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北機場。
雖是寒冬時節,卻也偶有暖陽照拂,馬博飛愜意的摘下墨鏡,隨著這段擁擠的人流走出,難得的體驗到瞭一絲久違的市井氣息。這倒不是他第一次來京北,事實上這些年智運集團在京北早就開滿瞭分公司,而他們傢也在京北有一套價格不菲的四合院老宅,這次來京北雖然也帶著些別的目的,但他也真打算替老頭子好好視察一番這些下面的人。
不出幾步,李青青便已出現在視野之中。
「馬少!」一貫正裝示人的李青青罕見的換上瞭一件厚羽絨,再看那衣領位置厚厚的幾圈,顯然是穿得不少。
馬博飛笑瞭笑:「不是有地熱嗎?怎麼還這麼怕冷。」
「這不是要來接你們嘛!」李青青嗔怪的回應著,瞥瞭一眼馬博飛身後同樣萎靡不振的孔方頤,隨口又道:「這邊的事兒都收拾好瞭,今天是住傢裡還是酒店?」
馬博飛微微一笑,卻是將手在孔方頤肩頭一攬:「你想住哪兒?」
孔方頤茫然的望瞭望他,似乎對他的態度有些難以置信,這段日子的相處她可沒少受欺負,可每每想到他那駭人的手段,孔方頤便斷瞭反抗的念頭,而這一次雖說是繼續假扮情侶,可實際目的孔方頤也算是心知肚明,她從沒想過馬博飛會考慮下她的感受。
「就……就傢裡吧。」孔方頤倒是沒有多想,隨便給出瞭個答案。
「哦?我這傢裡除瞭青青,還從沒帶過別的女人回去過!」馬博飛朝她微微一笑,迎著冬日的暖陽,更顯幾分溫柔。
可這溫柔的笑容在孔方頤看來仿佛地獄夢魘一般可怖,她心中猛地一激靈,趕緊改口道:「不,去酒店吧。」
「哈哈,」馬博飛見她如此模樣,笑容不由得更加放肆,捏靠在她香肩的手掌不由得向下一滑,直撫靠在她那柔軟的香臀之上:「回傢就回傢嘛,難道還會吃瞭你。」
三人快行幾步,早先幾天趕到的李青青卻是也早已將京北的事宜安排得井井有條,無論是餐飲住宿還是其他的娛樂項目,但凡馬博飛會想到的,她也大多有瞭準備。
「曉雨,我們到瞭。」細腰還被馬博飛摟在懷裡,孔方頤便不得不按著計劃給林曉雨撥出瞭語音。
「這麼快啊,」電話裡的林曉雨才剛剛起床,放假的日子她總能睡得久一些。
「是啊,中午要一起出來吃個飯嗎?」孔方頤發出瞭邀請。
「好……好啊。」曉雨左右想瞭想,倒確實是沒有拒絕的理由。
「那叫上你男人一起唄!」
「他沒空哦,他這段時間在搞個訓練營,這個寒假算是沒有瞭。」
「訓練營?」孔方頤略微有些迷糊,抬頭看瞭看馬博飛和李青青,他二人的臉上也有些意外之色。
「那就我們三個吧。」
「行,我待會兒發個地址,你過來就行瞭。」
電話掛斷,馬博飛雙目微微一閉,還沒等他出聲,坐在駕駛位置的李青青便搶先道:「馬少,我……」
「沒事,」馬博飛打斷瞭她的自責之語:「你也才來兩天。」
「可問題是這樣計劃就會有變故瞭。」
「有變故才好玩,」馬博飛自信的向後座沙發上靠瞭下去:「不過嘛,這個訓練營的事兒你還得查一下,既然好容易來瞭趟京北,自然要陪他好好玩玩。」
*** *** ***
三個人的飯局倒是要比林曉雨想象中的要輕松許多,原本以為會讓自己感到恐懼的那個男孩,卻在飯桌上無時無刻保持著他那陽光的微笑,仿佛一切都沒有發生一樣。
林曉雨小心翼翼的陪著他們吃著些美食,馬博飛隻稍稍展露瞭一些「富二代」的氣魄,便已足夠這兩個見過些世面的小丫頭吃得開懷,而他,隻需要在林曉雨面前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偶爾替孔方頤夾夾菜,恰到好處的秀上一點兒恩愛。
