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夜並不寧靜,來自馬路上的車笛聲不時傳入視頻之中,讓整個屋子的氣氛不至於太過單調。但繁華的燈色無法掩蓋夜幕的深沉,我抬頭看瞭看自己辦公室外面的夜色,那早已是一層濃墨。
視頻裡的老白聽到妻子這句壓抑著情欲的「指示」後,馬上便把跨坐著的佳人仰放在瞭床畔,支起上半身拿起床頭的遙控打開瞭電視,居然真的煞有介事的找起瞭節目。我想如果是我的話,在這種妻子隨時可能反悔的關頭,肯定是連音量都不會去花時間調整的。而老白卻是絲毫不著急的樣子,瀏覽瞭一圈也沒能選到自己想看的節目。
「這感覺不錯,其實我也不是每次見到你就隻想著做愛的,有時候也確實想和你看會兒電視聊會兒天。」老白娓娓說道,這時電視終於停在瞭一個頻道上,他這才緊接著說道:「就這個湊合看吧,老劇瞭,估計你都沒看過。」
此時,我實在想不通老白為什麼要如此的節外生枝,明明妻子已經……已經準備好瞭……這完全可以說,不僅是毫無意義,而且是在延誤時機啊!
老白突然的情緒變化也讓仰臥在側的妻子一陣默然,隻好紅著臉坐瞭起來,抬起兩隻纖纖玉手攏瞭攏已有些發潮的發絲,又重新散開讓它們垂瞭下來。而後,又用手指勾住自己內褲的細帶調整瞭調整,將那濕淋淋的恥毛和陰戶再次掩瞭起來……
「喝太多瞭,嗓子好幹。」老白說著,扭頭在兩側床頭櫃上分別看瞭一眼,伸手便向左側床頭探去。我開始以為他是要去拿扔在床頭的安全套,沒想到他居然是拿起瞭妻子的紅色保溫杯,毫不顧忌的打開瞭蓋子,也不問妻子是否同意,張口便對著妻子滿是唇彩印記的金屬杯沿喝瞭起來!
「你憑什麼用我的水杯!」果然,妻子看到後,馬上杏目便瞪圓瞭,努力將自己帶著嫵媚的粉臉板瞭起來,對著老白如此的怨斥道。說罷,她伸手便把水杯奪瞭回來,隨即氣沖沖的擰住蓋子,趴下腰又把水杯放回在瞭床頭。
看到這一幕後,其實我的心裡是和妻子一樣的感受——雖然老白隻是用瞭用水杯,這可以說與之前他對妻子做過的事情比起來簡直不值一提,但不知道為什麼,這點「小事」就是讓我感覺無比的憤懣,甚至出汗的雙手都不自覺的抖動瞭起來……
老白這時玩味的看著妻子的俏臉,故作不滿的回應道:「這麼無情,何老師,我喝這麼多酒為瞭誰啊?」隻是他雖然這麼說,嘴角卻始終掛著輕松的微笑。他應該也明白,妻子是不會這麼輕易領他情的,所以對此老白根本就是一副無所謂的態度。
果然,妻子直接冷漠的說道:「我可受不起。」
老白看著妻子一臉不買賬的模樣,早有預料的他再次無所謂的笑瞭笑,就直勾勾的看著床上的妻子不說話瞭,直到把妻子盯得扭過瞭身。然而就在這時,老白突然一低頭,嗓子裡隨之發出一聲類似噎住的聲音——「呃!」馬上,隻見老白就起身從床上躍瞭起來,起身踏上拖鞋連走帶跑的就進瞭衛生間。正在我還在詫異的時候,衛生間裡就傳出瞭陣陣嘔吐的聲音——「嘔……嘔……嘔呃……嘔……」
老白居然吐瞭!?看來這次為瞭妻子的比賽真是喝瞭不少,按照之前他給我的印象,酒量應該很大才對。這時視頻畫面裡隻剩下坐在床上的妻子瞭,她也朝著衛生間的方向看瞭看,然後便把頭低瞭下去,不知道想瞭會兒什麼……隻是等瞭半天老白還沒從衛生間裡出來,而且時不時還有幾聲幹嘔的聲音傳來,最終,妻子還是緩緩地下瞭床,待穿上拖鞋後,可能是發現圍在自己腰間的「破佈」實在是顯得凌亂而狼狽,又輕柔的俯身將損壞的裙子脫下來疊好,看瞭看四周,最後還是直接放進瞭垃圾桶。
這下……妻子肉色褲襪裡包裹著的桃臀便再也沒有阻擋,特別是蹲下的那一瞬,真是無比的渾圓和緊翹。隻是,大腿根部那個破洞中隱隱露出的粉色內褲,像是故意搶戲一般,還是成功的聚焦瞭我大部分的目光……
告別瞭自己的裙子後,妻子再次仰頸看瞭看衛生間的方向,聽到此時老白的幹嘔聲中還伴著陣陣咳嗽,妻子默默的發瞭一會兒呆,隨即輕輕嘆瞭口氣,然後我就看到……妻子還是站瞭起來,停頓瞭三五秒後,最終還是翩然走向瞭衛生間的方向,直至那苗條的背影全部自鏡頭裡消失瞭……
