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茹今天回來,整個人一臉的憔悴,顯得特別的累,洗過澡後就去睡覺瞭,我一個人坐在客廳看電視。
「滴滴……」微信提示加好友,是一個叫「悲傷女人」的微信號,認證信息裡寫著:「想知道你老婆有外遇的事嗎?加我!」
嗯?不認識的人,無聊!我拒絕瞭。
過瞭一會兒,「滴滴……」信息又來瞭,這次的認證信息裡寫著:「你老婆小腹上有一顆紅痣。」
我的心一抽,老婆的小腹上有一顆紅痣,長得位置靠下,幾乎進瞭陰毛裡瞭,一般人是不會知道她的這個特征的。
我點瞭接受好友。
「滴、滴、滴……」對面一連發過來幾張圖片。
我仔細一看,熟悉的內容,這不是我跟老婆聊天的內容嗎?
「這,你是從哪兒弄來的?」
「你老婆就是被人用這個圖片威脅著給強奸瞭。」
什麼?老婆被人給強奸瞭,可是小茹這幾天的表現很正常啊!再說這幾張圖片內容雖然很露骨很淫穢,但是怎麼能證明上面就是我們倆呢?憑這個就想威脅老婆,想的太簡單瞭吧?
「什麼時候?被誰給強奸的?你是誰?你怎麼知道的?」
「呵呵,被他們駕校的教練胡老四,在八天連鎖酒店強奸的!至於我是誰,怎麼知道的,別問那麼多瞭,就當是一個熱心人吧。」
當我再次發信息過去的時候,提示我已經不是對方的好友。
胡老四,我默念著這個有些熟悉的名字,操!想起來瞭,不就是去年在送老婆回傢的路上強奸瞭老婆的那個男人嘛!
我說怎麼看見他有點面熟,因為當時找人弄他的時候,手機上看過他的照片,不過隻看瞭一眼沒怎麼留意,再加上照片上的他還是留的長發,再加上後來沒找到人,也就忘記瞭。
不過,如果那個胡教練真是這個男人,老婆也再次被他強奸的話,小茹她為什麼回傢什麼都不跟我說呢?
我抓起電話就想給老婆打過去問她,但是就在將要撥出的一瞬間,我腦中甭發瞭一個念頭,按捺下瞭找老婆問個清楚的沖動,想起瞭在雲南時輝哥那神通廣大的表現,我給他發瞭個信息:「哥,有空嗎?幫我查兩個信息。」
「有空,你發過來吧。」
我把神秘人剛剛聯系我的微信號,小茹的身份證號,還有駕校的胡教練這個身份給他一起發瞭過去。
胡教練的身份信息和老婆的信息很快就反饋回來瞭。
「微信那個使用者的身份信息得等到明天早上瞭,對瞭,你查弟妹的身份信息幹什麼?」
「沒事,小茹去學駕照,我沒事查一下教練的信息。」
「真沒事?」
「真的,哥,不說瞭啊,我要睡覺瞭。」
我盯著查到的身份信息看著,看著他那猥瑣的胖臉,跟我去年看的照片一模一樣,沒錯,這個胡教練就是去年強奸小茹的那個人!我心中不知道怎麼回事,出離的興奮,強自按捺住心中的興奮,又看起瞭小茹的信息,信息很幹凈,開房的信息也就是我們去旅遊時的那幾條,我的心稍稍有點疑惑,也許微信上那人是在危言聳聽呢?
可是有種預感縈繞在我的心頭,聽著身邊妻子那細密綿長的呼吸聲,我一晚上也沒有睡踏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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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我去考試瞭。」
「嗯,要不要老公送你?」
「不用,不用瞭……」也許是先入為主的原因,總覺得老婆的拒絕有些慌亂。
「嗯,註意安全。」
早上,焦急地等待著輝哥的信息。
手機來電音樂響起。
「我走瞭,明成,謝謝你。」原來是薛菲菲給我打電話。
「嗯,再見,祝你好運,我還有點事,就不去機場送你瞭。」心裡掛念著小茹的事,我也沒心情跟她多說什麼,簡單的道瞭個別。
「嗯,再見。」
「滴滴……」微信上,終於發來瞭等待已久的消息,是昨晚聯系我的微信號的信息,同時還有一份地圖定位。
「微信賬號:悲傷女人,使用者手機MAC碼:XXXXXXX,手機號:139XXXXXXXX,使用者姓名:譚小米,身份證號………………」
怎麼會是譚小米?她不是妻子在駕校的朋友嗎?我陷入瞭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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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來啦!」熱情地向進來的顧客打招呼的譚小米看著進來的幾個人,臉色變瞭。
