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中癢癢的舔試從胸前傳來,乳房仿佛要脹裂一般疼痛,被人吸吮得忍不住弓起瞭身子,發出細碎的呻吟。迷蒙的睜開眸子,看到一顆黑色的頭顱埋在自己胸前,靈活的唇舌在她的雪峰上激起不盡的戰栗。
“你──”她張口卻發現自己隻能發出曖昧的吟哦,伸手將他的頭按在自己雙峰之前,嬌軀忍不住扭動。
一路吸吮輕啃,在她的身上留下一處處印跡,再次來到帶給他無限歡愉的幽谷地帶,像膜拜一般的靠近,雙手虔誠的分開茂密的黑林,晶瑩滴露的花蕾完全開放著,火紅的花瓣綻放,小嘴流著口水一抿一抿的,等待著、渴望著……兩手向兩邊扒開,舌尖探入菊花洞口,重重的向上舔去。
舌尖靈活的分開她嬌嫩的肉穴,舔到柳敏那已然挺立的小小花蕊之上。伴隨著或重或輕的舔弄,柳敏的身體猛的緊繃,雙腳隨著他的一下下的重復舔度一下下的抽搐,肉穴也有節奏的收縮,讓白劍堂血脈賁張無法自制。
“進……進啊……”柳敏的聲音破碎不堪,氣喘籲籲。
白劍堂緩緩抬頭,邪魅的掃瞭她情欲橫流的臉一眼,腰身一挺巨大的昂揚抵在她的洞穴入處,輕輕的磨梭著。
柳敏的雙腿用力環上他的腰,弓身貼近他,不停的扭動著腰肢,向他求歡。
一個狠紮,巨大的陽具全部進入被蜜汁滋潤透的洞穴,感受到溫暖而又緊窒的包裹,肉壁緊緊的吸住他的巨大,微微的發著顫抖。他滿足的輕嘆,緩緩律動,速度越來越快。經過徹夜交歡白劍堂已經明顯的感覺到她的身體已經跟自己越來越契合,就像一塊巨大的海棉般不停的吸附著自己的分身。
他愛死瞭這種感覺,她顯然比麗娘更能容納他,狂喜充斥著他的全身,她一定是那個午夜夢回間帶給他無限快樂的夢中人,他轉世的麗兒。
“啊……啊啊啊……”感受他每一次撞擊花蕊的力量,無法承受那種暈眩的快感而發出尖叫,用力用力……心頭默念著,感覺他果然一次比一次猛,一次比一次讓她瘋狂。
不停的沖刺帶起一陣陣酥麻的電流流竄,朝陽的光芒落在兩個裸露的身體上形成一道瑰麗的光圈,妖冶而迷人。
要不夠,怎麼都要不夠她。才會在她睡著的時候再次占有她,再次疼愛她。讓她陪同自己飛舞在情愛的漩渦中不肯走出。
化作一灘春水一樣竣軟在他寬闊的懷中,柳敏連說話的力氣都找不到,隻能不住的嬌喘著,任由兩座飽滿的山丘蕩起絲絲漣漪。殊不知這樣的波濤洶湧看在身後的白劍堂眼中不啻於再次受到激勵。
二話不說,將她的臀部輕輕托起,火熱的硬挺毫不猶豫的從後進入,帶起她的一聲驚呼。
雙手按在她纖細的腰身之上,讓她隨著自己的插入抽出而搖擺。
胸前的花苞在他的手下堅硬綻放,柳敏半癱在他的懷中承受著他仿佛永不消退的欲望之火。可是,真的好累好困,眼睛慢慢的在律動中合上,隻留身體隨他在欲海中起伏。
太陽的光芒越來越熾,溪畔的激情就似熾熱的驕陽一般毫不消減。
抽離她的身子,將她翻轉,面對面摟抱於胸前,由前挺入,繼續先前的抽送。一下又一下……每一次都直沖花核,每一次都竭盡全力,每一次都帶起淘天巨浪。
“卜卜……”之聲不斷的激蕩,淫淫之水不停的流淌。
拼命全力的進入底層,讓她體內深處柔軟而有力的擠壓他的分身,驀的快速而短促的向上撞頂,無比的快樂狂潮席卷而來,瞬間吞沒瞭白劍堂的理智。一股滾燙的精液噴灑到花核之中,他整個人松軟下來。
摟著她緩緩倒在草地之上,看著她在被自己愛過之後變得異常晶潤的膚色,異樣紅腫的櫻唇提醒著他曾經的狂野。再流連過她身上大大小小,密密麻麻的印子,他慢慢露出一個陽光一樣燦爛的笑容。
將她壓在身上,感受她溫熱的體溫與柔軟人女性觸感,然後無奈的發現陽具再次變得堅硬起來,昂揚著抵在混熟的洞穴入口。
“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想榨幹我嗎?”他低語,分開她的雙腿,輕而易舉的再次挺入,又一次馳騁起來。
當柳敏自沉沉睡夢中醒轉,發現自己置身於一間房內,身邊躺著占瞭她身子的陌生男子。是陌生的,雖然她跟他放蕩瞭一天一夜,可是她連他是誰都不知道,突然發現這真的很荒唐。
想動一下身子,才陡然發現自己根本全身酸軟使不出半分力氣,啊,早知道就不那麼放縱瞭。不過,做春夢是一回事,真的碰到真人如此厲害的操練自己,大有吃不消的感覺。這男人荷爾蒙分泌也太旺盛瞭吧。
仰面躺在床上,望著床頂發呆,接下來她要怎麼做?哭著喊著讓人賠貞操?其實是自己默許主動的,而且即使沒有別的模板對照,她也知道這男人的技術絕對是一流的,她確實爽到瞭,所以不能假仙的說自己是被迫的,屈辱的。
如果他肯認帳當然最好,如果不認,她也不能丟瞭女人的臉面,自食其力是必然的。可是,在古代,她又能幹些什麼呢?
