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啵……啾……”
唇舌摩擦發出曖昧的聲響,肉體拍打的脆響中混著粘膩。
“乖乖,小穴咬地好棒。”終於吻夠瞭少女紅唇的男人伏在少女耳邊,毫無吝嗇地贊美她的緊致吸附,低語著令人臉紅心跳的情話。這回,曉柔連耳朵都染上瞭羞人的紅色。
實在聽不得男人用著低沉惑人的嗓音說著這種羞死人不償命的話語,曉柔忍不住側過頭,主動逃避。然而,才剛剛偏離幾寸,方逸軒就看出瞭曉柔想要逃跑的心理,伸頭一湊,叼住她柔軟的耳垂,含在嘴裡一輕一重的吸吮。
耳朵被咬住,曉柔逃跑的動作頓時就被迫中止瞭。
這男人欺負人的手段是一招接著一招。
“松開……”
即使看不見,曉柔也能感受到男人的舌頭已經鉆進她的耳洞,色情地舔刮著她的輪廓。那種舌頭攪動的聲響和唾液滋潤的嘖嘖聲近在咫尺,從耳朵直擊心房,聽得曉柔不受控制地又湧出一大股粘液來。
深埋在曉柔體內的方逸軒被她又是緊咬又是澆水,吸吮她耳朵的動作更歡瞭。“這裡喜歡被親是麼?”那淡淡的笑意就這麼貼著耳邊,落在她心裡卻不亞於直接炸開一朵煙花,炸的她的心又脹又癢,升騰出一種奇怪的感覺。
她從前怎麼不知道自己的耳朵是這麼敏感?
“你……你都不覺得臟麼……”
男人就這樣舔個不停,曉柔實在受不瞭,隻能換個角度勸服他。
“嘖……啾……”方逸軒用實際行動表達他完全沒有這樣的嫌棄。
方逸軒不嫌棄,曉柔卻是難熬。
明明才剛剛高潮過卻被男人連番舔舐親吻,親密包裹著男人分身的窄小花徑又開始不由自主地規律收縮,拼命吸吮著摩擦甬道褶皺、進出不斷的肉棍。
“嗚嗚……”如此頻繁有密集的高潮讓曉柔再倔強也忍不住從喉嚨裡發出小母貓般嗚咽的聲音,掛在方逸軒後腰的小巧腳趾都難耐地蜷縮起來,整個人就像是被觸碰的含羞草不由自主地往裡縮,卻正正好將男人緊緊攀附在懷裡。
方逸軒的呼吸節奏終於不再是那樣的四平八穩瞭。
他用力地托起少女的肉臀和纖腰,緊繃的屁股蹦出性感的線條,前後撞擊著少女水淋淋的嬌穴,性器接連處時不時露出一小截紫紅的肉柱,淫邪而迫人。
方逸軒微微仰頭瞇著眼,不再壓抑自己的欲望,肆意甩動著自己健臀,縈繞在他周身的那股冷冽之感漸漸崩潰,骨子裡的深藏的邪意開始往外彌散。
方逸軒自認不算是重欲的人。誠然,他有過很多任女朋友,但那就好比在不同的場合需要不同的衣服一樣,每一次的交往都有他不同的考量,解決情欲不過是順帶的附贈,他可以享受卻並不沉溺。
但這是第一次,他在女人身上,嘗到瞭失控的味道。
失控,這樣的字眼,方逸軒其實並不喜歡。
冷靜,理智,頭腦清醒,是他一貫的追求。就好比精密的機器能夠時刻準確、高效地完成每一次的指令,永遠以最理想的方式達到他的目標。失控就代表著頭腦發熱,意味著出錯的概率上升,意味著風險增加,這些都不是他需要的。
他以為他會討厭這種失控的感覺。
但是,他承認,這種感覺,很爽。
不用去計較得失,不用去計算利益,沒有條條框框的束縛,回歸人類進化都未能拋棄的原始獸性,僅僅依靠本能動作。
快樂有如此簡單。
方逸軒舔瞭舔自己的牙,動作越發兇惡地攻擊著少女。
“唔……唔……”
少女的凝噎呻吟聽起來可憐又淫媚。
酒店的枕頭很軟,曉柔略微被折起的體姿讓她側著臉深深陷進那彈軟的棉花中,雙手緊抓著潔白的枕頭,劃出條條道道的褶皺,散亂的烏發緊貼在汗濕的側臉和脖子上,宛若潔白宣紙上被不慎潑灑開的墨花般。
“陳小姐還不肯承認嗎?又快要高潮瞭吧?”
曉柔噘著嘴,噙著淚,仍舊倔強道:“就是不舒服……”
“哎……”方逸軒輕嘆一口氣,似很無奈。
“既然如此,那我也隻好放棄瞭。”說完,方逸軒果斷地退出瞭少女的身體,仿佛沒有絲毫留戀,讓曉柔不由懷疑他剛剛的動搖放縱都是假的。
誒?真的走瞭?曉柔低下眼看他。
方逸軒抽出自己的陰莖後身體往後一靠,順勢跪坐在床墊上,大喇喇露著掛滿水淋淋、黏糊糊的肉棒,正好整以暇地看著她,似在等待著什麼。
曉柔知道他在等什麼。
即將攀登極樂的小穴驟然失瞭肉棒,宛若從天堂頃刻掉落到瞭地獄,穴裡的空穴如荒草蔓延,難耐的瘙癢迅速遍佈全身,騷洞的肉壁不斷地收縮、探尋,渴望那侵略者的回歸。
他在等她求他!親口承認她被他肏地很爽!
