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柔面色潮紅,微閉著眼軟在太師椅裡喘息著,她還沒有力氣把掛在扶手兩側的腿收回來,隻能保持這樣大開的淫浪姿態,讓堂爺爺把自己洞穴倒流出白漿的香艷過程看個一清二楚。
陳攀伸出皺巴巴的手指復又插入濕透的小肉洞,挖出自己射入女孩體內的精液,抹在曉柔卷曲的陰毛上,讓飽滿的陰阜看起來更加的淫蕩。
“這麼多呀……”陳攀得意地抹著自己的漿液,雖然射出的精液不比年輕時濃厚瞭,但是這量多到小騷逼果然吃不下,自己還是寶刀未老啊。
堂爺爺還在玩弄她的下體,曉柔狠狠地閉瞭閉眼,沖陳攀道:“您玩也玩過瞭,可以把照片刪瞭吧。”
“別著急啊,爺爺還沒爽夠呢!”陳攀之前用過藥,藥勁持久,即使射瞭一回雞巴也沒有軟下去,淫笑著把自己的禍害姑娘的兇器再一次插回瞭曉柔依然緊致的陰道裡。
“哦……您怎麼還……啊……”曉柔沒想到堂爺爺的雞巴居然還這麼硬,那不停歇的老淫棍又開始在自己的嫩穴裡興風作浪瞭。
“別、別……啊……”曉柔身體綿軟,被堂爺爺幹地一下下撞上椅背,雙手胡亂揮舞抓著,最後反手勾著後背的倚靠才算穩住身體。陳攀拎起曉柔的一隻腳,側頭就將嘴湊上女孩細膩白嫩的腿肉,從纖瘦的小腿一路舔上可愛的腿彎,將那一處小窩舔的滿滿都是黏膩的口水。
“香,小姑娘的肉真是哪裡都香,老子今天吃個夠。”
陳攀抓著小姑娘的腿吃個不停,曉柔卻是百感交織。
她的一隻腿被這樣高高舉著,一隻腿軟趴趴地掛著,屁股連椅子都坐不穩,這樣怪異的姿勢讓她沒什麼安全感,而陳攀的陽物卻從奇特的角度刮到她軟肉中的敏感點,下身變成關不緊的水龍頭,源源不斷地流出水來,讓她口中的拒絕透著濃濃的虛假味道。
似乎看出曉柔的不習慣,陳攀將她高抬的那條腿壓在自己的肩膀上,拉起她軟掛著的另一條腿抬到自己腰間,呵道:“給老子勾緊瞭!”不等曉柔反應,陳攀雙手掐著女娃的細軟的腰肢,狠狠地頂進隱秘的花園禁區。
“啊!”堂爺爺畜力突刺叫柔弱的小穴猝不及防受瞭一擊,曉柔幾乎是條件反射地迅速纏緊瞭堂爺爺的老腰。嬌滴滴的花心被殘忍破開,含住蠻橫的高齡侵犯者,陳攀爽快地打瞭個顫。
“啊……啊……曉柔的花心被爺爺捅到瞭……小口在嘬爺爺的龜頭呢……真是聽話的好孩子……嗬……”
“呀!堂爺爺輕點!啊……啊……這麼撞,我很快就要……啊……就要到瞭……”
“就是要讓你騷!讓你浪!把你的水都肏幹瞭,看你還怎麼勾引別的男人!嘿!嘿!嘿!”陳攀收緊握住曉柔纖腰的手,感受著手下又嫩又軟的肌理,屁股一縮一縮動的更快瞭。“曉柔的腰好細啊,爺爺兩隻手都能圈住瞭……小姑娘就是好,穴又緊,奶子又翹,連腰都這麼細,爺爺真是愛死你瞭……來,好好吃爺爺的大雞巴,爺爺讓你欲仙欲死!”
