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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沖突

第144章:沖突

  “琴?”

  “琴琴?”

  鐘致遠腦中有些錯愕,明明剛剛還纏綿在一塊兒的女友,怎麼突然趁他洗澡的功夫消失不見,望著四周溫馨而陌生的小屋,有那麼一瞬間他似乎覺得自己像是在做一場夢,一場關乎愛情的春夢。

  “哐當”一聲,大門緩緩拉開,慕容琴緩緩進屋,看著站在客廳裡發呆的鐘致遠,慕容琴微微一笑:“你……洗完啦?”

  “嗯,你剛剛?”鐘致遠懸著的心稍稍放下,可他雖然遲鈍,但卻不傻,這會兒慕容琴臉上明顯帶著幾分沉鬱,遠不及剛才晚餐時的活潑。

  “哦,剛剛,去扔垃圾瞭……”慕容琴隨口應道,臉上表情略微有些僵硬,雖然才進門兩步,可眼神卻是一直有些飄忽,直到發現鐘致遠的目光望向餐桌邊的垃圾桶時才晃回瞭神:“額,我剛才有點恍惚,不知道該怎麼說瞭……”

  “到底怎麼瞭?”鐘致遠似乎意識到瞭事情的嚴重性,當即變得正色瞭起來。

  “致遠,我今晚不能陪你瞭,剛剛接到公司電話,臨時有安排一些工作,我現在得趕過去,可能……可能很快,也可能需要一段時間,你……你先回去吧!”

  “這樣啊,”鐘致遠點瞭點頭,雖然心中略微有些失望,但相較而言他也能理解女友剛才的恍惚,看到她眼神中流露出的歉意,鐘致遠自然不好再多說什麼,當下也隻得露出釋然的笑容:“那好,以後時間還長著,我正好今天也累瞭,那個,你怎麼過去?”

  “公司安排車來接我瞭,嗯……我就不送你瞭。”

  “好,那我先走瞭。”鐘致遠不再多問,很快便穿好瞭的衣服,臨出門時還朝著慕容琴多看瞭一眼,隻見她眼中滿是不舍,甚至已經有瞭幾絲淚痕……

  “等……”慕容琴突然一聲呼喊,竟是整個人撲瞭上來,雙手猛地摟住他的脖頸,整個身子向上墊瞭墊便直接吻上瞭男人的嘴唇。

  鐘致遠已經不記得今天這是第幾次的擁吻,對比起曾經的兩次戀愛,慕容琴顯得更加熱烈大方,前幾次時還有些初吻的矜持與嬌羞,到得現在便成瞭毫無保留的濃情濕吻。

  直到慕容琴的手機再次響起,兩人才滿是不舍的分離,鐘致遠坦然一笑,稍稍在她肩上輕拍瞭兩下,隨即才轉身離開。

  慕容琴沒有立即接通電話,此時的她正淚眼婆娑的站在窗臺看著男友遠去的身影,心中竟是生出一股從未有過的眷戀,她本以為今晚的甜蜜隻是在決定“犧牲”之前小小的任性一回,可沒想到一旦嘗過瞭情愛的滋味,臨別之時會是如此的痛心難過。

  但她終究還是要選擇“犧牲”,顏妙旖於她而言已經不單單是情同姐妹那麼簡單,無論熊安傑是否信守諾言,她都不會放棄一絲機會。

  終於,慕容琴擦幹瞭眼淚,也無心去整理衣服和妝容,隻在自己這空蕩蕩的屋子裡看瞭幾眼,這才走出房門,按向通往車庫的電梯。

  ***  ***  ***

  “喲,你可終於來瞭!”

  昏暗的車庫裡,熊安傑早已等得不耐煩瞭,見慕容琴姍姍來遲,總算心中有瞭底氣,當下便朝著一旁的嶽彥昕努瞭努嘴,嶽彥昕也識趣的走上前去,雙手在慕容琴的周身摸瞭一圈,待確定沒有監聽設備後這才朝熊安傑點頭回應,

  “來吧,上車吧!”

