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下一隻鞋子,蕭曦月露出套著羅襪的秀美玉足,靜靜看著眼前的老雜役,與他那狂熱癡迷的眼神對視在一起。
清冷與狂熱,美麗與醜陋,高貴與低賤,構成瞭一副堪稱瘋狂的對比圖。
“仙子,仙子,您就成全老奴吧?老奴、老奴要一個月後才能見到仙子您,是在忍不住瞭!”
李老漢渾身顫抖不已,這一刻,比他當年拜入仙雲宗時更加忐忑,渾濁的老眼內滿是淚花,哀求的看向曦月仙子。
他的那張臭嘴,距離仙子的玉足僅有不到十公分,整個人都趴在瞭地上,以下賤無比的姿勢懇求著仙子,賜予他為仙子脫襪的恩寵。
半晌後。
蕭曦月輕點臻首,用天籟一般的嗓音說道:“隻許脫襪。”
“仙子!!”
李老漢猛地顫抖起來,隻覺得自己腦袋被一枚仙桃砸中,爆發出的喜悅令他幾乎暈過去,磕頭如搗蒜般狂熱說道:“仙子,仙子,仙子……老奴謝仙子的恩賜!”
蕭曦月默然不答,隻是輕抬玉足,用動作示意他快些。
僅是脫襪罷瞭,不會有別的事情發生,這也是蕭曦月想不通的地方,光是觸碰她的腳,為她褪下襪子,就能讓這老雜役感到滿足?
老雜役卻不這麼想。
他抬起頭,仰望著被仙子抬高的玉足,眼神貪婪火熱,喘著粗氣伸出黝黑幹癟又衰老的左手,顫抖著抓住瞭仙子羅襪的襪口,觸碰到仙子一小截白皙如玉的肌膚。
“啊!”
李老漢發出狂熱的呻吟聲,腦海被無邊的興奮所占據,仙子的雪膚比他想象的好一萬倍。
光滑細膩,溫熱香軟。
羅襪之上,裙擺之下,僅僅露出一抹玉潤晶瑩的小腿,就足以讓人能聯想到仙子的腿型的何等的完美,如果能全部見到,並肆意把玩仙子的纖美玉足、渾圓的小腿、豐腴有肉又不失纖細的大腿,還有那處三角地帶,那該是何等的美妙?
但即便如此,僅觸碰到曦月仙子一抹肌膚的李老漢,便感覺到這一生都圓滿瞭,即使修煉到神出境又如何?
神出境的修者能摸到曦月仙子,能摸到仙雲宗大師姐美妙的小腿嗎??
“嗯。”
蕭曦月用鼻音發出一聲輕吟,有些不太習慣被男人觸碰自己的腳踝,但不知為何,心中再一次升起瞭堪比被李老漢射精時候的洶湧波動,讓她忍受住瞭老雜役骯臟不堪的左手觸摸。
這半個月來,類似的情緒波動已經很少再發生瞭,她決定再嘗試一次。
隻是讓他觸摸腳跟,不會有別的事情發生。
“你,”
蕭曦月運轉太上無情心決,將莫名的情潮壓下,絕美的面容再次回復清冷與聖潔,用動聽的聲音吩咐道:“快些脫。”
李老漢渾身一抖。
快些脫,脫,脫衣服,插入,插我,肏我,啊~……
腦海中幻想著清冷無雙的美麗仙子,全身赤裸的跪在柔軟的大床上,回眸看著他,眼神如水般柔和,春潮湧動,用天籟般的嗓音說出這些淫蕩無比的話,李老漢下身硬的快要爆炸瞭。
當然,他在這半個月來,與仙子不斷親密接觸摸索出的情況來看,這種對天下任意一個女人來說都是誘惑男人上床的話,對純潔高貴的曦月仙子來說,卻僅是說“實話”罷瞭。
仙子純粹無暇,心靈明凈剔透,說讓他脫襪便是讓他脫。
“嗚嗚嗚,仙子,老奴真是、真是太幸運瞭,能得到仙子垂青,老奴……就是現在去死都願意瞭。”
李老漢越發狂熱,右手抬起,同樣觸碰到瞭仙子的玉足。
緊接著,不等蕭曦月有什麼反應,李老漢便將那張滿是皺紋的老臉貼上去,張嘴喘著粗氣,臉頰完全貼在瞭仙子小巧的腳掌下。
溫熱的玉足還殘留著包裹在鞋子中的熱氣,仙子嬌軀純凈無垢,套著羅襪的腳掌沒有一絲異味,反而散發出美妙的清香。
柔軟的腳掌隔著絲質的襪子壓在褻瀆瞭仙子的老雜役臉上,讓他的鼻子,眼睛,嘴巴,臉頰,滿滿都是曦月仙子玉足上傳來的香氣,骯臟的老男人下意識的張大瞭嘴巴,暢快的感受著仙子優美玉足的美妙觸覺。
“射瞭!”
