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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隻有今天

第二十六章 隻有今天

  白校長說完,就把手從妻子的股間抽瞭出來,那隻滑膩的右手上明顯還粘著妻子身體裡分泌的汁液,一張由淫液織結的殘破絲網在白校長中指和無名指的間隙處兀自堅強的拉起,仿佛想要再將這兩根手指拉進妻子的私房。作為觀眾的我,明顯的可以察覺出妻子那微小的動作——當白校長的手指離開時,妻子的胯部還在不舍地追隨著手指離開的方向,好像想盡力地去拖延這份離別的苦楚。

  直到白校長的手指已經離開很遠很遠,妻子的陰門還微微地張開著,不舍得掩上,就如同守閨的女人在房門口等待著男人的回歸一樣。

  “好瞭,我們對你今天的服務很滿意,你可以走瞭,我和我的同事要休息瞭。”

  白校長倒是對妻子的反應沒有過多的留戀,而是對旁邊的技師大姐這麼說道。

  聽到白校長再次和技師大姐強調他們的關系隻是同事時,閉著眼睛的妻子明顯身體又顫動瞭一下,咬瞭咬嘴唇看似想說什麼,卻最終也沒有開口。

  而技師大姐想必早已被今天的場面驚呆瞭,聽到白校長的話後趕快收拾瞭自己東西,離開瞭這個淫靡的房間。可能是因為沒有遇上過類似的事情,還出在詫異之中的技師大姐甚至都忘記瞭告別,打開房門後才突然想瞭起來,沙啞著回頭說瞭一聲:“感謝惠顧,兩位早點休息。”說完便急匆匆地鞠瞭個躬便出去瞭,不知道是不是急著要和自己的姐妹們分享這一晚的奇異經歷。

  技師走瞭很長時間後,妻子還是滿臉通紅地在床上一動不動地躺著,把自己的整個胴體暴露在空氣中,甚至她的那雙完美的玉腿都沒有完全加緊,不知是身上沒瞭力氣還是因為其他什麼原因,這樣的動作簡直是一絲的防備都沒有!如果放在剛開始的時候,她至少會趕快找個被單把自己裹起來的啊!

  總之令我非常擔心的是,妻子就那麼緊閉著眼睛躺著,既沒有警惕也沒有掩蓋,像她這樣美艷動人、凹凸有致的美人,難道就不怕白如祥獸性大發,不管不顧的做出什麼其他的舉動嘛?

  不過白校長看到妻子的表現後,卻沒有如我想象的那樣做出任何輕浮的舉動,隻是嘴角輕輕的挑動瞭一下,同時輕蔑的笑瞭一聲,便到衛生間裡洗漱去瞭。當衛生間傳出水流的聲音後,妻子才慢慢地睜開瞭自己的眼睛,雙眼無神的盯著天花板看瞭半天,然後輕輕地嘆瞭口氣。

  不一會兒白校長便又光著身子出來瞭,那種灑脫就像是和自己的老婆在自己傢裡一樣。“快去洗洗吧,何老師!”白校長滿臉堆笑的說道:“不好意思啊,把你的奶弄得到處都是,別介意,實在也是沒有別的辦法,現在不疼瞭吧?”

  妻子看瞭看身上,和周邊的床上,才意識到剛才自己在閉著眼的時候做出瞭怎樣的瘋狂舉動。看得出來她本來不想回應的,任誰都能看得出白校長這麼說明顯是在戲謔,不過既然最後的問題算是給瞭臺階,妻子也就輕輕地回應瞭一聲:“嗯,不疼瞭。”

  “不疼就好,不疼就好。”白校長看似關切的溫和回應道,而我在心裡卻忿恨地想著:還疼才有鬼呢!快把我老婆的奶都要擠光瞭!

  不過我再怎麼不忿也於事無補瞭,既然是已經發生的事情,我還是考慮考慮明天怎麼和白校長對峙吧。想著想著,視頻裡的妻子已經坐瞭以來,然後轉動著一雙長腿放在瞭地上,從她的肢體動作來看,經過這次SPA後,她的身體明顯輕松瞭不少,不像是剛才從外面剛回來的那種疲憊瞭,按說這種狀態,不至於閉著眼睛休息瞭那麼長時間啊。

  當我還在詫異的時候,妻子已經光著身子走到瞭兩個床中間通道的出口處。而白如祥就像是沒有看到人過來一樣,側身堵在那裡一動也不動,分明是不想讓妻子輕易通過。妻子來到他面前時抬頭看瞭一眼,也就瞬間明白瞭他的意圖,隻好把頭羞赧的低下,想要側身擠出去。

