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原諒，我不是太懂你的意思。”發動踏浪站在漩渦附近的海面上，薛雷讓古莎休息一下恢復體力，保持柔和的口吻說道，“遲早要毀滅？這世界我看不是還挺欣欣向榮的啊。”
要是把時間尺度拉長到幾億年或者幾十億年，那的確遲早要毀滅。但目前這裡的恒星溫和衛星穩定星球生命無比繁榮還有一堆神明罩著，就算從天文學尺度上看，存續下去應該也不成問題。
就是一時間還想象不出魔晶石科技要怎麼進入星際時代。風晶石大概沒辦法在真空環境下產生推力。
“萬物終有毀滅之時。”薇拉普爾的臉上浮現出陰森森的微笑，像一條看到獵物的海蛇，“混沌才是最自然的狀態。那三個虛偽的姐妹已經被咱們擊敗，可見，你我都知道無序的美妙。我想，我和你背後的女神，可以合作。”
“哦？”薛雷也抓緊恢復著剛才大量消耗的精力，微笑著問，“咱們能怎樣合作呢？”
薇拉普爾抬起手，附近的海面上又浮現出好幾個小型的漩渦，但足夠將路過的船舶卷入，撕毀，“我是海難的象征，居住在漩渦中的災，以恐懼換取信仰的暗神，為瞭讓世界回歸混沌，我也需要積蓄來自信仰的力量。”
他點點頭，“那咱們的目的不是剛好沖突？”
“我聽聞那個陌生的異世女神，能為信眾帶來生產與繁衍的賜福。”
“對。”
“無盡的繁育，豐富的資源，也必將帶來混沌。”薇拉普爾向後撥瞭一下潮濕的黑發，“你我的道路雖然不同，目標卻大體一致。而且，被恐懼收割過信仰的生命，需要獎勵來安撫，免得在絕望中失控。”
薛雷皺起眉，說：“那以前你們是怎麼做的？”
薇拉普爾拎起昏迷不醒的碧雅琳迦，拍瞭拍她沾滿海水的蒼白臉頰，“以前，不是有這群虛偽的姐妹和我們作對麼。可現在不需要瞭，我看到瞭……來自混沌的女神。那我為什麼還要用破滅和死亡，去滋養沉睡不醒的母親？”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可以直白一點嗎？”薛雷覺得體能和精神已經恢復到瞭將近九成，啃幾個振奮丸，日穿兩個女神也不成問題。
但難得遇到這邊女神肯好好談談的，他願意暫時壓下怒氣聽聽。
薇拉普爾緩緩揚起頭，黑發在她背後伸長，一觸到海面，大量海水就翻湧升起，圍繞在她身邊化成護盾一樣的東西，看來，對他襲擊女神的手段也有所提防。
“母親以紛爭和死亡為食，爭鬥，需要雙方。以降下福祉換取信仰的女神，和從恐懼中吸收能量的暗神，由同一個母親創造，卻從降生就天然對立。這一切的原因，僅僅是因為母親需要我們爭鬥造成的影響來喂養，哺育。”
“是不是很可笑？女兒的降生，目的不過是養育母親，讓她更加強大。毀滅的欲望天然就根植在我們的生命中，讓我們永遠也得不到信徒的敬仰，即便再怎麼努力，得到的也隻有敬畏。”
“這，你不覺得很不公平嗎？”
薛雷皺瞭皺眉，試探著問：“呃……所以，你其實想做個好神？”
薇拉普爾哈哈大笑起來，漆黑的頭發隨著激揚的海水飛舞，“不，我說瞭，毀滅的欲望天然就根植在我們的生命中，那就是我們神格的根源。我隻是厭惡，我的毀滅總是被對立的那一方幹涉，制止，壓制。當年如此，數千年之後依然如此。”
