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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

第一百五十章

  “好好幹什麼活,把話說明白點,鄭掌門!”拿著皮鞭的五玫宗弟子,見到這個梳著雙丫髻滿臉淒苦的女人自稱秀雲派掌門。立刻玩弄心起,將註意力都轉移到瞭這個赤裸哀求的女人身上。這些五玫宗弟子原本也都是兗州修士,在北狄二百多年的統治下,未能完全接受中土教化,身上蠻夷的野性十足。

  “嗚嗚,就是幹活啊!”被人這樣直白的問道,鄭凌雲又看到瞭四周那些兗州修士熱切的目光,原本被壓抑的羞恥心突然湧現出來。女人這時羞臊得渾身顫抖,戴著鐐銬的雙手想捂著自己的豐乳,但又不敢完全遮擋住隻能虛掩著的嬌呼道。

  “能幹得活多瞭,鄭掌門是要幹什麼活啊?是幹教導弟子的活,還是幹門派內務的活啊?”那五玫宗弟子將手中的皮鞭凌空揮舞瞭幾下,嚇得他身旁的秀雲派娼奴們都繞著走,可惜她們都被一條鎖鏈連著,便是躲閃也被手中的鎖鏈拉扯回來。幾個赤裸的女人因為鎖鏈而碰撞在瞭一起,嬌呻著再被皮鞭驅散。

  “已經這樣瞭,不要再羞辱我瞭!”鄭凌雲美頸都變得嫣紅,但是她作為女掌門還是有些脾氣的。這個落魄的女人美眸一翻瞪瞭那質問他的五玫宗弟子一眼,嚇得這個隻有築基期的男人一縮脖子。

  鄭凌雲也不得不這樣,如今女人身邊都曾是她在秀雲派的弟子,而自己卻和她們一樣渾身汗漬,光著屁股鎖著手銬腳鐐的行走著。當鄭凌雲回答問題的時候,她感覺其他的秀雲派女弟子都在鄙夷的看著她。從中土打門派的掌門到下賤的娼妓,讓她再也無法容忍這種天差地別改變。

  “噼啪!”“快說自己是幹什麼活的?”不過皮鞭的抽打會讓一個憤怒的女人迅速軟弱下去,鄭凌雲被皮鞭抽打瞭幾下,女人咬著朱唇忍瞭幾下後,就開始呻吟浪叫起來。戴著鐐銬的纖手,也本能地向肥臀上捂著,可惜被鐵鏈拴著夠不到那被鞭打的地方。

  “啊,嗯啊。幹皮肉生意呀!”鄭凌雲被臀部的劇痛折磨,立即聯想到瞭在船底劃槳那沒日沒夜的哀嚎日子,頓消瞭剛才反抗的氣焰,臊眉耷眼地呻吟著喊道。隻不過她的俏臉扭曲,一副內心矛盾的樣子。畢竟在船底劃槳被折磨,是在封閉的環境裡,便是再淫蕩也可以忍耐。如今大庭廣眾下,就是再下賤的女人也得有個適應的過程。

  “皮肉生意是什麼?”那人還是不放過鄭凌雲,皮鞭準確的抽打在瞭女人豐滿的乳房上,打得白肉亂顫,乳浪翻滾的質問道。

  “就是,就是……”鄭凌雲畢竟作為深受中土女德的女子,雖然為瞭提升修為可以做出采摘孌童的事,可是讓她說出這羞人的話卻還是很難,特別是四周滿是觀賞的人群以及秀雲派的女弟子時,更是讓這個曾經自詡高尚的女子羞臊難當。