  因為攝像頭是裝在妻子側身後背後的墻上,所以我隻能看到妻子光潔的玉背,和因為踮起腳尖而顯得更加緊實的翹臀,妻子就這樣側著身,一步步讓自己的玉體——從我的角度看去——像是再次融進瞭白如祥那壯實的輪廓,直到兩個人的身體完全重疊。

  想必此時白如祥那微微硬起的陰莖正頂在妻子的小腹上吧,那個曾經孕育瞭小寶的地方如今已經恢復瞭平坦,而白校長的陰莖就像是在檢閱著它隆起的弧度;妻子應該也不遑多讓,想必那兩顆翹起的嫣紅葡萄也正在掃過白如祥的胸膛,像是作為被挑逗的回應,那種麻癢的刺激雖然我沒有機會能體驗到,但是透過屏幕想想也讓我覺得心癢難耐。

  果其不然,這種刺激讓白如祥好像再也忍不住瞭,一下就把面前的妻子抱在瞭懷裡。而妻子面對白如祥的突然發難,居然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抗!而是直接像一灘軟泥一樣接受瞭這個舉動,甚至一雙玉臂都下意識的想要抬起來。不過那兩隻纖柔玉手很快就意識到瞭自己行為的失格,沒過多久就又松開瞭那剛剛攀上的粗壯腰身,無力的垂瞭下去。

  我現在不得不承認這白如祥太有一手瞭,隻見他看到妻子這樣的表現後,就突然用力攬住瞭妻子的蜂腰,接下來妻子就像是跳交際舞一般被他抱著轉瞭兩圈。這下妻子一邊驚呼著,手就不自覺地又抱住瞭白如祥的腰,那種緊密的感覺就像是要掛在他的身上一樣。

  看到這裡的時候我不禁一遍又一遍地提醒著自己,妻子肯定是因為害怕再次被白如祥粗暴的懲罰,才沒有展現出一點點的反抗的,所以這不能說明什麼!

  因為轉瞭幾圈的緣故,現在妻子不再是背對著我瞭,現在兩個人都是側面對著我。

  這下我可以看到,果然如我剛才所料的那樣,妻子柔軟的酥胸已經被白如祥用力的擠在瞭自己瞭肋部,而他的那根醜陋的陰莖,卻沒有像我想象的那樣抵在妻子的小腹上。我細看才發現,原來因為身材比例的原因,雖然白校長比妻子高瞭不少,但是腿卻沒有妻子長,所以那跟陰莖正好伸在瞭妻子胯下的地方,深深地藏在瞭妻子緊實的大腿之間,可能正在享受著頭頂雨露的潤澤。

  也是因為轉換瞭方向的原因,這下我能夠明顯的看出,妻子眼睛裡的水色依然還是一片豐潤,眨一眨就像是要滴落出來一樣。白如祥這時一隻手按住妻子的後腦,然後喘著粗氣死死盯著妻子含春的美目,慢慢的把臉靠瞭上去,他這是要接吻嘛!?

  雖然看到這裡時我已經徹底迷茫,完全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認同這種尺度的“教育”,但是妻子很快用行動替我做瞭回答,她還是沒有反抗!隻見被抱在懷裡的妻子這時順從地閉上瞭自己的眼睛,那種表情,就好像隻要閉上眼睛,她即使做出再瘋狂的舉動就都與她本人無關一樣!

  “隻是今天…”妻子閉著眼睛喃喃地說道。

  “噗!”白校長突然笑瞭出來,然後放開瞭按在妻子頭上的手,笑著說道:“何老師,和你開個玩笑而已,哈哈,別介意。”

  “你!怎麼…”妻子這時面露慍色地睜開瞭眼睛,第一反應是想要指責白如祥,但是話說到一半好像又突然意識到瞭自己的身份和處境——能夠“虎口脫險”不是應該高興才對嘛?

  “我怎麼瞭?”白校長聽到妻子這麼說,好像才如夢方醒一般,十分惋惜地說道:“唉!我會錯意瞭,我以為你不想呢,我們重來,重來!”