自此,衛生間裡,老白的嘔吐聲中開始隱約摻雜著拍擊的聲音——「嘔……嘔……砰砰……砰砰……砰……」這聲音……對我來說再熟悉不過瞭——無數個夜,當我喝的難受趴在馬桶上吐的時候,妻子也是這樣在我後面輕拍著我的後背,責怪我不能喝還要硬撐的……而現在,她是在照顧老白吧?是!她居然是在照顧老白!她在這個侵占瞭自己清白的男人背後,像愛人一樣展示著女人的溫柔體貼!唉……
「謝謝……嗯……」許久,視頻中終於再次聽到瞭老白的聲音,他清瞭清嗓子,說道:「舒服多瞭,何老師,謝謝。」說罷,馬桶響起瞭沖水的聲音,隨後,老白跌跌撞撞的便率先從衛生間裡走瞭出來,到瞭床邊便一頭栽瞭上去,那具開始還閃著水漬的猙獰肉棒早已不知何時蔫瞭下去,團在瞭老白的大腿中央。隻不過到瞭床上後,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發覺老白的動作雖然顯得沉重,但是一雙凝神的雙眼卻絲毫看不出任何疲態,隻見他挪瞭挪身子,便再次靠在瞭床頭。
妻子沖完馬桶,好像又洗瞭洗手,也就在老白後面輕柔的踱瞭出來。看起來幫老白拍完背的妻子比剛才更加害羞瞭,走起路來全程低著頭,一眼都沒有向床上的老白看去。而是走到自己的行李箱前蹲瞭下去,不知道在找些什麼。
「咳……咳……咳咳……呼……」老白這時幹咳瞭幾聲,隨之深深的長呼瞭一口氣,那種剛被我察覺的狡黠和輕靈轉瞬即逝,此時他正靠著床頭一臉的煎熬,連眼睛都無力的閉上瞭。
妻子聽到老白的幹咳,隻好又站起來查看瞭一下情況,她的手中此時拿瞭一條白色的紗裙,看來是打算重新穿一條裙子,畢竟下身隻裹著一條破損的褲襪實在有些失態。隻不過可能也是因為老白的幹咳,妻子暫時又把裙子放在瞭一旁,猶豫瞭許久,才開口說道:「那個……你感覺怎麼樣?我要不然……打電話給前臺,喝點粥?還是買點藥?」
「都不用,沒事……這不算什麼……」老白擺瞭擺手,像是故作堅強的揉瞭揉自己的太陽穴,繼續閉著眼睛說道:「緩緩就好瞭,你不用管我。」
妻子也不知道該再說些什麼,有些尷尬瞭站瞭一會兒。突然,隻見她快步走到瞭熱水壺旁,打開壺蓋用手感受瞭一下蒸汽的熱度,皺瞭皺眉,又把壺蓋蓋上瞭。
「算瞭……反正也用過瞭。」妻子一邊嘟囔著,一邊返回床頭,伸手便拿起瞭自己的水杯。這次,她居然主動擰開瞭自己水杯的蓋子!然後遞給瞭老白,雖然眉頭有些微微蹙瞭起來,但卻絲毫沒有猶豫的說道:「壺裡的水太燙,沒法喝。你還是喝這個吧,那什麼……杯子我不要瞭。」
老白抬瞭抬眼皮,也不和妻子毫不客氣,直接就把水杯又接瞭過去,再次「咕咚咕咚」的喝瞭幾口後,才像是有功之臣一般將其遞還給瞭妻子。我突然感覺,妻子好像不知不覺的就進入瞭照顧著老白的狀態,剛才水杯蓋子是她負責擰開,現在又是她順手給蓋上瞭……
此時視頻裡那種溫和的氛圍簡直令我如坐針氈……而令我更加憂慮的是,因為這種氛圍,而給這個房間裡人性和行為帶來的悄然變化——人們時常感嘆人性的復雜,但有時候,人性何嘗不是簡單甚至愚蠢的,它愚蠢到有時隻靠著慣性來支配著人們的行為。比如說今晚剛開始的時候,早已與老白顛鸞倒鳳過的妻子,至今仍然不願給老白打開房門,那是因為矜持的慣性;而後督促著老白離開,同樣是作為人妻的慣性;甚至幾分鐘前尚存的抵觸,還是因為慣性的作用……那種對立、那種排斥,可以說時至今日,隻能靠這種慣性來維系著妻子僅有的忠貞。
但是,自從剛才老白嘔吐過後,或者說,是為瞭妻子醉酒、嘔吐過後,一瞬間,那條橫亙的界限好像暫時模糊瞭。妻子無法再裝作不領情,無論是因為三萬塊錢、還是因為老白的奮不顧身……她最終還是表達瞭自己的關心——從去衛生間看老白,到剛才準備熱水……不知不覺間,老白已經將那種慣性撬到瞭相反的方向!