“很幸運。你們出現瞭。混沌的女神，我不知道你來自何方，要做什麼，但我很有興趣跟你合作。”她海底般陰暗的眸子裡浮現出興奮的光，周圍的漩渦都因此而出現瞭震蕩，“母親依然在長眠，諸神順次復蘇，這對你，對我們，都是最好的機會。讓咱們……攜手給這個世界，提前帶來毀滅吧。”
薛雷做出思考的模樣，在心裡說，薇爾思，你的意思呢？
【我沒興趣，我也感覺得出，你沒興趣。】
是啊，她這混蛋把我帶來的人魚姑娘都殺掉瞭。我有辦法殺死一個女神嗎？
【沒有，至少在擊敗她們竊取瞭世界的母親之前不可能。】
那我就要送她滾回老傢安胎去。
【她戰鬥力很強。雖然海難被咱們安撫，這邊對海洋的恐懼心並不重。但她即使沒有神力，也不是古莎能隨便應付的對手。她狀態恢復得比菲絲萊迦好得多，恐怕你的魅魔公主拖延不瞭多久。而且，她是暗神，對你的防備心要比那些享受一般供奉的蠢貨強得多。我建議，你設法迂回一下。】
薛雷籲瞭口氣，大聲說：“我很有興趣，但我並不知道該如何跟你合作，你以毀滅為目的，而我侍奉的女神殿下，賜福的可是豐收與生產。”
薇拉普爾抬起手，無數海浪交纏成仿佛有形有質的裙甲，然後，發出瞭一串低沉陰森的笑聲，“毀滅一個世界有很多種方式，讓這個世界被不知何處來的異神奪取，不也很有趣嗎？”
她再次拎起碧雅琳迦，“看到瞭麼，這就是我的實力，沒有神格的對抗幫忙，這群廢物根本不堪一擊。我不知道你做瞭什麼把她們放逐回瞭神界，但我很樂意在她們每次積蓄夠力量降臨回來後，把她們像這樣幹倒送給你重新放逐。”
薛雷疑惑地問：“你為什麼不親自動手？你明明已經這麼強瞭。”
“殺死女神的放逐方式需要消耗神力，太奢侈瞭。既然和你合作可以更輕松，為什麼不呢？”薇拉普爾咧開嘴，白森森的牙齒閃耀著光，“而且，這是我看到的第一個混沌女神，不屬於光，也不屬於暗，我一想到世界將被這樣的女神奪取，就興奮得渾身發抖。來吧，代行者，跟我合作吧，你將得到海洋暗神姐妹的協助，從此再也不必擔心這三姐妹對你的襲擊。制造一場海難，就能輕松讓我降臨，多麼可靠的幫手啊。”
抱歉，你頂著這麼一張貞子一樣的臉，我實在很難覺得可靠啊。
〖雷哥，你知道當年四部午夜兇鈴，演貞子的女優一個比一個好看嗎？最後一部的扮演者可是紅白歌會主持常客仲間由紀惠！極道鮮師那個女主啊！那日劇還是你推薦我看的呢。〗
可你仔細看看這個女神五官也很漂亮啊，風格這麼貞子，我又沒說錯。
“你還在考慮什麼？你難道不需要一個熟悉這世界的女神對你的支持嗎？來吧，暗神才是歡迎混沌的一方，來吧，和我們姐妹一起，統治廣闊的海洋，讓所有信徒，跪下發抖吧！”
“我需要付出的代價，僅僅是幫你放逐你打敗的女神，為你節約神力？”
薇拉普爾笑瞭笑，“你放逐瞭她們，我們才能更快壯大。她們消失，就是我們的機會。消耗神力互相殺伐的時代，我們爭鬥瞭太久太久，那毫無意義，純屬浪費時間。一切好處，都被母親在暗中掠奪瞭。”
薛雷思考瞭一下對方的需求，大著膽子說：“那你現在打算讓我放逐碧雅琳迦瞭嗎？”
“是的。但是，必須在我的神域裡進行，我要看看，來自混沌的女神究竟是如何做到，讓代行者就具備放逐神明的實力。這還是這個世界的頭一次，我相信很多女神都對此感興趣。”
