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小莫一直說你的傢夥大,我總以為她是在故意氣我,沒想到還真他奶奶的比我大啊。”劉偉瞪著我的雞巴嘟囔瞭一句。
田小莫聞言,猛的撥弄瞭一下我的雞巴,我的雞巴立時左右晃動瞭起來,田小莫笑的前仰後合,對劉偉樂道:“這回信瞭吧?廖凡的這東西真的能要瞭人的親命啊。”
“我看你是喜歡的要命吧。”劉偉撇嘴道。
“廖凡的東西就是比你大,我就喜歡他的,怎麼著吧?”田小莫毫不留情的回道。
看著劉偉夫妻鬥嘴,妻子被逗的捂著嘴不停地偷笑著,時不時的會瞄兩眼我高聳的雞巴,滿臉的自豪之色,好像她老公的東西大,她也很驕傲一樣。
我被三人盯著雞巴品頭論足,感覺渾身都有些不自在,妻子和田小莫倒是沒什麼,她們也不是第一次看見我的雞巴瞭,主要被劉偉這麼看著,我總感覺怪怪的。
我連忙坐在瞭沙發上,尷尬的咳瞭咳,道:“我已經脫無可脫瞭,還怎麼玩?”
“沒關系,如果是我們輸瞭,繼續脫衣服,如果是你輸瞭,真心話大冒險自己選一個。”田小莫一邊定著規則,一邊重新發牌。
這一局很快就分出瞭勝負,田小莫抽到瞭最後的王八,氣的她狠狠的將牌甩在瞭茶幾上。
我和劉偉對視瞭一眼,田小莫的身子我們早已很熟悉瞭,但此時卻倍加的渴望,也許是因為玩遊戲,帶上瞭勝負心的緣故吧,連脫衣服這種最普通的事都讓人忍不住心跳加速。
田小莫沖我們挑瞭挑眉,便反手將胸罩解開瞭,然後故意將動作放緩,一點一點的向下拉扯,讓白嫩俏麗的乳房緩緩的暴露在瞭眾人的視野之中。
“小莫啊,為啥今晚你的乳房格外好看呢?”劉偉砸吧著嘴拍起瞭馬屁。
然而田小莫完全不吃這套,翻著白眼說道:“也不知道是誰,平時讓他玩他都不玩,現在倒裝起蒜來瞭。”
“沒事嫂子,他不玩我玩。”我連忙接過話來,伸手在她的乳房上狠狠的捏瞭兩把。
田小莫咯咯的笑瞭起來,毫不客氣的將我的手拍到瞭一邊,然後又發起瞭牌。
所謂風水輪流轉,我的黴運終於結束,連著數把都成功逃脫,反而之前運氣爆棚的妻子連輸瞭三把,脫的也隻剩下瞭內褲。
隨著遊戲的進行,氣氛已經渲染瞭起來,再加上酒勁未散,妻子逐漸放開瞭起來,雖然臉色緋紅,但沒有瞭之前的嬌羞,當她將胸罩脫下之後,甚至不服輸的主動洗牌發瞭起來。
這一把的結果是劉偉輸瞭,劉偉嘿嘿直笑,好像早就巴不得輸一把一樣,樂呵呵的站起身來,二話不說就叫內褲脫瞭下來。
劉偉的雞巴聳立瞭不知多久,此時終於掙脫瞭束縛,在眾人面前昂著頭顱,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他的東西確實要比我的小上些許,但卻很白凈,我還是第一次看見和肌膚顏色完全一致的東西,沒有一點的黝黑之色。
“廖老弟,我雖沒你大,但比你的漂亮吧?”劉偉自己扶著雞巴晃瞭晃,滿臉的得意之色,沖著兩個女人猥瑣的笑道,“顏值這一塊,我的是不是秒殺廖老弟?”
“這東西還能比顏值啊?”妻子噗嗤一聲笑出瞭身,捂著嘴笑的花枝亂顫。
“好看有啥用?中看不中用。”我撇瞭撇嘴,嘀咕瞭一句。
“中用不中用,問問你老婆就知道瞭。”劉偉壞笑著坐在瞭妻子旁邊,一把將妻子摟進瞭懷裡,道,“弟妹,告訴你老公,劉哥的雞巴好不好用。”
妻子微微一愣,好不容易消散瞭些的紅韻霎時又回到瞭臉上,慌張的看瞭看我,立刻羞澀的低下瞭頭,不敢再看我。
“別怕弟妹,你大膽的說。”劉偉似乎是有意為之,捏著妻子的下巴將妻子的頭抬瞭起來,讓妻子直視著我的方向。
妻子顯得很是慌亂,緊咬著嘴唇不敢開口。
“別不好意思嘛弟妹,快點告訴你老公,劉哥的雞巴能不能操爽你。”劉偉越發的放肆起來,一邊伸手揉捏起瞭妻子的乳房,一邊逼迫著妻子當著我的面回答問題。
我雖然已經偷窺過妻子與劉偉小柯的交合,但妻子從未真的當著我的面接受過其他男人的調戲,眼下被劉偉這麼一逼迫,頓時顯得有些慌亂不堪,雖然腦袋被劉偉強行固定在瞭我的方向,眼睛卻不敢正視我。
越是如此,妻子好像顯得越是興奮,她已經在不知不覺間夾緊瞭雙腿,我猜測當著我的面被劉偉這樣調戲,她也覺得很刺激吧。
果然,妻子雖然慌亂不堪,但還是老老實實的小聲開口:“能。”
說完便慌亂的打開瞭劉偉抓著下巴的手,直接撲進瞭劉偉的懷裡,將頭深埋在瞭劉偉的肩頭,羞澀的不敢抬頭。
劉偉哈哈大笑著攬住瞭妻子,得意洋洋的沖著我挑著眉頭。
我頓時覺得醋意翻湧,一把將田小莫摟瞭過來,撇嘴道:“嫂子,你也給劉哥說說,我和他你更喜歡誰幹你。”
田小莫可沒有妻子的嬌羞,聽到我的話後咯咯直笑,在我的雞巴上輕輕的撫弄瞭幾下,樂道:“當然是喜歡被你幹瞭。”
我用更加神氣的姿態,對著劉偉挑著眉,挑釁道:“聽見瞭不?事實證明,東西大才管用。”
劉偉對此嗤之以鼻,坐起瞭身子洗好牌,示意遊戲繼續。
這一次是田小莫輸瞭,田小莫微微一笑,直接起身,大方的將內褲脫瞭下來,此時,除瞭妻子還穿著內褲以外,我們三人都已赤裸。
田小莫面不改色心不跳,淡定的將牌分發,遊戲繼續。
黴運再次降臨,我再次抽到瞭王八,我哭喪著臉說道:“我已經一清二白瞭,現在咋整?”
田小莫立時來瞭精神,雙手一拍,笑道:“正戲要開始瞭,你自己選擇真心話還是大冒險,由第一個跑完的人來問你問題或者定懲罰。”
說完便又迫不及待的問道:“剛才第一個跑完的是誰?”
“我。”妻子紅著臉應瞭一聲,羞澀的舉起瞭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