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兩父女從高潮的餘韻之中分開。
顧景鴻經過一天四次的噴發,終於沒有瞭一丁點的欲望。隻是簡單的沖瞭一個淋浴,便回瞭自己的臥室休息。顧佳則是主動承擔起瞭洗碗、擦桌、拖地的職責。
這一晚,顧佳沒有過來,畢竟她還要照顧兒子的吃喝拉撒。顧景鴻這一覺睡的又死又沉,他已經十多年沒有睡的這麼死過瞭。
一覺已是大天亮,顧景鴻換瞭一套衣服便走出瞭房間,看見顧佳已經在餐廳的餐桌上,準備瞭煎蛋面包和香腸,別的都是雙份,卻隻有一杯牛奶。
聽到顧景鴻房間開門的聲音,顧佳從臥室跑瞭出來,她穿著一套新的睡衣,身材是那樣的高挑迷人,一雙乳球還在睡衣裡可愛的晃動著。
“爸,你醒瞭?”顧佳上前,一把環住瞭顧景鴻的胳膊,一隻乳房在顧景鴻的胳膊上晃動摩擦。
“嗯。”顧景鴻老臉一窘,還是點瞭點頭應聲道。顧佳看著父親的窘樣,說不出的開心。
“那你快去洗漱吧。”顧佳說著放開瞭顧景鴻的胳膊,走去瞭餐廳。
等顧景鴻洗漱完畢,顧佳已經在餐廳等著瞭,他看著女兒旁邊拉開的餐椅,很自覺地走瞭過去。接下來的任務變得簡單,顧佳早已經解開瞭睡衣的扣子,一條深深的乳溝,和兩隻半圓的乳球裸露在外。
顧景鴻這一頓飯吃的十分窘迫,香腸煎蛋還好,面包實在太過噎人,他吃兩口就要低頭在顧佳的奶頭上喝一口。
看著父親的窘樣,顧佳抿嘴偷笑,等到面包吃完,顧佳的乳頭上更是掛滿瞭面包的碎屑。顧景鴻再次俯首,這一次是最後的清掃和吮吸,一頓飯吃瞭快一個小時,淫糜而有趣。
吃完瞭飯,顧佳拉著父親非要教他瑜伽。顧景鴻像是個卑微的犯錯孩子,隻能任由著顧佳的指揮。雖然醜態百出,但是樂得女兒哈哈大笑,兩父女之間的氣氛也被笑容感染瞭,變得更加融洽,至少讓他覺得自己沒那麼卑微瞭。看著女兒玲瓏的身材,仿佛還有些得意。
十點多鐘,顧景鴻要出去市場買菜,顧佳死活要自己去,顧景鴻隻能作罷,留在傢裡看孩子。等到中午,看著顧佳提著大袋小袋的一堆的東西,讓他有些傻眼。打開袋子更讓他傻眼,隻見海參鮑魚,魚翅人參,雞鴨魚肉更是一樣不少。顧佳這是要把他往死裡補呀,然後顧佳便徑直進瞭廚房。
臨近中午,看著桌子上滿滿當當菜色,就這還不到顧佳買的四分之一,這一頓肯定是吃不完的,好在顧佳傢裡的冰箱夠大。
一頓飯,顧景鴻吃瞭一隻海參兩隻鮑魚,外加一碗參雞湯,隻撐得肚子滿滿當當。飯後更是在樓下遛起瞭彎,晚上還有魚翅和排骨在等著他呢。
顧佳的小區雖然不是頂級的豪宅,但也算是相對高檔的小區,加上位置不錯,靠近市府和人民公園,自然是價格不菲。這個小區算是相對新的小區,所以住的基本都是年輕人居多。顧景鴻沿著小區中間的人工湖溜達,綠樹成蔭說不出的愜意和悠閑。
今天是上班日,所以小區裡並沒有什麼人,顧景鴻就這麼溜達著。
忽然,他聽見前面傳來輕聲的啜泣聲。放眼望去,隻見一個婀娜的女子的背影,正在前面棧橋的拐角處抽搐著,身體晃晃悠悠,仿佛喝醉酒隨時會跌到的樣子。顧景鴻趕緊三步並作兩步向前,棧橋根本沒有護欄,雖說人工湖的水並不深,但這個女人的狀態,倒進去指不定會出什麼事情。
“姑娘,姑娘。”顧景鴻喊著,小跑走瞭上來。
