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先後從視頻裡消失後,這間剛剛發生瞭一場激烈性愛的破舊房間也就瞬間恢復瞭寧靜。也是啊!這都晚上四點瞭,除瞭老白和妻子發出的動靜和陣陣蟲鳴,這附近哪還有半點其他聲響。
韓文靜拿起遙控調瞭調視頻的進度條,還沒等到視頻裡的老白再次出現,我們包間的房門外卻先響起瞭老白的敲門聲——「砰…砰…開下門!準備走吧!?」
我和韓文靜同時順著對方的目光過去看瞭眼墻上的鐘表,不知不覺這麼晚瞭啊,老白都已經休息完回來瞭。我開始還想著看完視頻後能和韓文靜再深入交流一下,沒想到時間過得這麼快。
韓文靜起身就去給老白開門,這一瞬間,我很有一種想把視頻關掉的沖動。我還是覺得,我這個丈夫就這麼端坐著,甚至可以說是「迫不及待」地看完瞭妻子被他淫弄的視頻,這種感覺怪怪的。雖然他知道我的癖好,但是當把這一切擺在明面上,而不是在陰影裡默默發生時,這種感覺還是讓我有些如坐針氈。
「哎…看完瞭啊?方弟。」果然,老白進門後,第一件事就是瞅瞭眼正在播放著的視頻,一臉誠摯的和我打瞭聲招呼。他可能對我是否能夠馬上接受和消化這一切還有些質疑,所以嚴肅的表情與視頻裡的輕浮模樣簡直判若兩人。
「是我拉著李老師看的。」韓文靜及時幫我把話截住瞭,就那麼隨意地坐在老白沙發的扶手上,搭著他的肩膀說道:「是我想看看何妹妹在床上的表現嘛~」
「咳…」我清瞭清嗓子,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而且因為不好意思的緣故,我沒有看老白的眼睛,隻是大致的對著他的方向低頭再次和他確認道:「這些你錄的視頻,都刪瞭吧?」
「必須的,就這麼一份。」老白滿臉認真地指瞭指螢幕,然後說道:「還是和之前以前,看完就損壞瞭。」
也許是上次的事情讓我對老白沒有辦法再百分百的信任瞭,所以我下意識地詐道:「真的嗎?我不信。」
「真的,絕對沒有備份,安全第一。」老白說著,側身仰頭看瞭看坐在自己身旁的韓文靜,戳瞭她的腰一下,說道:「你不信問問文靜。文靜,我們之前錄過的視頻,除非你同意的,我是不是都沒存?我沒有拿它們為難過你吧?」
「你討厭不討厭啊~怎麼還說上我瞭。」韓文靜用手堵瞭一下老白喋喋不休的嘴,嬌嗔著如此說道。不過從她關註的重點來看,老白所說應該沒錯,隻是老白口中那所謂的「除非你同意的」,不禁讓我浮想聯翩。
老白躲開瞭韓文靜的纖細手指,好像是堅持想要把信任挽回,於是繼續說道:「這不是方弟不太相信我嘛!讓你幫忙做個證。」
韓文靜被老白這幅認真的模樣弄得捂住嘴笑瞭,然後溫柔地對我說道:「放心吧李老師,他這人官迷,他自己還怕被別人發現呢~」
聽韓文靜這麼說,我才算是稍微放下心來。但是,我轉而就突然想起瞭三亞回來後他手機裡讓我看的幾個小片段!包括給我沖擊最大的那段妻子在車裡的片段…想到這裡我馬上就伸手指著老白的手機說道:「我看看相冊。」
老白從容地解鎖後就把手機遞給瞭我,我從頭到位翻瞭半天相冊,除瞭一些工作照片和風景照外,確實已經沒有瞭與妻子有關的片段,這一度讓我覺得我的記憶有些不真實。這麼說,老白看來確實是將安全放在瞭第一位,甚至連自己私人手機上的零星片段也都沒有留下。
不過即便如此,我還是想要把那些一直困擾著自己的問題弄清楚,於是就繼續心不在焉地劃著老白的手機螢幕問道:「上次…喝完酒你們在車上的視頻呢?」
聽到這裡反倒是靜姐先哎呦瞭一聲,眼神一下子亮瞭起來,壞笑著用手指杵瞭一下老白的額頭說道:「行啊!阿祥,還和何妹妹車震過呢~都不告訴我~」
「哪有!別亂猜。」老白馬上嚴肅地回應道:「那視頻也早就刪瞭,而且那次我們沒有真的做。雖然是把那騷…」老白說到這裡時,下意識地看瞭我一眼,可能還是心存顧忌,所以改口繼續說道:「雖然是把何老師挑逗地挺到位瞭,但是方弟,我真的沒在車上和她做,除瞭火車站那一次,我真沒再要過她。在車上那次,我隻是用手弄瞭弄,就…就…你也知道,何老師她實際上內心是有點…有點那個勁兒的…所以我也沒想到,喝瞭點酒以後,用手弄瞭弄她就有點受不瞭瞭…然後…然後…」老白說到這裡時嘴角突然咧瞭一下,像是想起瞭什麼忍不住要笑出聲來似的。
我看到老白這幅得意的模樣,心知後面妻子肯定是又滿足瞭老白什麼夙願,焦急地催促他說:「然後什麼?」
「然後就是,何老師終於同意瞭咱們的計劃瞭。」老白在說到「咱們」兩個字的時候用上瞭重音,讓我覺得有些不舒服,怎麼就「咱們」瞭,我連他說的是什麼都沒聽懂。
於是我一臉呆滯地問道:「咱們?什麼計劃?」
