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話,父女各懷心思,自是輾轉反側,卻也別有一番滋味。
清晨七點,陽光正好。
顧景鴻便已經準備好瞭早餐,牛奶面包,煎蛋火腿,外加一份生煎。可以說是中西合並面面俱到,既照顧到女兒經常要求的營養,又有本地的色香可口。
顧佳出來的時候穿著一件粉色吊帶睡裙,乳房高挺豐滿,導致雪白的半球裸露在外,這也是平時她在傢裡的正常裝扮。
看著餐桌上豐盛的早餐,顧佳又沖著顧景鴻遞過去一大杯自己的母乳。這可是一晚上的積累,雖然兒子半夜起來吃過兩次,但他那點小小的食量,自然可以忽略不計。
顧景鴻看著顧佳遞過來的杯子,滿滿的一大杯,足足有自己之前準備的牛奶的兩倍之多,禁不住有些發憷。
“趁熱呢,趕緊喝瞭。”顧佳說瞭一句,坐瞭下來。
早晨的陽光射進餐廳,照在顧佳豐挺的雪白乳房之上,說不出的耀眼奪目。
顧景鴻這種經歷過食物短缺時代的人,就怕接下來顧佳一句「喝不掉就倒瞭」的新時代語言,寧可浪費也不能讓身體受委屈是他們這一代人的特權,顧景鴻捏著鼻子咕咚一口氣全部喝瞭。
“撲哧。”看著父親憋得滿臉通紅的樣子,顧佳忍不住笑的前仰後合,一對乳球更是波蕩起伏。
顧景鴻偷偷瞥瞭一眼,趕緊低頭擦嘴。陽光照的更刺眼瞭,彷佛要把那白色的乳浪照進顧景鴻的靈魂裡。
一頓飯很快吃完,顧佳換瞭一套白色復古雪紡連衣長裙,配杏色平底皮鞋,臉上略施粉黛。因為要帶娃,項鏈和耳環全都沒戴,口紅也隻是簡單潤唇。但她臉龐本就秀麗,膚色更是白皙如玉,整個人出落的彷佛出水芙蓉,婷婷玉立,說不出的高貴典雅。隻是胸前一個不大不小的包裹,遮住瞭所有曼妙的身姿。
“出發嘍。”說完,顧佳拍瞭拍包裹之中的兒子,向外走去,顧景鴻趕緊跑過去開門。
父女二人坐電梯下瞭樓,外面正是陽光明媚,綠意盎然。
顧景鴻要去開車,卻被顧佳攔瞭下來。她今天本來就打算帶顧景鴻好好逛街,給他買些衣物的,所以以不好停車為由把車放在傢裡,更是不會打出租瞭。
“爸,我們坐公交吧,好懷念小時候和你一起乘公交車的時光。”
看著顧佳燦爛的笑臉,滿懷期待的眼睛,顧景鴻有些為難道:“公交車這個點很擠的,擠著孩子怎麼辦。”
“沒關系,有爸爸保護我們呢。”顧佳不以為然道。
顧景鴻有些猶豫,但看女兒一臉興奮的模樣,想著防疫站並不算太遠,也就幾站路,隻能勉強答應。
到瞭公交站,不到兩三分鐘便駛過來一輛去防疫站的公交車,顧景鴻問明白後便扶著顧佳投幣上瞭車。
還好車上人並不算太多,隻是座位已經全都坐滿,還站著十多個人。顧佳抱著孩子走到一個靠近門的位置,這時,座位上一個六七十歲的老奶奶站起來就要讓位。
“孩子,坐這裡來。”老人傢顫顫巍巍。
“阿姨,不用不用,就幾站路。”顧佳趕忙拒絕。
老太太看顧佳真沒有坐的意思,又顫顫巍巍的坐瞭下去。
顧佳一隻手抱著孩子,另一隻手抓住瞭座位上的扶手。顧景鴻也趕緊走到顧佳後面,一隻手抓住顧佳左邊的欄桿,另一隻手抓上面的扶欄,把顧佳母子環在自己的臂膀中,隨時準備保護他們。
公交車緩緩行駛到瞭下一站,這時正是上班的早高峰,一下子湧進瞭一大群人,把公交車塞的嚴嚴實實。
這時,一些個車廂前面準備下車的人擠瞭過來,顧景鴻父女本就在站在門口不遠處,被擠過來的人一推,顧景鴻的身體就一下貼在瞭女兒顧佳的身體上。還好顧景鴻又使勁往後擠瞭擠,終於又在父女間騰出瞭縫隙。
就這樣一波波人潮,一波波碰撞,顧景鴻的下體和女兒豐碩的臀部來回摩擦,肉棒終於開始有些不受控制地舉起。
