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孫老師你就是從那之後，開始不穿內褲的？”
此時的孫晴隻覺得身子越發的綿軟。蘇強給她的打擊，以及在往事的回憶作用下，使得她此刻更想擁有一個可以依靠的懷抱，在劉行的引導下，不知不覺中她大半個身體已經是依偎在劉行的懷裡瞭。
劉行沒有著急上手，而是十分溫柔的抱著孫晴，在她的耳邊細語。這種耳邊的喃喃細語反倒是給孫晴一種瘙癢的感覺，讓孫晴有些意亂情迷。
“是……一開始我很排斥，很難受，覺得很丟臉。很不能適應。可隨著時間的推移，我漸漸地發現自己好像……”
“好像喜歡上這種感覺瞭？”劉行搶答道。
孫晴輕輕地點瞭點頭。又說道：“我不知道有沒有喜歡上。可能，隻是有些習慣瞭吧。而且到後面，我感覺我下面越來越敏感，穿瞭內褲反而有瞭一種束縛的感覺。所以，即便那人消失瞭，我也會偶爾的恬不知恥地忍不住的不穿內褲。每當我產生這樣的想法的時候，我都覺自己一定是著魔瞭，生病瞭，竟然會自甘墮落成這樣。可每一次我都一次次的突破自己，越陷越深，甚至是樂在其中。”
孫晴的語氣充滿瞭失落。顯然她並不願意面對現在的自己。
劉行裂嘴笑道：“孫老師，這不是病。你隻是在享受而已。這一切都不是你的錯，要怪就怪你的主人，打開瞭你身體的大門，讓你的身體嘗到瞭特別的滋味。讓你身不由己。”
孫晴點瞭點頭。
“還有。你沒有著魔，更沒有生病。這也不是自甘墮落。你沒必要為此感到失落難過。我說過，你要學會接受你的身體，瞭解它。這樣的肉體欲望其實並不可恥。高貴教書育人的你是真實的你，追求肉體上欲望的你也是真實的你。蘇總很有福氣，擁有瞭一個真實的你。你的主人也很有服氣，擁有瞭第二個真實的你。但是他沒有耐心，他的離開是他的遺憾。”
孫晴感受著劉行的手在自己腿上撫摸的動作。她感受到他掌心的炙熱。才意識到自己居然依偎在他的懷裡。本能的想要縮回來，可劉行的手卻牢牢地抓住她的手臂。她感覺越來越熱，臉上也悄然浮現瞭紅暈，她有些茫然地看瞭一眼劉行，她有些恍惚瞭。她好像聽到有個聲音在和自己說話。
“蘇強可以毫不猶豫的背叛你，你為什麼要這麼痛苦？”
“可是……”孫晴細語呢喃，不知道是在和劉行說，還是在和自己說。
“小晴，不要拒絕我好嗎？我想，擁有那個渴望欲望的你。我想，你同樣也在等待著有人能夠發現第二個你的存在。”
孫晴有些緊張的把頭偏瞭偏。她看見窗外已經漆黑一片，沒有一絲光芒。那些黑影此刻正慢慢地從她傢的窗戶縫隙裡爬進來，滴落在地上。
……
翌日，會議室內，蘇強等相關項目的負責人正一臉苦相的看著眼前的人。
“你說什麼？停工？你知不知道為瞭這個項目，我們公司停止瞭三個項目的跟進，停工一天，我們得損失多少你們知道嗎？”
“蘇先生，我希望你冷靜。之所以讓你們重新競標還不是因為這個項目出現瞭太多的暗箱操作。現在有人實名舉報，受賄的證據也確鑿瞭，牽扯進來的人也越來越多。現在不單單是我們這邊要查，包括你們，以及那些供應商我們都要去查一遍，事情沒查清楚前，是不會讓你們繼續動工的。沒有能讓你們重新競標就已經是很對得起你們瞭。”
蘇強一臉無奈的看瞭看身旁的秦語。秦語也是無力地攤瞭攤手，表示自己也是山窮水盡瞭。兩人一前一後有些垂頭喪氣的走出瞭會議室。
“好啦。不過就是停工調查嘛。我們投資瞭那麼多，他們不可能就這麼直接把我們趕盡殺絕的。也許過幾天就好瞭呢。”
秦語樂觀的安慰著蘇強。蘇強看瞭一眼秦語，搖瞭搖頭。
“隻怕事情沒那麼簡單。這麼大的工程，說沒有貪污受賄是不可能的。我擔心越查越多，到時候可能整個項目都不保。”