前所未有的刺激,讓李老漢全身發紅,如煮熟的蝦子般跪在地上,下體一抖一抖的射出大量的精液。
這是他第一次沒有用雙手擼動,僅是觸碰到仙子玉足,便射出陽精。
而且發射量前所未有的猛烈,一股股精液隨著他顫抖的身體射到瞭仙子的腳下,再次玷污瞭她放在花園地面上的右腳,讓仙子又一次置身在精液的海洋中。
“嗯~”
一聲從鼻腔中溢出來的呻吟,美妙無比,讓伸出玉足與承納玉足的兩人,皆是全身一震。
“不,不可。”
蕭曦月微微掙紮,絕美的面容上浮現紅霞,從腳掌傳來的異樣感不斷沖擊著她的道心,一絲絲酥麻的陌生快感,讓她的嬌軀陣陣發軟。
連掙紮都是如此的無力。
“仙子,仙子,仙子……唔,老奴真是太喜歡仙子的腳瞭,仙子,您就給老奴舔一舔,親一親,老奴,老奴……啊!”
在下體還在一顫一顫的發射精液的時候,李老漢噴薄而出的欲望就驅使他張開大嘴,一口將仙子纖巧的腳後跟連同羅襪吞吃到瞭嘴裡,散發著口水臭味的大舌頭猛地伸出,在大嘴巴含住仙子那小巧的腳後跟時,舌頭用力的在前面狠狠的舔瞭一下。
“嗯…不。”
蕭曦月越發無力,她的腳掌被一股驚人的熱量包圍,石凳下被精液覆蓋,一股股濃厚的男性精液氣味傳入她鼻腔中,占據瞭她全部的心神。
太上忘情,失效瞭。
“仙子,仙子,仙子~~~!”
地位卑下,骯臟下流的李老漢每呼喚一聲仙子,就伸出腥臭的舌頭在仙子的玉足上舔弄,先是發瞭狂般整個含住蕭曦月纖美柔弱的腳後跟,將那圓潤的腳跟用舌頭舔,用嘴唇磨,用牙齒啃咬,吐出臟臭的口水將仙子渾圓小巧的腳跟玷污瞭個遍。
再然後,察覺仙子同樣氣喘籲籲,被情欲挑動後,李老漢試探的挪動嘴唇,沿著仙子秀美的足部曲線,在仙子玉足的腳掌上舔瞭個遍,火熱的舌頭沒有一刻離開仙子帶著香氣的腳掌,貪婪的一邊啃咬舔吻,一邊瘋狂的嗅著蕭曦月玉足上的香氣。
那股帶著溫熱氣息的幽幽體香,刺激得李老漢全身發抖,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真的和曦月仙子有瞭親密關系。
而且還是親吻到瞭仙子的美腳,這處即使連未婚夫都不一定能觸碰,甚至連見都不可能見到的女子私密之地。
“仙子!”
李老漢喘著粗氣,雙手緊緊抱住蕭曦月白皙如玉的小腿,腰身直起來瞭一些,讓自己的腦袋與仙子的玉足平行,然後毫不猶豫的,張嘴便將她包裹在絲質羅襪中的五根腳趾中的後三根含在瞭嘴裡,舌頭瘋狂舔動,感受著仙子羅襪內晶瑩可愛的腳趾的每一個細節。
“嗯~,不,停、停下。”
蕭曦月面生紅霞,玉手捂住瞭小嘴,發出難耐的呻吟聲,穿著純白色衣裙的嬌軀也開始微微顫抖。
被李老漢賞玩的玉足上,傳來瞭越加令她不堪的春情,五根秀美的腳趾在羅襪中彎曲、扭動,意圖掙脫老雜役的褻玩。
但這時候的李老漢已經發瞭狂,雙手死死的抓著她裙擺下的小腿,大腿近乎撕扯一般啃咬著仙子的羅襪與美足,讓臟臭的口水濡濕仙子的襪子。
原本整齊潔白的羅襪很快變得凌亂不堪,沾滿瞭老雜役的口水,而且還被他用嘴巴不斷撕扯下來,漸漸露出瞭更多的白皙的肌膚,從仙子小腳上傳出的香氣越發迷人,刺激得李老漢的欲火燃燒得越旺。
“仙子,老奴,老奴想親吻您的小腳!”
