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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我被開除瞭

第105章:我被開除瞭

  許博到底沒有喝那碗頭湯,秋毫無犯的出去瞭,隻留下一個深長火辣的眼神。

  祁婧比誰都清楚,他是故意的。

  穿起珍珠內褲,掛好絲襪的吊帶,她覺得自己就是一份精心打扮,包藏禍心的禮物。既然是禮物,當然不能讓拆開它的人發現,居然是個剛被用過的二手貨……

  又過瞭一刻鐘,祁婧才踩著高跟鞋走出房門。

  深V長裙,真絲裹胸,還是那個風姿窈窕的許太太。不知內情的人,根本看不出那兩條長腿邁得差瞭點兒聘聘婷婷的意思。

  許太太把淘淘放回嬰兒車,發現客廳裡又多瞭一對母女,芳姐和谷麗古黎,立馬反應瞭過來。

  這母子倆自然早就跟林阿姨保持著親密關系,不然谷麗古黎也不會被收做關門弟子瞭。一眾姐妹並非今日重聚,隻是把流落在外的阿楨姐重新拉回來而已。

  既然如此,那麼林黛亦對李曼楨的半生際遇應該不會一無所知……

  怎奈,心懷鬼胎的許太太根本沒心思詳細打聽這裡面的曲折離奇,尤其當芳姐的桃花眼望過來時,幾度懷疑這個人精發現自己換瞭絲襪,屁股縫兒裡的珠串不耐廝磨,更加逼得她臉紅心跳,如坐針氈。

  瞅準一個空當,祁婧款款起身:「你們先聊著,可依電話叫我呢!」

  餘光裡瞥見自傢男人抬起臉笑瞭。生怕被人看出什麼端倪,隻顧全禮貌的跟林阿姨點瞭點頭,視線絲毫不敢與他觸碰,裝作急匆匆的往外走。

  「混賬的壞傢夥,就讓他盯著穿情趣套裝去偷人的老婆背影,活活被自己的口水淹死好瞭!」

  出瞭房間,許太太才把壓抑在心頭的詛咒從牙縫兒裡剔出來,目的地是大廳的二樓。印象中,那裡人相對少一些。隔著欄桿,可以俯視整個廳堂。

  「隻要讓他看到自己腕上戴著那串紮眼的手鏈兒,就夠瞭。」提著這個念頭穿門過廊。路途並不遙遠,她卻走得小心翼翼。

  雖然出門前仔細檢查過,穿戴整齊毫無破綻,可每邁出一步,那硬邦邦滑溜溜的珠子都會帶給她更加清晰的觸感,越來越潤濕的小幅滑動,讓她覺得自己就是在眾目睽睽之下邊自慰邊裸奔。

  偏偏那個妖媚又刻薄的聲音追瞭出來,就跟在身後:「去偷漢子就要像這樣,穿得跟一匹帶嚼子的母馬似的,要不然……咯咯咯……怎麼像個貨真價實的蕩婦呢?」

  「玉梅學妹」已經不知去向,他還在那兒傻坐著。堪堪扶住欄桿,即將完成變身的麗麗姐松瞭口氣。

  燈光變暗瞭許多,舒緩的提琴曲拉扯著人群中的舞步,越發曖昧難言。

  突然,男人毫無征兆的抬起瞭頭,麗麗姐竟跟著心尖兒一跳。難道真的心有靈犀,還是那個地方散發出來的騷味兒可以飄那麼遠,一下就被他聞到瞭?

  荒謬的念頭並未幹擾她幹正經事兒,若無其事的舉起左手,撩瞭撩鬢發,下一秒就一把推開欄桿朝樓梯口走去。

  信號當然是以光速傳播的,精準而明確。

  潘多拉出現的一瞬,那人已然離開瞭座位,穿入瞭人群,步履如風如騷。

  來到最近的轉角樓梯,祁婧忽然發現自己簡直沒用得無可救藥瞭。剛才還在房間裡頭腦風暴,把男人耍得團團轉,真要下場瞭,怎麼就壓抑不住心頭的慌亂呢?

  那鋥亮的鞋尖兒,熟悉的發頂在樓梯口剛一露頭,麗麗姐就沒瞭四至,幾乎逃命似的順著臺階盤旋而上。

  「一個女人,歡迎一個男人進入她的身體,究竟意味著什麼?」這個問題再次不合時宜的跳瞭出來。

  陳志南是第四個進入她身體的男人。

  毋庸置疑,她是喜歡他的,可是若要問喜歡他什麼?她實在說不上來。

  不僅僅是不知道他身上的東西值不值得喜歡,而且,連他是個怎樣的人都不清不楚。唯一能肯定的,就是他很有男人的那股味道,像強力磁鐵一樣牢牢吸引著她。

  從一開始,就是她先勾引他的,孔雀包廂,古城墻,摩托車上還有花瓣兒堆裡,肏過那麼多次瞭,可是為什麼,還這樣心慌慌呢?

  一個奉旨出墻的女人,不是應該內心強大,有恃無恐,所向披靡麼?是人太多,酒太香,還是人心獸欲太TMD騷浪賤,女人命中就該扮演待宰的羔羊?

  可惜此時此刻根本沒時間去想這些。可憐的麗麗姐樓梯剛爬瞭一半,就被交錯的雙腿間那往復循環的蹂躪給降服瞭。

  之前一直走在平地上,幅度不大刺激不強。這看不見盡頭的臺階一邁,沒上幾級,足足九顆的珍珠糖葫蘆絕對一顆幹凈的都不剩瞭。

  而最讓她心焦的還不止這些。

  也不知是上瞭刑具腦子變遲鈍瞭還是怎麼,一路走來,她也沒想好該去哪個背人的角落裡成就好事。

  別墅這麼多房間,隨便找一間有床的就好。這樣的主意她不是想不到,可經過二樓走廊的時候,不止一個房間傳出說話聲。

  房間雖多,客人也是真不少。總不能一間一間挨著去敲門吧?

  找服務生的念頭也被她迅速否定瞭,最先安排好房間的就是你許太太,還是廳室齊全的大套間,這會子又找房間,不讓人傢起疑心麼?