  熊安傑冷笑一聲,大抵也猜到慕容琴這會兒已經做好瞭準備。車門打開,慕容琴面無表情的進瞭後排,而熊安傑卻是突然從駕駛位鉆出,直將車鑰匙甩給瞭嶽彥昕,隨後便一屁股鉆入後排,緊靠著慕容琴坐瞭下來。

  此時的熊安傑當真是春心蕩漾,才一關門便直接將慕容琴摟在瞭懷裡,也不顧她的驚叫和掙紮,大手用力一合,便讓這位氣質卓然的女明星動彈不得。雖說連日來幾乎都泡在女人堆裡,可慕容琴的身段氣質他早已惦記多時,今天好容易尋著機會,長夜漫漫,他自然是要好好享受……

  “你……禽獸……”慕容琴一聲嬌斥,然而整個身子被人抱住,說出來的話多少帶點有氣無力,更何況她這會兒身體緊挨著熊安傑,口中吹出的香軟氣息徑直沁入男人的耳畔,直讓熊安傑心中一蕩,卻是故意將她反身抱住,健碩的胸肌頂著慕容琴的美背,雙手環過她的柔軟細腰,直捂在她那沒有絲毫凸起的胸腹位置。

  慕容琴心中滿是委屈,然而這會兒汽車已經發動,嶽彥昕操控著汽車穩穩駛出小區,車窗外開始出現擁堵的車流和人群,在這樣的復雜的環境下,她完全不敢大聲呼喊,隻得任由男人繼續作惡。

  “嘿嘿,大明星,你的身材可真好,這、這兒,都沒有一點肉的!”

  “當初在臺上出名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今天啊?”

  “那天在廁所被我堵著的時候,想沒想過有一天也會被我肏啊!”

  熊安傑不斷口吐芬芳,那令人作嘔的言語著實讓她眉頭大皺,但還沒等她出口反駁,熊安傑那原本放在她腹部的雙手忽然上移,竟是一把抓在瞭慕容琴那豐盈的乳房上,隔著本就輕薄的晚禮服大肆揉捏瞭起來。

  “你……啊……疼……”

  慕容琴雖是做好瞭些許準備,可臨到此時也不禁被男人的粗魯弄得滿心憤懣,然而偏生這會兒她又無法去反抗男人的越矩行為,畢竟是有求於人,些許痛楚與辛酸也隻得默默忍耐。

  可熊安傑撫摸揉搓的畢竟是她的敏感部位,稍一放松便被這莫名的觸感給弄得語聲不順,言語間竟是帶著幾分嬌柔的喘息,而這一聲嬌喘,更是直接撥動瞭熊安傑的色欲心弦,隻見男人嘴角突然現出一絲獰笑,隨即便俯下身子直接咬住瞭慕容琴的耳朵,粗厚的舌頭沿著晶瑩耳垂不斷吸吮,而那置身於女人雙乳之間的大手更是變本加厲的上下揉搓瞭起來。

  男人的輕吮無疑讓慕容琴更加難以忍耐,每每熊安傑的舌頭才觸到一分,慕容琴便條件反射一般扭過瞭頭,而熊安傑也隻輕笑一聲,沿著她扭過的方向追逐而出,直到女人避無可避,整個身子被壓在瞭車座的最裡邊角落裡,熊安傑一邊舔著慕容琴的耳垂慢慢吹氣,一邊繼續著他的淫謔言語:

  “大明星,你可要想清楚,我可沒逼你,你要是不願意,現在下車還來得及!”

  “你要是不下車,一會兒咱們就到瞭,我那間會所你去過,最裡邊房間裡有一張非常舒服的大床,在那張床上,以前的馬博飛可是肏過不少女人,現在的我也肏過不少女人,今天我就在那裡給你開苞!”