這才是我真正揪心的地方……也正是這個時候,我隱約有些理解老白為何要如此的大費周折瞭……
就在我感嘆的工夫,此時直播裡的妻子已經將水杯放好在瞭床頭,然後再次拿起瞭床上的紗裙,緩緩穿在瞭身上。即便這種時候,妻子也不忘細致的整理著裙褶,隨後她又把手伸進瞭裙擺裡,借著裙擺的遮擋淑雅的將破損的褲襪脫瞭下來,同樣也是疊好後放進瞭垃圾桶。做完這一切,妻子有些無所事事的環顧瞭一圈房間,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從包裡取出瞭手機,然後捋瞭一下裙身,背對著老白便坐在瞭床的另一邊。
電視機裡的人影不住晃動,有喜悅的聒噪、也有低潮的沉寂。但是房間裡的兩個人卻誰都沒有真正的關註電視裡的情節。老白看起來是在閉目養神,偶爾睜眼看看妻子的方向;妻子則是低著頭在擺弄著手機,一雙裸露著的美腿交疊在一起,更顯得修長光潔,同時細長的手指在屏幕上不時按下,感覺像是在打字——難道是在給我編輯信息嗎——也是!這麼久瞭……也該想起我瞭吧!
然而等瞭許久,我這邊卻沒有收到任何的信息……直至畫面裡的妻子停止瞭手上的動作,將手機屏幕扣在瞭桌上,她看起來是想說些什麼,所以抬起頭和老白一起盯瞭會兒電視,氣氛是如此的怪異,幾秒過後,妻子就這樣對著空氣的方向說道:「你也住在這個酒店嗎?你別誤會……我的意思是,如果感覺好點瞭,就回你自己的房間吧。」
聽到妻子這句話,我不知道老白是什麼心情,屏幕前的我隻覺得一陣期盼落空的惋惜!老白這是玩脫瞭!?剛才妻子在高潮的邊緣時不趕緊趁熱打鐵,這一番插曲下來,顯然她已經冷靜瞭下來,那不給老白再次下逐客令才怪呢!
唉!好不容易下定決心今晚要拋開倫理枷鎖,好好看看妻子那副香艷的面孔……沒想到,老白這次卻這麼掉鏈子!此時我心裡真是就差罵老白瞭——老白,你到底真的還是裝的!?你想讓妻子領你的情,她已經領瞭;你吃準瞭妻子的軟肋又一次用這種苦肉計,儼然也已經奏效瞭,就別在這裝蒜瞭!到底今晚還行不行瞭!?真是越想越憋氣,我真是恨不得想給老白打個電話過去……
不過,很快,老白接下來的話卻讓我「放心」瞭不少,隻見他睜瞭睜眼,對妻子說瞭句:「我沒定房間。」說話的同時,就好像一時沒控制住,剛才還無精打采的臉上居然露出瞭一絲淫笑……
「你……」妻子本來聽老白說話時條件反射般的看向瞭他。但當看到對方不懷好意的笑容時,瞬間就紅著臉把頭扭轉瞭回來,低著頭手足無措的說道:「你……你怎麼回事!你到底有事沒有!沒事就趕快離開。」妻子雖然嘴上這麼說著,但神情卻絲毫看不出以往的那種強勢,反倒顯得有些羞窘,如果說以前她和老白這種獨處,抑或是受制於他、抑或是喝醉瞭酒、抑或是心有不甘無可奈何……此時,完全自由的她,反而有些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眼前這個男人瞭,一時之間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甚至連看向老白的勇氣都沒有瞭……
沒想到,老白雖然看起來有些不甘,卻輕易的便同意瞭妻子的要求,嘆瞭口氣說道:「好吧……唉……那我去前臺看看,還有沒有空房間……」不過我現在也算瞭解老白一些瞭,他越是這樣,我越是不相信他會這麼容易被說服!果然,隻見他剛支起上身,就看著妻子的側影,故意節外生枝的說道:「何老師,最後讓我再喝口水,嗓子還是幹。」
妻子聽到後,盯瞭自己的水杯看瞭一會兒,最終還是伸手拿瞭起來,這次她沒再擰開蓋子,而是直接隔著床便遞給瞭另一側的老白……整個過程,她還是沒有抬頭看老白一眼,一張俏臉雖然始終繃著,但卻還是無法抻平腮頰的那層紅暈。然而這次的老白……抓住的可不是她手中的杯子,而是……她遞杯子過來的整隻玉手。
「嗯?」感覺到手指的溫度後,妻子下意識的抬頭看向瞭老白,隨即便發出瞭一聲尖叫——「呀!」——此時端坐在手機屏幕前的我,隻見自己的妻子一把便被眼前的男人拉倒在瞭床上。而且因為妻子開始是側身的緣故,所以她倒下去後直接就側臥在瞭床上。
老白這時哪裡還能看出半分醉酒後的虛弱,一用力便將妻子扳成瞭仰躺的姿勢!也不顧妻子又是「啊」的一聲驚呼,直接翻身就將她壓在瞭身下。然後,就這樣目不轉睛的盯著身下扭動紮掙的妻子,臉上再次露出那份熟悉的壞笑,這時,兩人臉龐的距離也就僅僅那麼一紮遠……可以想象,這種距離妻子的女人蘭香肯定早已充盈瞭老白的整個鼻腔。
