更急,雞巴堪堪到底,再次抽出。

  這回李曼楨未等男人命令,一把捉住“刀柄”顫抖著輕喚:“哥哥!哥哥快肏我吧!”

  “你以為這TMD就完瞭?”許博憋著壞笑第三次的挺進依舊不緊不慢,抽離更是毫無留戀。

  然而,剛到洞口,屁股就被死死勾住,李曼楨摟住男人的腰,委屈的咬住下唇,仰起的小腦袋搖晃得像撥浪鼓。

  “哥哥……肏我!好哥哥!我要你,我要你好好肏我,狠狠的肏我嗯哼……嗯——”

  這回終於迎來瞭毫不猶豫的排闥而入,捅得李曼楨小腹直縮,兩顆珠淚再也噙不住,滾落腮邊,熱燙癡狂的話語卻停不下來:“哥哥!我……我不走瞭,一輩子跟著你!我喜歡你,快……快肏我!”

  許博眼含真情動容一笑,低下頭親吻她淚水漣漣的香腮櫻唇,同時胳膊一緊,深深灌滿瞭她,繼續兇狠而緩慢的抽插!

  “啊——好……好哥哥!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

  求仁得仁,求死速死,還有什麼比叫一聲好哥哥就爽上天更痛快的事呢?

  李曼楨被幹得雙股打顫,小腿直蹬,胸乳貼在男人胸前,腰腹間被一下又一下的沖擊蕩起層層肉浪,依然無法消解排山而來的快感,下巴搭在男人肩上,閉起眼睛叫得牽腸掛肚,高歌詠嘆。

  這幾天的性愛激爽度是一個臺階一個臺階的攀升,而此刻騷屄裡的大雞巴是最暢快的一根!

  再也不必心心念念,憂思繾綣,再也無需半推半就,珠簾半卷。

  這一連聲的好哥哥一下子就把她的心給喊敞亮瞭,把這行將枯萎的身子喊復蘇瞭,把所有的人倫道德,世俗羈絆喊得逃之夭夭,灰飛煙滅。

  許博穩穩攬住她腰胯,維持著又深又滿的節奏,一下是一下的熨平每一個盛滿委屈的褶皺,把最酣暢的快感始終頂在浪尖兒上,埋頭耕耘中還有餘力逗悶子。

  “姐!我肏得不好,有什麼要求您盡管提哈!”

  李曼楨破涕為笑,腸子差點兒沒給閃斷,抬手欲打,一下深深的入侵頂得她仰頭張口,眼角的淚珠被男人的舌頭卷走,吐出的歡聲把自己嚇瞭一跳。

  “啊哈哈——你……啊啊啊你這個……嗯嗯……噢噢噢……”

  “我這個什麼?”許博把她一條腿撈進臂彎,更方便使力。

  “你這個壞蛋……啊啊啊——頂到瞭……啊啊啊啊……”

  “我這個壞蛋厲不厲害?”更貼合的角度讓他忍不住加重瞭力道。

  “啊啊……厲害……好厲害!啊哈哈太深啦……啊啊啊——”

  “這麼厲害你怕不怕?”隨著激情的高漲,速度也無形中加快瞭。

  “我……嗯嗯啊——啊哈啊哈啊哈好……好害怕!啊啊啊……”

  “害怕……害怕還深更……半夜的……來找我……來找我……來找我……啊?”

  “噢——噢——噢——噢——噢——噢——噢吼吼……”

  “來找我幹什麼……嗯?”許博一把掐住李曼楨的下頜,把她的笑臉兒抬瞭起來。

  “嗯哈……啊哈哈……我要……我啊……”

  “說出來!”男人的眸子裡有燃燒的激情,更有入侵者的霸道!

  “我要……我要哥哥肏我……肏我啊——不行……哼哼……嗯哼——我要!啊——啊——啊——啊——”

  李曼楨的叫聲陡然變調,許博立即感受到瞭她身體的變化,速度不減,力道更沉,兇悍兒強橫的把烙鐵一樣的傢夥砸進女人的浪穴!