  “你放心,你熊哥我的功夫好著呢,今天晚上咱誰也別睡,我可要肏你到天亮。”

  無論是耳邊的酥癢還是胸部被揉捏的陣痛,甚至熊安傑口中的每一句話對慕容琴而言都是一種羞辱,她雖然從小寄人籬下,可在顏妙旖的庇佑下也算安穩,可即便有過心理準備,她也沒敢想象眼前的男人居然會這麼的無恥。

  熊安傑在她耳畔邊一陣親吻,而後便更得寸進尺的將苗頭對準瞭少女白皙的脖頸,同時雙手不安於隔著禮服在外撫摸,進而劃到禮服的領口位置用力一探,淫邪的臉上瞬間更添幾分驚喜:

  “哈哈,大明星,你這是準備充分啊,連胸罩都不穿瞭?”

  “不……不是……嗯……不是……”

  慕容琴有氣無力的回答,可腦海中卻也自然浮現起與鐘致遠先前的溫存,鐘致遠那英俊的面容映入眼前,他的笑容明媚,動作溫柔,一舉一動間既有男人的英武,又有少年的青澀,然而再看向眼前的熊安傑,看著他那醜惡淫邪的嘴臉,感受著他的大手和舌頭在自己身體的敏感部位不住的侵犯,慕容琴隻覺得腦袋已經完全懵住,隻恨不得立刻昏死過去來逃避這殘酷的現實。

  熊安傑本想伸手探入那禮服中好生把玩,可自己五大三粗手掌過大,而那晚禮服卻是細膩緊致根本不容他作惡,要是強行深入非得把禮服撐破,熊安傑略一思量卻是選擇將手退瞭出去,轉而將目標對著禮服的下半身摸瞭過去,細膩舒適的禮服材質與慕容琴那本就嫩滑的腿部肌膚貼合在一起,熊安傑的大手才一覆上便覺舒爽異常,越摸越是用力,越摸越是深入,直到沿著禮服裙擺探入少女的大腿根部,隔著一層微薄的內褲,直按在少女最敏感的私處位置。

  “啊……不要……別……”

  “喲,大明星還挺敏感啊,我看你就是天生的騷貨,臉蛋漂亮,身材也好,這上邊下邊都敏感得沒邊兒,是不是一摸你就流水啊?”

  熊安傑說著便要摳開那緊貼的內褲,可慕容琴這會兒也不知哪來的勇氣竟是開是掙紮扭動瞭起來:

  “別……不……不要……”

  慕容琴此時大腦一片空白,自從出道以來,無論在哪她都是眾星捧月的存在,而熊安傑的舉動就像是一頭專拱嬌花的醜豬,粗鄙到令人嘔吐,然而即便她在舞臺上如何輕盈靈動,這一身曼妙的身段卻也難以扭出熊安傑的五指山,曾經舞臺上冷艷的“迷蝶”在這一刻仿佛成瞭柔弱的小白兔,完全被熊安傑卓在懷裡,曾經鏗鏘有力的歌喉裡發出的也不再是動人的旋律,輕吟嬌喘,每一絲響動都變成瞭男人情欲的催化劑。

  熊安傑這會兒也不再顧及許多,直將女人摟在懷裡抱得更緊,野蠻的力量瞬間便讓慕容琴無從抗拒,到得慕容琴被箍得面色發白,男人的大嘴猛地壓下,徑直開始親吻起少女的脖頸位置,同時雙手也不閑著,徑直探入那幽深的底褲之中,食指撥弄起女生最敏感的陰蒂位置,中指輕輕插入陰道端口一小截,沿著那凹陷出的陰道口小幅度抽插蠕動瞭起來。

  慕容琴被他雙管齊下的攻擊著自己的敏感部位,隻得緊咬著下唇艱難忍耐,然而鼻息處卻是依舊控制不住的發出嬌喘之音,忽然,一陣莫名的電流劃過腦海,慕容琴頓時覺得全身顫栗,兩條被禮服半遮半掩的美腿豁然繃直……

