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瞭單位,就又進入瞭隻有小楊和我的世界,我和她是主角,其他人都是「群眾演員」。雖然她現在不理我,但我知道,「這事兒不算完」不隻是隨便說說。可對於她,我心裡隻有十二分的愧疚。
我雖然不是我瞭,但她還是她。但我想她也會留意到我的「痛苦」吧!因為心情不爽,和同事小吵瞭一架。雖然背對著她,但我覺得她看到瞭。
中午沒有吃飯,直接睡午覺瞭,其實隻是閉上瞭眼睛,聽到同事們三三兩兩的出去。整個樓層靜瞭下來,突然我聽到一個很輕的腳步走向瞭我,在我身邊蹲瞭下來……我睜開眼,是小楊蹲在我的面前,我要起來,她伸出手不讓我動,又用手遮上瞭我的眼睛「別起來,你睡你的」
不知她為什麼這樣,但我不想反駁她,閉上瞭眼睛,她的手拿開瞭,能感覺她還蹲在我的面前,看著我。忽然聽到她衣服摩擦的聲音,「她是要走瞭吧!要不還挺緊張的……」我心裡想著。
忽然一個冰涼的唇靠瞭過來,在我微張的嘴上親瞭一下,我還沒來得及反應,她已經走瞭……雖然很短暫,但觸覺是那麼的清晰,冰涼而柔軟,還感受到瞭她的舌頭的碰觸……
我睜開眼睛,她的身影越走越遠,似乎感覺她是從我的心裡走的,有一種空空的失落抓不住。
下午,她好長時間沒在桌兒後邊,我看瞭茶水間沒有人,突然想起瞭上次去的韓日公司茶水間,我跑過去,看她坐在上次那個地方盯著窗外看,桌上空空的。
我悄悄的買瞭咖啡,端過去,把一杯放到瞭她的面前。
「知道我在看什麼?(她並沒有想讓我回答,停瞭一會兒繼續說)我好羨慕院裡的松雞,悠閑自在,隻需要吃吃喝喝就好瞭」她說完才轉過頭來看我。「我知道你一定會來找我的」,她喝瞭一口咖啡,「這次放糖瞭,還加瞭奶……但好像不那麼好喝瞭……」她淡淡的說。
我不知該說些什麼。隻是默默的陪著她。「你過來,從我的角度向外看」,她突然站瞭起來,我坐到瞭她的位置上,她卻沒有坐,轉身走瞭……
窗外,墻角處,兩隻松雞擠在一起,瞇著眼睛曬太陽……
我在那兒也坐瞭好久,久到咖啡都涼瞭,我喝瞭一口,確實不好喝……
我以為她們這一代人是思維簡單的一代,但我忽略瞭她是女人,沒有代溝的女人我都搞不懂,何況是她呢……
也不知道是因為我的心情變瞭,還是錯覺,靜從那一天起開始疏遠我,我們談話的那一天。似乎我錯誤的努力達到瞭我期望結果。也好吧!小楊已經讓我焦頭爛額瞭,我不想再出什麼意外。甚至於我覺得自己已經得到瞭應有的懲罰。
這段時間和婷婷做得也更頻繁瞭,以至於當婷婷那個沒來的時候,我倆都嚇出瞭冷汗。不是我不想娶婷婷,是因為我們還沒有能力支撐起一個傢,雖然我們一直內射,但畢竟都算日子的,而這段日子我們都忘瞭這個。
當靜進來的時候我正在沙發上安慰婷婷「如果中招瞭,就把這個小混蛋生下來,打他屁股」
婷婷隻是咧瞭咧嘴,本來是要笑的,但……她比我擔心的要多一點吧!
靜似乎有些激動,以為我做瞭對不起婷婷的事,所以一把把我推開,問婷婷怎麼瞭……婷婷一五一十的跟她說瞭。
「那你倆幹嘛呢?」靜問。
「我們商量商量該怎麼辦?」我搶著回答。
「你倆……嘖嘖!你倆是三歲小孩麼?你倆真實絕配,這倆貨怎麼湊到一起的?愣著幹嘛,趕緊去買試紙測一下啊?」靜沖我大吼。
「對!」我恍然大悟,衣服都沒穿沖出瞭屋子。用百米沖刺的速度沖下瞭樓,等我再次跑上七樓的時候腿都有些發軟瞭。
「你買這麼多幹嘛?」靜見我買瞭四五個,就問我。
「哦!我也不知道用幾個,剩下的送給你」
當我看到靜臉紅瞭的時候,我恨不得給自己一個大嘴巴。
「滾!」
靜不再理我。拉著婷婷進瞭衛生間。
過瞭一會兒她倆出來瞭,見我在沙發上瞅著她倆,把一個白色的東西扔過來。
「自己看!」我看瞭一下,沒看懂,不知道怎麼看,「這個……是男孩還是女孩?」
「哈哈哈!哈哈哈……」靜和婷婷同時爆發瞭。婷婷更是笑的直接坐到瞭地上。
我知道自己出糗瞭,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急切的想知道答案,但她倆都笑得說不瞭話……
等我的汗流瞭一地瞭,她倆終於止住瞭笑,靜板著臉告訴我,沒懷孕。我終於輸瞭一口氣,她說明天早上再測一下,應該就準瞭。
「你倆……不戴套的麼?」
「也戴過,他說不舒服……以後就沒戴過……」
「你……我真是服瞭你,你太慣著他瞭,你想過沒有?萬一懷孕瞭,受苦的還不是你自己?」
「懷上,我們就生下來!」我趕緊表態。
「生個屁,你那拿什麼養?連個房子都沒有,讓你兒子在租的房子裡出生麼?」我和婷婷都沉默瞭。我們都沒有靜想的這麼遠。
靜回身進瞭屋。我握緊瞭婷婷的手,有些慶幸這次沒有中招。
過瞭一會兒,靜出來瞭,已經換瞭居傢的衣服,扔給婷婷兩個小盒子,婷婷一看是避孕套,不好意思看,就順手塞給瞭我。
我一看兩個不一樣,一句話沒經過大腦就出來瞭「兩個不一樣啊?那個好些?靜你喜歡那個?」
房間瞬間安靜瞭。我啪一下打瞭自己嘴一下,「我……我去廁所」趕緊逃走。
臥槽!我弱智麼?
「靜?……嗯……你喜歡那個?」
「婷……婷!你倆是要氣死我麼?你別走!」
「哈哈哈哈……」
也許是知道瞭沒有懷孕,婷婷少有的和靜鬧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