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麗琴這個夜晚睡的十分不踏實,早晨醒來的時候眼睛裡滿是血絲,看見兒子後,怕被兒子看出來自己有心事,她強打起精神做瞭早飯,叮囑著兒子在報考志願上認真填寫,這才將他送出瞭傢門,見蕭富離開傢的時候很開心,趙麗琴心中卻是苦水連連,她不敢告訴兒子真想,隻能自己一個人獨自承受。
趙麗琴憂心忡忡的在刷著碗,拿著碗愣瞭好幾次神兒,任由水龍頭裡的自來水嘩嘩往外流,都沒有註意到,忽然聽到隔壁傢隱約傳出瞭些許動靜,她知道張雪艷這會兒還沒有上班,於是也不刷碗瞭,把手胡亂擦幹後,直接就去瞭隔壁。
張雪艷察言觀色的能力還是很強的,等趙麗琴走進自己傢後,她就看出來趙麗琴臉色不對,知道她有心事兒,平時兩人的關系非常好,用以後的流行詞來說就是閨蜜,不過她並沒有直接開口問,一邊收拾自己傢,一邊時不時的看看趙麗琴,等著她開口說話。
等瞭好一會兒,見趙麗琴始終都愁眉苦臉的坐在那想心事,張雪艷開始忍不住瞭,她擦瞭把額頭上滲出瞭細汗,笑道:「麗琴,你這是來我這兒拜神呢,進來以後啥都不說,有啥心事兒,快點說,別讓我幹看著著急。」
說著,張雪艷就坐到瞭趙麗琴的身邊,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輕輕搖動瞭幾下,想要把趙麗琴從幻想中拉回現實,張雪艷是那種大大咧咧的性格,跟本就藏不住事兒,見趙麗琴心事重重的樣子,她也跟著著急,知道趙麗琴既然過來瞭,那肯定是要說的,她想快點知道答案。
趙麗琴被搖的心煩,撥開瞭張雪艷放在自己肩膀上的那條胳膊,緊接著卻是長長的嘆瞭一口氣,她猶豫瞭一下,嘴唇微微動瞭好幾次,才最終開口說道:「你說男人那玩意兒,咱摸著不會硬,是不是得病瞭啊?」
說完之後,趙麗琴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以前雖然也跟張雪艷交流過類似的問題,但也隻是在開玩笑時說的,從沒有說的這麼直白過。
「咦!」張雪艷十分奇怪趙麗琴為何會突然問這樣的問題,她沒有聯想到趙麗琴說的是蕭富,而是有些想歪瞭,她臉上浮起一抹壞笑,扭頭把臉湊到趙麗琴跟前,說道:「你傢老蕭昨晚沒在傢吧,這是去哪偷吃沒吃到嘴裡啊。」
趙麗琴一愣,看著張雪艷哈哈大笑的不成樣子,她更是羞惱不已,在張雪艷腦門上不重不輕的拍瞭一下,氣鼓鼓的說道:「想什麼呢,我會是那樣的人麼,哎,不給你說瞭,說瞭也白說。」
「哎!別走啊,不帶你這樣的,你把話說半截兒,想要急死我啊,快點講清楚,我不笑瞭就是。」張雪艷見趙麗琴作勢要離開,趕緊收住笑容,把她又重新拉回瞭原處,但臉上的笑容不是說收就能收住的,沒忍住撲哧一聲又樂瞭出來。
這可把趙麗琴給氣的不輕,她沒再起身,而是羞惱的瞪瞭張旭艷一眼,帶著怨氣說道:「笑,就知道笑,等你兒子什麼時候也成這樣子瞭,看你還能笑的出來。」
張雪艷聽懂瞭趙麗琴的話,頓時沒瞭取笑她的心思,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而是變的嚴肅起來,試探著問瞭一句:「難道你說的是富兒,不會吧……,年紀輕輕的怎麼會有這種毛病。」
張雪艷差點說禿嚕嘴瞭,她想說上次自己給富兒洗那兒的時候都硬綁綁的,話到嘴邊直接被她給咽瞭回去,頓瞭半秒鐘,趕緊把話題給轉換到一邊,心裡也犯起瞭嘀咕,你這個當媽的沒事兒摸兒子的雞巴做什麼。
