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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沉淪

第23章:沉淪

  “啊~啊~”酒店裡的聲響從先前的低聲悶哼漸漸升溫,此刻的呻吟已然越發高亢起來,平日裡溫順乖巧的溫雪這會兒正是初嘗禁果之時,面對著人生中第一個男人,她全心全意的沉浸在這份愛欲之中,這會兒已是凌晨三點多,可屬於他們的激情仍然在延續,男人的低吼,女人的呻吟,胯骨與香臀、肉棒與花芯的撞擊,所有的聲音混合在一起,讓這間本就裝修旖旎的情趣房間更顯香艷。

  “嗯嗯嗯~ ”熊安傑一陣急促的悶哼,胯下又是一陣抖擻,終是射出瞭這一輪鏖戰瞭約莫半個多小時的大戰終是停息下來,雖然此刻二人還相擁在一塊兒喘息,那根粗長的大肉棒還依舊插在溫雪那紅腫不堪的蜜穴之中,可兩人似乎都已沒瞭動作,連下床洗浴的力氣都幾乎沒有。

  “老…老公,我們睡覺吧。”一夜激情,溫雪這會兒也沒有什麼避諱,稱呼也漸漸變成瞭先前被熊安傑要求的“老公”。

  “嗯,你先睡,我去外面找點吃的,”熊安傑到底還是籃球運動員的身體,稍稍躺瞭一會兒便站起瞭身子,草草的穿上衣服。

  “我陪你去吧。”溫雪雖然這會兒已是疲倦不堪,可心裡卻還是想著和愛人膩在一起,便也強支起身子下瞭床。

  熊安傑倒是沒有拒絕,兩人慢吞吞的向著附近有些名氣的夜市走去,深海的夜生活一向豐富,這會兒的夜市還是人滿為患,兩人隨便選瞭個大排檔點瞭些燒烤草草吃瞭起來。

  除瞭做愛,熊安傑對這個滿是單純小女生倒是沒有什麼共同話題,這會兒也過瞭先前的新鮮勁頭,隻顧著埋頭吃點東西,可溫雪卻是熱戀正酣,一面吃著一面找著話題,拿著宿舍的那點小故事不斷的在熊安傑面前分享著。

  “對瞭,你說那個林曉雨下周要來給她男友加油?”熊安傑倒是想起這個誘人的消息,立時打斷瞭溫雪的話。

  “嗯,要不,我也來吧,要是不能進去,我就在外面等你,”溫雪這會兒隻想著能和男友呆在一起。

  “不用不用,我打完球去找你也行嘛。”熊安傑心中想著的卻是要不要在下周搞點事情,哪裡會讓她來打擾,旋即接著套問著有用的話題:“你說她是跟著舞蹈社團的對吧,我記得如今的深海舞蹈社團歸高木蘭管的?”

  溫雪滿是迷茫的搖瞭搖頭:“我不知道哦,不過我聽說她是跟著鐘致遠體育學院的一個學姐的,那個學姐好像也是跳舞的那種。”

  “哦,葉紅霧啊!”熊安傑雙眼一咪,臉上露出一抹莫名的笑容:“那是我嫂子,我和她挺熟的。”

  溫雪哪裡能夠理解他說的“熟”是指代什麼,繼續自顧自的說著:“要不我約我們宿舍姐妹們一起出來玩吧,到時候你們打完球,我們也可以一起…”

  “一起肏屄嗎?”熊安傑心中不禁邪惡起來,當即應承著:“也行啊,到時候再說,”雖是答應下來,可心中卻是想到瞭那位幾日不見的四眼仔,話說這老哥可是幾天沒消息瞭。

  然而仿佛是想什麼就來什麼一般,熊安傑一抬眼的功夫,卻是從溫雪身後的空檔處看到瞭一個熟悉的身影,均等身材,儒雅斯文,一副標志性的金邊眼鏡瞬間便讓熊安傑給認瞭出來,熊安傑正要上前打個招呼,可卻發現這周文斌並不是一個人,在他的桌子對坐著的,還有一個讓熊安傑更為大跌眼鏡的人。

  高木蘭這會兒穿著的極為性感,一身惹火的露背吊帶裝,下身隻穿一條短裙,一對兒白嫩的美腿毫無保留的展露於人前,直看得熊安傑雙眼大亮,連忙向著溫雪打瞭個招呼:“我去看個朋友。”旋即站起身來,直向著周文斌那桌走去。

  “喲,吃著呢?”熊安傑大大咧咧的坐瞭下來,倒是把兩人嚇瞭一跳。

  “你怎麼在這?”畢竟年齡稍長幾歲,周文斌很快鎮定下來,稍稍向旁邊挪瞭個位置,朝著熊安傑身後的桌子望瞭一眼,當看到溫雪像個小媳婦一樣的呆在原座上靜坐著,當下便明白瞭這個點他出現的原因:“還蠻巧的,這傢的味道不錯。”

  “是啊,味道不錯。”熊安傑一邊坐瞭下來,一面朝著對面的高木蘭露出淫笑:“高美女今天吃得怎麼樣啊?”

