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橫尾人魚雖然被朵萊米一口一個小婊子的叫，但她們的羞恥感明顯要比這幫排隊領號榨汁受精的豎尾族群要強。一聽到祭祀過程要被留下影音記錄，面前的男人還露出瞭頗為奇怪的神情，被抓來的人魚公主立刻奮力撲騰起來，尖聲怒吼：“無恥之徒！豎尾巴的無恥之徒！你們這些道德敗壞的野魚人！你們根本不配叫人魚！不配！我是公主，你們的族長呢！叫你們的族長來見我！”
魚人……薛雷腦子立刻閃過瞭一長串諸如“Ｇｒｒｒｌｇａｗａｇｇｍｗｌｍａｇｍｗｗａｇｌａｇ”這樣的奇怪叫聲。真是個容易導致陽痿的辱罵詞匯。
“呸！”朵萊米啐瞭一口，伸出帶刺的小巴掌就給她來瞭兩記耳光，“公主有什麼瞭不起啊？不就是族長的女兒嗎？我們族長一生就起碼十幾個女兒，隨便就能來一群公主，我也是公主，很厲害嗎？也就你們橫尾巴的小婊子，吭哧吭哧大半年隻能生出一兩個寶寶的廢物才會這麼把女兒當回事。”
看這個橫尾小公主憋得滿臉通紅眼裡全是淚，薛雷還以為她要憋出一句我媽媽都沒有打過我之類的名臺詞，結果，反而是迅速冷靜瞭下來，咬牙切齒地說：“就算我隻是一個普通的人魚，你們的行為也是不可饒恕的，這違反瞭兩方在水鬼海灣地區立下的協約。我，若蕾·柔浪，現在，正式向你們提出外交抗議，我要求你們立刻釋放我！”
“她廢話好多噢。”朵萊米眨瞭眨眼，撕下一大團海草塞進瞭若蕾的嘴裡，用指頭壓到她沒辦法咀嚼咽下，跟著利索地扒掉瞭其餘海草，露出瞭橫尾人魚那嬌小一些但更符合人類審美的身軀。
沒有鱗片的尾部呈現出光滑細膩的淡藍色澤，曲線極其順滑，富有肌肉的彈性，腰以上的部分幾乎和女性人類一樣，僅有的不同，大概就是那兩團豐盈到仿佛能彈離身軀的巨乳，不是一般女人能擁有的尺寸。
之前遠遠見過海浪裡起伏的橫尾人魚，大都穿戴著保護胸部的內衣和圍繞著腰的花邊短裙，他那時還以為是因為和人類混居所以被影響瞭穿戴習慣，現在看到裸體才發現，原來是她們光溜溜的樣子和豎尾這邊完全不同，非常色情。
下身基本上是魚型還佈滿鱗片的豎尾不需要保護腰線之下的部分，單看她們下半截還能發情的男人完全可以直接去肏魚。
但橫尾人魚的下身不僅沒有鱗片覆蓋，在腰胯結合部膨脹出好似臀部部分的那一截，還有近似於女人腹股溝的凹槽，連接著腹肌的馬甲線，在中心好似兩條大腿緊並的位置聚集起一個明顯的生殖器官。
那是個縱向的淺溝，比男人的手掌還要長些，凹陷的下半截有一片約二指寬的櫻紅色肉瓣，像個小蓋子自上而下垂著，都不需要對這個種族有什麼瞭解，也能馬上意識到，那片軟軟的小唇擋著的，必定就是她的膣口。
難怪這幫人魚可以和人類共同生存相處良好，起碼發情難度，面對這種人魚要低得多。
腦袋差點被性欲沖昏頭，薛雷拍瞭拍前額，清醒瞭一下，垂手拽出那一大團海草，很嚴肅地說：“朵萊米，這樣不行，薇爾思殿下主張和平，我們應該希望世界豐饒富足，不再有紛爭和屠戮，你們和橫尾間的矛盾，將來一定有辦法可以解決，如果祭祀會導致不安定的局面出現，我寧願就此中斷。”
若蕾的眼珠左右轉瞭轉，扭瞭扭尾巴，想要坐起來。