  僅僅十來下,呼喊從響亮的哀鳴變成瞭嘶啞的氣聲,嬌小的身子不自覺的猛挺幾下,仰著脖子沒瞭聲音。

  許博隻覺得一股奇熱兜頭澆下,猛的一撤身,嘩啦一大篷騷水噴在瞭自己肚皮上,緊接著又是一大蓬……第三次噴完,許博毫不遲疑的再次一棍到底,捅進瞭汪洋水屄,接住強力的收縮餘波,用持續給力的肏幹不斷將極致的快樂推高,再推高。

  李曼楨被插得一聲尖叫,抱住男人急速的抽搐,嗓子眼兒裡像是養瞭條小母狼,不住的嘶鳴著,指甲深深掐進男人肩頭的肉裡。

  寬大的臺面上仿佛經歷瞭一場濕身肉搏,在浪汁橫流的抽搐中逐漸恢復瞭安靜。

  也不知這個互相嵌入對方的姿勢僵持瞭多久,李曼楨仿佛從天國落回人間,在男人的懷抱中悠悠轉醒,才意識到身體裡的傢夥依然堅挺。

  剛想說話,男人的聲音從頭頂傳來:“那個起平……是不是比我肏得舒服?”

  李曼楨把臉埋在男人胸口一動不動,“他……如果有……”

  微微沙啞的聲音飄在潮濕的空氣中倏然消散,隔瞭許久才在幽幽一嘆中拉回現實,“比你差得遠瞭……”

  “是麼?”許博小心翼翼的笑瞭笑,“反正,肯定比那個顧成武強百倍,一看他就……”

  “不要提他瞭……”李曼楨居然用慵懶的嬌聲打斷瞭他。

  許博骨頭一輕,呵呵笑著,“我就開個玩笑……那——你的起平現在……”

  “你真的想知道?”今晚頭一次,李曼楨恢復瞭一個中年女人該有的口氣。

  “我就是好奇……”

  “那你先告訴我,你的婧婧……是怎麼會事啊?”說到一半,阿楨姐的語氣驟軟,試探著抬眼查看男人的神色,咬著下唇的表情明顯憋著笑。

  “阿楨姐!你可真會抓人把柄啊……”說著,那根把柄伸瞭個懶腰。

  “唔——”李曼楨洞內脹滿,立時示弱,“你怎麼……怎麼還這麼厲害呀?”

  “哼哼……你隻要讓它軟下來,我就什麼都告訴你!”

  “你隻要告訴我她的事,我就告訴你我的……”阿楨姐再次羞低瞭頭,嘴上卻毫不示弱。

  許博一聽,都住阿楨姐的屁股,挺腰轉身,已經把她抱瞭起來。李曼楨一下騰空,身體裡還插著根雞巴,立時沒瞭底,磕磕絆絆的輕喚:“許……許——哥哥,我們去床上……”

  可惜話沒說完,許博已經轉瞭一圈兒,一彎腰按倒馬桶蓋子,坐瞭上去。

  著陸的瞬間,花心不免被頂得歪歪直爽,摟緊男人的脖頸,奶脯剛好抵住冒出胡茬的下巴,蹭得陣陣麻癢。

  “來吧?好妹妹~”

  剛才一聲哥哥喊得許博分外受用,而此刻的姿勢,更是擺明瞭要當老爺專心享受瞭。

  李曼楨暈頭轉向的做瞭女騎士,卻根本不得要領。又恨自己腿短,腳尖堪堪夠到地面,根本使不上勁兒。

  被擺佈成卡在男人腰裡的要命姿勢,羞也羞死瞭,還要主動套弄那個大傢夥,不如殺瞭她算瞭!

  可誰叫我們的阿楨姐命雖苦,卻是個言出必踐的人呢?

  李曼楨咬著嘴唇試著扭動腰肢,勉強動瞭兩下,麻酥酥的電流就把力氣全化成瞭淫水。奮力扭瞭十來下,腰已經軟成瞭糯米藕。偏偏許老爺一點兒不幫忙,隻顧著吸溜那兩個大奶子!

  “我……我不……不會動——”滿腔淒苦,終究還是要傾訴……

  “那怎麼辦?”許老爺從奶子堆裡抬起頭來。

  “你……你來幫我……”

  “我?我是誰啊?”許老爺不愧是心理學博士的好徒弟,這一波正向強化舒服到位。

  “哥哥……哥哥幫我!”這回李曼楨應對得痛快又乖巧。

  許博仰起頭呲著白牙,笑得喪盡天良,然後居然撅起瞭嘴巴。阿楨姐嬌嬌的橫瞭他一眼,聽話的把香吻送上。

  四唇相接的同時,李曼楨隻覺得胸肋一緊,身子被一股大力上提,緊接著又自由墜落。那冷不丁被大雞巴貫穿的滋味兒,真是又痛快又美麗!

  “唔——”

  嘴對著嘴,阿楨姐發出一聲歡快的嬌吟,連忙提一口氣準備迎接下一次沖擊。可是,許老爺好像迷上瞭她的嘴巴,根本沒打算再來一次。

  被逗引起來的浪勁兒霎時沒瞭著落,花谷中層層嫩肉纏裹著巋然不動的定海神針,不知平白浪費瞭多少繞指柔情。

  李曼楨滿眼疑惑的望著男人,屁股一縮一縮的躍躍欲試。

  “姐!給我講講那個起平,然後我狠狠的幹你,好不好?”