  這會兒能和周文斌出現在這裡,高木蘭自然是跟溫雪一樣的境況,此刻雙腳發軟,根本沒有什麼力氣與他多費唇舌,隻得咬瞭咬牙,不去理會他的胡言亂語。

  這邊的熊安傑滿眼淫糜的望著高木蘭打量,那邊周文斌卻是借著眼眶的餘光偷偷的瞄看著另一頭正低頭玩著手機的溫雪,忽然語出驚人:“要不,咱們換換?”

  “啊?”熊安傑聞言一鄂,然而這樣的建議卻又是極為動人,眼前的高木蘭雖然比不得溫雪的溫順與乖巧,可這身高挑身材與火辣性感可不是才經人事的溫雪能比的,換換口味倒也不是壞事,可問題是溫雪這邊他倒還是不太想過早的攤牌,他還想著放長線釣著林曉雨那條大魚呢。

  “你不願意就算瞭。”周文斌倒是一眼看出瞭熊安傑的猶豫,倒也沒有強迫什麼,隨意閑聊起來:“你明天不用訓練瞭?”

  “不用,英僑這邊還是人性化一點,每周會給一天休息,不像深海那邊每天都得累死累活,”熊安傑一邊抱怨著一邊想起這幾天都聯系不上他:“對瞭,你怎麼搞的,醫院也不去瞭?”

  周文斌倒是不想和他多說太多:“沒什麼,就休個假,”隨即朝著對面的高木蘭翹瞭翹嘴:“這不有高大美女陪著,就在深海開瞭個房好好玩幾天。”

  “你倒是瀟灑,”熊安傑聞言自是艷羨不已,看來這高木蘭已然被他調教得差不多瞭,看她這會兒雖然還不怎麼言語,可能這麼主動跟著出來的,就算是心中不服氣,那身體上也是服瞭氣的。

  “對瞭周哥,那個葉紅霧怎麼樣瞭?”熊安傑心中念念不忘的還是那位足足饞瞭他一年多的“大嫂”。

  “要不,我把她叫出來,咱們一起玩玩?”周文斌微微一笑,倒是說得煞有其事。

  “不是吧,”熊安傑滿臉不信:“這都三點多瞭,她還能來?”

  “哼,她的藥都斷瞭兩天瞭,今天她要是還睡得著,我這藥也算是白配瞭。”言罷便朝著高木蘭命令著:“打電話給她,讓她打車過來。”

  高木蘭抿瞭抿嘴,看得出還是有些許猶豫,可周文斌雖是看起來儒雅隨和,可她這會兒已然知道這個男人隱藏在內心深處的暴戾,手機已然撥瞭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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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電話響起的時候,葉紅霧正一個人蜷縮在床上,平日裡隻需要一床被子便夠的,這會兒她已是裹瞭足足三床,可即便是三床被子裹在身上,即便是她這會兒身上已然渾身大汗,然而她心中的寒冷卻是沒有得到絲毫緩解,冷熱交替,五臟六腑便好像是有上萬條蟲蟻在攀行一樣,她的嘴緊緊咬住被子一角,強行讓自己不叫出聲來,她怕隔壁的姐姐知道,她怕男友知道,更怕其他陌生人知道。

  她的手機就放在床頭,好幾次她難受得死去活來的時候,她那顫抖的手都拿起過手機,手機上的號碼是周文斌留給她的,她知道高木蘭打過,芳芳打過,那天去的姐妹們,十有八九都打過瞭,甚至去過瞭,而她,至始至終沒有,高木蘭為她帶過一次藥,但藥效隻持續到前天,斷藥後的她,隻得獨自面對藥效的折磨,她不想拿起手機,可這份折磨又使她難以控制自己,幾次拿起,幾次又將手機抖掉,這份心底的掙紮,似乎比藥效的折磨還要令人痛苦。

  手機自己率先響起,葉紅霧如蒙大赦,望著手機裡“高木蘭”的名字,她心中忽然生出一絲期望:難道是木蘭又為自己帶瞭藥?顫抖的手點開接聽鍵,高木蘭的聲音響起:“紅紅,你…你還沒睡啊?”