  “算瞭…”妻子這麼說完,雖然把頭轉向瞭一邊,但是卻沒有松開抱在白校長腰上的手。

  白校長很惋惜地繼續痛心疾首道:“唉,可惜啊!難得何老師主動一次!可惜可惜!”白如祥雖然嘴裡這麼說著,但是行動上看起來卻沒有一絲的留戀,很幹脆地就松開瞭原本攬著妻子的手。

  白校長的突然放手,讓妻子的玉臂反倒成瞭維系兩個人擁抱的紐帶,意識到這一點後,妻子也馬上訕訕地松開瞭自己的皓腕,離開瞭白如祥的身體,眼睜睜地看著白校長轉身離開瞭自己的身旁,躺倒床上睡覺去瞭。

  “洗澡去吧,何老師,出來記得關燈,我先休息瞭。”白如祥說完,就安靜地閉上瞭眼睛,看起來是給這瘋狂的三天劃上瞭最終的句號。

  妻子也沒有再多說什麼,按照白如祥之前的要求敞開著門就在浴室裡清洗瞭起來。

  這次洗澡倒是時間不長,畢竟不像昨天一樣是兩個人在裡面…所以妻子很快便擦拭好出來瞭。不過白校長是打妻子進去後就關上瞭屋裡的大燈,所以妻子裊裊出浴的一幕我隻能是看瞭個大概輪廓。

  妻子躺下後,我本來就打算快進瞭,因為我辦公室裡的時鐘已經指向瞭九點半的方向,這也就意味著我快該下晚自習回傢瞭,但是一聲熟悉的嗓音卻劃破瞭漆黑的夜,讓我把放在鍵盤上的手指生生地停瞭下來:“你睡瞭嗎?白…如祥。”她問這個要幹什麼?

  不過白如祥不知道為什麼也不回應,他的鼾聲明明還沒有響起,這應該還是清醒的狀態才對啊。妻子應該也能意識到白如祥還沒有睡著,所以即使沒有回應,她還是繼續問瞭下去:“這幾天的事情…唉,回去後你能夠信守諾言的,對吧?”

  這些話還是沒有得到白如祥的反饋,妻子的聲線就這樣孤零零地漂浮在安靜的黑夜中,聽起來有一種蝕心入骨的感覺:“發生的所有事情,請你不要告訴李方,也不要告訴其他任何人。今天你做瞭什麼,隻要不違背我們的約定,我明天都會忘記,但是回去以後我們就不要再有交集瞭。”

  妻子的這句話,乍一聽起來好像完全是想要和白如祥撇清關系,我也相信她的本意就是想將來要劃清界限。但是,我卻完全沒有應該有的寬慰,而是一種復雜的情緒湧上瞭我的心頭,因為我太瞭解她瞭,她的說話水平本可以把事情說得滴水不漏,而她卻故意再裡面摻雜瞭一句“今天你做瞭什麼,隻要不違背我們的約定,我明天都會忘記”。

  有意夾帶這麼一句話,說明隻有一個原因——妻子這一天的欲火遲遲得不到發泄,現在她真的很渴求,或者更直白點說,用那些男人常用來形容妻子的那句粗俗的詞語,那就是,妻子在…發騷…如果說之前的種種過往都是妻子在被動地承受、抵抗和掩飾,那麼今天這個場景,就好像妻子已經從火海中脫險,但是火場外的她已經迷上瞭那種灼燒的刺激,所以又回過頭來在火海邊緣小心翼翼地去觸碰,去享受。

  我抓瞭抓自己的頭發,不得不承認這個已經擺在面前的事實,妻子真的是…內心…至少是有一點,對,至少有一點…淫蕩。

  隻是妻子那種充滿瞭女人嬌羞的含蓄表達,掩蓋瞭她內心真實的狂熱。所以說事到如今,我的情緒已經變得無比復雜,一方面,我希望白如祥能遲鈍到發現不瞭妻子暗含的深意,隻記得妻子要他回去後離自己遠一點;另一方面,看起來白如祥說的沒錯,妻子真的是無比渴求白如祥口中那所謂的“快樂”,那麼我呢?我該怎麼做?我…我也希望妻子能得到女人應該得到的“快樂”。

  罷瞭,我深深的嘆瞭口氣,如果妻子樂意的話,我…還能說什麼。

  正當我暗自承認瞭妻子的欲望時,眼前的黑霧中突然傳出瞭妻子的叫聲:“啊,你幹嘛!”。聽起來白如祥這下終於是有所行動瞭,也是,像他這樣的情場老手怎麼可能像我想的那樣遲鈍,他的靈敏嗅覺應該是我所不能及的才對,我都能夠聽出來,他沒有理由察覺不到。

