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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第六十二章

  當那肉棒插入莫漓濕漉漉的肉穴時,莫漓體內的每條肌肉都興奮得緊繃起來。忍耐很久的淫欲一下迸發出來,那公羊剛剛爬在莫漓身上肉棒插入肉穴,她便噴出淫水幾乎泄身。莫漓第一次和牲畜做愛,心中本應該極度抗拒,可是身體被拓跋黃鼠的淫穢靈氣浸染變得異常淫蕩,這次陰道被公羊的肉棒填滿心中居然沒有多少反抗,而更多的是解脫。

  “真是下賤得可以,便是草原的母兔子也沒有如此喜歡肏屄!”小牧童笑嘻嘻的踹瞭一下莫漓的美臀一腳,在莫漓滿是汗水的白皙美臀上印上瞭一個黑乎乎的鞋印,然後退下褲子露出已經堅硬的小肉棒走到莫漓的俏臉前說道。

  “舔吧!”小牧童將肉棒湊到莫漓嘴邊說道。一股常年不洗澡的騷味一下充斥瞭莫漓的鼻腔,熏得她幾乎無法呼吸,但她還是張開瞭檀口將小牧童的肉棒含在嘴裡,任由他那細小的肉棒在自己的舌尖抽插。那原本腥臊的味道,在口腔中竟然變成瞭淡淡的咸味,讓莫漓的味蕾充分泌出瞭口水,滴滴答答的流在地上。

  那公羊果然十分強壯,粗大的肉棒在莫漓滑膩的肉穴中不停的抽插著。不到幾下莫漓便發出即痛苦有歡快的呻吟,肉穴也抽搐瞭幾下噴出淫水泄瞭身。不過公羊卻沒有絲毫同情,繼續發泄著自己的浴火,隻是毛茸茸的後腿上也黏上瞭莫漓噴出的淫水。

  泄身後的莫漓恢復瞭一絲絲的理智,她越來越感覺到這個世界的真實。仿佛自己之前的遭遇真的隻是被迫修煉母犬訣第四層的幻覺。那抽插在自己肉穴裡的公羊肉棒是如此的真實,真實到肉穴的每條肉箍都能感覺到那實在的沖擊力,特別是子宮的花心,被那堅硬的龜頭頂得幾乎錯位,在迷人的快感中多瞭一絲絲的痛苦。

  可是莫漓心中又有那麼一絲的不甘,難道拓跋黃鼠真的沒有死,在而仙島的花園裡那一切都那麼真實。而姝妲傳授自己的姹女訣也是如此的真實,究竟那些是真的的呢。難道回到五玫宗,成為齊侯妃,玩弄姬瓊華,那一切的一切都是一隻光屁股母狗的幻象嗎?

  就在此時,莫漓感到胸前一陣熱流波動,耳邊似乎聽到瞭貝殼碎裂的聲音。在那一瞬間,肉穴內久違的姹女訣開始自動運轉,那公羊的肉棒抽插在莫漓陰道肉箍的震蕩下變得更加粗大,姹女訣的蠕動頻率讓公羊抽插得更加用力,公羊叫聲也變得更加的瘋狂。

  而莫漓那如同秋水般的美眸還是輕輕瞟動著這個小牧童,小牧童每次和莫漓對視都會被莫漓那勾魂奪魄的目光所吸引。雖然莫漓正順從的用檀口套弄著小牧童那幾個月沒洗的肉棒,但她的眼神依然是那樣的順從和嫵媚,便是羊圈裡最溫和的母羊也沒有莫漓的眼神看起來逆來順受,那樣的任由采摘。

  “咩~”公羊發出瞭高亢的叫聲,噴出瞭炙熱的精液,灌滿瞭莫漓的陰道。此時莫漓美眸流轉再運用在美婦二姐哪裡學來的粗淺媚功婥陰功,將這些精液在體內迅速煉化起來。在去五玫宗的運奴船中,莫漓和身邊的女奴美婦二姐學瞭一些粗淺的采陰補陽的功法,雖然無法對抗爐鼎的采摘,但也可以多少吸收一些凡人的精華。而姹女訣隻能吸納修士的元陽,其功法過於高端讓正在被公羊肏的莫漓無法使用,或許當初創立姹女訣的女子也未曾想到自己的弟子會淪落到吸納凡間傢畜的精水吧。多虧剛才那貝殼碎裂的聲音,否則莫漓便是一絲媚功都實戰不出,隻能憑借著美麗的嬌軀硬挺過一次次痛並快樂的交歡。