「咱們不是說要改變一下何老師這種壓抑的性格嘛,方弟。」老白看我仍然一臉迷惑的表情,於是幹脆直截瞭當的說道:「就是那十次遊戲!何老師就是那次同意的,當時我看她正在興頭上,我就又提瞭提,沒想到她靠在我懷裡就點瞭點頭,哈哈,何老師真是酒後…才肯顯露真情啊!」
老白說到這裡時,我忍不住直接把他的手機扔在瞭桌上,發出瞭不大不小的一聲脆響,這下韓文靜都收起瞭臉上的笑意。我回想起那天老白把我送到傢的那一幕,妻子甚至不能說是單純的酒後沖動,因為到傢時她明顯已經清醒瞭,然而她還是任由老白進瞭房間…還在她股間摸瞭一下…哦!怪不得當時老白說什麼「要努力」什麼的,原來兩個人剛商量完任務的事情…我越想心裡越堵,最後隻能深呼吸瞭一口氣,努力平復瞭一下心情才繼續問道:「那後來呢,除瞭在辦公室我看到的,還有哪些是我不知道的?」
「別的確實沒什麼瞭,能讓你看到的我都盡量讓你看瞭。其餘就是偶爾有幾次,你不是也知道嘛…她每天在我辦公室或者車上換一下絲襪和內褲什麼的,有時候我不忙的話就挑逗她摸她幾下,有時候她反抗的挺厲害,我也不強求,有時候…」老白一說到妻子的事情,從開始的嚴肅早就完全放松瞭,最終可以說是神情自若的看著我說道:「有時候她好像還舍不得讓我完全掃興,那樣我就不摸她瞭,於是半推半就的也讓我摸到幾下。反正每次都是脫下來的內褲也濕、陰毛也濕,她自己都有點不好意思,感覺自己都有點裝不下去瞭。看那樣子,絕對是有點想要。」
老白的話讓我的陰莖在褲襠裡忍不住又硬瞭起來,面前的老白卻仍然喋喋不休的和我保證道:「但是我忍住瞭,絕對沒有亂來!而且自從你惱我以後,我就徹底沒和她再聯絡瞭。」
而我仍然在想像著妻子之前每次在老白辦公室門外和裡面的反差表現,感覺自己好想看到她每一張嬌羞的俏臉,但是我也知道,老白不可能能夠隨時隨地的拿著錄影設備為我記錄,這個確實也不怪他。而且想想連剛才看過的視頻這輩子也無福再次消受,我內心深處的那種惋惜又不斷翻湧得厲害!唉…也就是說,想要再次看到妻子的這種媚態隻有一條路可走——那就是讓這件事情再次發生…
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正當我想到這裡時,老白恰巧在我耳邊小心翼翼地問道:「方弟,你看這以後…假如何老師確實想要的厲害,我是不是也應該滿足她一下啊…當然,我還是會盡可能的把過程都給你錄下來,你覺得呢?」
聽到老白突然問得這麼直接,一時我真的懵瞭,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隻是當我再次想到我如果不同意的後果——以我的能力,將再也看不到妻子視頻裡的淫媚模樣,甚至她已有的改變也會慢慢的恢復回去。所以最終我努力地張瞭張嘴,卻隻是毫無底氣地說瞭句:「這不好吧…」
老白聽到我的回答後,沒有再追著問給我壓力。因為我是低著頭的,所以也看不到他的表情,隻感覺他站起來拍瞭拍我的肩膀,然後聲音好像有些因激動而微微顫抖,興奮地說道:「行,方弟,你什麼都不用說瞭,兄弟懂你!我肯定會讓你和那騷貨都滿意的。咱走吧!」
吃飯的地方離傢不遠,一路上我總是忍不住回憶視頻裡妻子那張丟瞭魂一樣的俏臉,慢慢的,中午的醉意基本已經消散。看瞭看手機裡韓文靜剛留給我的電話號碼,心裡還是有很多解不開的地方,但是我怕她現在還和老白在一起,幹脆又把手機揣回瞭兜裡。隻是剛放回兜裡,我又不放心的把手機拿瞭出來,強迫自己記住瞭這一串晦澀的數字,就把韓文靜這條連絡人刪掉瞭。
到傢時,妻子正在打掃衛生,牛靜花帶著小寶去旁邊的公園玩瞭。妻子很少單獨帶著小寶出去玩,因為之前的幾次不愉快經歷,起初妻子也帶著小寶單獨去過幾次公園,這時就老有男傢長故意往妻子身邊湊,然後和妻子搭訕聊天,也不知道是為瞭讓孩子一起玩,還是他們想和妻子套近乎。有一次,有個男傢長故意打擦邊球問妻子奶水足不足、孩子愛不愛吃這種猥瑣問題,把妻子惡心壞瞭,所以之後都是牛靜花帶著小寶去。隻是如今回想的話,以前那些事情根本就不算什麼…
牛靜花和小寶都不在傢,這時我看著妻子窈窕的身影,突然心裡就燃起瞭一陣邪火。可能是因為剛才的視頻刺激,而且還沒有找到釋放的機會,我突然就覺得熱血直沖腦門,於是連衣服都沒脫,就沖著妻子的細腰抱瞭上去。
「哎呀!幹嘛呢!」妻子被我從側面抱住後,下意識的上身躲閃瞭一下,放開拖把就想要掰開我的手,不滿的說道:「大白天的…起來!」
她的反應讓我心裡非常的不爽,要是以前也就算瞭,如今我心裡妻子賢慧的形象早已被老白強制刷新,我就好像被老白埋下瞭一顆種子似的,第一反應居然是暗罵瞭一句「騷貨,老白玩你的時候分白天還是晚上瞭嗎!?」