曉柔萬萬沒想到,陳攀一把年紀腰力如此驚人,肏起穴來哪有老態龍鐘的模樣,可憐自己被一糟老頭子淫弄地渾身無力,嬌喘連連,連嘴上的反抗都喊不出來瞭。
陳攀依然在堂孫女的陰道裡頭橫沖直撞,肏著這麼嫩的女娃他覺得自己簡直年輕瞭30歲!更何況這人是陳曉柔,是和他有血緣關系的堂孫女!這種背德刺激更讓人血脈僨張。
一想到曉柔是自己堂弟的孫女,陳攀的雞巴幹的越是發狠,把女孩奸淫地忍不住流瞭些淚水出來,那梨花帶雨的嬌弱模樣沒討得他的憐惜,反而更是獸血沸騰,老雞巴插地飛快,搗地女孩玉液四濺。
這種發泄讓陳攀覺得自己多年來的一些陰暗想法終於得到瞭抒發。
沒錯,盡管陳攀和堂弟親如一傢,但他心裡明白他對堂弟一傢暗藏嫉妒。
兩傢從父母輩開始關系就非常好,陳攀和堂弟一同長大,可以說是比親兄弟還親,但人是最復雜的動物,這種親近關系隨著兩人長大慢慢出現瞭一些微妙。
起初是堂弟結婚。
陳攀結婚的非常早,娶得也是村裡難得的漂亮姑娘,可他這漂亮媳婦比起堂弟媳婦那可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瞭。
陳攀的堂弟媳婦,也就是曉柔的奶奶並不是自己村裡人,而是隔瞭十幾裡地之外的萍鄉人。她和曉柔爺爺是在醫院認識的。
曉柔奶奶是鄉裡少數不多考上中專的人,學的護理,一畢業就分到瞭縣城的醫院工作。那年,曉柔的曾祖母生病住院,恰好是曉柔奶奶負責照顧,曉柔爺爺這時還年輕也在縣城裡頭打工,自然是要時常來照顧自己的母親。結果一來二去,曉柔爺爺瞧上瞭姑娘的嬌俏,曉柔奶奶看上瞭漢子的英武,老人傢出院後還順帶結瞭一門親事,更是歡喜的合不攏嘴。
堂弟領著媳婦回村辦酒時,陳攀瞧著那水靈俏麗,身材曼妙的姑娘,眼睛都直瞭,說是垂涎三尺也不為過。陳攀瞧見堂弟媳婦的當晚便做瞭一個春夢,夢裡姑娘那飽滿的胸部任他抓扯揉捏,圓潤的屁股迎湊著自己的肏幹一抬一抬,那騷媚的呻吟浪叫比出谷黃鶯還要動聽。
一朝夢醒,陳攀的褲襠濕瞭一片,那悵然若失的感覺叫他邪火難抑,隨即抓著自己的媳婦大幹瞭一場。可是陳攀越幹越不是滋味,自己的媳婦雖然漂亮可是沒有堂弟媳婦生的那樣白,皮膚也沒有弟媳婦看起來那樣滑膩,陳攀隻能閉著眼想象現在身下肏著的是自己漂亮的堂弟媳婦,才激動地摟著自己的媳婦狂射瞭一通。
這是嫉妒的開端。
雖然陳攀心有邪念,可始終也沒找到出手的機會,等到堂弟倆夫妻徹底定在瞭村裡的時候,美人早已老去,陳攀也早就暗地勾搭上瞭其他更鮮活嬌嫩的小媳婦,年輕時的那點惦記成瞭他心裡的一塊陰影,仿佛被他遺忘。
人這一輩子總免不瞭攀比之心,再次引起陳攀嫉妒心理的是堂弟的兩個兒子。
陳攀和堂弟一樣也有兩個兒子,但自己的兩個兒子和人傢的兒子又是天差地別。
陳俊生明顯隨瞭他媽,從小生的白嫩俊俏,深得村裡大小媳婦的喜歡,腦袋瓜子也跟他媽一樣好使,居然叫他考上瞭大學,堂弟得知消息後高興地在村裡擺瞭三天宴。畢業後分瞭好工作,娶瞭美嬌娘,又生瞭個漂亮女兒,簡直是人生圓滿。陳巍峨則像極瞭堂弟,相貌英武,雖然不比大兒子那樣功成名就,但人踏實能幹,有一把子力氣,做什麼活都是輕易上手,沒個幾年也積瞭一筆不小的財富,娶妻生子,一傢子其樂融融。
看著自己兩個平庸的兒子,陳攀心裡漸漸不平衡瞭起來。
當曉柔爸爸回來說要辭掉別人羨慕都羨慕不來的工作去創業,陳攀嘴上雖勸著,可心裡暗藏瞭高興,嘲諷曉柔爸爸傻瓜。沒想到堂弟一傢就是如此好命,侄兒生意做得風生水起,那手上的財富和上班時更是不可同日而語,這殘酷的現實狠狠地甩瞭陳攀的一巴掌,陳攀開始時不時地指責自己的兒子們,大罵他們不爭氣,沒用!
陳攀的兩個兒子卻是老實人,不曾嫉妒過堂叔一傢,隻是自己也成傢立業還老被父親這麼罵,面子上如何也過不去,索性帶著妻兒搬到瞭城裡好好發展。
這下可把陳攀氣的發抖。
堂弟的兩個兒子能幹不說,還極孝順。雖然堂弟和堂弟媳婦都是先他一步去世瞭,但堂弟還活著時,陳俊生逢年過節必會回來,陳巍峨則是安心呆在村裡伺候父母。
反倒是他自己!老婆早早就去世瞭,兩個兒子搬走就剩他一個老頭在這村裡孤苦伶仃,這叫他心裡如何平衡!