「對啦,你男人那麼忙啊,這個年都不過瞭嗎?」飯吃瞭個半飽,孔方頤少不得要聊起鐘致遠。
「不知道他的,他反正籃球第一的,其他飯都可以不吃。」林曉雨難得在外人面前吐槽瞭一句。
「他們總不會晚上還要練球吧,」孔方頤又道:「要是可以,我們晚上等他下訓瞭出來玩啊?」
「玩什麼啊?」林曉雨倒也有些意動,雖說近段時間二人生疏瞭許多,可既然有這個機會,她也願意叫上鐘致遠一起玩一玩的。
「聽說京北有滑雪場誒,我還沒見過雪呢,曉雨你帶我去滑雪吧。」
「滑雪哪有晚上的啊,」林曉雨無奈的搖瞭搖頭。
「那就讓他請個假我們一起嘛。」孔方頤故意發起嗲來。
「要不這樣,」馬博飛適時給出瞭建議:「我聽說京北也有很多的密室逃脫,咱們可以去玩下,等到鐘哥他有空瞭,咱們再約個滑雪怎麼樣?」
「那……那我問問他。」林曉雨看瞭眼馬博飛,心中多多少少有些芥蒂,她實在難以想象這個男生為什麼此刻一丁點的端倪都覺察不出,甚至乎她都開始懷疑那天晚上遇到的,到底是不是他?又或者,他不知道自己?
轉瞬間她便打消瞭這個念頭,他怎麼可能不知道自己,她隱隱記得,那個晚上,他還曾有手機燈光在她眼前晃瞭一眼……
「曉雨?」見林曉雨有些走神,孔方頤連連出聲喚醒:「那咱們這會兒吃完就去吧。」
「啊?去……去哪?」
「我們先回傢換個衣服,換完就去找密室逃脫玩。」
「哦。」林曉雨懵懂的點瞭點頭,假期無事,出來之前倒也是做好瞭陪她玩一天的準備。
吃過瞭飯,馬博飛便開著李青青送來的車帶著兩女回去四合院老宅,孔方頤坐在副駕駛倒是嘰嘰喳喳和曉雨聊個不停,可從中間的後視鏡可以看到,林曉雨的坐姿明顯還有著些許的不安,很明顯,她對著自己還有些提防的念頭,可那又如何?馬博飛偷偷露出一抹邪笑:「既然來瞭,你就逃不掉瞭。」
「哇,這麼大啊!」林曉雨一向不太看重物質這方面,即便是一路來見著馬博飛的各種「豪氣」也都沒有表達過什麼,可畢竟是地道的京北人,她當然知道擁有這一套諾大的四合院意味著什麼,到此刻,她才不回過頭來好好審視瞭下眼前的男人。
「還好啦,」馬博飛倒是不介意在她面前炫一炫富,吸引女生的諸多因素中,有錢不一定是最有用的,但至少不會令人感到反感。
「那我先去換衣服瞭,曉雨你在這等我。」將林曉雨帶到一處客廳,孔方頤便拉著馬博飛向房裡走瞭進去,隻留下林曉雨一個人和一杯淡淡的清茶。
林曉雨望著這杯幽香的清茶,有那麼一瞬間似乎又想起瞭那一夜的演播廳,她緩緩拾起杯子,輕輕抿瞭一口,比起那一天的礦泉水自然要好喝不少,可不知怎麼的,她總能想起那杯礦泉水。
那一晚,自己的確是累瞭,可那晚的狀態,可累到全身無力,就在那演播廳裡睡瞭過去,確實是有些蹊蹺,而那天,孔孔好像就遞給瞭自己一瓶礦泉水……
林曉雨端詳著這杯茶,一時間卻是不知道該不該喝。
而就在這時,孔方頤剛剛進去的房間裡卻是響起瞭一絲聲響。
一絲奇怪的聲響。
仿佛是一聲痛呼,又仿佛,是一記有所收斂的呻吟。
「嗚……」突然,聲響再一次的傳瞭出來,這一次聲音似乎更小,可讓有所註意的林曉雨聽瞭卻是聽瞭個真真切切。
「他們在幹什麼?」林曉雨心中一登,腦中登時浮現出幾組詞語:情侶、小房間,那不正是自己和鐘致遠在海灘民宿中的畫面嗎?