  看著許博舔著臉的賤樣兒,李曼楨恨不得一口把他的鼻子咬下來。

  滿心淒苦幾乎全都化作蕩婦淚,卻又在男人眼睛裡捕捉到一絲熟悉而溫熱的牽掛,一縷仿佛嫉妒的燒灼,沒奈何嘆瞭口氣。

  “你想知道什麼?”

  “你們是怎麼認識的?”許博脫口而出。

  “我們兩傢是世交,早就認識,隻是高中的時候才混熟瞭。”

  李曼楨的上衣還像披肩一樣掛在臂彎裡,雙腿大開的騎在男人腰間,兩隻奶子上紅艷艷的刺目驕傲直指天際,臉上卻一瞬間蒙上一層仙妃般的惆悵。

  “是日久生情?”

  “我也說不清,那時候,隻覺得他是上天安排給我的,是我一輩子的宿命……”

  “那為什麼後來又……”

  “他爸爸調職瞭,全傢都遷去瞭北京。他也很快畢業,自然也去北京工作瞭。”李曼楨再次恢復瞭她本來的年齡,像是在復述關於一個老街坊的記憶。

  “那你們……為什麼……”許博忽然發現,自己是何其殘忍,即將掀起她的瘡疤。

  “他說等我……可是我懷孕瞭……我寫信給他……我媽說我傻,我爸罵我就是賤骨頭,說他們傢是當官的,根本看不起我們賣茶葉的……可我非不信……”

  支離破碎的敘述幾乎把許博的心戳得千瘡百孔,雞巴都開始消軟瞭。而李曼楨的臉上始終帶著一絲淡淡的自嘲。

  “肯支持我的,隻有我妹妹,可她那時候才十歲……”李曼楨戚然一笑,“我竟然跟一個十歲的孩子結成同盟,不顧所有人的反對,放棄瞭學業,把孩子生瞭下來。”

  許大將軍已經比許博的心還要軟瞭,悄悄的滑出洞口。

  “我給他寫過很多信,一次回音都沒有。後來阿良上瞭戶口,我就再沒寫過。”李曼楨語聲平靜,伸手往下一撈,那軟綿綿的肉蟲子就到瞭她手心裡。

  “直到阿良上小學瞭,我妹妹去北京上學,才又有瞭他的消息。那時,他已經結婚瞭,太太也是官宦世傢,有瞭個兩歲的女兒……”

  “本來,我是起過去北京找他的念頭的,是怨他,恨他,還是想討個公道?我也說不清。可是後來,我妹妹說漏瞭嘴,我就知道,她們已經在一起瞭……”

  “你說的妹妹,就是芳姐?”許博求證的語氣平淡,心裡的震驚差點兒讓他重新勃起。

  李曼楨點瞭點頭,“是。阿芳說,她有辦法讓他接受阿良,給他更好的前途,也算給我一個交代,可是我拒絕瞭。”

  “知道瞭他們的事,我才忽然發現,一直以來,我隻不過不肯承認自己看錯瞭人,認錯瞭這個世界……他其實不過是俗世裡的一個普通人,並沒有那麼好,也根本不值得我等……是我太天真,太倔,太傻……”

  許博望著那自嘲的笑再次浮現,有心去抱抱她,卻覺得自己的懷抱過於廉價。

  祁婧前天還感慨自己沒有做單親媽媽的勇氣,敬佩阿楨姐的執著和堅定。此刻聽瞭這番話,許博說不清心裡什麼滋味。

  堅定還是傻,誰能分辨得清呢?無論是什麼,壓上的都是最寶貴的生命芳華。

  “他說他從來沒得到過我懷孕的消息,我信他們。”

  李曼楨的目光倏然銳利,“所有的人都不信我敢把孩子生下來,當然也包括他在內。所以,他知不知道根本不重要,知道瞭也隻會覺得我是個死心眼兒,不是麼?”

  犀利的自嘲消失在李曼楨低垂的眼簾下。不難看出,對那個生命攸關時刻的處境,她依然於懷耿耿,刻骨難忘。

  不過,從她的表情上,許博捕捉到瞭一種洗練的沉靜,接下來的話,居然跟祁婧說的如出一轍。

  “阿良漸漸長大瞭,我也越來越覺得,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自己的事,跟別人無關。每個決定都是我做的,所以沒人欠我什麼,更沒人犯下什麼罪行。我不會向任何人討債,隻安心過好我的生活。”

  李曼楨說到這裡,舒懶一笑,望向許博,“直到我遇到瞭你……”

  “我?”

