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江王八“金屋藏嬌”收留葉蓮娜母女已經快一個星期瞭。他明確告知母女倆,絕對不能讓人看到,隻有這樣,他才能用自己一個人的工分以及供應部裡的所有東西養活這四個人。但總之不是長久之計。
葉蓮娜對這個瘦小萎縮的江王八還是心存感激的,是他收留瞭母女倆,不至於在寒冷的天地裡無傢可歸,她覺得無以回報。
但江王八不這麼認為,他知道葉蓮娜已經回報瞭自己,就在每天她洗澡的時候。
每天晚上當他聽到葉蓮娜走出房間進瞭浴室,他就會躡手躡腳的溜到頂層,進瞭隔壁的房間,摘下釘在墻上的鏡子,順著墻上的小孔偷窺這個金發碧眼性感高挑的俄羅斯人妻洗澡。葉蓮娜1米8的高挑身材對於隻有1米6的江王八來說誘惑是極大的,她的皮膚白極瞭,比他見過的任何一個女人的皮膚都白,她的胸部又大又挺,像兩隻大饅頭一樣,而且那美麗的乳頭竟然是粉撲撲的。葉蓮娜盡管已經30多歲瞭,但腰身還很纖細,小腹依舊平坦,那腿間隆起的陰阜上,在那豐腴的肉墊上,呈倒三角狀卷曲的陰毛竟然也是金黃色的。等她轉過身來,那是江王八最喜歡看的瞭,纖細柔嫩的腰身下,葉蓮娜那雪臀卻是圓翹又肥嫩,這是白種女人特有的豐臀,像是熟透瞭的水蜜桃一樣,恨不得咬一口下去都能流出汁水來,江王八可以想象,如果葉蓮娜跪在床上,撅著這樣的大白屁股讓男人操的話,估計沒幾個男人能堅持太久,因為這屁股太漂亮瞭,比這裡所有女人的屁股都漂亮,其他的男人都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屁股,想到這,江王八不禁有些悠然自得瞭。當然,緊著著他會緊盯著水霧中葉蓮娜那高挑美麗的裸體快速擼動自己短小雞巴,然後把一灘濃精射到手上。
就這樣過瞭十來天,這個江王八也算是金屋藏嬌,盡管沒有什麼實質性進展吧,但他本來也不奢望能夠和這個高挑的白種女人有什麼進一層的關系。葉蓮娜早就穿上瞭江王八從供應部拿的華服,那緊致的銀色垂感十足的小旗袍,將葉蓮娜那前凸後翹高挑健美的身材暴露無遺,高高的開氣兒將那雙又長又直的大白腿盡情展現,江王八沒見過這麼好身材的女人,就算前妻和她比都甘落下風。葉蓮娜畢竟不是華國人,偶爾不註意姿態,江王八還能偷瞄下那雪白大腿中間的幽暗美景。就這樣挺好,一個四十多歲的老光棍,傢裡有個30多歲的白種少婦,過過眼癮,嘮嘮傢常。
可終究還是出事兒瞭。
葉蓮娜在傢,沒事兒幫江王八理理貨,收拾收拾屋子,這裡隻有上下班有人,平時沒什麼人,來人瞭她就上頂樓歇著,沒出什麼事兒。可莎拉波娃不行,她才是個8歲的小孩子,盡管媽媽一次又一次告訴她不能出去,可畢竟貪玩是孩子的天性。
這天江鐵柱放學回傢,找莎拉波娃玩兒,他也很喜歡這個像洋娃娃一樣的外國小妹妹,甚至倆人玩過傢傢的時候還扮過兩口子,童言無忌半真半假的說一些海誓山盟。莎拉波娃纏著江鐵柱帶她去小公園玩一玩,就轉一圈,江鐵柱耳根子也軟,就帶他偷偷溜出去瞭。