  不過妻子的這次驚呼,我卻沒有瞭一絲一毫的擔心,心底裡隻有酸楚,因為我知道,這是妻子期待的結果,這句驚呼不過是她含蓄表達的一部分,她想要裝出被動的樣子而已。我想隻要不是到瞭真正要性交的關頭,這些應該都是她所期望的結果。

  伴隨著妻子的輕聲尖叫,昏暗的視頻裡又窸窸窣窣的響瞭幾聲,同時伴隨著床吱呀亂響瞭兩聲,才逐漸恢復瞭最初的平靜。然後我終於聽到瞭白如祥的聲音:“放心,何老師,我這個人就是靠”信“這個字處事的,你慢慢會瞭解我的。”

  “不會瞭…不…以後我們沒有交集瞭。”妻子現在說話的聲音小瞭很多,也軟瞭很多,就像是在說悄悄話一樣。

  “何老師,你肯定會答應我的,就像我們今天在海邊時我給你分析的一樣,我也是為瞭你和李方好。不過你放心,李方絕對不會知道的。”

  “不…嗯。”妻子怎麼現在說話的聲音有一點慵懶的味道,難道白校長隔著床又摸過去瞭?看不到畫面的我隻能這樣不斷地瞎想。

  “手放到這裡可以嗎?”聽到白校長的這句話,果然還是印證瞭我的猜想。不過他是怎麼摸的,摸的哪裡,他們到底是怎樣一個狀態,我就完全不知道瞭,這種感覺真是讓我坐立不安。

  “隻有今天…”妻子沒有直接回應,但是我知道這句話意味著什麼,想必白如祥這樣的老手就更加清楚瞭,果然沒多久,妻子就嬌聲的叫瞭出來:“嗯…啊——”之後就是不斷喘著粗氣的聲音。

  聽到妻子動情的嬌喘聲,白如祥繼續得寸進尺地說道:“我又餓瞭,何老師,可以嗎?”

  “啊…別問瞭…嗯…隻有今天…”妻子隻是不斷重復著這句話,她應該正是用這句話在不斷麻痹著自己的神經,這樣才能說服自己接受白如祥最後的玩弄。

  “吧嗒,咕咚…咕咚。”當這個聲音傳來,我也就明白他們在幹什麼瞭,聽起來是妻子的乳頭再次失守瞭。如果說剛才白如祥是用計——借著妻子在外人面前道德感強的特點侵占瞭妻子的母乳甘泉的話,那麼這次就是完全掌控局勢下的為所欲為。現在這個房間裡已經隻有他們兩個人瞭,但是妻子卻沒有瞭最初骨子裡帶來的那種反抗,可能也是因為想著反正該喝的都喝瞭,也就不差這一點瞭。

  這下房間裡陷入瞭沉默,這段時間裡隻有一個男人吞咽的聲音和妻子喘著粗氣的鼻息,偶爾有那麼幾聲若有若無的嚶嚀,除此之外,我隻能幹等著後續的發展。

  過瞭一會兒,白如祥率先說話瞭:“何老師,剛才你裝成我老婆的時候我就想問,你的奶水怎麼這麼騷啊?”

  “嗯?我不知道…你別…這麼說…”看起來事到如今,妻子已經對白如祥的溝通有問必答瞭。

  “我知道瞭,你這奶水在你這風騷的肉體中裝著,肯定就是這個味瞭。”白如祥像是在自問自答。

  “不是…啊!疼…別…”妻子又嬌呼瞭一聲,但是這次我已經猜不到發生的情形瞭。

  “行,我輕點。何老師,回去後我讓張秀蘭把你這學期的課都調到早上第一節吧,以後你就每天早點到我辦公室喂我吃早飯吧,我喜歡你的騷味。”雖然我隻能盯著黑色的屏幕,但是這句話太有畫面感瞭,讓我不可抑制地想象起瞭那副場景,褲襠裡的陰莖也再次恢復瞭生機。

  “不…就今天瞭…你別說瞭…”妻子說話的聲音已經細弱蚊蠅。

  “嘴上說著讓我別說,我怎麼感覺一說這些你下面就呼呼的出水啊,何老師,你解釋一下。”

  “你…沒有…啊…那是剛才洗澡的…啊…洗澡的水。”妻子聽起來已經進入瞭狀態,說話已經開始斷斷續續的瞭。

  “你就裝吧,何老師,你自己嘗一嘗。”

  白如祥說完,屋子裡又安靜瞭幾秒鐘,就聽到妻子幾聲幹咳的聲音,然後就是幾聲“呸,呸”的吐口水聲,然後妻子才回復瞭剛才的氣息,嗔怒地小聲喊道:“你幹嘛呀!”

