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悲歡離合。
人生在世,不如意者十之八九。
而飛天堡的白大堡主就是不如意者其中一員。
婚宴之上來客眾多,當然也不乏親朋故舊,推杯換盞暢談敘舊,一不小心就把新郎官的洞房花燭夜給耽擱瞭過去。
“白兄真是的,成親如此倉促,小弟甚至來不及準備象樣的禮品。”
“人來瞭就好。”
“來來,今晚我們不醉不歸。”
“已經五更天瞭,既然白兄今晚入不瞭洞房,索性大傢開懷敞飲,看誰先醉倒。”
“好啊。”白劍堂心中卻不由暗自慶幸,幸好他私下去見瞭敏兒,大幹瞭上千回合,就算過不成洞花也沒什麼大不瞭,以後有的是時間夜夜春宵。
站在白劍堂身後的幾名侍從相視一笑,都有些好笑,南宮三少是在記恨上次爺害他洞房爛醉如泥良宵虛度的仇。但南宮少爺絕對想不到爺早就把夫人吃幹抹凈瞭,甚至昨天晚上還摸進瞭夫人的房。
爺一點兒都不會因為錯過春宵一刻的洞房而氣悶,反正夫人已經娶進門,也不急在一時半刻,以後的時間多得很。
前面酒氣沖天,後堂一片靜悄悄,新娘子早就睡得不知今夕是何夕瞭。
春宵一刻值千金,此時不睡待何時?
感謝主兒,感謝上帝,感謝各方佛祖,讓他們永遠喝下去吧,柳敏幸福的流哈拉子。
雄雞啼叫,天色放亮。
堡裡的人開始四下走動,而睡飽精神抖擻的柳敏也在丫環的服侍下起床梳洗打扮。
“不穿,找男裝。”
“夫人,一定要穿女裝瞭。”
“不穿。”
“堡主的朋友都還沒走,而且夫人剛成親總要穿幾天女裝應應景的吧。”
“嗯。”說的也有幾分道理,盡管不願,也隻能伸直瞭胳膊,站直瞭讓她們幫她把女裝穿戴整齊。
半盞茶時間過去,在裡三層外三層,腰間掛滿瞭香囊錦袋玉佩環玨之後總算一切搞定,然後就是描眉畫眼,撲粉搽紅。
再半柱香時間過去,大功告成,柳敏一提裙擺就往外跑去,總算可以出院子瞭,她要好好轉轉飛天堡。
身後的丫環一邊笑一邊急忙跟瞭上去,她們的夫人真有趣。
飛天堡很大,相當於一座小規模的城堡,而光白劍堂住的宅子就占地十幾畝,這讓柳敏大吃一驚,也放棄瞭一天逛遍住地的計劃。
“堡主在哪兒?”
“在喜堂陪客人喝酒。”
“還喝?”柳敏挑眉,那個色鬼都不怕喝出胃出血嗎?“我們瞧瞧去。”
“是,夫人。”
一踏進“四海閣”就聞到沖天的酒氣,讓柳敏大皺其眉,越往裡走看到的場面越顯混亂。
男人見到酒簡直跟看到美人一樣走不動嘛,切,鄙視他們。
一個個東倒西歪的醉漢,各種不雅的姿勢都有,讓跟著柳敏進來的兩個婢女也是直皺眉頭,並悄悄打定主意日後絕不找酒鬼當丈夫。
“白劍堂──”柳敏一開口就接收到無數道目光註視,她清瞭下嗓子,“咳,相公早啊。”
“敏兒你也早。”白劍堂神清氣爽的沖新婚妻子打招呼,半點宿醉的痕跡都找不到。
“你沒喝嗎?”她狐疑的打量著他。
“喝瞭。”
“你沒醉啊。”她原本還想欣賞一下他的醉態呢,有點小失望。
“夫人失望瞭?”他挑眉,等她走近猛一伸手將她拉倒在自己懷中,“想我瞭?”後面一句隻有兩個人聽得到。
柳敏唇角微勾,寬大的衣袖下手指輕輕的落在他的跨間,慢慢的摩梭瞭幾下,“相公,人傢隻是擔心你飲酒過量對身體不好,既然相公沒事,那妾身先告退瞭。”很好,他也很敏感嘛,已經起立敬禮瞭,總算報瞭老鼠冤瞭,爽!
