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4年7月。
夏天的南嶺市烘烤著柏油馬路,幾乎要黏住鞋底。歐強飛快的騎著自行車從部隊大院裡出來,追趕著一個正在奔跑的女孩。
而此時在大院裡居住的葉雪帆,半裸著身體,抽著一支黑色的細長的煙。這個煙叫綠摩爾,輕輕的薄荷味很受葉雪帆的親睞。送這煙的是一個錄像廳的年輕小老板,叫司空談。按道理經濟科和錄像廳沒什麼關系,但有一次司空談因為放映錄像違規,被派出所拘留,正好碰上葉雪帆到派出所處理事情,看這小夥子長得不錯,有些好感,就和負責人說,現在改革開放,年輕人創業應該鼓勵,那負責人給葉雪帆面子,就放瞭司空談。司空談感謝葉雪帆,因為年齡相仿,自己又常和一些走私的人混在一起,就弄瞭這條綠摩爾給到葉雪帆。
葉雪帆很享受這時候的感覺,因為一切都在她的計劃中,她故意安排歐強來到自己傢裡,與她顛鸞倒鳳,然後又算好時間雲嘉雨會回來,正好撞見他們的淫亂。
「歐強,操……操……我爽不爽……」
「雲帆……姐……真爽……真爽……」
「你……你……隻愛……我一個……隻……操我……好不好……?」
「……嗯……操你……操雪帆姐……你……你這個騷屄……」
葉雪帆突然停住:「那,你想不想操雲嘉雨……?」
歐強一下子愣瞭,有些口不擇言:「我……我……我沒想她,她……她還是個……女孩子……」
這時候,聽到客廳「嘭」的一聲,有個東西掉在地上。歐強嚇瞭一跳,匆匆忙忙把外衣套好跑瞭出來,發現大門居然開著,一個帆佈軍用書包掉在客廳,正是雲嘉雨的書包。歐強腦袋一陣陣的嗡響,他趕緊回頭說瞭句:「雪……雪帆姐……是……是嘉雨……我……我去喊她回來!」
葉雪帆慵懶的說:「好啊。」嘴裡含著笑,但明顯的眼睛中居然已經露出瞭冰冷的殺氣。她知道,這次歐強根本不可能找回雲嘉雨瞭。
*** *** *** ***
奔跑的雲嘉雨,淚水禁不住的流。她很清楚歐強對她的感情,但是年少的他們都一直沒有掀開這張窗戶紙。其實,寂寞的雲嘉雨,很喜歡和陽光的歐強在一起,歐強大哥般的氣質和帥氣的面龐,其實也讓她少女芳心萌動。
昨天葉雪帆神秘的說,要歐強給她來傢裡慶祝生日,讓她上午去學校返校後馬上就回來。雲嘉雨是7月10號生日,巨蟹座的。溫和的她內心很激動,她覺得葉雪帆真是一個好嫂子。她相信一定是那些壞人逼自己嫂子做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想到這裡,她不禁想到,如果歐強提出要和她……她該怎麼辦?那可不行的,這會被判流氓罪的……
但當她用鑰匙打開門,聽到熟悉的聲音時,感覺天都塌瞭!居然歐強和葉雪帆……!
當她聽到歐強說沒想她的時候,她一時間居然也無法接受,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該感謝歐強的尊重還是責怪歐強的薄情。其實,她最近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是年齡到瞭,她有時候也會有些沖動的時候……
她不願想,她隻能逃,她哭著,漫無目的的跑。然後在一個巷子口,無聲的抽泣。遠處傳來瞭歐強撕心裂肺的喊聲:「嘉雨!嘉雨!你聽我解釋!……」
她心一軟,準備走出巷子,突然從矮墻旁邊伸出一隻手捂住她的口鼻,另外一隻手拿出一個手帕。雲嘉雨掙紮瞭幾秒鐘,然後眼皮越來越重,越來越重……
*** *** *** ***
歐強失魂落魄的回到瞭葉雪帆的傢裡,然後忍不住撲到葉雪帆懷裡,像個孩子一樣哭瞭起來。葉雪帆則撫摸著這少年的腦袋,說:「找不到嘉雨瞭?……不過,我看你也不用找瞭吧。」
「為什麼?!」歐強驚訝的抬起頭。
「你看看這是什麼?」葉雪帆拿瞭一張折成條形的信給到歐強,歐強手顫抖著打開看瞭起來:
「強子,今天可能是我們最後一天見面瞭,我打算去廣東肇慶和我的爸爸媽媽一起,他們需要我。我知道你對我的感情,但是,你明白嗎?我不希望和一個沒有前途的男孩一起面對未來。我想去廣東肇慶後在那裡好好復習,如果能考上音樂學院,我就好好深造,如果不能的話,我聽說現在南方發展很好,我想去那裡發展。我希望你能成為一個有本事的人,而不是隻知道為瞭一點點所謂兄弟感情就打架的人,等有一天,你覺得有能力照顧我的時候,也許我們會再見面。」
歐強看著信,眼淚水不停的滾動:「她,她本來就要離開我……可是……可是……我今天做的事情……也傷害瞭她……」
「傻小子!我覺得嘉雨說得對,你自己要振作,隻有混出點名堂,女孩子才會跟著你。」葉雪帆把歐強大孩子的臉捧瞭起來,很認真的說,「歐強,我看上瞭你,不是怕你泄漏我的秘密,是因為我直覺你會是一個有前途的人,你不用考慮你的學業,你不是有一幫兄弟嗎?你要用好他們,在南嶺市闖出點名堂出來。隻有這樣,無論是雪帆姐,還是雲嘉雨,都會心甘情願的給你唆雞巴,給你操,甚至給你糟蹋!」
然後葉雪帆用堅定的眼神繼續說:「隻要你有骨氣!我,雪帆姐,罩著你!」
歐強瞬間長大瞭一般,慢慢的站瞭起來,目光變得銳利,他突然大聲長嘯,整個大院都在回蕩著他的呼喊聲!
*** *** *** ***
五月到七月,是越南的雨季。雲雁荷和逃出敵營的糜一凡、吳春冬、楊凌曉在這一個月中,最大的敵人不是越南士兵,而是這惡劣的天氣。
收到嚴刑拷打傷痕累累的吳春冬傷口發炎,一直高燒中,但不停的嘴裡還呢喃著:「妙竹、妙竹」。楊凌曉則陰道發炎,也是臉色蒼白。這樣的話有戰鬥力的還有雲雁荷和糜一凡瞭。糜一凡經過這上個月的摧殘後,成熟瞭許多,她虛心的聽從雲雁荷的安排。但是,按照她們現在的戰鬥力,別說營救羅妙竹,連自己是否能或者離開叢林都是問題。在非常需要藥物的時候,他們卻隻能靠蟲子、蛇來維持生命。
雲雁荷終於咬瞭咬牙,和糜一凡說,我必須去給他們找點藥物和食物,你照看好她們!