  “這又不臟,來,你嫌棄我不嫌棄,你不要就給我。”白校長這句話說完,屋子裡又安靜瞭,隻有偶爾發出的“唔”“唔”聲響,好像還有一種吸吮的聲音,但是聲音太小,實在也是沒法確認。而我隻能坐著幹著急,把手上的汗全部蹭到瞭大腿的褲腿上。

  “嗯…呼…呼…”這兩三分鐘的時間裡,妻子喘息的聲音越來越大,我也聽得更加真切瞭。

  終於,白校長的聲音劃破瞭寧靜,我的註意力也再次回到瞭視頻上,隻聽他戲謔似的說道:“何老師,有這麼爽嘛?都掐上我瞭。”

  “不是,呼…你…弄的太緊…呼…我喘不上氣瞭。”妻子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說道。

  “你這也太嬌氣瞭,這在床上一會兒這疼瞭,一會兒那緊瞭的,你老公是不是都不舍得和你做啊?”

  “啊…別說李…啊…別說他…”妻子的氣息還沒喘勻,又突然嬌吟瞭起來,也不知道白如祥又把手伸到瞭哪裡,引得妻子嬌喘連連:“啊…嗯…怎麼又摸這裡…”

  “何老師,你說會不會有一天,你會愛上這種感覺,主動去找我啊。”

  “啊…不…就隻有今天。”

  “什麼?你的意思你至少今天是愛這種感覺的?”白如祥故意曲解著妻子的意思:

  “何老師,我就喜歡看到你主動的樣子,你隻要主動,我就獎勵你一下。”

  “啊…不是…啊…啊啊啊嗯…嗯啊啊…”白校長說完,妻子的呻吟突然變得細密而短促。我以前從來沒有聽過妻子這麼叫過,以前和任龍的時候,妻子都是盡量忍著,所以也沒有發出過這樣的聲音,而這次就像是我看的黃片裡女人在迎接男人沖刺時的叫聲:“呃…啊啊啊…啊…啊!”

  突然,妻子的叫聲又戛然而止,白校長的聲音又傳瞭出來:“怎麼樣,何老師,喜歡這個獎勵嗎?隻要你主動,就可以繼續有獎勵。”

  “你…呼呼…”妻子繼續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說道:“你…為什麼老是這樣。”

  “我怎麼樣瞭?”白校長先是疑惑的問完,然後才好像恍然大悟地說道:“噢你說這個啊,何老師,你太嬌嫩瞭,我看你又快喘不上氣瞭,又掐又抓的,趕快停下來瞭,你想要我剛才繼續啊?那你下次說一下,這樣我好知道。”白如祥描述的明明是妻子快要高潮時的反應,他不可能不知道,我不知道妻子是否明白他的意圖,但是至少我是知道的。

  “呼…沒有下次瞭。”妻子的聲音很冷淡,像是那種很失望的聲調。

  “來吧,何老師,你都說瞭沒有下次瞭,就隻有今天,那就別這麼僵硬,你看你這手,拒人於千裡的,你放松一點,我們在三亞留下一下美好的回憶。”

  “唔…”妻子沒有回話,隻發出瞭一聲悶哼,雖然看不到,但是誰都能猜測到妻子的香唇肯定是又被白校長封住瞭,隻是不確定具體的方式而已。

  “嗯,這就對瞭嘛。”安靜瞭一會兒後,隻聽到白如祥稱贊似的說道:“一下就又軟瞭,你自己有感覺嗎?”

  “沒有…”這次妻子的聲音聽起來沒有很喘,估計是白如祥這次比較溫柔,不過從她的聲調裡能猜出,妻子的“沒有”裡肯定有掩飾的成分。

  “來,換個姿勢。”白如祥說完,剛才那種窸窸窣窣夾雜著床墊吱呀的聲音又傳瞭出來,幾秒鐘以後白校長繼續說道:“對,何老師姿勢還是很標準啊,還知道把腿分開。”

  “你…你!無賴!”妻子不知道為何反倒罵瞭白如祥一句,她確實是那種最怕別人覺得她風騷的那種女人。

  “哈哈,好瞭,我懂,不是你的本意。”白如祥突然的發笑弄得我摸不著頭腦,估計也隻有他和妻子知道發生瞭什麼,隻聽他繼續說道:“隻是我的何小姐這兩天辛苦瞭,剛才又這麼聽話,我今天主要是想幫你舒服一下,可以吧?”