幾下象征性的掙紮過後,妻子的臉色更顯殷紅,但她始終沒有抬眉去和老白四目相對。直到意識到壓在身上的男人一動都沒動,壓根就是在享受著獵物掙紮所帶來的征服快感,妻子這才不再扭動,而是將一雙杏目瞪瞭過去,恨恨的說道:「你個騙子!原來你根本沒事!」
「不是啊,我就是喝醉瞭。」老白笑吟吟的壓著妻子說道。
「你這哪裡像是醉瞭!?你快放我起來!」妻子一邊說著,一邊用一雙藕臂推搡壓在身上的老白,不知什麼時候,掙紮中那個本在妻子手裡的保溫杯早已躺在瞭床的另一側,甚至連腳上的拖鞋都已經掉在瞭地上。
「剛才是沒醉,但是……」老白說話間,突然一個停頓,低頭便淺啄瞭一下近在咫尺的妻子紅唇,妻子立刻便愣在瞭那裡。老白這才抬頭繼續笑著說道:「但是又喝瞭你給的水,突然就醉瞭。」
靠!眼看著妻子的臉「騰」的便紅到瞭耳朵根,這句話也讓我醋意大發瞭起來,對此其實我早就有些不滿——肉體的碰撞也就算瞭,老白近來還總想著挑逗妻子。恰恰是因為我和妻子從談戀愛起的循規蹈矩,我們之間類似的情話都很缺失,所以我更無法容忍老白這樣的越界——他逾越瞭我和妻子的常規法則,總是去到我都未體驗過的領域去發揮,我肯定是難以接受的!隻是……不知道妻子對此是什麼感受,我想她應該也很厭惡這樣的花言巧語吧……
然而妻子隻說瞭幾個字——「你這個人真是……」便說不下去瞭,看起來妻子是在欲言又止,最後卻隻是把頭再次扭向瞭一旁,不去再看老白的眼睛瞭……這……妻子這是什麼意思?這種側著頭躺在老白身下的樣子,露出長長的天鵝細頸,怎麼讓我感覺一幅任人采摘的模樣!
「小騷貨,你說,是不是在水裡給我下藥瞭!?」老白看著此時胯下一臉嬌羞的妻子,忍不住直起腰哈哈大笑瞭起來。然後,隻見他再次拿起瞭滾在一旁的水杯,一邊擰蓋子,一邊開著玩笑的說道:「想害我!行啊,那我讓你也嘗嘗滋味。」說罷,老白張開大口吞瞭一口水,鼓著腮幫子便含在瞭嘴裡,放下水杯後隨手便抄起瞭床上的被子,往天上一掀,連他帶妻子的全蒙在瞭裡面!
而我,此時即便有薄被的格擋,也可以看出兩個人形的輪廓重疊在瞭一起。媽的!老白這人!這次我再也忍不住瞭,直接在空曠的辦公室罵出瞭聲,他媽的關鍵時刻什麼都看不到瞭!我隻能看到那團薄被開始還不時蠕動,伴隨著妻子低沉動人的「唔唔……」嗓音,一時被面這裡鼓起、或者那處陷下,激烈時甚至還轉瞬看到過那熟悉的柔美腿彎,雖然就那麼一秒,但我已經看出妻子的膝蓋儼然已經被掰向瞭兩側……
隻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被子營造的漆黑環境,讓妻子有瞭更多的私密感,使逃脫燈光的她更容易與尊嚴妥協。很快,那團薄被就沒有瞭這些活動的跡象,它就像是一隻快速入睡的幽靈,讓整個房間陷入瞭深深的寧靜,隻有兩三聲「咕咚……咕咚……」的聲響提醒著我,這潔白的薄被下面,是我深愛的妻子……而她,如此快的便放棄瞭作為人妻的矜持,隻是安靜的配合著老白的摸索與占有,沒有再讓我這個老公聽到任何象征著抵抗的聲音……兩三分鐘的安靜過後,我甚至就開始隱約聽到瞭妻子那似喘似吟的嬌哼:「嗯……嗯……」
這麼快!?妻子就進入狀態瞭?這對於我來說,雖然勉強可以說是今晚的一個好兆頭,但理智上又會忍不住的擔心起她來……
為此,這時的我簡直都快把頭鉆到瞭屏幕裡面,就好像試圖憑借意念讓眼神穿透薄被一樣,連眨都不舍得眨的盯著那團白色,卻還是完全不知道……被子裡面到底發生瞭什麼……
「不要!」突然,妻子一聲粘膩的叫喊從被子裡傳瞭出來,然後我就聽她說道:「我就這麼一條裙子瞭……你別亂來,不行……」
什麼情況?聽這意思,老白差點又撕壞瞭妻子剛換上的紗裙?確實如妻子所說,本來計劃就出門兩三天,她就帶瞭兩條裙子,剛才那一條已經放在瞭垃圾桶裡,這一條無論如何不能再被老白弄壞瞭。
「行。」老白這次倒爽快,答應完妻子以後我就看到那團被子膨脹開來,看起來老白是稍微從妻子身上起來瞭一些,這下妻子那茶棕色的頭發也從上面露出瞭一些顏色,但很快,又讓被角掩瞭下去。一陣窸窣過後,那條剛被妻子穿上沒多久的紗裙就被老白從被子裡扔瞭出來……然後我就聽到老白隔著被子說道:「對瞭,不是讓你回來換上上次那件比賽的禮服嘛,在哪呢?」