那個窈窕的背影,聽到後面仿佛有人在喊自己,停止瞭啜泣向後轉身望來。她本就搖搖晃晃的很不穩當,腳上更是一雙細長的高跟,轉身的時候腳下一個趔趄,「啊」一聲輕呼,仿佛是扭住瞭腳,身體瞬間就失去瞭平衡。還好顧景鴻此時已經趕到,一把扶住瞭她的柳腰。女子雙手慌張的勾住瞭顧景鴻的脖子,整個身體倚靠在瞭他的身上,一雙柔軟飽滿的豐盈乳房,更是緊緊貼在顧景鴻的胸口。
“沒事吧,姑娘,喝瞭酒千萬別在河邊晃悠。”顧景鴻說著,隻聞的一陣濃濃的酒味撲鼻而來,夾雜著女人的淡淡體香。
“謝謝,我沒事。”女子一雙手抓住顧景鴻的胳膊,掙紮著就要起身,有瞭剛剛的驚慌失措,她的酒勁已下去瞭大半。
“哎呦,我的腳。”女子再一次倒向顧景鴻的身體,乳房和胸口貼的更緊瞭。
無暇領會這旖旎的感覺,顧景鴻雙手攙扶著女子的胳膊,終於讓她在顫顫悠悠中站瞭起瞭,隻是變成瞭一隻腳金雞獨立。
顧景鴻這才看到女子的面容,這女子約莫二十四五的樣子,身高一米六七左右,尖尖的瓜子臉呈錐子型,小小的鼻子高而挺,一張櫻桃小口火紅而性感,嘴角還有一粒小小的美人痣。皮膚白皙而光滑,像是雞蛋清一樣的粉嫩可人。最讓人難忘的是她那一雙大眼睛,水汪汪的仿佛裡面藏著一朵桃花一樣迷人,典型的桃花眼,配上一條烏黑細長的眉毛,說不出的招人憐愛。過肩的大波浪長發染成瞭深棕的顏色,上身淺粉色雪紡短袖衫,下身牡丹花葉黑色底OL露膝短裙。因為剛剛哭過的樣子,更是我見猶憐。
“要不我扶你先去前面的長椅坐下?”顧景鴻收斂目光,詢問道。
“我一點也走不成瞭。”女子委屈道。顧景鴻剛剛打量她的時候,她也在回看顧景鴻,見是一個四五十歲左右的大叔,便放下心來。顧景鴻今年已經五十六歲瞭,去年剛剛辦瞭內退,他其實面上並不顯老,卻是有著一張威嚴正直的慈父臉孔,更是讓人生不起戒心。
“那怎麼辦?要不你先打電話給傢人吧。”顧景鴻道。
“要不你先背我過去吧。”女子有些黯然,並不想聯系傢人。見顧景鴻有些猶豫,正在四下張望尋找著什麼。女子繼續道:“都怪大叔您喊我,不然我也不會崴腳,您要全責到底。”女子耍起瞭小無賴,神態憨甜可愛,一雙桃花大眼睛撲閃撲閃的,讓人心癢難耐無法拒絕。
“好吧,我全責,我負責。”說著顧景鴻在女子勉強蹲下瞭身軀。
顧景鴻感到一個軟香溫玉的身體貼在瞭他的後背上,那種豐挺和柔軟再次襲來。經過瞭這幾天和女兒之間關系的奇異升華,他感覺自己現在對女人的肉體越來越敏感,越來越經受不住誘惑,再也不像以前總是可以忍住,做到波瀾不驚。
收攝心神,安撫隱隱有些抬頭的大兄弟,顧景鴻用手腕扶住女子的雙腿,向前起身。顧景鴻剛走兩步,就感到女子身體開始下滑,倒不是因為女子的體重,她身高一米六七左右,身體卻是說不出的輕柔,比顧佳要輕上許多。隻是她的衣服,雪紡材質說不出的光滑,OL短裙下面的開口又太窄,雙腿無法分的太開,顧景鴻的手腕無法勾住光滑粉嫩的大腿。顧景鴻停下,把女子向上聳瞭聳。感受到瞭顧景鴻的窘迫,女子臉色微紅,雙手勾住瞭顧景鴻的脖子。可剛走瞭幾步,女子的身體繼續下滑,一雙大腿上的短裙更是向上滑去。顧景鴻無奈,隻能再次聳瞭聳背,讓女子身體向上去瞭點,用雙手摟住瞭她的大腿。
長椅在前面不遠的涼亭處,也就十幾米的路,顧景鴻看瞭已經走瞭一半的路。手心隱隱有些出汗,摟著女子的大腿,說不出的滑溜,倒不是因為累,主要是女子的大腿太過光滑。而他的手已經從她大腿的前端,滑過瞭大腿的中間,顧景鴻覺得有些尷尬,便沒話找話道:“你叫什麼名字呀。”