“好煩啊。”
“煩什麼?”
聽到問話她才發現自己真的說出來瞭,轉頭就看到一雙明亮的眼眸帶著笑意看著自己,“生計問題。”她非常鄭重的回答。
白劍堂笑瞭,伸手將她攬入懷中,輕吻著她的紅唇,“有我在,不會餓著你的。”
“你要負責?”柳敏眨瞭眨眼,看情況不錯哦。
“當然。”他的眸光微閃,他可不希望再有第二個男人品嘗到她的甜美。
“謝瞭,請問你是幹什麼的?叫什麼?”目前這就是最大問題瞭。
他眼中的笑意更深,“白劍堂,飛天堡的堡主。”
聽名字應該是滿厲害的一人,柳敏放下心來,“我叫柳敏,以後請多關照。”
“當然,我的敏兒。”他唇線飛揚。
“喂,老兄你安分一點兒瞭。”下一刻柳敏就低叫瞭起來,滿臉通紅的瞪他,這傢夥到底是不是人啊,怎麼又開始毛手毛腳瞭?
溫熱的呼氣噴在她的臉上,白劍堂的手熟恁的遊走在她的胸前,重新直立的巨大在腰身一個挺進之下滑進她的體內。臉上皮皮的笑著,“它餓瞭我也沒辦法。”
“胡扯……嗯……”手情不自禁抓緊瞭床單,因他的直搗花心而戰栗。
床板發出“吱呀”聲,床幔因動作激烈而劇烈的晃動。
“啊……”柳敏因他一下緊似一下,頻率不斷加快而被極速的快感弄的失聲尖叫,狂亂地扭緊瞭床單被褥,發出低泣聲。
“喜歡嗎?”
“嗚……愛我……”她弓身貼向他,緊緊的吸附著那根鐵杵一樣堅硬的肉棒,情願被它戳死。
“寶貝,你真緊……”他贊嘆著,每次進入都像幹處子一樣,讓他興奮不已。
“嗯喔……啊……嗚……”
汗水浸透瞭長發,發絲相纏,體味相融。
汗珠自他健碩的身體滑落滴在她的玉峰之上,他俯身以口親吮,慢慢舔凈。
“壞蛋……”她似喜非喜,似嗔非嗔的看著他,努力張開雙腿讓他可以進入的更深,“快點……”她貪戀上那種飛翔的快感瞭,她變成蕩婦瞭,不過,沒關系,快樂就好。
“真想一口吞瞭你。”他說,腰身不斷的挺送,讓兩人不停的結合又分離。
“嗯……你已經在吃瞭……”
“哦……”他興奮的沖刺著,真想整個人進入這小小的洞穴,享受被她完全的包裹,感覺陽具每進出一次都帶著她的花瓣綻放收縮,無數的快感一波一波的沖上心田。幹,幹死她,是他此時唯一的思緒。
“叩叩……”突然響起一陣叩門聲,讓陷入情欲的柳敏不緊心口一顫。
“什麼事?”白劍堂吸瞭口氣,以一種冷靜的聲音問話。
“客官,樓下有人說要見您。”
“知道瞭,讓他們稍等片刻。”
“好的。”
白劍堂看看身上眼波帶春,唇角含情的愛人,繼續被打斷的沖刺,“我們速戰速決吧寶貝。”腰身用力,發狠的抽插,直至一股熱流射到她的花蕊深處,才戀戀不舍的抽離身子。俯身親吻她一下,下床穿衣。
“再睡一會兒吧。”臨出門前他這樣說。
她當然要休息一下瞭,鐵打的人被他這樣做也會受不瞭的。現在她簡直連伸伸手指的欲望都沒有瞭,幾乎在閉上眼睛的剎那間就陷入瞭睡夢。
不做春夢很好,但是不做春夢卻完全實戰,似乎就不怎麼好瞭,這是柳敏熟睡前唯一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