糜一凡對雲雁荷說:「我和你一起去吧!她們在這裡是安全的,和你去,多少有個照應。萬一遇上敵人,也要有個掩護的。」
「唉!好吧……」雲雁荷很清楚,現在沒有更好的選擇。她憐惜的看瞭看楊凌曉,這懵懂的女孩經歷過這麼多非人的虐待,真讓人痛惜。她和糜一凡給吳春冬和楊凌曉做好避雨的設施,然後毅然的走向叢林之外。四名女兵除瞭雲雁荷是輕裝,另外三個女孩的軍服早就在蹂躪中被撕扯得碎散,在逃跑的時候,勉強遮體。而她們的武器也早都被繳獲,隻留下瞭雲雁荷的一把手槍。
她們是為瞭理想?還是為瞭生存?還是孤身把自己推向地獄?
一步步的腳印,越來越沉重,雨越來越大,雲雁荷和糜一凡在雨中被模糊的雙眼。
「雲隊長!村子!」糜一凡欣喜的向雲雁荷報告,並且加快瞭腳步。
但就在她們發現目標的時候,她們看到來路走過來瞭全副武裝的越南兵和雇傭兵,帶頭的,是糜一凡的惡夢——阮傢元!
「分頭跑!」雲雁荷輕叱瞭一聲,和糜一凡開始分頭狂跑。
「呯」一聲槍響,雲雁荷聽到瞭糜一凡的慘呼,心裡一沉,但是她不敢停下腳步,繼續往前狂奔。她的敏捷奔跑居然甩開瞭越南兵,她敏捷攀上一棵樹,越南兵竟然無法捕捉到她,隻能滿口臟話的咒罵。但此時,她聽到遠處隱約傳來瞭糜一凡的哭喊聲,聲聲揪著她的心。幾分鐘後,她終於再次跳下樹,向糜一凡哭喊的方向跑瞭過去。
*** *** *** ***
「不要過來,我求求你們不要過來。」從魔窟裡逃出來過的糜一凡,很清楚即將發生什麼。她的小腿被子彈擊中,完全喪失瞭行動能力,隻能哀求這些魔鬼。
除瞭阮傢元,所有的越南人和雇傭兵都聽不懂她的話,但哪怕能夠聽懂又怎麼會放過眼前這個美味的獵物。
一雙手伸向瞭她的腰帶,糜一凡急忙用手去擋,這一擋,碎散的衣服脫落瞭下來,雙乳立刻就裎露無遺。兩隻粗糙的手立刻一把抓住她的雙峰,糜一凡立刻想推開這雙手,不僅沒有推開,更被兩名越南人分別扯住雙手,皮帶被無情地扯瞭出來,其中一人更乘勢把手伸進瞭她松開的軍褲,沒有內褲,士兵們直接開始撫摸著她最神聖不可侵犯陰部。這使糜一凡感到憤怒與羞恥但也無奈。
性格剛強的她用盡全力掙脫抓緊她手的越南人,伸出五指向侵犯自己陰部的罪犯的眼睛抓去,那人猝不及防,連忙將頭一偏,但臉上仍被抓瞭五條血痕。那人憤怒吼瞭一聲,在身後取出一支伸縮金屬棒,狠狠打在她的小腹上。糜一凡痛得蹲瞭下來,但馬上被拖瞭起來,左右兩人將她的手反剪,那人一把撕開他的軍褲,拉下瞭她身上最後一條內褲,把手中的鐵棒狠狠地塞入她的陰道。
糜一凡痛得全身抽筋,她想抬腿狠狠的踢那人一腳,但腿一動,那金屬棒棒竟放出微量的電流。饒是如此,該股微弱的電流仍帶著劇烈的刺痛穿透瞭糜一凡的陰部。
「啊!!!!!!!」糜一凡發出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整個身體猛地繃緊瞭,劇烈地震動起來,火燒一樣的強烈痛感由肉穴傳來,全身感到無比的酸軟,使她無法抬腳。
可怕的電流突然出現,又一下消失瞭。隻剩下赤裸著身體的女兵還在低聲地嗚咽著,她全身無意識地顫抖著,兩邊的乳房還隨著呼吸在急速的跳動著。她想躬身後退,但後面一人似乎受到瞭啟發,也取出電棒插入瞭她的股溝。糜一凡頓時被前後夾擊,動彈不能。
兩根金屬棒同時插入體內的痛楚不能常人所能夠抵擋的,更何況她被蹂躪過的陰部才剛剛痊愈,而現在卻被兩根比普通陰莖更粗、更堅硬的金屬棒。她人雖然動不瞭,但身體卻禁住劇烈地抖動,而每一次抖動都會給她帶來從匕首插入身體一般的疼痛。她的陰道與肛門被撕烈,鮮紅的血順著她的大腿滴落。
「你們這些魔鬼……我操你媽屄……啊!」糜一凡哭喊著罵著這幫畜生。
「讓開,把這玩意兒拔瞭,看我的!」一個雇傭兵拿起一把沖鋒槍,猛地插進瞭糜一凡的陰道,糜一凡忍不住大聲慘叫,沖鋒槍口的準星像刀片一樣劃傷瞭糜一凡的陰道,而因為擔心槍走火而產生的恐懼讓糜一凡顫抖。
飛奔過來雲雁荷趕到時正看到這一幕,她雙拳緊握,極度的憤怒在她體內燃燒,她恨不得一下就把這幫禽獸全部幹掉,但由於糜一凡四周被一大批持槍的越南人團團圍住,使她不感輕妄舉動。因為隻要有一個一扣扳機,一切都完瞭。她隻得捺下怒火,尋找機會。
也許是他們欲火難忍,也許他們覺得這樣誘人的地方隻用金屬電棒和沖鋒槍來插有些可惜,他們拔出瞭金屬棒和沖鋒槍,放開瞭她,開始撕扯她的軍服。糜一凡已站立不住,倒在地上,絕望地閉上瞭眼睛,忽然她聽到幾聲慘叫,張開眼睛,雲雁荷已經在她的面前。
雲雁荷趁敵人防范松懈的時候,兩記手刀把兩人劈倒,剩下的三人很人默契,一人去撿槍,兩人向雲雁荷撲來。他們快,雲雁荷更快,她剛避開兩人,一腳踢在去撿槍那人的下體,那人頓時暈瞭過去。剩下兩人看形勢不對,拔腿就逃。雲雁荷順手撿起那把插入過糜一凡體內的沖鋒槍,正想射擊,忽然一連串的子彈射在瞭她腳下。周圍草叢中鉆出十幾個持各種武器的越南兵,為首的正是阮傢元,雲雁荷被包圍瞭。
阮傢元瞇縫著眼睛:「傳說中的雲隊長?……真漂亮啊!比羅妙竹多點英氣,比糜一凡多點靈氣,就是不知道夠不夠騷!——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就是你的戰友們很記掛的阮傢元,相信她們都很懷念我的雞巴吧?現在,把衣服脫光!!」
雲雁荷怒道:「下流!有本事我們一對一打一場!」
