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中聽到敲門聲,臥室外的陳三元如以往般的叫我起來吃晚飯,經過白天的事情後,我有些怕面對他,我打開門後,紅著臉羞澀的的看著他,沒想到他的態度卻和平常一樣的對我說:「乾媽,我看都晚上7點多瞭,怕你忘記吃飯時間,所以才來敲門。」
我坐到飯桌後,陳三元笑盈盈的看著我說:「乾媽,我燉的雞湯,你試試口味還可以嗎?」我臉紅紅的低著頭吃飯,他卻像兄長般不斷地勸我多吃些,這一餐吃的讓我如小媳婦般的尷尬不堪。
夜晚,我自己躺在床上,回想著前夫的無情和遠嫁在異國生活的女兒,他們都已經各有自己的歡笑傢庭,隻有我卻獨自借居在這茫茫人海中,孤獨的生活,尤其離婚時前夫那一句“你是個退休後的老女人”常常讓我暗自神傷的不能自己。又想到和陳三元的年齡差距是那麼大,讓我心裡浮起淡淡的惆悵。
從離婚後,陳三元勸我不妨改變一下發型,讓自己看起年輕一些,所以我開始留起長發,而他每一天也總會刻意為我制造一些小驚喜,甚至有時也會故意的對我作出讓我羞臉耳赤的舉止,可是經歷過失婚的痛苦和兩人之間年齡差距的鴻溝,仍然讓我怯步的無法踏出下一步;有時恨自己無法跨越這種傳統的世俗觀念而黯然嘆息。
陳三元從不忌諱的對我表示著他愛慕我的心意,但他仍然很尊重我的感受,所以我也漸漸的放掉戒心,每天我在傢裡幫他整理傢務,有時還會和他說幾句玩笑話。不知不覺中,我漸漸習慣隻有他相伴的日子,甚至我不知不覺中,在生活和思想上對他的依賴心越來越重。
和陳三元一起同屋而居的日子經過一個多月後,也許每天都有喝著他送給我的養身藥酒,我似乎逐漸地忘記我曾經有過一段痛不欲生的日子;但漸漸地,我也感覺我的記憶力似乎逐漸在退化中,甚至對我過去的回憶也逐漸模糊瞭……。
而且,不知道什麼原因,我感覺身體也漸漸地有些變異,似乎偶而會湧起淡淡無名的燥熱,讓我渴望著能被男人擁抱入懷的遐念,尤其隨著氣節逐漸變熱,夜晚臨睡前,那淡淡的無名燥熱,讓我更隻能藉著藥酒才能入睡。
這一天,若不是因為早上大清掃,整理自己房間時,在抽屜的底層無意間翻到放在牛皮紙信封裡的離婚證書,我才模糊的記得似乎我是曾經離過婚的女人。
為瞭這件事,中午陳三元回來吃飯時,我向他問起我為什麼離婚的原因,陳三元含糊的告訴我說:「乾媽,你現在過的快快樂樂,為什麼還要勉強去追查讓自己痛苦的過去呢?」
傍晚,陳三元回來後,還為瞭我中午說的事,鼓勵我要活在當下,最後他說為瞭讓我今後生活的更快樂,他想幫我清除掉那些會引起我痛苦的資料;所以吃完晚飯後,我就把早上那袋牛皮紙信封和房間裡所有封存的紙箱全部搬出來讓他幫我整理後燒掉。陳三元為瞭幫我整理資料,還忙瞭兩個晚上,最後拿回來的隻有一小箱我曾看過的書籍和我的學歷、駕照和一些有關的證件。
這一天傍晚,當我剛準備好晚餐時,因為天氣逐漸炎熱,陳三元回來洗完澡後,習慣性的裸露著上身而隻穿一條寬松的短褲,也許因為悶熱的原因,也許是生理上的原因,這幾天有時看到他從短褲裡無意間露出的隆起,總是讓我更覺得心煩氣躁。