顧佳也感受到瞭父親的崛起,看著座位上似乎已經要睡著的老太太,顧佳隻能又向前挪瞭挪身子,來緩解父親的尷尬境地。
但是上班的人潮並無意緩解這對父女的尷尬,又是一站到瞭,連後門都湧上瞭無數的人。顧景鴻身體雖然依然健碩,卻也無法抵抗洶湧的人浪。顧景鴻的襠部和顧佳的臀部終於再次緊密的貼合在一起,再也無法分離。
顧佳柔軟豐挺的臀部,像是兩瓣溫柔肥碩的港灣,把顧景鴻舉起的肉棒緊緊包裹著。白色雪紡長裙則更像是柔滑如絲的潤滑劑,加速著兩人私處的摩擦。
顧景鴻的肉棒已經膨脹到瞭極限,隨著人潮和車的晃動,還有女兒臀部傳來的禁忌快感,以及光天化日之下眾目睽睽之中的不倫刺激,他已經逐漸開始迷失理智,隻想挺動和發泄。
顧佳這裡也不好受,她的感受和顧景鴻不無不同,禁忌的快感和不倫的刺激,父親的火熱與巨大,都強烈刺激著她。
隻是顧景鴻的肉棒,卡在顧佳肥碩的臀縫之中,卻無法給不遠處的小穴帶來任何慰籍,菊門周圍更是瘙癢難耐。趁著人潮的又一次搖擺,顧佳使出最後全部的力量踮起腳來,終於顧景鴻的肉棒卡進瞭顧佳小穴周圍的縫隙,顧佳舒服的發出一聲消魂蝕骨的輕哼。好在聲音很小,小到隻有緊緊貼著顧佳身體的顧景鴻才聽得到。
感受著女兒身體的配合,感受著女兒小穴周圍的潮濕,感受著那像春藥一般的女兒的呻吟,像是喚醒瞭顧景鴻身體深處的洪荒巨獸,顧景鴻巨大的肉棒透過內褲的邊緣沖瞭出來。
洪荒之外城門大開,顧景鴻有總是忘記拉拉鏈的習慣,今天卻給他帶來莫大的榮耀和福利。
肉棒像鐵杵一樣,隨著薄如蟬翼的紗裙,頂進瞭女兒溫熱的小穴之外。顧佳小小的內褲,像是一個睡著瞭的守門將領一般,輕輕的一側身子便倒在瞭它要誓死捍衛的城門之外。顧景鴻的肉棒終於來到瞭顧佳的小穴口。
隔著顧佳長裙的薄紗,顧景鴻已經感受到女兒穴口的潮濕和溫熱,可以感受到女兒陰唇的絲滑與柔軟。感受著穴口的泥濘與不堪,隻要他願意,他就可以長驅直入,直搗女兒的花心。占有這個曾經隻屬於別人的,卻是自己創造的身體,像花一樣的自己女兒的身體。而且此時他也不打算停下,因為欲望的火焰已經將他的理智全部消滅。
顧佳此時有些失神,她沒想到事情會是這樣的演變,父親巨大的龜頭已經抵達自己的小穴之外,隔著衣服的薄紗,那比安全套還要薄一百倍的薄紗。那鏤空的紗紋都不能說是隔閡,最多也隻能是助興的摩擦。父親的龜頭是那樣的巨大,雖然昨天隻是遠遠看著已經覺得巨大,但真實的感受又不一樣。自己的小穴真的可以承受嗎?那比自己兒子拳頭還要大的龜頭,那隔著臀縫傳來像鐵棒一樣火熱的摩擦。
雖然欲望的深淵快要將顧佳吞噬,但不經意間低頭看見兒子吸著奶嘴靈動的雙眼,又將她喚回。
“爸……不要……”
顧佳柔軟細膩的聲音響起,雖然小到隻有父女二人聽得見,在顧景鴻的耳畔卻如炸雷,蒙蔽的理智開始被追回。顧景鴻有些羞愧,自己差點鑄成大錯。
隻是,想要抽回卻無法抽回,因為來自身體的摩擦依然還在,肉棒依舊堅硬如鐵,小穴依然溫柔似水,細膩絲滑的淫液還在肉棒的頭部打磨,直到把它變成一根無堅不摧的矛,填滿深幽空虛的去路。
僵持,父女二人隻能尷尬的僵持著。雖然人潮起伏,顧佳的臀部緊貼著顧景鴻的小腹,顧景鴻的肉棒守護著顧佳的穴口。
起伏,搖擺,摩擦,再次起伏,搖擺,摩擦。
還好公交車傳來瞭報站的聲音,還有兩站路就到防疫站瞭。
這時,公交車速度開始加快,聽車裡似乎有上班族說是上瞭公交專用道瞭。車速開始變得飛快,似乎要帶領著顧佳父女早點逃脫現在這尷尬的境遇。隻是現在他們的身體還緊密相連,隻差毫厘便會連做一體。