所以,我越這麼想就越情緒激蕩,越激蕩就越把妻子抱得更緊。妻子應該是也察覺出來瞭我的異常,上身向後躲著看瞭我一眼,小心地問道:「你怎麼瞭?喝酒瞭?」
「嗯。」我含糊的哼瞭一聲,然後用力的一字一頓說道:「我想要。」
這下妻子那雙晶瑩的大眼看起來更加躲閃瞭,語氣裡沒有瞭開始的慍氣,隻是機械的重復問著:「你怎麼瞭這是?靜花一會兒就回來瞭。你沒事吧?」
而此時荷爾蒙沖擊下的我已經管不瞭這些瞭!雖然我曾經尊敬她到瞭近乎卑微的地步,但如今她在我心裡已經褪去瞭潔白的神聖光環。作為妻子,她也有義務要配合我的需求才對!想到這裡,我不管不顧地對著妻子軟潤的粉唇便強吻瞭上去…
「唔…唔…」妻子雖然開始發出瞭一兩聲像是躲閃的支吾聲,但是很快,她還是半仰著腦袋和我親吻瞭起來。
真是不試不知道啊——我一邊吸吮著妻子的口水,一邊想著——原來爭取和放棄也就是這麼一瞬間的事情!這時的我內心無比感謝自己剛才的沖動,也從行動上理解瞭點滴老白的男女哲學——因為慢慢的,我發現看似抵觸、看似毫無需求的妻子也會在我的強求下逐漸進入狀態,沒多久,我就感覺一根柔滑的小舌羞澀的裊裊穿過我的牙關,鉆入瞭我尚有些酒氣的口腔。而本來側靠在我懷裡的她,早已輕輕的扭動瞭一下,變成瞭正對著我的姿勢。
這次我也毫不顧忌的用支起帳篷的下身頂著妻子的小腹,也不知道是不是微醺的原因,我隻覺得這次自己的陰莖又硬又漲,妻子肯定隔著衣服都能感受到我那股強烈的渴望。
果然,我們吻瞭沒一會兒,妻子便輕輕的把舌頭從我嘴裡收瞭回來,隻是因為依然被我咬著嘴唇,所以她隻能口齒不清地說道:「嗯…老李,去屋裡…」
聽到這句話後,我就放開瞭妻子早已被我咬成鮮紅色的唇瓣,雖然剛才激憤的情緒已經被這番溫柔的親吻沖散瞭不少,但是當耳朵裡聽到妻子的「邀請」、眼睛裡看著她那張略帶羞紅的臉頰時,我隻覺得另外一種純粹的男女欲望不減反增!我這時完全喉頭發緊,隻能簡短的說瞭聲「好」,就馬上擁著她向我們的主臥走去…
客廳到臥室的床邊走不瞭幾步,但是足以讓我脫的隻剩下瞭三角內褲,而看著拉住窗簾後在那裡寬衣解帶的妻子,她的動作是如此的柔美,舉手投足間都充滿瞭優雅的味道,當睡衣脫落,露出她凝脂般的香肩時,我突然就有點理解瞭老白的那次失信,面對妻子這樣的尤物,他能忍到從三亞回來再…再那個什麼…這…這應該說已經夠意思瞭吧!而我,可是和妻子已經恩愛過無數次瞭,但隻是她隱隱露出的誘人一面,就讓我已經要把持不住瞭!
「老李,你真的沒事吧?」妻子脫完睡衣睡褲,一邊隨手把它們疊好,一邊好像從剛才的熱吻中恢復瞭些許理智,還是不放心地問瞭我一句。
我知道妻子在擔心什麼,經歷瞭三亞之行的她整個人都有些疑神疑鬼。但是到瞭這個關頭,我此刻隻有一個念想,那就是心無旁騖的恩愛一番!所以怎麼說呢…我也分不清這時的自己僅僅是表面上的迎合,還是心底裡就這麼放過瞭…總之很輕易的,我便卸掉瞭自己起初臉上的凝沉,恢復瞭往日的溫柔,用故作輕松的語氣說道:「沒事啊,悅悅,怎麼瞭?想你瞭還必須得有事才行啊。」
「不是…」妻子臉一紅,便轉過身背對著我爬到瞭床頭。這時的妻子全身隻穿著一身淡黃色的內衣內褲,所以她躺到床上後,就把毛巾被順手蓋在瞭身上。當她再次轉過身我才發現,妻子的眼眉和嘴角終於有瞭一絲放松的笑意,她就這樣躺著伸瞭伸雙臂,然後一臉羞赧地說道:「過來吧。」
這我哪裡還忍得住,馬上一個餓虎撲食便撲在瞭妻子柔軟的嬌軀上,被我壓住的妻子隨即發出瞭一聲來自嗓子深處的長喘。我看著妻子微微張開的性感嘴唇,埋下頭就又啃瞭起來…
妻子同樣動情的和我回吻著,沒多大會兒,她便從我腋下伸出雙臂用力地抱住瞭我的後背,同時不斷用力地將我整個上身向她的乳房擠壓,就好像想要把我融進她的身體裡一樣…看得出來,妻子其實是很享受這種激情的,隻是以前不說罷瞭…而我結婚這麼多年居然也就沒有察覺到…
在這樣緊密的擁吻中,我用輕撫在妻子後背的手順勢解開瞭她的文胸掛鉤,妻子應該是也感覺到瞭胸前那對大白兔突然逃脫瞭緊繃的束縛,鼻翼輕抖著「嗯…」瞭一聲。我見她沒有要去阻止的意思,幹脆就舍棄瞭流連許久的豐唇,猛地低下頭把她的胸罩推瞭上去,不顧她的驚呼,伸出舌頭把一粒葡萄卷在瞭嘴裡。
「討厭…嗯…」妻子一聲嚶嚀的同時,身體也敏感地抖動瞭兩下,然後她便用自己修長的右手輕撫在瞭我的頭發上,就像以前給小寶喂奶的動作一樣,任憑我咂玩著嘴裡的乳頭。就妻子的這種表現,絕對可以說是和之前判若兩人!然而,這都還不是最讓我興奮的地方——因為接下來,她居然催促著我說道:「快點吧,老公,嗯…等會…嗯…等會靜花回來瞭…」
那種感覺,就好像妻子比我更加珍惜這短暫的肉欲盛宴,生怕小牛回來會把這一切攪黃一樣。