晚飯後,和陳三元一起坐在客廳看著電視閑聊時,他說房屋改建的許可執照已經下來瞭,問我要不要選個吉時良日才動工,我才模糊的想起,似乎我有一塊農地,那裡還有一間破舊的農舍正要改建,所以我向他說:「你是傢裡的男人,而且這些事情你比較內行,不過現在這個傢的空間太少,早一日動工,也能早一點完成後早一點搬過去。」
陳三元説,等一下他就聯絡他朋友說明天就動工,但他表示著那些行業的師傅比較介意,一些最基本的動工儀式還是要辦理,所以我們一定要到現場;然後,陳三元回房間後,我也回房間準備去洗澡。
我進臥房拿換洗衣服時,才記起昨天換下的貼身衣服還泡在洗衣機裡,隻好勉強拿瞭一件有些破洞而尚未丟棄的小內褲和睡衣進浴室。
洗完澡後,經過客廳,卻看到陳三元又在客廳裡,他似乎在翻找東西的樣子;我走到他旁邊想問他時,他回頭看著我,突然滿臉通紅,兩眼緊盯著我全身,像傻瓜般的怔住瞭。我低頭一看,瞬間,我也滿臉羞紅,原來身上穿的是一件吊帶式低胸而有些透明的白色睡衣。
薄紗般的白睡衣;在明亮的燈光照耀下,全身好像隻蓋上一層薄紗般的透明,不僅上半身微微下垂但仍飽滿的乳房完整的顯露著,讓艷紅色有些凸長的乳頭顯得更誘人,也讓下身那件窄小的粉紅色內褲飽覆的陰部更加突出,甚至遮不住陰阜上方稀疏的體毛………
看到陳三元的傻樣,嬌羞中,為瞭解決這尷尬的局面,我滿面羞紅的在他的手背上擰瞭一把說:「看什麼?看你這傻樣的,沒見過老女人嗎?乾媽天天都和你住在一起,還看不夠嗎?傻瓜,乾媽要去睡瞭。」說完,我急急忙忙的走向臥房。
走進臥房後,我才全身發軟的躺在床上,滿臉羞紅,隻覺得心跳快的幾乎要沖到喉頭上瞭,直到很久我的情緒才漸漸平靜,可是這時隱隱約約中,似乎聽到隔壁臥房中傳來陣陣男人急促的喘息聲,好奇中我將耳朵貼著墻壁,我清晰的聽到隔壁男人呼吸更加急促的沈重喘息著,並隨著急促的呼吸聲中,男人低喊著;「乾媽,喔!喔!喔!…我…,快…喔!…乾媽!……」
隔壁男人發出的聲響,讓我霎那間明白他正在做什麼,瞬間我又滿臉羞紅,心跳也跟著急促加快,我發覺久未曾被問津的陰道內,有如萬蟻般的搔癢,我不由得想起這幾天看到他短褲裡無意間凸顯的雄偉景象;我的手不知不覺的伸向我的小腹下,手指開始不停的進出那早已泛濫成災的肉屄裡。
如吸毒者般的,我陷入幻想的夢境中,隨著由墻壁那頭傳來清晰的逐漸加快急促喘息聲,我的手指也逐漸加快的不停抽插著,當墻壁那頭傳來男人喉頭裡發出如野獸將斷氣般「喔!喔!喔!…乾媽!…我來瞭……」的低吼聲時,我的陰道內也一泄如註般的激出陣陣陰精,我的嘴裡也不自知的發出嬌媚的「嗯!嗯!…三元……」聲,整個人像是要斷氣般的陷入失魂狀態中………當我逐漸清醒時,墻壁那頭似乎意猶未盡,又開始再一次的粗重喘息聲……
整晚隨著隔壁男人一次又一次,連續三元及第般的慾望,害我整夜無法安眠,直到深夜將盡,我都泄瞭不知多少次,才因體力不支疲憊地陷入昏睡中……