  邁著艱難的步履,祁婧上到三樓。雖然一下安靜下來,可仍有幾個人站在走廊上聊天,盡頭的陰影裡似乎還有一對情侶在擁吻。

  男人的腳步在樓梯入口處遲滯不前。他在觀察她的動向。

  祁婧不及思索,隻好硬著頭皮繼續向上。邁瞭幾級臺階她才轟然醒悟,上邊根本沒地方。

  整棟別墅一共四層。早上剛到的時候她上來轉瞭一圈兒。天臺上有個特別大的遊泳池,天氣原因暫時派不上用場,但是泳池下沉的部分占據瞭四樓空間的大半。

  其餘的地方,除瞭一個半開放式的健身房之外,隻剩一座毫無裝飾的緊閉木門,就差掛塊閑人免進的牌子瞭。

  難道,直接去天臺?這時節的夜間氣溫,那裡應該不會有人。

  印象中,整個天臺被一個歐式穹頂分成三個區域,東面是泳池,北面搭瞭個規模不小的玻璃花房,而西邊則是一片空場。如果天氣夠好,可以在那裡乘涼,燒烤,或者辦個小型聚會。

  對瞭,那兒還有一架特別漂亮的木秋千,早上才在上面拍過視頻,整塊地方都很幹凈。

  想到這兒,腦子快要停擺的麗麗姐加快瞭腳步。不敢回頭,也知道身後的男人跟得越來越緊。

  終於上到樓頂,周遭變得格外安靜。

  穹頂很高,簡潔的佈置更顯空曠。通往天臺的門開在向北一側,好像一個沉默的守衛,等著為某人開啟一座蓄謀已久的私密伊甸園。

  祁婧盡量放輕腳步,鞋跟敲擊地板的聲音依舊鏗鏘。感覺空氣清新瞭許多,胸中的跳動漸漸不再急速,仿佛跟上腳步的頻率,暗和著避世而荒淫的共鳴,一下比一下有力。

  門未上鎖。

  祁婧幾乎要屏住呼吸才能擰動那個黃澄澄的門把手,身後的煙草味就在這時迅速濃鬱瞭起來。

  男人的臂膀纏上小腹,另一隻手順勢入侵瞭胸乳禁地。腰下臀上,那個硬邦邦的傢夥更是有恃無恐的抵瞭上來。

  夜很靜,有風。

  木門開啟的同時,無論是嗅覺,聽覺還是觸覺,好像都一下子被涼風吹亂瞭。能感受到的,唯有星空下微弱的光線和如水涼夜都無法驅散的燥熱。

  尤其在男人手掌觸摸過的肌膚下,那熱力正野火般肆意蔓延。

  一起被風吹歪的,還有麗麗姐的脖子。在那寬厚雄偉的懷裡,呼吸困難,血脈倒流,幾乎不惜扭斷,也要執拗的送上嚶嚶待哺的乳燕呢喃。

  不明白,一個野男人的懷抱和親吻,為什麼竟讓她如此期待,又如此癡迷。光是倚著他,就連邁過門檻兒的力氣都沒有瞭。

  本來,淘淘剛剛吃過的奶子稍顯松軟,被巨大的指掌牢牢扣住之後,就著沉重的呼吸,吹氣兒似的鼓脹起來,迎上那溫柔而有力的揉捏,說不出的舒暢感覺把腰肢都擰歪瞭。

  從胸乳到肩頸,從腰腹到臀股,急迫卻又緩慢的撫揉無處不在傾訴著男人的相思。

  說白瞭,那當然是一種源自獸性的喜愛,她比誰都知道。可是,充滿野性的血液才更真誠,更勇猛,更奮不顧身不是麼?

  正是那一根根哆嗦著粗魯,沒輕沒重的手指,逼迫得她雙目緊閉,咻咻氣喘,手足無措,心花怒放。

  今天,他的吻依舊略顯生硬卻無比深沉,比起前幾次,又似乎格外的有耐心。門檻之內,兩個人貼心推背,就那樣僵持瞭許久。

  說不清被那個吻牽引,還是有感於寬厚踏實的懷抱,祁婧忽然覺得男人的力量與溫度是那麼的真實,真實得不容置疑,避無可避。

  也正是在這份驟然凸顯的真實裡,她仿佛第一次觸碰到瞭心中那份新奇的渴望。好像忽然之間,就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喜歡這傢夥瞭。

  是的,那應該是女人與生俱來好奇吧!

  他有一個轟動校園的傳奇;他在小美人兒酒醉的床前退卻;他好幾年都沒碰過自己老婆,卻隻肯勾搭結瞭婚的女人。還有,他也會騎摩托車……

  之前,這一切一直掩藏在色欲的迷霧之下,讓她隻看得到男神加繆,隻聞得到迷人的煙草味兒,卻忽略瞭一個真實的男人深邃而復雜的內心。

  難怪可依那麼失望呢!這個男人實在過於一本正經瞭,好像在筆挺的西裝裡還穿瞭一整套鎧甲。若不動心,你拿他毫無辦法。

  其實,他終究不是一尊陶俑,心裡也有守不住的欲望,解不開的糾結。

  而最有趣的是,這座別人歷盡艱辛顏面掃地都攻不破的城池,被她一泡騷水就給沖毀瞭!

  面對著失去屏障的落魄王者,她就是想看他兩眼放光難以自持的樣子,於是,每次都忍不住跟他打賭。

  賭輸瞭,他就正經不起來瞭,會變成一段被風吹亂的煙,或者一匹發情的馬!再也不是人群中氣定神閑,一切盡在掌握的樣子。

  「先去看看有沒有人。」相擁著邁過門檻,麗麗姐第一時間想要鎖門,可這種門哪有在外面反鎖的道理呢!隻好像個經驗老到的淫婦那樣支使奸夫做戰場偵察。

  「怕什麼?除瞭你老公,誰也攔不住我要你!」

  陳志南像是捕到瞭山妖水魅,一刻也不敢松手,哪有心思觀察地形?摟著美人湊近花房的玻璃門。

  夜風很涼,那裡面肯定避風,確實是一片理想的尋歡樂土,給麗麗姐點贊。

  「怕他你還敢這樣,一點兒都不像個領導,咯咯……」祁婧掙脫男人的懷抱,推門走進瞭花房,「哇!這裡面好暖和,好香!」

  天臺上並非沒有燈,隻是沒人開啟。除瞭星月,唯一的光源是安裝在樓角上照向地面的氛圍燈散射的光霧。

  所以,花房裡雖然光線幽暗,還是能分辨出擺滿整個空間的蔥蘢馥鬱。沿著一條扁石鋪就的小路一望到頭,還擺著一塊玉枕形狀的大石頭。

  「也不知道那上面硬不硬,幹不幹凈,簡直就是專門為野鴛鴦準備的炮床啊!」

  生性放蕩的麗麗姐腦子裡瞬間擺滿瞭各色體位。正要邁步向前,男人的氣息已然再次籠罩。不知怎麼,望而卻步之感竟油然而生,一個轉身,推住瞭男人胸口。

  「不行!不許你進來!」

  「為什麼?」

  男人的錯愕在看到美人咬住櫻唇的剎那忍俊不禁,一把捉住她手腕,正好握在那串潘多拉上,「我可是送過禮物的……」

  「那也不行!您是領導,得自重!」

  這TM也太能演瞭吧!連江湖混老的麗麗姐都為自己的臺詞臉紅,男人就更不屑一顧瞭。那纖弱柔嫩的小巴掌根本擋不住流氓硬闖,女人則被一步步逼退。

  「我算什麼領導啊?在你面前,我隻配給女神提鞋。」陳領導也沒長個省油的嘴。

  「步步驚心」的麗麗姐實在沒辦法用上全力,因為忍住不笑一樣很費力氣。當然,更討人喜歡的是男人竟如此默契的配合她做戲。

  假戲真做也好,真情流露也罷,他都在展現自己更加有趣的另一面。

  「這樣的話,你跟你老婆說過麼?」

  男人的進逼停瞭下來。根據經驗,這句應該不是劇本上的臺詞。但是,他這次沒有故意敷衍,略作思索之後,謹慎作答:

  「在她面前,我當然也不是領導,不過……你懂的。」陳志南的目光垂向美人的胸口。

  「如果——我偏不懂呢?」

  祁婧上前一步,仰起臉望著他,手指仍在襯衫紐扣上摩挲:「你跟她做的時候,會不會這樣討好她?」說著,另一隻手摸到瞭褲鏈兒。

  那個正在消軟的蒙古包立時被拯救瞭起來,「或者,她會主動討好你?」

  「為什麼要問這個?」

  男人的聲音有些澀——他終於還是選擇瞭回避。

  祁婧俏皮又不屑的撇瞭撇嘴,眸光倏然一銳,扭頭就走:「不說拉倒,有什麼瞭不……啊!你幹嘛呀?放開……放開我!」

  男人的臂膀箍得跟鐵鉗一樣緊,而祁婧的掙紮也絕對不是為瞭演戲。

  她甚至說不清自己為什麼一言不合就翻臉,但直覺告訴她,必須如此,絕無圓轉的餘地,一定要用盡身上所有的力氣!

  「祁婧……小婧,你別這樣……你聽我說……我喜歡你!我太喜歡你瞭!我跟她……跟她根本不幸福,可是……」

  男人夾雜粗喘的告白像個標準的負心漢,聽起來既不負責任又不要臉,但是祁婧心裡明白,他說的全都是真話。

  一個把熱情射進自己身體時忍不住哭泣的男人,你一定得相信,他願意說真話。

  而類似的真話,那天晚上分手之前他也曾說過。關於孤獨寂寞冷,關於言不由衷和身不由己,關於心與心的距離,光陰在等待中消磨掉最後一絲熱情……

  當然瞭,按照她的理解,他也說到瞭希望的白月光,嘗試放下後放縱的激情,還有深深的感恩和殷殷的期盼。著意有所保留的,應該就是這個「可是……」

  見好就收的麗麗姐停下動作,累得氣喘籲籲,熱汗涔涔,嘴角上卻掛著一絲驕傲的壞笑。

  「可是什麼……」這種時候,是個女人都忍不住追問。

  那個妖媚而刻薄的聲音不知何時跟進瞭花房:「可是——我不能對不起她,是麼?可是——我有必須盡到的義務和責任,是麼?可是——我要註意各方面的影響?可是——孩子還TMD那麼小!咯咯咯……哦對瞭,還有那句『愛著,可是不再喜歡瞭』。別傻瞭妹子,說到底,他就是貪……」

  不屑一顧的浪笑猶在腦中回蕩,小腹突然一緊,麗麗姐連忙去抓男人的手。

  可惜,終究晚瞭一步。

  隨著一聲夾著酥顫的嬌吟唱響,男人粗重的指尖不偏不倚的按在瞭那串珍珠上。那樣紮實的揉按,驚詫的探索,如果不是隔著襯裙,上面的淋漓汁液必定透出,沾他一手。

  「這是什麼?」陳志南的男中音根本壓不住驚喜。

  「誒呀別動……嗯哼——不要……嗯哼哼……不許你動!呀——」

  伴著一聲尖叫,麗麗姐雙腳離地騰空而起,被男人拖在雙臂之間,徑直朝那塊大枕頭悠蕩過去。

  石頭表面特別光滑,雖然很硬,卻一點兒都不涼。這是祁婧的屁股直接跟它接觸之後的所有感覺。

  雙腿被架上男人的肩膀。寬大的裙擺則被撩到瞭胸腹之間。他在盯著那裡看,兩隻手分別推住渾圓健美的大腿,看得很仔細,很用心,似乎也很動情。

  灼熱的目光探照燈一樣掃瞭上來,麗麗姐身子一縮,迅速把臉轉向瞭一邊,不敢再跟他對視。

  自從穿在身上,她就沒再仔細看過。但自己的那裡是怎樣的飽滿肥厚,鮮嫩多汁,她心裡比誰都清楚。

  珠串壓在唇瓣之間,沒兩下就深深陷落,幾乎被吞沒殆盡,完全能感覺得到。不然,也不會上幾層樓梯就產生那麼強烈的刺激。

  此時此刻,那上面一定湯湯水水,滿目瘡痍,完美的詮釋著什麼才叫一個浪壞瞭的騷貨吧?

  發明這東西的人真TM是個天才,既讓女人浪得失去理智,又把男人撩得神魂顛倒。

  就是……就是這樣被人掀翻瞭品鑒賞玩,也太沒臉見人瞭吧!看來,我們的麗麗姐內心終究還不夠強大。

  男人越湊越近瞭,已經可以感覺到他烘熱的鼻息。接下來會不會就是嘴唇和舌尖?反正他連尿都肯喝的。

  麗麗姐赤裸裸的期待透著一絲絲緊張,越來越深的呼吸帶動小腹起起伏伏,更添一層羞恥,不由自主的想要並攏雙腿。

  這時,男人的一隻手松開瞭,僅用肩膀頂住她的腿彎。

  他想幹什麼?啊……哦哦哦……他……他在拉扯那東西!

  「嗯哼哼——」一串帶著顫音的輕吟鉆出鼻腔,卻怎麼也無法痛快的哼唱。

  那珠串夠硬也夠滑,來來回回波波粒粒的卻沒什麼摩擦力,直與滾動無異,根本不能跟有力的嘴唇和麻麻的舌頭相比。既無法滿足被吸吮舔舐的酸爽渴望,也沒有靈活的技巧和感人的溫度。

  它隻是在機械的勾引,撩撥著每根神經最纖細的末梢,勾引身子裡最深處的癢。

  是的,隻是癢,不痛不快的,CNMD隻會沒完沒瞭的癢!

  啊——!