  “咩~”那小牧童在莫漓口中的肉棒也射出瞭精水,但那小牧童卻發出瞭和剛才公羊一樣的叫聲,顯然距離破除這幻境隻有一步之遙瞭。莫漓嫵媚的看著這個小男孩,更加肯定瞭這一切隻是幻象,可是這裡就好像噩夢一般,知道一切都是虛幻卻無法醒來。

  那小牧童猶如瘋狂一樣,他的肉棒在莫漓的嘴巴裡粗大瞭幾倍。他推下爬在莫漓身上的公羊,揪過羊毛在莫漓岔開美腿間的肉穴上擦瞭擦,將肉穴上粘著的羊精擦去一點,算是洗過瞭。小牧童然後挺著肉棒,一下刺入莫漓的肉穴中。

  “哦,哦,比羊還粗,啊!”莫漓淒苦的哀嚎一聲,心中卻是一片欣喜。通過剛才的婥陰功莫漓又煉化瞭一絲靈力,這靈力雖然也不受控制在丹田內亂竄,但其毒性也比拓跋黃鼠給莫漓種下的弱瞭很多。而莫漓卻可以調動這一絲靈氣護住自己的命脈,不讓拓跋黃鼠的淫穢靈氣所污染。若是五臟被那淫穢靈氣污染,便是莫漓恢復瞭修為,也會種下極深的淫毒,從此失去人性讓自己的肉穴一刻也不得閑瞭。

  噩夢還在繼續,小牧童挺著那與他年紀不符的肉棒開始抽插耕耘著莫漓的陰道。而莫漓對應得也十分辛苦,漸漸的姹女訣的蕩漾似乎受到瞭什麼影響,變得又被壓制起來。而莫漓也隻能依靠女子的本能蠕動陰道來取悅這個小牧童,莫漓幾乎使盡瞭全身解數,叫的嗓子都嘶啞瞭,不僅全身香汗淋漓,便是赤足都泌出瞭汗水。

  終於在莫漓泄身瞭三次後,那小牧童在莫漓的陰道中再次噴射瞭精水。然後提起褲子,爬上馬背驅趕著羊群走瞭,隻留下在濕冷的草地上,岔開美臀蜷起赤裸嬌軀的莫漓。她就好像一坨羊糞一樣被拋棄在瞭蒼茫的草原中。

  過瞭好一會,莫漓才睜開秋水般的美眸。她虛弱的呻吟瞭幾下,然後仰起俏臉無助的看瞭看藍天。莫漓掙紮著想要好像正常女人一樣直立,卻依然隻能抬腰到一半,最後隻能好像母狗一樣繼續四肢著地在這寒冷的草原內,一絲不掛的爬行著。

  知道是噩夢,卻無法在噩夢中醒來。這或許才是最可怕的吧!

  莫漓母犬訣靈動的耳朵,聽到瞭拓跋黃鼠揮動戒尺獨特的尖嘯聲,本能的莫漓立刻嚇得渾身顫抖,肉穴也不爭氣的分泌出瞭點滴淫水。這是母犬對於主人無條件的屈服本能,便是修煉過姹女訣的莫漓也無法抵抗。

  當莫漓驚恐的爬回拓跋黃鼠坐著的巨石處時,她的主人正在那裡,拿著符文項圈等待著莫漓再次給他輸入精純的水系靈氣。

  “清醒瞭嗎?你采陽補陰的功法也是我交給你的,忘記瞭嗎?”拓跋黃鼠見莫漓俏臉紅潤,眼角眉梢有著女子剛剛歡好過的風情說道。

  而莫漓聽到拓跋黃鼠如此一說,一段記憶再次強加入莫漓的腦海中。這姹女訣和婥陰功竟然是拓跋黃鼠在仙島教給自己的,一個用來回復神智,另一個用來煉化精液。而原本姝妲和美婦二姐都變得可有可無起來,仿佛她們是莫漓心魔的幻境。

  “小母狗清醒過來瞭,小母狗的屄是主人的,主人讓小母狗的騷屄學什麼,小母狗就是什麼,嘻嘻!。”莫漓笑嘻嘻的說道,但是黛眉卻挑動瞭幾下,仿佛自己也在想究竟哪個是真實的,哪個才是幻覺。