倆孩子正玩著,從另一邊過來兩三個孩子,其中為首的就是市長的兒子。市長是旗人,姓愛新覺羅,叫愛新覺羅·圖門。他傢族在前朝那可是正根兒的皇族,如今隻是馬馬虎虎的落個“仕運華豐”中級面貌姓氏和一個普通的市長職務。在那個世界倒沒有什麼階級鬥爭,可終歸是不方便。首先別人都是漢族名,你來一個六個字的名字,錄入書寫都不方便,而且根源上就是特殊化,在那個社會,講究的是整齊劃一,一點點特殊化都會是麻煩事兒。另外一個就牽扯到“面貌”瞭。在華國,所謂的“面貌”就類似於印度的種姓制度,是所有人最終的姓氏。最上層的極少部分中央領導及傢屬,面貌姓氏為:天運華蓋;市級、省級、部級領導階層為仕運華豐;剩下的普通人均為民運華恭。由於百分之九十九都是民運華恭的面貌姓氏,大傢平時也就不提瞭。可到瞭填表、統計、調查等等時候,愛新覺羅·圖門本來就很長的名字又增加瞭四個字,很是麻煩。
於是,市長愛新覺羅·圖門費盡周折與傢族商議,和組織商量,和人事探討,最後決定兒子改姓艾,取漢名艾羅鑫。
江鐵柱的母親在工廠時是車間主任的情人,後來車間主任為瞭升官,把她獻給瞭市長,江鐵柱母親後來成瞭市長的情人。艾羅鑫母親因為爸爸搞破鞋的事兒不止一次大吵大鬧,給艾羅鑫幼小心靈裡留下陰影,他自然就怪罪到江鐵柱那騷屄母親身上,而這份恨,自然也就傳遞到江鐵柱身上。一個是市府唯一“仕運華豐”的所謂“貴族”,一個是和殘疾爹相依為命的苦平民,身份自然非常懸殊,再加上小孩子的內心是沒有經過馴化的,總是惡念更多一些,艾羅鑫欺負起江鐵柱更是不擇手段。
今兒正好撞上,艾羅鑫遠遠看見江鐵柱和一個洋娃娃一樣的金發碧眼皮膚白嫩的小姑娘在一起玩兒,身邊的小子五大三粗,指著江鐵柱對主任兒子說“老大,又碰著那野種瞭,讓兄弟過去錘他一頓”,艾羅鑫卻陰險一笑,把身邊三個小夥伴摟在一起嘀咕瞭幾句,幾個小孩哼哼壞笑著就過去瞭。
走到近身兒,江鐵柱看到瞭艾羅鑫幾個人,拉起莎拉波娃就要走,卻被叫住瞭。“喂,江鐵柱,你跑什麼?我們不打你,咱玩兒遊戲吧”
江鐵柱一聽這幾個小惡霸今天這麼客氣,也不好扭頭就走,便拉著莎拉波娃的小手問道“你想玩兒什麼?”
艾羅鑫看瞭看身邊的幾個小夥伴,輕笑著說“正好有個小妹妹,咱們玩兒過傢傢吧。”
“那怎麼玩兒?”江鐵柱問。
艾羅鑫沒說話,身邊的一個孩子說“咱們玩兒皇帝入關吧,艾羅鑫人傢可是姓愛新覺羅。他當清朝皇帝,我們幾個是八旗鐵騎,你也是皇帝,你當明朝皇帝朱由檢,那小姑娘當你的皇後。”
“那不行”江鐵柱搖手說,“朱由檢是崇禎帝,清軍入關我就死瞭,那怎麼玩兒”
艾羅鑫笑著說“這不是玩兒遊戲嘛,你是漢人我是滿人,不玩兒這一段,我們也碰不到一塊去啊。”江鐵柱想想也是,便不再多言瞭。
幾個小孩子一開始玩兒的還挺好,艾羅鑫帶著三個小夥伴占據北面的一個花池,江鐵柱帶著莎拉波娃在南面的一個滑梯下玩兒。