  沒過十秒鐘,麗麗姐就受不瞭瞭。偏偏男人的身子太靠下瞭,指尖將能夠到他的頭皮。麗麗姐吭吭唧唧的勾起上身,去拽他的耳朵。

  「怎麼,不舒服麼?」男人輕松躲過指爪的偷襲。

  「不……你別瞭……這樣……這樣真的好癢……」麗麗姐捉住男人的一隻胳膊,極不情願的哀求。

  「癢?癢不好麼?等下給你止癢……」男人並沒停下的意思,「跟你老公做的時候,你也穿這個?他也像這樣討好你麼?」

  「你TM可真會現學現賣!」

  一聲怨氣沖天的咒罵飄過麗麗姐緊鎖的眉頭,「嗯哼哼……這根本不是討好,是……是折磨……哼哼……」

  「怎麼會呢?看你……嘖嘖……流瞭這麼多……」

  說著話,男人托起肥碩的屁股,把身下的裙子又往上推瞭推。騷水爬過菊花的每一個褶皺,對麗麗姐來說都仿佛歷歷在目。

  她實在難以忍受,運起腰腿用力的扭擺交錯,心裡已經開始咒罵狼心狗肺的許先生,也不知從哪兒淘換的這東西捉弄自己。

  男人的肩膀遭遇劇烈的反抗,終於微微一笑:「那……我親親她好不好?」

  麗麗姐胸中憋瞭排山倒海的委屈,濕漉漉的大眼睛裡凝著冰晶,銳利得好像要殺人。就聽她沒好氣的輕斥:「那你還愣著幹嘛呀?」隻可惜,最後的尾音沒繃住,拐瞭好幾個彎兒。

  「不如我們玩兒個遊戲吧?」陳志南停下瞭拉扯,不那麼一本正經的說。

  「切!學會耍花樣兒瞭麼?」麗麗姐語氣不善,雲霞漫天的俏臉上卻嫵媚自生,「說吧!怎麼個玩兒法?」

  「我在為你服務的時候,你要回答我的問題,不許撒謊。」

  麗麗姐一個,「噗嗤」一下樂瞭:「你怎麼那麼多問題呀!直接問不好麼?」

  「不是有句話說,嘴巴會撒謊,身體很誠實麼?」

  陳志南越來越一本正經瞭,「你的身體在享受的時候,撒謊的幾率會小一點。」

  「歪理邪說!」麗麗姐撇瞭撇嘴,眼珠一轉:「讓女人跟你說實話麼?可以,但我隻會回答是或者不是。」

  謊可以不撒,但非黑即白的回答,對提問的要求明顯高瞭一個檔次。

  珍珠內褲被撥到瞭一邊,男人的頭低瞭下去:「在我之前,你勾引過別的野男人麼?」

  「嗯——是……啊!再往上一點兒,嗯——好舒服……哦——」也不知是給答案註解,還是實在情不自禁,麗麗姐的回答明顯超字數瞭。

  「他們……都有老婆嗎?」陳志南可能舌頭太粘瞭,口齒含糊不清。

  「嗯嗯嗯……嗯哼哼……不……不是……」小毛和朵朵雖然幹瞭夫妻該幹的,卻並沒有結婚,麗麗姐沒撒謊。

  「結瞭婚的男人……對你更有吸引力麼?」

  「咯咯咯……」這一問,麗麗姐忍不住笑瞭,想說你以為都像你那麼奇葩麼,可惜不符合答案標準,隻好盡量遵守規則:

  「也……也不是啦……啊啊啊對……對對就是那兒……哦哦哦……好嗯——」隨著最後一聲黏黏的長音,小小的噴泉飚射而出,浪瞭男人一臉。

  今兒晚上,實在是濕瞭太久,沒兩下就被舔上瞭一波小小高潮。麗麗姐坐起身子,抱歉的看著男人剛剛洗過的臉,嘻嘻直笑:

  「我猜你是想問,偷別人老公是不是更刺激吧?」

  「嘿嘿,是。」陳志南抹瞭把臉,回答很標準。

  麗麗姐雙手拄在身後,含情脈脈的望瞭男人一眼,「其實,隻要是我喜歡的男人,有沒有老婆都……都很刺激!」

  說完,抬起一條美腿,試探著將纖細的鞋跟戳在瞭男人的褲襠上。那薄如蟬翼的吊帶絲襪立時又點燃瞭男人的目光。

  「早知道你這麼懂男人,我就不用等到現在瞭。」這絕對是發自男人肺腑的感慨,也是對女人最高級的褒獎。

  麗麗姐勉力繃住臉上的微笑,在男人將將捧住高跟鞋的剎那把腳收瞭回來,伸手去夠男人的腰帶。她的腳最怕癢,今天實在是癢夠瞭,現在最需要的是男人的傢夥!

  「現在也不晚,你一次機會也沒浪費……」舉起手腕,晃瞭晃那串潘多拉,麗麗姐拉開瞭男人的褲鏈兒。

  「我的機會,真的就隻有這麼多麼?」陳志南站起身子配合她。

  「現在是我為你服務,該乖乖回答問題的……是你。」

  連同內褲一起扒下,麗麗姐抬頭朝男人拋瞭個媚眼兒,一口叼住瞭那顆大李子。意料之中的嘆息從頭頂傳來。

  「你肏沒肏過莫黎姐?」祁婧也說不清自己為什麼第一個問的不是林老師而是莫黎,還要在稱謂後面加上個「姐」。

  「沒……沒有。」陳志南的回答跟他的呼吸一樣不符合標準。

  「是她不肯麼,還是你不敢?」麗麗姐的口舌大幅度的越過瞭頭部,把那個彎翹的傢夥吞噬過半。

  「嘶——噢……都……都不是。」

  「那是什麼?」麗麗姐在吞吞吐吐中見縫插針。

  男人的傢夥越來越硬,嘴巴卻明顯遲疑瞭,直到發現女人停下來望著他才哂然一笑:「是我運氣不好,老天爺沒給機會。」

  「什麼機會?」

  對上陳志南的眼神,祁婧忽然有一種隱藏著激情與狂野的預感。那個機會,一定比潘多拉有趣又危險得多!

  這一對視,陳志南仿佛再次化身為一名荒野中的獵人,那唇邊的笑意足以讓成群的母獅子發情。

  「她的確是個獨一無二的女人……」陳志南居高臨下,眼睛裡漸漸有瞭故事:「如果……現在你跟著我做一件一般人不敢做的事,我就把我經歷的全都告訴你。」

  麗麗姐直起身子,把跨在大石頭另一側的那條腿收回,搭在另一條腿上,任憑亮晶晶的高跟鞋掛在腳尖兒上晃著,沖男人媚眼如絲的笑瞭。

  她喜歡他現在的樣子,如滔滔江水般景仰,如狂蜂浪蝶般迷戀!從容引領,勇於冒險,這才應該是他的本色!

  雖然表面鎮定,祁婧的心跳早已調到荒野追蹤的頻率,努力壓住胸脯的起伏,半天才梗著脖子故作鎮定的念出幾個字:

  「什麼事?你說說看。」

  「我們脫光衣服,到外面的天臺上去做愛!」

  外面?!天臺?!不穿內褲還不夠,還要脫光?!!