我馬上就吐出瞭嘴裡的殷紅肉球,連踢帶蹬地把自己的內褲甩在瞭一旁,然後便滿心歡喜地慢慢拽下瞭妻子小巧的內褲。
真的漂亮啊!雖然和妻子已經有瞭幾年的房事經歷,但是能在這樣明亮的光線下端詳妻子美陰的機會幾乎可以說是沒有。雖然剛在視頻裡看到過這個熟悉的小穴被老白粗糙的肉棒廝磨到不堪的樣子,但如今它早已恢復瞭粉嫩無暇,精致地如同少女無異,與旁邊茂密生長的陰毛顯得有些格格不入。兩扇淫靡的小陰唇因充血而微微外翻,露出平日包裹在裡面的細密嫩肉,我低頭看去,妻子嫩肉的紋路上早已沾滿瞭洇洇水意。
「看什麼呢?怎麼今天這麼討厭。」妻子不滿的嗔道,同時用玉手輕輕掩住瞭自己的下陰,即使是面對我這個丈夫,她也不想這麼輕易地就把自己的春光泄露出去。
而我突然也想學老白調動妻子的方式,所以就口笨嘴拙地說道:「怎麼我看你下面已經濕瞭,你想什麼呢?」雖然表達的有些刻意,不過這對我來說完全算是一次突破瞭,因為即使是這樣簡單的床幃玩笑,我以前也是絕對不敢和妻子亂開的。
「哎呀…你亂說些什麼啊。」妻子被我這麼一說,一朵紅暈立刻飛上瞭臉頰。隻是接下來我也見識到瞭妻子像老白定義的那種所謂的「悶騷」,因為她居然說道:「你再不快點我就穿衣服瞭。」
然而,我卻沒有老白那麼能沉得住氣,馬上就附和著妻子說道:「這就來,悅悅,這就來…」說完,因為剛才初嘗到瞭堅持所帶給自己的福利,我突然就又新增一個想法,於是直起腰,一邊用手扶著勃起的陰莖一邊說道:「我今天不想戴套瞭,行嗎?」
「那怎麼可以!」妻子馬上就半坐瞭起來,嚴詞拒絕瞭我的要求。她這次的反應要堅決的多,本來叉開的光溜溜的美腿都並上瞭,儼然一副不帶套休想靠近她半分的神情,這讓我一下子就回到瞭那種熟悉的感覺。
我輕輕地嘆瞭口氣,其實吧…平時我也沒有那麼不甘心,今天主要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剛看到老白都能不帶套子,甚至抵著她的子宮口射瞭她滿滿一肚子,而我這個丈夫卻連讓精子進入她宮房的機會都沒有,這也太不公平瞭!而且,老白作為最後一個內射她的男人,現在她的子宮裡應該還是老白精子幹涸後留下的味道,而我這個丈夫卻連讓精子進去重奪領地的機會都沒有…想著想著,我更覺得無比的垂頭喪氣…但是沒辦法,一物降一物,盡管失望,當我看到妻子的堅決時,隻能起身準備去櫃子裡拿安全套…
「等等…老李…」然而這時候,妻子的呼喚聲卻在我的耳畔突然響起,當我回頭看去,她正咬著嘴唇用纖纖十指搓著被角在玩,猶豫瞭兩秒鐘後,她終於又躺瞭下去,聲音輕柔的對著眼前的天花板說道:「算瞭…今天安全期,下次不許再這樣瞭…」
我不知道剎那間妻子經歷瞭怎樣的心理波動,但對我來說已經不重要瞭,我猴急的說瞭聲:「謝謝老婆,下次…下次再說下次的。」就飛回上瞭我們的婚床。因為生怕妻子會再次反悔,我馬上就牢牢地把住妻子兩條緊致的美腿腿彎,挺起陰莖就頂開瞭妻子柔軟的小陰唇準備插入。
「不正經…嗯…輕點…」妻子見狀也做好瞭被插入的準備,隻是還不忘像以前那樣提醒我一聲。
我這時忽然在妻子的眉眼之間看到瞭她與視頻上的不同,現在的她是種完全放松、愜意和享受的狀態,甚至在數落我的同時嘴角還掛著淺淺的笑意,這讓我突然就想通瞭——我完全不需要去和老白比較,我也完全不用覺得不公,無論如何我才是妻子心裡那個最特別的人啊!因為她隻有和我這個丈夫在一起的時候才能卸開自己心靈的束縛,百分百全心全意的去享受一場男女間的性愛。而和老白在一起時,將永遠有一片烏雲籠罩著她,讓她在道德的枷鎖下喘不過氣來。所以說,無論怎麼樣,我都會是妻子心裡無法取代的那個人!
當意識到這一點後,我開始的那種焦躁和不安突然就煙消雲散瞭,於是我也溫柔的對妻子笑瞭笑,然後就扶著自己的陰莖慢慢向妻子的穴肉裡探去…
「啊…」妻子在當我把整個肉棒剛插進去的時候,就呻吟出瞭聲音。這下她好像更加不好意思瞭,摟住我的脖子,也不許我看她,隻是甜蜜地在耳畔呼喚著我:「老公…老公…」
看的出來,妻子經過和老白的三亞之行,身體上的確有瞭這方面的需求。我剛插進去就覺得她的蜜穴深處又熱又濕,真的是說不出的舒服,甚至…可以說對我來說有點太過於舒服瞭,妻子的肉穴裡就像是有負壓一樣緊緊地吸裹著我,讓我一時都有點不太敢亂動,隻能輕輕地先把氣喘勻,這時我甚至感覺自己聽到瞭腦子裡血液的流動。
但是妻子並不知道我正在這麼關鍵的節骨眼上,看我抱著她卻遲遲沒有抽送的動作,也許是急著想要瞭,於是她就想通過自己的方式感受一下久違的酥麻,所以…所以她這時做出瞭一個令我猝不及防的動作——她居然收緊陰道…夾瞭我一下!