  許博心頭一跳,發現阿楨姐的笑容沒變,眼睛裡的光卻鉤子般閃爍起來。

  “是你!還有你們……”

  李曼楨放開睡著的許大將軍,深深望瞭許博一眼。胳膊軟軟的纏上瞭他的脖子,頭依偎到他肩膀上悄悄說:“你讓我發現……自己真的老瞭,而你們倆更讓我覺得白白荒廢瞭大好年華……原來,這輩子最虧欠我的,是我自己……”

  每一個字,都像燃燒的音符跳蕩舞蹈,溫香似麝,酥顫如醴。聲音雖輕,卻一下一下的撞在許博的心坎兒上。

  微涼柔軟的嬌軀體貼入懷,輕易便能撩起男人的憐惜。

  許博默默撫摸著阿楨姐的頭發,感到肩膀上爬過兩行溫熱,一聲心弦悠斷的抽噎之後,兩個幼弱的肩膀開始微微發抖。

  女人的眼淚,總會讓自詡剛強的許博痛徹柔腸。所以,平時他喜歡耍耍貧嘴,逗她們開心,看她們笑。

  偏偏這一天兩夜,就有三個女人把淚水灑在他懷裡,兩個大放悲聲,一個隱忍啜泣。

  程姐姐有一眾親友的愛護,淘淘媽有淘淘爸寬厚的肩膀,溫暖的懷抱以及沒羞沒臊的臉皮做堅強後盾。

  可懷中這位嫻雅端淑,人淡如菊的阿楨姐,一生摯愛化作夢幻泡影,傢人反目,背井離鄉,寄人籬下還屢遭欺負。

  平常素日裡,雖然有懂事上進的兒子聊以安慰,可當媽的心裡那份女人的不甘和委屈,淒惶和無助又有誰能懂呢?

  既然已經看淡瞭,想開瞭,放下瞭,為什麼還在夢遊的時候叫出那個名字?即便喊的不是那個人,也當呼喚那花瓣兒一樣的潔白年華吧?

  她連一個女人最難面對的不甘心都藏在恬淡的外表下,連眼淚都偷偷的流在借來的肩背之上,一顆心究竟能有多強韌,多純良?

  淚珠,仿佛滾落在許博的心頭,瀝青一樣燒灼。

  他輕拍李曼楨的脊背,躊躇良久,還是學不來溫言撫慰,隻好輕聲說:“姐!你這說哪兒的話啊?哪兒跟哪兒啊就老瞭。知道我為什麼要在這兒肏你嗎?因為這兒有鏡子。不信你照照,嬌艷得跟朵花兒似的,哪兒老瞭?”

  李曼楨的肩頭一松,手臂的動作明顯在抹眼淚。再抬頭時,臉上帶著讓人心疼的不好意思,紅著水汪汪的杏核眼,看男人的目光竟直接瞭許多。

  “是你說的……不嫌我老?”

  許博見她這麼快好瞭起來,心頭一寬,伸胳膊捧住圓滾滾的屁股一摟,兩隻大奶脯就撲到瞭他臉上。

  “你瞧瞧,這奶頭還粉嘟嘟的呢!小毛是不是都沒吃過?我可要好好嘗嘗!”說完張口含住一顆,盡情品咂著。

  李曼楨正被他逗得忍俊不禁,乳尖兒遇襲,不禁挺胸縮頸,再次燒紅瞭臉頰。一隻小手偷偷探底,重新捉住瞭瞌睡中的許大將軍,還不忘慰問兩個錢糧袋子。

  眼裡的神采倏忽變幻中,半裸的嬌娘如同妖孽附體,轉瞬之間就褪下瞭梨花仙子的皮囊,還原瞭一副誰都沒見過的調皮嬌憨,低頭審視著還沒斷奶的爺們兒。

  “現在,它真的變軟瞭,該輪到你講她的事瞭……哥哥?”

  這種袒露心聲後,毫無掛礙的縱情聲色更令許博甘之如飴。當即來個耍賴不理,屁股上的大手冷不防往深谷中一探,撲向瞭那隻小蝴蝶。

  李曼楨“呀”的一聲,反射般擰腰提臀。

  這一竄不要緊,正吃得津津有味的奶頭“啵”的一下脫口而出,戳在男人臉上,把李曼楨逗得乳波蕩漾,花枝亂顫。

  許博見她笑得比早上被狗鏈子捆住的時候還開心,不覺抬頭癡望,手指更加不老實起來。

  李曼楨第一時間背過手按住他的胳膊,臉上漾著笑意,眸光像一千條鉤子,幾乎把男人纏在心旌搖蕩的十字架上。

  “哥哥……乖乖聽話……不許耍賴!”