顧佳和顧景鴻此時的心情大概也是一致,既有曖昧不舍的旖旎誘惑,又有人道倫理的羈絆困惑,那是無法踏破的枷鎖,也是想要掙脫的籠牢。
身體的刺激則更為現實,顧景鴻的眼眶已經有些泛紅,彷佛就要化作吃人的野獸。顧佳的身體則像是柔軟的繩索,想要永恒纏住父親的巍峨。
突然,一輛面包車從岔道斜著駛來,公交車司機嚇得趕緊全力猛踩剎車。
“啊!”全車人都發出大聲的驚呼,眾人身體開始傾斜。
“啊!”又是一聲驚呼,順著慣性的反彈,全車的人又向著相反的方向傾斜。然後此起彼伏的罵聲,不絕於耳,而罪魁禍首面包車已經揚長而去。
在第二聲「啊」聲之中,有兩個聲音格外的不同,一個銷魂蝕骨,一個雄壯熱烈,隻是大傢都在驚慌之中並沒有發現。
在剛剛的急剎車之下,顧佳抱著孩子側傾,顧景鴻在自己身體已經傾斜的情況下,還是空出一隻手來牢牢的扶住女兒顧佳。
但在回來的慣性中,他們再也無法控制,顧佳的身體向後重重的砸向顧景鴻的身體,兩人勉強穩住瞭上面襁褓裡的孩子,下面肉棒和小穴之處卻在這一刻失去瞭警惕。
伴隨著慣性的沖擊,顧景鴻的肉棒被顧佳的小穴一下全根盡沒地坐瞭進去,兩父女完成瞭這奇跡般的交合。
顧景鴻的肉棒雖然巨大,卻並沒有給顧佳帶來多少不適。或者因為剛剛生完孩子不久的緣故,小穴像一個早已枕戈待旦的勇士,輕松接受瞭這份巨大與雄壯。顧佳感受到瞭許幻山從未給過自己的充實和滿足,那火熱的肉棒摩擦著自己的小穴,是那樣的刺激與舒爽。顧景鴻那碩大的龜頭刺激著小穴壁上的G 點,沖進瞭空虛完美的子宮之中,顧佳感覺自己的靈魂都要飛上天空瞭。
此刻,顧佳隻想完全占有父親的肉棒,想要把它吸進自己的靈魂深處。哪管他父女亂倫,哪管他倫理道德,都已經被她拋在瞭九霄雲外,她隻想要吞下隻屬於父親顧景鴻的瓊漿玉液。
時隔十幾年,顧景鴻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此生還能交合,還能進入那夢中的小穴。更沒想到的是在這種陰差陽錯之中,進入瞭自己親生女兒的小穴,那個越發像自己亡妻的女兒,那個自己視若生命的女兒。
隻是現在,她隻是一具曼妙的肉體,一個豐乳肥臀的漂亮女人,一個和自己血脈相連的溫柔女子。自己火熱的肉棒正插在她濕漉漉的小穴之中,隔著薄紗顧景鴻感受到小穴內壁傳來的層層吸力。龜頭頂著的是空虛包容的溫熱空洞,那是女人的子宮,人類繁衍生息的永恒傢園。
抽插,摩擦,顧景鴻向後,顧佳向前,然後再次碰撞,龜頭沖進子宮。父女二人,此刻不需要言語,隻是無聲的配合著。
小幅撞擊的聲音被公交車嘈雜的聲音掩蓋,隻有顧佳的臀波蕩漾在顧景鴻的小腹。
一波,一波,又一波,肉棒在顧佳的小穴裡前後抽插著。父女二人自從那一聲呻吟之後,再也沒有大聲的叫喊,隻是默默承受著彼此的撞擊,偶爾蕩出細弱遊絲般的呻吟。
不知道撞擊瞭多久,也不知有沒有被人發現,至少坐在顧佳身體下面的老太太,在剛剛的剎車引起驚慌過後又再一次睡著瞭。
顧佳感到父親的肉棒,越來越火熱瞭,像是要變成滾燙的巖漿,小穴內壁像是著瞭火,也要跟著融化。自己的身體開始痙攣,她知道自己堅持不瞭多久瞭,自己穴壁上的刺激越發的麻酥。終於一陣的顫栗,靈魂彷佛飛瞭起來,小穴快速收緊,一股液體從身體之中噴發,沖向顧景鴻火熱的龜頭,彷佛想要把它整根熄滅一樣。隻是父親的肉棒還在堅持,還在火熱,還在向前,還在沖撞。
顧景鴻感受到瞭龜頭上傳來的感覺,那洶湧而來的液體,還有來自子宮深處的顫栗。他感到女兒的陰道肉壁急劇的收縮,彷佛一個絞肉的機器,想要把自己的龜頭撕裂、融化、吞噬,變成她的一部分。但他不會讓她如願,十幾年的空虛,十幾年的寂寞,十幾年的欲望,他的肉棒早已是高傲的勇士,發誓要搗毀女兒這小小的牢籠。