看來老白還是對妻子在市賽上穿的那件禮服念念不忘,其實我又何嘗不是,畢竟很少見到妻子穿那種性感的衣服,再加上她本來的好身材,使她看起來更加韻味十足,而又不失典雅高貴,所以這一點上我和老白的口味是一致的。
然而妻子卻馬上打斷瞭老白的奢望,喘著說道:「不行!明天還要穿,不能……嗯啊……你混蛋!」隻是一句話沒說完,不知道被對方侵犯到瞭哪裡,妻子發出瞭一聲不滿的呻吟。
「你不是就喜歡這樣嗎?小騷貨。」我朦朦朧朧的聽著老白的話,隻見他那強壯的手臂又從被子的上方伸瞭出來,這次一塊帶出來的是妻子的白色襯衫,裡面好像還卷著昨天晚上見妻子穿過的米色文胸,它們同樣被隨意的甩在瞭床上……這時老白繼續說道:「那明天晚上吧,穿著那件和我做。」
老白說的理所當然,這讓我也突然意識到……對啊!還有一晚啊!這兩晚……妻子會被老白淫弄到怎麼樣的程度呢!肯定會再次給她留下一個刻骨銘心的經歷吧……想到這裡,我也不禁心旌神搖瞭起來……
而妻子這時好像在努力抵抗著要叫出聲的沖動,緊咬著貝齒說道:「明天……嗯……明天不會再給你開門瞭……啊……你……嗯啊……別……」
「真的嗎?」老白的聲音裡帶著笑意說道:「那我今天必須操夠本瞭。」
妻子馬上便又發出瞭一聲驚呼,隨即含糊不清的不住說道:「啊!嗯……不要……啊……你……啊……你輕點……嗯……」
「小騷貨,不許擋!又在這給我裝忠貞!你看你流瞭多少!」老白隨著精神逐漸亢奮,言語間也沒有瞭平時的儒雅,我依稀聽到他從鼻間發出幾聲吸嗅的「嗬嗬」聲,然後便說瞭句:「這味兒真香!」
然後,那隻手又從被子裡伸瞭出來,這次粗壯的手指上勾捏著一個粉色小巧的細綢,還是隨手就扔瞭出來……這團佈料我再熟悉不過瞭,它沾染著妻子身體深處的味道,暗含著人妻特有的私密與哀羞,那是妻子包裹著陰部的最後防線……
也就是說……現在裹在被子裡的妻子已經被剝的一絲不掛瞭,而老白……剛才早就已經脫得精光!如今如此狹小的被子裡,兩具熾熱而裸露的肉體,已經完全沒有阻礙的貼合在一起瞭……
「身上可真燙,何老師。」老白說話的同時,被子的上半部分終於被他掀瞭起來!然後他繼續說道:「裡面是不是太熱瞭,不然還是出來吧?」
終於!老白終於想起來我瞭!我頓時感覺眼前豁然開朗!雖然這時兩個人呈現給我的是一種異常曖昧的姿勢——老白正支著上身,手臂撐在妻子耳朵的兩側,而雲鬢凌亂的妻子則是一臉羞赧的瞇著眼……正好面對著老白躺在他的身下——盡管這一切看起來有些揪心,但是對我來說,也比什麼都看不到要強的多瞭……
然而,即使是如此揪心的滿足感,我也隻滿足瞭那麼兩秒……因為令我完全沒有想到的是,這時兩條玉臂從妻子和老白胸膛之間鉆瞭出來,如柔蛇般繞到瞭老白的頸後,把剛掀開的被子又提瞭上去,直至被角再次將兩人的頭頂完全「淹沒」……妻子這才細聲說道:「還是……這樣吧,這樣……我心裡……能好受一些……」
這……看來我之前想的沒錯……妻子的這種行為,也許在外人看來如同是掩耳盜鈴,但對於心性高潔的她來說,可以少看到一些罪惡發生的過程,就能減輕一些自己內心的沉重枷鎖……隻不過,如今這種畫面對於我來說,就真的有些隔靴搔癢瞭!
老白肯定對此是無所謂的態度……是啊!畢竟對他來說最重要的是妻子那溫熱柔軟的胴體,看不到可能還別有一番風味……所以老白沒有任何的阻攔、或者說不滿,任由被子再次把他和妻子蓋瞭起來……很快,我就發現被子的下半截緩緩隆起瞭一個鼓包,看起來應該是老白屁股的輪廓……看不到內情的我,隻能胡亂的瞎猜、想象著——這是不是代表著老白已經翹起屁股,將那根粗長陰莖的龜頭抵上瞭妻子的陰唇……
然而就在這時,當我全神貫註的等待著接下來的關鍵一刻時,沒想到,老白卻不知道為何突然發火瞭,他就像是在訓斥妻子一樣的喊道:「又怎麼瞭!?又擋什麼?戒指都劃到我瞭!」甚至喊完老白都沒有發泄完全,繼續惡狠狠的罵瞭兩句:「騷逼!賤貨!」
「啊?疼!不要……」妻子不知道被老白怎麼瞭,顫抖的聲音中帶瞭一絲驚慌,居然喊瞭聲疼……在我還愣神的工夫,妻子甚至像是有一些害怕似的說道:「我不是有意的……啊呃!你不要這樣……我隻是想……你帶上……那個……安全套……」
妻子居然!為此!還給老白表達瞭歉意!憑什麼!憑什麼!?還有,妻子到底被老白怎麼瞭!?為什麼會疼!?戴套這個事情不應該是理所應當的嘛!這不是為瞭大傢的安全和健康嗎!?難道這也是剛才和諧相處的慣性延續?