林曉雨微微抿瞭抿嘴,卻也收起瞭好奇的心思,安安穩穩的坐瞭回去,端上那杯幽香的清茶,輕輕地飲瞭一口。
喝茶,的確可以靜心,林曉雨微微閉目,雖是猜到瞭這下自己要等許久,可既然今天是來陪他們的,那便也隻有繼續等下去。
然而房間裡的動靜卻是越來越大,除瞭那「嗚嗚」不止的女人呻吟,一時間她竟能聽到一陣令人心動的「吧唧」聲響。
「那是什麼?」林曉雨忽然生出一陣好奇,她隱隱回憶起自己與男友所做過的親密事兒,又想起那夜所經歷的噩夢,似乎從來沒聽過這樣的聲響。
但那一定不是什麼好事兒。林曉雨如是想到,孔孔的聲音也越發的響亮瞭起來,她還從來沒有聽過孔孔會如此的失態,進而又回憶起自己,那一晚她經歷瞭三個不同的男人,每一段都是她的噩夢,可就是這樣的痛苦回憶,到這會兒卻也能一段又一段的在她腦海中浮現,她有些忘不瞭,甚至乎,她記得每一次痛苦的感覺。
那事兒確實是會讓人失態吧。
林曉雨想到自己也曾被人肏到尖叫不止,甚至乎下體穴芯處會冒出一股噴湧的液體,仿佛控制不住撒尿一樣傾斜而出,那樣的自己,真的是自己嗎?
林曉雨猛地搖瞭搖頭,她已實在不願在聽著旖旎的聲音,她恨不得立刻走出這間屋子,可不知為何,雙腳仿佛灌瞭鉛一樣動彈不得,她很確信自己還是清醒的,甚至乎還是有力的,而她,明明能幾步走出去,卻依舊坐在那裡,一動不動。
「啊~」房間裡突然發出一聲尖叫,是孔孔的聲音無疑瞭,而這一聲,卻已是全然不顧她的感受瞭,無論是聲音的分貝大小還是那延綿不絕的尾音,林曉雨仿佛能將她此刻那復雜的心緒聽個明白,那是一種有些疼痛卻又有些奇妙的感覺,即便是當日她萬分的不情願,可也被這股感覺折磨得不成樣子,如今聽孔孔的聲音,那想必,是心甘情願的罷。
心甘情願的做那事兒,會是什麼樣子啊?林曉雨心中又多瞭一分好奇,鬼使神差的,她站起瞭身子,先前還邁不動的雙腳這會兒竟是可以控制自如,她小心翼翼的控制著自己的腳步聲,緩緩的向著房門口靠近。
房門並沒有緊閉,也許是他們關門時的不小心,門縫留得很開,也正因為這樣,她才能在客廳裡聽到這一些個令人躁動的聲響。
林曉雨稍稍探頭,目光卻已是透過門縫望瞭過去,可門縫留的位置畢竟有些,她僅僅能看到房中一隅,甚至乎連兩人的身影都沒瞧著。
可身臨其境,便越發能聽得真切,除瞭孔孔那銷魂的呻吟聲外,房間裡清晰可聞的「吧唧吧唧」聲響終於是被她聽出端倪,那不正是嘴唇印在肌膚上彈起的聲音嗎?
這一聲聲的,難道……難道他竟是在孔孔的身上舔吻?
難道,他們兩個,都脫得幹幹凈凈?