白劍堂伸手要拽住她,可惜卻被她小小的一招擒拿手給弄失瞭手,眸中閃過一抹驚異。看來她不是會一點點而已,顯然是個行傢。但是奇怪的是她並無內力,看來他的這位妻子身上還有許多秘密是他不知道的。
“對瞭,相公,”走到門邊的人突然回眸一笑,“妾身今日打算到市集轉轉,相公你們一定要喝好喝足喝痛快瞭啊。”
這個女人──白劍堂握緊瞭手中的杯,臉上卻掛著微笑,“好啊,小心。”晚上再好好操練你。
“嫂夫人很美啊。”已經明顯大舌頭的南宮三少不忘誇獎新上任的白夫人。
“喝你的酒。”白劍堂努力壓制自己的欲望,不過,她上瞭妝後顯然非常的秀氣可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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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亂的床鋪,靡爛的氣息。
兩條赤裸的身軀在夜明珠的映照下盡情的糾纏著。
“啊……啊……啊啊啊……”女子激情難耐的吶喊著。
“嗯……”男子粗嘎的哼聲。
“用力插……幹我……”
“……”男子精壯的腰身不停的挺進,不浪費力氣說話。
“啊……”
四肢發軟的平躺在大床上,柳敏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再動瞭,剛剛的美好快感還在腦海回蕩,就連陰道內都還在抽搐著發抖著。
“不行瞭,夫人?”
瞇眼瞅著那個升格成自己丈夫的男人,他好象有嘲弄她的意思哦,“相公,妾身確實不行瞭,估計未來十天半個月內我都不會有興致行房瞭。”
“是嗎?”他貼近她的臉,擠壓著她的雙峰,“那怎麼行,你必須負責別喂飽我才行。”
“我幫你找小老婆好不好?”
“不好。”
“找更年輕漂亮的。”
“我隻對你有性趣。”這是真的,現在他對其他女人一星半點的性趣都沒有瞭。
“那相公就自己取食吧,我真的不行瞭呢。”她的腿環上他的腰,貼緊,還不忘飛去一記媚笑。
“小寶貝你又玩我是吧。”他這個新任妻子可不是盞省油的燈,他一點兒都不介意分點時間跟她鬥嘴。
“怎麼敢呢,人傢現在可是肉在砧板上任君操練啊,您幹的不爽嗎?”依她看爽翻瞭才對。
“爽死瞭,所以夫人,咱們繼續。”他金槍精神抖擻再幹三百回合不成問題。
“繼續。”
“都忘瞭問,夫人今天在堡裡轉得開心嗎?”他一臉認真的問。
柳敏心中磨牙,臉上卻笑意盈盈,“開心啊。”一見面就急著剝她的衣服上床怎麼會想到其它的事情,哼,急色鬼。
“有買什麼嗎?”
“兩串糖葫蘆算不算?”
“算。”
“一串銀釧子,一支金劗子,還有……”她扳著手指一樣一樣的數,而白劍堂也很耐心的一樣樣聽下去。
“說完瞭?”
“我說的口幹,你幫我拿杯水。”
“好。”他臨抽離幽谷前用力沖撞瞭一下,讓柳敏情不自禁發出一聲誘惑的呻吟。
伸手接過他遞來的杯,一口飲盡,舒服多瞭。
看著他健美的身材,柳敏滿意的瞇瞭眼,平趴在床沿,輕笑道:“相公,人傢真的沒興趣做瞭,做太多以後人傢會產生做愛厭煩心理的,對你未來的床第之歡不太好。”
白劍堂蹙瞭下眉頭,突然想起以前的麗娘,她就是因為他過多的求歡而變得懼怕他的親近的。心念一轉,慢慢點瞭點頭。
“我餓瞭,找點吃的吧。”她甜甜的沖他笑。
“你等我。”
目送他離開密室,柳敏舒服的平躺在石床上,長長的籲瞭口氣,
等白劍堂端著熱騰騰的飯菜走入密室時就看到柳敏抱著錦被熟睡的畫面。
輕輕放下托盤,在石床蹲下,伸手輕撫她細滑的臉頰,眼神變得深邃起來。他雖然性欲很強,可是卻從來不會亂性,最近這樣失常是他怕,怕她再次從自己眼前消失。隻有感受到她在他身下嬌吟婉轉他才會有真實感,隻有當分身被她的幽谷緊緊的包裹住的時候他才會有幸福的感覺。
現在,她是他的妻瞭,可是他還是時常感到莫名的懼怕,怕她像來時一樣突然的消失。
翻身上床,動作輕盈絲毫不會驚醒熟睡的柳敏,輕輕的將她攬入懷中,感受著她溫熱的體溫。
柳敏翻瞭個身,雙後環上他的腰,螓首在他的胸前磨蹭瞭一下,發出一聲滿意的喟嘆。
白劍堂無聲的笑開顏,任由她親昵的偎在懷裡,甚至更惹火的將一條玉腿搭上他的腰從而陰戶大張,無巧不巧的對準瞭他的巨大。
這樣折磨人的姿勢──白劍堂痛苦的蹙緊瞭眉峰,連吸好幾口氣,最後順從天意伸手輕托住她的臀部向自己貼緊,下體自然的結合到一起。
“敏兒,你這個小妖精……”他輕嘆著,溫柔的慢慢的蠕動著下體。
懷中人突然“嚶嚀”一聲,“愛我。”
看著她緊閉的雙眼,白劍堂笑著搖頭,將她緊摟到胸前,他當然會愛她,會一直愛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