她並沒被綁著，但身上倒處都纏繞著用海草線穿起的封印符文，看起來非常虛弱，完全沒有逃跑的可能。
朵萊米尾巴一甩把她抽回到瞭箱子裡，皺眉說：“你說的我聽不太懂，薛雷，你不喜歡我準備的禮物嗎？”
“怎麼會啊，蜜罐肯定很喜歡，褲襠都鼓起來瞭呢。”古莎不知道何時湊瞭過來，笑瞇瞇地繞過胳膊揉搓著他的胯下，“快點決定吧，不行還是我來，太陽就快落山瞭，夕陽消失那一刻可是暗元素最歡愉的時間。”
知道跟朵萊米這樣腦子裡水比較多的人魚需要直白，薛雷幹脆清清嗓子，說：“我的祭祀需要祭司全身心地配合，這樣完全不情願的女孩子，當然不行。這樣還能叫祭祀嗎？那不是成瞭強暴表演？朵萊米，你設身處地好好想想，如果是你被敵對的族群抓住，帶到不認識的地方強行和雄性交配產卵，你是什麼心情？”
朵萊米眨瞭眨眼，有點委屈地擺動著尾巴，指頭上的骨刀來回敲，“唔……對不起，我還以為你會很開心呢，畢竟……那邊的人類都說橫尾巴的小婊子更好看。”
“我還是覺得，和我有相同信仰的你們更可愛。”薛雷微笑著抱住她，揉瞭揉那海藻一樣亂蓬蓬的頭發，笑著說，“要不，這次的祭司由你來擔任怎麼樣？”
朵萊米咕噥瞭一句：“我是沒意見啦，可我沒有新鮮感呀，而且肯定不如這個橫尾巴的小婊子更能吸引大傢註意力。”
倒也有理，畢竟雙方在暗中互相敵視，看到祭祀上薛雷征服一個對頭傢的重要成員，收攏人心的效果肯定要強得多。
但那也太人渣瞭點，他過不去心裡那道坎。而且，他還惦記著和橫尾人魚好好交流溝通，設法在人魚之冠順利傳教呢，上來就強奸最大傢族的公主，不換來一張通緝令才怪，到時候教祖都要跑路，還傳個屁。
他笑瞭笑，轉身正準備去跟古莎配合把祭祀先完成，就發現情況又有瞭變化。
魅魔少女得意地抱著若蕾，一根手指插在她的嘴裡，笑瞇瞇地說：“蜜罐，你的意思是隻要她情願，祭祀就沒問題吧？我覺得，她很快就願意瞭喲。”
他看著古莎舔瞭舔牙尖上殘留的那一點血，皺眉說：“你喂她喝瞭你的血？”
她點點頭，“對啊，我感覺你對她挺有興趣的，那我來負責讓她願意就好嘛。我很樂意效勞的喲，也沒誰規定……祭祀隻能有一個祭司吧？”
說著，她抬起長腿，皮膜回縮露出纖細靈巧的腳趾，隔著褲子揉捏著他確實已經膨脹的器官。
強奸換成迷奸……怎麼感覺性質更惡劣瞭啊！
魅魔的血液對若蕾這種還沒性生活經驗的人魚刺激顯然太大，轉眼間，她上半身奶白色的肌膚就被一片片潮紅占據，果然是和人類很像的族群，那白玉色的乳瓜頂端，櫻桃一樣的奶頭也隨之顫巍巍豎瞭起來。
而且，縱向的裂溝之中，那一片小小的肉唇周圍的縫隙，竟然已經能看到亮晶晶的水痕。
《女神頌》已經唱到第三遍，即使是狂熱的信徒，情感也渡過瞭巔峰，開始向下滑坡，更何況，這次募集來的，都是比較外圍的人魚，信仰很淺。祭祀再拖延下去，恐怕效果會大打折扣。
不能等瞭。
“那咱們先開始吧，古莎，就位，朵萊米，擴音魔法預備……好瞭，把若蕾放下，她如果願意參加，就讓她負責下半場，準備，我舉起手後，就開始。”
被丟回箱子的若蕾神情有點呆滯，很快就軟綿綿趴在箱子邊，半張著嬌艷的紅唇，琥珀色的眸子追逐著薛雷雄壯的身影，尾巴不知不覺就向上彎折翹起，漂亮的荷葉邊尾鰭微微顫抖起來。