  雖然隻有一道小門,可無法上鎖,而且那穹頂四周都是有窗戶的,隻要有人上來,天臺上的一切都將毫不費力的盡收眼底,到時候就地臥倒還是光著屁股跑回來穿衣服?

  況且這別墅區遠離市區那樣的車馬喧囂,空氣裡靜得一絲風都聽得見,萬一忍不住叫出聲來,阿楨姐一開窗戶就聽得見吧?

  每一條理智的判斷都在讓祁婧心驚肉跳,樓裡的達官顯貴們仿佛都已經在樓梯口聚集,就等著好戲開場瞭。

  然而,麗麗姐並未猶豫多久,隻見她緩緩起身,向前邁瞭兩步。

  轉身的剎那,未見有什麼明顯的動作,那條GIADA的新款深色連衣裙「唰」的一下落在瞭地上。

  光艷絲滑的大波浪一甩,一位上圍抹胸,下著黑絲,豐胸翹臀,妖嬈絕艷的半裸美人便站在瞭陳志南面前。

  男人的目不轉睛表情呆滯既讓許太太騷穴裡發浪,又讓麗麗姐腎上腺素飆升。

  脫光麼?就讓你的視線更接近生命的本源!

  抹胸被一把抓起,從伸展瞭雙臂的頭上利落摘下後,她就要去解吊帶絲襪的夾子。

  「武器霸氣流散巫妖起!」

  男人的嗓子已經幹到沙啞,終於吐氣開聲,阻止瞭女人的動作。很明顯,那對絲襪還有珍珠內褲實在太誘惑瞭,他要留著。

  要玩兒,就絕不扭扭捏捏的!麗麗姐自然不難學到婧主子的風格。她不等男人說更多廢話,挑釁似的報之一笑,挺著大奶子一轉身就朝門口走去。

  身後,鞋子和皮帶扣落地的聲音相繼傳來,心臟裡的血液被那或沉悶或清脆的聲音嚇得山崩般激蕩,整個身子開始緩慢而持續的發熱發光。

  一個不小心,小腹間沒有配合好下一次呼吸,一哆嗦,便有一股液流從那個地方蜿蜒而下,還沒爬多遠,就被交錯的腿肉碾碎,泛起微弱而醒甜的油光。

  外面的風不大,仍很涼,但是她感覺不到一絲絲的冷。腦子裡隻有那架又高又結實的木秋千。粗壯的鐵鏈子吊著一塊寬寬的足夠兩人並排而坐的釘皮木板。

  她不明白設計者為什麼不吊一張舒服的椅子,那樣會讓乘坐的人更舒服,更悠閑。

  不過今晚,她感謝這位不知名的設計者。他的設計很棒!因為隻有這樣,她才能夠撅起屁股跪在那塊木板上,一邊蕩著秋千一邊讓那個男人從後面肏進來……

  光線再暗,也無法抹去裸露的肌膚上性感的反光,不管有多少雙眼睛在黑暗裡盯著,也不能阻止她像一隻優雅的母獅子,旁若無人的踩著祖傳的貓步。

  花房的玻璃門關瞭,腳步聲越來越近,昏暗中分不清是風還是男人的粗喘。雖然對自己的身體充滿自信,卻從未用如此喪心病狂的行徑激發男人的野性。

  究竟是什麼,讓他想起要做一般人不敢做的事?是受瞭莫妖精的啟發,還是他本性就癲狂不羈?

  問號一時無解,身體裡激蕩循環的浴火和越逼越近的男人也容不得更多的思索。冰涼的鎖鏈握進手心的同時,膝蓋已經跪上瞭木板。

  皮革下的海綿很軟,溫柔的摩擦著腿骨。雙膝一就位,屁股自然而然就撅瞭出去。

  天吶——這個動作也太TMD羞恥瞭,她甚至能想象得到層層花瓣被夜風吹開的樣子,嬌艷而淫靡!

  恰在這時,男人的大手到瞭,紮實的把住瞭猶在晃蕩扭擺的腰臀。

  在那雙手掌的引導下,她順從的調整著屁股的高度,陰阜裡少數未濕的毛發迎風漫長,突然間,命中註定的遭遇瞭一頭山賊!

  還沒等她辨別山賊的面目,巨大的鈍頭自下而上的犁過花唇,無比到位的抵住瞭穴口。雖然幾乎做瞭半個晚上的預備動作,男人的熱燙彎長和不由分說還是讓她的心差點兒跳出腔子!

  那一瞬的心慌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強烈;那一下的暢快比之前所有進入的傢夥都激蕩;那一聲母狼般的長吟比任何野獸的本能都迷惘,讓人猝不及防。

  他完完全全的進入瞭她,這個老公之外的男人,用他的大雞巴老實不客氣的幹進瞭身子裡最嬌嫩的地方。

  她驀然發現,肉體之間真刀真槍嚴絲合縫的絕妙契合,在沒有發生之前,再豐富的想象,再細致的回憶也無從描述那種感覺。

  而在發生的那一刻,那種擊碎靈魂的妙不可言,讓腦子裡除瞭再來一下的吶喊,根本容不下任何同羞恥和道德有關的東西!

  男人仿佛知道她根本不需要片刻的餘裕適應狀況。泥濘的花谷和燒紅的鐵杵彼此熟悉,更沒任何理由猶豫溫存。於是——

  快速的抽添看上去又輕又透,肉體撞擊的「啪啪」聲也格外低調,可騷逼裡的糟糕情景卻如同煉獄火場,劇烈的摩擦激起層層熱浪,把不知來滅火還是添油的淫汁撞得水花四濺浪潮翻湧。

  爆裂般的快感一波緊似一波,一浪高過一浪。

  最初的那一聲叫喚之後,麗麗姐的嘴巴就沒閉上過。拼命壓抑的歡聲唯有把喉嚨張大,趁著劇烈喘息的氣流發泄才不至於打擾樓下的一眾良民。

  可即便如此,男人仍被她未曾間斷的低吟淺唱蠱惑得前赴後繼,雖然那叫聲簡直就像個在墳頭唱曲兒的瘋老太太,早已筋疲力盡卻寧可斷氣兒也舍不得跟老伴兒分開。

  大龜頭帶出的淫水越來越多,也越來越清冽,「啪啪啪」的肉響逐漸撞出瞭水聲,但是,麗麗姐並沒有如往常那樣被肏噴。

  她隻覺得那裡一陣一陣的發緊,又被一層一層的脹開。

  那一股鉆心蝕骨的酸爽在一下接著一下的鍛打中變成瞭一條惡龍。當洶湧的快感更猛烈的沖擊,而她再也無法絞緊身子,穩住平衡,「轟隆」一聲,那惡龍驚天動地的蘇醒瞭!