  “嗯,很好。我們走吧,此處一會便要下大雨瞭。”拓跋黃鼠說罷,將那符文項圈套在莫漓的美頸上,然後項圈一收,就將莫漓四肢對折捆綁,然後以雙手包膝的姿勢放入禦獸袋中。

  一種無法呼吸的壓迫感讓莫漓幾乎窒息,這裡便是禦獸袋嗎?一片灰茫茫的地方,而一個正好和莫漓身形契合的孔洞將莫漓嵌入進去。禦獸袋一開,一股清新的空氣湧入這個空間裡,裡面立刻傳來無數女人的呻吟聲。

  “啊,好無聊,誰來陪陪我啊!”一個女子的聲音傳來。

  “要死瞭,誰能和我說說話啊!”另一個女子的聲音傳來。

  似乎剛剛打開禦獸袋讓裡面調教為母畜的女子都蘇醒瞭過來。

  “你們究竟是誰?”莫漓好奇的問道。

  “哎呀,是小師妹嗎?我是你三師姐林遠香啊,主人什麼時候給我采奶啊,我都要憋死瞭呢。”三師姐的聲音在禦獸袋深處傳來。

  “不啊,怎麼會這樣?”莫漓驚恐的問道。

  “五玫宗建立沒多久,就被北狄人吞並瞭。我被擒調教成瞭母牛,莫漓你都忘記瞭嗎?”林遠香有些幽怨的說道。

  “我記起來瞭,聽說師尊也隕落瞭!”莫漓突然想起瞭一些回憶說道,在仙島脫困後,在北狄人給莫漓的美臀上烙印的時候,莫漓依稀聽到過五玫宗被滅的話語。

  “好困啊,不想睡覺,不想……”林遠香的聲音漸漸微弱,而莫漓也一股倦意湧來。

  師尊你真的隕落瞭嗎?我應該是在煉淫陣的幻境裡,可是為什麼一切都那麼真實。自己自從被拓跋黃鼠擒獲後,便再也沒有逃脫的可能,隻能成為一條下賤的母狗。可是自己明明已經成為齊侯妃並且幾乎擒拿瞭姬瓊華,難道這一切都是自己修煉母犬訣第四層的幻覺。

  在禦獸袋裡,缺少新鮮的空氣,裡面的母畜們幾乎都處於昏迷的狀態。但在這種憋悶的空間裡,莫漓又無法真正的熟睡,隻能在不停的思想掙紮中煎熬,在呼吸不暢的痛苦中漸漸接受這種無情的現實。

  也不知道過去多久,就在莫漓一絲不掛雙手抱膝,皺著黛眉苦苦忍受的時候。一股清新的空氣再次湧來,然後一股力量將莫漓拖出。

  冰冷的雨水滴在莫漓白皙的肌膚上,莫漓身上的繩索也一下解開,莫漓扭動著撅起的美臀,雙眼迷離的看著眼前的事物。拓跋黃鼠身上泛起金色的護盾,將小雨阻隔在外。而莫漓卻隻能嬌軀微微顫抖的忍受著草原春季寒冷的雨水。

  不過此時莫漓心情愉悅,和在禦獸袋裡憋悶的幻境比起來,赤足踩在冰冷至極的草地上,全身被冰雨澆透也的感覺也不是那麼差。而且能讓莫漓呼吸到新鮮的空氣便是她在禦獸袋裡最大的期待瞭。

  “莫漓母狗,你要淫蕩一點!前面便是草原最北方的據點,我要讓裡面的人都看到,我拓跋黃鼠馴服的母狗是多麼優秀!”拓跋黃鼠牽著莫漓項圈上的鏈子對莫漓說道。

  “母狗一切聽從主人的吩咐!”莫漓在雨中甩瞭甩秀發,然後媚笑著對著拓跋黃鼠說道。

  在雨中依稀可以看到在北方有一片帳篷的黑影,以及炊煙的縹緲。

  “草原的狐貍啊,猜猜我看到誰瞭?拓跋老弟,好久不見啊。呦!四階的母犬,不錯不錯。是自己人,大傢繼續喝酒吧!”還沒等走進那牛皮帳篷環繞的據點,一個滿臉胡須的北狄大漢便警惕的迎著上來,見到侏儒拓跋黃鼠牽著一絲不掛的莫漓,便咧開大嘴笑著說道。而他的一隻大手卻伸向莫漓撅著的美臀,粗糙的大手搭在莫漓那被雨淋得濕漉漉的翹臀上,一隻手指還在莫漓的臀縫肉穴處輕輕摩擦。