松開被反復親吻,變得濕淋淋的小巧腳趾頭後,李老漢張嘴一咬羅襪,再扭頭一甩,直接將仙子左腿上的襪子整個脫瞭下來。
原本對李老漢來說珍貴無比的仙子衣物,在這一刻卻變得無足輕重,他毫不猶豫的松開嘴,任由被口水浸濕的襪子掉落在地,扭頭朝著仙子裸露在外的玉足看去。
“仙……子。”
抱著蕭曦月小腿的李老漢,看著眼前巧奪天工一般的玉足,竟是呆住瞭。
月光下,蕭曦月的左邊美腿完全暴露出來,瑩白的肌膚與清冷的月光交相輝映,優美的足部曲線比天上的月亮更引人矚目。
那雪白嬌嫩的肌膚,淡淡的青色血管讓這隻美麗的玉足看起來多瞭幾分脆弱,讓人忍不住想要捧在手心中,細細的親吻愛撫。
小巧玲瓏的玉足就這樣靜靜的展示在李老漢面,晶瑩玉潤的五根腳趾頭宛若珍珠一般,整齊的排列在一起,上面還站著他剛才舔吻過後的口水痕跡。
暴露在空氣中後,仙子的五根珍珠似的腳趾頭不安的動瞭動,小腿似乎想要縮回去,但被李老漢死死的抓住,雙眼仿佛要瞪出來一般,直勾勾的看著她的美足。
“仙子,老、老奴要親一親你的腳!太美瞭,仙子的腳真是太美瞭!”
李老漢渾身顫抖,抬起頭看向她,在看到曦月仙子嬌羞不勝的神態,以及捂著小嘴忍耐著情欲的侵襲時,那動人的嬌態,這一切,都讓他下定瞭決心。
“仙子,老奴要親您的美腿!”
說完,他毫不猶豫的低頭,張開大嘴,一口將仙子裸露在外的玉足含住,溫熱的仙子腳趾直接被他含在瞭嘴裡,觸覺,嗅覺,聽覺都得到瞭極大的滿足。
“仙子,您的小腳是、是老奴、唔,是老奴吃過最美味的東西,老奴,老奴,太喜歡瞭!”
李老漢一邊親吻仙子玉足,一邊發出含糊不清的的聲音,從最小巧可愛的小腳趾開始,一粒一粒的珍珠都被他含在瞭嘴裡舔吻,火熱的舌頭在小腳趾,次小趾,再到中間的三趾,每一隻都沒有放過,偶爾還會把兩隻,三隻玉白的腳趾頭整個含在嘴裡,瘋狂的親吻舔弄。
吻完瞭整根,又從上到下,去親吻曦月仙子腳趾頭上的指甲蓋,腥臭的舌頭鉆入散發出清香的腳趾間的縫隙中,狂熱的剮蹭,再抬起仙子的玉足,舌頭沿著胖乎乎的腳趾肚舔吻。
最後以虔誠的態度,張嘴將仙子最大的腳趾頭整個咬住,像是吸奶一般用力一吸。
“不,不可……啊!”
被異樣快感沖擊神智的仙子,終於發出一聲清晰的呻吟聲,原本顫抖的想要阻止的動作,隨著老雜役的這一下用力吸吮,一股燥熱和劇烈的刺激從她的玉足上傳遍周身。
“嗯~!”
