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在前面:筆者是母子文的忠實擁躉,但近來網上綠母文當道,看得異常難受。筆者認為女主可以出墻或被欺凌,但為何都把男主描寫成旁觀者、失敗者?不應該是一怒而上血濺三尺嗎?不應該奮發圖強把女主奪回嗎?
生活已經壓力很大,看肉文完全是為瞭意淫、放松,為什麼還要來找難受呢?不懂NTR們的快樂。
所以筆者決定雙開這篇《逆風少年》。
PS,現在筆者在追的,最喜歡的母子文是《風雨裡的罌粟花》、《枕上餘香》,希望作者君加油,不要太監。
“5348,出去後一定要洗心革面,踏踏實實做人、生活。”
“好的教官,謝謝教官。”我立正給教官必恭必正行瞭禮,然後帶著簡陋的行李跨出瞭監獄的大門。
今天是個晴天,陽光暖洋洋的,暖風迎面吹來,帶來瞭田間特有的糞臭,一切都這麼美好。
我脫下身上一中的校服,就不要給母校丟臉瞭。
“浩兒,這裡。”一個熟悉而有討厭的聲音傳來,我不由自主地打瞭個冷顫,她還是來瞭。
我看向她,還是那麼美麗,一身保守的職業裝,頭發盤著,帶著一副黑框眼睛。她什麼時候戴眼鏡瞭?視力不是一直很好的嘛。
“浩兒,我來接你瞭。”她雙手攪著衣角,看起來很緊張。
我走近瞭她,近看的話可以看出她有點憔悴,最起碼昨晚沒有睡好;臉上的毛孔也比較粗,不復以前的光滑,畢竟要管理一個公司。
我露出八粒牙齒,一個標準的笑容,“謝謝你來接我,這兒還真不好打車。”說完,徑直越過她,拉開瞭奔馳車的後門坐瞭上去。
車外的她愣瞭一會,才反應過來上瞭駕駛位,點火啟動,奔馳原地掉瞭個頭向市裡開去。
路上我們兩人都沒說話,她從反光鏡裡偷偷看瞭我幾次,最後看到我身上的衣服,無話找話道:“你怎麼還穿著這身格子衫?我給你買的新衣服不喜歡嗎?”
我看著窗外,冷冷地說瞭句,“這衣服是爸爸買的……我累瞭,我們回去再聊吧。”說完閉上瞭眼睛。
我叫陳浩,今年19歲,如你看到的,剛服完一年刑。開車的是我的媽媽,應該是曾經的媽媽,王彤,今年42歲。我父親40歲時娶瞭剛大學畢業的王彤,年底就生下瞭我,為此他倆還被朋友們取笑,說是奉子成婚。
在車子的晃動中,我閉著眼又想起瞭那個糟糕透頂的夜晚。
那天是我高三最後一次開傢長會,成績優異全沒升學壓力的我借機約瞭兩個死黨在學校附近的網吧打瞭幾局LOL,時間不知不覺就到瞭8點,趕緊下機回傢。
路過學校時發現班主任辦公室的等還亮著。老朱還沒下班?真辛苦。
想起老朱平時對我的照顧,我突發奇想,在路邊燒烤攤上買瞭一瓶啤酒和幾串烤肉後就打算上去找老朱聊天。
雖然我們叫他老朱其實他才30歲,還沒結婚,口才極好,為人風趣幽默,長得有點小帥,很受我們愛戴。
學校大門已經落鎖瞭,但這難不到我,我從一個隱蔽的柵欄空缺處溜進瞭學校。
我興沖沖地拎著食物爬到頂樓,向最裡面的辦公室走去。
就在我要敲門時,裡面一陣古怪的響動阻止瞭我的動作。我豎著耳朵聽瞭會兒,笑瞭,這老朱還說自己沒有女朋友,我倒要偷拍幾張照片笑話他一下。
我左手拎著啤酒,右手掏出手機,調成靜音,關掉閃光,彎著腰靠近窗戶。
老舊的百葉窗簾最下面的橫條掉瞭,通過那個空缺,我輕易地偷窺到瞭裡面出人意料的場景。
那火熱的場面嚇得我啤酒瓶差點掉地上。
這狗日的老朱,我還以為他隻會和女朋友親親摸摸,誰知兩人直接幹上瞭。
老朱上身還穿著襯衣,下身的褲子卻脫到瞭腳踝上,正光著屁股狠命地肏著前面一個女人,我拿起手機就對著那個光屁股拍瞭幾張,老朱還是個翹臀。
然後就註意到瞭那個女人,她趴在老朱的辦公桌上,一隻手捂著嘴,身上是一套常見的女性職業裝。下面的一字裙被撩到瞭腰間,白色的內褲和絲襪脫到瞭小腿上。