我再度睡醒時,看著電子鐘已經顯示著是午前快10時瞭;傢裡一片靜悄悄地,看來隔壁那可惡的男人早已出門瞭,我拖著發軟而疲憊的身體,走進浴室,用溫熱的水狠狠地沖洗著黏乎乎的身體;當我將那被我蹂躪的慘不忍睹的整套床單和衣服拿到洗衣機旁的時候,看著旁邊籃子裡那可惡男人換下來的短褲,不自禁的想起那天看見他那包覆在短褲中害人心跳的壞東西,我又滿臉泛紅而雙腿發軟……
當我在臥室裡剛穿好衣服,就聽到外面開門的聲音,抬頭看到電子鐘顯示著是午前11時22分,我急忙走出臥室,對著剛進門的陳三元說:「對不起,沒想到你今天這麼早回來,乾媽還沒準備好午餐,乾媽馬上做,你先等一下,好嗎?」
「乾媽,我提早回來就是要你不必煮午餐瞭,因為下午要開工,等一下我請朋友那些師傅一起吃午飯,所以提前回來告訴乾媽一聲。」看著陳三元又露出陽光般害人的笑容,害我又不由得心跳臉紅。
當陳三元和我走進離農地不遠的鄉村小餐廳時,幾個師傅已經坐在座位上瞭,上菜後,陳三元拉著我站起來,舉著啤酒,向他們敬酒後,氣氛變得很熱烈,陳三元趁機向大傢介紹說我是他的乾媽,所以改建工程請大傢多盡心幫幫忙。
午餐後,大傢各自到達農舍前,然後陳三元和師傅們擺好祭拜的牲禮和水果後,陳三元要我祭拜“地基主”神明,因為我未曾瞭解這些習俗,所以全程請陳三元陪同我一起祭拜;祭拜儀式前前後後忙瞭1個小時才完成,祭拜後陳三元趁機又去向師傅們敬菸。
也許幾個師傅和他熟悉,隱隱約約的聽到師傅們向他開著玩笑說著:「小陳,剛才看你和她拿著線香一起拜,倒好像你們是夫妻在拜“天公”呢?」
「是呀,是呀,還說她是你乾媽,她看起來最多大你四、五歲,我看是“乾”字第四聲的小媽吧!」
「對!對!老張說的對,前幾天才聽說你們常常很親密的一起出入呢!難怪你一直催著我老板急著開工,該不是急著等著當新房,好讓你們兩個早早搬進新房爽歪歪呢?」
「…………」
「……………」
我聽他們的玩笑說的越來越讓我臉紅,隻好遠離他們遠一點,但又不由得想起昨晚的情形,讓我又臉紅心跳的暗自恨恨地埋怨著那“死木頭”人,「恨死你瞭!隻敢在自己房裡……」
也許心裡埋著怨意,傍晚師傅收工後,陳三元開車載我回傢時,我賭氣的不說話,但正在開車的“死木頭”還傻傻的對我說著工地師傅們的小笑話,車子直至將到傢附近,他似乎才發覺我情緒有些異樣。
回到傢裡後,這“害人精”“死木頭”小心翼翼的問著我:「乾媽,你臉色看起來好像很累,是不是………」
「不是!」
「乾媽,那是不是……」
「不是!」
「乾媽,你…」
「不是!」
「………」
看著這“死木頭”終於知道我正在氣頭,他乖乖地走進廚房,想到他為瞭農舍改建的事情忙瞭一天,回來還得對我陪小心,心裡又不忍,於是我緩下臉說:「你大男人的,進什麼廚房?傢裡又不是沒有女人,你為瞭我的事都累瞭一天瞭,先去洗洗澡,晚餐還是我來弄吧。」說完,我走進廚房裡把他趕出廚房。
「乾媽,你也累瞭一下午,不然,我們都先洗澡,晚餐就到外面吃要,好嗎?」