  聽到白校長這麼說完,我就努力地湊近聽著,想聽到妻子的回應。沒想到沒有回答也就算瞭,可是連反應都沒有,又是什麼聲音都沒有瞭!煩!

  “可以嗎,何老師?”正當我用力聽的時候,白校長的聲音突然又冒出來嚇瞭我一跳,原來是還沒開始啊,怪不得什麼聲音都沒有。不過這次妻子還是沒有回答,白校長隻好繼續勸說道:“你都說瞭隻是今天,而且我們又不做愛,你還怕什麼,我就是報答你的付出。怎麼樣,可以嗎?”

  “嗯…”終於,妻子細小的回應瞭一聲,那是聲連著心房的喉嚨中傳出的信號。

  “這就對瞭嘛,來,手放這裡,弄住瞭。”白如祥不知道還在引導妻子在做什麼動作:“練過舞蹈就是不一樣,居然能分成這樣。”

  突然,妻子發出一聲千嬌百媚的吟叫:“啊——”這種音調甚至讓我懷疑她是被陰莖插入瞭一樣,不過轉念一想,既然妻子沒有什麼反抗,說明不是我想的那樣。之後妻子便是有節奏的,放松的一聲聲低吟瞭起來:“啊…嗯…嗯…啊…”從這種平緩的節奏來看,白如祥的動作肯定很溫柔,他是在全心全意地為妻子制造著快感。

  “呼嚕…唏嚕嚕…唏嚕…”之後就是一種奇怪的水聲不斷傳出,伴隨著妻子有節奏感的呻吟,兩人沒有再被言語所分心,都在全情地享受著海景房裡的二人世界。

  直到好長時間以後,我才聽到瞭妻子那聲媚的發膩的低吟:“啊…別…別再弄那裡瞭…啊…”

  “怎麼?不想玩瞭?”白如祥說話間,那股“唏嚕唏嚕”的水聲也停止瞭。

  “不是…是…”妻子吞吞吐吐地說道:“反正…你老是來來回回弄的那個…那個地方…太癢瞭。”

  “那我少弄一點那裡,多往裡舔一點可以嗎?”

  “嗯…”妻子又聽話的回應瞭一聲。

  “哈哈,何老師,你知道我最喜歡你哪裡嗎?”白如祥自問自答的說道:“我最喜歡的就是你這種欲望和理智都很強的女人,那種隻有欲望沒有理智的那是妓女,隻有理智沒有欲望的又索然無味,隻有你這樣在理智和欲望間不斷遊走的,才是人間極品,何老師。”

  “你別說瞭…再說就不…弄…嗯——”妻子聽到這裡本想阻止白如祥繼續說下去,但是話還沒說完,就好像是又被捏住瞭命門一樣,隻剩下瞭嬌喘的力氣瞭:“嗯…嗯…”。

  不過這次沒多久,白如祥就又開始說話瞭:“你不覺得這樣太淺瞭嗎?何老師,你手過來,抓住它。對,就這樣握住。”不用看我也知道這時妻子手裡握住的是什麼瞭,隻聽白如祥繼續說道:“它可以進的更深,你要不要?”

  “不…不要…剛才那樣就…就挺好…”

  “哪樣?”白如祥好像又是故意似的問道。

  “就剛剛…那樣,很…”妻子的聲音小到我已經要屏息才能聽清的地步瞭。

  “很什麼啊?你是說剛剛用手還是舌頭?”

  “舌…都行,隨便你…”妻子好像很害怕做選擇會暴露本心,所以生生又把話鋒轉瞭回來。

  白如祥現在倒是不太為難妻子,接著妻子的話就繼續說:“行瞭,何老師,你不說我也知道,很舒服對吧?那我們回到傢我可以繼續讓你舒服的。我也發現瞭,這種陌生的環境並不能很好的刺激你,我們以後可以找個熟悉的地方,你肯定更有感覺。”

  “就今天…啊…回去不要瞭…啊…”說話間,不知道白如祥又做瞭什麼動作,妻子的呻吟聲就再次充斥瞭整個房間,不過妻子沒有反駁其他的,也從側面說明白如祥說的“很舒服”看來也是實情。

  “行瞭,你也別光死死握著它瞭,你先放開一下,我換個姿勢。”幾秒鐘後,白如祥繼續說道:“好瞭,手過來吧,你也幫我弄著點。”