  熊安傑此時也已發現瞭少女的身體變化,登時抬起頭來朝女人獰笑起來:“哈哈,大明星這就要高潮瞭?老子還沒肏你呢!”說著又一次加大攻勢,全身用力,將慕容琴摟得更緊幾分,同時那深入少女蜜穴洞口的大手開始急速抽動,雖是還未長驅直入觸碰花蕾,可就在這陰道口與陰蒂的結合位置不住揉捏摩擦,已經足夠這位未經人事的處女產生生理反應。

  “嗯……啊……”

  慕容琴渾身的抽搐已經不由自主,整個身體在熊安傑的用力緊箍下顫抖不停,隨著一聲高亢而急促的喘息聲響,本就乏力的慕容琴此時更是散掉瞭所有的抵抗,無奈的伏在熊安傑的胸懷裡,精致柔美的面龐此時白皙之中透著潮紅,明媚的雙眼裡慢慢留下羞辱的淚水……

  “哈哈,爽……爽……”

  熊安傑見狀興奮得連聲大笑,心中恨不得立刻將這美艷無雙的大明星就地正法,然而這時汽車開始減速,一陣轉彎之後終於停在瞭智運大廈的正門門口。

  “到瞭!”

  嶽彥昕語聲冷漠,後視鏡裡傳來的不堪入目的鏡頭於她而言一清二楚,但事已至此,一切也都容不得她來阻止。

  “嘿,”熊安傑臉上越發淫邪,當即又朝著慕容琴嘚瑟瞭起來:“大明星,今晚的好戲要開始瞭,待會兒我一定把你肏得美美的,包你幾天不舍得下床!哈哈哈!”

  熊安傑話音剛落,汽車也已安穩的停靠在瞭大廈正門位置,雖然已是深夜,但巡邏的保安大多也是有眼力見的,看著熊總的車座停靠,趕緊過來開門,熊安傑好整以暇的走出車座,隨即又去攙扶已經癱軟瞭的慕容琴時,卻不想身後卻是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

  “熊安傑!”

  一聲怒吼自耳旁傳來,熊安傑還沒弄清楚發生瞭什麼,腦袋便被人狠狠砸瞭一拳,兩米的身軀轟然倒塌,整個腦海一陣旋轉恍惚,好在身邊趕來的保安將他接住不至摔傷,待得視線漸漸清晰,熊安傑這才發現眼前被一眾保安拉著的來人面貌。

  “熊安傑,我草你媽!”鐘致遠從未有過如今這樣的憤怒,甚至自出生以來,他還從未在大庭廣眾之下如此的失態叱罵,然而此時的他根本沒法控制住自己的理智,滿腔的怒火燃遍全身,即便是被四五名高壯大漢拉扯也能掙脫開來,直朝著還未起身的熊安傑猛踹一腳……

  “噗!”熊安傑腹部再吃一腳,本就暈乎乎的身體更是直接被蹬飛瞭幾米遠,看著眼前眼神猶如惡鬼一般的男人,一眾身強體壯的保安卻都被震懾得完全不敢上前,而這一腳之下,熊安傑卻也恢復瞭幾分神智,當下強忍著胸腹的劇痛大聲吼叫起來:“嶽彥昕,你她媽死瞭?”

  “嶽彥昕!”

  “正義的奴隸!”

  “轟”的一聲,汽車駕駛位的大門開瞭又關,一道鬼魅的身影赫然沖出,還不待眾人反應便已撲向瞭殺氣凜然的鐘致遠,僅僅兩三個回合,毫無章法的鐘致遠便被迅速制服在地,鐘致遠面色猙獰的趴在地上,直被嶽彥昕的皮靴踩在腳下,嘴裡不住的哀嚎大叫:

  “啊!”