阮傢元笑道:「你還有選擇嗎?不脫的話,我就讓我的手下活活操死那個小妞。看她能撐到甚麼時候?」說著用越南語命手下將糜一凡架過來。一絲不掛的糜一凡由於下體被金屬棒和沖鋒槍插入受到瞭嚴重的創傷,加上腿部的槍傷,已完全無法行走,兩個人如老鷹捉小雞般把她雙手反剪的架瞭過來。
阮傢元道:「這是最後的機會,你到底脫還是不脫。」
雲雁荷見阮傢元眼中閃過殘忍的殺意,雖明知照他的命令去做,最終也隻有換來更大的侮辱,但她實在不忍見到糜一凡被這班禽獸的虐待,隻好屈服。
「你們要有甚麼手段,就沖著我來,不要傷害我的部下,我脫就好瞭。」
「哎唷!很偉大的隊長啊!快點脫吧,我的手下等得不耐煩瞭。」阮傢元殘忍地揶揄著。
雲雁荷還是一個處女,要他在這麼多人面前自動寬衣解帶,實是一項極大的侮辱。但她知道若不照阮傢元的說話去做,糜一凡和自己必會受到極殘酷的對待。再利害的酷刑,她也自信能捱得過去,但她實在不忍心看著一個二十歲不到的女孩子受到這樣的虐待。一股為保護部下,不惜犧牲自己的感覺湧上心頭。
「罷瞭!」雲雁荷暗下決心。雙手緩緩摸向內衣的下擺。內衣緩緩向上揭起,旁觀的男人竟然吹起口哨來。內衣穿過頭頂,雲雁荷輕輕將內衣放在地上,現在雲雁荷上身隻剩下唯一的胸圍。
雲雁荷雙手反過去摸上胸圍的扣子,一時不禁遲疑起來。一解開扣子,自己完美的軀體便會豪無保留的呈現在這群禽獸的面前,她實在沒有勇氣做得到。
張德言催道:「還等甚麼,你不脫的話,就由你的手下代替你受罪。」說著一手扯起糜一凡的頭發。糜一凡哭叫道:「不……」
雲雁荷聽到糜一凡的哭叫,鼓起最大的勇氣,解開瞭上身最後的防線。胸圍緩緩從身上飄下。雲雁荷連忙將雙手交叉胸前,護著雙峰。雲雁荷美好的雙峰雖被雙手遮敝,但仍有很大的部分暴露在雙手之外,若隱若現的性感,令四周的男人更熱血沸騰,狂亂的叫囂聲充斥著大地。雲雁荷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雙臉瞬間紅瞭起來,兩行淚水無法控制的流瞭下來。
「你現在滿意瞭嗎?」雲雁荷屈辱地向阮傢元說。
「滿意?你的身上不是還有褲子嗎?這叫我們如何滿意?」阮傢元色迷迷的望著雲雁荷的身子,假裝驚訝的道。
雲雁荷道:「你還要羞辱我到甚麼地步?」
阮傢元道:「羞辱?真正的羞辱還未開始。我要你後悔生為女人。」
雲雁荷聽得心中一涼,想起自己戰友受到的創傷,知道這班禽獸怎樣也不會放過自己的瞭。無奈下隻好蹲下身去解開軍靴的帶子,以防雙手因解帶子而無法護著雙峰的時候,被四周的禽獸看到自己的身體。她解帶子解得很慢,似乎希望盡量拖延被侮辱的時間。四周的男人雖看到到她的身體,但隨著她緊張的心情和急速的呼吸,她驕人的雙峰仍是一下一下有節奏地跳動著,別有一番誘人的光景。帶子完全松開,雲雁荷逐一將雙腿從軍靴中抽出來。柔軟潔白的纖足,活現在各人眼前,艱苦的軍訓,似乎並未在她的素足上留下任何的痕跡。眼前的美景,又惹來四周的一片歡呼。
雲雁荷脫去軍靴,雙手護著雙峰慢慢站起來,待雙腿站得直挺,雲雁荷將上半身向前傾去,形成直角的模樣,雙手飛快的從雙峰移向腰間的皮帶。四周的男人紛紛蹲下去,爭取尋最佳的角度欣賞她羞愧的表情和有趣的動作。雲雁荷見四周男人的動作,羞愧得無地自容,但又知若現在半途而廢,他們必會將酷刑加於糜一凡身上。於是縱使羞得滿臉通紅,也隻好繼續解開軍褲。
軍褲滑落,雲雁荷下半身完美的曲線坦露無遺,由於長時間從事大運動量訓練的緣故,雲雁荷的雙腿十分結實,加上她一米六九的身高,她的雙腿看上去十分修長。阮傢元暗暗贊嘆,他從沒有看到一個女人的雙腿如她一般美麗,尤其是她的皮膚,光嫩鮮滑,好像塗瞭一層油,美得令四周的男人狂吞口水。
雲雁荷正要脫去內褲,阮傢元竟出言制止:「慢著,先不要脫去內褲,就這樣好瞭,太快脫得清光就不好玩瞭。現在你先穿回軍靴,再站直身子。動作要快,你已浪費瞭我們很多時間瞭。」
雲雁荷聽見阮傢元暫時不需她脫去內褲,雖知最後的結果也不會有任何分別,也不由得松瞭一口氣,馬上將軍靴穿好,站瞭起來。雙手仍自覺地護在胸前。
阮傢元調笑道:「穿內褲、著軍靴的樣子實在與大隊長太相襯瞭。大隊長現在可以將雙手放下來瞭。」
雲雁荷知就算反抗也不會有任何結果,隻好將雙手緩緩放下,豐滿的雙峰終完全暴露在眾人之前。
「最好的東西需要慢慢地品嘗,先讓我體驗一下。」阮傢元一把從後抱住雲雁荷,雙手順著雲雁荷的腰向上遊去,最後一把抓住瞭她的乳房。
雲雁荷有胸圍有37寸,乳房比絕大多數的女人還要豐滿。雲雁荷雖然對外表並不太重視,但她也一直為自己的身材驕傲。阮傢元感到捏著雲雁荷的雙乳是一種享受。她的乳房很大,一隻手決不能全握住,但沒有因為豐滿而有絲毫的下垂,反而微微地上挺,整個乳房十分地硬,在峰頂的兩粒乳頭很小,粉紅色的,摸上去像兩顆紅豆。
雲雁荷感到那雙粗糙的大手肆意的摸著她堅挺的雙乳,確切的說不是那雙手不是在摸,而是在攻擊,那雙骨節 角分明的大手先從側面握住瞭雙乳,向中心使勁的擠壓,他用的勁是那麼的大,把雲雁荷推得向後退去。雲雁荷想退瞭一步,但後面卻伸來兩雙手按住的她的肩部和腰,把她整個人向前頂。雲雁荷雖然看不到,但卻清楚地感到一向引以為傲的雙峰,在那雙大手的擠壓下變形扭曲。