「乾媽...?哼,誰要跟你一起洗……,喔,不,不……我是說你先洗吧!晚餐晚一點到外面吃也好。」我又覺得臉上發燒般的通紅,連忙羞的走進我的臥房裡。
吃完晚餐,從餐館回到傢裡後,時間已近晚上10時瞭,雖然覺得有些累,但因為晚餐時喝瞭一點紅酒,情緒上還有些高昂,看著坐在沙發上似乎還要整理資料,想到他為瞭我們的傢,忙累瞭一天,這麼晚瞭還要繼續工作,心裡突然激動地走到他的身旁,彎下腰在他的臉頰輕輕吻瞭一下:「三元,謝謝你!」說完,我滿臉羞紅的跑回自己的臥室裡。
因為實在太累瞭,進入臥室裡,喝瞭一杯藥酒後,躺在床上,不久就進入夢鄉瞭,但睡夢中,耳邊似乎總是傳來墻壁那邊撩人春心的急促喘息聲和………
又是一天,當我睜開雙眼時,從窗外照進臥室的陽光,讓室內變的已經很明亮,我坐起來伸伸懶腰,看見電子鐘顯示著9時51分,室內還是靜悄悄的。自己覺得昨夜應該睡的很安穩,可是整夜夢裡總是一場又一場讓我臉紅心跳的淫糜場景。
連續十幾天的夜夜春夢,讓我早上總是很晚才起床,這天也是一樣,從令人臉紅的旖旎夢境中起床後,走到客廳,習慣性的看著陳三元出門前留在桌上的紙條「乾媽,我睡醒的太遲,沒時間幫你煎蛋,所以買包子代替,午前會回來吃飯,下午陪你去農舍。」
然後我走進浴室漱洗後,回到客廳,打開保溫盒,用力的咬瞭一口他貼心為我買回的早餐,心裡卻恨恨地埋怨著:「害人精!隻會用口花花“乾媽,乾媽”的叫,誰想當你的乾媽,……死木頭人,身邊就放個大美女,就不會……,咬死你這膽小鬼!……」雖然埋怨著他,但想到夢中羞人的情景,又自覺心虛的臉紅而偷笑著。
因為天氣越來越炎熱,也為瞭要故意試試那傻男人的心臟負荷,所以,吃過午飯休息後,我回臥室脫下早上的傢居服,特地換上一件淺綠色低胸吊帶的小可愛上衣,配上合身的牛仔熱褲和透明褲襪,我還在腋下和乳溝噴上香水。
看著臥室裡穿衣鏡中的我,逐漸長及肩膀的黑發下,襯托出貼著睫毛並畫著眼影的眼睛更加明媚;挺直鼻子下勾畫著唇線讓塗著淺紅色唇膏的嘴唇顯得更加誘惑感;低胸吊帶的小可愛上衣,讓胸前和小腹上白皙細嫩的皮膚顯得更加耀眼;貼身的牛仔短裙讓後面的臀部和和前面大腿根處緊繃得更挺翹;透明的褲襪和高跟鞋讓細嫩白晰的腿部肌膚更顯的修長。
當我從臥室走進客廳時,坐在沙發上的陳三元像被勾魂般的站起來,張開大嘴傻愣愣地看著我發呆。看他如花癡般看著我,似乎連口水都快滴下來的傻樣,我故意微笑的向他飄瞭一眼,然後走過他的身邊並在他手臂上擰瞭一下說:「走呀!去開車,沒見過老女人嗎?」
看著陳三元坐上駕駛座後仍一臉魂不守舍看著我的傻樣,我伸手又在他的大腿上用力的擰瞭一把:「傻“兒子”開車呀,想什麼?」
「辣妹,不!…乾……乾媽,你…你今天…的打扮……」陳三元是有點呆滯的看著我,似乎連話都語無倫次瞭。
「要專心開車啦,怎麼?乾媽今天不能這樣打扮嗎?」
「不,不是,我是說乾媽今天的打扮太美麗瞭,怕去到工地,會害那些師傅沒心思工作,怕會害人工作出意外!」