  “沒有。”葉紅霧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什麼事嗎?”

  “我…”高木蘭微弱的自尊心叫她難以開口,可熊安傑卻是撲瞭上來,一把將手機搶瞭過來:“嫂子,想我瞭沒?”

  葉紅霧緊繃著的身子驟然一陣痙攣,一隻手掌握成拳頭,“咯咯”作響,可還沒等她罵出聲,熊安傑的聲音便再次響起:“嫂子,我一會兒來給你送藥,你要不要出來一下啊。”

  “……”葉紅霧沉默不語,一個“藥”字仿佛將她的所有怒氣給壓得煙消雲散,勇氣、自尊仿佛在這一刻都蕩然無存,葉紅霧渾身顫抖著,已然說不出話來。

  “出不出來的給個準話,老子一會兒就去你們學校接你,你要是讓我白跑一趟,哼,你不但藥拿不到,明天老子就發點東西給咱們雲哥。”

  葉紅霧閉上瞭眼,淚水難以抑制的自沾滿眼眶,終於,熊安傑的電話聲響裡傳來一道幾乎隻聽得到哭腔的聲音:“我來。”

  “好,過會兒打你電話。”熊安傑匆匆掛瞭手機,旋即也不久留,直接跑到溫雪那邊,沒幾分鐘,溫雪便滿是不舍的跟著熊安傑站瞭起來,周文斌冷笑一聲,心道這貨兒看起來五大三粗,哄女人還真有一手。

  溫雪坐在副駕駛上,這還是她第一次坐熊安傑的副駕駛,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營入腦海,她坐得很穩很舒適,雖然有些不舍,但她卻是依舊以熊安傑的事情為重:“要不你先回去吧,我自己打車就可以的。”

  “沒事兒,老頭子那邊不差這麼一會兒,這麼晚瞭,你一個人我不放心。”熊安傑自然是以傢裡老頭子做擋箭牌,編瞭個理由說讓他趕緊回去,卻又打著先送她一程的幌子送她回深海,雖然剛剛在酒店裡做瞭幾輪,可一頓宵夜吃完,想著接下來那位能繼續為他解饞的女人,熊安傑不由得又是一陣火熱。

  “你,真好。”溫雪低著頭,小聲的說瞭一句,倒是絲毫沒有瞧出熊安傑有著其他想法,甚至乎連熊安傑那漸漸昂首的胯下位置也沒能發覺。

  熊安傑稍稍朝她望瞭一眼,心中暗道論長相溫雪倒也不比葉紅霧差,甚至要嚴格來講,五官比起葉紅霧更加的標致一些,可畢竟傢花不如野花香,更何況這位野花還是個到這會兒還有些犟脾氣的女人,那自然怪不得他見異思遷瞭。

  汽車停靠在深海大學校門口,溫雪依依不舍的下瞭車,三步兩回頭的朝著汽車張望著,心中雖是遺憾今晚不能睡在男友身旁,可到底是甜蜜的,可她卻不知道,就在她剛剛關上車門的那一刻,熊安傑的手機已然撥通瞭另一個女人的號碼。

  約莫過瞭十分鐘,葉紅霧慢吞吞的朝著汽車走瞭過來,她身上裹瞭一件羽絨服,頭發散亂,雙眼無神,直到熊安傑把她抱入車廂都沒有說一個字。

  “諾,把這個吃瞭,”熊安傑遞上瞭一粒藥丸,說完便一腳油門,調轉車頭,向著那間還未退房的酒店再度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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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葉紅霧面色麻木的跟著熊安傑走進房間的時候,周文斌很顯然已經和高木蘭大戰過一輪瞭,二人這會兒都略微有些喘氣,都是穿著簡便的睡衣,看起來倒還真像是居傢的小兩口。