趙麗琴知道自己說的話可能會讓張雪艷誤解,趕緊解釋著把昨晚的事情說瞭出來:「那天你不是說孩子包皮過長對身體不好麼,我也是關心孩子,昨天晚上下瞭很大的決心,才去看的,隨便摸瞭兩下,就是看看他包皮到底長不長,開始還沒註意,可到後來,那傢夥沒一點兒反應,你說這是不是很反常。」
張雪艷心裡在翻江倒海的思索著該怎麼回答,斟酌著用詞,她生怕自己說漏嘴瞭,自己這個當長輩的沒事玩人傢兒子的雞巴算是怎麼回事,她戲弄蕭富也不是一次兩次,還是要想清楚瞭才能開口說話。
張雪艷思考的樣子讓趙麗琴看來倒是十分正常,畢竟兩傢關系這麼親近,她為自己兒子這麼擔心也十分合理,根本就沒往其他方面去想,卻不清楚張雪艷想的根本就不是那回事兒,因為張雪艷早就知道蕭富沒那方面的毛病,精液甚至射到過張雪艷的臉上。
盤算瞭一陣兒,張雪艷這才試探著開口說道:「要說富兒這個年紀的孩子,不會有那方面的障礙吧,他這年紀跟個火藥桶似得,一點就能著,我有好幾次早上都看見寶兒頂著那兒去撒尿,也沒啥不正常的。」
「你說的是寶兒,我說的是富兒啊,雖然年紀差不多,但孩子跟孩子怎麼能一樣,我怕富兒要麼是那兒有障礙,要麼就是對女人不感興趣,不管是那樣,這要我以後還怎麼活啊。」趙麗琴也沒瞭最初的羞澀,徹底把話敞開瞭說,越說越是難受,最後竟然帶起瞭哭腔。
張雪艷見狀,輕拍瞭幾下趙麗琴的後背,她在心裡面是憋著笑的,但絲毫都不敢在臉上表現出來,又是思索瞭片刻,才說道:「會不會是因為你是他媽,見你摸他那兒心裡緊張,才沒有反應的,男人有時就會這樣,你以前沒遇到過?」
趙麗琴搖搖頭,以前還真不知道這種情況,她把張雪艷的話給聽進去瞭,腦袋裡突然蹦出瞭一個想法,眼睛就亮瞭起來,說道:「艷兒,要不這樣,這兩天你幫我去試試,瞧瞧富兒有沒有反應,他平時跟你也挺親近的,不會緊張吧。」
張雪艷剛才就是那麼一說,被趙麗琴的話給嚇瞭一跳,生怕她是在試探自己,趕緊連連擺手說:「那哪成呢,我可是他娘娘呢,哪有長輩給孩子試這個的,這豈不是亂瞭麼!」
趙麗琴見張雪艷不答應,立馬就著急起來,說:「我這不是病急亂投醫麼,咱還能找誰去試啊,總不能給他找個窯子裡的吧,別病沒瞧出來,再把孩子給帶壞瞭。」
張雪艷聽趙麗琴把窯姐都說出來瞭,看來心裡真是著急瞭,她也把心放到瞭肚子裡,心裡盤算著要不要當面答應,就算答應瞭,也不能讓趙麗琴多想,她平時戲弄歸戲弄,可不是那種隨便的女人,畢竟輩分在這兒擱著呢,對於蕭富張雪艷也隻是想想,從沒有付之實際的打算,還是那句話,從內心深處就過不瞭那一關。
見張雪艷一直在沉吟不說話,趙麗琴越發的焦急,生怕她再以別的什麼理由搪塞自己,於是晃著張雪艷的大腿說:「好姐姐,你就算是幫我這一次吧,要是富兒真有毛病,我得趕緊給他治病去,就這一次,以後絕對不讓你再為難。」
張雪艷裝出一副苦相,故作艱難的點瞭下頭,說:「那……行吧,這幾天我找個茬口試試,不管我成不成,你可千萬不要怪我啊,我可怕你將來說我勾引你兒子。」
張雪艷留瞭個心眼兒,給趙麗琴提前打好瞭預防針,因為之前就玩過蕭富的雞巴兩次,以後要是蕭富說漏瞭嘴,她也好以這個理由搪塞過去,把這話說出來,張雪艷心裡面輕松瞭不少,仿佛是去瞭一樁心事。