「小米,咱們單獨聊聊吧。」我面無表情的對女人說。
「好,好的……」女人膽怯的看著我和我身後跟著的幾個人,結結巴巴的點頭答應。
「哥幾個,你們在這兒等一會兒。」
「是,肖總。」
跟在我身邊的是輝哥的幾個手下,我跟他們玩的很慣,打瞭個招呼讓他們跟著我充下場面,因為我知道,對付像譚小米這樣的社會底層,政府人員的威懾力總是強大的。
果然看見一身警察制服、面帶煞氣的幾個年輕小夥子,譚小米沒有反抗,乖乖的帶著我來到瞭理發店二樓她住宿的地方。
「說吧,微信上是怎麼一回事?」我沒有給她思考的機會,單刀直入。
捅瞭馬蜂窩瞭!白小茹的老公果然有錢有勢,這麼快就發現是自己在微信上聯系的他,看見跟在他身後的那幾個公安對他尊敬的樣子,譚小米感到自己的身子在不停地顫抖。
作為一個普通的社會底層婦女,她分辨不出警衛局的警衛和普通公安的區別,但是小人物的智慧讓她直覺,面前的男人絕對是她惹不起的。
「不,不關我的事。」她脫口而出,又慌忙改口:「不……我不知道……」
「說說吧,你是怎麼知道的小茹被胡老四強奸的?」我抽出瞭一支煙點上,強勢的說。
「……」女人沉默著,不肯說。
「譚小米,女,現年31歲,身份證號……,傢裡有父母,一個弟弟,分別是……」我念著譚小米以及她傢人的信息:「你說,你弟弟要是忽然被車撞斷瞭腿,你感覺怎麼樣呢?」
「是……對,是胡老四跟我說的……」女人臉色煞白。
「他跟你說的?」我表示懷疑。
「是,是的,就是他跟我說的……他在追我,我不同意,他在微信上向我炫耀……」女人說著,像是想起什麼的樣子停住瞭。
「打開微信我看看!」
女人扭捏著。
「快點!」
看見我的臉色陰沉下來,女人有點害怕瞭,掏出手機打開微信讓我看,果然在她的聊天記錄裡有這樣的幾句話。
「你這次可操爽瞭吧!」
「嗯,操爽瞭,幹完她哭得跟個淚人一樣。」
「看把你美得!」
「嘿嘿!」
「比跟我還爽嗎?」
「呵呵……」
「今天,操的她都尿瞭,你看見瞭吧?」
「看見瞭,小娘們騷的真可以啊,尿噴的那麼高。」
「呵呵,我把整個過程都錄下來瞭,有瞭這個,她以後就不得不聽我的話,想什麼時候操就什麼時候操。」
「……」
我查看瞭下時間,最早的時間就是我們的結婚紀念日那天,操!真的假的?老婆在結婚紀念日那天被男人強奸瞭,而且第二天又被男人操瞭,還被操的尿瞭!被錄瞭像!
我感覺非常的痛心,老婆,你究竟是怎麼瞭,發生這樣的事為什麼不跟老公說!還裝著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但同時,心中隱隱一種刺激的興奮感正在冉冉升起。
「你當時在場?都看見瞭?」我語氣陰沉的問道。
「不……不,第一次沒看見,第二次那是我……當時去找胡老四,不小心……撞見的……」女人結結巴巴的慌忙解釋道。
「那你怎麼知道小茹是在八天連鎖酒店被胡老四強奸的?」
「我……我……我瞎說的……」譚小米心有不甘,加油添醋的說到:「不過,她真的是好享受,我親眼看見她都被胡老四操的尿瞭……我看她八成是愛上這種出軌的感覺瞭……」
「住嘴……」我的心裡「咯噔」一聲,分辨不出譚小米的話是真是假,但我基本確認老婆被胡老四再次強奸的事情是真的發生瞭,可是老婆為什麼什麼也不說,還每天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每天去練車,難道真如譚小米所說?
「要想沒事,自己嘴巴閉緊點。」我惡狠狠的的丟下一句話,起身離開。
譚小米看見我離開,呆愣瞭半天,忽然身體一個哆嗦,像是從迷夢中清醒過來一樣。
不行,這兒不能呆瞭,白小茹的老公不是個善茬,再待下去一定會出事瞭,譚小米掏出電話:「喂,房東嗎?我是譚小米啊,嗯,嗯,我傢裡有點事,不想幹瞭,提前退房,房租能返還我一點嗎?」
請幾個兄弟吃瞭頓中午飯,然後每人給他們拿瞭一條煙,他們連連拒絕,可是我非要給,他們感激的道謝離去。
回到傢,想著老婆的事情,越想越刺激,老婆現在會不會正在被那個胡老四侵犯呢?於是拿出電話給小茹打瞭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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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場上,妻子順利的通過瞭科目二的考試。