  猛烈的高潮一下子就吞沒瞭她的屁股,她的雙腿,她的秋千,她的天臺……

  強力到發疼的痙攣箍緊瞭男人的根本。一個定海神針抵住女人不停打顫的屁股,探身把她抱進瞭懷裡。

  這次一口氣足足肏瞭十分鐘,他竟然撐住瞭,居然沒倒!男人立時自信心爆棚。

  然而,當一對飽挺多汁的大奶子撈進手心,他發現美人已經大汗淋漓。她體力消耗竟然這麼大,可別感冒瞭。

  剛想把她從秋千上抱下來,雙腿猶在哆嗦的麗麗姐發話瞭:「不要,就在這兒射……在這兒狠狠的射給我!」說完,兩隻小手再次抓牢瞭鐵鏈。

  「啪啪啪……」重新啟動的撞擊沒有那麼快,卻更加清脆淫靡。

  「噢噢噢……快說,你……啊啊啊啊……老天爺沒給你什麼機會……」

  男人聽瞭嘿然一笑,動作一下是一下更加勢大力沉:「你知道……她有個摩托……車隊嗎?」

  「嗯嗯嗯……知道啊啊……怎麼瞭?」

  「那次,她邀請我加入他們車隊之後……我發現裡面……隻有她一個……女的……其他人幾乎個個都是猛男!」

  「猛男……怎麼瞭?嗯嗯嗯……你嫉妒瞭?」撞擊的強度被對話分散,惹來大屁股主動的迎合。

  「哼!你知道國外……有一種……鑰匙……遊戲麼?」陳志南狠狠的回敬瞭好幾下。

  「啊啊啊……這幾下好爽……」女人的歡叫立時給予回應,「聽……聽是聽說過……你不是說隻有……嗯哼——你個大牲口!你是……難道你是說……」

  陳志南分明感覺到瞭女人的身子越說越發緊,攻勢漸漸發力:「嘿嘿,你猜的沒錯,他們的鑰匙遊戲裡……隻有一位女主角!猛男們把自己的摩托車鑰匙放在一個頭盔裡,讓她……蒙著……眼睛……摸——」

  最後一個「摸」字,陳志南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結實的秋千架被他撞得吱扭吱扭的響。

  「麗麗姐」的耳膜似乎也被他這一輪猛攻給撞碎瞭,腦子裡瞬間盤旋起莫妖精一身純皮的妖嬈打扮,邪魅勾起的紅唇,騷浪入骨的眸子,突然露出一副銳利的尖牙,毫不費力的洞穿瞭男人的脖頸。

  「拉幾十個男人去荒煙大漠裡浪!你可真TM會玩兒……」

  雄性的勇猛一下下刷新著快感,跪著的雙腿已經有些支撐不住瞭。可祁婧卻猛然發現,身體裡像是開瞭個黑洞,瘋狂的吞噬著摩擦的熱力,也燃燒著無盡的渴望。

  那是深淵般的渴望,令人膽戰心驚又無限癡迷的渴望,更堅硬,更猛烈,更持久,直至粉身碎骨,香消玉殞。

  「啊啊啊啊……快啊!我又要……嗚嗚嗚……」

  沒命的叫喚戛然而止,一隻大手捂住瞭她的嘴巴,身體裡的傢夥猛然奇怪的一跳,迅速抽退,留下比黑洞更可怕的萬丈空虛。

  那一瞬間太難受瞭,難受得讓人想哭,想罵街!然而與此同時,她也聽見瞭自己被捂住的叫喊,那動靜,別說別墅裡,門口的保安都能給招來。

  懵懂之間,身後軀體的僵硬撐持終於讓她福至心靈,再多的委屈也顧不上瞭,腰腿一軟,從秋千上出溜下來,一口叼住瞭男人的傢夥。

  毫不猶豫的吞咽著男人的濃精,一股子無比糾結的騷水也從花徑裡汩湧而出,那發燙的汁液在脫力般的肉壁上融化,卻怎麼也無法彌補瞭身子裡那難言的空洞。

  幸好男人粗糲的手指及時趕到,捅到裡面一陣猛攪,才終於讓尚未墜落崖底的身子猛的一縮,使勁兒並攏雙腿,像受委屈的貓兒一樣,哆嗦著享受瞭一波聊勝於無的潮起潮落。

  兩個人就那樣,用奇特到詭異的姿勢糾纏在秋千架上,一下一下,忘情的舔舐著彼此。

  撫慰過男根最後一次微弱的跳動,祁婧才察覺到渾身無處不在的酸軟。身心俱疲的癱坐欲倒,卻被男人一把抱瞭起來,朝著花房快步走去。

  「你現在還是猛男的一員麼?」

  由著男人把她輕輕放回那塊大石頭,祁婧壞笑著摟住瞭他的脖子。怪不得他對她有那麼點兒敬而遠之惹不起的味道,原來是……

  「是我壞瞭規矩,沒過多久就被開除瞭。」

  陳志南先用自己的襯衫給她擦過汗,又穿回瞭身上,像是在念叨中學時代調皮搗蛋挨罰的糗事。

  祁婧小臉兒還暈著,抱臂籠著一對奶子眼珠倏轉:「我知道瞭,你肯定是跑去聽窗根兒瞭,咯咯咯……」

  「你怎麼知道的?」陳志南這回好像真的吃驚瞭,「不會是她告訴你的吧?」

  「啊!真的呀?咯咯……我瞎猜的!」

  「實際情況……也差不多吧……」陳志南自嘲的笑笑。

  祁婧頓時樂不可支,心中不由暗忖,這的確像那妖精的性格。

  蒼天護佑啊!難道每個人都是她親自遴選的麼?還是像陳大頭這樣,路上隨便撿一個就能入夥?