「不會,不會,咋把話說的這麼難聽呢,我感謝你還來不及呢,咋會說那種話,你抓緊時間,真不行的話,趁著這個暑假,我就帶孩子去看看。」趙麗琴也是長舒一口氣,她已經認定瞭蕭富是因為自己才沒硬起來,覺得兒子面對張雪艷肯定不會有問題。
……
正在填寫中考志願的蕭富沒來由的打瞭個噴嚏,導致筆尖有點歪,把字都寫的難看瞭不少,他不知道自己媽媽跟娘娘正謀劃著要對自己的雞巴下手,擦瞭擦剛才打哈欠擠出來的眼淚,又開始一筆一劃的開始寫字。
將自己報考志願寫完,他輕輕吹瞭一下剛寫出來的字,想讓紙上的墨水幹的更快一些,卻聽到後排傳出一陣嗡嗡的說話聲,報考志願的地方雖然還是在他班上,但並不是按照原來的位置在坐,因為班裡有一小半的人因為各種原因不繼續上學瞭,教室裡的人比平時要少很多,所以學校安排兩三個班合到一起填志願,反正志願填完就回傢瞭,坐在哪填都無所謂。
「你們絕對猜不出來,郭婷婷那個小騷逼還是個白虎,你們知道什麼是白虎麼?」劉敬平口沫橫飛的在吹噓著,他看瞭看周圍正在聽他說話的那些同學,十分的得意,在他印象裡面,班上的這群窮鬼,連本小黃書都沒看上過幾本,黃色錄像他們聽都沒聽說過,更別說跟女人操逼瞭,劉敬平自詡在班上是花花公子,可是閱女無數,實際玩過的也就那一兩個小太妹,離花花公子還差的老遠。
劉敬平看到周圍同學都是一臉的懵逼相,心裡面得意的不能行,他雖然鄙視這些同學,但在他們面前吹噓還是能得到不少的滿足感,於是就接著說道:「白虎就是下面沒毛的女人,你們雞巴毛都長出來瞭吧,嘿!郭婷婷逼上就沒毛,滑溜溜的手感摸著特帶勁兒。」
「說這麼多,你到底操瞭沒有啊,那種逼操著到底啥感覺啊?」其中一個圍在劉敬平周圍的人好奇的問道,他滿臉都是期待,眼睛在班上的女生中掃瞭一眼,那種渴望的眼神,幾乎能把所有女生都給扒光。
劉敬平嘿嘿笑瞭兩聲,笑容中有些尷尬,高中的那些混混他可是惹不起的,雖然郭婷婷也玩過,但最近郭婷婷跟高中的混混大哥走的很近,都不怎麼把他看在眼裡,好長時間都沒操過郭婷婷瞭,但倒驢不倒架,劉敬平怎會在這群窮逼面前丟份兒,繼續說道:「咋沒操過,我操郭婷婷的時候你還在穿開襠褲呢!」
這群人說話聲音雖然不大,但嗡嗡聲還是能很清晰的傳進瞭蕭富的耳朵裡,剛在註意力太過集中,沒聽到,但這會兒放松下來,就把他們的說話聲都聽瞭個清楚,尤其是聽到劉敬平最後那句話,實在是沒忍住,撲哧一聲笑瞭出來,自言自語的說道:「他還在穿開襠褲的時候,你雞巴就能硬起來,神人啊!」
「你瞎嗶嗶什麼呢?」蕭富坐的椅子被猛的推瞭一下,劉敬平根本沒註意到自己前面坐的是誰,進來後隨便找瞭位置坐下,他什麼都不著急,填寫志願就是走個形式,填不填都一個樣,高中該去哪上還是去哪上,反正有鈔票在前面開道。
蕭富不耐煩的扭過去頭,把目光瞪向劉敬平,怒道:「我說啥關你屁事兒,你再給我推一下試試!」
劉敬平看是蕭富,稍微驚瞭一下,自從上次找高中混混教訓蕭富沒成功後,他就放棄瞭跟蕭富的沖突,蘇北也不去想瞭,反正傢裡不缺錢,小太妹多的是,他找小太妹操逼也不是難事,隻是讓他滿意的著實沒有幾個。
面對蕭富的挑釁,雖然想怒懟回去,但看看周圍,都是些狐朋狗友,真要是幹架,恐怕沒人會幫自己,更何況初中都畢業瞭,更是難找幫手,他哼瞭一聲,色厲內荏的指著蕭富說道:「好,你給我等著,這兩天我就給你好看的。」
蕭富根本不想跟他廢話,反正自己志願已經填完瞭,等會兒還要去忙拳皇大賽的事情,沒工夫跟劉敬平在這兒閑扯淡,他甚是輕蔑的瞄瞭眼劉敬平,沒再多說話,徑直往班主任的辦公室走去,把中招志願交上去,自己的初中生涯就算是告一段落瞭。