那雙手從上至下搓揉著,接著又捏、擠、抓、扭、扯,像極在揉一團準備包餃子的面團。半晌,一隻手從她深深的乳溝中插瞭進去,兩隻手合攏捏住她左邊乳房,全力捏緊……阮傢元最近兩個月一直在叢林中找逃跑的女兵,並變本加厲將變態的手段用在瞭被囚禁的羅妙竹身上。今天阮傢元把自己積蓄瞭這兩個月的怒火全部發泄在那對巍巍聳立的玉乳上,隻至雙手用力過度有些酸麻才松開瞭口。一陣陣發泄使他微微氣喘,而心中卻無比的暢快。
雲雁荷堅挺的雙峰在一輪蹂躪後並沒有變形,那球形的豐乳呈現一種半透明的光澤,由於剛才暴虐,她的皮膚下毛細血管被扯裂,使她整個乳房呈現一種奇異的粉色。由於激動,雲雁荷呼吸急促,使她的雙峰與波浪一般起伏。
「你們用這樣的手段污辱一個女人,你不覺得可恥嗎!」雲雁荷怒叱道。
「哈哈,還沒有開始,你就開始忍不住瞭嗎?喔,我知道瞭,在這麼多人面前赤身裸體,你感到難為情是吧!我可以告訴你,你以後不穿衣服的時候要遠遠多於穿著衣服的時候。如果我猜得不錯,你也許還沒有開苞,隻有處女的乳房才會這麼挺。你可以告訴我,當我的手摸你的大奶子時有什麼感受嗎?你是否後悔當初對我虛情假意。」阮傢元冷然道。
「阮傢元,你有什麼手段盡管使出來,我不會怕你們的。」雲雁荷豁瞭出去。
「你的嘴倒還是挺硬的,我可以保證你很快就會趴在我的腳下,舔我腳,哀求做我奴隸。」阮傢元很有信心制服眼前這個女人,以前也碰到過不少性情剛烈的女人,但那一個最後不像狗一樣聽話。
「你做夢!」雲雁荷道。
「對付不聽話的女人,我有很多的辦法,緬甸有一種叫吉佈的蛇,最喜歡鉆洞,如果把她放在女人的陰道裡,它會興奮的往裡鉆,那種絕妙的滋味我想你一定很想試試吧!」阮傢元一邊說一邊用手在她的在大腿根部遊動,又伸出食指頂在陰部:「我想還應該在後面放一條,讓她鉆進你的屁股眼裡,如果挑一條長一點的蛇,她會鉆進你的大腸裡,在裡面動啊,動啊。那個時候,我看你是不是還像現在一樣嘴硬。」
阮傢元的手如同他說的蛇一樣在雲雁荷神秘處到處遊動,開始雲雁荷還強忍著,但隨著他手力量的加大,女性的保護意識,使她不自覺的開始夾緊雙腿,限制那隻手的活動的范疇。阮傢元幾次想分開她的雙腿,但雲雁荷的腿部力量非常大,阮傢元根本插不進她兩腿之間。
「把腿分開!」阮傢元命令道。
雲雁荷雖然知道抗拒是無用有,但她決不願屈服,仍緊緊地並緊著雙腿。
「我現在火氣很大,如果你不照我的話去做,你包括那個女的,都會受到更嚴厲的懲罰。」阮傢元轉身命令手下:「把那個女的拖過來。」
一絲不掛的糜一凡再次被架瞭過來。阮傢元掏出一把帶鋸齒的軍用匕首擱在她的右乳上,淡淡地道:「她的乳房也算不錯瞭,非常勻稱,但我想把其中一隻切下來……」匕首輕輕地在雪白的乳房上滑動,拉出瞭一條血痕。糜一凡此時顯得十分堅強,一聲不吭,但神情十分緊張。
雲雁荷急道:「阮傢元,你放開她。」
「你願意按我的話去做?」阮傢元悠悠道。
雲雁荷隻得點頭,把緊並的雙腿分開。
「這樣才聽話。」阮傢元解開瞭她的皮帶,軍褲滑落到地上,雲雁荷下半身完美的曲線坦露無遺,由於長時間從事大動量訓練的緣故,雲雁荷的雙腿十分結實,加上她一米六九的身高,她的雙腿看上去十分欣長。阮傢元暗暗贊嘆,他從沒有看到一個女人的雙腿如她一般美麗,尤其是她的皮膚,光嫩鮮滑,好像塗瞭一層油。
「好正點的身材,你選錯瞭職業,應該去當一個演員,一定會迷倒很多人,對瞭,也許我會離開越南,到時候我希望成為一個導演,我會找人專門拍一部小電影,題目就叫做《淫蕩的中國女兵》,這部電影一定會風靡整個東南亞。」阮傢元心中盤算著是否自己親自當導演,其實他已經和黃林山密謀離開這一帶。他們知道在越南和柬埔寨一帶已經無法再有發展,正打算考慮往緬甸或泰國轉移。
阮傢元在一塊大石頭上坐下來,叉開雙腿,解開瞭褲襠,露出粗大的陰莖,然後指著雲雁荷道:「我現在已經欲火難忍,先用你的小嘴為服務服務吧!」
雲雁荷微一沉呤,阮傢元威脅道:「如果你不願意,我可要找人代勞瞭。」
雲雁荷心中雖然千萬個不願意,但也隻得邁著沉重的步子走到阮傢元的身前。
「跪下。」阮傢元道。
雲雁荷跪在瞭阮傢元的面前,一股惡臭幾乎熏得她昏厥,雲雁荷忍不住的一陣陣惡心。一旁的糜一凡看著即將被凌辱的隊長,眼淚不住往下掉。阮傢元一把抓住她的頭發,一手把粗大的陰莖貼在她的臉上,陰陰地說道:「你看清楚沒有,這是男人的傢夥,你的小穴會被很多很多這樣的東西插進去,而現在,你需要用你的小嘴把它含住,然後使勁的吸啊吸。現在張開你小嘴。」
雲雁荷無奈地張開瞭嘴,陰莖塞入瞭她的口腔,一直頂住瞭她的喉嚨。一陣更加強烈的惡心感無可阻擋地襲來,雲雁荷忍不住吐出瞭陰莖,扭頭吐瞭起來。
阮傢元靜靜地等瞭二分鐘,直到雲雁荷喘達氣來才道:「現在可以繼續瞭。」
為瞭自己的隊員少受一些折磨,其實她知道無論她怎麼做,她們所受的凌辱也不會比她少,但是不忍心在她們在她眼前受苦,如果可以話,她願意自己下地獄在換取她們的自由。
雲雁荷再一次把陰莖含入嘴裡,有瞭剛才一次經歷,雖然仍感到惡心,但還能控制不再次嘔吐。
阮傢元一邊享受著在她軟軟地小嘴裡的愉悅,一邊用手玩弄著她的乳房,這種快感令他十分陶醉。人是一種很奇異的動物,有些時候心理的快樂與悲哀要比生理帶來的大得多。就好比阮傢元,雲雁荷隻是把她的陰莖含在嘴裡,他就有瞭要射精的準備,而很多口交技術一流的女人,卻很難使他興奮。其實口交也好,性交也好,女人給男人帶來的生理感受是差不多,但由心理感受的不同,所帶來的快感也不同。由於雲雁荷的驚世絕艷,加瞭報瞭一箭之仇,阮傢元心裡上的滿足可以說到瞭極致。