林曉雨的臉早已通紅,可她這會兒腦中越想越多,越想越亂,連帶著自己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他們……」林曉雨心中不知埋怨,可又不知該怨懟些什麼,這一刻自己才是多餘的那一個人,他們,不過是享受著戀愛的甜蜜而已。
自己和鐘致遠當然也曾甜蜜過,可這樣的水乳交融,這樣的合為一體,她卻還沒來得及去體驗,不經意間,她的手伸到瞭門把手的位置,輕輕地向著屋裡推開少許。
房門一點一點的向裡挪動,林曉雨的視野當然也隨著淫靡的聲響一點一點的擴大,直至瞧見那張大床,直至瞧見床上的兩人。
兩人的姿勢與她想象的竟是完全不同。
她的腦海裡,孔方頤的樣子應該就是海灘民宿裡的自己,安靜的躺在床上,閉著眼,緊張而期待的任由著男友愛撫,而馬博飛,則應該欺身在孔孔的身上,一點兒一點兒溫柔的親吻著她。
可此刻的大床上,躺著的居然是馬博飛,騎在他身上的居然是孔孔。
孔方頤全身都趴在男人的身上,小嘴兒自男人的大腿一路向上親吻,「吧唧吧唧」的響個不停,而馬博飛的手,卻是悠然的伸到孔孔的下身位置,也不知是施瞭什麼魔法,僅僅隻是丁點動彈,孔方頤便被他撫弄得呻吟不止。
被男人欺負得呻吟的是她,不斷親吻著男人全身的也是她,表情帶著些微痛苦的是她,然而享受著的似乎也是她。
「真的是這樣的嗎?」林曉雨抿瞭抿唇,對眼前所見的景象依然有些難以置信。
然而不等她多想,躺在床上的馬博飛突然虎目一睜,一對精光直直的朝著房門口望瞭過來。
「呀~」林曉雨驟然警覺,小手情不自禁的捂在瞭嘴上,雙腳快速向後退瞭兩步,雖是會有腳步聲傳出,可對比房裡那激烈的淫靡之音倒也算不得什麼,離開門縫,曉雨自是再望不到房中的景象,可馬博飛適才的目光卻是讓他心有餘悸。
那是一雙要吃人的目光,仿佛帶著幾絲邪魅的誘惑,吸引著她繼續觀察的目光。
林曉雨的心亂瞭,即便是用手捂住胸口也避免不瞭那顆躁動的心,她背靠在門墻上,雙目緊閉,小手不禁握起瞭拳頭,也不知是該走還是該留……
「跪著!」房間裡終於傳來瞭男人的聲響,林曉雨實在難以想象平日裡溫謙有禮的馬博飛這會兒竟是會說出這樣蠻橫的言語,那一聲「跪著」說得很大,也不知是要大聲示意著自己的權威,還是在向房外的自己炫耀著什麼。
孔方頤沒有做聲,房間裡隻傳來瞭幾聲細微的床板響動,而房外,曉雨屏住瞭呼吸,好奇的等待著裡面的下一步動靜。
「喔~」孔方頤的這一聲呼喚終是打破瞭此刻的靜謐,隨即,一聲「啵」的脆響傳出,林曉雨登時渾身一軟,仿佛自己也跟著房間裡那一聲交合之音而癱軟下來。
「啊~啊~」孔方頤叫得越發大聲瞭,而那聲線裡不自覺間會帶著一絲慵懶而舒適的韻味,林曉雨的柔唇微微張開,似乎在學著孔方頤發聲的姿勢,好讓自己也能感受到她這會兒的狀態。
「啪啪啪啪~」漸漸地,房間裡響起瞭那再明顯不過的肉體碰撞之音,隻那一瞬間,林曉雨便似乎回到瞭那個痛苦的夜晚,房間裡的那個男人,也是瘋狂的挺動著下身,和自己的身體發生著這樣的碰撞,急促已然不能形容這種速度,確切的說,那是一種驚濤駭浪一般的瘋狂。
「啊啊啊~」這樣猛烈的抽插沒有任何女人能夠忍受,孔方頤早已被肏得神志不清,臉上近乎翻著白眼在那痛苦的大叫著,可馬博飛呢,卻沒有一絲憐香惜玉之心,隻顧著用手掐在她的細腰處,繼續沖刺。