沖撞,沖撞,沖撞,女兒的小穴已經迎來瞭第三波潮水,小穴深處已經化作小小的湖泊,還好自己的肉棒足夠粗大,才沒有讓這湖泊潰堤而下,那將會是怎樣的洪水。
再次沖撞,沖撞,沖撞,顧佳感覺自己的身體就快要虛脫,但她要守住自己襁褓裡的孩子,她要等待父親最後的收割,她不能倒下。她像一個百戰不殆的女戰士一樣挺拔,像在等待丈夫最後的凱旋,顧佳繼續咬牙堅持。
終於,顧景鴻感到脊椎深處一陣的麻木,巨大的肉棒開始瞭最後的沖殺,火熱小穴已經被點燃,像巖漿一樣的子彈開始噴發,這是最後的掃射。
小穴最後一波的潮水和顫栗,像強弩之末一般被掩蓋,隔著薄如蟬翼的輕紗,根本無法阻擋子彈的沖刷。像是無數的勇士,舉起火熱滾燙的旗幟,沖進占領瞭女兒的子宮。
火熱,從未有過的火熱與充實填滿瞭顧佳的子宮和小穴,顧佳從未想到性交還能帶來這樣的快感,這種靈與肉的升騰讓她欲仙欲死。父親射精帶來的沖擊和噴射,像子彈一樣打向她的靈魂與肉體,無數的子彈,她的靈魂千瘡百孔,她的身體欲罷不能。
“等等拔出來。”一聲如香似麝的輕聲傳來,是女兒顧佳的聲音。
隻見顧佳整個身子都靠在瞭顧景鴻的身上,抽出右手從左手抱著的兒子包裹之中取下一條佈巾。是孫子的尿佈,顧景鴻知道。
顧佳怎麼也沒想到,給兒子備的尿佈,會讓自己用上。她輕輕撩起前面的長裙,四下觀看並無人看過來,便把兒子的尿佈堵在瞭自己的穴口。
“拔吧。”顧佳細語。
「啵」的一聲輕響,彷佛最後的慶祝,顧景鴻的肉棒抽出瞭顧佳的身體。伴隨著女兒單手柔軟的擦拭,肉棒被尿佈套著徹底離開瞭小穴。再然後離開顧佳溫柔的小手,回到瞭自己的傢門,重新躲回到自己的港灣之中,仿佛做錯事的孩子。又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隻有顧佳長裙後面的一坨濕潤和腥臊記錄著這一切。
顧佳收拾完一切,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隻是留在顧佳內褲之中的尿佈並不認同。
顧景鴻低著頭,像做錯事的孩子,想要給顧佳解釋什麼,隻是在顧佳的眼神制止之下,並沒有說出。
父女環顧四周,發現一片陌生,等到公交車再次停下,就趕緊匆匆下車。問路邊的乘客,才知道已經坐過瞭十幾站瞭。
看著女兒顧佳疲憊的狀態,顧景鴻趕緊接過孫子。顧佳單手抱著兒子撐過十幾站,也不知道怎麼撐過來的,顧景鴻更是羞愧難當。
看著懷裡的外孫,顧景鴻才想起正事還沒辦呢。兩人站在路邊商量著,隻能先打車回去,把孩子防疫針打瞭。
“爸是畜生。”顧景鴻沒頭沒腦說道。
顧佳低頭,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會在這樣的情況下和父親完成交合。或者說這根本不能算是交合,畢竟隔著一層衣服。
“對,這不算交合。”顧佳這樣想到。雖然這樣有些自欺欺人,但有的時候,人們就是需要自欺欺人才能生活下去。
“爸,這隻是個意外,況且我們並不算真的交合,畢竟隔著衣服不是嗎?”顧佳昂起頭,眼神充滿堅定的望著父親。
“對,不算交合。”顧景鴻點頭道,眼角的頹靡也逐漸開始褪去,重新散發出滿滿活力“就算為瞭女兒,自己也要自欺欺人一輩子。”顧景鴻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