“其實答案很簡單。女神殿下的神權在生產繁衍上，我隻要對她們做出足夠大量的交配行為，就能把她們放逐。”
“以生的方式來進行死的宣告？”薇拉普爾的眼睛亮瞭。
她一甩手，數道卷纏的水流將昏迷不醒的碧雅琳迦托住，飛快送到薛雷的身前，“這實在是太有趣瞭，那個狂妄的菲絲萊迦，剛才就是這樣消失的嗎？來吧，表演給我看看。”
“呃……你不需要回避一下？”他故意這麼問道，伸出雙手接過碧雅琳迦的身體，放在被他控制的浪花上。
“呵呵呵呵，我是看著無數生命降臨在這世界的女神。即便權能將我束縛在海洋，我也見過許多你們人類交配繁衍的場面。海盜強暴被擄走的婦人，漁夫奸淫賺銀幣的船妓，就連那些魔物勾引男子來生育後代，我無聊的時候也觀看過很多次。”薇拉普爾的蒼白臉頰浮現出異樣的紅暈，語調也跟著興奮瞭不少。
薛雷一怔，這他媽該不會是個窺淫癖吧？
不過無所謂瞭，老子祭祀上當眾幹過，現在也是個被看著反而更興奮的合格變態瞭。
他撥弄瞭一下胯下耷拉的陰莖，“那我可就開始瞭。”
“請。”薇拉普爾的眼神果然更加亢奮，周圍的漩渦都漸漸平息，讓她浮出到大半個身體露出海面的程度。
薛雷估計，等到開幹，這個鬼氣森森的女神肯定會漂近來偷窺細節。
那可會影響他的計劃。
“你好意思我不好意思，就在那兒別過來瞭啊！”他大聲警告瞭一句，把身體稍微往下沉，轉瞭個方向，用後背和海水擋住薇拉普爾的視線。
同時，他開啟瞭新得到的“水體感應”，將周圍一切細節都盡收腦海，留意著那位暗神的一舉一動。
很神奇的是，水體感應這個技能竟然也會對女神身上變化成衣服的海水生效。
耗費一定精神力開啟之後，眼前的碧雅琳迦，身後的薇拉普爾，對他的意識來說，都已經不能用全裸來形容。
那種信息的匯聚細致到可怕的程度，隻要他分出一定註意力，就能輕松數出薇拉普爾恥丘上短而黑的陰毛，描繪出碧雅琳迦還緊閉著的大腿盡頭那嫣紅肉縫的褶皺。
在這半徑一裡的半球海水區域中，他雖然不能看見一切，卻能感應到一切。
就像是所有的海水都化作瞭他感官神經的延伸。
隨著肉棒硬起，他很自然地靠當前水體捕獲的裸體信息比較瞭四位女性身材的好壞。
最棒的還是古莎，不愧是以勾引男性為生存方式的魅魔超進化體。
其次就是碧雅琳迦，曲線優美而修長，連乳房和臀部的弧度都透著優雅的味道。
最差的就是薇拉普爾，瘦削過頭，胸部下方都能感受到肋骨的凹凸，如果暗神都是這副德性，他將來口味挑剔之後可能真會考慮合作免得給她們硬著頭皮播種。
而中間跳過的某位尚未露面女性，他此刻非常惱火，對她已經認定瞭一個見死不救的新過節，當下無法算賬隻能忍耐而已，身材再好他也顧不上欣賞。
“古莎，別放松警惕，隨時小心那個暗神。”他叮囑一句，雙手一扯，碧雅琳迦身上的高貴長袍就化作海水，融入洶湧的浪濤之中。
要連戰三女神，對短時間內多次作戰能力可是個巨大的考驗。薛雷猶豫瞭一下，伸手握住碧雅琳迦大小適中彈性絕佳的乳房，掏出一把振奮丸，塞進嘴裡大糖豆一樣嘎嘣嘎嘣嚼，跟著在掌心弄出一小捧魅魔公主的愛液，舔到嘴裡喝下，再弄出幾滴魅魔公主的乳汁，塗抹在龜頭上。
短短幾秒，被賜福過的性器就在多方輔助下堅硬如鐵，散發出熾烈的生命力。
他都還沒刺入碧雅琳迦的嫣紅肉縫，“水體感應”的邊界就發現有魔物蠢蠢欲動。