「恭喜啊。」胡老四跟小茹打著招呼:「怎麼瞭,不謝謝教練嗎?」
「我要回傢瞭。」很清楚男人話裡的含義,小茹看瞭看周圍的人,臉羞得通紅。
「跟我走。」男人小聲得,卻是不容置疑的說道。
「……」妻子無語的默默地跟在男人身後。
哎!妻子嘆瞭口氣,無奈的想到,男人這幾天不知疲倦的在自己的身上發泄,可惜一直沒找到機會拷貝到男人的鑰匙,這樣的日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到頭。
胡老四沒有帶小茹去酒店,因為今天考試,駕校裡沒有幾個教練瞭,他帶著小茹直奔駕校教練們休息的宿舍而來。
當他打開門的時候,小茹不由得皺起瞭眉頭。
屋裡不大,大概是十幾個平米的樣子,擺著四張雙人上下鋪的鐵床,房間裡非常凌亂,下鋪的床上扔著幾本色情雜志,被褥都在那裡堆著,在亂糟糟的毛巾被上竟然還扔著幾條女人的絲襪和一條女式內褲,上面有著幹涸瞭的水漬。
屋子裡還有一股難聞的味道,有點像是尿騷味,又夾雜著一股腳臭味,總之單身男人該有味道全都有,混雜成一股令人感到惡心的味道。
「啊!」小茹一眼就認出瞭床上那污跡斑斑的內褲正是自己的,是上次在酒店被男人順手給拿走的,想到這條小小的內褲在這段時間裡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用來打手槍,還被發射在上面,臉不由得羞得通紅。
進瞭屋,胡老四就迫不及待地把妻子拉到瞭床邊,把她壓到瞭床上,手就伸到妻子黏乎乎的陰部亂摸。
「等會兒,讓我把裙子脫瞭。」妻子推著男人迫不及待的手。
「脫什麼,就這樣才好看呢!看見你這樣我都要射瞭。」男人的手撫摸著妻子裹著絲襪的修長的腿,男人脫下瞭褲子,臟兮兮的東西已經硬得向上翹起著。
男人光著屁股騎到瞭妻子身上,妻子以為他要插進去瞭,就抬起瞭腿,可男人竟然掉過身子,將粗大的陰莖伸到瞭妻子的嘴邊,他的頭俯到瞭妻子的雙腿中間。
「你要幹什麼?」妻子用手推著男人的身子,男人的陰莖在眼前晃來晃去的。
「用嘴舔。」男人一邊說著,一邊已經低下瞭頭,把妻子窄窄的丁字內褲拉到瞭一邊,熱乎乎的嘴唇已經碰到瞭妻子濕淋淋的陰部,妻子渾身一顫,兩條腿不由得分開瞭,開襠的絲襪讓妻子的下身顯得更是淫蕩。
胡老四細致地舔著妻子的陰唇、陰毛,甚至是尿道口,妻子在強烈的刺激之下不停地顫抖。
男人舔瞭一會兒,他的陰莖在妻子的嘴上頂來頂去,一股臊烘烘的味道直沖妻子的鼻子,妻子緊緊地閉著嘴,扭過瞭頭。
「快點!騷貨,跟我裝什麼正經?」胡老四把陰莖不停地在妻子粉紅的嘴唇上撞著,妻子來回地晃動著頭,眼角已經有瞭點淚光。
這時,駕校幾個教練一邊朝著宿舍走來,一邊還在說著:「胡老四這小子跑哪裡去瞭?」
「一定又是找那個譚小米去瞭。」
「不對吧,我看這幾天他又好像盯上那個叫白小茹的瞭。」
「操,這小子命真好,學員裡都是美女。」
「嗨,不管他瞭,咱們去喝啤酒去?」
「嗯……好啊!」
幾個人說著話,奔宿舍走來。
此時的妻子躺在床上,裙子都卷到瞭腰上,內褲被拉到瞭腿彎,一頭烏黑的長發全披散在枕頭上,整個臉扭向一邊,埋在枕頭裡,不時發出按捺不住的呻吟。
隔著柔滑的絲襪和薄薄的內褲,胡老四的手指在妻子濕乎乎、熱乎乎的陰唇上輕柔的按著,妻子兩腿輕輕的向兩邊分開著,渾身軟軟的靠在男人的身上。
胡老四已經解開瞭妻子前開的胸罩,把胸罩拉下來扔到瞭旁邊的床上,妻子一對挺挺的豐乳就在男人的撫弄下赤裸裸顫動瞭,他一邊撫摸著妻子圓滾滾的向上翹起的小屁股,一邊揉捏著乳房上那尖尖的乳頭。
臟得都看不出原色的床單上,妻子烏黑的長發披散著,裸露的雪白肩膀和蓮藕一般的玉臂向兩邊伸展著,纖細的腰肢上堆卷著黑色的裙裾,兩條修長的大腿微微向兩邊叉開著,圓圓的屁股翹起一個誘人的弧線,黑色極薄的褲襪在襠部的地方開瞭一個洞,能看見一條很小的白色丁字內褲細細的帶子卡在羞縫裡,腳上黑色的尖頭高跟涼鞋顯得迷人性感。
胡老四很喜歡女人穿著高跟鞋被操的樣子,於是他變態的要求妻子每次都要穿高跟鞋,妻子隻好遷就他,拿瞭一雙平底鞋放在他的教練車上,練車的時候換上,練完瞭車就穿上高跟鞋。
胡老四手伸到妻子屁股後邊,拉著褲襪連著內褲拉瞭下來,一直拽到快到腿彎的地方,妻子兩半白白嫩嫩的屁股和雪白的大腿裸露在瞭屋裡涼爽的空氣中:「寶貝兒,你這樣子真誘人,看你這樣我都快射瞭。」
妻子靜靜的趴在那裡,她也不想和胡老四有什麼瓜葛,可是她又能怎麼樣?