  為什麼這句話這麼熟悉?

  電光火石間,淘淘媽騷浪饑渴的表情跟眼前阿楨姐的欲拒還迎,顛倒眾生重合瞭起來,許博似乎捕捉到瞭什麼,腦子裡卻像是忽然變成瞭火災現場,房倒屋塌生靈塗炭。

  許大將軍以可以感知的速度迅猛抬頭。李曼楨幾乎和許博一起意識到瞭情勢的變化,小嘴巴不服氣的嘟瞭起來。

  “姐,你好好摸摸,真的軟瞭麼?”

  “哎呀?!不是……不行……你不帶這麼耍賴的!”李曼楨話沒說完,手裡的傢夥已經恢復猙獰,一跳一跳的虎虎生威。

  “不行?不行怎麼行?男人必須得行!”

  許博重新掐住她的胸肋,盯著她驚慌失措又羞喜鮮妍的臉龐,惡狠狠的說:“哥哥我不會耍賴的。不過,也絕對饒不瞭你!現在,知道該怎麼做瞭?”

  “怎麼這麼快?已經粗得快握不住瞭。”

  李曼楨心裡念叨著,像抓著個正在融化的冰淇淋,舍不得松手,卻又無從下口。羞憤難當的睨著男人,身子已經被拔高瞭三分。

  雖然搬弄瞭一臉的小哀怨,那隻小手卻比誰都知道進退,引著碩大的菇頭抵住嬌嫩的小蝴蝶,雲腰款款稍一抵湊,那傢夥就滑溜溜的頂開玉門,鉆瞭進去……

  “嗯——哼……哼哼——它……太大瞭!”抽回手臂,李曼楨哀聲抱怨,屁股卻壓得死緊,兩條藕臂也早已摟好瞭男人的肩膀。

  “大?”許博冷冷一笑,“負責任的告訴你,你是沒見過大的,真見瞭能把你嚇哭!”像是要爭取更多的存在感,許大將軍卯足瞭勁兒挺直瞭身子。

  李曼楨的呼吸立馬開始打顫兒,纖薄的腰背被男人滿滿的摟在懷裡,整個胴體儼然變成瞭一把刀鞘,剛好被挑在瞭刀尖兒上。

  鋼刀入鞘的幅度極小,卻是又快又深又堅挺又爽利,沒兩下,已經春泉流瀉,嘰嘰有聲。阿楨姐渾圓的屁股以兩個漂亮的腰窩為支點,不由自主的跟著搖擺起來。

  “嗯嗯——嗯……我可沒見過,嗯嗯——你……你見過?”

  “我當然見過,那個人姓陳,是個會點兒按摩手法的骨科大夫,就在隔壁的大床上……”

  “哦——哦哦哦……”還沒反應過來,阿楨姐已經被幾下悍然突進懟得嬌哼連連,疊浪般的快感正好催化瞭她的想象。

  隔壁大床?能把人嚇哭的大雞巴?那個挨肏的還能是誰?

  “嗯哼哼——你……你輕點兒,沒良心的盡拿我解恨……”李曼楨被一股騷熱烘軟的膣腔裡一陣不由自主的纏裹,那雞巴像長瞭刺,越來越不講理瞭!

  雖然事情已經過去瞭,雄性原始的本能還是慫恿瞭他爭勝的欲望。而如此可愛的幽怨控訴不失為一劑撫慰良藥,瞬間喚回瞭男人的溫柔以待。

  “知道我今天拆掉的監控是為什麼裝的麼?”許博喘著氣問。

  李曼楨在前後動還是上下動之間來回糾結,騷屄裡像是被某件遭人唾罵的勾當下瞭毒藥,越來越癢,摟著男人脖子心不在焉的搖頭。

  “就是為瞭搜集他們偷情的證據裝的……”許博盡量溫和的動作裡仍帶著一股悍勁,“就在電視機下面,正好對著大床和我們的婚紗照,每個細節都看得清清楚楚……”

  李曼楨生病瞭一樣長吟一聲,終於選擇瞭比較省力的前後擺臀,沒兩下就和上瞭許博的節奏,喘得像個爬山的小母狗。

  “你還說我的太大,他那根比我至少大兩號,跟驢雞巴似的,捅得婧婧嗷嗷叫喚,每次不是被幹癱就是被幹暈,反正站都站不起來……”

  許博註意到阿楨姐的反應,故意把最露骨最撩人的詞兒加進敘述裡。

  “有一次,他們就撅在床尾幹,那根傢夥就像橫在我頭頂上。我眼睜睜的看著它插進婧婧的屄裡,帶出來的騷水都碾成瞭白沫,每幹一下,婧婧的大腿都是哆嗦的!”