第三遍《女神頌》的最後一句歌詞唱完，在薛雷的高聲禱告中，祭祀正式拉開瞭帷幕。
面對大量新信徒，空箱變出祭品這樣的基本操作一定要放在最前，這是證明豐收之力的最佳手段，而且，這次展示的晶石品質更高，擺開之後，他悄悄開啟瞭魔力波動發射器。
在旅店之中會引發災難性效果的反陷阱道具，在這裡如他所願起到瞭至關重要的作用，四角的火晶石把山頭空地照得亮如白晝，所有擺開的晶石一起被激活到瞭極限，暗影與水霧交錯彌漫，帶著拖曳的尾光一顆顆滾下山坡，滾入到沸騰歡呼的人魚群中。
臨時生成的高濃度水元素讓若蕾的神情也變得極度愉悅，趴在箱子邊不停地舔著嘴唇，貪婪地深深呼吸，攝取著對魔物娘來說寶貴的營養。
古莎也吃瞭自己的一些血，興奮度迅速隨著妖艷的舞蹈而高漲起來，很快，就扭動著肢體來到瞭薛雷的身後，用豐滿的乳房緊貼著他的後背旋轉，摩擦，擠出的那些魅魔乳汁順著他的脊柱往下緩緩流淌。
旋即，她高聲呻吟著，扒掉瞭他的衣服。
薛雷順勢一抬手，將所有衣物在淡淡的閃光中收納進蘇琳體內，上演瞭放在地球會被當作魔術的一幕。
放在這裡，就是神跡。
歡呼聲中，圍繞在附近的人魚再度開始合唱《女神頌》。
沐浴在空靈婉轉的歌聲中，薛雷舒展肢體，微微昂起下巴，雙手在空中畫出五星形狀。
古莎扭動著性感的身軀，將雙翼展開，亮出用熒光粉畫在上面的碩大紋章——麥穗纏繞的盛開鮮花。
隨著桌上的豐富祭品一個個化成光點消失，魅魔少女抱住他的雙肩，大腿緊緊夾著他的腰，尾巴激動地胡亂甩著，把昂揚的肉棒，深深納入到自己體內。
這次薛雷的心思不再像上次那麼緊張混亂，他深深的體驗到，來自強烈儀式感造成的愉悅，甚至壓過瞭正在進行的性愛本身。
還有震撼，那種深達骨髓，令靈魂都為之顫抖的震撼。
兩千多名人魚的齊聲高歌，環繞晶石閃耀的刺目燈火，負責擴音魔法的人魚在朵萊米的率領下起舞，肢體在四周的沙灘上投下陰影色的魅惑，古莎把身體裡所有的風情壓榨，在這一刻幾乎化成瞭欲望的漩渦，目光被吸引，靈魂被點燃，浪潮一樣席卷整片海域的情緒，叫做狂熱。
薛雷甚至快要感覺不到自己的陰莖。
他的身體漸漸化為瞭一個整體，在古莎的體內進出，卻把愉悅播撒向四面八方。他忘瞭要喘息，隻覺得胸腔充滿瞭使不完的空氣，每次插入，讓魅魔發出婉轉的尖叫時，他都會大聲呼喊祈求薇爾思庇佑的禱告。
旁邊的箱子裡，探出半身的若蕾神情也漸漸變的迷亂起來，顫動的小嘴輕輕念著薇爾思的名字。
遠方的海面上翻湧著血色的浪花，仿佛要趕在日落之前將這邊淹沒。
但有無形的墻將不安寧的敵意隔絕，被祭祀支配的空間中，海面不再起伏，平靜得像是深藍色的巨大寶石，隻有寶石上那些激昂的腦袋晃動，才能激起一環環彼此交錯的漣漪。
“薇爾思！”他呼喊著神名，身軀一挺，被擠出的愛液飛濺出去，落在旁邊若蕾的臉上。
“薇爾思！”古莎與所有人魚一起高聲回應，豐滿的臀部狠狠坐下，亢奮的乳汁噴成淡白色的霧，隨著海風飄散在若蕾臉上。
“萬物豐收！”他攥柱膨脹的雙乳，讓赤裸的嬌軀幾乎橫置，狂野地抽插。
“萬物豐收！”古莎拍打雙翼保持平衡，凌空旋轉，換成扶著膝蓋的背後位。