我是真的沒想到老白教給妻子的床上技巧她就這麼記在瞭心裡,甚至輕而易舉的便運用瞭出來…我立刻就覺得自己的陰莖被妻子陰道的軟肉狠狠地擠壓瞭一下,特別是我最敏感的龜頭,就感覺是被一張小嘴整個含住,用力地嘬瞭一口。這下我心知不妙,畢竟勃起瞭一下午的括約肌早已疲憊不堪,完全沒有瞭去控制精關的力氣,於是我縱然再不甘心,但是那些在馬眼處徘徊瞭一下午的精子還是爭先恐後地湧瞭出來,一股股流進瞭妻子的花徑。
這…這可怎麼辦!我心裡慌瞭神,因為這也太快瞭吧,這次真的是狀態不好…以前至少也能堅持個幾分鐘啊!但是無論我再怎麼在心裡吶喊,也無法改變自己的陰莖越來越軟的事實,直到它慢慢地再也無法充滿妻子那緊窄的陰道…
妻子應該也很快地察覺出來瞭,但是她還是睜著一汪春水的大眼睛用不可思議的語氣問道:「你?你…那個…出來瞭?」
我隻好輕輕地「嗯」瞭一聲,然後辯解道:「今天…狀態不好,累瞭…」
「那等一會呢?」妻子的聲音裡好像還抱有一絲幻想,她應該是問我等一會兒是否還能再重新勃起。當然以前她是從來不會這麼問的,也許是經歷瞭和老白的難忘一晚,讓她對男人的陰莖有瞭全新的認識…隻是她問完後也沒等我回答,緊接著就輕嘆瞭口氣,自言自語的說道:「算瞭,等會她們該回來瞭…」
我不知道這下該再說些什麼,因為我瞭解自己的身體,射完就會進入冷靜狀態,連續作戰什麼的我是想都沒有想過,最早也要明天才有精力再次勃起…所以我隻能學著老白的方式,想把妻子抱在懷裡溫存一會,也算給這次不成功的交合來一點點補救…
隻是妻子卻沒有給我這樣的機會,她不耐煩地推開我便從床上坐瞭起來,情緒低沉地說道:「我要去洗一洗瞭,下次別再這麼亂來瞭。」說罷,就拿著自己的衣服走瞭出去。
這時,空蕩蕩的大床上就隻剩下瞭我一個人,我躺在床上,雖然感覺身體無比的疲憊,卻一點也沒有睡意。聽著衛生間嘩啦嘩啦響起的流水聲,我的腦海裡卻像是過電影一樣,不住播放起瞭老白曾經告訴過我的那些話,不禁深深地嘆瞭一口氣,唉!
吃完晚飯,妻子周末的晚上需要出去教琴,我送完她以後,就聽從她的指揮直接拐到瞭健身房。雖然換好瞭健身的衣服,但是我卻覺得今天實在是一點狀態也沒有,其實也正常,這一天下來我其實早就累瞭。所以我幹脆找地方坐瞭下來,再次斟酌起瞭老白下午問我的那句話——「方弟,你看這以後…假如何老師確實想要的厲害,我是不是也應該滿足她一下啊?」
呵…開始我還認為這句話荒唐,但是當我把妻子下午的表現看進眼裡時,我決定真的要認真考慮一下瞭。隻是,要讓我再次對老白達到百分百的絕對信任,我還需要確認兩個事情,想到這裡,我就把兜裡的手機拿出來編輯瞭一條短信——「你能幫我問點事嗎?」然後飛快地輸入瞭那個記在心裡的號碼,一咬牙發瞭出去。
就在我等著資訊的時候,對方的電話卻直接打瞭過來,還是那串晦澀的數字——我小心翼翼地守護著和妻子之間的窗戶紙,生怕一個細節的不小心就會把它戳破。隻是電話那頭的韓文靜卻毫不顧忌的輕松說道:「怎麼啦~李老師,想問什麼事情呀~」
「呃…嗯…」我趕快找瞭個安靜的角落,吞吞吐吐的小聲說道:「靜姐…哎怎麼說呢…就是…下午你也聽到瞭,我還是…不太放心,你能不能從何悅哪裡套套話,看看老白說的後來沒聯系什麼的…是不是都是真的。」
即使我大體上相信老白應該是沒有再騙我,但是還是想再完全確認一下,權因這對我來說意義重大。如果老白確實如他所說,能夠做到令行禁止,那我也就能夠說服自己讓他繼續下去瞭,因為這相當於是我最後的保險——一旦情況有變,可以及時停止。
「沒問題啊,你加我微信,我等會問完瞭,把截圖發你。」韓文靜倒是很通情達理,痛快的同意瞭我的求助。
隻是一聽要加微信,我趕快拒絕道:「不瞭不瞭,我怕何悅發現,不太好解釋。」畢竟我的手機以前從來沒有秘密,所以妻子經常會拿來給小寶拍照或者淘寶什麼的。
「噢~」韓文靜聽到我這麼說,也恍然大悟的「噢」瞭一聲,看來她性格上真的不是那種思慮很多的人,要不然也不會這麼簡單的邏輯都想不到。隻是沒想到的是,她繼而說道:「沒關系~我還有個微信號,我加你,那個號專門…嘿嘿…幹壞事用的,上面隻有陌生人,連阿祥都不知道~」
韓文靜口中的那句「幹壞事用的」,又把我弄得有些手足無措,不禁覺得她還真是什麼都敢說!隻不過我知道現在不是浮想聯翩的時候,我考慮瞭一下,最終覺得這樣確實沒什麼隱患,於是就說瞭句:「行」。臨掛電話前,我看韓文靜既然答應的很痛快,就幹脆又把另外一個想要確認的事情說瞭出來——「還有一個事,靜姐…如果能旁敲側擊地瞭解下,何悅對這種關系是什麼看法…就是什麼感受就更好瞭…」
「那還能有什麼感受,刺激唄~當然還有一點…怎麼說呢,背德感,但是我看何妹妹這樣子,越背德她可能越興奮呢~」韓文靜理所應當的直接給我下瞭論斷,隻是她沒有強迫我去認同她的看法,說完後繼續補充說道:「行瞭,我瞎說的,我也給你問問。」
「謝瞭,對瞭,這些事不要告訴老白。」我最後囑咐道。
「哎呀!你放心吧~再給你說一次,他是他,我是我,你別老把我們捆在一起!」