突然,也就是這一瞬間,我像是茅塞頓開一般,徹底明白瞭老白的手段和策略——也就是剛才我一直有些疑問的事情——為什麼老白不趁著妻子激情未褪的時候盡快插入……
也許是因為……他要的不僅僅是和妻子做一次、做兩次或者做三次,他要的是妻子習慣他隨時的要求和索取……激情狀態下的再次失節固然容易,但之後的悔恨必將反噬將來的進一步可能。老白想要將妻子忠貞的靈魂擊潰,他就像是在破壞一個強力彈簧,不是一下將其拉斷,而是在反復的開合拉扯中讓其失去原本的塑性和抗力——所以,這種讓妻子在迷失和冷靜中來回切換的狀態,就是老白故意為之的手段……
怎麼,突然感覺這一切有些可怕……這真的是我希望的未來嗎!?
我來不及沉思,直播裡的老白的聲音已經傳瞭出來——「是這樣啊小騷貨,那我錯怪你瞭,我等會帶行不行?」老白顯然對妻子這次的態度很滿意,剛才還發火的他馬上就平靜瞭下來,像是帶著笑意的說道:「你上次準備的套子,太難受瞭,號太小,卡的厲害,反正我一時半會還射不瞭,咱們先玩會兒我再帶吧!」
「不行!」雖然妻子剛剛承受瞭老白的怒火,但在這個問題上她還是斷然拒絕瞭老白。這時我就明顯看出那團被子開始整體向床頭蠕動,看起來好像是妻子在向後逃避,但趴跪著的老白卻在不斷的逼近,直到妻子最後退無可退瞭,她肯定也是急的沒有辦法瞭,這才聽到她細若蚊蠅的說道:「帶上吧,這次的……大一點……」
大一點……大一點……我品味著這三個字的分量,心中不禁再次一陣酸楚襲來。如果說,開始這一切都還隻是推測,現在就已經是妻子承認的事實瞭……這句話所代表的內容已經不言而喻,妻子帶去外地的這種東西——這種唯一用途就是「做愛」的東西,卻不是為我這個老公準備的……這兩個安全套,無論是妻子網購的,還是在店裡購買的,我已經不想再糾結她從來沒有為我們的夫妻床事哪怕買過一次安全套,隻說那一刻,她在為瞭老白在選擇著再次進入她身體的用具,而那個尺寸……早已作為老白的專屬印記,深深的鑿進瞭她的心房……
老白聞言大喜,猛地便坐瞭起來,被子隨之在他結實的後背上滑瞭下去。這下妻子那張紅的已經快要浸血的俏臉也就又一次露瞭出來,一對桃花美目也早已是春水蕩漾。隻見妻子雙臂在胸前合攏,將一對嫩葫蘆般的乳房擠出一個深邃的乳溝,一雙玉手死死的捂著三角地帶,但雙腿早已不知何時被老白分成瞭M 型,修長的小腿正無力的搭放在老白粗壯的大腿之上……
現在唯一阻擋老白的,就是妻子那對嫩蔥一樣的雙手,看來,老白的龜頭剛才就是這樣被妻子右手無名指上婚戒的劃瞭一下。隻不過,等會當老白的巨莖「穿戴整齊」後,這雙素手就再也沒有任何阻擋它進入的理由瞭……
我發現,老白總是把整個過程的節奏控制的很好——他這時不再為難妻子,而是一把便抓起瞭早已放在床頭的銀色小包裝袋,拿到後還不忘檢查瞭一番。看完後老白忍不住嘴角揚瞭起來,得意地說道:「剛才也沒仔細看,還真是大號,看來何老師表面上抵觸,但感受還是很真實、很具體、真準嘛!哈哈!」說罷,老白就撕開瞭手裡的包裝袋,拿出安全套,:「這次表現不錯,小騷貨,值得鼓勵!就不為難你瞭,我這就戴!」老白說著,右手拿著安全套便向下體探瞭過去,同時左手再次把薄被蓋在瞭自己的頭上,然後俯身便壓在瞭躺著的妻子身上,這時,妻子那雪白的肌膚就再次一寸一寸的融入瞭那一團白色,直至完全看不到瞭……
「啊~ 」幾乎與此同時,薄被下的妻子發出瞭一聲突兀的低吟,與之前那種黏膩的哼叫不同,這種聲音我聽過一次就再也忘不瞭瞭——而那一次,就是老白碩大的龜頭第一次擠入妻子小陰唇時……妻子從嗓子裡蹦出來的聲音……
馬上,妻子便大口的喘著氣說道:「你……慢點……啊……等一下……呼……呃……」那沉重的呼吸聲即便擱著薄被也可以清晰的聽到。無疑,老白那鵝蛋般的龜頭應該是已經再次進入瞭妻子那溫熱的蜜房……
聽到妻子叫停,薄被上印示出的男人輪廓真的就馬上停止瞭下沉,然後我就聽到老白有些不可思議的問道:「怎麼瞭?這次還疼啊?」