  “啊,主人,我要啊~”莫漓被那大漢挑逗得欲火連連,而且拓跋黃鼠吩咐過讓她淫蕩一點,自然一邊扭動臀部迎合著大漢的手指,一邊扭過俏臉對拓跋黃鼠哀求著,希望主人可以允許自己立刻與這醜陋骯臟的男子合體交歡。

  “嚯!真是見到瞭藍色的燕子。四階母犬竟然可以說話,拓跋老弟你是交瞭什麼好運,能訓練出還有靈智的中土賤女母狗?”那大漢驚訝問道。

  “我說雅格,你就這麼對待朋友嗎,讓他和這隻曾經高貴的母狗在雨中等待?難道不能讓我喝上一杯羊奶酒,再回答你那愚蠢的問題嗎?”拓跋黃鼠看到老朋友也全身放松調侃般的說道。

  “你看看,老雅格就是看到騷娘們就邁不動步的老騾子。請吧,帳篷裡有最烈的美酒和最暖的被窩。不過你這隻小母狗一會得讓我肏肏!”老雅格大笑瞭幾聲,拉著拓跋黃鼠那孩童般的小手向裡面走去。

  “小母狗,你把尿撒瞭。進去後,你就沒有時間撒尿瞭!”雅格的抽回在莫漓腿間挑逗的大手,然後抽打一下莫漓的臀肉對莫漓說道。羞得莫漓一下低下瞭俏臉,然後臊得美頸都紅瞭起來。

  “去,把尿撒瞭,把屎拉瞭!一會要是尿在帳篷裡,我便要餓你個三天!”拓跋黃鼠命令道,隻是他的語氣就好像和一隻真正白癡母狗說話,那種輕視的態度更是讓莫漓羞臊萬分。

  無奈莫漓隻好爬到一條柵欄的木樁旁,在拓跋黃鼠眼神的威脅下,慢慢地抬起美腿,好像一隻公狗一樣撒尿的姿勢噴出瞭尿液,那尿液噴的滿大腿都是,但很快又被淅淅瀝瀝的雨水沖洗掉。

  “嘿嘿,果然是你們拓跋傢的母犬,就連撒尿都與眾不同。一會老騾子非得要肏死這個小賤貨不可。”老雅格看到莫漓撒尿的羞臊樣,一下又興奮瞭起來連忙手舞足蹈的說道。

  “你這個老騾子,一會莫漓母狗定會讓你肏個飽。”拓跋黃鼠也笑瞭笑說道,隻有在一旁的莫漓心中一片淒苦,兩個男人絲毫沒有詢問自己的意思,而他們談論的竟然還是女人最羞恥的內容,仿佛自己隻是一件物品隨意使用的樣子。

  剛走進老雅格的帳篷,裡面的熱氣鋪面而來。十幾個北狄修士團座在一縷靈火前,分別用尖刀插著羊肉在痛飲著。見到拓跋黃鼠後,全都單手撫肩行禮,然後也不理拓跋黃鼠的回應繼續大吃大喝起來。畢竟拓跋黃鼠是曾經草原之主拓跋黑石的兒子,對於王子還是得有點必要的尊重,而拓跋黑石也已經死去,拓跋族也在北狄大戰中幾乎滅族,草原的修士也不太將這個隻有金丹期的王子看在眼裡。

  在溫暖的帳篷中還有三四個一絲不掛的中土女子,在北狄修士間穿行著,她們和莫漓一樣四肢著地,乳頭上穿著乳環掛著鈴鐺,而且裸背上馱著一個大托盤一根根皮帶緊緊地將托盤和女子的上身捆綁起來,盤在上面放著熟羊肉和美酒,任何北狄修士都可以享受她們和她們背上的食物。而這幾名中土女子卻戴著醜陋的嚼子,便是掉在地上的碎肉她們也無法吃到,隻能饞得眼睛直直地盯著那些美食。