  沒有聽到妻子的回應,不過那股“唏嚕唏嚕”的水聲再次傳瞭出來,妻子唇齒間的伴奏聲也就響瞭起來:“嗯…啊…”

  “對就這樣,從上到下好好弄,像那天一樣,你弄多快我就可以弄多快。”白如祥說這就話的意思,聽起來就是要把主動權交到妻子手裡,這下雖然兩個人不是在真正性交,但是聽起來是在互相同樣節奏地撫慰著對方的性器,力求達到一種水乳交融。

  我本以為憋瞭一天的妻子會很快地加快自己擼動的速度,好讓自己燃燒瞭一天的身體的得到滿足,沒想到居然不是這樣,妻子的呻吟依然舒緩,給我的感覺是她還舍不得讓這個夜晚就這樣結束,而是想要慢慢地享受這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就像是在閉著眼睛享受著一首舒緩的輕音樂一樣:“啊……啊……嗯……”

  我聽著妻子這樣的叫聲,反正什麼也看不到,就靠在瞭辦公室的椅背上。時間已經很晚瞭,但是我還是舍不得離開辦公室,學生們都已經下瞭晚自習,三兩成群的嘰嘰喳喳走過掩著窗簾的辦公室,如果他們把耳朵貼在門上的吧,我懷疑他們甚至能聽到這諾大的辦公室裡不斷回響的銷魂叫聲,那是他們老師的嬌妻被校長玩弄所發出的滿足聲響。

  就這樣又過瞭五分鐘後,不知道白校長又做瞭什麼,導致本來四平八穩的妻子突然好像有瞭變化:“你…啊…怎麼…啊…又弄那裡…”那種感覺就像是她在被拽著掉往情欲的深淵一樣,從她吟叫的聲調裡可以聽出,妻子的欲望裡已經又開始夾雜著渴求。

  不過這次白如祥沒有因為妻子所謂的“癢”就停下來,他一直沒有說話,想必是深埋著耕耘在妻子的兩腿之間,而妻子這下已經無法再去控制自己的節奏,聲音又再次回到瞭最初我聽到過的那種短促和激烈:“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

  從妻子叫喊的節奏來看,她的手想必也在白如祥的陰莖這樣高頻率的揉捏著吧,那隻還帶著我們訂婚戒指的纖纖玉手,就這樣給一個不是自己老公的男人持續地輸送著快感,而原因,隻是因為想讓他把自己送上情欲的巔峰。

  “是不是又太激烈瞭,何老師,用停下來嗎?”白如祥這時突然問道。

  “我不知道…啊…別問瞭…今天…啊…今天不用。”妻子一邊忘情的叫喊著一邊回應著:“啊啊啊…嗯啊…”

  “那你是不是也該再好好表現表現?”

  “隻是…啊啊啊…今天…唔…唏嚕…唔唔…唏嚕…唔唔唔…”妻子的叫聲突然不再是那麼高亢,而是變成瞭一聲聲發自嗓子裡的叫喊。

  “可以,哈哈,很有誠意啊何老師,今天已經晚瞭,回去以後我再好好的獎勵獎勵你。”

  “不行…啊啊啊啊啊…隻有…啊啊啊啊…今天…啊啊…”妻子的嬌喘越來越急促,聽起來是今天第三次來到瞭高潮的邊緣,不過這次卻沒有在這裡戛然而止,而是就這樣持續地尖聲吟叫瞭十多秒之後,終於迎來瞭一次滿足的悶哼;“嗯啊…啊……”

  妻子這聲釋放的吟叫歸於沉寂後,我本以為這就是今晚最後的結束曲瞭,沒想到床上吱吱呀呀的聲音居然還沒有結束,他們還在搞什麼!?

  “你…幹嘛…”妻子也疑惑的問道,我可以聽出她聲音裡充滿瞭疲憊,而且好像還有一絲沙啞,聽起來好像還在高潮的餘韻裡神遊未回。

  “沒事,你不用動,借你用用。”白如祥又在床上把妻子擺弄瞭擺弄。然後床就繼續有節奏的吱吱的響瞭起來。

  “這…呼…哼…你這是幹嘛…哼…你別這樣,哼…太危險瞭!”妻子的聲音斷斷續續,每句話都像是在承受著沖擊似的。

  “你就把心放到肚子裡吧,何老師,我說話肯定算數的,你就幫我夾緊就行,很快就能結束。”正當我還在猜測什麼夾緊的時候,隻聽白如祥繼續說道:“何老師,你這屁股真彈真滑,關鍵這一片還都是濕的,真舒服!”