對於劉敬平,蕭富根本就不在乎,但從他嘴裡得知郭婷婷是個白虎,這倒是十分感興趣,在去曲天智那裡的公交車上,蕭富一直在想象白虎到底是什麼樣子,女人的肉穴他隻見過蘇玉芬母女的,娘娘那裡也隻撇過一眼,好像那裡都有毛毛,跟劉敬平所說的光滑無毛好像根本不沾邊,他心裡面有些發癢,想要看看那究竟是什麼樣子的。
想瞭半天,蕭富都想不出來到底該怎樣玩到郭婷婷的小逼,自己又不是混的,好像很難辦到,他想的太過入神,雞巴硬的老高,把大褲衩上都頂出瞭個帳篷,也沒註意到,更沒有去掩飾,就在那裡挺著。
旁邊坐著個四十歲左右的女人,穿著倒是挺時髦,黑絲黑短裙淡粉色緊身上衣,頭發裡還插著一副墨鏡,顯得很是洋氣,自從發現蕭富的帳篷後,不時的拿眼睛偷瞄,兩人是並排坐著的,她除非是扭頭去看,否則很難發現蕭富的目光在往哪看,以為身邊這個男孩兒是因為自己才變的這麼硬,臉上雖然沒有任何的表情,但心裡面卻是得意至極,能把小年輕逗成這個樣子,她覺得自己跟年輕瞭十幾歲一樣,對自己今天的這套裝扮更是滿意,等回到傢,就有瞭跟老公吹噓的話題。
旁邊的女人是後來才坐到蕭富身邊的,蕭富剛才根本沒有註意到,當感覺自己小腿上有瞭些許滑滑的感覺,才把目光投瞭過去,隻見一條穿著黑色絲襪的美腿與自己的小腿挨在一起,隨著公交車的晃動,小腿上穿過來輕微的摩擦感,開始隻是覺得那條黑絲美腿十分漂亮,並沒多想,可他發現公交車靠站後,那條腿竟然還在摩擦,這讓蕭富開始感覺到不對勁瞭,明顯是這個黑絲美腿的主人在故意為之。
蕭富扭頭看瞭一下身邊的那個女人,發現她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褲襠上,他突然知道瞭緣由所在,趕緊把身體坐直瞭一些,用書包擋住自己凸起來的地方,把小腿也往裡面挪瞭挪,盡量不跟身邊的這個女人多做身體接觸。
卻不曾想身邊的女人發現他這種害羞的舉動後,吃吃的輕笑出來,趁著公交車啟動後晃動勁兒比較大,故意把肩膀跟蕭富碰撞到瞭一起,她眼睛微微斜著,眼角上翹,臉上浮起意味濃濃的笑容。
身邊這個女人的笑容,把蕭富看到的心裡面有些發毛,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他暗想著自己莫非是遇到瞭女流氓,怎麼看著這麼邪乎,雖然這女人穿著有些妖艷,但模樣倒是挺漂亮,女人的大致年齡蕭富能猜出來,又覺得這種年紀的女人不像是雞,沒事兒勾引自己幹啥。
想瞭好一會兒,蕭富都沒想通,他突然感覺到自己腿上多出瞭一隻手,他看瞭一眼那女人,發現她偷偷伸出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也不知道他想幹什麼,正想躲開,卻感到大腿上有股疼痛感傳瞭出來,他正想問那女人想幹啥,卻見那女人趁著車上雜亂,把頭稍稍偏過來一些,嗔道:「小毛孩子,瞎琢磨什麼呢,小心老娘把你毛都給拔光。」
這個時候公交車又要停靠到站,蕭富發現是自己所要下車的地方,他不知道這個瘋女人究竟要幹什麼,也不想跟她有過多的糾纏,趕緊抱著自己書包鉆瞭下去,想要盡快逃離這個瘋女人的「魔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