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別著急,冷靜,一定要冷靜。”李可勸道,“她和青峰到底幹啥瞭我也不知道,反正我進去的時候,兩個人在床上躺著呢,我罵瞭楠楠一頓,讓她跟我走,可她不願意啊,然後我說在樓下等她就出來瞭。”
“他們在哪個賓館?你告訴我。”我再次問道。
“你過來幹嘛?打架啊?你別急嘛,我在這等著,你老婆一出來我就給你回電話總行瞭吧,等你們冷靜下來,再來處理這件事嘛,小老公,你聽話哦。”李可說完再也不給我開口的機會,直接掛斷瞭電話。
我氣的將手機丟在瞭一旁,現在已經是深夜,而妻子是中午去找的青峰,他們要是真想發生點什麼,這麼久的時間,十次八次都足夠瞭,我現在過去確實什麼都改變不瞭。
我心中煩悶,拿出瞭我許久未碰的二鍋頭,一杯接一杯的喝著,此時此刻,除瞭借酒消愁,我好像什麼也幹不瞭。
也不知過瞭多久,我已是伶仃大醉,放在平時,我估計已經醉死瞭過去,但今夜,我的心中一直紮著一根刺,讓我怎麼也醉不過去。
我揉瞭揉醉的已難以睜開的雙眼,努力的瞅瞭瞅墻上的掛鐘,半天才看清楚,此時已過瞭凌晨三點,但李可遲遲沒有消息。
我在沙發上摸索瞭半天,終於找到瞭手機,準備撥過去問問情況,恰恰此時,李可的電話打瞭進來。
“小老公,楠楠出來瞭,今天她去我那裡睡,你就放心吧。”李可隻說瞭一句話便掛瞭電話。
也許是心中的擔憂放松瞭一些,掛斷電話的一瞬間,我隻覺得腦袋一陣天旋地轉,騰的一下倒在瞭沙發上便人事不知瞭。
借酒消愁隻能愁上加愁,一天的心神不寧讓我做瞭一個噩夢。
在夢中,我來到瞭一個賓館的房間之內,而這個房間的陳設,和視頻裡的房間一模一樣。
忽然,房間的門被打開瞭,青峰摟著妻子進入瞭房間,青峰此時已摘掉瞭面具,他那半張如惡魔般的鬼臉帶著陰森的笑容,而妻子在他的懷中笑的很甜蜜,隻是潔白的臉頰上有一個通紅的掌印。
我竭撕底裡的怒吼瞭起來,然而妻子卻完全聽不到我的聲音,隻有青峰冷幽幽的向我這邊望瞭一眼,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
隻見青峰拉著妻子來到床邊,妻子慢慢的伸手撫摸上瞭青峰那半張滲人的臉,一臉的憐惜與傷神。
青峰毫不猶豫的摟住瞭妻子的小蠻腰,而妻子幾乎是同一時間,就吻住瞭青峰。
青峰與妻子激吻片刻,直接將妻子撲到在瞭床上,二人立刻纏綿在瞭一起,兩人就像是輕車熟路一樣,一邊激吻,一邊互相褪著衣物。
片刻之間,兩人已是赤裸相對,妻子翻身將青峰壓在瞭身下,順著青峰褶皺的半邊身子一路向下親吻,最後毫不猶豫的抓著青峰昂起的雞巴吞進瞭口中。
隻見青峰一邊撫弄著妻子的秀發,一邊沖著我做出一副陰森森的笑容,那個笑容中滿含著不屑與挑釁。
忽然眼前的畫面一轉,妻子已在青峰身下,青峰將妻子的雙腿扛在瞭肩上,硬挺的雞巴在妻子的柔嫩的肉洞裡粗暴的抽送著,在妻子性感至極的肉體上盡情的發泄著自己的欲望,而妻子雙眼迷離,一副享受的模樣,我從沒見過妻子那樣陶醉的表情。
“賤人,告訴我,你愛我還是愛廖凡?”青峰嘎嘎怪笑著,同時狠狠地扇瞭妻子一個耳光。
“啊……我愛你,青峰,啊……我隻愛你,我願意為你放棄一切……”妻子一邊舒服的呻吟,一邊回答著。
忽然,青峰舉起手來,不停地扇著妻子潔白的面頰,妻子非但沒有一絲絲的生氣,反而越發的興奮,青峰每扇一巴掌,妻子就高喊一聲我愛你。
我憤怒到瞭極點,怒吼著撲瞭過去,然而眼前的畫面在剎那間消失不見,隻聽得咚的一聲,我的身體傳來一陣劇痛。
我掙紮著睜開瞭眼,印入眼瞼的是熟悉的地板,原來剛才我從沙發上滾落瞭下來。
我掙紮著坐瞭起來,外邊天已大亮,此時已接近九點。
我坐在沙發上稍稍休息瞭一下,剛才的噩夢讓我心中鬱悶難當,抓起桌上還剩下的半瓶二鍋頭,一仰頭,咕咚咚全灌進瞭胃裡。
昨夜的酒尚未徹底清醒,此時又灌瞭半瓶下去,胃中一陣火辣辣的刺撓,無論是身體還是心理,頓時火氣直冒。
我拿起手機撥著妻子的號碼,然而連撥數次,都是關機狀態,我又撥瞭李可的手機,但遲遲無人接聽。
“青峰,都是你,老子說什麼也要把你的老底查出來。”我將一切歸責於青峰,要不是有他出現,妻子怎麼可能接二連三的對我撒謊?我又怎麼可能六年多以來第一次動手打妻子?
我滿腔的憤怒在長時間的壓抑之下,經歷瞭昨天的爆發與心如死灰的失望之後,在酒精的作用之下被徹底點燃。
不管付出什麼代價,不管用什麼手段,我也要查出青峰的真實目的,我絕不會如此輕易的認輸。
我像瘋瞭一般哈哈大笑瞭幾聲,搖搖晃晃的出瞭門,我隻有一個念頭,今天必須查出青峰的底細,然後讓丈母娘廢瞭他。
我打車來到瞭公司,本就已經醉醺醺的我,在車上一頓晃,醉意更添瞭幾分,此時此刻除瞭深刻在腦子裡的目標,幾乎沒有瞭任何的思考能力。
清晨的公司並不忙碌,除瞭前臺李萌看見我進來,基本上沒有人註意到我,我還聽見李萌取笑瞭我幾句,但具體說瞭些什麼,我完全沒有聽清楚。
我跌跌撞撞的回到瞭辦公室,從抽屜裡拿出瞭一個小盒子,沒錯,就是何向東給我的小盒子。
我將裡邊的針孔攝像頭取瞭出來,裝進瞭褲兜裡。
我此時幾乎沒有思考能力,隻想達成我自己的目的,所以直接沖進瞭王迪辦公室。
“廖凡,你怎麼瞭?怎麼喝瞭這麼多酒?”王迪驚疑的沖過來扶住瞭我,將我扶到瞭沙發上。
“你先喝點水醒醒酒吧,有什麼煩心事跟姐說,別這樣折磨自己,姐看著好心疼。”王迪接瞭杯水給我送瞭過來。
我乘著她倒水的功夫,將針孔攝像頭放在瞭沙發靠背上,然後極速調整瞭一下角度。
我心中有萬千不忍,但此時我已被酒精和扭曲的心理所控制,再也顧不上許多,一把將王迪攬進瞭懷裡,毫不猶豫的撲倒在瞭沙發上。
“啊……廖凡你幹什麼?快放開我,這裡是辦公室啊。”王迪被我的行為嚇瞭一跳,驚呼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