  “許……許博……”

  李曼楨身子越來越緊,打嗓子眼兒裡喚出許博的名字,卻聽不出是什麼意味,朝男人不停迎湊的小肚子劇烈起伏著。

  “當時我生氣,幾次想把手機砸瞭,可是又忍不住目不轉睛的看……”

  許博一下掰開李曼楨的胳膊,扶住肩臂仰臉看她,“你知道嗎?那時最讓我激動的發現,是婧婧真的被他幹爽瞭,幹美瞭,幹服瞭!她的眼睛是放光的,身子擺著最淫蕩的歡迎姿勢,叫喚得我每回都跟著擼好幾次!”

  李曼楨似乎被看得驚慌失措,卻又無處可逃,雙目焦灼而迷茫的與許博對視著。兩人四臂交纏,男人健壯的腿股上,圓臀瘋狂的彈動,一把小腰幾乎搖斷瞭,“咕嘰咕嘰”的淫水聲清晰可辨。

  許博比誰都清楚,是什麼點燃瞭阿楨姐的身子。他笑瞭,仿佛看見瞭婚床上的奸夫淫婦,更看見瞭一個被大雞巴和想象中的偷情場景嚇壞的精靈!

  “我第一次意識到,一個被徹底滿足的女人是那麼的美……而那麼美的女人,就應該拿世界上最粗最大最強悍的雞巴肏她!讓她體驗作為女人最極致的快樂……”

  挑在雞巴上的小浪穴開始瞭不由自主的收縮。

  李曼楨歪著小臉兒一頭紮在許博的肩膀上,帶著哭腔呻吟:“別說瞭,肏我!狠狠的讓我爽,我也要……要做女人……的快樂!啊——啊——啊——啊啊啊啊……”

  許博響應阿楨姐的請求挺瞭幾下腰,才發現坐姿實在過於被動,低吼一聲“摟緊我”,撈起腰上的兩條美腿,一探身站瞭起來。

  李曼楨沒等反應,身子已經上瞭半空,雙臂緊緊纏住男人脖子,“啪啪啪”的一陣密集肉響,那個地方像被塞進瞭一臺打樁機,連珠炮似的撞擊一下也躲不開。

  身體繃緊,憋著氣兒被一連顛瞭幾十下,猛然間,似乎有一道閘門被接連的沖擊撞得粉碎。那股身心顫栗的宣泄感覺毫無阻擋的沖瞭出來,李曼楨不可遏制的發出一聲哀嚎:“啊——嗷吼吼吼……噴瞭噴瞭噴瞭好棒哦吼吼吼……”

  狂噴而出的熱流再次淹沒瞭許大將軍,這次許博無法躲開,所幸繼續猛幹,隻覺得水流從雞巴邊緣噴射出來,兩人交戰的地方珠崩玉碎水花四濺。

  “啊啊啊——不行……不行瞭,我抱不住瞭,抱不住瞭……”李曼楨噴得腰酸腿軟,更被許大將軍搗得渾身哆嗦,兩隻胳膊幾乎脫力,一疊聲的叫喚。

  許博停下動作,放落她一條腿,摟住瞭美人纖腰,以更奇異的角度下下透肉。

  “你看看你自己,有多浪?”說著,兩人同時往鏡子裡望去。

  隻見一名嬌小麗人,身上隻勉強掛著件睡衣,單腳點地吊在男人身上,臉蛋兒上的紅暈散佈得脖頸胸乳甚至肋下臀股到處都是,渾身上下沁出油亮細密的汗珠,止不住的嬌喘撩動迷人的曲線。

  最觸目驚心的是她一條腿還搭在男人的臂彎裡,大喇喇露出的一隻玉蛤裡,明目張膽的插著半根雞巴!

  那跟雞巴掛滿濕漉漉的液珠,不緊不慢的在騷屄裡進出著,高潮的餘韻被它一下一下的頂散在身子裡……李曼楨隻看瞭一眼,就把頭埋進瞭男人懷裡,吐出一句帶著顫音兒的嬌吟就軟綿綿的掛在瞭男人身上。

  待快美的餘波漸漸消散,酸軟襲來,才幽幽說瞭句:“你壞死瞭”

  “我壞,還不是被你勾引的?”

  “誰……嗯嗯……誰勾引你瞭……”李曼楨顧不上難為情,扭動的腰身仿佛在調整插入的角度,陣陣酸癢透出蜜壺,勾起酥顫嬌吟,忙裝作顧左右而言他:“後……後來呢?”