胡老四跪趴在妻子身後,盯著妻子雪白的屁股:「寶貝,你這屁股看著人就想操,真圓啊。」
胡老四扳過妻子的身體,摸瞭摸她的陰戶,已經濕潤瞭,便將陽具頂在妻子陰部輕輕摩擦,妻子在極力忍耐,但她的下體卻不斷有蜜汁湧瞭出來。
男人分開瞭妻子的兩條腿,把陰莖頂到瞭她的下身,妻子此時順從地把兩腿翹瞭起來,裹著絲襪的雙腿夾著男人的腰,男人的陰莖直直的插瞭進去,濕滑的陰部連點阻擋都沒有。
男人抱起妻子兩條腿,撫摸著滑軟的絲襪,下身開始抽送,一雙裹著黑色絲襪的長腿在男人的胸前曲起著,兩隻腳上還穿著精致的高跟鞋,妻子的雙眼緊緊地閉著,默默忍受著胡老四的侵入。
外面響起瞭雜亂的腳步聲和開門的聲音。
門打不開,就有聲音喊起來瞭:「開門啊!胡老四,我說你小子去哪兒瞭?在宿舍偷懶呢?趙哥找你喝酒去呢!」
另一個男人也調侃著說:「嘿嘿,和誰在屋裡呢?門還鎖上瞭,再不開我們可要砸門瞭!」
聽到門外傳來的聲音,胡老四的汗一下就下來瞭,趕緊一把拉過毛巾被,把正躺在床上的小茹蓋住,一邊趕緊起來穿上褲子,妻子隻來得及把自己的手提包拉到被子裡,連內褲都沒提上,外面的人就進來瞭。
幾個人進瞭屋,一眼就看見床上的被子裡還有一個人,薄薄的毛巾被遮擋不住女人身體優美的曲線,一隻粉色的性感胸罩扔在床頭,而女人穿著黑色絲襪的腳還露在外面,大傢一看都知道瞭,原來胡老四在屋裡搞女人,挺尷尬的都沒有過問。
看見胡老四的樣子,大傢當然都知道兩個人正在做什麼,幾個人在那裡閑扯,一邊使著眼色,說到去喝啤酒,但就是不走。
一看沒什麼事情,胡老四的心放下瞭,下流的心思又來瞭,把手伸到瞭被裡面,摸到瞭小茹毛茸茸的私處,一邊摸,一邊看著這幾個人:「酒就不喝瞭,我還有事呢!」
一個教練看著這樣的情景心裡癢癢的,使著眼色小聲問胡老四:「這是誰呀?你對象啊?」
「啊!我對象。」胡老四回答道,邊下流地把手指伸進小茹的羞縫裡,在她黏乎乎、濕漉漉的地方摸索著。
幾個人都看見被子下的女人露出來的腳顫抖著,不由得心裡都慌慌的。
「哦,是譚小米呀?」這幾個人中有認識譚小米的,於是一個人便突然上前,惡作劇的把被子一掀,嘴裡說著:「小米呀,哥幾個都來瞭,你怎麼還躺著不動啊?」
「啊,不要……」妻子驚呼瞭一聲,緊緊地捂著自己的臉。
被子下躺著一具色情滿滿的女性軀體,豐滿的胸部露出瞭大半個,隨著女人的呼吸不住的上下起伏,白膩膩得直晃人眼的,下身穿著一件黑色的短裙,身邊男人的大手正伸在下身的裙擺之中,而女人黑色的絲襪和白色小丁被拉到瞭膝蓋處,那麼女人的下身處是一絲不掛的瞭,男人的手正在幹什麼也就不言而喻瞭。
雖然看不見女人的臉,但這個女人肯定不是譚小米,她哪裡有這麼好的身材,幾個男人都看呆瞭,露出瞭一臉豬哥相。
「啊!」被幾個陌生男人赤裸裸的視奸,再加上下身處胡老四的手指不住地摳摸,妻子覺得一陣眩暈,下身處一陣麻嗖嗖的快意襲來,她高潮瞭!潮吹瞭!