  “喲,這就弄上瞭,”熊安傑大喇喇的攬著葉紅霧的肩,朝裡才走幾步,右手一推,葉紅霧便整個人倒在床上,因為著藥效才剛剛遏制住的關系,葉紅霧整個人雖然沒有瞭先前那麼痛苦,可渾身卻也是一點力氣也無,就這樣無力的趴在床上,根本沒有站起來的意思。熊安傑望瞭望坐在大床另一側的高木蘭,又看瞭看葉紅霧,兩人俱是深海大學舞蹈社團的兩朵金花,幾乎一樣的身材比例,一個典雅莊重,一個青春時尚,可這會兒到瞭床上,這所有的氣質都被此刻房間裡還殘留著的淫靡氣息所掩蓋,熊安傑隻知道,無論她們在學校裡是什麼模樣,今天她們都隻能是在床上浪叫的母狗,要是稍微有點不聽話,他們有的是辦法對付。

  “怎麼整啊小周哥?”熊安傑倒是很認可周文斌的能力,這會兒還是先聽聽他的安排。

  “隨便。”周文斌翹瞭翹二郎腿,今天也算是肏瞭一晚上,他可比不得熊安傑的體力,這會兒已然是有些困瞭。

  “那我就先嘗嘗高大美女,”熊安傑這會兒倒也有成人之美,心中想著周文斌恐怕肏瞭一晚上的高木蘭這會兒也膩瞭,索性讓他過過癮,自己反正也不閑著,待會兒再去找他換便是瞭。

  “好,我正好替你調教調教。”周文斌一把拉起趴在床中心的葉紅霧拉瞭起來,葉紅霧沒有掙紮也沒有抗拒,就這樣任由著他拉著走出房間。

  房間裡少瞭兩個人,氣氛一下子就變得旖旎起來,熊安傑笑瞇瞇的望著床頭坐著的高木蘭,均是一聲不吭,可越是安靜,越是能聽到高木蘭那邊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很顯然,她這會兒的確是有些緊張。面對一個周文斌,她也是豁出瞭尊嚴和榮辱才落得如此,可忽然之間又換瞭一個男人,雖說這男人之前也曾在她身上發泄過獸欲,可要她裝作若無其事的服侍熊安傑,她自然無法做到。

  然而熊安傑卻是沒有管那麼多,屁股一坐,人已經坐到瞭高木蘭的旁邊,看著這位平日裡做事雷厲風行,舞臺上魅力四射的美女這會兒正襟危坐著,心中自然是得意的緊,相比於那日的叫囂叱罵,今天的高木蘭實在是像極瞭溫馴的小姑娘,可比起先前才體驗過的女友溫雪,她卻又多瞭一份抗拒和膽怯,這樣的氣氛倒是讓熊安傑覺著有些刺激,他稍稍伸出手來,輕輕的搭在高木蘭的右臉頰上,向著自己這邊微微一扳,高木蘭那張性感的面容便已湊在他的眼前,他邪魅的笑瞭一聲,大手自臉頰上向著衣襟裡伸瞭進去,高木蘭沒有反抗,隻是這大手的遊走讓她覺得甚是難堪,加上肌膚的觸癢,身上的汗毛隨著大手的劃動而漸漸豎起,雙眼漸漸閉上,面色極為扭曲。

  “行啦,都被人肏瞭一宿啦,還擱這兒給我裝什麼。”熊安傑的手倒是沒有往裡伸太多,恰好停留在高木蘭的鎖骨上逡巡,高木蘭的胸不算大,可卻因為長期練舞的原因比較挺拔,熊安傑雖是撫摸著那處光滑的鎖骨,可也能順勢夠到一點點乳峰上的凸起,熊安傑也不和她客氣,大手一握,直接捏在那團火熱的乳頭上。

  “嗚!”高木蘭把手塞在嘴邊,輕輕的哼瞭一聲,可即便是熊安傑如何動作,她都未曾抗拒,隻不過從先前的硬挺挺的坐著變成瞭軟綿綿的靠在瞭熊安傑的肩上,熊安傑這頭過足瞭手癮,手直接伸到瞭高木蘭的後臀上,隔著那身綿綢的睡衣輕輕一摸,這一下卻是讓熊安傑雙眼一亮,作為老司機的他哪裡會摸不出這睡衣之下沒有一絲阻隔,想必是她剛剛和周文斌一陣激情過後壓根就沒有把內褲給穿回去。

  “喲,高美女,你怎麼這樣啊,你跳舞的時候也不穿的嗎?”熊安傑摸著摸著便上瞭手,直接雙手一齊按在香臀上,向下一掠,直接將高木蘭的睡褲給脫瞭半截,白花花的肉臀果真是不著寸縷的袒露在外,甚至乎那芳草叢生的蜜林深溝裡還夾雜著幾絲水漬。