「那你的意思就是說乾媽的打扮有點不合時宜吧?」
「不,不是,我…我……唉……」
「……………」
男人看到瞭稍加打扮的女人,果然像發春的雄性野獸,雖然隱隱約約自覺我的年齡已經不年輕瞭,但因為我外貌長的還算是嬌小耐看,而且我的皮膚還是白皙細嫩,所以,當陳三元的車子停在小路時,恰巧鄰居賴大川從他傢外的小路走來。
他看到我們下車後,也走到我們面前,想打聲招呼,當他看到我的妝扮時,兩眼瞬間發出如野獸般的光茫,不停地在我胸前微露的乳溝、腹部露出的肌膚和大腿上巡回掃瞄著,然後他露出猥褻般的笑容靠近我的身邊說:「呵呵呵,李小姐又來看工程進度瞭,等一下你如果還有空,我可以請你到我那邊逛逛,讓我先介紹一些蔬菜的栽種方法,好嗎?」說完他雙眼還往我胸前特意的瞄瞭幾下。
「賴先生,先讓我陪李老師去看看工程的進度好嗎?」站在身旁的陳三元似乎有些不舒服,他適時的出聲,並且有意的伸手扶著我的腰部走向工地。
賴大川有些不死心的跟在後面:「李小姐,這路還有些不平,你穿著高根鞋要小心些,要不要我也幫你扶一下?」
「賴先生,我代李老師謝謝你瞭,這條路李老師來回走過好幾次,習慣瞭;對瞭,賴先生若還有事,請自便吧。」這時,我偷偷地看瞭陳三元,我覺得他的臉都快氣黑瞭。
「呵呵呵,今天還行,沒事跟你們看看,也可以當作參考,呵呵呵,對,就是參考,呵呵呵。」賴大川像似橡皮糖的跟在身後瞭。
和陳三元尚未走到正在施工現場時,就聽到瞭有些師傅尖銳的口哨聲響起瞭;陳三元帶著我向幾位師傅打著招呼,然後,不時有師傅故意的來跟陳三元問些無關緊要的小事,甚至還自誇說自己多麼用心…等等,當然,他們還特意的挨靠我身邊瞄瞭幾下才離開。
在工地現場停留瞭一個多小時後,陳三元終於受不瞭那些師傅常常故意在我身邊騷擾,準備和我離開。當我們走到瞭停車的地方時,一直都跟在不遠處的賴大川又走近身邊,邀請我去看看他的新菜園,陳三元未等我開口,就搶先代我回答:「賴先生,謝謝你的好意,但李老師有點累瞭,想早一點回傢休息,反正房子改建完成後,以後搬過來住,相處的機會很多,是嗎?」
和陳三元離開工地後,我故意對陳三元說:「那位賴先生看起來很熱誠,其實去他傢看一下也沒花多少時間。」
「哼,他熱誠?看他在看乾媽的眼神就一副色樣,我倒覺得他對乾媽是有些不良意圖吧!哼!」
「三元,別這樣說人傢,看你都氣成這樣,乾媽知道自己是個沒人要的老女人瞭。」
「乾媽怎麼又這樣說呢,乾媽一點也不老呀,乾媽今天的打扮就迷瞭一大堆男人,而且有人一直喜歡乾媽,隻是……」
「是嗎?你怎麼知道有人喜歡乾媽,是誰?又隻是什麼呢?」
「乾…乾媽,我…我……,對瞭,時侯還很早,我們再去附近風景區走走,好嗎?」
「哼,剛才不是有某人才說乾媽太累瞭,要早點回傢休息嗎?」
「我…我……乾媽……唉……」
「好啦,好啦,乾媽跟你說笑的,你幫乾媽這麼多,乾媽心裡都知道,就到附近逛逛吧,然後,乾媽請你吃晚飯,好嗎?」