呸!這臭男人,壞得很!
嘴騷心黑,小肚雞腸,走瞭才好!偉人曾說過,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女兒當自強,走瞭一個男人,她還有勤勞的雙手!
曉柔沒好氣地睨瞭方逸軒一眼,嬌手默默伸向自己的那敏感的洞口,卻被方逸軒眼疾手快地攔住,抽出混在一旁衣物裡的領帶,牢牢地綁住她蠢蠢欲動的雙手,還很精致地打瞭個蝴蝶結。
“你幹嘛!!”曉柔氣急敗壞,雙腳狠狠地在床上跺瞭兩下。
幹什麼?!她自力更生都不行啦!
方逸軒不語,隻繼續靜笑著看她還能怎麼辦。也不知是不是心理暗示,曉柔竟從他那宛若假面的微笑上看出瞭一絲挑釁。
哼,沒有雙手我還有腿呢!動不動女生自慰還有磨腿一說啊!我自慰都不求你!
曉柔氣哼哼地想要並攏雙腿,自我解決,卻又被方逸軒拉住雙腿,撐開,纖長的雙腿被迫向兩側大大打開,露出濕地一塌糊塗的水穴口,還在淫靡地吐著汁水。
“喂!”曉柔是真的怒瞭!
“寧可自己動手也不願向我開口,陳小姐是覺得自慰都比我讓你舒服嗎?”方逸軒的語氣依然溫柔,曉柔聽得卻是冷颼颼的。但沉迷倔強人設的曉柔同學依然作死地嘴硬道:“沒錯!”
生氣吧?氣死你活該!
方逸軒簡直要被她氣笑瞭。
“陳小姐這是把我當死的嗎?”
方逸軒綁著她的手,卡著她的腿,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劃撥她微敞開的穴縫,惹得曉柔兩片貝肉時不時顫抖,那種螞蟻啃噬的空虛感更盛瞭。
男人報復地用尖牙咬瞭口她的耳垂,語氣幽幽道:“也不知道火車裡哭著求我動的是誰?親口跟我說被肏的很舒服地又是誰?”
“喂!我什麼時候說過‘被肏、肏……肏舒服’這種話瞭!”曉柔又羞又氣地辯駁。
我不是,我沒有,你別瞎說!少在這添油加醋!她明明隻是很不小心地說瞭“舒服”而已!
“嗯。”被戳破瞎說的方逸軒可不覺得臉紅,語氣淡淡“陳小姐沒有失憶就好。”
哎呀,一不小心又鉆入他的套瞭。她光被他的騷話刺激到,卻忘瞭否認之前的話瞭。
曉柔尷尬地想裝作無事發生。
“所以火車上能承認,現在又不肯承認瞭?小騙子。”
方逸軒狠狠地按上曉柔穴口上的肉芽,惡意揉動,本就癢的難受的小肉穴更是翻江倒海起來,直接把曉柔難受哭瞭。
而作惡者卻毫無憐憫之心,一邊繼續手上的惡行,一邊質問少女“想要嗎?想要嗎?想要我重新插回來嗎?乖,說句‘好哥哥肏我’,哥哥立馬滿足你。”
呸,不要臉!誰是我哥哥!
曉柔在心裡鄙夷他,身體卻是堅持不瞭瞭。
曉柔進行瞭一番激烈的天人交戰。
少女的松動是他意料之中的,方逸軒對曉柔是勢在必得,他加瞭把火,扶著抖動的肉棍戳上那滑膩的肉洞口,淫水過於豐沛,他隻需輕輕一頂,就輕易將那細縫破瞭開,輕而易舉地插進半個龜頭。
“哼嗯……”曉柔的大腦還在糾結,可下身的穴肉卻是先行一步地裹緊、吞咽,迫切地想要男人全部的沉入。
“嗯?想要哥哥繼續插嗎?”
“說,想要我怎麼樣?”
“乖,好好說出來……”
下體忽深忽淺地叩擊,耳邊惡魔般的誘惑,曉柔終於堅持不住瞭。
她捂住嬌嫩的桃花面,聲如蚊訥“進來……”
“什麼?我沒聽見。”方逸軒可不會這麼輕易放過她。
“進來……”曉柔的聲音略大瞭點。
“進來做什麼?”惡魔繼續追問。
曉柔委屈地咬著唇,不想回答。
方逸軒冷不丁地把龜頭戳瞭進來,重新問瞭一遍,“進來做什麼?”
曉柔下身一挺,不願吐露的哀求瞬間抖瞭出來。
“肏我。”
嗚嗚,氣哭瞭。
“還有呢?”
最關鍵的倆字都說出去瞭,還怕補全嗎!
曉柔一咬牙,一閉眼,以赴死的姿態叫道:“好哥哥肏我!”
隻聽方逸軒得意地輕笑瞭一聲,蓄力一沉,粗圓的龜頭瞬間頂到瞭嬌弱的宮門。
“這不就對瞭?”
媚肉瘋狂吸吮著律動的肉棒,曉柔緊扒著方逸軒,一口啃上他裸露的肩,抖著身體模糊地罵道:“方逸軒,大壞蛋……”
回應她指控的隻有男人愛憐的撫摸和接連不斷的頂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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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到的聖誕更新~
最近被工作壓榨成性冷淡,隻差立地飛升。
方逸軒:一個魔鬼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