  “這是剛洗的嗎?”熊安傑摸瞭一把,湊在高木蘭的眼前晃瞭晃手指。

  “嗯,”高木蘭小聲回應,滿臉羞紅。

  “那我可不跟你客氣瞭。”熊安傑從床上站起,大喇喇的將高木蘭翻瞭個身子,雙手控制著高木蘭的雙腿,讓她不至於趴下,高木蘭驚訝的叫瞭一聲,隻得雙手撐在床上,感受著冰涼的後臀之上突然之間貼上瞭一層火熱堅挺的硬物,高木蘭將眼閉上,臉上帶著苦笑,雙手從先前胡亂的撐住變成瞭向下輕靠,小臂貼在床上,像是在做平板支撐,顯然是做好瞭長期保持這個姿勢的準備。

  熊安傑見她趴得倒是主動,不由得想起這位高大美女上個星期還在他們面前咋咋呼呼的罵個不停,今天這表現也實在反差過大,熊安傑心中覺著好笑,嘴上卻是更加得勢不饒人,身子壓在高木蘭的背上,貼著她的耳畔輕聲淫笑著:“來,用你的小手自己把它弄進去。”

  高木蘭渾身一顫,錯愕的望瞭望熊安傑,然而片刻之後她便已是回過神來,懵懂的挪瞭挪右手,顫顫巍巍的撫上瞭那支正頂在她臀瓣上的大屌,輕輕用力,牽引著這支駭人的物事向著她的小穴頂瞭過去,這肉棒的粗腫全然不似周文斌那般細長,隻才進瞭一小半段,高木蘭的眉頭便皺瞭起來,猛地回頭,有些難堪的喚道:“好疼。”

  “疼著疼啊的就習慣瞭,”熊安傑大屌已然刺入,正是士氣高漲,哪裡管她什麼皺眉呼痛,當即下身一挺,長槍突然發力,“啪”的一聲直入那早已泥濘不堪的花徑深處。

  “啊!”高木蘭疼得又是捂住瞭嘴,見著熊安傑已然自行抽動起來,連番的痛感直擊靈魂,比起那位陰狠兇戾的周醫生更加粗暴,隻得保持著先前的姿勢,強忍著下身的刺痛,就這樣雙手支在床上,身軀隨著熊安傑的動作一次次的向上湧動,又一次次的向下收回,面色從猙獰變得舒緩,嘴裡呼喊的痛苦也漸漸變得松弛而放松,確實如熊安傑所言“痛著痛著的就習慣瞭。”

  兩人陸續步入激情忘我之中,一記記深入骨髓的沖撞聲音遍佈著整個房間,而經歷瞭一整晚的高木蘭確是漸漸放開自己,一整晚的性愛讓她越來越迷失,而當已習慣瞭周文斌的速率之後,突然迎來瞭這樣一位身強力壯的性伴侶,即便心中有著或多或少的抗拒,可一旦生理上有瞭反應,高木蘭便也再難自持瞭,二人肏動幾許,高木蘭呻吟越發加劇,甚至乎突然回過頭來,一手挽過熊安傑的大頭,竟是主動索吻起來。突如其來的索吻熊安傑又怎麼會拒絕,他停緩瞭抽插的步伐,抱著高木蘭的嬌首緊緊擁吻,不斷在那唇舌之間交換著香津唾液,同時雙手摟住女人的細腰,一個側身,卻是將高木蘭抱在瞭自己胸口,而自己又躺回到瞭床上。

  “嗯~ ”高木蘭輕哼一聲,聲音中帶著些許嬌魅,眼神不舍的朝著男人的下身望瞭一眼,偷瞄著那根無比粗壯的大肉棒,心中不由得有些意動。

  “來,坐上來。自己動。”熊安傑一把將高木蘭抱在身上,雙手攀在翹臀兩邊,鼓勵似的輕輕一拍,高木蘭白瞭他一眼,然而卻也沒讓他失望的坐瞭上去,蜜穴再次納入瞭那根雄壯的長槍,高木蘭撐得嘴都“喔”瞭起來,然而卻也沒有停止下身的動作,順著肉棒的納入,她緩緩挪動著腰肢,緩緩的享受著這一份水磨的快感。

  “不愧是舞蹈學院的學姐,比起嫩鳥來就是有功夫。”熊安傑調侃著她的技術純熟,知道用這水磨功夫來適應著自己的粗大,果然,稍微磨瞭幾下,高木蘭這才開始抬臀相就,緩緩的上下起伏。