也許看到剛才在工地的情景,讓陳三元深刻的感覺到危機意識,到水壩風景園區下車後,這個傻男人的手就一直摟在我的腰間;也許受到這些日子夜夜綺旎夢境的影響,當他的手輕輕摟在我腰部時,我的肌膚如被觸電般,讓我全身發軟著,漸漸地,我幾乎是倚靠在他的肩膀被他推著走。
坐在堤防上的長椅上,夕陽照映下的水壩是那麼雄偉寧靜,陽光般的男人低沈的聲音在耳邊訴說著日常的趣事,我如被催眠般的,漸漸地沈迷在這黃昏美景中,不知不覺的靠在他的胸懷裡,然後我感覺帶著炙熱的嘴唇蓋住我的雙唇,迷迷糊糊間我忘情的躺在男人的大腿上……
「媽媽,那邊大哥哥和大姐姐是不是在玩親親……」突然遠處傳來小女孩的聲音讓我霎時清醒,我發覺我躺在陳三元的大腿上,他那可惡的一隻手放在我腰間,一隻手隔著衣服,在我的胸部上,不停地撫摸著;我又羞又急的想掙紮起來,但全身無力的又倒在他的大腿上,……
「我…我…你…你…還不趕快把人傢扶起來,要羞死人瞭……」我羞赧的快哭出來瞭。
「乾媽,別急,沒事沒事,他們沒看見,他們離的還很遠。」陳三元將我扶起後,他的手在我背後輕輕地拍撫著。
「人都快走近瞭,你…你還叫人傢乾媽,不怕被別人聽到後會羞死瞭……」我低著頭,滿臉羞紅的抱怨著。
「………,乾…乾……他們走瞭,沒事,是嗎?」看著逐漸走過堤防的母女,陳三元還是不停的安慰著我。
「快走啦,都是你害的,沒事帶人傢來這瞎逛什麼……」我羞急的站起來,催著他離開這裡。
「乾……我們到附近的農傢小店吃晚餐,好嗎?」
「嗯…」上車後,我還羞赧的低著頭,不敢看他。
從在農傢小店吃晚餐,直到回到傢裡,我害羞的都不敢抬頭面對他,走進傢門後,我就將自己關在房間裡。
坐在房間裡的床上,想起下午兩人在堤防長椅上發生的事,想起我和陳三元之間的關系,和兩人的年紀差距,心裡除瞭害羞之外,我不知道今後相對時,兩人該如何稱呼?我心裡似乎既期待又怕被傷害……。
「那個…那個…我洗完澡瞭,我先去睡瞭。」當我還為瞭兩人以後見面時如何稱呼的尷尬場面擔心時,門外傳來那個可惡害人精的聲音,接著就聽到隔壁房門關上的聲音。
確定瞭他已回房,我才拿起換洗的衣服進入還殘留著熱氣的浴室裡漱洗著;拿著水灑將微熱的溫水淋灑全身後,當沐浴乳塗抹到胸前時,我想起傍晚時在夕陽下長椅上一幕幕的情景時,覺得身體裡好像有股熱流在四處流竄著,讓我雙腿發軟的幾乎站不住,小腹下的秘境裡也如被千萬隻螞蟻搔癢著,我隻能乏力的坐在浴缸旁,不禁又一邊用手撫摸著搔癢處,一邊急促的喘息起來……
洗完澡後,拖著還有些發軟的雙腿回到房間內,我喝完三元幾天前才拿回來給我新配的藥酒後就躺在床上,想讓自己趕快入睡,但卻不自覺習慣性的又將耳朵緊緊地靠貼著墻壁 壁那邊靜悄悄的,但一會兒卻傳來似乎是移動椅子的聲音,然後傳來那可惡的害人精喃喃自語的聲音。
我將耳朵更貼緊在墻壁上,逐漸清晰的聽到「…乾媽,不,不能,叫乾姐…,也不行,這樣太生疏…叫玉秀,…不,這太…,叫姊……」,聽到他喃喃自語的話,我不禁偷笑出來,看來這害人精也在為這件事傷腦筋。