  莫漓感覺到腰間一緊,便被那老雅格攬腰抱起,然後一下扔到帳篷內的軟墊上。還沒等莫漓爬起來,她的美臀便被一股巨力托起,一根粗大的肉棒一下插入她的陰道中。

  陰道內一股熟悉的麻癢傳來,那老雅格竟然在用采陰補陽的功法在榨取莫漓的元陰。莫漓猶如母狗般撅起的嬌軀輕輕顫抖,忍受著老雅格三淺一深的抽插。陰道的麻癢讓老雅格第一次深深地插入就吃到瞭甜頭,莫漓在浪叫聲中泄瞭身子,在禦獸袋中剛剛恢復的部分元陰被無情的吸納走瞭。

  莫漓故意的大聲浪叫,希望會讓自己的主人拓跋黃鼠註意到她正在被他的朋友無情地采摘。而是拓跋黃鼠隻是瞟瞭莫漓正被抽插得在前後扭動的嬌軀,輕蔑地吐瞭口痰,便繼續和同桌的北狄修士飲酒起來,絲毫不在意這個被肏得要死要活的母狗莫漓。

  莫漓的子宮劇烈顫抖著,母犬訣的功法似乎對采陰補陽更加不堪,精純的水靈氣元陰在莫漓的浪叫聲中無情的順著她滑膩的陰道奪出身體,成為身後這個骯臟北狄修士的進補。而莫漓本能的使用姹女訣,可是卻隻能讓自己不那麼瘋狂,絲毫不能阻止老雅格那霸道的采摘功法。

  “啊,啊!別再弄我瞭!我的主人會知道的!”當老雅格第三次深深插入時,莫漓再次泄身。丹田的靈氣被吸納多半,不停的泄身累得莫漓再也沒有一絲力氣,全身顫抖不已,但她還是威脅的說道。

  “肏會說話的母狗就是有意思,還敢威脅我?能讓老騾子吸納元陰便是你這母狗的福氣。你說是不是拓跋弟弟?”老雅格聽到莫漓的威脅大笑起來,大聲說道。然後以譏笑的目光看著正在喝酒的拓跋黃鼠。

  “嗯,這女子曾是中土五玫宗歐陽衍的未過門的妻子,身份高貴無比,性情也任性至極,還需老雅格多多磨煉她才好。”拓跋黃鼠舉起酒杯說道,絲毫不在意莫漓正在被采摘。仿佛莫漓就是他手中撐滿酒漿的杯子,誰都可以飲用。

  “五玫宗主的妻子算個屁,那姬傢王女不也在馬廄中被肏呢嗎?”老雅格的肉棒狠狠地插入莫漓陰道一下,然後自豪的說道。

  “你是說姬瓊華?”拓跋黃鼠饒有興致的問道。

  “當然!咱們草原的八部在覆滅五玫宗時,那小妮子正在裡面,結果被納蘭燕俘獲。被調教成瞭五色母烈馬,現在受罰在草原各個部落裡肏屄接種,如今正在我這裡!”老雅格解釋說道,但胯下的肉棒卻絲毫不停的抽插著莫漓那流著淫水的肉穴。

  “姬瓊華也……,哦,又來啦~”莫漓聽到姬瓊華被擒也是心神大震,同時被老雅格抓住機會狠狠插入幾下,姹女訣的防禦瞬間失效,莫漓子宮抽插泄身噴出元陰。

  “多虧有聖女納蘭燕先用媚功制住瞭歐陽衍那老狗,要不我們那次突襲也不會這麼成功。聖女的詐降就是厲害,沒有她我們也不能享用這麼多女奴。”另一個正在飲酒的北狄修士說道,然後在一名中土裸女裸背上抓起一塊羊肉大嚼起來。看到那人滿嘴流油,饞的那個馱著羊肉的女子順著口枷直流口水。

  “中土女修士就是賤。一開始不吃不喝,等被肏得被打得溫順瞭,吃得比誰都多,然後吃飽就發脾氣。咱傢隻能讓這幾條女奴餓著,一日前就不給她們吃的,讓她們戴著嚼子看我們吃飯,便是小手裡抓著鮮嫩的羊肉也放不進嘴裡。看她們現在多聽話,一會肏屄的時候更聽話!”老雅格被莫漓滑膩的陰道伺候得很舒服,開心的說道。而莫漓也被采摘得兩眼發黑,爬在地上昏昏沉沉的。