耳聽得女人的下體傳來輕微的「噗噗」聲,一片濕意在黑色的裙擺上出現,不斷擴大,散發出一片濕潤的淫穢水光,一股淡淡的騷味和淫靡的氣氛在不大的房間裡彌漫開來。
幾個男人不能置信的看著眼前這一幕,褲襠處都鼓鼓囊囊的鼓起瞭一個個大包。
「你們幹什麼呢?別看瞭。」胡老四也意識到不好,趕緊把被子拉過來,蓋在妻子的身上。
「好啦,好啦,別打擾人好事啦!」終於,一個教練打著圓場,幾個人一邊說著,一邊戀戀不舍的回頭看著,走瞭。
「媽的,這娘們真騷……」
「胡老四這小子艷福不淺……」
「剛才她那是尿瞭?」
「我看,像是潮吹……」
「啥叫潮吹?」
「你沒看過片子嘛,就是……」
男人們的聲音越來越小,漸漸遠去瞭。
胡老四關好門,掀開毛巾被,一看小茹下身的淫水已經在屁股底下的床單上流成瞭一灘。
「騷貨,被人看看屄就濕成這樣瞭,老公的雞巴來瞭。」妻子白嫩的屁股下邊粉紅的陰部已經是濕乎乎的一片,粉紅的陰唇更顯得嬌嫩欲滴,男人挺著陰莖,一邊摸著妻子圓圓的屁股,一邊慢慢的插瞭進去。
隨著胡老四的插入,妻子感覺到瞭剛一插入就有快感,難以抑制的叫瞭出來:「啊嗯……嗯……唉呀……」
胡老四慢慢的來回抽送瞭幾回,「寶貝,真緊,是不是最近沒讓你老公操啊?」一邊說著一邊加快瞭速度。
沒幾下,兩人交合的地方就傳出瞭淫靡的水漬聲,白嫩的屁股被撞得啪啪聲響,妻子嬌柔的叫聲:「啊……我受不瞭瞭……啊……啊……啊……」
胡老四把妻子翻過來,讓妻子兩腿並著架在他肩膀上,從前面插瞭進去,仰躺著的妻子乳房從吊帶裙的上方露瞭出來,粉紅的小乳頭硬硬的峭立著,隨著男人的來回抽動仿佛波浪一樣的晃動著,男人一邊來回抽送粗大的陰莖,一邊欣賞著妻子穿著一對高跟涼鞋的小腳,尖尖的鞋尖,細細的鞋跟,曲線玲瓏的小腿。
「啊……啊……我……我受不瞭……」妻子的兩腿不斷的發硬、繃緊,陰道也是不斷的痙攣抽搐,男人的陰莖已經馬上就要火山爆發瞭,胡老四憋著一口氣就要來一段最猛烈的沖刺。
「啊……我……我啊……死瞭……暈瞭……啊……」一陣猛烈的沖刺,妻子幾乎都暈瞭過去,渾身不斷的顫栗,忽然包裡的手機竟然響瞭,妻子一愣,想起可能是老公打的,難耐的羞愧使得她不敢去接。
可是電話執著的響著,妻子猶豫瞭一下,示意胡老四停下。
胡老四把著妻子高翹的雙腿,慢慢的抽插著,看著身下的女人拿出包裡的電話,稍稍平息瞭一下呼吸,接瞭起來。
「老婆……」
「嗯,怎麼瞭,老公?」妻子強自鎮靜地問道。
「嗯,沒什麼,就是想你瞭,你現在在幹什麼呢?」
「嗯,老公,我也想你……,我啊,正等著考試呢。」
聽到我的聲音,胡老四故意狠狠頂瞭一下妻子的蜜穴。
「啊……」妻子情不自禁叫瞭出來。
「怎麼瞭?」我關切地問。
「唔……」妻子猶豫著,「沒事的啦,剛剛飛過來一隻蜜蜂,嚇瞭我一跳。」
「老婆,還沒輪到你呢?」
「嗯,我排在後面呢,老公。」
胡老四小聲說道:「跟你老公說,晚上你不回傢,要請教練吃蜜穴汁泡黑鮑魚,不,粉鮑魚飯。」
妻子瞪瞭胡老四一眼,眼神充滿恐懼和哀求,胡老四一頂到底,毫不客氣地抽插起來。
「那好吧,我不打擾你瞭,好好考啊,老婆,愛你!」
「啊……嗯,老公,我也愛你。」妻子強忍著快感的沖擊,掛瞭電話,嘴裡說著愛你,身體卻在被另一個男人盡情的享用著,濃濃的愧疚感下,這種從未有過的體驗給瞭她全新的刺激,她臉頰泛紅,緊閉雙目,看來又是羞愧又是興奮,全身繃緊,蜜穴猶如湧泉,小嘴中發出撩人的呻吟,身體隨著胡老四的動作起伏。
此時的小茹,兩條腿被男人扛在肩頭,腿上的絲襪一起半裹在膝蓋的位置,裙子都卷到瞭腰上,白嫩的雙腿中間露著黑黑的陰毛,胡老四的肉棒在中間那道迷人的羞縫裡進進出出,妻子的臉上媚態橫生,頭發紛亂,杏眼水汪汪的迷離著,臉上白嫩中微微有些緋紅,白白的小牙齒不時地輕咬下嘴唇,正被男人玩弄的女人充滿瞭誘惑的味道。
胡老四一邊撫摸著妻子豐滿的乳房,一邊問:「你老公啊?」
妻子點瞭點頭。
「寶貝,你老公滿足不瞭你吧!」
「……」妻子沉默著,心說,切,我老公比你強多瞭!
胡老四把陽具拔出瞭一點。
「別……別拔出來呀!」妻子羞澀又急切的說。
「叫我好老公,我就放進去。」胡老四不依不饒。
「……」妻子猶豫著。
「叫不叫?」胡老四又拔出一點。
妻子終於還是開口瞭:「好……老公……」聲音比蚊子還小。
「大聲點!」胡老四把陽具整個拔瞭出來。
「不!我……」妻子大聲呻吟著:「好老公……老公……」
胡老四臉上掠過一絲淫笑,扛起她的雙腿插瞭進去。
「你老公是不是你從來沒有如此舒服過?」
「不……」
「說,是不是……」
「我……」妻子羞愧的不知如何是好,她不想再說假話,更不想在這個卑鄙的男人面前貶低自己的老公。
「你說不說?不說我就開門瞭,讓剛才那幾個男人一起來看我操你哦,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你應該會想得到吧?」說著,男人作出要離開的樣子。
其實男人也就是作個樣子,因為他覺得自己已經瘋狂的愛上瞭身下這個美麗的少婦,他又怎麼舍得讓別的男人來一起分享呢?