“不保就不保唄，反正花的又不是我的錢。”秦語毫不在意的說道。
蘇強白瞭她一眼，不想再和這個女人扯下去。他覺得，秦語他們這個公司的人，沒一個靠譜的。出瞭這麼大的事，有話語權的不來也就罷瞭，安排來處理的人竟然還這麼毫不在意。
他回到辦公室，心中有著說不清的苦悶。想要和什麼人說說，可又不知道該找誰。打開手機看著孫晴的聯系方式，不禁嘆瞭口氣。他突然意識到，自己正式開始工作的這些年，基本上都是比較順，加上自己不願意將工作上的壞心情帶回傢，也就導致自己和孫晴之間越來越少提及工作上的事，也導致瞭自己和孫晴之間在這點上，毫無話題。
……
……
兩天後，當蘇強好不容易從一群供應商那邊逃回辦公室的時候，才發現辦公室裡坐著一個人。蘇強定睛一看。
“王董？你怎麼來瞭？”
這個被叫做王董的男人，此刻十分悠閑地坐在沙發上，他看瞭一眼蘇強，笑瞇瞇的說道。
“小蘇啊，我等你半天瞭。來，過來坐。”
明明是自己的辦公室，結果自己卻像是一個客人一般坐到瞭王董的對面。聚合集團一直以來都是明爭暗鬥。這些年來的鬥爭最終所留下來的也就分為瞭兩個派系，也就是黃王二人。蘇強一直以來都是黃董那邊所扶持的人，
“王董，你突然來這邊，是有什麼事情嗎？”蘇強也不想繞彎子，開門見山的問道。
王董又看瞭一眼蘇強說道：“小蘇啊，聚合發展到今天，靠的絕對不是運氣，而是魄力。可是，隨著聚合做的越來越大，可財報增速卻越來越低。”
蘇強點瞭點頭，“過去，我們也曾經面臨過幾次危機。我們不得已放棄瞭一些市場，轉而投向瞭更加成熟穩定的市場。這些決策雖然幫助聚合度過瞭難關，可長期以來的高投入，低利潤回報以及一成不變的思想，同樣的也在蠶食著聚合這座大廈，讓聚合再難更進一步。”
“王董，公司上的決策我不做過問，我隻能做好我自己的事情。”蘇強說道。
王董笑著擺瞭擺手繼續說道：“小蘇啊。你是公司這些年來花瞭大精力培養的人才。你們是聚合的未來。既然是未來，所以我並不希望你們隻會跟著前人的腳步按部就班，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那是自然。隻要我在聚合還有用武之地，勢必傾盡全力。”蘇強當然明白王董的話是什麼意思，刻意回避瞭一些問題。
“公司前些年，在官方的相關的產業上吃到瞭一些紅利。可是呢，隨著近些年來的上面力度越來越大，這官方的生意其實已經不好做瞭。以前，我們講究低風險，高成本，穩定回報，所以將一些高風險，高回報的市場割掉瞭一些。可如今時代不同瞭，以前的低風險已經轉變成更高的高風險瞭，成本逐年遞增，而回報卻在逐年減少。就比如你現在所遇到的問題。就是個很好的例子。所以，我在董事會上不止一次的提出過，我們要轉戰到新的戰場。可是呢，公司的一些人老瞭，看不清未來瞭，不願意承擔風險。說句難聽的，要不是這些年我主持的那幾個項目給聚合托底，聚合今天的財報根本就上不瞭臺面。小蘇，你是公司中層中最有潛力的一個，我相信你也更希望聚合越來越強，所以我希望你能夠支持我。”
蘇強半瞇著眼睛笑呵呵的說道：“公司的高層什麼時候還需要我們這些中層來支持瞭。我們向來都是服從和執行命令的那個。”
王董放下瞭手中的水杯，意味深長的看瞭一眼蘇強，站起身來。
“呵呵，小蘇啊。我呢還是很看好你的。”
說罷便離開瞭辦公室。走出辦公大樓的他，轉身就上瞭一輛黑色的汽車，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