女子此時也覺察到瞭什麼,雙手摟的更緊,隻是豐挺飽滿的乳房也貼的更緊,讓顧景鴻的呼吸隱隱有些發重。
“張和塵。”女子答,她的聲音細軟,帶著女人的清香和淡淡的酒味,讓人忍不住想要沉醉。
“和光同塵,好名字。”顧景鴻說著。隻是他的手,已經快來到女子大腿的根部,汗水更多瞭,手掌都隱隱有些顫抖。他隻能再次聳瞭聳女子的身體,把她的大腿抓的更緊。
“爸爸起的。”張和塵有些黯然,似乎忘記瞭來自身體的尷尬。
“你爸爸一定很愛你。”顧景鴻說著,把張和塵放瞭下來,他終於把她背到瞭涼亭的長椅旁邊。
“他去世瞭。”張和塵更加的黯然,神情說不出的落寞,一雙桃花大眼卻是水汪汪的勾人心魄。
“你是因為這件事才喝酒的呀?人走是早晚的事,慢慢會過去的。”顧景安慰道。他扶著張和塵坐瞭下來,然後自己也在旁邊坐瞭下來。
“我爸都走十幾年瞭,我喝酒是因為老公出軌瞭。”張和塵變得更加落寞和低沉,又像是說著別人的事。
顧景鴻有些錯愕和瞭然,忽然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頓瞭一下道:“我老伴也走十幾年瞭。”他對張和塵說出瞭自己的傷心事,以示同理共情,卻偷偷跳過瞭老公出軌這個話題。
“你沒再找一個嗎?”張和塵有些驚訝的問道,似乎顧景鴻的這句話勾起瞭她的興趣和好奇。
“沒找,女兒大瞭。”顧景鴻語態平靜而隨和。
“那有什麼關系,我媽在我爸去世的第二年就改嫁瞭。”張和塵說的很輕松,神態裡卻透著難過和不忿。
“為女兒什麼的都是借口,主要是心裡容不下別人瞭。”顧景鴻第一次對著一個外人說出瞭心裡話,莫名覺得輕松。
張和塵扭頭看著旁邊這張樸實無華的臉龐,沒來由的一陣感動。她把身體向著顧景鴻挪瞭挪,歪頭靠在顧景鴻的肩膀,幽幽的說道:“你真是個好男人,我要是遇到你這樣的男人,一定死也不會放手。”
張和塵輕輕說著,似乎又想起瞭老公出軌的事,更加的難過和不甘。為什麼這樣的好男人,自己就遇不到呢?為什麼自己的老公之前對自己山盟海誓,卻還是要出軌呢?那個女人的模樣,連給自己提鞋都不配,他怎麼就和她去酒店開房呢?她越想越不甘心,越想越難過,又開始啜泣起來。
顧景鴻下意識的拍瞭拍女子的肩膀,想要給她一點安慰。張和塵像是委屈的孩子突然找到瞭倚靠,一把就把顧景鴻抱在瞭懷裡,輕聲的啜泣變作瞭失聲的痛哭。
顧景鴻靜靜的等著女子的平復,他其實並不平靜,張和塵伏在他的懷裡哭泣,身體卻是起伏湧動,酒精和女人的體香沖擊著他的鼻腔。一對高挺的乳房,更是在他的腹胸之間摩擦,漸漸他的呼吸開始粗重起來,肉棒也隱隱的有些抬頭,他隻能努力的收斂著心神。
終於,張和塵的情緒漸漸的平復起來,顧景鴻的左邊的肩膀已經被她哭得濕透一片。她有些羞澀的從這個陌生的、第一次見面,卻能給她帶來無限安全感的老男人的身邊起身,她起身的瞬間,看見瞭顧景鴻襠部微微的隆起。她明白那是什麼,但她並不怪他,因為她知道自己身體對於男人的誘惑,畢竟她已經在這個男人身上哭泣瞭太久。
突然,張和塵想到瞭什麼,她的臉色一寒。她要報復那個男人,報復那個背叛他的男人,因為她知道自己無法離婚。
顧景鴻看張和塵的情緒已經平復,起身掩蓋住瞭自己的那個雄起道:“你傢裡沒有別人嗎?不然讓他們過來接你下?”