  不過狠烈的皮鞭才不管這女子有多委屈,照樣抽打在她的無法防護的裸背和肥臀上,更有幾鞭子打在瞭女子的臀縫間,那鞭梢更是狠狠地打在鄭凌雲濕漉漉的肉穴上。

  “唔嗯,就是肏屄瞭!”終於在肉穴的刺痛下,這個曾經的掌門還是說出瞭這句在她心中醞釀瞭好久的話。不過主動說出這種話,似乎對女人也有著極強的暗示作用。鄭凌雲的狀態似乎也改變瞭許多,她白嫩的美頸到豐乳之上的肌膚全都紅潤瞭起來,漂亮的媚眼如水蕩漾,就好像喝瞭幾壇美酒般的嫵媚迷離。不過在眾目睽睽下,她的表情卻略顯僵硬,帶著一絲莫名的慌張與緊張。

  “嗯,不錯!這女子知道說出這兩個字,知道害怕男人就好!”在人群中一個隻有煉氣期的老嫗笑嘻嘻的說道,她便是清河港內一所妓院的老鴇。

  “嘻,額,嗯,你,你把我領走吧!”看著這個濃妝艷抹的老鴇,鄭凌雲先是欣喜瞭一下,旋即又想到自己在妓院裡即將面對的遭遇,那歡喜的神情一閃而逝,表情數次變換,最後裝作淒苦的說道。

  “帶你走也行,不過我怎知你活好不好呢?我們妓院可不收雛!”老鴇似乎也想賣弄一下,連忙說道。

  “你也刁難我,唉,都聽你的瞭!”鄭凌雲俏臉一蹦,似乎又想拿出掌門的氣勢。但看著自己脖頸上的禁靈環,隨著聲音的顫抖,女人的神色漸漸軟化下來,身子也跟著輕微抖動,胸前的巨乳急促起伏,似乎緊張得要喘不過氣來。鄭凌雲這樣冰雪聰明的女子當然知道老鴇的意思,想到要當眾受辱,這個女人就恨不得有個地縫都鉆進去。

  “那就好。要想試試是不是一個好婊子,口活最能看出來!兒子,你過去試試她!”這個濃妝艷抹的老女人,對身後探頭探腦的中年男人一努嘴說道。

  “不啊,他不過是個凡人!”鄭凌雲不停的搖頭,似乎給沒有靈根的凡人口交讓她更加羞臊。

  “凡人怎麼瞭,像築基期的婊子我兒子也肏過呢,不過金丹期的掌門嘛,倒是頭一次!”老鴇大笑瞭起來,露出滿口的黃牙說道。在這兗州坊市裡,一般凡人是不讓隨意進入的,至少也要煉氣期三四曾的修士才可以在這裡做生意,但是這個男人作為一個修士的後代,也勉強可以在此生活瞭。

  還沒等鄭凌雲反對,那男人的一雙大手便按在瞭她的豐乳上,而鄭凌雲雙手戴著鐐銬反抗不便,居然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一雙凡人的大手在揉捏著自己最柔軟的地方。不得不說鄭凌雲的高聳乳房豐滿碩大,雪白的肌膚上即使遍佈鞭痕和汗漬但依然細膩嫩滑,在大手的玩弄下,隨著女人呼吸劇烈起伏,看上去更是淫蕩誘人。

  有人解開鄭凌雲和其他裸女相連的鎖鏈,讓這個秀雲派的掌門單獨跪在路邊被人玩弄,也給這些秀雲派的女弟子看看,自己的掌門便在此接客,看誰還敢反抗五玫宗,看誰還敢哭哭啼啼的。

  隨著大手對雙乳的揉捏,鄭凌雲那裝作反抗的冷漠也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她無盡的春情。二十天光著身子在劃槳的苦奴日子裡,鄭凌雲早已經做好瞭作為妓女的準備,而且身體的痛苦似乎更加讓這傲慢的女人充滿瞭性欲。