不過薇拉普爾似乎也有所察覺。邪氣四溢的暗神冷哼一聲，那些探頭探腦的輪廓，就哆嗦著消失瞭。
很好，搗亂的沒瞭。
薛雷深吸口氣，控制洋流纏繞住碧雅琳迦白皙優雅的裸體，讓君臨大海的女神，被海水推向他昂揚的肉棒。
銷魂至極的滑膩和緊縮，一寸寸包裹住他的下體。
果然，就算古莎拿出最強的本領，來自女神肉體的愉悅，依然強烈到不可比較，無法形容。
這可能也是他作為代行者，被施加的效率提升。不然按他此刻最頂級的性能力，真要肏女神一次倆小時，征服一個神域保不準精液還充裕人先累死瞭。
哪像這會兒，他隻要故意反方向使勁兒，多快好省地射，遇到碧雅琳迦這樣蜜穴格外銷魂的女神，一分鐘一次都很正常。
他喘息著搖動身體，在心裡問，薇爾思，碧雅琳迦需要幾次射精才能受孕？
【２６０００萬聖精每次都全額吸收的話，隻需要三次。】
誒？這麼少？
【她的第一級權能並不強。孕期也會相對較短。權能的強弱會直接決定孕育的難度和時間長度。】
好，很好。已經很適應把射精當作武器的做法，薛雷加快動作猛幹瞭碧雅琳迦幾十次，就第一次噴進瞭她昏迷中依然緊湊的蜜壺。
淡淡的光，浮現在她平坦白嫩的小腹中。
薇爾思，我可以幹她屁眼嗎？
【能吸收恩賜力量的渠道都可以。但為什麼？】
我怕薇拉普爾看出來。做個障眼法。
他心裡回答著，分開碧雅琳迦軟弱無力的雙腿，盡管知道女神不會排泄，還是用洋流沖入那紅嫩嬌潤的肛肉，在裡面往復沖洗。
“哼嗯嗯……”隨著海浪起伏的碧雅琳迦發出一聲細小的呻吟，眉心微微皺起。
薛雷往外一抽，就純靠女神肉體自身的滑嫩，強行捅進瞭小巧的屁眼深處。
這個三姐妹的老大總是來給他找麻煩，他這既是為瞭給後續的操作鋪墊，也是為瞭出氣。
要不是擔心對方突然蘇醒給他的雞巴來個斷頭臺，他都想把最後一發射進女神嘴裡。
抽送瞭幾下，他就順利確認，女神肉體對他的強烈刺激並不是來源於內壁結構或是特殊愛液之類的東西，相對平直許多的肛穴內，依舊源源不斷傳來足以侵蝕靈魂的磅礴快感。
就像是，他正在通過這些代身的入口，侵犯屬於女神的神格。
碧雅琳迦的臉上泛起瞭潮紅，屬於女人的嬌媚表情侵染在原本聖潔的容貌。
薛雷粗喘著捏住她貴婦一樣圓潤柔軟的屁股，更加賣力突刺，肉棒摩擦著菊穴的內壁，把海水都攪拌出瞭細小的氣泡。
很快，他就貼著近海女神微微顫抖的身體，射出瞭第二發。
“果然是很神秘的力量，這是來自混沌的污染嗎？”薇拉普爾的語調微妙的昂揚瞭許多，“我還是頭一次看到，對女神有這樣侵略性的生育力，薇爾思……薇爾思……為什麼我會想不起這個名字，難道她的存在，比海洋的漩渦還要古老嗎？”
薛雷沒功夫去理會暗神令人心悸的低語，他換到前面的肉穴，仗著一身效果加持，幾乎沒有停歇地進行第三發的準備。
“咕……嗚嗚……”似乎察覺到女神的權能正在被侵入的聖精凝聚到身體中心，碧雅琳迦在海浪中扭動起來，但她此刻的實力確實不堪一擊，柔弱得像是個爛醉如泥的少女。
一想到當初她傲慢憤怒的模樣，薛雷就忍不住攥緊她的乳尖，沖刺得更加兇猛。
快感迅速積蓄到將要決堤的程度。
他在最後關頭，悄悄往外一抽，順著那滑膩的臀溝一蹭，貼著她的身體，射在瞭下方的海水裡。
馬上，他就用意念控制所有光球聚集在一點，漂浮在碧雅琳迦的身下，不往四下散開。