  “哼…你別這樣…哼…我害怕…哼…別太用力…”妻子的聲音帶著顫抖,聽出來是真的有點不安。

  “不用怕,我這個人說道做到,隻要你不同意,我是不會和你做的。而且你就放心吧,回去也沒有人會知道我們怎麼玩的。”

  “哼…那你…哼…快點…哼…”

  “想快點就幫我夾一夾。”過瞭幾秒鐘白如祥繼續說道:“對,何老師你太會玩瞭,就這樣夾,馬上瞭,何老師,繼續,舒服!”

  “唔…哼…”妻子想再說什麼,但是嘴好像又被封住瞭,因為我沒有聽到她的回音,隻聽到瞭那種動情接吻時發出的“吧唧吧唧”聲。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除瞭吸吮的聲音和吧唧的水聲,黑暗中居然還逐漸出現瞭肉體撞擊的啪啪聲,而且這種撞擊的聲音越來越大,也越來越快,聽起來都會讓人覺得面紅耳臊,因為這種聲音和男女交合時發出的撞擊聲是一模一樣的,隻是因為沒有女性的呻吟聲,所以才能讓人分辨出這不是真正的做愛。

  “啊!呀!”突然妻子發出兩句嫌棄的聲音,隻聽她說道:“你怎麼,把你的…這個…弄我身上啊…快起來,我要去洗洗!”

  妻子這次聽起來是沒能躲開,被白如祥把他男人的精華弄到瞭光潔的美背上瞭,要不然不會這樣說的。果然白如祥聽到妻子這麼說後,得意洋洋地回應道:“哈哈,又不是什麼臟東西,我給你擦擦就行瞭,先別去,躺一會兒。”

  “不行!你讓我起來!別抱著我!啊!”聽得出來妻子在用力的掙紮,但是房間卻遲遲沒有開燈,看來妻子的掙紮沒能奏效。

  “行瞭,何老師,已經都擦掉瞭,今天就這樣休息吧。”雖然我知道男人的精液不可能通過擦的方式完全弄幹凈,頂多是塗抹均勻後慢慢幹涸掉,或者說被妻子的肌膚所吸收掉,但是白校長的話裡有種不可抗拒的力量,他提完要求後還繼續問道:“你不是說想讓我信守諾言嗎?難道你自己想違背開始的約定嗎?”

  果然,聽完這句話,妻子不再掙紮瞭,而是變成瞭一種懇求的語氣:“我隻是想洗洗而已…嗚…”雖然妻子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但是生性愛幹凈的她肯定心裡還是無法釋懷,所以聲音中也帶著的一絲哭腔。

  “好瞭,我的何小姐,以後你就知道這東西多好瞭。”

  “不…嗚…你別老這麼說,回去後我再也不想看到你瞭…嗚…”妻子現在是徹底哭瞭起來,一邊哭還一邊繼續重申著自己的立場。

  聽到妻子這麼說,白校長倒是一點不慌張,繼續淡定地說道:“別哭瞭,美人,來,我給你擦擦眼淚。哎,你也別這麼說,萬一你在明天的飛機上又後悔瞭呢,我可是對你很有信心啊!”白校長說完,我也就思考起瞭這個事情,難道真的如他所說,妻子是在回來的路上同意的?

  “嗚…嗚嗚…呀…你這是什麼佈啊…怎麼這麼黏,別擦瞭…”

  “哈哈,沒什麼,那就不擦瞭。過來吧!”說完就是兩個人好像從床上起來的聲音,然後床也響瞭幾聲,就聽到白如祥繼續說:“你那床都被你弄的濕成這樣,沒法睡瞭。”一邊說著,那種窸窸窣窣的聲音才慢慢消失,聽起來難道是白如祥把妻子攬到瞭自己的床上!?

  “嗯…”妻子的聲音聽起來無比乖巧,這讓我在腦海中浮現出瞭一個小女人依偎在丈夫懷裡的畫面,而這個無比愛幹凈的小女人,今天居然聽男人的話,恩愛完以後真的連澡都沒有洗,身上還都是男人的精液,就這麼準備過夜瞭。

  屏幕裡的黑幕已經和窗外的夜色融為瞭一體,如果說黑夜是最好的掩護的話,那晚掩體下的妻子終於小心翼翼地釋放瞭自己些許的真實欲望,而“隻有今天”就是釋放時最好的催化劑,這句話讓她一定程度上說服瞭自己,寬恕瞭自己偶爾的放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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