「他,怎麼能這樣啊?」林曉雨略微有些著急:「她怎麼一點兒也不顧及孔孔。」帶著這一點兒憤怒,她不禁挪瞭挪身子,沿著適才打開的門縫再度探出頭去,她不知道自己想瞧什麼,或許,就是想要看看這個男人為什麼這麼的無情。
當她探出頭來的時候,整個人又一次的驚呆瞭。
馬博飛的目光幾乎沒有挪動過,一直在盯著房門口的她,隻不過與先前臥躺的姿勢不同,此刻的馬博飛正站在床沿下,雙按壓著跪在床上的孔方頤的美背,身軀不斷的向前挺動著。
「啪啪啪啪啪啪啪~」肉欲的摩擦交響在這一刻格外的清晰,應襯著孔方頤此刻那白皙的肌膚,應和著此刻馬博飛那矯健的身軀,抽插與呻吟幾乎同步,而欲望與高潮也正洶湧而來。
「喔~受……受不瞭瞭~啊~」孔方頤被他將頭按在床頭,幾次想翻轉身子卻始終被他的大手無情按住,馬博飛的動作有些粗魯,似乎一點兒也不在乎孔方頤的感受,他的目光依舊盯著自己,目光既沒有熊安傑宋書偉那樣的淫邪,也沒有像鐘致遠那樣的柔情,他就這樣微笑著望著自己,腰腹狂湧,仿佛那個被他按在身下的是自己一樣……
是啊,自己也曾被他按在身下過……
林曉雨腦中畫面再一次浮現,而就在這一瞬間,她突然覺得自己有些變瞭,「我為什麼要去偷看他們……」林曉雨又一次的挪開,她知道馬博飛早就發現瞭自己,在她此刻的心目中,他曾經的溫謙形象早已不復,取而代之的,亦是隻有那一抹詭異的笑容。
那自己在他眼中算什麼呢?林曉雨第一次思考著這個問題。
被他拿走第一次的女人?沒有去告發他的女人,甚至還在偷窺他的女人……
林曉雨猛地搖瞭搖頭,這樣的她,還是原來的林曉雨嗎?
「啊啊~啊~我……射……你射啊……」房間裡的孔孔近乎歇斯底裡起來,對她而言,雖然知道這一次的歡愛不過是為瞭吸引林曉雨的一次流程,可馬博飛的手段實在是太過誇張,就著一番全速的抽插便已讓她高潮瞭好一陣,可一陣一陣的高潮洶湧而過,男人的抽插卻仍然是不見停,這樣的感覺自是讓她越發的無措,嘴上連連告饒起來。
「來瞭!」馬博飛倒是雲淡風輕,雖是頻率驚人,可他的目光始終盯在房門,見林曉雨第二次躲瞭過去,倒也知道今天的火候也差不多瞭,當下才收攏心思,雙手更是用力捏住孔方頤的腰臀位置,狠頂直上。
「喔~啊~啊啊~」僅僅隻是一頂,孔方頤便明顯感覺到瞭男人的變化,這一頂不再為瞭追求速率,反而是一插到底,直撞在她那泥濘不堪的小穴花芯。
然而這樣的插入顯然不止一次,更神奇的是,馬博飛的速度依舊沒有變化,孔方頤隻感覺整個人被肏得不斷向前挪動,而那根修長的鐵槍便肆無忌憚的向前開采。
「射……射瞭吧~」曾幾何時,孔方頤會在每一次承接馬博飛內射時大聲尖叫,然而熟悉瞭馬博飛的脾氣和節奏,她也漸漸習慣瞭事後吃藥的感覺,感受著那支插入體內的長槍是那般的激烈滾燙,仿佛一份冬日裡的火爐溫暖瞭她的整個花徑。
終於,馬博飛在一記狠插之後雙手大力一推,跪在床上的孔方頤被這突然一下給按倒,還未來得及反應便聽到耳邊一陣響動,忽然目光一暗,卻是馬博飛的肉屌直直的伸瞭過來。
「吞下去。」又是一聲冷酷的命令,孔方頤心中一暗,自是不敢反抗,雙目一閉,強忍著肉屌上的那一抹腥臭,張開小嘴,一口含住……
*** *** ***
京北某商場,密室逃脫主題店。
「曉雨,你想玩哪個啊?」孔方頤指著屏幕上的一堆遊戲項目問起瞭獨坐在一旁的林曉雨。
然而林曉雨卻仍舊是一手靠在桌子上,撐著腦袋,似乎並沒有意識到孔方頤的問題。