  淒厲的叫喊聲立時引得周邊人群的圍觀,而就在這時,一直躲在車中的慕容琴也在一聲哀嚎尖叫聲中沖出汽車,直向著鐘致遠躺著的方向撲瞭過去。

  “不要……不要打他……”

  “慕容琴!”

  “是慕容琴誒!”

  “天吶!”

  熊安傑此時早已面色鐵青,可慕容琴的人氣影響確實超出他的想象,雖然已經深夜,但大廈附近的吃瓜群眾確實越來越多,熊安傑心中更加煩悶,恨不得現在就捏死瞭鐘致遠才好。

  “叮嚀……”便在此時,熊安傑的手機突然響起,看著“李青青”的名字,熊安傑這才稍稍舒瞭口氣,連忙接過電話。

  “你直接帶著嶽彥昕上樓,剩下的事我來處理。”

  “……”熊安傑還未回應,電話便已直接掛斷,隨即保安部門、公關部門都已接到瞭指令,熊安傑長舒口氣,知道李青青有辦法將事態影響降到最低,當下也不再流連,喚瞭一聲嶽彥昕便直接朝著樓頂走去。

  ***  ***  ***

  “熊安傑,我殺瞭你!”

  鐘致遠猛地一聲怒吼,整個人自床上蹦瞭起來,然而映入眼簾的隻有房間裡微弱的燈光,以及不遠處驚惶而起的慕容琴的身影。

  “你醒啦?”

  慕容琴趕緊靠瞭過來,本該明媚靚麗的大明星這會兒也因為熬夜和擔心變得有些面容憔悴。

  鐘致遠咂瞭咂舌,一時間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隻得將目光朝著房間張望瞭一圈,看著本該溫馨的房間裡多瞭一輛醫用的護理推車,突然間覺得有些陌生。

  “這是我傢,因為我的緣故,去醫院不太方便,就安排瞭醫生過來的……”

  慕容琴看出他的疑惑,當下開始解釋瞭起來:“剛剛實在人太多瞭,我……哎……我也沒有辦法。”

  鐘致遠見她聲音裡帶著幾分哭腔,心中的怨氣這會兒也消散瞭不少,他扭過頭來看著這位才剛剛答應“在一起”的女友,語聲落寞的問道:“為什麼啊?”

  “……”慕容琴微微蠕動嘴角,在鐘致遠昏迷的時候她已經考慮過說辭,可當他真正醒轉,慕容琴反倒有些不知該如何開口。

  “你當時一回來,我就看出你魂不守舍的,我出瞭小區沒多久就看見瞭你們的車,他的車我認識,我就一路跟著,我看得到他在……他在……”鐘致遠說到這裡再也說不出口,眼角裡慢慢劃出幾道熱淚,顯然是對於女友的背叛痛心到瞭極點。

  慕容琴輕嘆瞭口氣,到這會兒她再也無法隱瞞,當即走上前去伸手抱住鐘致遠的頭部,直將男友痛苦的臉面埋在自己的胸口,這才將關於顏妙旖的事情如實道來。

  “……”慕容琴的語聲柔和,即便是其中有著太多的辛酸,她也盡可能克制住情緒娓娓道來,從那天熊安傑在廁所的騷擾,到後來她對熊安傑的調查,再到這次顏妙旖失蹤事件,幾乎她所知道的一切都坦然說出。

  “你怎麼這麼糊塗,”良久,鐘致遠終於開瞭口,話裡雖有責備,但語氣卻顯得平和瞭許多:“你既然知道他是個什麼樣的人,你怎麼還能相信他,他說會放人,但要真的不放人,那你怎麼辦?”

  慕容琴撇瞭撇嘴,臉上慢慢透著幾分決然:“我想好瞭的,我回傢之後不會洗澡,一直等到第二天中午,要是沒等到消息,我就去公安局報案,告他強奸,我身體裡一定還留著他的……我會用我現在的人氣去制造輿論,他就算關系再硬,公安系統裡也不敢包庇,大不瞭就魚死網破!”