妻子這時聲音小的已經有些聽不清楚,甚至都不如她香喘的聲音清晰,我隻好把音量調到最大,才聽她斷斷續續的說道:「不是……嗯,啊……你慢點……你那個……那個,慢點……有些……害怕……」
別的話即使沒聽太清,但「害怕」二字我是真真切切的聽進瞭耳朵,別說妻子害怕,就老白性器的尺寸,第一次看他插入妻子的時候,我都有些怕把妻子的穴腔和子宮口弄損傷瞭……隻不過後來,當我確定安全後,那種粗壯陰莖插入小巧玲瓏穴口所形成的反差,卻越看越讓人覺得淫靡刺激,特別是每次妻子的陰唇和小腹被撐得鼓包的畫面,更是時時在我腦海中徘徊,無法忘卻……
正當我回憶那副畫面時,直播裡的老白已經開始溫柔的安慰起瞭妻子——「放松,小騷貨,你別這麼緊繃,裡面都這麼濕瞭,不可能疼的,放心,手先拿開,對,大腿再分開些,放松,我再慢點行吧……」說完後,隻見那團薄被輕微的動瞭幾下,我就聽到老白欣慰的說道:「對瞭,就這樣,這狀態就對瞭,你說你把騷穴保養的這麼好,彈性又好,水又多,怎麼可能會疼。」
不知道是不是老白的安撫起瞭作用,妻子沒有再說別的,但很快卻發出瞭幾聲像是嘴巴被堵住的聲音——「唔……唔……」,與此同時,那靜止瞭一會兒的薄被輪廓又開始瞭一點一點的下沉,此時我很自然的就會聯想起老白上次和我介紹過的經驗——他每次剛插入時都會故意延長這個過程,好讓妻子慢慢感受身體和精神被蠶食的感覺——看來這次也不例外,不得不說,老白是真的很懂怎麼對付妻子這種自視甚高的女教師……
果然,很快妻子就連「唔……唔……」的聲音也沒有再發出瞭,隻是偶爾薄被裡會傳出一聲「吧唧……」的聲音,也不知道到底是來自於興奮的老白還是默許的妻子,此時除瞭老白的屁股在不斷下沉外,薄被的上半部分也是有規律的左右擺動著,一看就知道那是老白的腦袋,在不斷變換著位置,來回吸取著妻子唇齒間的香津……
這場被子掩蓋下的親吻足足持續瞭有兩三分鐘,老白開始有些翹著的屁股才慢慢徹底的放平瞭……這也就代表著,那根令妻子有些害怕的巨莖終於還是再次整根挺入瞭她嬌柔的花房。不過,也許是動作比較溫柔的緣故,或者接吻產生的雌性荷爾蒙讓妻子徹底放松瞭……總之自始至終,妻子沒有再發出任何焦慮或是拒絕的動靜……
伴隨著插入過程的順利完成,自然而然的,老白轉而開始瞭今晚真正意義上與妻子的做愛,於是薄被也就再次被老白的腰臀撐起,開始瞭小幅度的蠕動。這時,妻子的嬌吟聲如應斯響,幾乎可以說是同時,我就聽到那個熟悉的女中音帶著顫抖喊道:「啊……慢一點……呼……呼……不要……啊……啊……你先……別動……嗯……呼……先等一下……」
然而這次,老白並沒有再聽從妻子的要求,我眼前的那團薄被依然在小幅的上下顛動著,這說明老白的腰胯並沒有停止那節奏性的抽送,果然,老白接下裡的話就印證瞭我的猜測——「不用忍著,何老師,可以高潮,這東西忍可是忍不過去的。」
高潮?這次……妻子還是和之前一樣……剛開始就要先泄身一次瞭嗎?雖然之前已經或親眼見證、或親耳聽到過妻子的這種特性,我早已沒有瞭最初的驚訝。隻不過,當這樣的事情一次又一次的發生時,我也越來越可以清晰的追溯和確定出這一切的原因——妻子的確是……在和我的夫妻床事中嚴重欲求不滿的,以至於每次被老白第一下碰到最癢的那塊蜜肉,妻子都會忍不住將長期積攢的欲火噴薄而出……
「不是……嗯……嗯……不是……嗯……嗯……我不想……嗯……嗯……不要這樣……」妻子斷斷續續的呢喃嬌吟著,也不知道她殘存理智裡表達出的「不是」和「不想」是指什麼?是還想否認自己的高潮嗎?還是說不想這一切來的這麼快,使她無法向老白解釋自己為什麼如此的敏感和饑渴……
「誒!」此時老白卻忽然發出瞭一聲略帶驚喜的感嘆,隨後我就聽他得意的笑道:「哈哈,這就對瞭!小騷貨,你越來越會配合瞭,來,爸爸獎勵兩下!」說完,當我還在萬分詫異妻子到底做瞭什麼的時候,老白真就狠狠的努瞭兩下腰,甚至嗓子裡都不由自主的發出瞭「嗯!嗯!」的聲響……