阮傢元想立刻進入她的體內,享受最高的快樂,但他清楚知道,以現在興奮的程度,也許插瞭一半就會射精,好的東西需要慢慢地享受,特別是她還是個處女,第一次不幹個半個小時,決對不起自己的老二。他打算把第一次先射在她的嘴裡,然後再硬起來的時候,才慢慢享受這個尤物,這樣才過隱。
阮傢元拔出瞭陰莖,因為他已控制不住,他不想這麼快就結束。雲雁荷大口大口喘著氣,塞在嘴裡的東西嚴重妨礙瞭她的呼吸。
阮傢元伸手在陰莖根部捏瞭幾下,緩和一下沖動。然後扒開她的乳房,把陰莖放入她深深的乳溝,再用手擠壓兩邊乳房,粗大的陰莖幹完全埋入雪白和乳溝裡,隻露出龜頭翹在她的嘴邊。
「用你舌頭去舔。」阮傢元命令道。
雲雁荷伸出舌尖,輕輕地舔著充血膨脹的龜頭。
「對……對,不要停,喔……」阮傢元呻吟著。
粗大的陰莖像一條黑蛇一般地她的白玉似的胸脯上蠕動著,兩邊豐滿的乳房緊緊地包裹著它,但它似乎隨時要沖出噬咬。龜頭帶來趐麻,使阮傢元再次把整條陰莖插入她的嘴裡,「用力吸,我的小寶貝。」阮傢元道。
從沒有口交經歷的雲雁荷根本不知道應該怎麼做,阮傢元又大聲道:「你不要告訴我連什麼叫做吸都不知道,如果你不會,我可以讓那邊的小妞來給你示范一下。」
這一招對雲雁荷屢次不爽,她開始用小嘴吸吮,雖然動作生硬笨拙,但給阮傢元帶滿足遠遠超過瞭他的想像。
「對,使勁吸,啊……再大點,太好瞭,再吸得深一點,對,對……用舌頭舔。」阮傢元一邊教著她口交的技巧,一邊大聲的發出淫邪的叫聲。
一邊在觀看的男人,有幾個也已忍不住,開始玩自己傢夥,有幾個已忍不住射精。
阮傢元左手托住她的頭發,右手捏住她右乳,身體與手配合著把陰莖在她口中抽送,隨著興奮的加劇,抽送的速度在加快,而捏住乳房的手的力量也越來越大。雲雁荷不僅感到氣喘、惡心,乳房更是被他捏提非常地痛,但她強忍,因為她知道,眼前的這一切隻是一個開始,更大的屈辱和痛苦還在後面。
阮傢元覺得自己快要開始射精瞭,為瞭使自己有最大滿足,他道:「我射的時候,你不能逃,不然你的隊員會有大麻煩,噢……」
說完這一句,阮傢元終於控制不住,開始達到高潮,陰莖更加粗壯,抽動更為猛烈,幾乎插入她的喉管。
雲雁荷漲紅瞭臉,但不敢掙紮。忽然她覺得一股濃濃地帶很重腥味的液體從他陰莖射出,接著又一股,順著喉嚨進入瞭她的體內。
「不要……」她狂叫著,但卻出不瞭聲,她的身體如狂風的柳枝,不停的擺動,她搖頭想擺脫這惡夢般的污辱,但阮傢元的手緊緊地抓住她的頭,把她按在自己的胯下。
一陣瘋狂的抽搐,阮傢元射出最後一點精液,雲雁荷的喉嚨咕咕作響,顯然把他全部精液吞瞭下去。
阮傢元帶著勝利和微笑道:「男人的精液是很補的,以後你每天多吃一點,保管你更加漂亮。」粗大的陰莖開始漸漸地小下來,阮傢元拔瞭出來,看到從她嘴邊溢出瞭精液,道:「全部吞下去,一點都不準留,然後把他舔乾凈。」說完指瞭指沾滿精液與口水的陰莖。
憤怒到極點的雲雁荷聽瞭他的話,猛的一口將口中的液體啐向阮傢元:「你殺瞭我吧,你是魔鬼,總有一天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
阮傢元倒也氣惱,道:「好,我喜歡有性格的人,尤其喜歡有性格的女人,我是不會殺你,那不是暴餮天物嗎!你休息一會,先看一場熱身表演吧。」接著用越南話對那批已經欲火難忍的男人道:「今天你們立瞭大功,那個女人賞給你們,盡情地玩吧!」
男人們發出一陣歡呼,紛紛脫衣,撲向瞭糜一凡。
「啊——」糜一凡尖叫起來,因為她已經被架瞭半空,四隻手抓住瞭她的乳房,四雙手分另抓著她的手腳,一支陰莖進入瞭她的體內,另一支陰莖強塞入瞭她的口中,另外還有數不清的手在她每一寸肌膚上亂摸,其中有一隻手的手指插入瞭她的菊花洞,在這樣的狀況下,她如何能叫。
「求求你們,放過我吧,啊——放開我,不……」糜一凡有些歇斯底裡地叫著,但這種哀求隻能使他們更加興奮。
一聲叫聲像刀一般割在雲雁荷的心中,她五內俱焚,她對著阮傢元道:「她前段時間已經被你們折磨的不成人形瞭!你們放開她,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你是屬於我的,我決不會讓其它人來幹你,但我手下立瞭功勞,立功就一定要的賞,我已經把那個女人賞給他們,又怎能說話不算數呢?」阮傢元道。
糜一凡又一次發出慘叫,雲雁荷知道哀求阮傢元是沒用有,她站瞭起來,沖到那些男人身邊,大大聲道:「你們來幹我吧,放開她。」
雖然雲雁荷確實誘人,但他們沒有上司的指令又怎麼敢動她,誰也沒有理她,繼續著暴行。
再次被凌辱的糜一凡幾乎要崩潰瞭:「隊長,我忍不住瞭,殺瞭我吧!」
「一凡,你撐著點,我會救你的!」雲雁荷含淚道。再也忍不下去的她,猛地抬腳連踢,越南人猝不及防,幾個被踢倒,糜一凡從空中落到瞭地上。越南人馬上圍瞭上來,雲雁荷一下撲到瞭糜一凡的身上,用自己的身體護住瞭她,糜一凡伸手一把抱住的雲雁荷,兩個雪白的裸體緊緊貼在一起。
「一凡,有我在,不要怕,我會保護你的。」
幾雙手想拉開她們,但糜一凡死死地抱住瞭雲雁荷,一時也很難拉開。阮傢元覺得非常刺激,因為剛發泄過一次,需要有新的刺激才能讓他興奮,他道:「把她們綁地一起,繼續幹那個小的,那個大的隻能摸不能幹。」