  “啪~啪~”起伏的幅度不算太大,畢竟那小穴還沒完全適應,可熊安傑根本就不需要任何動作,愜意的將手抱在腦後,就這樣欣賞著這位舞蹈女神的床上風情。

  “衣服脫瞭。”下身雖是早就光潔坦露,可上身還穿著那身絲綢睡衣,熊安傑看著礙眼,高木蘭倒也配合,下身依舊起伏之餘,雙手已然開始緩緩解開自己的睡袍。美人一面在自己的大屌上服侍著,一面在自己眼前流露出這般風情,熊安傑看得雙眼發直,嘴上不自覺的贊瞭一聲:“有點意思。”

  高木蘭的美麗自然是不需要多加贅述,對於男人的誇贊自是從小到大都聽慣瞭事情,可眼前男人的誇獎在她而言確是那麼的諷刺,她又不知該如何應對。

  二人保持著四目相對的姿勢,短暫的失神自然是逃不過熊安傑的眼睛,熊安傑哪裡管她心裡怎麼想,見著她分心,索性自己挺動起瞭下身,長槍猛入,又一次的頂到瞭花芯的最深地帶,高木蘭吃痛之下立即回神,想著眼下的局面,隻得收拾起多餘的思緒,再次的投入到這場莫名其妙的性愛狂歡之中。

  “咔嚓,”然而就在兩人沉浸在這場歡愉之時,房門不合時宜的輕輕打開,二人同時回過頭去,便見著隻裹著一身浴巾的葉紅霧迎面走來,白凈的手臂與小腿露在外頭,臉色微微有些紅潤,頭發盤瞭起來,略微帶著些水漬,顯然是才洗浴不久,卻不知她突然過來是什麼意思。

  “紅紅?”高木蘭輕輕喚瞭一聲,葉紅霧抿瞭抿嘴,輕聲道:“他說他累瞭,讓我過來這邊。”

  熊安傑恍然大悟,原來是周文斌肏弄瞭一晚上,抱著葉紅霧這樣的大美女肏瞭一遍應當也是最後的精力瞭,這會兒指不定癱在床上喘氣呢,這可白白便宜瞭熊安傑,本還想著待會兒湊過去和他來個二龍二鳳的狂歡,可沒想著這會兒是自己左擁右抱瞭,熊安傑拍瞭拍身上的木蘭,示意讓她下來,緊接著雙腿張開,將那根高聳的肉棒挺立在二女的目光之下,也不跟葉紅霧客氣:“來,你們兩個一起。”

  葉紅霧與高木蘭對視瞭一眼,均是瞧出對方眼神之中的無奈,而不同的是,高木蘭這會兒已是跪瞭下來,而葉紅霧卻依舊杵在那裡,手中的拳頭緊緊捏著,似乎隨時都有可能爆發。

  “紅紅。”高木蘭有些擔心她會抗拒,索性主動走瞭上去,拉起她的手一齊走瞭過來:“那個,藥,給你瞭嗎?”

  “嗯。”葉紅霧輕輕應瞭一聲,她知道高木蘭提這個是要提醒她順從,她自然知道沒有瞭藥物的維系將要面臨的痛苦是什麼,可是…

  “紅紅,我們一起吧,”葉紅霧思緒之際,高木蘭已經是拉著她的手蹲瞭下來,一點點拉扯的力道,以葉紅霧的力量是足以反抗的,但她沒有,她看著自己的身子緩緩低下,看著那根齷齪的肉棒在自己眼前肆意昂揚,似乎是在她眼前故意招搖一樣,令人作嘔,可她身邊的摯友高木蘭已經向它湊瞭過去,竟是…竟是自主的伸出舌頭…

  葉紅霧的腦子仿佛原地爆炸一般呆立在那裡,那天在度假村裡,她們也曾被強行叩開過牙關,也知道那物事破入口腔之中的痛苦與難受,在她看來,這樣的行為比用肉棒刺入下體還要令她作嘔,可眼下,高木蘭正在伸出舌頭,仿佛奴仆一般在那肉棒根部位置來回舔舐,那眼角流露出的神色,哪裡還有平日裡青春昂揚的做派,簡直…簡直就像那些影視劇裡令人不恥的娼婦。葉紅霧跪在原地發怔,殊不知熊安傑被高木蘭舔得過癮之下,一隻大手已然朝她壓瞭過來,直伸至他的後頸,輕輕一按,葉紅霧的頭也便被壓在瞭和高木蘭相鄰的位置,聽著高木蘭小嘴裡發出的“嘖嘖”的舔舐聲響,感受著來自於兩人交合之處的火熱溫度,葉紅霧心跳一陣急促,臉上頓時如火燒一般炙熱。