  “哎……”鐘致遠嘆瞭口氣,隨即也從床上坐瞭起來,望著面色有些激動的女友,鐘致遠反身將她摟住:“沒事瞭,顏總的事,我們一起想辦法,但無論如何,你不能犧牲自己。”

  “嗯……”慕容琴輕輕點頭,雖是不知道還有什麼辦法,可畢竟今晚已經把事情攪黃,再想去找熊安傑恐怕也已不太可能,一切終歸要等到明天才有答案。

  ***  ***  ***

  “叮嚀……”

  嘈雜的鬧鐘鈴聲準點響起,鐘致遠與慕容琴幾乎同一時間睜開雙眼,看著靠在床頭和衣而臥的伴侶,兩人不由得同時露出一絲甜蜜的微笑。

  然而微笑也僅僅隻停留瞭幾秒便戛然而止,兩個人都知道,橫亙在他們面前的不應該是纏綿悱惻,而是需要營救顏妙旖的方法。

  可就在兩人起床穿衣的功夫,慕容琴的手機突然響起,一則驚人的消息瞬間讓慕容琴大叫瞭起來:

  “什麼,顏總回來瞭?”

  山潤集團總部大樓。

  慕容琴從出租車座上快步走出,直奔著大樓外擁擠的人潮,才走近幾步,便有熟悉的工作人員將她喚住,繼而便是一通繞行,直繞到大樓外圍一處宣講臺背景板的後面。

  宣講臺顯然是臨時搭建,甚至背景板海報上還能嗅到剛剛印出的油漆味道,然而此時的慕容琴與在場的記者觀眾一樣根本不會在意這些細節,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的對準著宣講臺上那道熟悉的身影。

  “請各位相信我,我個人的問題會有公安部門來解決,但接下來關於CUBA乃至整個籃壇大環境的投資運作,我們山潤還將繼續……”

  顏妙旖依舊是那身正統白色西裝,即便是臉上看起來有些困頓和滄桑,但看著她那鎮定自若的發言和侃侃而談的氣勢,慕容琴便覺得心下一安:不管她到底經歷瞭什麼,隻要回來瞭就好。

  顏妙旖宣講完畢之後便在一眾工作人員的簇擁下回到大廈,看到滿臉焦急的慕容琴也隻親切的笑瞭笑,隨即便又收拾起情緒走進電梯,一路向著頂層的辦公室而去,慕容琴有些錯愕,尋瞭個與她相熟的產品經理才問出瞭個大概。

  顏妙旖是今天早上7點被幾名警察送回來的,說是大概五點多的時候在京郊馬路上被發現,一個人躺在馬路上,而後被帶回警局問瞭下情況,隻說是被綁架瞭之後,一個人被關在一間黑屋子裡,每天會有人來送飯,然後今天就忽然睡著睡著就到瞭馬路上……

  “怎麼這麼邪乎?”慕容琴有些難以置信,要說真是熊安傑綁架瞭她,怎麼可能這樣毫無理由的將她放出來?

  “是挺邪乎的,但回來瞭也是一對麻煩,這不,顏總連自己的事還沒弄清楚,山潤那邊的投資又出問題瞭,就昨天,一溜兒的資本選擇瞭撤資……”

  慕容琴微微皺眉,她對企業裡的資本運作多少有些模糊,趕忙詢問道:“他們……撤資,對山潤影響很大?”

  “當然!這次山潤可算是孤註一擲的投資,要是玩砸瞭,不但血本無歸,以後在相關政府企業裡的信譽也沒瞭,哎,就這幾天的功夫,企業高層的離職率已經快破十瞭!”