  此時鄭凌雲赤足上拖著烏黑的鎖鏈跪在地上背對著那些同樣赤裸的女弟子,側著身軀露出半張嬌顏,雙眼含羞帶怯的註視著下方雙乳上蹂躪的大手。碩大的豐乳被男人的手托著在女人赤裸的側面拱起一座巍峨的山巒般,纖細的腰肢盈盈一握,柔軟的仿似沒有骨頭,滿是一道道汗漬的美腿蜷曲著跪在地上。特別是肉臀拱起的誇張曲線,與纖細的腰肢形成瞭鮮明的對比。此時那滿是紅痕的渾圓的肉臀微微撅在身後,猶如一個巨大蜜桃,肥美高聳,挺翹誘人。在男人的把玩中,鄭凌雲的肉體完全是一副逆來順受的下賤模樣。

  這個凡人男子直看得熱血燃燒,口水直流,少有女修士會這樣溫順的,本能的那勃起肉棒將褲子都快頂穿瞭。他也是妓院出身,又是個凡人,根本不在乎自己的臉面,在如此多觀眾面前竟然褪下瞭褲子,將他唯一值得炫耀的肉棒彈瞭出來。

  鄭凌雲抬眼看去,一眼就被眼前的大肉棒深深的震撼到瞭。隻見那堅硬的肉棒很大,黝黑的肉棒油光可鑒,粗壯的棒身猶如牛角,雞蛋般碩大的龜頭傲然的挺立於肉棒頂端,顯得強勁有力,粗獷猙獰。

  女人在船底隻能光著身子劃槳,每一次香汗淋漓的時候,鄭凌雲都會幻想到自己到達目的地後,被幾個粗糙的漢子架起瞭,肆意的丟在大床上。然後就用這種粗大的肉棒插進自己的騷屄裡去,而如今讓女人朝思夜想的東西就在眼前。

  不過深受中土教誨的女人便是心中一萬個願意,俏臉上也要裝作厭惡。而且當那熱乎乎的肉棒就在眼前蕩漾時,那肉棒上一根根暴起的青筋,讓整條肉棒更多瞭幾分野蠻的兇猛,讓女人心中有些緊張。

  鄭凌雲雖然心中芳心亂跳,覺得身子發軟,但依然擰著黛眉,一副即震驚又羞憤的樣子。隻是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女人的小腹狠狠地抽搐瞭幾下。那是女人陰道在性交前的本能抽搐,顯示出女人早已經做好瞭被肏的準備瞭。

  註意到鄭凌雲那羞臊的表情,男人似乎也想在清河港露一次臉,他得意的將胯下挺直的肉棒甩動瞭幾下,耀武揚威地展示著凡人男子的驕傲。隨後他一把抓起鄭凌雲戴著鐐銬的纖手,放在瞭自己引以為豪的肉棒上。

  “啊!”此時鄭凌雲才算回過神來,羞澀的驚呼出聲,玉手如被開水燙著立即就要抽離出去,但那男人卻一手的抓著她纖手上的鎖鏈,另一隻手按住她的纖手,並覆在肉棒上淫蕩的摩擦著,女人手掌上滿是汗液的滑膩肌膚讓男人舒服的渾身一顫,臀部的肌肉都繃緊瞭幾分。

  “快點舔,大傢都瞧著呢。若是不從,便把你送到五玫宗內的采摘院裡,讓那些內門弟子把你吃幹抹凈!”老鴇掐著腰肢,對這個秀雲派的掌門呵斥著,那表情早已經把這個豐腴的女人當做自己妓院的婊子瞭。而采摘院是很多門派都有的地方,就是買來的淫奴,被采陽補陰的地方。雖然中土道統不準,但是在靈氣日漸稀薄的今天,這種時便是名門大派也在默許著。

  男人舒服得直喘粗氣,肉棒在女人小手的套弄下快感連連,看著鄭凌雲性感而濕潤的小嘴,聽著自己母親的呵斥,這個凡人男子眼中閃過一道貪婪的淫光,內心裡迫切的想要更深入的玩弄這個嫵媚的裸女。