越南人也覺得十分刺激好好玩,他們用繩子在腰部把兩人捆住,再把糜一凡的雙手反綁,最後為瞭防止雲雁荷的腿亂踢,把她的雙腿盤在糜一凡的腰部綁瞭起來,然後把她們抬上瞭一塊巨石。在兩人緊貼著的乳房中間插入瞭幾雙手,胡亂的在搓揉著,糜一凡的雙腿被拉開,一人挺著粗大的陰莖插入糜一凡的陰道。
緊貼在她身上的雲雁荷十分清晰地感到她身體的痛苦,她全身肌肉繃得很緊,每一次撞擊都使她全身一陣顫抖,也許雲雁荷在她身邊,倔強的她沒有再求饒,牙齒緊緊咬住瞭嘴唇,已經滿口鮮血。
雲雁荷感到揪心般的痛,她忍著幾雙魔在她身體上的侵襲,對糜一凡道:「一凡,如果忍不住,你就叫出來吧,這樣會好過一點。」
糜一凡努力擠出一個慘淡的微笑:「隊長,我忍得住,我有今天也是活該,我最擔心卻是你,噢……上天真的太不公平,你為什麼要受到這樣的對待,啊——」
由於糜一凡已經被他們曾經玩膩瞭,所以批越南人在奸污著糜一凡,但十雙手中有九雙在摸雲雁荷雪白的身體。他們解開瞭綁在兩人腰間的繩索,讓雲雁荷坐在糜一凡的身上,這樣他們更可任意的在雲雁荷身上亂摸。
暴雨又開始下瞭,似乎想沖洗著少女們的恥辱,或者掩蓋她們悲慘的哀呼聲。
*** *** *** ***
一間大約60平方的大房間裡,雲雁荷與糜一凡躺在屋子的中央,兩個人完全赤裸,雲雁荷的短褲子在剛才扯打中不知被誰扯掉瞭。糜一凡的左腿用一塊白紗佈包著,紗佈上已浸透瞭鮮血。阮傢元與十多個越南人紛紛脫下瞭濕透的衣褲,也都一絲不掛的圍在兩個女人周圍,房間裡充滿瞭男人的欲火。在得到阮傢元同意後,十多個越男人又開始輪奸糜一凡。
「你們是不是人,她已經受傷瞭,你們還要強奸她。」雲雁荷憤怒好朝他們吼道,但誰會去理會她。
雲雁荷把臉轉向阮傢元道:「阮傢元,你讓手下放過她吧,這樣下去,她會死的。」
阮傢元坐在一張靠椅上,用手挖著腳,道:「放瞭她,沒那麼容易,這是對你們剛才逃跑的小小罰款,女人嘛,生來就是給男人操的。」
槍傷加上輪奸,糜一凡已經處於半昏迷狀態,她的雙腿被抬得很高,從傷口流出的血已經把整條大腿泄紅。如果再不停止,她很快就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雲雁荷隻得哀求道:「你放瞭她,你讓我做什麼都行。」
「真的嗎?如果你表現好,我可以考慮,現在過來,舔我的腳。」阮傢元伸出瞭右腿,擱在地板上。
雲雁荷沒選擇,她艱難地挪動著被綁住手腳的身體,來到阮傢元而前,毫不猶豫地含住瞭她臭氣熏人的腳趾。
看到雲雁荷向她屈服,阮傢元哈哈大笑,道:「要救她,你必須要用你自己的身體好好的侍候我,你要表現得非常淫蕩,就像一個妓女,你要讓我感到興奮,我一高興也許就能放過她。」
「你先讓他們停止,給她包紮,我會按你的要求去做。」雲雁荷道。
「好,我就看你的表現。」阮傢元讓越南人停止對糜一凡的奸淫,並作瞭一些簡單包紮,把她綁在柱子上。
他讓人解開瞭雲雁荷身上的繩子,把繩子綁在她的手腕與足踝上,分別由四個人捏在手中,這樣雲雁荷的手足雖可自由活動,但一旦反抗,繩子一收緊即可將她固定。越南人圍成一圈,開始欣賞表演。經過暴雨洗刷的雲雁荷潔白無瑕的胴上猶帶著水珠,彷佛剛沐浴過,顯得格外明艷動人,圍在她身邊的男人沒有一個不看得眼睛發直,口水下流。
雲雁荷站在圈子的中央,離阮傢元大約三尺。她的雙手無意識地護在陰部,這是一種女性的自然反應,她靜靜地站著,等待著阮傢元的命令。
「你是要當婊子,還這麼怕羞,把那裡遮掩得那麼密,把手拿開,把腿分大一點。」阮傢元道。
雲雁荷把手放到背後,把腿略微地張開,整個陰部露在眾人面前。
「好,不錯,你身高多少?」阮傢元問。
「一米六九。」
「胸圍呢?」
「三十七。」
「好,算不上超級大波,也算少有瞭。」
「腰圍與臀圍呢?」
「十八、三十八。」
「你的身材的確一流,當兵太可惜瞭。當婊子最合適。你有沒有沒被人操過?……是處女?」阮傢元雖然確定她99%一定是個處女,但是還是希望證實一下。
雲雁荷遲疑瞭一下,回答道:「是。」
「這可難瞭,你是處女,而我要求要你當個妓女,你這對你難度太大瞭,我看你是做不到的。」阮傢元盡情地奚落著她。
「我知道妓女應該做些什麼。」為瞭不使阮傢元找到借口再次對糜一凡施暴,雲雁荷中咬著牙說。
「你知道男女是怎麼做愛的嗎?」阮傢元問。
「……」
「平時有沒有性沖動?」阮傢元越問越具體。
「……很少。」有時在深夜,雲雁荷也會忽然醒來,想起自己的哥哥,忽然會感到莫名的燥熱,有一次她忍不住用用撫摸瞭陰部,感到非常的興奮,但由於受正統的教育,手淫似乎與淫蕩是聯系在一起,她一直用意志克制著自己,但有時天亮醒來,她會發現自己的手放在陰部上。
「在有性欲的時候有沒有用手去摸?」阮傢元果然這樣問。
「沒有。」
阮傢元站瞭起來,走到她的背後,抱住瞭她,雙手輕輕地抓住她的乳房,用食指摸著她的乳頭。
「有什麼感覺?」
雲雁荷不知刻怎麼回答,因為她感到惡心,但如果這樣回答,不知會不會激怒阮傢元。阮傢元似乎看穿瞭她的心思,道:「你必須真實地回答我每一個問題,如果我發現你在說謊,我將不守承諾。」
「我感到惡心。」雲雁荷道。
「好,就這樣。在這麼多人面前一絲不掛,你是不是感到非常難為情?」
「是。」雲雁荷道。
「你有沒後悔來到越南?」
「沒有。」雲雁荷的乳頭在他輕輕撫動下,漸漸硬瞭起來,這是每一個的人生理反應,與性欲無關。
「在接下把你培養成一個妓女的過程中,你不僅要表現得非常淫蕩,而且要努力使自己有性欲,如果等一下當我操你的時候,你他媽的像一具死屍,我就叫他們操死你的同伴,知道沒有?」