  不一會這些北狄修士就放浪起來,幾個北狄人抱過那些戴著嚼子的中土女修士,褪下褲子便將肉棒插入她們的肉穴裡,一時間帳篷內變成瞭淫亂的男女交歡之地。

  “我說拓跋老弟,你父親拓跋黑石死後,他的那幾個妃子都得歸你瞭吧。可惜你從小便被他給騸瞭,要不也不能有如此成就啊。”老雅格看著帳篷內男女交歡的場景,隻有拓跋黃鼠一人飲酒說道。

  “我會以丈夫的身份,把她們貶為女奴,然後都賣給你。”拓跋黃鼠也不生氣,戴著娃娃音說道。

  “如此甚好,我可以將那中土的五色母烈馬,借給你玩弄幾日。看看老弟你從她那四階烈馬訣中能否取得什麼心得。”老雅格歡快的說道,顯然拓跋黃鼠的幾個後母都是絕色之姿。

  “你給她留下境界,我還需要讓她修煉到五層呢。”拓跋黃鼠見莫漓不停的浪叫泄身,一方面鄙夷莫漓的淫賤,另一方面也有些珍惜她的修為說道。

  “馭犬訣五層,哦,草原的太陽啊,那我得善待這隻母狗,我還沒肏過五階的母狗呢!當這小母狗修煉成功後,定要讓我肏肏!”說我老雅格“啵”的一聲拔出瞭意猶未盡的的肉棒說道。

  “莫漓,還不謝謝他饒過你的恩情?”拓跋黃鼠見莫漓已經提不起一絲力氣,對莫漓嚴厲的說道。

  “謝謝親爸爸的肏屄恩情!”莫漓的眼睛都睜不開,隻能瞟瞭一眼老雅格,然後磕頭說道。至始至終莫漓都沒有看清楚這個肏得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男人長什麼樣子,但是陰道卻記住瞭他肉棒的形狀和抽插的力度,這或許就是一條母狗的悲哀吧。

  外面的小雨已經變成瞭大雨,莫漓被幾個仆人無情的拖出瞭溫暖的帳篷內,同時還有十幾個一絲不掛滿身都是雨水的中土女奴媚笑著爬進帳篷,她們將成為帳篷內北狄修士采陰補陽的肉爐鼎,但是她們卻很開心,或許是為瞭能在溫暖的帳篷裡吃一頓飽飯吧。

  莫漓美麗的嬌軀好像一條死狗一樣被拖進瞭馬棚,那馬棚破得很,外面下著大雨,裡面也下著小雨。仆人把莫漓放在濕漉漉的草垛上,將她的美頸套上鐵鏈子,最後揉搓瞭幾下她柔軟的豐乳後占占便宜就走瞭。

  不過再冰冷的雨水也叫不醒莫漓的疲憊,被人隨意采摘的痛苦讓莫漓心中一片死灰,卻也有漸漸愛上瞭那種欲生欲死的采摘感覺。

  一夜的雨後,清晨草原的太陽透過馬棚曬在莫漓蒼白的俏臉上,莫漓睜開美眸全身的酸痛和草垛的濕冷漸漸傳來,讓她再也無法安眠。同時莫漓聽到馬棚隔壁傳來女子呻吟的聲音和微微扭動掙紮的動靜,馬棚每個隔間都有粗糙的木板隔著。莫漓無法站直身子隻能在木板下一尺的空隙看去。

  在那縫隙中一雙猶如玉石般精致的女子赤足暴漏在莫漓的美眸前,隻是那如同白玉般的赤足前腳掌處悍然的被粗糙的馬蹄鐵穿過,那鐵蹄子設計得十分陰狠,不僅穿過女子赤足的拓股,便是女子每個腳趾縫隙都被鐵絲勒住,將那醜陋至極的鐵蹄子狠狠地與女人的美足腳掌捆綁在一起,讓那赤足的女子隻能用前腳掌下的馬蹄鐵著地。

  女子翹著腳,凸顯出她那繃緊的美麗足弓和飽滿如玉的腳跟。醜陋的鐵馬蹄暴殄天物般的套在那完美的女子赤足上,給莫漓一種變態的美感。特別是女子腳踝處五道五色的美麗紋理,順著女子的腳踝向滑嫩的小腿舒展而去,那紋理是那麼的自然仿佛天生便隨著經脈長在女子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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