  想到這裡他的手悄悄的按在鄭凌雲的兩個球狀的雙丫發髻上,下體配合著女人的套弄向上挺動,每次挺動他的手都用力的向下按著女人可愛的發髻,漸漸的鄭凌雲的俏臉越來越靠近她手中托著的肉棒,而被摸的春心蕩漾的鄭凌雲卻一無所覺,依舊快速的套弄著他的肉棒。

  當龜頭距離鄭凌雲的紅唇隻有短短一寸時,男人更是興奮的不能自持,呼吸變得愈加急促,大手突然一翻用力的捏瞭一下女人敏感的巨乳。

  “啊!”受到刺激的鄭凌雲呻吟瞭一聲,小嘴自然而然的張開,男人看準時機用力一挺,將大肉棒狠狠地插進瞭這個曾經女掌門的小嘴中。

  “唔唔唔!”感覺到嘴中粗大的肉棒,鄭凌雲驚慌的掙紮起來,纖手拍打著男人想要掙脫出去。但男人卻又死死的按著她的發髻,另一隻手的手指夾住女人的乳環用力一捏,受到刺激的鄭凌雲仿似被摸到瞭命門,莫名的嚶嚀一聲,掙紮的力道頓時弱瞭下來。

  “一個女子願不願伺候男人,口活便可以看出來。若是女子不依,從口活時的眼神最能知道。我們清河春苑妓院的女人,各個都溫婉如玉,舔得你們的命根子舒服得很呀!”老鴇此時還不忘給自己的妓院做宣傳的喊道。

  在另一邊凡人男子開始興奮的挺動著大肉棒,手指也不停的撩撥著鄭凌雲的乳頭,一會捏在手中來回碾壓,一會用指尖快速撩撥乳頭上穿著的乳環。凸顯出男人出色的挑逗功底。

  “嗯唔,嗯唔!”酥麻的快感如海浪般連綿不絕,鄭凌雲頓時被摸身軀發軟,舒服不已,再也沒有瞭掙紮的力氣,任由男人下流的抽插著她性感的嘴唇,也任由四周無數雙眼睛盯著她那淫蕩的胴體。

  鄭凌雲羞恥的望著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身體的快感麻痹著她的思維。那艷麗的小臉紅暈暈的,宛如此時傍晚的紅霞美麗醉人;嫵媚的雙眼春情蕩漾,濃的似乎要溢出水來,動情的神色簡直勾人心魄,誘人至極。

  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墮落成這幅樣子。從一開始懷著一顆聖潔的心來到秀雲派修煉;到後來在眾多女子中靠著賣弄清純而成為掌門;再後來為瞭凝結元嬰而放棄女德修習采陰補陽吸納孌童;最終被真正的妖女擒獲淪為娼妓;而現在更是在老鴇大罵下,四周眾目睽睽下給一個凡人男子口交。而自己也成瞭秀雲派的罪人,臀部的娼字,讓自己此生完全沒有瞭未來……

  隻有感受著嘴中粗大的肉棒,聞著那充滿男人特有的淫靡味道,這個早已經墮落的女人漸迷失在瞭羞恥的欲望之中,她的身子越來越熱,心裡仿似燃燒著一團熊熊火焰,極度的空虛與瘙癢從下體的蜜穴處傳來,讓她難受的夾緊瞭自己的雙腿。

  “嗯,對!就這樣,不許用牙齒碰到我,嗯,這樣我就會很舒服!動起來!舌頭頂一下!”看著肉棒在這個美麗女人的朱唇中進出,男人興奮至極。他就好像一個老師一樣,捏著女人肥美的乳房拉扯著乳環,並且命令女人怎麼舔才會讓自己舒服。

  “嗯唔,嗯唔!”男人的話變成瞭灼熱的情欲,沖擊著鄭凌雲性欲的神經。女人的嘴巴越縮越緊,濕滑的舌尖激烈的舔弄著快速進出的龜頭。一股股淫靡的味道在舌尖上綻開,讓鄭凌雲的腦子一片混沌,芳心裡竟然感到瞭一種被男人淫虐的快感。