可艾羅鑫壞笑著大叫一聲“清軍入關啦”,一切都變味兒瞭。
艾羅鑫身邊的三個又高又胖的胖墩兒大叫著沖瞭過來,江鐵柱還沒反應過來,已經被抓住。在艾羅鑫的授意下,其中一個最高最壯的,把江鐵柱押解到滑梯頂上,艾羅鑫大叫說“朱由檢,你的江山已經被我奪下,你要上吊自盡”又指著押著他的那個大胖子男孩說,你當歪脖樹。那大胖子呵呵笑著領會意圖,緊緊抱住瞭江鐵柱,說,“你在樹上上吊死瞭,不準動瞭”。
幾乎就在同時,樓梯下的兩個小壯漢突然架起瞭莎拉波娃就往花池那跑,莎拉波娃還沒明白過來,就已經被架到艾羅鑫身邊,艾羅鑫面露兇光,撲向莎拉波娃將她壓在身子底下。莎拉波娃嚇壞瞭,因為她發現這個男生根本不是在玩兒過傢傢,他撩起瞭自己的裙擺,在另外兩個男生的幫助下已經脫下瞭那緊身的保暖褲,下體頓時覺得一陣冰冷。
“你們,你們要幹什麼?救命啊!”莎拉波娃見艾羅鑫已經開始在自己鮮嫩的小臉兒上親來親去,他的褲子也已經脫下來,那胯下大拇指長短的東西露瞭出來,他分開莎拉波娃的腿,壓在自己身上,已經能感覺到那熱乎乎的東西燙到自己的大腿根瞭。莎拉波娃害怕極瞭,大聲的叫著。
江鐵柱聽到莎拉波娃歇斯底裡的叫喊聲,忙向花池那看去,看到艾羅鑫把莎拉波娃壓在身子下,學著大人的樣子胯下前後蠕動著,還放肆的在莎拉波娃的臉上親著。他嚇傻瞭,大叫說“艾羅鑫,你把莎拉波娃放開,你幹什麼呢!!不帶這麼玩兒過傢傢的,你放開她”
艾羅鑫一邊在莎拉波娃身上幹著齷齪事,還抽空和江鐵柱對話,一臉勝利者的姿態大叫著“這不就是在玩兒嗎?我們是勝利者,你是失敗者,勝利者就要霸占失敗者的江山和女人。”
“不要啊,你放開我,你放開我”莎拉波娃拼命的要將雙腿並攏,嗓子已經喊啞瞭,聲音也變得絕望。
江鐵柱見莎拉波娃被艾羅鑫糟蹋著,再也忍不住瞭,他用盡全身的力氣,帶著緊緊抱著他那個大胖墩一下子從滑梯上掉瞭下來,還好落地的一剎那,江鐵柱在上,他趕忙沖瞭過去,而那個胖子可就沒那麼幸運瞭,一頭磕在固定滑梯支架的水泥臺兒上,腦袋被開瞭花,鮮血直流。
江鐵柱還是來晚瞭一步,隻見艾羅鑫就跟被施瞭魔法一樣,直挺挺的抖動著,就跟癲癇瞭一樣,眼睛也直勾勾的,江鐵柱一腳飛踹過去將艾羅鑫踢開,艾羅鑫慌張的爬起來,小臉紅撲撲的,他呆呆的看著自己下面小雞雞上噴出瞭一股白漿,他不知道是什麼,隻是覺得跟撒尿不一樣,比撒尿刺激一萬倍,麻酥酥的,分不清是疼還是舒服,但更多的是恐懼。
“媽呀,媽呀,這是啥?我尿啥出來瞭?媽呀”艾羅鑫嚇傻瞭,慌張的跑回傢瞭。
江鐵柱背過身讓莎拉波娃把褲子穿好,再把她摻起來,那旗袍式的華服裙擺下,沾瞭一點剛才艾羅鑫尿出來的東西,黏黏的又粘上瞭土變成瞭泥,更臟瞭。
沒多久,一輛閃著警燈的挎鬥電三輪停在供應部門口,這時屋子裡的大人和孩子才知道,事情遠比他們想象的嚴重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