“沒有。”張和塵答。她突然抬頭,一雙桃花眼閃著迷人的光芒,嬌憨的道:“你全責。”
“我全責。”顧景鴻無奈,誰讓他攤上瞭呢,然後認命道:“你傢在哪一棟,我送你回去吧。”
“4 號樓,左邊單元頂樓。”張和塵指著遠處一棟四層的洋房道。
顧景鴻再次蹲下,女子再次俯身,又一次軟玉香濃滿背。有瞭第一次的經驗,顧景鴻自然是雙手直接緊緊摟住瞭她的大腿,張和塵也很配合的用兩隻手臂勾住瞭顧景鴻的肩膀和脖子。
驕陽似火,五月初的太陽火辣辣的曬人,現在剛過中午一點鐘,又正是一天中最熱的時間。張和塵傢的那棟樓看著其實並不遠,也就二三百米的樣子,但是他們要環繞人工湖半圈,路程差不多就要接近四五百米瞭。顧景鴻挺起身子,走出十多米,身體已經開始隱隱有些出汗瞭。
“叔,還沒問你叫什麼名字呢?”張和塵看著脖頸和臉龐已經開始滲出汗珠的顧景鴻,騰出一隻手在旁邊幫他扇風著小風一邊問道。
“顧景鴻,顧愷之的顧,風景的景,鴻雁傳書的鴻。”顧景鴻答著,微微有些喘氣,沒辦法天太熱瞭。
“奇景飛鴻,顧叔您的名字也很好。”張和塵繼續扇動小手,雖然並沒有什麼降溫的效果,但一陣陣香風扇進瞭顧景鴻的鼻孔,還是讓他覺得十分的舒服和愜意。
“哈哈,瞎編的吧,我這名字哪有什麼出處,沒想到你小小年紀,文學功底還挺高。”顧景鴻開心的一笑。心裡卻有點美滋滋的。
“不小瞭,都快奔三瞭。”張和塵說。
“你今年多大瞭,我看你也就二十出頭的樣子。”顧景鴻問,腳步繼續向前,呼吸變得粗重起來。
“顧叔您好不懂禮貌呀,不知道不能隨便問女生的年齡呀。”張和塵嬌嗔道,語氣裡卻是沒有半分生氣的意思,然後繼續回答:“上個月剛過完二十五歲生日。”
說完,她又用那隻扇風的小手,攏瞭攏因為俯身散開的頭發,她的好多頭發已經粘在瞭顧景鴻趟著汗珠的臉龐。
“比我女兒還小一歲呢。”顧景鴻感嘆,年輕可真好啊,可以任意的自艾自憐。感慨時光的流逝,而到瞭他的年紀,已經沒有瞭幽思感慨的的資本,隻能認真迎接每一天的來臨。他不禁想起瞭他的女兒顧佳,想起她那豐韻火熱的肉體,那個像毒罌粟一樣,每次都能讓他煥發青春活力的水潤小穴,他覺得更熱瞭。
“您要是我爸爸就好瞭。”張和塵幽幽的道,語氣中帶著羨慕。親昵的用小手為顧景鴻擦著額頭的汗水,仿佛這個男人真的是他的爸爸一樣。
“哈哈,我們才認識不到一小時,你怎麼知道我不是個壞人。”顧景鴻自嘲。此刻他終於走出瞭一半的距離,他的後背已經濕透,和張和塵的胸部緊緊的貼在一起。那厚實松軟的乳房,隨著他前進的腳步而起伏摩擦,讓他說不出的舒服和心癢難耐。他扶著她大腿的雙手,手心全是汗水,早已越過瞭大腿的中線,正向著她的大腿的根部蠕動。
“我看你的眼睛就知道,您的眼睛和我爸爸的很像,溫暖,樸實。”張和塵有些驕傲,語帶回憶。