但不久後,又聽到他那熟悉又令人臉紅心跳的急促呼吸聲,伴著他壓抑的喘息呼喚聲:「玉秀…秀姊…姊…我…我要………」
聽著墻壁那邊害人精壓抑的喘息呼喚聲和低沈急促的喘息聲,不知不覺地,我的心跳也跟著急促加快,我渾身發熱的將自己蓋在薄被裡,我的手卻又伸到小腹下……
從幾乎虛脫般的喘息中逐漸平靜後,我癱軟的躺在床上,墻壁那邊傳來害人精似乎已經平穩的呼吸聲,可是我卻仍然無法入睡,身體雖然疲倦瞭,但小腹下的慾火卻無法平息,反復的在床上翻轉著,最後,我已忘記三元曾提醒我“新藥酒不能多喝”的警告,我下床打開酒瓶,然後不知道喝下瞭多少杯藥酒,直到整個人都昏昏沈沈,我才酡然的醉躺在床上……
從令人臉紅的春夢中醒來,仍然感覺整個人暈暈沈沈的,勉強睜開沈重的雙眼,發覺自己全身赤裸裸的睡在床上,身上的內衣褲和睡衣,不知什麼時侯脫下後,淩亂的丟棄在身旁,我抬眼看著四周,墻壁上的電子鐘顯示著16時34分,我想坐起來,但渾身乏力的又倒在床上,我努力的想掙紮著爬起來,卻……
「秀姊,…你…還在睡嗎?…姊…你在房裡嗎?……」聽到門外男人敲著門和喊叫聲後,我用力的掙紮翻滾後,終於摔到床下,小腿也碰到床邊的矮桌,讓放在矮桌上的玻璃瓶和玻璃杯掉在地上,發出輕脆碎裂聲……
然後,房門被撞開,一個高大滿臉著急的男人沖進來,將我從地上抱入懷裡:「秀姐,你怎麼瞭?你有沒有摔傷呢?」他詳細的檢查著我的全身。
「你…你是誰…你…你叫我姐……?」帶著猶疑的眼神看著這似乎很熟悉,但卻忘記他的名字的男人,我虛弱的問他。
「我是三元呀!你記得我嗎?你現在感覺怎樣?哪裡不舒服?」男人將我放在床上後,又用手在我剛才撞到矮桌而有點擦痕的小腿輕撫般地揉著。
「哦,…三元,是的,我記得你是三元,但你是我的……?」腦海中饃糊的記起似乎在睡醒前和他不斷歡愛的殘留情景,我瞬時滿臉羞紅的低著頭細聲的問他。
「你先告訴我你的身體哪裡不舒服?……」三元還是關心的詢問著我身體的問題。
「人傢…人傢沒什麼,隻是覺得全身無力,而且很疲累的感覺,啊…難道……是不是昨晚你和人傢……做…做太多…難怪……」我又想起模模糊糊如夢如幻般的旖旎情節,我羞赧的喃喃自語……
「你記起什麼?你記起昨晚我們……怎樣……」三元的神情顯的有些狐疑而帶點驚訝般看著我。
「我們…我們…羞死瞭,你…你,對,一定是這樣,你…壞死瞭…你整晚對人傢…害人傢全身累的…還要問……」我又羞又氣的用手蒙著我的臉……。
「好,好,是我不好,但你剛摔倒瞭,我先抱你去泡個澡,也許你就恢復正常瞭。」
「哼,算你承認瞭錯,本來就是你害人傢變成這樣的…」看到三元道歉,我有些惱羞的怪罪到他頭上。
三元小心翼翼抱著我,經過彷佛熟悉的客廳;進入浴室後,他讓我先靠坐在浴缸邊角,然後他脫下自己全身的衣服,我看到他小腹下仍未起變化的肉棒,好像比昨夜纏綿交歡景像中粗長,想起那些淫靡的情景,讓我害羞的更加的臉紅心跳。