「曉雨!」孔方頤故意放大瞭聲音,心中雖是對她的心思猜到個大概,但面上還是要裝出一副不解的表情:「曉雨,想什麼呢?」
「啊?」林曉雨這才驚醒,從馬博飛傢裡出來,這一路上她都是懵懵懂懂的狀態,腦海裡反復跳閃著剛才馬博飛那盛氣凌人的動作和那一夜自己的回憶,她有些難以理解,剛才還在房間裡叫得那般哭天喊地的孔方頤,怎麼出瞭房間便好像換瞭個人似的,甚至,那紅撲撲的臉頰看起來反而精神瞭許多。
「諾,就這些瞭,你看看你想玩什麼?」孔方頤心中一笑,自然不會去點破她的心思。
林曉雨望瞭望屏幕,隻覺得這些個項目幾乎都帶著些恐怖元素,不禁有些動搖,可孔方頤卻是個「密逃」愛好者,在學校的時候就拉過她們去體驗過幾次,每次都把她給嚇得不輕。
「那,就這個『血色照相館』吧!」曉雨倒也沒什麼挑剔,比起一些妖魔鬼怪的元素,她倒是喜歡偏民國和現代一點的畫風,至少店傢給出的服裝不會那麼的誇張。
「那我們先去換衣服吧!」
十分鐘後,馬博飛換上瞭一套頗有年代感的長衫,雖是樣式古樸,可衣服倒也還算新,獨自坐在休息區等候,配上他那瘦削但又結實的身材,一時間倒也吸引瞭不少路人的目光。
然而當孔方頤拉著林曉雨出場的一剎那,所有的目光一時間幾乎全部吸引瞭過來。孔方頤換的是一套民國學生裝,配上眼鏡倒也顯得十分的青澀,可恰恰是這份青澀便成瞭她身邊林曉雨的陪襯,林曉雨的角色身份便是這次「血色照相館」的主角,一位需要破獲照相館秘密的「新娘」。
毫無疑問,為她準備的服裝居然是一套純白靚麗的婚紗。
林曉雨做夢都想不到自己會在這樣的遊戲裡,第一次穿上婚紗,雖說這套婚紗不算名貴,樣式也算一般,但光是那潔白無瑕的氣質和束縛著的腰身,便足以讓這位花季少女陷入沉醉。
「女人最美的時候,當然就是穿婚紗的時候!民國年間,少女和即將成婚的丈夫大婚前夕便去瞭這傢照相館拍婚紗照,婚禮現場,丈夫突然暴斃身亡,而那幅高掛在墻上的婚紗照卻是突然墜落,有人翻出瞭照片的背面,上面竟然精準的書寫著丈夫的死亡時間,由此,新娘便穿著這一身婚紗,在幾位好友的陪同下踏上瞭去這間照相館的路……」
工作人員講解完故事梗概,將三人引入到密室入口,躬身微笑:「前面就是照相館瞭,祝你們玩得開心。」
「……」一身潔白的林曉雨捏瞭捏衣角,望著漆黑一片的密室有些害怕,然而孔方頤卻是一把摟在她的肩上:「別怕曉雨,有我們在呢!」
*** *** ***
京北正華體育館裡到處回響著的都是球鞋摩擦地板的聲音。
此刻,場上的焦點完全匯聚在球場一側的三分線附近。
「防住他!」不斷有人在場邊吶喊,似乎對這一次的防守格外重視,然而作為防守人的小個子卻是滿臉冒汗,雙目雖是死死的盯著對手,可心中早已生出瞭愜意。
他的對手是畢展,是今天這次分組對抗訓練中最最出彩的人,1米88的身高,人如其名的2米「臂展」,即便是原地幹拔,他都不能給出一丁點有用的幹擾。
果然,臂展啟動瞭,一個交叉步輕松突破,在與他並列前行兩步後突然起跳,沒有多餘的假動作,僅僅隻是在空中將球一推,那猿猴一般的長手輕松的在空中完成投籃姿勢,貼身起跳竟也完成瞭標準的手型,「唰」的一聲,籃球毫無懸念的再次投進。
「天吶,畢展這已經是第五十分瞭,而且,好像才投丟瞭兩個球,」場外的球員紛紛發出贊嘆。
「是十九投十六中!投丟瞭三個。」立時有數據師補充道。
站在場外的宮成教練也朝著數據師點瞭點頭,用筆在本子上劃瞭劃,隨即便拾起胸前的口哨吹瞭起來。
「嘟~」哨響,集合!