  “你也來啊嫂子。”熊安傑的手又用瞭點力,這下葉紅霧再也不能擺脫,那粗壯的肉屌已然頂在瞭她的牙關之前,隻需要她輕輕張唇,肉棒便能破關而入,葉紅霧看瞭看高木蘭,卻發現好友竟是一臉期待的看著她,興許是抱著有人與她一起沉淪心裡會好過一些的心態,又或許是希望葉紅霧能少受一點痛苦,高木蘭竟是從後面將葉紅霧環抱起來,將頭貼在她的耳邊輕聲喚道:“紅紅,沒事的,就舔一下,你試試。”

  葉紅霧腦中一團亂麻,隨著熊安傑的又一次輕頂,吃痛之下果真是將嘴輕輕張開,熊安傑的肉棒立即叩關而入,瞬間便占滿瞭整個口腔,葉紅霧正要掙紮,可耳邊卻是傳來高木蘭溫柔的聲音:“別,你輕輕的,輕輕的用舌頭,就,就好瞭的。”

  葉紅霧下意識的動瞭動香舌,舌尖隻稍稍貼在肉棒的根上,熊安傑便一陣輕吟,那肉棒竟是再向前頂瞭幾分,葉紅霧稍稍後傾,小嘴退出半格,而高木蘭卻是恰好補上,小手輕輕捏住那根肉棒,正控制在葉紅霧的臻首之前,再度向著葉紅霧鼓勵著:“來,再試試。”言罷便自己埋首下去,用舌頭在肉棒根部反復繞著圈兒的舔舐,葉紅霧無奈之下,隻得依照著她的模樣,再度伸舌,因著兩女同時侍弄,她的身位隻夠得著男人肉棒的馬眼前端,這一回她調整瞭心態,強鼓起勇氣,香舌輕輕觸上,隻覺也並非似自己先前想象的那般惡心,而已然嘗試過幾次性愛滋味的女人對這股腥臭味道也不再似之前那般反感,來回摩挲幾許,隻覺著舌尖之上的觸感倒也還能適應,索性放松瞭心神,學著高木蘭的樣子耐心的埋頭舔弄起來。

  二女同時跪在身前,一個將頭埋在他的腿間用香舌輕掃著那根粗大肉棒,一個卻是妙唇微啟,一口一口的含吮著肉棒的前端,二女雖是不知配合,但這此起彼伏間已是叫熊安傑舒爽得不可方物,嘴上不住的發出“嘶~嗷”的贊嘆,終於,享受著這等艷福的熊安傑再也不能忍受,他用手示意,緩緩抽出那根還插在葉紅霧嘴裡的肉莖,躍起身來,雙手一張,摟住兩女站起,一個轉身時手上用力,兩女便被輕松的推倒在床。酒店的軟床彈性極佳,二女又是驟然吃力之下撲倒,稍稍有些彈起的趨勢,熊安傑大手一緊,又是各自攬住腰肢,將二女並在一處,欺身上去淫笑瞭一聲:“咱們誰先來?”

  這樣的淫詞又哪裡會有女人理睬,二女均是默不作聲,熊安傑哈哈一笑,雙手各自在二女的肉臀上摸索一陣,一想著先前已是肏過瞭一輪高木蘭,雖然還未盡興,可這會兒倒是更想嘗嘗葉紅霧的味道。熊安傑計議已定,直接用手在葉紅霧的浴巾上一掀,白皙光滑的肌膚酮體便盡數顯露,大手伸到葉紅霧的蜜溝位置,感受著那玉壺之中的濕潤,大笑一聲:“嫂子,你這屄裡,是之前沒洗掉的還是剛剛流的啊?”

  葉紅霧一向愛潔,被周文斌肏過一輪之後哪裡會不洗幹凈就出來,這蜜穴裡的水漬自然是剛剛這一番口舌功夫之後生理上的自然反應,可偏偏葉紅霧不懂這些,她隻覺著此刻在熊安傑面前是越來越沒有下限,曾經的尊嚴與廉恥正被他踐踏一空。火熱、脹痛、充實,又一次的,男人的肉棒全部沒入,葉紅霧心中一黯,從上一周被熊安傑破身以來,她清楚的記得每一次被人插入時的情景,算上先前周文斌的那一次,這已經是第十一次瞭,其中熊安傑就占瞭六次,而她那位感情深厚的男友,卻還依舊與她相敬如賓,她知道自己這樣繼續下去遲早有一天會變成自己最厭惡的模樣,可她卻又不知該如何反抗,肉棒沒有等她思緒平復,已然開始瞭有力的抽插,熊安傑不愧是花叢老手,這邊大屌在葉紅霧的屄裡穿梭如風,那邊卻是伸出幾根手指,直塞進高木蘭的騷穴之中,隨著中指的探入,高木蘭的呻吟反而是率先揚起,叫得葉紅霧面紅耳赤。