老朱一邊肏著,一邊還要聊騷,“我是不是要比你老公厲害,上次看到你老公完全是個老頭瞭,我猜你有很長時間沒做瞭吧……你的小穴真緊,水真多。”
女人搖搖頭沒有說話,捂嘴的手放下來使勁拍瞭拍老朱的腰,應該是催他快點。
“別急,今天我們慢慢肏,我這電腦上有校門口的監控畫面,有誰進來看得清清楚楚,你放心。”
聽到老朱這麼說,那女人好像放松瞭,兩手撐在桌子上,嘴裡開始低聲呻吟。
“你老實說,你兒子畢業後,還會不會和我保持交往?”這女的還是某位同學的傢長,我手機舉得更高瞭。
見女人不說話,老朱奮起餘勇著實來瞭幾下猛的,那女人終於點瞭點頭。
老朱把雞巴拔瞭出來,把女人翻過來,“讓我緩一下……再讓我摸一下你的大奶,簡直是極品啊。”
果真那女人的兩隻乳房又白又大,在老朱的蹂躪下變化著各種形狀,陳浩看著咽瞭口口水。狗日的老朱好運氣。
在和老朱一個長長舌吻後,女人也許累瞭把頭擱到瞭老朱的肩上,終於讓陳浩看到瞭她的臉。
陳浩頭嗡的一下暈瞭,無力地坐到瞭地上,血液沖到瞭頭頂,頭疼得像要爆炸,耳朵一片雜音聽不到任何東西。
那女人是他的媽媽,開完傢長會後和他打電話說要回公司處理點事的王彤。
“每臨大事有靜氣!”陳浩反復念著他最喜歡的警句。
陳浩的性格有點早熟,為人處世很是冷靜,王彤常說他郎心如鐵,爸爸卻很欣賞他的性格,認為他以後絕對會有大出息。
冷靜下來後的陳浩很快有瞭個計劃,他要報復這對狗男女,但不能傷害無辜的爸爸。
他刪掉瞭手機中的照片,然後放下肉串,領著啤酒上前敲瞭敲辦公室的門。
“誰?”老朱的聲音慌張地響起,裡面一陣雜音,還有椅子倒在地上的響聲。
“朱老師,我是陳浩,我媽在嗎?剛路上碰到班長,她說看到我媽向學校來瞭。”陳浩的拳頭握緊,指甲劃破瞭皮肉,聲音卻很鎮定。
裡面靜瞭一下,應該是在商量,稍後王彤的聲音響起,“浩兒,媽在啊。你等下啊,朱老師水杯倒瞭,我們整理下就來。”
“好的,不急,我就是順路來接你。”
過瞭有一段時間,門打開瞭,滿臉緊張的老朱打開瞭門,“陳浩來瞭啊,我剛和你媽商量填志願的事呢。聽你媽說你想上浙江大學?”
陳浩沒有說話,身子擋在門口,看瞭下兩人,老朱和端坐在遠處沙發上的母親衣服已經穿好,這就行瞭。
陳浩向老朱露出一個瘆人的笑容,“是啊,老師。”
說完右手的啤酒瓶就狠狠地砸在瞭老朱的頭上。啤酒瓶爆炸的樣子很好看,像極瞭煙花。
那一刻陳浩感到自己好像靈魂出竅瞭,旁觀著自己用碎瓶子狠命地向倒在地上的老朱紮著。王彤撲瞭過來,被自己一把推開瞭,隻能倒在地上嚷嚷著什麼,可惜自己好像失聰瞭,一句話也聽不到。
良久,老朱不動瞭,陳浩才靈魂歸位恢復正常,他停瞭下來,聽到王彤正在反復叫著“快打120。”也不知在叫誰打,呵呵,無用的女人。
陳浩丟掉碎瓶子,掏出手機,用帶血的手指按下瞭110.
“喂110嗎?我殺人瞭,在一中教學樓五樓……”
很快110和120都來瞭,戴上手銬時,我故意用王彤能聽見的聲音大聲說道:“警察叔叔,我是聽到朱老師在我媽面前說我壞話,我才一時沖動傷人的。”
這句話也成為瞭我唯一的交待。
如我所料,這事的真相被掩蓋住瞭,爸爸並不知道自己被綠瞭,他也永遠不會知道瞭。
我想拼命保護的爸爸在聽到我出事後,腦溢血發作,進瞭急救室就再也沒有出來。
使一向自信的我開始懷疑自己的做法對不對。
老朱沒死,也許是我經驗不足沒有紮中要害,也許是瓶子的尖角太短,反正他命大活瞭下來,隻是得瞭個肺氣腫,餘生都不能做劇烈運動瞭,也不知能不能再做愛。
最後我被判“致人輕傷罪”入獄一年。
相比之下,喪失瞭進入浙江大學的機會,使我更難過一點。
幸運的是,那時候已經過瞭會考,在王彤的努力運作下,一中還是給瞭我畢業證書。有一說一這點我還是要感謝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