“說真的,您做我幹爸好不好?”張和塵繼續道,她的心情有些雀躍和開心。她的雙手抓住顧景鴻的肩膀,身體也在顧景鴻的身體上晃動著,仿佛撒嬌的女兒,顧景鴻不答應她就不會停止搖動。
顧景鴻有些猶豫,他隻是出門遛一個彎,沒想到就要白撿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大閨女。隻是傢裡邊還有一個呢,那個才是親閨女呀,女兒吃醋瞭怎麼辦?
隻是此時由不得他多想,張和塵飽滿的胸部蹂躪著他的後背。她那薄薄的淺粉色雪紡短袖衫,早已被浸洇的通透如一張淺淺薄膜,隔著並不厚實的胸罩,他甚至已經感覺到瞭那小小的突起。他的雙手也已再次下探,向著張和塵的大腿更深處進發,他不知該感謝還是該埋怨那條緊致的OL短裙。
顧景鴻趕緊點瞭點頭,因為他的肉棒已經開始在抬頭。他張望瞭下,還好四下無人,不然引來圍觀的群眾,一個色老頭背著一個醉酒的女子,劇情都可以想象。
還剩下不到一百米瞭,顧景鴻呼吸也越來越粗重,女子再輕也有八九十斤重,一個五十多歲的身體。雖說他還算健碩結實,但畢竟走瞭快一裡地的路,再加上太陽的火辣,讓他有些不堪重負,他真想停下來歇一歇。
張和塵似乎領會瞭他的心理,在他耳邊輕輕道:“幹爸,要不您停下歇一會吧。”
顧景鴻搖瞭搖頭,仿佛默認瞭這個幹女兒似的。
“沒事,堅持下馬上就到瞭。”顧景鴻回答。他也想停下來,隻是襠部的凸起實在是太明顯瞭,張和塵下來一眼就能夠瞧見,他可實在丟不起這人。隻是他忘瞭,從上面也可以往下看的,雖然他彎著腰,但是他的肉棒尺寸實在太大瞭。
張和塵還是發現瞭顧景鴻襠部的變化,她當然知道那是什麼東西,隻是此時她的處境也很尷尬。顧景鴻兩隻厚實的大手,使勁的抓住她的大腿內側的軟肉,幾乎已經要到大腿的根部瞭。軟麻酥癢的感覺侵襲著她,讓她感覺小穴都有些濕瞭。貼在顧景鴻後背上的乳房上那兩顆米粒一樣的豆豆,在濕熱之中也開始變挺立,摩擦之下越來越瘙癢耐。
兩個人開始很有默契的同時閉口,隻是沒瞭聊天的分心,讓他們變得更專註,更能體會那份瘙癢和濕熱。最後這一百米,仿佛變成瞭對他們身體的煎熬,閉口不但沒有幫助他們度過,反而更加加重瞭這份感覺。顧景鴻的肉棒越來越挺,襠部高高的凸起。張和塵的小穴溪水潺潺,顧景鴻的大手甚至感到瞭有一股熱流,隻是汗水實在太多瞭,他分不清。
一百米的距離,漫長而煎熬,好在此時並無人經過,好在他們終於來到張和塵傢的門口。
這是一棟一梯八戶的洋房,張和塵傢獨占頂層兩戶。顧景鴻把張和塵在門口放下,半抱著攙扶住她,隻見她從挎著的單肩包裡拿出一把鑰匙。
開瞭門,張和塵把手搭在顧景鴻的肩上,被他半抱半扶架著走瞭進去,然後同樣的辦法,進瞭電梯間直上四樓。一路旖旎銷魂,隻是顧景鴻已經沒有多餘的精力去思去想,襠前的凸起也就自然跟著漸漸消融。