果然，薇拉普爾沒有察覺到這個變化，依然在興致勃勃地等待著，等著看碧雅琳迦被放逐消失的那一幕。
薛雷松瞭口氣，繼續以這樣的方式，交替玩弄碧雅琳迦的屁眼和性器，一發接一發，不久就在海水中存下瞭四發聖精轉化的光球。
“為什麼碧雅琳迦的神力不再減弱瞭？”薇拉普爾似乎察覺瞭什麼，很疑惑地問，“她抵抗住你的神力瞭嗎？”
“不，還差最後一點點。”薛雷繃緊後背，知道不能再拖延下去，抓住碧雅琳迦轉瞭個身，對著暗神的方向，浮高一些，在她的視野中露出瞭正在激烈侵犯女神肉壺的粗大陰莖。
果然，薇拉普爾的好奇心頓時被吸引過來，喃喃說著：“看上去並沒什麼特別，隻是尺寸大一些而已。很神奇，竟然有女神可以把神力種植在一般人類的生殖系統中。這就是高位者的技術嗎？”
薛雷估計著自己堅持的時間，抬頭問：“薇拉普爾，我有件事很好奇。”
“你問。”暗神微微搖晃著濕漉漉的黑發，隨口回答，灰暗的眸子始終鎖定碧雅琳迦白嫩股間噗嘰噗嘰進出的肉棒。
“在這片海域和碧雅琳迦作戰的那些人魚，是被碧雅琳迦幹掉瞭嗎？”
薇拉普爾笑瞭笑，“她幹掉瞭一兩隻？反正不會比這更多瞭。她根本不懂戰鬥，仰仗的，無非是凡俗的生命無法殺死她而已。其他的人魚，是我解決碧雅琳迦後，想對我出手，被我幹掉的。”
她眼底湧上嗜血的快意，微笑著說：“我喜歡這種帶著血腥味的海水，一群魔物，下等生命而已，能為我貢獻這一絲絲喜悅，已經是她們生命的榮光。”
“哦哦……這樣啊。”薛雷放松下來，卡住碧雅琳迦的手也停下瞭動作。
深埋在女神體內的兇器，跳動著開始噴射。
從商談時就一直在壓抑的憤怒，也跟著如火山般爆發。
“下等你媽瞭個大血屄啊！那都是我可愛的追隨者！我肏你大爺！”
怒吼聲中，碧雅琳迦小腹亮起柔和的光芒，身軀化作一片水滴，消失不見。
【得到權能“風平浪靜”，孕期中可以將半徑十裡的海面保持現狀，不受各種外力變化影響。】
很好，好極瞭！
薛雷單手拍向海面，還沒來得及湧動的漩渦頓時消散不見。
被風平浪靜的權能所庇佑的海面下，猛地飛起瞭無數閃耀的光點，拖曳出恍如彗星之尾的軌跡，急沖向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的薇拉普爾。
“你……竟為瞭一群凡俗的人魚向我出手？”
暗神的怒火跟著滔天而起！
即便神力卷動的海水被碧雅琳迦的權能恰好克制，薇拉普爾召喚出的神器“森藍卷切”卻並不受此影響，以不知名材質構築的圓盤形神器，劃出兩道海藍色的弧光，向著薛雷的脖頸閃電般飛來。
古莎渾身的皮膜瞬間增厚，擴張，展開成一面直徑接近五米的恐怖大盾，同時雙翼合攏，將薛雷牢牢保護在中間。
而就在這時，此前一直隱藏在遠處海水中的旁觀者，終於不負薛雷期望的展開瞭行動。
水司神使格萊娜·艾普莫拉斯·鏡湖，從翻卷的海水中箭矢般破空而來，濃厚的水元素在她掌中凝成一柄流光溢彩的細劍。
下一瞬，接近神境的劍術，對著那兩把飛舞的神器直刺出手。
那是並不存在於尋常戰鬥體系中的、象征著曾成為劍聖標志的、自創秘戰技。
——潮汐貫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