  “後來我們離婚瞭,祁婧懷孕瞭,那孫子卻移民加拿大,跑瞭。醫生說,如果流產,很可能她就再也生不瞭孩子瞭,所以……”許博一身大汗,漸漸把動作放得極緩。

  李曼楨聽瞭,杏核眼裡瞬間盈滿瞭溫柔,聳起連綿的胸乳深深抱住男人,“你還肯要她,是不是可憐她?”

  “她是我的第一眼女神,我說不清,就是愛她,看著她哪兒哪兒都那麼美,就算是被野男人幹的時候,我都覺得她美極瞭……”

  許博把李曼楨抱起來,重新放在臺面上,又滿滿的進入她。

  “她是愛我的,是我做瞭幾個項目,賺瞭錢,人就開始發飄,不但在外面拈花惹草,還冷落瞭她。那次,不小心弄傷瞭腳,卻因為擔心工程進度心裡著急,得罪瞭那個醫生,才被他懷恨在心,乘虛而入的。”

  帶著謎一樣的淺笑,許博緩慢而深入的疼愛著懷裡的嬌軀,“如果因為那根大雞巴就弄丟瞭我心愛的女人,我不是虧大瞭?”

  “討厭……”李曼楨忍著入侵,輕輕打瞭男人一下,咬瞭咬嘴唇,美眸一低:“我……我喜歡從後……後面來……”

  許博被她騷浪又嬌媚的小模樣撩得雞巴直跳,捏瞭一下小鼻子,又狠狠親瞭一口,才讓她下瞭地,撅起屁股趴好。

  濕漉漉的洞口十分好找,許博挺著雞巴叩開玉門,忽然想起監控中阿楨姐被按在沙發上後入的一幕,一邊深深的灌滿她一邊調侃:“顧成武肯定知道你喜歡從後面來,是麼?”

  李曼楨塌著小腰,被捅得仰頭伸頸,“哼!嗯——不要……不要提那個人……”

  而這一仰頭才赫然發現,自己面對的是一面超大的鏡子,兩人一撅臀一跨立的姿勢一覽無餘,那高高翹起的屁股被男人撞得肉浪翻滾,要多淫蕩有多淫蕩……心頭正臊,男人的挺刺已經把她逼得瞠目張口,慌忙中一把捂住瞭鏡子裡的那張臉。

  “好,不提就不提,那我們還說那個大雞巴好不好?”

  後入的姿勢插得更深,毫不費力就戳在瞭宮口上,許大將軍已經脹得不要不要瞭,情不自禁的加大瞭力度。

  “哈!啊——啊哈……深啊!太深瞭……”李曼楨的叫聲頃刻被逼入瞭另一個空域,歡快中透著驚悚,滿足中藏著墮落,“他嗯——他真的……有那麼……那麼大嗎啊啊——”

  “當然瞭……我電腦裡還留著錄像,回頭給你看看,比我和小毛的都大多瞭!”

  既然帶出瞭小毛,許博當然已經想好瞭要言無不盡。連許大將軍也聯想起那整整一晚上的瘋狂,發出一聲怒吼。

  李曼楨顯然聽見瞭,不然也不會一下沒瞭動靜。

  許博動作不停,氣喘著說:“沒那根大雞巴,我可能還想不通呢!像婧婧這樣的美人,誰不想肏呢?隻要她喜歡,覺得開心,享受一下不一樣的雞巴,有什麼不可以的?”

  李曼楨還是不出聲,可她的腰背在劇烈的起伏,騷屄裡的浪水在止不住的流,唯有叫床聲轉成瞭大口的喘息,嘶啞而深刻!

  “那天晚上,就是你找到……帽子的……前一天……武器霸氣流散巫妖起。”

  許博幾乎把每一下肏幹都當成瞭最後一下,“我碰巧跟一個……女的約瞭談事兒,被婧婧看見瞭……她有瞭誤會……回傢正好碰到小毛……喝瞭酒……”

  許博越說越來勁,越肏越兇猛,撈起李曼楨的一條腿,搭在臺面上,更是大開大合。

  李曼楨終於憋不住瞭,胳膊一軟,手肘勉強撐住臺面,騷屄裡縮瞭又縮,被幹得連聲哀鳴。不到十來下,就仿佛禁受不住似的,伸胳膊扶住許博按在她屁股上的大手。

  “兩個人……不知道說瞭啥……”許博更加沉重的沖擊讓講述不再連貫,“就在沙發上……抱在瞭一起,被我從手機裡……看得清清楚楚……”