「不,不要……我說,我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妻子害羞的閉上眼睛,兩顆晶瑩的淚珠從眼角流出,她是真的害怕這個變態的男人會讓其他的男人來一起輪奸自己:「你這樣弄我,我都沒臉見老公瞭。」
胡老四聽到妻子提起老公,一陣妒意上升:「說,我是不是比你老公會操,被我操是不是更舒服?」說著挺起大雞巴對著妻子的小嫩穴就是一陣急速的抽插。
「你比他會操……比他厲害……啊……啊……我死瞭……」妻子被幹的斷斷續續的呻吟著,竟然有一種禁忌的快感。
胡老四看到妻子被自己幹得欲仙欲死,男人的征服感油然而生,雙手托起妻子的纖腰,用力把陽具頂到最深處,猛力抽插。
「寶貝,我要射瞭,好爽!啊……」胡老四一陣哆嗦,整個身體一下壓到瞭妻子身上,妻子也是渾身一顫,下意識地挺起瞭胯部,接著一股熱流從男人的陽具裡激射而出。
妻子全身一抖,顫抖著說:「別……別射到裡面,今天……不是安全期,我求求你別射到裡面。」
胡老四不管那些,按住妻子又射瞭幾股才罷休,還得意地說:「寶貝,舒服吧?」
妻子無言的躺著,珍珠般的淚花順著光潔的臉頰流下,此時她有一種強烈的想要逃避這一切的感覺。
要不,就跟老公說瞭吧,讓老公來處理這一切,自己實在是不想再被這個男人污辱瞭,每次完事之後那強烈的惡心感都讓自己難受的想要嘔吐,而且做愛過程中那強烈的快感又讓自己感到十分的害怕,害怕自己迷失其中不能自拔。
可是,已經付出瞭這麼多,不繼續的話豈不是白白被這個男人給污辱瞭?白小茹,你要堅持!堅持就是勝利!下次,下次一定要把他的鑰匙模弄到手,妻子暗暗地給自己加油打氣!
………………………………………………
小茹的聲音怎麼帶著一股媚意?掛瞭電話,我有點疑惑,難道她真的正在被那個男人淫弄著呢?
不可能,我為自己的想法感到不安。
不行,一定要搞清楚妻子和胡老四之間發生瞭什麼事,我給一個做視頻器材的朋友打瞭個電話,要瞭幾樣東西。
確定瞭之後,我立馬驅車前往他的公司。
「誒,明成,我跟你說,這些可都是最新款的攝像頭,小巧,隱蔽,不惹人註意,全省城也就隻有我這裡有,你要什麼型號、樣式的?」
這個朋友是全省最大的安防器材經銷商之一,給政府做的好多工程都是他給我供的貨,我們之間已經很熟悉瞭。
「就我剛才在電話裡說,要安裝在包上面,掛鏈、墜飾什麼的。」
「有啊,看這幾種,還有這個最小型的,攝像頭跟拉鏈的拉鎖合二為一,無線端發射器,存儲器可以安在包裡的角落裡,像扣子一樣不引人註意,標志上像LV的、GUCCI的、蒂凡尼的……,都有,還有像這幾個墜飾,還有掛鏈什麼的,智能拍攝,有物體進入攝像頭動作,就會自動拍攝,要不就處於自動靜默節電狀態,隻會開啟錄音功能,既可以錄音錄像,又可以通過藍牙或者WiFi在手機或者平板上直接接收觀看。」
「能用多長時間?」
「拉鏈這個時間短,最大消耗狀態下隻能用十二個小時,掛鏈、墜飾之類就長的多瞭,最長能達到七十個小時,還可以反復充電使用。」
「好瞭,拉鏈每樣給我來三十個,其他的每樣十個。」想著妻子滿滿一櫃子的包包,我有點頭疼。
「我去,你要這麼多幹嘛?準備偷窺誰呢?」朋友呵呵的笑著。
「別管那麼多啦,給我拿貨就好瞭,錢記著賬,下次一起結算。」
「算什麼算,請你玩一次都不止這個數瞭,誒,對瞭,最近怎麼不出來玩瞭?哥們最近開始不玩女學生瞭,都他媽表面清純,實則爛貨,我最近發現還是少婦好玩,要不要給你介紹幾個小少婦啊,可騷瞭!騷到骨子裡,騷的特有味道!」
「呵呵……」我不知道怎麼就想到瞭小茹,心裡一顫。
朋友擠眉弄眼的打趣我:「哦,我知道瞭,弟妹管的太嚴瞭?」
我訕訕的笑著:「改天,改天我請客!」
從朋友公司回到傢,我開始忙忙碌碌給小茹的包包換裝,一直忙到下午四五點鐘。
哎呀,累死瞭,剛剛準備休息下,手機上收到瞭輝哥的一條消息:「有些東西,我給你發到郵箱裡瞭。」
???我有點疑惑,打開電腦登陸上瞭郵箱。
裡面有一封郵件,是輝哥發給我的,裡面寫道:「昨天給你查的是一周前的記錄,這是最新一周內的記錄,原始視頻我已經全部刪除瞭,沒有備份,看瞭別激動,更別沖動,有需要打聲招呼。」
正文是一份開房記錄表,裡面隻有一條信息,開房人:白小茹,身份證號:XXXXX,開房時間:201X年X月X日,…………
正是四天前,我們的結婚紀念日那一天!