  “……”慕容琴沉默下來,恰好第二趟電梯到達,懵懂的她緩緩走進電梯,一同跟著人群向著頂層而去,直到顏妙旖的辦公室門口,慕容琴才發現辦公室裡圍著的人比樓下更多。

  公安局、司法、檢察院、工商局乃至各大投資方代表,甚至是體育局也已派出瞭隊伍前來問詢,早已心力交瘁的顏妙旖仍舊在辦公室裡與一眾人等激烈討論,看著她那滔滔不絕的語速,慕容琴不難想象這一次山潤所面臨的危險。

  約莫過去一個小時,辦公室的門才緩緩打開,顏妙旖熟練的招呼著眾人離開,而後又朝著身邊的秘書和主管們交代瞭一系列的工作安排,最後才朝慕容琴走瞭過來:“走吧,去陪我吃個飯。”

  大廈腳下的一傢還不錯的餐廳裡,顏妙旖的吃相有些狼狽,大湯勺舀著菜,大口咀嚼,顯然是餓瞭很久的模樣,慕容琴也不催促,就這樣安靜的看著她,直到顏妙旖喝完瞭湯才開口說話:

  “我聽說,你昨天先是官宣瞭戀情,而後又在智運的樓下鬧瞭一出精武門?”

  “你倒是消息靈通,前腳才出門,後腳就打聽起我瞭,”慕容琴朝她打趣瞭一聲。

  “跟我的事有關吧?”然而顏妙旖卻是話鋒一轉,語聲裡帶著幾分落寞。

  慕容琴也知道這些事已經幹系到整個山潤與智運的糾紛,當即也不隱瞞,如實將事情原委說出,顏妙旖聽得極為認真,直到慕容琴講述完也沒再多說什麼,反而是為自己加瞭壺茶水,一口飲盡,這才講述起這些天的遭遇:

  “何叔是爺爺那會兒就跟著山潤的老人瞭,事發之後我就再也沒見過他瞭,根據公安那邊的反饋,他的傢人也早在兩個月前就辦瞭簽證出國,到現在也沒個消息。”

  “小林和小張都還下落不明,他們準備得很充分,堵車、抓人,最後打暈瞭我們,關在一處完全失聯的小屋子裡,我一個人吃喝拉撒全在那裡,每天會有人來送飯,直到今天早上,吃完瞭最後一頓,整個人就暈乎乎的,再醒來就已經是被警察救下瞭……”

  慕容琴皺起眉頭:“他們費這麼大勁抓你,現在又不動你,到底是為瞭什麼?”

  顏妙旖苦笑一聲,而後便慵懶地靠在沙發上:“我倒是看出點眉目來瞭。”

  “哦?”

  “無聲無息的抓我,在京北肯定撐不瞭多久,更不用說什麼引渡出國瞭,他想要的,無非就是個混亂,一眾投資人集體撤資,山潤的公信力下降到谷底,說到底,他從最開始就沒想合作。”

  “那他們到底想幹什麼?”

  “想整垮山潤!”顏妙旖舒瞭口氣:“談判合作那會兒欲擒故縱,到頭來還是讓山潤占利多些,我本以為是李青青眼光不夠,現在來看,他們想得更遠、更毒。”

  “撤資一旦達成定局,這次合作就不可能瞭,山潤在文體事業上的翻身仗也就徹底沒戲,虧損資金和股份自不必說,更多的,還是將來翻身的機會,我估摸著,二十年內,山潤都起不來瞭。”

  “怎麼……怎麼會這麼嚴重……你……你都回來瞭啊!”慕容琴聽得雲裡霧裡,明明顏妙旖已經完好無損的回來瞭,可事情的進展卻比她想象的還要糟糕。

  “我如果沒猜錯,他們這會兒正盯著山潤的股價下滑而幸災樂禍著。”

  “那,那還有什麼辦法嗎?”