掛瞭電話以後,果然沒過多久,我的好友裡出現瞭一個新的申請,我點開一看,頭像是一個妖嬈的女子形象,畫著濃濃的妝、帶著口罩,所以也看不出來是不是韓文靜本人的照片,網名叫做「socket」,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就直接點擊瞭同意。
交待完瞭心裡的顧慮,我感覺輕松瞭許多,也該鍛煉鍛煉瞭!於是我找瞭一個跑步機跑瞭一會兒。慢跑確實是個有助於人思考的運動,於是我就一邊跑一邊分析瞭一下自己——其實我知道,自己在心裡已經答應瞭老白下午的提議,隻是沒有明說罷瞭。但是我真的是那種純粹的淫妻癖嗎!?我覺得好像也不能這麼說,因為相比其他人,我還是更想靠自己來讓妻子得到滿足,隻是苦於自己在這方面確實不太行而已…唉!說來說去還是怪自己不中用!妻子下午在浴室裡洗瞭很長時間,出來後的第一句話就是「你多去健身房鍛煉鍛煉吧」。是啊!如果我能好一點的話,現在一切的困擾可能就都沒有瞭!想著想著,我按瞭幾下控制臺的按鈕,加快瞭跑步的速度。
當晚,我把手機調成瞭靜音的狀態,但一直到睡覺前也沒有收到韓文靜的微信消息。妻子倒是也沒有看手機,一直在給小寶洗澡洗衣服,逗著他玩。我一直焦急地等到瞭第二天的晚上,在這之前剛把妻子和柳夏一起送到備賽基地去練琴,一個多小時候後,當我正在盯晚自習時,韓文靜發來瞭一條微信的消息——「李老師,在嗎?我妹妹最近學習狀態怎麼樣?」
這條資訊看的我一頭霧水,第一反應是加錯人瞭還是發錯消息瞭,但是很快對面就又發過來瞭一個壞笑的表情。看到這個表情後我恍然大悟,不禁在課堂上輕笑瞭一聲,心想韓文靜還算是通曉人情世故,知道我小心,還專門事先對個暗號。於是我就直接開門見山地回復到:「安全,有什麼消息?」
韓文靜更是二話不說,直接甩過來瞭一堆截圖,一看就是她和妻子的聊天記錄,我慢慢地踱出教室,回到辦公室一張一張的看瞭起來。
(韓韓)——幹嘛呢?何妹妹,出來聊聊天。
(茉莉花開)——正在教學生練琴呢,這麼瞭?文靜姐。
(韓韓)——哦~那沒什麼事瞭,你先忙吧~
(茉莉花開)——嗯,好的。
我看瞭看聊天記錄的時間,最早這幾句是昨天的消息,看來昨天我剛拜托完韓文靜,她就找妻子打聽去瞭,她還挺夠意思的。後面的時間是今天五點多,也就是我剛把妻子送到基地沒多大會兒,這次可能是妻子覺得因為昨天在忙冷落瞭韓文靜,所以她主動先發瞭第一條消息。
(茉莉花開)——文靜姐,怎麼瞭?昨天一直有事,後來也沒來及問你。
看的出來,雖然兩個人接觸次數不多,但是韓文靜作為妻子唯一能傾訴的物件,並不是一個可有可無的朋友,要不然以妻子平日裡那種高傲的性格,她哪裡肯去主動聯系別人。我心裡這麼想著,就順著聊天記錄繼續看瞭下去。
(韓韓)——沒事啦~昨天晚上有點事聯系阿祥聯系不上,就看看他在你那沒~(壞笑)
(茉莉花開)——你又開我玩笑,他怎麼可能在我那裡。
(韓韓)——那怎麼不可能,我還不瞭解他呀~他最心心念念的就是你呀~
韓文靜發完這句話,也沒等妻子回復,就連環炮一樣的繼續問瞭下去。
(韓韓)——老實交代,你們最近又做瞭幾次!(嚴肅)
(茉莉花開)——你別亂說,那次以後都沒有。
(茉莉花開)——而且最近不知道怎麼瞭,他好久沒聯系我瞭。
我看到這裡時,心裡的兩座大山終於算是挪開瞭一座,既然妻子也這麼說,看來老白是真的沒再騙我瞭,那偶爾的一次,我就姑且認為是意外吧。雖然是想明白瞭這一層,但是我的眼神還是沒舍得從最後的這句話上挪開,不禁又細品瞭一下妻子說最後這句話的語氣和心境,總覺得有些不舒服。不過馬上,接下來韓文靜的話就把我的憂慮明明白白的點瞭出來…
(韓韓)——何妹妹還挺幽怨的嘛~阿祥也是的,這麼長時間也不光顧一次,確實有點狠心,下次我幫你說他~
原來是因為妻子有些「幽怨」的感覺啊…我瞬間感覺有些喘不上氣來的難受…
(茉莉花開)——你別!千萬別亂說!(發怒)
(韓韓)——哈哈,看把你嚇的~怎麼啦?上次在小旅館太激烈,讓阿祥給弄怕啦?
(茉莉花開)——哎呀,不是!隻是你沒必要和他說這些嘛。
(韓韓)——哎呦,既然不是怕,那就是給弄羞咯?
(韓韓)——怎麼樣,那天到底感覺咋樣?上次也不肯告訴我,是不是挺舒服的?換瞭幾個姿勢?
(茉莉花開)——無語!你的關註點真的很奇怪,不和你說瞭,我要練琴瞭!
(韓韓)——切~不說就不說唄。我隻是擔心你這麼久沒再做,難道不想嗎?(壞笑)
(茉莉花開)——不想!
(韓韓)——那看來妹夫也挺能幹的嘛~(捂嘴笑)
(茉莉花開)——不是不是!你別瞎猜瞭,是我沒什麼需求。
(韓韓)——還不和姐姐說實話,真沒勁~你說你除瞭和我說說,這些話還能找誰說啊?不說拉倒,我出去玩瞭~
(茉莉花開)——我哪有…
本以為話題至此就結束瞭,韓文靜沒有再回復,但是我翻瞭一下圖片,居然還有下一張,一看時間,大概是韓文靜沒回以後大概過瞭半個多小時,妻子又主動和韓文靜聊瞭起來。
(茉莉花開)——文靜姐,你雖然是兒科醫生,不過應該也多少懂點吧,如果男的那方面不太行,有什麼好的治療方法嗎?
(韓韓)——剛才讓你說你不說,現在跑出來打擾我約會!
(韓韓)——你是說妹夫不太行嗎?他是陽痿還是早泄啊?包皮長嗎?治肯定能治,加強鍛煉,輔以藥物治療唄~
(茉莉花開)——你說的那個…皮…怎麼就算長啊?