附件是一個壓縮包,不大,大概有200多M,我下載下來,懷著不祥的預感解壓縮,裡面是四段視頻。
我點開第一個,時間是四天前的中午兩點多,攝像頭應該是一傢賓館樓道的,很快攝像頭裡出現瞭三個人影,一左一右兩個人,應該是一男一女,攙扶著一個女人向樓道裡走來,我很快認出瞭邊上那個女人是譚小米,那個男人看上去又高又壯,那個大光頭非常醒目,是胡老四。
他們中間攙扶的那個女人一直低著頭,看不見臉,但是我越看越像我的妻子,因為她身上穿的裙子,我妻子也有一條一模一樣的。
到瞭房間門口,邊上的女人去開門,男人摟著中間的女人在原地等,隻見他用手把女人的頭抬瞭起來,湊上去在女人的臉上、脖子上不停地親著、舔著。
沒錯,就是我的妻子白小茹,隻見她緊閉著雙眼,任由男人輕薄著,毫無反抗之意,從她軟綿綿的狀態來看,不是吃瞭藥,就是喝醉酒瞭。
看著預想中的事情變成瞭現實,我心裡不知道是什麼滋味,酸酸的,苦苦的,但是一股熱氣從小腹升騰而起,我的陰莖已經悄悄地矗立起來瞭。
強忍著難以言表的感覺繼續看下去,很快他們三個就進瞭房間,一會那個女人譚小米一個人走瞭出來,消失在樓道裡,視頻到這裡就結束瞭。
第二個視頻還是同樣的角度,一個男人一邊整理著衣服、褲子從房間裡走瞭出來,正是那個胡老四,我一看視頻的時間,已經過去瞭一個多小時。
第三個視頻是酒店大堂的攝像頭拍攝的,譚小米坐在大堂的沙發,看見男人從電梯裡出來,起身迎上去,一起說說笑笑的走瞭。
第四個視頻是妻子從房間裡匆匆地走瞭出來,一邊走一邊抹著眼淚,我看瞭下時間,跟第二段視頻差瞭有半個小時。
視頻看完瞭,我陷入瞭沉思,真相已經放在面前,我該何去何從?
要是我知道妻子這次失身給胡老四,是在譚小米這個賤女人的幫助之下,我真的不知道會殺瞭她,還是會感謝她?
「咔噠。」外面傳來開門的聲音。
「老公?」小茹喊道。
「哦,我在呢!」匆匆的把視頻放在隱藏文件夾裡,我走出瞭書房。
「老公,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科目二過瞭!」妻子笑著跟我說,她的粉臉染著一團紅暈,嬌美可愛。
「哦。」我心不在焉的說。
「老公,你怎麼瞭?」
「哦,哦,沒什麼?中午沒有睡午覺,有點困,啊……」我強打著精神:「哦,對瞭,老婆,你看我給你買瞭幾個包上的小掛件,來我給你安上。」
「哇,好漂亮啊,那老公你先弄著,我去洗個澡。」
「嗯……」我一心想著把掛件型攝像頭給小茹的包裝上,卻忽視瞭妻子一回傢就去洗澡這件反常的事情。
乘著妻子洗澡的時候,我把妻子的手機打開,微信裡幹幹凈凈什麼也沒有,我乘機給她的手機裝瞭個自動發送定位的軟件,然後把手機放回她的包裡。
老婆被男人侵犯這件事情讓我欲火中燒,更讓我迷惑的是妻子為什麼不如實對我說,因為視頻上看她是昏迷的,是被強迫的,醒來後為什麼不跟我說呢?
雖然我跟她說過不介意老婆有自己的小秘密,但是不等於說面對著老婆被別的男人強奸、威脅,我也能無動於衷!
要不要出手呢?但在出手之前,我還是想要把事情弄個清楚、明白!