然而此時隻希望對方能慢點的妻子哪吃得消這種猛撞,立刻便發出瞭兩聲淒然尖叫——「啊!啊呃!你……別這……嗯嗯嗯~~嗯嗯~~」隻是後面她再想說什麼……卻因為顫音的幹擾,再也無從開口瞭……與那抖動的呻吟聲形成共振的正是我眼前的那團薄被,它也同時開始瞭一下一下的抖動……
妻子今晚的第一次高潮?是要來瞭嗎!?此時我急切的盯著屏幕,卻隻能靠想象填補著空蕩蕩的內心……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久盼的驚喜卻從天而降——
也許是想起瞭我的存在,老白就如同是展示戰利品一般,輕輕掀開瞭保護者妻子的那團棉絮,接下來的一幕,讓我瞬間就明白瞭剛才老白的驚喜和得意是因為什麼——因為我是怎麼也想象不到,薄被遮掩下的妻子會是這樣一副體態!她居然正如同一條八爪魚般主動的貼掛在老白的身上!一雙玉臂柔美的纏著對方結實的肩頸不說,這次連她那雙修長的美腿都已經圍在瞭老白的腰上,一對小巧的潔白玉足更是緊緊的在老白的後腰處勾在瞭一起!就像是擔心老白會把肉棒拔出去一樣……
看到妻子如此放浪誘人的模樣,我的心裡除瞭震驚,能剩下的就隻有深深的疑惑!這真的是我那個強勢正派的妻子嗎!?真的是那位在學校裡冷若冰霜、總想拒人於千裡之外的清冷女教師嗎!?難道說……性愛的魅力真的如此之大!可以就這樣徹底改變一個人,摧毀一個人的理智與自尊!?難道當她把雙腿勾在老白後腰的那一刻,她不會想起自己人妻的矜持和女教師的身份嗎!?不會由此覺得羞恥嗎!?她怎麼能夠接受自己這幅樣子——就這樣用腿夾著老白的粗腰,大大的分開三角地帶,用中間私密的陰穴緊緊含咬著對方的肉棒,在陌生男人的身下一抖一抖的泄著身……
老白看著此時正迷醉在高潮中的妻子,不禁咬瞭咬牙說道:「真會吸,這騷屄,真是極品!呼!」說完老白甚至還長呼瞭一口氣,看起來在妻子嫩穴的吸吮下,準備不足的老白已經有瞭些射精的沖動。
就這樣,妻子的高潮一直持續瞭大概有半分多鐘,最終才脫力似的側躺在瞭枕頭上。之前一直在緊閉著美目的她,就像是突然感受到瞭來自燈光的暖色,終於微微睜開瞭一雙鳳目,發現那團幫助自己遮掩著哀羞的薄被早已被老白扔在瞭一旁,妻子馬上就像是觸電瞭一樣,猛然便松開瞭環抱著老白的玉臂與長腿,皺著眉有氣無力的怨道:「你混蛋……你!幹嘛突然扯開被子……」
妻子這句話的本意雖然可能的確是責怪和質問,但是在這樣孤男寡女的惹火氛圍中,在這種兩人至此仍將生殖器媾在一起的背景下,在我這個「第三者」聽起來……這句話怎麼聽也感覺是一種飽含著情趣的嗔怪……唉!不知不覺間,我發現妻子如今已經越來越願意將自己的感受表達給老白聽瞭,記得以前妻子在面對老白時,完全是一個因為厭惡對方、嫌棄對方,所以對方說什麼都有不想回應的冰冷人妻,而現在,他們之間的交流已經愈發流暢自然……
聽到妻子的責怪,於是老白恰如其分的解釋道:「那我不是看你快喘不上氣瞭啊!你看你,身上出瞭這麼多汗,還非要捂什麼被子!」
「那還不是因為你!」妻子同樣也不甘示弱,但見她稍微恢復瞭一些精神,馬上就回過頭來瞪著老白反嗆道:「每次讓你關燈都不關,那我還不是覺得……覺得……算瞭,說瞭你也不明白……」
然而這次,老白可能是無意中發現瞭妻子在黑暗掩飾下的不同,他就像是突然想通瞭一樣,馬上爽快的說道:「關燈!小騷貨,我這就去關!等我啊,馬上回來!」說罷,老白便將濕漉漉的肉棒從妻子的體內抽瞭出來,而且他關瞭床頭的壁燈還覺得不夠,急匆匆的又下瞭床,頭也不回的向著門口廊燈的開關走去瞭。
妻子這時側身將自己的上半身從床上支瞭起來,隨手用一旁的被子稍稍掩瞭掩自己的胸部和下陰,面對著老白關燈回來的身影,借著月光看瞭看床畔,輕聲的說瞭句——「那個……水杯……你放哪瞭?我也渴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