  之前還覺得自己跟許先生這對奇葩就夠玩火的瞭,看看人傢才叫女中豪傑啊!居然一個人深入大漠,明目張膽的開……後宮……

  造孽啊!這也……這也太TMD掉頭發瞭。

  正亂著,陳志南伸過胳膊,一把把她抱在膝上,摟進瞭懷裡,溫柔的勾起下巴:「婧婧……你真可愛!沒把你嚇壞吧?」

  男人的眼神已然不再狂熱,滿是一本正經的溫柔。

  祁婧眨瞭眨眼,會心一笑:「放心吧,我不會跟任何人說的,包括我老公。還有,以後不許叫我婧婧,我是你的——麗麗姐!」

  「那我們,還能有幾次以後?」

  一聽男人的口氣,祁婧心頭不禁一軟。舉起胳膊,潘多拉滿滿當當的掛在腕上:「你數數看還有幾次?」

  陳志南沒有數,而是盯著她的臉看瞭半晌,終於情不自禁的吻瞭上去。

  祁婧整個被男人攫住,本就發軟的身子一時間仿佛無處安放,大腿一側可以明顯的感覺到,那東西明顯有強勢復蘇的動向,害得她一動也不敢動。

  規矩就是規矩,今天他隻帶來一顆,而且最多,也隻剩兩次機會瞭。

  良久,唇分。祁婧盡量小心的從男人身上站起,去撿地上的裙子。

  陳志南並未強留,把她扶上大枕頭,一邊殷勤代勞一邊說:「過瞭這個假期,我就要去新單位上班瞭。」

  祁婧乖乖在石頭上並腿斜坐,接住他遞過來的抹胸和裙子,愣愣的看著這個曾經的領導,迷人的床伴,被猛男隊伍殘忍開除的男人,沒來由的一陣心跳,咬瞭咬牙。

  「你真的……希望有以後麼?」

  雖然仿若夢囈,但是祁婧確信,那是自己說出的話。不僅如此,她還再次舉起手腕,問瞭個問題:「你知道,這串手鏈是誰買的嗎?」

  ………………

  陳志南走瞭,沒人知道他是懷著怎樣的心情下樓的。歡喜?興奮?震驚?還是如夢初醒的難堪和彷徨?

  祁婧不緊不慢的穿著衣服,臉上漸漸浮現出一絲不無勉強的笑意。難以置信麼?莫名其妙麼?人心險惡麼?那樣……真的好麼?

  她並不知道。連下一顆珠子是否用得上都不再確定。

  或許,沖動是魔鬼,應該先聽聽自傢男人的意見……

  切,管他呢!有心胸的自然看得開,有福氣的永遠有奶吃。

  而此刻,越來越不安分的直覺告訴她,身子裡的那個黑洞並未消失,最後時刻的巨大虛空似乎讓身體遲遲無法降溫,那是一種滯澀難言的熱。

  她需要他,哪怕就在他的懷裡靠一靠也好。

  圍著穹頂繞瞭一圈兒,確定沒人,祁婧輕手輕腳的走下樓梯。地毯軟得讓人心虛,走廊裡比之前更加安靜瞭。

  珍珠內褲被她脫下來攥在手裡,心裡一遍一遍的念著,等下一見面就直接甩他臉上。然後……然後讓她好好的狠狠的補償自己!

  眼看就到三樓瞭,音樂聲遠遠的順著樓梯傳上來,依舊歡快。忽然眼前一黑,被什麼蒙住瞭,緊接著腰裡一緊,被一股大力向後猛的帶瞭出去。

  是個男的,一股酒氣,他想幹什麼?這麼多人的聚會,他怎麼敢……

  剛想大聲呼救,一縷涼絲絲的香水味兒從酒氣裡透瞭出來。祁婧鼻子很靈,那味道又再熟悉不過,是她親自為許博挑選的Davidoff冷水系列。

  「這個催命的壞傢夥,嚇死人瞭!」

  驀然間,許久之前的荒唐一幕重回腦海,祁婧竟忍不住笑瞭。

  那是一個關於信任的奇葩遊戲。接小毛出院的聚會之後,她也是蒙著雙眼,被一個「陌生男人」帶入酒店不由分說的一頓狠肏。

  雖然眼睛還被蒙著,偷慣瞭男人的許太太可不是好惹的,一隻手扶住男人小臂,另一隻手往後一撈,一根硬邦邦的傢夥被她捉個正著。

  命根子遭遇襲擊,男人虎軀明顯一震。那東西雖然哧溜一下就戰略轉移瞭,可拖拽的力氣也溫柔瞭許多,隻是仍半抱著她堅決的向後退。

  要說起來,許太太簡直就是眼睛被蒙住挨肏的專傢。除瞭那次遊戲預演,第一次三人行,也是在蒙著眼睛的情形下被那小子插進來的。

  至於為什麼總是把眼睛蒙住在幹壞事,當然不是什麼惡作劇的怪癖。冰雪聰明的許太太知道,那是自傢男人貼心,一面顧著她的面子,一面讓她更專心的享受突破禁忌的強烈刺激。

  「肯定早就憋著壞在這蹲守瞭,看那副猴屁股著火的德行!」

  「砰」的一聲,好像房門被撞開瞭,男人拖著她進入瞭房間,緊接著一個轉身,房門又被關上瞭。

  沒等她反應過來這是什麼地方,已經撲倒在一個軟綿綿的地方。從高度判斷不像是床,不僅更高而且比床柔軟,上面除瞭厚厚的棉花包還有其他東西,像是毛巾。

  哦對瞭,自己頭上蒙著的好像也是毛巾。

  許太太伸手一拽,毛巾被扯掉瞭,可是周遭仍舊伸手不見五指。沒有窗,也沒開燈,這究竟是什麼地方?

  所有的疑問都被男人壓上後背的胳膊給劫持瞭,從他呼哧帶喘的動作判斷,TMD絕對是要在這裡幹她!

  「玩兒起來沒夠的臭男人!」祁婧被壓得嚶嚀一聲,心裡不由暗罵。

  果然,男人的另一隻手亟不可待的撩起瞭她的裙子,伸手往那個地方一撈,摸瞭一手的騷水。

  「嗯哼——」

  許太太無比及時的送上一聲夠婉轉也夠騷浪的嬌吟。他在摸什麼?是這東西麼?手裡的珍珠內褲攥得更緊,早知道就不脫瞭。

  搜尋無果並未影響男人的渴望,反而更添興致似的,硬邦邦的大雞巴很快被扶瞭上來。

  祁婧感應那熱乎乎的棒槌,騷屄裡登時一熱。可是不知怎麼,腦子裡忽然閃過早起馬廄裡黑風那一時的尷尬。

  玩兒心一起,屁股便學著石榴左轉右轉,就是不給他輕易肏進去。

  男人一手按著她後背,一手捉著自己的傢夥,左沖右突,一頓忙亂就是無法得逞,差點兒把許太太的尿沒笑出來。

  正把臉埋在棉花堆裡暗爽,兩隻手一下卡住瞭她的小蠻腰,箍得那叫一個牢。搗蛋的浪花瞬間化成瞭委屈的泡沫。

  胳膊往後一伸,握住男人的手臂,剛想發泄不滿,那個剛剛還在想念的傢夥已經輕車熟路的捅瞭進來!

  「嗯——啊!」

  雖然剛剛浪過不久,這第一下開疆拓土仍然極具沖擊力,祁婧再也不想控制音量瞭。

  「好硬!怎麼這麼硬啊!好像比陳大頭的還硬,還粗,還兇猛!知道自己老婆剛被人肏過就那麼興奮麼?壞蛋!大壞蛋!」

  連篇腹誹如風卷殘雲,卻全都化作瞭暢爽的叫床。雖然不知這是什麼地方,可黑暗給瞭她私密的錯覺,自然有瞭放聲歌唱的勇氣。

  男人的挺刺不僅僅是硬朗,完全可以稱為瘋狂,沒兩下就肏得她浪奔浪流,載沉載浮。陳大頭力竭抽退留下的那段空虛被狠狠的填滿,夯實,連一口氣都沒給她留下。

  「啊——啊——啊哈哈——好硬!啊——好爽……好舒服……肏死我瞭!哦哦哦……吼吼吼……你究竟是誰呀?好厲害……真的好厲害……嗯嗯嗯——用力!」

  你聽的沒錯,許太太跟婧主子學戲也是用瞭心的。討好自傢男人還用得著蟄蟄蟹蟹的不好意思麼?