老婆一定有某種原因被脅迫,出於無奈才不敢將事情真相告訴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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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我去練車瞭。」
「嗯……」
小茹一走,我立刻驅車前往譚小米的理發店,怎麼處理這個賤女人,我還沒有想好。
但是讓我吃瞭一驚的是,理發店關著門,雖然才早上七點多鐘,但是譚小米住在二樓,她也要起來開門洗漱的。
「啪啪啪……」我使勁的敲著門。
「別敲瞭,這個理發店的老板不幹瞭,昨天下午就關門走瞭。」
旁邊一個早點鋪的老板,看見我焦急的樣子,好心地說到,然後看我不相信的樣子,把房東的電話給瞭我。
從房東那裡我證實瞭譚小米已經關門離開的事實,媽的,這個賤女人真是夠機靈,我慢瞭一步,不過不怕,這筆帳遲早要跟她算。
而妻子來到駕校,她驚喜的發現,重新分班瞭,因為科目二和科目三的教練不一樣瞭,練習的場地也不一樣。
一天沒見到胡老四,妻子感到輕松瞭許多。
要不,跟老公說瞭吧?沒有瞭胡老四的逼迫,妻子感覺大腦好像也清楚瞭許多,不行!楊勝利的事傷的老公太深瞭,而且在雲南因為馬夫和導遊的事,老公雖然說原諒自己瞭,還承諾以後不會再管自己管的那麼死,不介意自己跟別的男人做愛,但是自己還是從他的語氣裡聽出瞭幾分端倪,不能再讓這事刺激他瞭。
而且胡老四拍下的視頻裡,自己超級淫蕩的表現可不像是被強迫的,被老公看到瞭他會怎麼想?被一個曾經強奸過自己的男人操的死去活來,高潮連連,說自己不是自願的,老公會相信嗎?
難道說自己可能有受虐癖嗎?這,這怎麼跟老公張口呢!
哎!被胡老四乘著酒醉再次侵犯的時候,就跟老公說瞭就好瞭,一步錯步步錯,現在想跟老公說都不知道該怎麼說瞭,妻子欲哭無淚的想到。
那視頻的事怎麼辦呢?是主動去找胡老四,還是乘著這個機會擺脫掉他?她的心沉甸甸的,因為他手裡的視頻不毀掉,總感覺像一顆炸彈,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爆炸,把自己炸得粉身碎骨。
忍不住,小茹又悄悄的打開瞭「女性心理健康門診」公眾號。
「你好,在嗎?」
「您好,客服007號小琴為您服務,哦,你是白女士吧?請您稍等一下好嗎?」
「啊,好吧。」
另一邊,客服小姑娘急匆匆的喊道:「郝醫生,快來,您特意交代的上次那個白小姐又來瞭!」
「您好,白女士,我是大勇醫生,您最近怎麼樣?」
「啊,醫生,我,還好。」
「您上次匆匆離開,是因為有什麼難言之隱嗎?」
「……沒,沒有。」
「請恕我冒昧的問一句,您還在跟那個強奸你的男人來往嗎?」
「……是,是的。」
「那您現在的情況怎麼樣?」
「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我覺得愧對我老公,可是,可是有某些原因,我不得不繼續跟強奸我的男人來往,我心裡很矛盾,很愧疚,可是越是覺得對不起老公,在那個男人污辱我的時候,高潮就越強烈,我是不是變壞瞭,醫生。」
「不,你不是變壞瞭,隻是心理上出瞭一點問題,從精神分析的角度來說,女人的確有天生的受虐傾向,作為女人,多多少少都會有一點點受虐的心理。」
「那在您治療的病人中,我的情況算嚴重的嘛?」
「您的情況已經算是比較嚴重的瞭,如果不趕緊加以治療,加以控制,程度會越來越深的。」
「因為當女人的受虐心理被激發,身體自然產生強烈的反應,表現為在性生活中處在被動狀態中任由男方主動的進攻,其受虐程度從輕度凌辱到鞭打、虐陰再到強制性行為,包括但不限於口交、肛交、群交等,但是如果不停止隻有性虐待才能有快感的性行為,任其發展,那麼女性會越來越覺得不能滿足,而引起受虐的性刺激信號就會越來越升級,一旦發展成受虐癖,就從此不能自拔。」
「那,那在網上能做治療嗎?」
「恐怕不行,網上隻能做一些簡單的心理輔導,要做治療,必須醫生和病人面對面才能有效果。」
「哦,那我考慮一下,好嗎?」
「嗯,那您盡快決定,完瞭跟我們客服預約,我親自給您做治療。」
「嗯,好的,謝謝。」
而沒有瞭胡老四的糾纏,小茹覺得日子也不是很難過,就在小茹的糾結中、猶豫中,一天天過去。
這天,小茹剛從教練車上下來,就看見胡老四站在場地邊上看著她笑。
她的身材高挑,黑色的包臀裙包裹著挺翹的臀部,肉色的透明絲襪下修長的雙腿筆直,勾勒出挺直勻稱的曲線,褶皺領的襯衣有些緊繃的感覺,似乎在表達著女子酥胸豐潤爆滿帶來的無奈,柔軟的耳垂上掛著兩粒簡潔的鉆石耳墜,長發松散地束在一起,整個人在優雅的氣質中卻散發出一種魅惑的味道。
胡老四忍不住心中的得意,臉上露出瞭邪惡的笑容。
看見這個惡魔臉上的淫笑,妻子的身體忍不住顫抖起來,她伸手摸瞭摸包裡配鑰匙用的膠泥模具盒,該來的總要來,該面對的也擺脫不掉,心裡竟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