「我會努力去做,讓你滿意。」雲雁荷道。
阮傢元感到十分的滿意,雲雁荷的順從更他更加興奮,「現在用手摸自己的乳房。」阮傢元道。
雲雁荷的雙手按在瞭自己豐滿的乳房上,開始始揉動,動作生硬極不自然,她心中安慰自己:這是為瞭救糜一凡。
「叫兩聲給我聽聽。」阮傢元道。
聲音在喉嚨裡打轉,雲雁荷實在叫不出來,她感到這比被他們強暴還痛苦,阮傢元要慢慢地折磨自己,讓她放棄自尊。
「叫!」阮傢元見雲雁荷出不瞭聲,又大聲道。
「啊——啊。」雲雁荷終於叫出瞭聲。
「說『好爽,你們快來操我吧』!」阮傢元道。
雲雁荷含著晶瑩的淚花按著阮傢元話說瞭一邊。
一邊的糜一凡醒瞭過來,看到隊長為瞭保護她而甘願受辱,淚水泉湧,她用嘶啞的聲音向雲雁荷叫道:「隊長,你不要這樣,我不怕死,我們都已經這樣瞭,我還怕什麼……啊……」還沒說完,站地旁邊的一個越南人的重拳落在她身上。
「不要打她!」雲雁荷叫道,接著又說:「死我也不怕,雖然我們現在遭受殘忍的凌辱,但隻要我們還有一口氣,我們就要讓他們償還他們的罪行,生存下去就有希望,你懂嗎?」
阮傢元鼓著掌,轉向糜一凡道:「你們隊長多有志氣,你要向她學習,不要死,現在你好好的休息,先看看你們隊長的精彩表演,要他學習喔!」
阮傢元轉到她的面前,道:「現在讓我好好的看看你的陰部,你會倒立吧?我想你這點基本功總是有的,現在我要你倒立在我面前。」這當然難不倒有很好武術基礎的雲雁荷,她用手撐地,倒立起來。
「把雙腿張開。」阮傢元把她的腿分開,雲雁荷的身體十分柔軟,很容易的把腿分開一個「一」字,她的陰部最大限度地暴露在阮傢元面前。她的陰毛黝黑,比一般女人略少一些,陰唇是鮮艷的粉紅色,由於雙腿過度地分開,大陰唇已微微地張開,可以看到裡面的陰蒂,但小陰唇仍緊緊合在一起,讓人不能看到裡面最迷人的桃花洞。她的菊花洞也在這種極度分開展露出來,粉紅色的洞口微微有些潤濕。阮傢元對女人的肛門有一種特殊的愛好,他操女人多喜歡從肛門入手,因為他覺得肛門要比陰道要緊,而且給女人帶來的痛苦更大。
阮傢元的手輕輕的撫摸她的陰唇,他用食指撥開瞭她的小陰唇,終於看到瞭她的陰道,雖然腿張得很開,她的陰道口仍非常的小,比一支鉛筆大不瞭多少。
阮傢元忍不住把嘴瞭上去,伸出舌頭吸吮她的陰唇。
雲雁荷在感到無比恥辱的同時,感到一陣酸麻,當女姓最敏感的部位被男人舌頭舔的時候,那怕是在被強奸。隻要是女人多少還會有生理的反應,阮傢元顯然很有經驗,他時而用舌頭輕輕地舔著她的陰蒂,時而卻又將舌尖伸入她的深處,在陰道口上遊動,時而又用嘴吸吮著她大小陰唇。阮傢元感到無比的暢快,一種處女體香刺激著他每一條神經。好一會瞭他才抬起頭,滿意地咂瞭咂嘴巴。
雲雁荷的陰唇沾滿瞭他的唾沫,看上去似乎非常濕潤。她的大陰唇比剛才張得更大,由於生理的反應,陰唇已微微充血,比剛才看上去更大一些,也更紅潤一些,但小陰唇還是頑固地並在一起,保護著桃花洞,畢竟此時的雲雁荷無一絲一毫的性欲。
雲雁荷猛然感到肛門一陣痛,阮傢元為瞭試試她肛門的大小,把食指插入瞭菊花洞裡。被侵入的感覺使雲雁荷感到痛的同時全身無力,她的雙手無力支撐身體,一下倒在地上。阮傢元的目光在雲雁荷的裸體上瞄來瞄去。雪白豐滿的乳房,用力捏的時侯好像會擠出你汁一樣,充滿誘惑感。欣長的雙腿,充滿瞭青春感,肌膚白嫩,好像用手指彈一下就會破開的樣子。在大腿根部的草叢和雪白的肉體形成強烈對比,散發出神秘的美感。
阮傢元來回地欣賞後,自言自語地說:「真受不瞭,這樣美的肉體。」狼一樣的眼睛好像已經瘋狂地顯出血絲。
一邊的糜一凡已經泣不成聲。
「一凡,你不要看我!」強烈的羞恥和屈辱感,幾乎使雲雁荷感到想哭。但她知道愈是怕羞愈會使這些男人高興,隻好裝出很堅強的樣子。
「剛才插入你屁眼,感覺怎麼樣,是不是很爽?」阮傢元道。
「你們隻會這樣對待女人,是最低級的男人,是禽獸!」雲雁荷這樣拼命地喊叫。對阮傢元而言,隻是很悅耳的音樂而已,反而使他虐待狂的血液沸騰。
「不管怎麼說,這個屁股太美瞭。」阮傢元來到雲雁荷的身後蹲下來看她的屁股。
不知他會做出什麼事的恐懼感,使得雲雁荷的屁股僵硬。阮傢元看到雲雁荷雪白的屁股,幾乎就要射精瞭。「你的身體很美,但是屁股又是特別美,豐滿有彈性……」就好像得到珍貴的東西一樣,阮傢元用雙手摸上去,雙手在享受肉感的同時,拇指用力,指頭陷入肉裡時,股溝立刻向左右分開。
雲雁荷拚命地想挾緊雙腿,可是阮傢元是從後面進攻,夾緊大腿也沒有用,臀肉分開很大。自己的肉被拉開的感覺和空氣的接觸,使雲雁荷產生無法忍受的羞恥感。淚水沾滿瞭雲雁荷秀麗的臉,她的心在流血!窗外仍狂風呼嘯,雷電交加,蒼天在為她而悲慟,大地在為她而哭泣。
潔白無暇的胴體在痛苦的扭曲,眾目睽睽之下的羞辱使她處於崩潰邊緣,阮傢元很明白一個女人的心態,他要的就是讓她慢慢地接受最殘酷的凌辱,她每一次痛苦的顫抖,每一次無助的呻吟都刺激他的神經,讓他瘋狂,讓他興奮。
阮傢元把雲雁荷抱瞭起來,把她平放在屋子中央的方桌上,黑色的桌面更襯托出雲雁荷雪一般的肌膚。阮傢元分開她的雙腿,把手伸向瞭她的陰部,用手指翻開雲雁荷的蜜洞,露出粉紅色的肉蕾。陰核隻有小顆粒的紅豆大小,完全被剝開時,淺褐色的肉瓣也被拉起,陰唇微微張開,露出裡面的狀況。她的陰唇也很小,肉比較薄,美麗的粉紅顏色,看起來還是相當性感。