(韓韓)——你改天給我拍一張,發給我看看,如果包皮長就切一下~
(茉莉花開)——啊?這怎麼拍啊…
(韓韓)——那有什麼的~不過我提前給你說,再怎麼治療,頂多也就達到中規中矩的程度,很多東西還得看天賦~
(茉莉花開)——嗯…中規中矩就挺好瞭。
看到這裡,我就知道這也算是被妻子正式「宣判」瞭…看來妻子經歷瞭和老白的難忘一夜後,確實對性的認知改變瞭許多。我依稀還記得她以前總是巴不得我早點結束,所以才不會對性愛的品質有任何的要求。而現在,就那麼一晚,妻子就發生瞭這樣的轉變,雖說這樣的轉變客觀上來說是正面的、積極的,但是對我來說,我真不知道自己是該高興還是難過,隻好繼續看瞭下去…
(韓韓)——哼~何妹妹,你是真這麼覺得還是又給我裝呢~我算是知道為什麼阿祥老說你悶騷瞭…(微笑)
(茉莉花開)——不是的…文靜姐,你別這麼說我,你冤枉我瞭(大哭)
(韓韓)——那你說,是和自己老公做舒服,還是和阿祥做更舒服?
(茉莉花開)——啊?這個…我之前在網上查過,他們好像都不算很正常…
(韓韓)——怎麼不正常瞭?
(茉莉花開)——我老公他時間上確實有點短,我也是查瞭才知道的…
(韓韓)——那阿祥又怎麼不正常瞭?
(韓韓)——怎麼不回復瞭?幹嘛呢?阿祥怎麼不正常瞭?
(韓韓)——我都看到你正在輸入瞭,打瞭又刪的,想說什麼就說呀~(壞笑)
(茉莉花開)——哎呀!你明知故問嘛…我不說瞭!
(韓韓)——哈哈,這有什麼的~承認人傢阿祥比一般人厲害這有什麼難的~你說,是不是品嘗到女人的快樂瞭?是不是特別慶幸有那麼一個晚上?
這一頁的截圖到這就又結束瞭,翻頁的一剎那,我特別害怕看到妻子肯定的回答,畢竟男人都是有占有欲的。妻子無論現實表現的如何,隻要她在言語上不肯承認,這對於我來說還是一種安慰。不過還好,下一張截圖的開頭,妻子便斷然否認瞭…
(茉莉花開)——慶幸什麼呀!我後悔死瞭…
(韓韓)——後悔什麼?我一提那晚上的事你就羞的要死,不是應該很舒服嗎~
(茉莉花開)——不是…唉…怎麼說呢,就是…
看到這裡,我突然感覺妻子所謂的「後悔」有些味道不對。因為即便是打字,我都感覺到瞭她的欲言又止。中間有好幾分鐘的間隔,韓文靜見妻子遲遲沒有進一步解釋,倒也沒有催促,我能想像的到她隻是在靜靜地等待著妻子去措辭,因為接下來那段話,妻子寫的很長很長…
(茉莉花開)——文靜姐,那我告訴你我後悔什麼,你千萬別告訴白如祥,也別笑話我,我最近也是煩死瞭!就是你說的,我也隻能找你說說瞭,要不然我怕自己會憋死…就是,以前我和老公愛愛的時候,反正我也不喜歡,隻是為瞭配合他,所以他怎麼亂弄一通也無所謂,我隻想著快點結束就行。但是自從那次以後,對瞭,我一直不和你講那次事情的細節,是因為我想你既然也認識他,應該能猜到他是怎麼…怎麼…糟踐我的吧…反正我是非常的、非常的…唉,不知道怎麼形容,你應該也懂吧。然後就是那次回傢之後,我對老公起初是非常愧疚的,被白如祥那天弄到心神恍惚,那肯定也有我自己的問題啊,你說是不是?所以我都不知道該怎麼面對老公,後面我慢慢平靜瞭下來,就下決定一定要做好妻子的角色,來補償他。隻不過…後來他偶爾也要求和我做瞭幾次,每次做完,我就覺得很煩躁。特別是昨天,他可能也是累瞭,一下就結束瞭,然後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特別想對他發火。然後做完…也不能說做完,基本沒做,我去洗澡的時候,我越洗就覺得越熱,我就忍不住摸瞭摸自己…唉,以前我真的不是這樣的,理智上我也知道,老李是個好男人,對我也很好,雖然那方面比較一般,但是這不是他的錯,錯的人是我,隻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就是很煩躁,老是胡思亂想,剛才琴也練不下去,所以我真的後悔死瞭!
(韓韓)——。。。
韓文靜發瞭三個句號,我看完妻子這段長長的獨白,何嘗不是也在心裡劃瞭三個句號。開始妻子說後悔的時候,我還以為她純粹是因為自己的行為而悔恨,所以我心裡還是很欣慰的。但是當她解釋完後我才明白,她後悔的是讓老白打開瞭她性欲的潘朵拉魔盒,這讓她開始糾結於自己是否還要繼續矜持下去,因為她已經開始回味和想念高潮帶給她的絕倫快感瞭!而且,她相當於變相承認瞭韓文靜問她的那些問題——她確實在那一晚「品嘗到瞭做女人的快樂」!
意識到這些的瞬間,我隻覺得心裡又酸又澀,酸的是老白終究在妻子心裡留下瞭一個無法抹去的印記,妻子的心緒已經開始在隨著老白的一言一行而波動,澀的是為什麼我這麼差勁…差勁到作為丈夫,卻需要別人幫忙才能滿足妻子!
(茉莉花開)——文靜姐,你說實話,我是不是真的就是像他說的那樣,就是從生理上來說我就是一個…就是那種…女人?
(韓韓)——妹妹別急~說實話,性欲這個東西確實也是因人而異,性欲旺盛也不能說就是壞女人,這都是身體激素導致的,不怪你~
(茉莉花開)——啊?那我真的是性欲旺盛嗎?
(韓韓)——有可能,不過這有什麼的,何妹妹,現在都這個年代瞭,你不要這麼封建嘛~其實所謂的什麼忠貞、婦道,都是古代的男人統治者為瞭維護男權定下的規則,你作為一個老師,這個應該能想明白啊~男人就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就必須三從四德?這分明就是不平等條約嘛~
(茉莉花開)——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我也不能總是對不起老公啊…
(韓韓)——你和別人做,他又沒損失一根頭發,又什麼對不起他的。後面你多開發幾個體位,活越來越好,他還受益呢,哈哈(捂嘴笑)
(茉莉花開)——我真的很急才和你說這些的,你別再開我玩笑瞭!