「下面我來說下剛才打的分組對抗。」宮成坐在人群中間,目光從最左側的球員開始說起:「小魯你今天狀態還不錯,有幾個球拼搶得很積極……」
被點瞭名的「小魯」憨厚的一笑,在鐘致遠看來倒是有些像受瞭表揚的戴歌。
「但是!」然而宮成話鋒突變:「你有三個球處理不當!」
「小魯」聞言頓時面色一僵,然而宮成語速飛快,根本不容他辯駁:「第一,是在第一節的時候,小鐘落45度角位置的時候,你還沉浸在上一球的好帽中,沒來得及落位,導致他的戰術計劃落空,雖然最後他將球打進,但是你在這個地方足足耽誤瞭5-8秒。」
「第二,是在第二節後半段,那次對面快攻的時候,雖然後場已經形成瞭2打1,補救希望不大,但是你懶散走回的做法仍然是不對的。」
「教練,可那球沒救瞭啊?總不能白白浪費體力吧!」小魯顯然有些不服。
「第三,你在第四節最後那次快攻中,選擇瞭獨自運球,雖然最後你打進瞭,但我仍然覺得你需要反思。」
「……」全場一時間有些嘩然,小魯的表現在全隊而言算得上是相當出彩,幾乎在籃板球上有著壓倒性的統治力,可這位宮成教練卻是一直在找一些小問題揪著不放,這未免有些太過矯情。
「這些問題,或許都是微不足道的,但無數的微不足道,匯聚成的便是一個球員在場上的戰術素養,你們接受也好,不接受也好,在我的球隊裡,隻能服從!」宮成無視著小魯的不服,將頭偏向他身邊的第二個:「接下來是小陸……」
如此再三,幾乎每個人都被指出瞭問題,宮成的頭再次偏瞭偏,目光看向瞭畢展。
終於是到畢展瞭。似乎所有人對這一幕都有所期待,宮成這一路點名,幾乎每個人都談到瞭或多或少的問題,卻不知道他對這樣一位拿瞭50分的主力後衛會有什麼樣的看法。
「畢展的發揮很亮眼,」宮成笑瞭笑,言語倒是放松許多:「就今天的表現而言,沒有問題。」
「嘩啦啦~」球館裡頓時響起瞭稀碎的掌聲,雖說都是十八歲的少年誰也不服誰,但面對這樣一個名頭響亮的「高手」,今天又打出如此亮眼成績的高手,大傢自然會給予一定的尊重。
「接下來是鐘致遠。」宮成很快將目光投向瞭之坐在最後一個的鐘致遠,面帶微笑,誰也不知他接下來的話又會是什麼。鼓勵?還是批評?
「就我個人而言,我非常滿意你的表現!」哪知宮成突然伸出雙手,就這樣一直的笑著,沒有笑裡藏刀的批評,沒有多餘的轉折,雙手竟是在那鼓起掌來。
「啊?」眾人一時間有些發懵,即便是連畢展也沒有得到如此的好評,這樣一個全場才得瞭十分的後衛,憑什麼能得到佛教練這麼高的評價?
宮成倒也不會故弄玄虛,坦然的解釋著自己的觀點:「在接到名單的時候我也看過一些你和畢展的視頻,你們都是這一屆CUBA裡傑出的新人,可惜的是,你們是同一個位置。」
「但是深海怎麼能和京北比嘛,」不少人心裡泛起瞭嘀咕,這些年的CUBA全國賽,幾乎就是京體和清北這兩所大學的角逐,而深海,幾乎從未出現在全國賽的決賽舞臺,甚至連半決賽都未曾踏入,那深海出來的球員,大傢自然會輕視一些。
「你們可以質疑深海的實力。但今年CUBA的最高分記錄卻是造不瞭假,」宮成笑瞭笑:「在我看來,他絕對是可以信賴的得分手。」
「這麼一來,雙後衛打法必然是我們隊伍的核心。在權衡之下,我決定讓他去打組織,而他,也完美的控制瞭比賽。」
宮成如此的盛贊之下,大傢或多或少也明白瞭些,但即便沒能理解,這會兒也隻得跟著大傢一起鼓起掌來,這樣的掌聲自然要比剛才畢展的熱烈許多,倒也有不少人會重新對這位「大神」認識一下。
畢展的目光同時望瞭過來,雙目微微一凝,嘴角彎起一道桀驁不馴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