「不愧還是處女,小洞還真緊,看起來要插進出還得化大力氣。」阮傢元用手指在她的陰道口摸瞭一下道。
雲雁荷隻有忍耐的份,聽到阮傢元卑猥淫語,恨不能把耳朵堵起來。強烈的恥辱感使她的臉色通紅,憤怒和羞恥混和在一起使全身血液沸騰。阮傢元的手指把陰唇向左右分開,粉紅的肉縫在白光燈下發出光澤,是很夠刺激的粉紅色。周圍的男人有的已經忍不住把手伸進瞭褲襠內。
「我的大雞巴馬上要插入你的小屄瞭……怎麼樣,在告別處女,拋棄的童貞時候,美麗的女隊長,有沒什麼想說的?」雖然阮傢元已按捺不住湧動的欲火,但仍想讓她慢慢地等待,這是最痛苦的。
「你這個畜牲,你會有報應的。」雲雁荷沒有屈服。
「別他媽的還裝什麼正義,你慢慢地在地獄裡過下半輩子吧!這就是對你報應。」阮傢元脫去衣服,解開腰帶,連同內褲一起拉到膝蓋上,這時候跳出已經勃起到極點的陰莖。龜頭徹底膨脹,炮身幾乎貼在肚皮上,又粗又長,比一般人大得多。
阮傢元發現她的陰部仍十分的乾燥,以他的經驗,這麼粗的陰莖是很難插入她的體內。於是他開始在三角地帶上撫摸,欣賞和陰毛摩擦的感覺,確認肉縫隆起的彈性和恥骨的形狀,然後順著大陰唇的陰毛輕輕撫摸,讓手指認識那柔軟的感觸。
對付女人,阮傢元很有一套,她用食指輕輕放在陰唇上,從下向上滑動,到達陰唇的頂端,把陰核從肉縫裡剝出來。雖然很小,但那種肉質和感觸都很像龜頭,用指甲輕輕摩擦時,雲雁荷的下半身開始蠕動。這並不是說她有瞭性欲,這與同膝跳反應一般,是一種純生理性的反應。
阮傢元彎腰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一個小瓶子,這是類似空孕劑的一種非常強烈的美國性藥,直接搽在女性的身體上,可以使女性產生非常強烈的性欲。阮傢元從瓶內倒出少許液體,抹在她的乳房與陰部,同時用沾滿藥水的手指壓在陰核上,然後像畫圓圈一樣旋轉,壓迫陰核的力量也忽強忽弱,同時觀察雲雁荷的表情。
沒多久,雲雁荷感到胸部與下體開始發熱,身體裡有一種說不出的難受。雖然她的表情仍沒有變化,但她的肩微微顫抖,全身更加繃緊,尤其在花蕾上增加強烈振動時,雲雁荷身上開始微微地扭動。她的乳房開始膨脹,乳頭開始堅挺,性藥在發揮著仍用。阮傢元的右手玩弄陰核的同時,左手向柳條般的細腰摸過去。
「很好,不要控制你的感覺,這樣隻會讓你更加痛苦。」阮傢元用溫柔的動作開始撫摸雲雁荷的乳房。
雲雁荷的陰核已經完全充血,比剛才膨脹一倍大小,阮傢元拉動薄薄的肉瓣,陰唇是軟軟的,意外的能拉開很長,內側的顏色是較深的粉紅色。這樣把花瓣拉開,手指伸入裂縫裡,壓在尿道口上刺激著那裡,同時把食指在陰道口撫摸。
雖然藥已在雲雁荷的體內發生著作用,但雲雁荷還保持清醒的神智,陰道還沒濕潤,不過或多或少比剛才有些潤滑。阮傢元用食指輕輕插入陰道,覺得裡面的肉壁夾住手指。手指尖感到有硬硬的肉球,輕輕在那裡磨擦時,更把手指夾緊。
阮傢元把嘴唇壓到陰核上,用牙齒輕輕咬,含在嘴裡吸吮時,發出「啾啾」的聲音。
雲雁荷雪白的肌膚微微泄上櫻花色,腳尖向下用力彎曲。陰道在他的唾沫下開始濕潤,阮傢元聞到瞭一股處女的味道。
「把你的腿分開,讓我的大雞巴進入你的身體。」阮傢元壓在瞭她的身上,堅挺的陰莖已戳在她的桃源洞口,躍躍欲試。
阮傢元的目光註視著雲雁荷,他很希望她大聲求饒或痛哭求饒,但他很失望,她的眼神還是那麼地清徹,除瞭有一絲悲哀、少許恐懼外,有的卻隻是憤怒的火焰,這或多或少使他有些失望。雖然有些失望,但並不阻礙阮傢元湧動的欲火,陰莖幾次企圖進入她的身體,但處女的洞口實在太小,幾次都滑在一邊。
窗外雷聲不斷,雲雁荷的心在顫抖、在流血,雲雁荷扭頭看瞭看一邊的糜一凡,放棄瞭進行最後反抗的念頭,此時的反抗是不能改變被奸污的事實,隻會讓眼前這個禽獸更為瘋狂。像毒蛇一般的陰莖在她的陰部蠕動,每一次的沖擊都使她心一陣抽緊,少女的童貞、女性的尊嚴都將被眼前這個人剝奪得一無所有。
「呵~~」隨著阮傢元一聲低沉的哼聲,粗大的龜頭擠入瞭窄小的陰道。
一種難以形容的漲痛伴隨著無比的屈辱傳遍瞭雲雁荷的全身,她下意識的扭動著臀部,並竭力收緊陰道,剛進入不到一公分的陰莖被擠瞭出來。剛想進行深入的阮傢元不由大為惱怒,又一次地開始插入,接連幾次都被雲雁荷躲開。
「你不要再動瞭,不然我要收回承諾瞭。」阮傢元又一次威脅道。
陰莖又一次進入瞭她的體內,雲雁荷控制著自己,不再作無謂的掙紮,她閉瞭眼睛,絕望地等待著被他強奸。
「他媽的,還真緊!」阮傢元一邊調整著身體的位置,一邊開始沖擊。
陰莖的一小截已進入瞭雲雁荷的體內,敏感的龜頭已經觸到瞭她的處女膜,阮傢元正準備一舉進入她的最深處時,突然「砰」一聲門打開。阮傢元頓時一驚,從雲雁荷身上跳瞭起來,轉身去拿槍。所有的士兵也都開始慌成一團。但他們仔細一看,進來的卻是黃林山。
黃林山一臉木然,背後是留在營地的十幾個越南士兵,中間還有被俘虜的羅妙竹。阮傢元隱隱感覺有什麼不妙。
「阮少尉,最後指令到瞭,司令部說,我們再不撤離叢林……就是叛國罪。中國……贏瞭……」
被綁成像粽子一樣的羅妙竹,被拴在柱子上的糜一凡,還有正差點被強奸破去處女的雲雁荷,雖然一個個赤身裸體,但聽到最後四個字,不禁眼睛泛出瞭光芒。他們清晰的聽到四個字:中國贏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