(韓韓)——哎呀!何妹妹,我沒開玩笑,我說的就是我的想法啊,我和我老公就這樣,我覺得挺好的~你不好好愛自己,天天處於焦慮的情緒之中,怎麼能有心情和能力去愛別人呢?
(茉莉花開)——我服瞭你瞭…你這套歪理總是把我說暈…想反駁你,又好像你的理論也有些道理,我還是自己想想吧…
(韓韓)——好的,想通瞭我幫你約阿祥~(壞笑)(壞笑)
(茉莉花開)——哎呀!你再說!(敲打)(敲打)我告訴你千萬不要!我告訴你的事情你也記得別亂說!
(韓韓)——你就放心吧,我的何妹妹!天天就好像我要拉你進火坑似的,我給你說,我也就是給你參謀參謀,路要怎麼走,我才懶得管,你自己愛怎麼選怎麼選!我這還和一個小狼狗約著會呢,還得給你做思想工作,我圖什麼,哼~
(茉莉花開)——啊?你可真行,那打擾你們吃飯瞭…拜拜,改天再聊。
(韓韓)——吃什麼飯,床上呢~
(茉莉花開)——(吃驚)
(韓韓)——哈哈,何妹妹好好想想吧,想通瞭告訴我,我還等著我們兩姐妹共侍一夫呢~嘿嘿,到時候好好玩玩~
(茉莉花開)——你惡心死瞭!你真的是…不知道怎麼說你好,拜拜!
聊天記錄的截圖到這裡就全部結束瞭,後面就是韓文靜的一條語音,我點開一聽,裡面的她喘著粗氣說道:「怎麼樣,這些可以說明問題瞭吧?」
如果按照韓文靜剛才給妻子的說法,她現在應該還和她的那個「小狼狗」在床上,當然,做什麼事情肯定都是不言而喻的。我隻能說這女人真是太…我也不知道怎麼形容,她越是這樣,我就越覺得不能單純的用「騷」來形容她瞭。但是無論她是怎麼樣的人,就我這個小身板,也不會和我有一點越界的關系,唉!還是多關註下妻子吧。
於是我把精力放回到瞭韓文靜的問題上面,這一串截圖實際上已經把我起初設定的兩個問題都弄清楚瞭——老白還算誠信,而妻子也確實有需求…那我還能再說什麼呢,一行字我打瞭又刪,打瞭又刪,最後想瞭想,還是別打擾別人瞭,後面關於和老白的約定,還是見機行事吧!於是我隻是簡單的回復瞭一句:「知道瞭,謝謝!」就回班裡盯自習去瞭。
後面的幾天,雖然說帶的是高三畢業班,但我還是謹遵妻子的指示,每天至少抽出一個小時去鍛煉一下身體,有沒有效果我不知道,至少能讓我和妻子都得到一些縹緲的希望。這天我沒盯晚自習,正在鍛煉的時候,還是韓文靜的那個妖嬈的微信頭像,突然就蹦瞭出來,依然是那句開場白——「李老師,在嗎?我妹妹最近學習狀態怎麼樣?」
我忍俊不禁地再次回復瞭一句——「安全,怎麼瞭?」
馬上,又是幾張聊天記錄的截圖轟炸瞭過來。別說,韓文靜看起來還是挺享受充當傳話筒的這個角色,有情況還記得主動和我說,確實是很瞭解我的心理需求,這一點我確實還是很感激她的。
(茉莉花開)——快出來!你給白如祥說什麼瞭!?他怎麼突然約我明天晚上吃飯?
什麼?老白約妻子吃飯?怎麼也沒給我說啊,他想要幹什麼?我一看這個立刻來瞭精神,甚至可以說是激動遠遠超過瞭擔心,趕緊繼續看瞭下去。
(韓韓)——天地可鑒,我可什麼都沒說,我這幾天都沒見到他瞭啊。
(茉莉花開)——好吧,確定沒說是吧?嚇我一跳,我以為是你說瞭什麼他才約我的,那我問問他為什麼要吃飯。
我突然覺得,現在妻子向韓文靜說起老白來非常自然,一點也沒有以前的那種躲閃和避諱,甚至讓我有一種朋友之間相處的感覺…隱隱產生這樣的感覺後,我還是接著看瞭下去。
(韓韓)——合著你連原因都沒問呢啊~你真是昏頭瞭,什麼都不問就來怪我(生氣),你看你這小鹿亂撞的樣子,哈哈~(捂嘴笑)
(茉莉花開)——哪有…文靜姐,我這不是怕你和他亂說嘛(笑)…剛問瞭,他說快比賽瞭,給我介紹個評委認識認識,我錯怪你啦,對不起~
(韓韓)——那你去嗎?
(茉莉花開)——嗯…不想去,感覺他不安好心。
(韓韓)——哦。我還說你要去就帶上我呢~好久沒蹭飯瞭,既然你不去那就算瞭。
(茉莉花開)——真的!?你能陪我?
(韓韓)——怎麼啦?你又不想去,那我還去什麼…再說瞭,我去不去有什麼影響,阿祥一個人陪你還不夠啊~
(茉莉花開)——你瞎說什麼啊,我煩死他瞭!你如果去的話,我就…(微笑)
(韓韓)——你就什麼啊?
(茉莉花開)——那我就和老公說陪姐妹出去吃飯,這樣到時候萬一需要的話你幫我圓個場。最近我總覺得他可能意識到瞭什麼…
(韓韓)——你呀你~你就是典型的偷情心態,本來沒什麼事,自己疑神疑鬼的~
(茉莉花開)——什麼呀,說的那麼難聽!他要不是說是和評委吃飯,我才不去!
(韓韓)——好,好,行~都聽你的,行吧,何妹妹,那我明天見~
(茉莉花開)——嗯,明天見。
(韓韓)——記得好好打扮打扮~(壞笑)
(茉莉花開)——呸!
截圖的最後,是韓文靜的一條語音,我點開來聽,裡面是一句讓我也深有同感的話——「李老師,不知道你什麼感覺?我憑女人的直覺,覺得何妹妹對阿祥約她這個事還挺放松的,甚至說還有點…有點…怎麼說呢~欣喜?你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