指紋解鎖進瞭門,顧景鴻算是開瞭眼,兩戶一百六七十平的獨戶已經被打通,三百多平方的房子說不出的寬敞。再看裝潢,更是透著富貴和奢華,反正具體他也不懂,就覺得客廳那個吊燈真是華麗。和人傢比,他自己那個九十年代的單位福利房,簡直就隻能算是狗窩。不過他也並不羨慕,各人有各人的命,羨慕不來,他能做的隻是知足常樂罷瞭。
看著奢華的裝修,顧景鴻正想換鞋,卻是被張和塵說不用,她自己把高跟鞋放進瞭衣櫃裡,隻是光著一雙小腳。顧景鴻攙扶著張和塵來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下,他就打算起身告辭。
張和塵其實剛剛在樓下門口被放下的時候,就已經感覺腳踝沒有那麼疼瞭,隻要墊著腳忍著些許疼痛,她應該可以一個人可以走動。
但張和塵並沒有說出來,一來是她很享受這種被父愛包圍著的感覺,至少她是這麼覺得的,顧景鴻能給她帶來小時候父親帶給她的溫暖安全的感受。二來是她不想讓這個男人就這麼走掉,她已經認瞭幹爸,可不想就此丟失。再有就是對於丈夫背叛的怨恨,讓她此時不想一個人呆著,現在的她恨極瞭丈夫,這個房間裡卻到處都是他的氣息,她不想被這樣的氛圍包裹。正好顧景鴻的氣味讓她很喜歡,她想離這個男人近一點,就會沖淡丈夫的氣味。
“幹爸,你幫我把那個櫃子裡的藥箱拿過來一下。”張和塵向顧景鴻求助,不給他說話的機會。
顧景鴻隻好屁顛的去取,拿來藥箱,取出一瓶雲南白藥噴霧噴瞭噴,張和塵感覺好瞭許多。隻是顧景鴻此時卻是難受的不行,汗水差不多打濕瞭他的整個上衣T 恤,內褲後半部更是已經濕透,整個人被濕透瞭的衣服包裹著,說不出的難過。
“閨女,我實在是渾身都濕透瞭,十分的不舒服,我想先回去洗個澡。”顧景鴻再次把藥箱放瞭回去道。
“幹爸,您就在這洗吧,我現在就給你取兩件幹凈的衣服,保證沒人穿過。”說著張和塵起身,一隻腳蹦著就要去找衣服。
“不太方便吧。”顧景鴻趕忙攔住她。
“放心,他不到晚上十二點是不會回來的。”張和塵仿佛提都不願提起他老公,目光有些怨恨的道。隻是聲音還是那麼溫柔似水,說不出的好聽。
顧景鴻心說,我不是這個意思呀,怎麼搞得跟咱倆偷情似的。雖說我是老瞭點,但咱們畢竟是孤男寡女啊,我也是個男人不是。
顧景鴻正想說點什麼,隻是他看見張和塵那雙桃花眼角泛起瞭的晶瑩,目光中帶著那隱隱的期盼,便索性也不再解釋,這雙桃花大眼也太勾人瞭。
“好吧,那我就陪你一個小時吧。”看見時間還早,顧景鴻說道,畢竟剛剛認的幹女兒,不能扭頭就翻臉不認。
張和塵聽到顧景鴻答應,雖然隻是一個小時,誰知道會不會再兩個小時,三個小時呢,反正她的眼睛會說話,到點瞭再加個鐘就是瞭。
張和塵瞬間變成瞭一隻快樂的小鴨子,單腿蹦蹦跳跳就去瞭衣帽間找衣服去瞭。
這丫頭也太會磨人瞭,顧景鴻心想。如果說顧佳是一個大傢閨秀的話,這丫頭就是一個狐貍精,魅惑眾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