  如果這就是以後的生活,那也算是滿足瞭自己那顆淫蕩的心呢。

  有時候女人的口交是無師自通的,她本身就知道怎麼張開嘴巴避開牙齒對於肉棒的剮蹭。怎麼用舌頭舔龜頭下面的溝壑,怎麼在深深插入時吸吮,怎麼在拔出時俏皮的舔一下……

  很快男人便如同肏屄一樣激烈的抽插著鄭凌雲的紅唇,當最後一股強烈的刺激奔湧上來時,這個凡人男子便興奮的大叫一聲,再也控制不住那爆炸般的快感,雙手死死的抓住鄭凌雲的雙丫髻將肉棒深深的頂進瞭她的小嘴中。

  一股濃濁的精液猛然爆發,男人隻覺肉棒似乎突破瞭什麼,進入到瞭一個異常緊窄的通道裡,四周柔軟的肉團瘋狂的擠壓著,令他的肉棒噴射的更加舒爽。

  “嗯唔,嗚嗚!”被深喉內射的鄭凌雲終於清醒過來,戴著鐐銬的雙手胡亂的拍打著男人的大腿,腦袋猛一用力掙紮瞭出來,可還未等她反應過來,那不斷跳動的肉棒就將一股股濃濁的精液射滿瞭鄭凌雲的臉龐。

  當最後一股精液射完時,鄭凌雲的俏臉上已經全是大團大團的粘稠精液,乳白的液體幾乎鋪滿瞭她的整張臉龐,配上鄭凌雲美艷的容顏顯得是如此的淫蕩。

  “不許擦!回到妓院之前都不許,讓大傢看看你的口活多好!”老鴇對著秀雲派的掌門呵斥著。並向那五玫宗的弟子點瞭點頭,便在玉簡上神識一掃,算是完成瞭交接的工作。然後牽著這個裸女美頸上的鎖鏈,消失在瞭人群中。

  鄭凌雲感覺一股腥臊的味道充斥著自己的鼻腔,但是她卻不敢用手去抹掉俏臉上的精液,隻是羞臊的臉頰發熱。然而發熱的臉頰似乎融化瞭那些精液,變稀的精液更是黏糊糊的掛著她的臉上。此時這個女掌門扭過俏臉,看到曾經傲視中土的秀雲派女弟子,一個個和自己一個光著屁股猶如母畜般被人驅趕,特別是左側臀瓣上的那個娼字,似乎變成瞭揮之不去的詛咒般蕩漾自己和她們的身上。

  女人輕嘆一聲,眼眉漸漸彎瞭起來,當鄭凌雲扭回頭時,就隻剩下瞭一副媚笑的下賤樣子。

  這一切都被站在主艦樓船頂端的莫漓看在眼裡,此時的齊侯妃身穿金銀絲鸞鳥朝鳳繡紋朝服,頭綰白鳥朝鳳髻,秋水般的美眸冰冷的看著這些淪為娼妓的女修。這個曾經也差點成為妓女如今卻權傾天下的齊侯妃,就這樣瞪著清澈的美眸看著那一排排白花花扭動肥臀和烏黑的鎖鏈。便是她身邊的金明曦也猜不透這個小師妹究竟是同情還是嘲弄。

  其實連莫漓也不知道此時自己的復雜情感究竟是什麼。

  二十天來,莫漓也沒有閑著。那識海裡的姝妲無法解開在觀雲閣上被鎖的黃金鏈子,便發瘋的要找莫漓修煉地魂,將自己的魂魄牢牢的嵌入到莫漓的地魂上。這些日子,莫漓受的苦,可要比在船底劃槳的女子還要苦,所以她此時的目光中更多的是木然。