  “走一步看一步唄!”顏妙旖款款起身,眼神裡雖還帶著幾分落寞,可畢竟將對方的算計理清瞭不少,心中的陰霾顯然也清散瞭許多:“山潤這麼些年,總該有些底蘊的,爺爺留下的關系,我認識的人,就該是要努努力的。”

  慕容琴微微咂舌,兩人認識瞭這麼久,她自然能聽出顏妙旖話語裡沒有多少底氣,然而到這時候,她也隻得牽住好姐妹的手,與她共同進退。

  ***  ***  ***

  鐘致遠懵懂的回到傢,還沒來得及洗漱,便聽見不遠處的球館裡傳來動靜,隨手換瞭件球服便朝著球館方向走去,才一進門,鐘致遠才發覺自己成瞭所有人的焦點。

  “隊長來瞭呀!”

  “隊長!”

  幾名大一的隊員親切的打著招呼,可語聲裡聽上去多少有些輕浮,再看著戴歌、王開之這樣的鐵哥們臉上都洋溢著壞笑,鐘致遠總覺著有些不太對勁。

  “老三,可以啊,慕容琴都被你泡到啦?”

  “隊長,你是我偶像!”

  “什麼時候領回來讓大傢認識一下啊,那可是慕容琴誒。”

  鐘致遠到這才算明白過來,昨天慕容琴官宣戀情無疑占據瞭各大媒體頭條,除瞭在慕容琴的粉絲群裡掀起驚濤駭浪以外,連帶著自己身邊也少不瞭驚異的目光,慕容琴的身份的確耀眼,無論美貌、才藝還是人氣幾乎都是國內女星中的TOP級別,這消息一出,隊員們感到意外和驚喜自然也是情理之中。

  “這個事兒也有些突然,一時半會兒也說不太清楚,這樣吧,等比賽結束我請大傢吃飯,到時候她要是方便,咱們就一起聚聚。”

  “好耶!”

  “隊長牛逼!”

  鐘致遠的許諾倒算是鼓舞瞭些士氣,至於到時候慕容琴是否會來他也沒去多想,權當是將大傢的重心轉移到比賽上來。

  “怎麼,要請客不叫我?”

  沒想到的是,趙舒奕不知何時從身後冒瞭出來,一身藍白色的緊身運動衣,一頂時尚的鴨舌帽將馬尾小辮遮瞭起來,要是不仔細看還真以為是個面相俊朗的小男生。

  “教……教練,”然而鐘致遠見到趙舒奕的那一刻卻是沒瞭往日的恭敬,在他的印象裡,昨天晚上還被嶽彥昕狠揍瞭一頓,而後又聽到慕容琴的一些回憶和猜想,對於眼前這位與嶽彥昕交好的教練,他實在有些難以確認。

  “喲,有瞭女朋友就是不一樣啊,”趙舒奕一時間倒也瞧不出他的心思,隻當是隨口打瞭聲招呼便轉身向著身後的隊員們走去:“集合。”

  “有一好一壞兩個消息,好消息是,就在剛才,四組小組賽全部打完,C組第四名,是我們的老對手,西川交大!”

  “西川交大!”說到這個名字,在場除瞭大一新人外的幾乎所有人都面色一冷,要知道去年在雲都的關鍵一戰中,深海大學就是在侯志高的離譜失誤下葬送比賽。

  “的確是好消息,今年我們一定要報仇!”戴歌狠聲說道,他對侯志高的事多少有些瞭解,而對於今年球隊的實力更是非常自信:“小組第一打第四,沒有不贏的道理!”

  “壞消息呢?”鐘致遠倒是率先冷靜下來。

  “今年的京體在小組賽爆冷輸給瞭石洲大學,變成瞭小組第二,而根據今天的抽簽分組,清北、京體與我們都在一個半區……”

  “教練,你的意思是,我們要打京體?”隊員們聞言紛紛圍瞭過來,顯然對這一消息有所顧慮。

  “如果其他隊不爆冷,我們的八強賽就要面對京體,如果打敗京體,半決賽的對手則是清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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