“眾生繁衍！”他拉住她的腰，一口氣沖撞到最深處。
“眾生繁衍！”古莎仰起頭大喊，一道道黑色的影子纏繞在她斷掉的雙角上，讓那原本生長極其緩慢的堅硬部位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快復原。
“為瞭豐產女神的榮光！”薛雷的力量灌註在四肢，身上的汗滴隨著激烈的動作灑落。
“為瞭豐產女神的榮光！”人魚們紛紛舞動起來，一顆顆被氣氛感染而排出的人魚卵浮在水面上，好似突然出現的一粒粒珍珠。
也許是這種狂熱儀式感帶來的加成，薛雷不停地在古莎的體內進出，將這最直接代表生殖繁衍的行為激烈地進行下去。
太陽落下，月亮升起，繁星閃耀，海浪沉寂，千百人魚的歌聲都已漸漸衰弱，他卻依然威猛如初。
古莎不知道高潮瞭多少次，這還是她第一次在尚未被聖精沖擊的情況下爽到瀕臨昏迷。
祭司的職責她當然早已經拋到腦後，一片空白的意識對身體的控制隻剩下循著本能放聲尖叫。
若蕾目瞪口呆地看著，隻有酸澀到眼睛受不瞭，才飛快用眼瞼內的半透明膜眨動一下。
她自己都沒有註意，那掩蓋著膣口的小小肉瓣已經翹起，一大片黏乎乎的透明蜜汁都流到瞭箱底，暈染開一片新鮮的濕痕。
“唔……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嗚啊啊啊啊啊啊啊——！”
混合瞭信仰的快感浪潮終於被薛雷不知疲倦的抽插送到瞭無法形容的頂峰，古莎發出好似瀕死的悠長淫叫，並在尾音還沒完全結束的時候突兀斷絕，翅膀耷拉下來，暈瞭過去。
短暫的沉默之後，還沒完全滿足不肯讓祭祀就此結束的人魚們此起彼伏的大喊起來：“繼續！繼續！繼續！”
薛雷也陷入到奇妙的狂亂狀態，精神和肉體的雙重亢奮幾乎支配瞭他的大腦，讓他此刻隻剩下一個念頭，換一個祭司，把尚未完成的祭祀進行下去。
他放開古莎，看向若蕾。
這是朵萊米帶著同胞冒險弄來的禮物，能喚起豎尾人魚同仇敵愾的心情，能讓祭祀的效果進一步提升上去。
良心還在微弱地抗議，但看到若蕾已經一副徹底發情的樣子，那點聲音很快就在靈魂中銷聲匿跡。
而且，這的確是個在橫尾人魚群體中撬動信仰的好機會。
他最近一直想要接觸到正經的橫尾人魚貴族，為的不就是想要找到突破點嗎？
現在，突破點就在眼前瞭。
毫無疑問，看那姑娘的眼神也知道，她已經被祭祀的氣氛卷入，正處於失去自我的茫然階段，再加上魅魔血的可怕效力，可以說完全沒有抵抗的能力。
乘虛而入的罪惡感，讓他伸出的手略微遲疑瞭一下。
不過也就是短短的幾秒而已。
周圍山呼海嘯的催促聲，終於還是讓他一把抓住若蕾纖細光滑的胳膊，把她拉出瞭木箱，摟住腰肢抱起，旋轉一圈展示在所有參與者的眼前，“請看！這就是被薇爾思殿下感召的第二位祭司！”
若蕾慌亂地張開嘴，大喊：“沒、沒有，我不是，我真的……不是。”
可控制全局的朵萊米及時暫停瞭擴音魔法，若蕾虛弱的呼喊就像一滴水淹沒在豎尾人魚們歡呼的浪潮中，連波紋都沒激起一點。
“橫尾巴的婊子！”
“讓她為女神生孩子！”
“生孩子！”