三元先扭開浴缸的水龍頭後,又環抱著我坐在浴缸邊緣,拿起花灑讓溫熱的水淋濕著兩人的全身,因為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我感覺到緊貼在我臀下的肉棒,逐漸的變的堅硬粗長……
我滿臉羞紅,不安地扭動著臀部,嬌羞的說:「不…不要這樣嘛……,你說要幫人傢洗澡的,而且昨晚把…人傢弄……讓人傢現在還……還沒力氣……」我伸手想去壓住那讓人羞窘的壞東西,沒想到它是那麼粗長的讓我無法一手掌握住。
「好,好,等你恢復力氣我們再……,但你告訴我,你還記得昨晚我們怎麼做的嗎?」他在兩人身上塗抹著沐浴精後,又拿起花灑沖洗身上的泡沫。
「你壞死瞭,還…還要人傢…說…說…羞…羞人的……人傢…不知道啦……喔…喔…不要啦……喔…人傢…喔……怕養……」三元將沖洗後的我環抱著坐進浴缸裡,他的嘴輕輕的的吻著我的耳垂……
「你是忘記瞭昨晚的事……還是不好意思說……嗯…你這裡真美……」他逐漸的由我的脖子往下輕吻著,最後他含著我凸出而微長的乳頭後,他的舌頭不斷地輕輕撥弄著我那敏感的乳頭……
「人傢…哦…人傢真的……忘記瞭……哎…呦…人傢醒來…喔…受不瞭…會……哎唷呀…人傢…醒來…隻記得和你……不…不要…喔…呦…受不瞭……」已經陷入意亂情迷的我,不停地左右搖擺著頭呻吟著………
「昨天下午呢?……嗯…哼…你這裡真的很迷人……」三元的手和舌頭不停的撥弄著我兩個乳頭,我全身不停的顫抖著。
「唉……都忘記瞭…哎唷……人傢……哦……隻記得昨夜好像和你…喔…哎喲…人傢…要……要……受…不瞭……要…人傢…又要你……」
「是不是又想要瞭?」
「嗯…喔…討厭…人傢…啊…人傢…哎呦…不要在…這裡…喲…咿…」我瞇著眼睛的握著那粗長的肉棒摩擦著我搔癢不己的陰阜。
當三元抱著我躺到床上時,我已經迫不急待的握著他粗大的肉棒引向空虛難耐的肉屄內,但趴在身上的男人卻弓起他的腰部,隻讓粗大的龜頭在陰道口外徘徊跳動著……
「可以進去嗎?」男人的手和舌頭仍然不停的挑逗著我發脹敏感的乳頭……
「要…要…人傢…人傢…要…要…哎喲……你…你怎麼…又比昨晚……粗…哎…哎…太漲…受不瞭…瞭…喔……」
狹窄的陰道雖然已經淫水泛濫瞭,但被粗大的肉棒粗暴的擠入,但是卻像久未被肉棒入侵般而受不瞭的脹痛,陰道內的肉壁將入侵的肉棒緊密的裹著,我雙手緊緊地環抱著男人的腰部。
「舒服嗎?要不要更舒服……」男人慢慢地將尚未完全擠入的粗長肉棒緩緩地退初到陰道口後,又緩緩地擠進深一些,然後一次次的進出,粗大的龜頭冠狀溝每次進出時刺激著陰道腔內敏感的肉摺,牽引著我的快感一次又一次的升高,我舒服的不停左右搖擺著頭,我的嘴裡也不由自主的發出如哭泣般的呻吟聲……
男人的雙手分別握著我堪足一握而豐滿的乳房,不斷的捏揉成各種形狀,他的嘴也不停的在兩個乳頭來回品嘬著;忽然,男人開始加快的抽插著,而且每次插入時都將肉棒頂入到陰道的最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