  男人聽瞭這頓情真意切撕心裂肺的浪叫頓時把持不住瞭,一頓玩兒瞭命的猛幹不夠,抬起大巴掌「啪」的一聲搧在許太太的大屁股上。

  「武器霸氣流散巫妖起!」

  許太太高聲叫罵,後腿兒連蹬,可是第二下毫不客氣的又落瞭下來。雖然沒有第一下重,對另一半新屁股來說也夠受的。

  「猛男」兩個字就是在這一瞬間跳進許太太心坎兒裡的。

  女人為什麼喜歡猛男?因為他們給力!夠猛!幹起來爽!既然要學人傢偷人,就得預備著挨打。肏爽瞭,打兩下怕什麼?

  「嗚嗚嗚……打得好!我就欠打……哦哦哦……我就是個騷貨,狐貍精,潘金蓮!欠打啊——狠狠的……幹我,用力……求求你!啊——」

  接二連三的巴掌落在屁股上,越來越麻木,可許太太的騷屄裡卻起瞭嚇人的變化。

  柔韌多汁的花徑從來都是被肏到痙攣,就沒有在外力的作用下主動縮緊過。可在巴掌的懲治下完全亂瞭陣腳,這邊剛一縮,那邊大雞巴戳進來……就那一下,能TMD爽暈過去!

  再加上許太太操練過的吸星大法,活學活用後,那裡面的力氣堪比鯉魚吸精嘴!

  這邊一上手段,男人的巴掌瞬間變少瞭,雙手按住女人的腰臀,粗氣喘得像火車,大雞巴好像完全沒瞭顧忌,越肏越狠,越插越慢,好像每一下都等著她縮緊,然後生生幹個透心涼……

  祁婧最怕也最喜歡的,就是許博這樣一下是一下的肏她,回回到底的紮實快樂不說,更重要的是隻要十幾二十下連著來,幾乎次次被肏噴。

  剛配合瞭五六個回合,她就知道最巔峰的對決要來瞭,泉眼深處的陣陣酸意已經呼之欲出。

  婧主子沒有莫妖精一個車隊的猛男,但是她有最會肏她的男人!還有什麼比點燃瞭引線,等待爆炸時的心情更讓人激動麼?

  況且,爆炸的那個就是你自己!

  「九……十……十一……十二……」心中的默念被一聲聲嘶吼代替,快感的飆升已經電流般震得許太太雙股戰戰。

  十七……十八……十九……

  「噢——噢——噢——我要來瞭……來瞭!來瞭!來瞭來瞭來瞭……」

  洪水決堤前的剎那,一個念頭在許太太腦中閃過:男人的褲子來不及全脫,一定還掛在腿彎,這一噴水量充足,弄濕瞭可就沒法兒見人瞭!

  女人賢惠到瞭一定境界,幹什麼都會顧著男人的面子。

  於是,許太太手裡的毛巾派上瞭用場,拼命忍著身體裡分崩離析的快樂,總算及時的塞進瞭那個車水馬龍的地方。

  她從來不知道,自己噴出的騷水居然那麼夠勁兒,隔著毛巾還能感受到水流沖擊卵蛋之後的力度。

  如此迅猛又貼心的高潮,任何雞巴都不可能HOLD住。男人的悶哼在第一波噴射的時候就開始瞭,奮力的挺刺隻是最後的瘋狂,為瞭延長快樂的長度。

  許太太自己稀裡嘩啦,根本無法感知他射精的力度,卻從他癡狂到顫抖的雙腿上探測到瞭最大的滿足。

  被騷水浸透的毛巾「啪」的一下掉在瞭地上。祁婧閉著眼睛伸腰拉跨,完全被肏散瞭架,渾身的力氣隻夠維持喘氣兒的。

  這時,狠心短命的男人卻撐起身體,順帶著把微微疲軟的傢夥抽瞭出去。濃稠的液體汩湧而出,鮮紅的唇瓣不舍的翕動著,不免惹來氣若遊絲的一聲哀怨呢喃。

  過瞭一會兒,門開瞭,男人走瞭出去,隻留下心滿意足的許太太,癱軟在棉花堆裡。

  開門的瞬間,她才迷迷糊糊的發現這個房間並不大,像個倉庫。周遭的架子上堆滿瞭純白的紡織品。

  而萬萬沒想到的是,那個隻留下不足半秒印象的背影,讓她的心如墜崖般劇跳。

  十分鐘以後,祁婧面無表情的出現在瞭大廳的邊緣。

  人們仍然在有說有笑的喝酒,聊天,跳舞。她沒有看到許博,目光神經質的掃過每個男賓的褲襠。

  猛然間,一個穿著灰色西裝的老男人引起瞭她的註意——他的褲子那個地方弄濕瞭。再仔細一看,又高又瘦,梳著個大背頭——這人怎麼這麼面熟啊?

  正渾身冰涼的發愣,身旁忽然響起一聲嬌喚:「婧姐!可找到你瞭,你去哪玩兒瞭?」

  回頭一看,居然是海棠!

  頃刻之間,過電影一般,她想起那個大背頭是誰瞭。就在那座豎著不起眼的紅磚樓卻停滿豪車的院子裡,監視器的大屏幕上……野獸摩托車……

  是的,裘老板!好像叫裘志國。

  「你不會是跟他一起來的吧?」目不轉睛的盯著褲襠上的那塊濕跡,祁婧感到一陣陣的眩暈。

  「嘿嘿……沒事兒的姐,簽完合同剛好順路嘛……其實,我跟他沒什麼瞭,真的。」海棠小聲囁喏。

  「看見你姐夫瞭麼?」祁婧沒工夫跟她掰扯。

  「沒有,我來瞭半天,連大春兒還沒找到呢!人太多瞭,房子也太大瞭……」海棠跟在後面茫然四顧。

  祁婧徑直走進人群,四處搜尋著那個熟悉的身影。一個不小心,撞到個軟乎乎的身子,仔細一看,是程歸雁。

  「許博呢?看見許博瞭嗎?」祁婧用力的捉住她胳膊。

  「那不是嗎?跟老秦聊老半天瞭,也不知他倆哪兒來那麼多話……誒?祁婧你沒事吧,怎麼出這麼多汗啊?哎呀——」

  忽悠一下天旋地轉,祁婧暈瞭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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