  “那時候……我就在門外,奧巴馬一叫……門就開瞭……我們三個……都TM傻瞭!”許博眼睛裡冒光,望向鏡子裡的李曼楨,發現她也在直勾勾的盯著自己,忍不住森然一笑,狠狠頂瞭幾下。

  李曼楨立時吃勁兒,眉頭緊鎖,檀口大張,被幹得不停搖頭,目光卻跟男人勾在一起。

  “然後……我把小毛的帽子……往婧婧頭上一扣,兩個人一人……一條腿,把她抬進瞭……客房,就是你……現在住的……那個房間……”

  “你們……啊啊啊……你們三……三個?”李曼楨屁股被撞出層層肉浪,仍忍不住歪過身子扭頭望向男人,一臉的難以置信:“你們……三個人?”

  許博迷狂的笑著看她,“那天晚上,小毛在她婧姐姐的身體裡射瞭七次,把她婧姐姐的屄都肏腫瞭,臨走還吃瞭奶……”說話間,大雞巴上像著瞭火,用越來越響的貼身肉搏給瞭她無比肯定的答案突然,李曼楨張瞭張嘴,像是打瞭個冷戰,喉嚨裡“呵呵”有聲,卻再也顧不得糾結做愛的人數。腦子裡群魔亂舞般跳動著最瘋狂的赤裸人形,花谷隧道的盡頭冷不丁的一哆嗦,再次噴瞭出來。

  許博第三次花漿洗頭,撤出龍頭躲避洪水的當口,把李曼楨的另一條腿也搬到瞭臺面上。

  滾圓的屁股被向後拉出,整個人跟小蛤蟆似的做好瞭經受風吹雨打的準備。再次被灌滿時,洪峰還未過境,新的災難就悍然降臨瞭。

  阿楨姐雙眼發花,被大雞巴戳得勉強抬起瞭頭,看到自己像是一株被暴雨欺凌的嬌花,在波詭雲譎的曠野中顫抖。

  不知為何,飽受摧殘的膣腔更加敏感,大雞巴的形狀仿佛戳進瞭腦子裡,直接激起全身每塊浪肉,每根騷毛的層層顫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發動總攻的號角吹響瞭,號手阿楨姐幾乎聽不見自己在喊什麼,隻覺得嗓子像是在冒火,身體卻在雲端飛行。

  突然,騷屄幾乎被脹開的剎那,一股一股的巖漿被潑在瞭心尖兒上,腦子裡亮起一片腥臊耀眼的白色之後,就什麼都不知道瞭。

  幾分鐘之後,許博給阿楨姐蓋好被子,退出房間,關好門。又去衛生間,把兩個人的睡衣塞進洗衣機,才回到瞭臥室。

  許太太開著床頭的一盞小燈,靠著兩個枕頭,手裡正把玩著一串手鏈兒。

  許博光著屁股上瞭床,歪在愛妻身旁,臉上不免訕然賠笑,“媳婦兒,這是我在愛都樓下給你買的……叫潘多拉。”

  許太太像是沒聽見,抬起大眼睛,撩瞭男人一眼,“這回,是真給肏服瞭?”

  “嘿嘿,你都聽見啦?”

  “整棟樓都聽見瞭,跟我一起等著聽獲獎感言呢!”

  許博察言觀色一番,心裡有瞭底,伸手摟住瞭一隻乳瓜,“羅翰有沒有說,那個畫畫的女老師後來怎樣瞭?”

  許太太放下手鏈,一擰身子,偎進男人懷裡,陰陽怪氣兒的說:“怎麼?你也想去學畫畫兒啊?”

  “我?呵呵,這輩子隻配畫圖紙瞭……”

  許博伸手拿過手鏈兒,“我是說你啊……是不是也想像那個女老師一樣,讓他乖乖聽話?”

  這話今兒晚上問過一遍瞭,可此時的許博已經有瞭更深一層的領悟。

  “老公——”

  許太太像條大蟲子,蠕動著,“我怎麼覺得你越來越像個拉皮條的?人傢羅翰是個老實頭兒,會講故事還不多話……”

  許博心裡暗笑,話鋒忽然一轉:“你是覺得他攻擊力不夠,沒什麼挑戰性吧?”

  許太太一下沒瞭動靜。

  “如果像林老師一樣,讓陳主任乖乖聽話,夠不夠刺激呢?”許博把手鏈套在指頭上輕輕搖晃。

  “老公……我……”祁婧咚咚的心跳聲快把床震塌瞭。

  “你是怕HOLD不住他,還是HOLD不住自己?”

  “……”

  “也許我們可以想個辦法……就用這個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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