薛雷在手上弄出一些魅魔乳汁，輕柔塗抹在若蕾沉甸甸一動就亂晃的乳房頂端，“不必使用充滿敵意的稱呼，同一個信仰下的大傢就是同伴，都是女神的子民。”
“她不是！”
“她是異端！”
“橫尾巴的異端！”
“處罰她！”
火熱的快感開始在體內升溫，若蕾的腦海一片混亂，下意識的為自己辯解：“沒有，我真的不是……異端。薇爾思女神，我、我也有興趣瞭解一下，真的。”
“祭祀！祭祀！祭祀……”
所有的雜音最後都歸於聲浪的洪流，轟擊著若蕾已經沒有任何穩定可言的精神。
薛雷從上到下緩緩撫摸著她光滑白嫩的肉體，將淡淡的魅魔乳汁塗遍各處，路過那微微打開的肉瓣時，還往裡額外灌瞭一些進去。
“若蕾·柔浪，願意在這裡，成為女神殿下的祭司，來完成這場祭祀嗎？”薛雷輕輕吻著她的面頰，指肚用力，小櫻桃一樣的乳頭頓時扁瞭下去。
他捏得很用力，因為剛才蘇琳的提醒。她說從之前挨耳光的表現來看這個女的性癖可能有問題，最好別那麼溫柔。
“嗯嗯……”若蕾果然發出瞭奇妙的酥軟呻吟，彎曲貼著地面支撐體重的尾巴忽然抽搐瞭一下。
“願意嗎？不需要直接回答，你可以點頭，或者搖頭，羞澀的祭司，我允許你使用這種方式來答復。”
他的指尖捏得更緊，用指甲輕輕刮著奶頭的頂端。
一縷粘稠的體液流出瞭那道縱溝，順著光滑的尾巴表面往下垂落。
“祭祀！祭祀！祭祀……”
喊聲漸漸平息下去，接著，人魚們又高唱起瞭《女神頌》。
在這仿佛能洗滌心靈和腦海的歌聲中，若蕾終於緩慢地點瞭點頭，垂在身側的手動瞭動，一把抓住瞭薛雷堅硬熾熱的肉棒。
那根陰莖戳穿瞭她握緊的手掌，就像是一把鑰匙貫穿瞭最後的鎖孔。
她扭動身體轉過來，嫩藕一樣的胳膊勾住瞭他的脖子，濕熱的吐息，因為尾部彎折而形成的身高差噴在他的胸膛上。
再怎麼存在各種分別，本質上，人魚之間沒有什麼不同。
她們都是融入文明較早的魔物娘。
所以，她們都有一個共通的致命弱點——無法抗拒聖精的誘惑。
即使是剛成年還沒有生育欲求的橫尾公主，在魅魔血、乳汁和聖精的猛烈誘惑下，一樣足夠她發情到漸漸失去自控。
更別說，千百人魚共同參與的儀式帶來的裹挾感。
就像置身於湧動的人群，當她們全體行進往同一個方向，那麼即使有誰覺得不對，也難以改變自己的軌跡。
“我……我該怎麼做？要我……變成女人的樣子嗎？”若蕾用柔軟的乳房摩擦著他翹進深邃乳溝的肉棒，瘋狂地嗅著馬眼裡散發的味道，之前的抵觸蕩然無存。
這是將來讓信仰打入橫尾人魚的重要籌碼，薛雷當然不會怠慢。
他彎腰拉起若蕾，讓緊繃的龜頭抵住那片已經濕潤的肉瓣，“不需要，這祭祀是為瞭人魚們的福澤而進行，隻要你也對薇爾思殿下獻出虔誠，你就是這裡的一員，我不需要你變成人形來取悅我，作為祭祀的祭司，應當由我，來帶給你快樂。”
朵萊米帶著另一條人魚左右把若蕾架住，為並不太匹配的體型制造出一個合適的姿勢。
薛雷抬起手，在閃耀的光芒中高喊：“唱頌吧，讓我們的祭祀，繼——續——！”
震天的歡呼和隨之響起的高歌回蕩到瞭平靜的海面之外。
幾隻路燈水母緩緩遊過，映照出下方，一雙緩緩睜開的巨大眼睛。
那直徑數十米的眸子中，滿含憤怒，卻又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