  “啊~啊~”高木蘭今天算是被周文斌開發瞭一宿,這會兒一丁點輕微觸動都是敏感異常,熊安傑的一根手指插入就可再度掀起她的情欲,尤其是這會兒在好友面前,感受著熊安傑那大力的挺動正在好友的陰穴裡抽插,而自己,卻也同時享受著這份律動,高木蘭心中一松,身體的本能讓她不可抑制的呻吟起來,這可看傻瞭她身邊的葉紅霧,本打算大字一躺,由著熊安傑施為的她見瞭好友的模樣,不由得心中彷徨:“這樣難受的事情,為什麼她能如此模樣?”

  “啪啪啪啪!”就在葉紅霧恍惚之間,熊安傑突然加速瞭頻率,那根往來無隙的長槍仿佛安瞭馬達一樣,瘋狂搗毀著葉紅霧那泥濘不堪的美穴,葉紅霧再難輕松應對,不說享受,就單單是那股刺痛都已讓她難以承受,驟然之間,葉紅霧痛呼出聲,與高木蘭的呻吟混在一起,倒也辨別不出是痛苦的呼喊還是情欲的呻吟。

  “紅紅,我是聶雲啊,”熊安傑瀕臨高潮,突然卻是想到一個主意,竟是在這激情時刻喊出瞭這麼一句匪夷所思的話語:“紅紅,我肏得你爽不爽?”

  “別…別胡說八道。”葉紅霧哪裡肯依,這樣的話語無疑是在她心裡插上一刀,當下輕斥一句。

  “嘿嘿,叫我‘雲哥’,不,叫我‘老公’!”熊安傑越肏越是急促,嘴上的話語也越發顯得變態起來。

  “…”葉紅霧知道他在羞辱自己,一面承受著這股瘋狂,一面憋足瞭氣,始終不肯屈服。

  “叫‘老公’!”熊安傑聲音幾近瘋狂:“快叫,不然我肏死你!”

  “……”

  “啪啪啪…”,“叫不叫?”

  “……”

  “啪啪啪啪…”,“叫不叫?”

  “……”

  “啪啪啪啪啪…”,“叫不叫?”

  二人幾乎同時陷入癲狂之狀,葉紅霧瘋狂的搖著頭,幾近崩潰的嘶吼著:“不要,不要…”

  “啪啪啪啪啪啪…”,“叫不叫?”

  “老…啊…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叫不叫?”熊安傑的聲音已然接近怒吼,一邊的高木蘭見狀不由得渾身顫抖的蜷縮起來,滿眼恐懼的望著這個瘋狂的男人。

  “嗚…老…老公…老…”

  “好,老公射死你!”熊安傑終於得到瞭想要的稱呼,久戰之下終於是心中一松,精光猛然大開,幾近平日裡幾倍的精量源源不斷的湧入葉紅霧的蜜穴裡。

  雲散雨收,床上的男女同時安靜下來,粗大的肉棒依舊停在女人的玉穴深處,然而兩人卻是再也無力動彈。

  “呼…呼…”葉紅霧不斷的喘著氣,雙眼空洞的趴在床上,雙腿時不時的一陣痙攣,那模樣看得高木蘭又是心痛又是羨慕,這該是多爽的高潮?高木蘭心中想著,這會兒也顧不上什麼身份什麼廉恥,稍稍湊近瞭些,將手伸向兩人的交合地界,輕輕的將熊安傑那漸漸軟卻的肉屌取瞭出來。

  “操!真他媽舒服!”熊安傑這才爽叫瞭一聲,體力漸漸有所恢復,看著高木蘭那發情的模樣,心下一熱:“媽的,今晚豁出去瞭,大不瞭死在這兩個女人身上。”當下站起身來,在高木蘭的攙扶之下向著浴室走去,隻是在臨走經過葉紅霧的嬌軀之時,心中一動,突然喚道:“下周的比賽你應該都去吧,記得穿得少一點,嘿,老子到時候要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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