  不過此時的莫漓已經擁有瞭金丹頂峰的修為,等待萬淫大會後,便可以沖擊元嬰瞭。而莫漓一旦沖擊元嬰成功,那麼天魔異想訣和上古至寶煉淫瓶將會被她徹底使用,到那時恐怕便是歐陽衍都要看莫漓的眼色瞭。

  而且上古媚功,到元嬰中期前皆沒有瓶頸。不出百年,莫漓即將會成為元嬰中期的修士,再配合五玫宗整個兗州的資源,那時候中土上將會重現上古女修強大門派的風采。而中土道統也將改變,姬無極萬年前的努力也將付之東流。

  想到這裡莫漓的嘴角露出瞭一絲微笑,癸水珠一閃化作一道碧藍色的遁光飛向五玫宗。正如姬瓊華說的那句話:“什麼仁義道德都隻是過眼煙雲,隻有修為的強大才是修真界的真諦。”

  五玫宗一切如常,六座巨型的島嶼環繞在一起,若是在天空上看宛如一朵燦爛的玫瑰。但是莫漓總覺得這種平靜背後有著某種陰謀味道,但是又說不出哪裡不對。

  “二師姐,您回去好好歇息去吧。這些日子辛苦啦!”在中央寶玫島的護道大陣前,莫漓對挑著一雙劍眉的金明曦說道,然後從儲物戒中取出一枚庚金玄鐵作為禮物,這顯然是秀雲派的戰利品。這一路上金明曦寸步不離的保護著莫漓,如今已經回到瞭宗門,自然也得放二師姐回金玫島去瞭。

  “若有什麼不妥,可隨時叫我!”金明曦的俏臉似乎放松瞭少許,在莫漓這個師娘或者小師妹面前,這個元嬰期的劍修總是神經緊張。

  看著金明曦化作一道白霞飛向天空,莫漓似乎好像失去瞭什麼一樣,這一刻她感到自己更加的孤獨瞭。

  莫漓拿出瞭五玫宗僅有的鸞鳳玉佩,在護山大陣面前一晃,那五色的結界便一陣蕩漾,然後露出一道拱形的大門出來。在五玫宗內,貴女分為四檔,分別是:鸞、婕、娟、娥,她們都有著自己的護身腰牌。作為齊侯妃的莫漓所擁有的玉佩鸞鳳隻有一塊,這玉牌不僅是身份的象征,還是保命的靈寶,可擋住元嬰期修士的一擊。

  寶玫島上迎客臺的宮女太監似乎沒有什麼準備,見到一身華服的莫漓走入,先是驚慌失措,然後迅速跪在地上施禮,更有幾個機靈的撒腳如飛的向宮殿內跑去。很多人都以為莫漓是在清河港內處理秀雲派的女娼,沒想到她竟然這麼快的回來瞭。

  走在熟悉又陌生的寶玫島的甬路上,身後的小太監連大氣都不敢喘,仿似這溫婉如水的齊侯妃會吃人一般。那些穿著玲瓏粉色桂花衣的宮女更是距離莫漓足足三丈有餘,都俏生生的跟著,便是走路都不敢發出聲音。這些女子都有著築基期的修為,即使在中土也是門派中的核心弟子瞭。如今心甘情願的在五玫宗做一個“娥”女,無非就是宗門給的靈藥要多一些。

  “最近宗門可以什麼新鮮事?”莫漓行走在進入內宮的甬道上,看著路邊仿似人間仙境般的亭臺樓閣,蒼松翠柏,靈花異草,心中的煩惱似乎少瞭一些,然後瞥瞭一眼跟在身後的小太監問道。

  “沒,沒有!”小太監手持著浮塵,搭在另一手的袖子上。還沒說話,額頭上變泌出瞭汗水。而身後的那十幾個宮女更是嚇得全部跪在地上,隻敢微微抬頭用美眸偷看莫漓。

  “你們為何如此怕我,我又不是什麼吃人的怪物!”莫漓轉過嬌軀,纖手一攤的說道。她還從來沒有見到過,這些宮女太監這幅恐懼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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