從過去的嫉妒醒過神來的陳攀把曉柔往下拖瞭一點,一隻腳踩上椅子,雞巴近乎垂直戳進曉柔的嫩穴,插地曉柔發出尖利的淒鳴。
“啊……啊……不要!不要!堂爺爺不要這樣!啊……會壞的!這樣捅我會壞的!”曉柔緊緊拉著椅子上的圓柱不敢松手,堂爺爺火熱堅硬的肉棒直直地落下,拔出,落下,曉柔略低頭,親眼看著自己水澤的小穴被爺爺搗的淫水飛濺瞭出來,整個人簡直要被火熱的肉棍穿透瞭。
“咕啾。”一下。
“咕啾。”又一下。
連迭的捅插翻出黏膩的色情。
曉柔驀然回想起小時候看見爺爺搗藥的時候,石杵一上一下,撞在藥臼上,發出“咚”“咚”的動靜。
自己是那隻藥臼嗎?
堂爺爺黑色的肉棒全根拔出,盡根沒入,和記憶中那石杵上下起落的頻率漸漸重合到瞭一起,搗地自己的花心零碎,碾榨出更鮮嫩的花汁來。
“幹!幹!幹死你!把你的小逼肏爛!肏松!”陳攀顯然陷入瞭極其興奮的狀態,全力發狠地侵犯著身下的少女,柔軟韌性的陰道嫩肉纏綿地吸附在他進犯的兇器上,陳攀爽的閉上瞭眼。哪怕下一秒他會精盡人亡也瞑目瞭。
這是堂弟的親孫女啊!
陳攀覺得如果哪天到瞭地下碰見瞭自己堂弟炫耀一回瞭。就算你娶瞭個漂亮媳婦又如何?就算你有兩個出色又孝順的兒子又能怎樣?你最疼愛的親孫女還不是被我肏瞭!
到時他會親口描述女娃的大奶子是如何的綿軟好摸,而那騷媚緊致的小逼又是如何吸的他不放,叫他一插再插,一幹再幹!
如果曉柔爺爺地下有知,此刻怕是氣的墳頭都冒青煙瞭。
柔弱的少女被老人插地失神,嘴中無意識地哀婉嬌啼,腳趾頭不受控制地蜷縮著,已是承受不住過多的激情。
“堂爺爺……求您,快射吧!我,我不行瞭……我真的要死瞭!”
老人卻殘忍一笑,將少女無力的軀體翻轉過來,叫她跪在那硬邦邦的椅子上。
按住少女瑩白圓潤的臀部,陳攀從後頭再次幹進曉柔的身體裡,把曉柔撞的隻往前撲,無奈隻能抱住那冰冷的木頭椅背,趴在椅子上咬牙忍受堂爺爺的奸淫。
陳攀的奸淫節奏依然強勁,他的力氣大到把紅木做的厚重太師椅都撞的吱嘎吱嘎響。曉柔搖搖晃晃,木頭又冷又硬,膝蓋跪紅瞭一片,與此相反的卻是陰戶灼熱的溫度和連綿不斷的快感。
曉柔迷醉地靠在椅背上,木頭冰涼的溫度貼上她滾燙的臉,叫她舒服地哼唧瞭下。
從這樣背後侵入女人的性交姿勢,有一個響亮的名字叫老漢推車。再看陳攀站在少女背後鉗著女孩的腰,狠命聳動,便覺得這個名字當真是形象又貼切,妙極瞭。
一張太師椅,曉柔就被堂爺爺玩的幾欲升天。
陳攀把她困在椅子中,換瞭好幾個姿勢,折騰地她連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瞭,肚子裡鼓鼓脹脹全是堂爺爺的精液。堂爺爺在她體內足足射瞭五次,才徹底軟瞭下去。精水從陰唇兩側漏出,糊地大腿到處都是粘糊的液體。
陳攀松開曉柔自己跌坐在地上,劇烈地喘息。
一次性幹的太過的副作用此刻便顯現瞭出來。他現在腰腿酸軟無力,一動也不想動,比幹十天活還要累。
可他絕不後悔!
俗話說得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比起有一天沒一天地活著,狠狠地幹透自己的侄孫女,抒發瞭自己積累多年的陰暗和欲望,這麼點代價他還是樂意支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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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真是負能量爆棚啊,各種幺蛾子事一塊來_(:з」∠)_也不知道這章肉燉出來香不香,堂爺爺的戲份可能就到此為止瞭,我想趕緊把鄉下篇結束寫回城,放新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