悶哼聲發出,蕭曦月的瞳孔睜大開來,修長的雙腿緊緊的並攏在一起,被老漢含在嘴裡的腳趾頭猛地收縮,纖美的腳掌彎曲痙攣,緊繃的足弓證明這位清冷聖潔的仙子究竟在承受著多大的春潮沖擊。
嬌顏似火,春情迸發,恍若不再人間。
蕭曦月直感覺自己的神魂飛出瞭體外,在凡塵間飄飄蕩蕩,俯視著自己的肉身,看著那個醜陋的老雜役伏低在地上,嘴巴舔弄著她的小腿,腳趾,腳背,腳底全都舔吻瞭一遍,讓口水遍佈在她的玉足上。
奇怪的是,神魂狀態本不該對肉身的觸覺有反應的她,卻感覺李老漢的每一次用舌頭舔舐她的肌膚,都會讓她產生一種發自靈魂深處的顫栗,仿佛她即使脫離瞭肉身,也無法擺脫這個老男人舌頭的玩弄。
她的肉身,一直在顫抖。
她的靈魂,一直在顫栗。
“仙子,老奴,老奴要您的另一隻腳,嘿嘿嘿。”
“不!”
太上忘情心決運轉,洶湧的浪潮在一剎那間被抹平,蕭曦月神魂回歸,輕輕一震,便將李老漢伸向她右腿的臟手給震開。
但肉身觸感回歸,也讓她再次承受瞭那股燥熱與沖動,以及……雙腿間那火熱而濕潤的異樣感。
“仙子?”
李老漢愕然的看向她。
“夠瞭。”
蕭曦月赤著左腳站起身,腿間的濕痕以及玉足上殘留的老漢舌頭的痕跡,讓她雙腿發軟,幾乎要站立不住。
“到此為止。”
蕭曦月踉蹌著就要離開,她的神情恢復瞭清冷,動作卻已是跌跌撞撞,就猶如受傷的美麗天鵝,惶恐的要逃離獵人的追擊。
但獵人,卻沒有輕易放過她。
“仙子!”
李老漢沖過去跪在曦月仙子面前,伏低身子,眼神貪婪的看著她的右腳,哀求道:“您行行好,把您的另一隻襪子給老奴吧!另一隻,另一隻襪子已經被老奴的口水沾上,已經不能再用瞭!”
蕭曦月明白瞭他話中“用”的意思。
“你……!”
高聳的胸脯急促的呼吸幾次,最終卻還是赤足站立在地,抬起右腳,用力將鞋子連同襪子一起脫下。
李老漢瞬間瞪大眼睛,此時此刻的曦月仙子雙足已經完全赤裸,就這樣俏生生的站立在花園的石板路上,優美的兩隻小腳在裙擺下若隱若現,令人瘋狂。
特別是左邊那隻小腳,還被他親吻賞玩多時,更讓李老漢有一種將仙子的右腳也用自己的嘴巴狠狠親吻褻玩一番,才肯罷休。
可惜,仙子卻沒有給他這個機會。
褪下鞋子和羅襪後,蕭曦月抬步離開,美麗的臉上沒有任何感情波動。
但李老漢卻分明看到,仙子走路踉踉蹌蹌的姿勢,以及……她不自然的夾緊雙腿的動作。
“仙子……您也想要瞭吧?嘿嘿嘿嘿。”
李老漢發出淫笑聲,貪婪的將仙子脫下的鞋子和襪子抱在瞭懐裡,湊到鞋子裡面深深一吸。
清香撲鼻,溫熱猶在,肉棒再次硬起。
“仙子,仙子!”
老雜役沖著遠處離開的蕭曦月大喊道:“老奴一定會在這裡等你回來,老奴,老奴等你!”
“……無需你等。”
這天晚上,兩位侍女詫異的發現,小姐少見的在夜晚沐浴,而且在溫泉中待瞭一個時辰之久,起來後還滿臉疲憊,很快便睡著瞭。
……
十五日後,鄱陽郡治下的三木鎮。
這個原本十分偏僻,也無特產的小鎮迎來瞭如潮般的修士,許多鎮上的居民甚至是第一次見到禦劍而行的仙人,一個個被嚇得不輕。
但不久後,鎮上的居民們便知道瞭仙人們來此的目的。
據說,有一座仙人之墓出現在距離小鎮百裡之外的山內,更驚人的是,這位仙人還是他們三木鎮人,在萬年前已經飛升仙界。
緊接著這個消息又很快被改正,說既然是飛升後的仙人,那自然就沒有所謂的仙人之墓,而是三木鎮的仙人特意留下的,贈送給三木鎮的仙緣洞府!
一個證據就是,那些仙人們,不,應該是修士們紛紛從天上落下後,很快設下升仙臺,從三木鎮招收弟子,說是什麼……還給仙人一個機緣。
“這修行啊,講究個天理循環,世間萬物,一飲一啄,自有天數。”
鎮上為數不多的酒店內,一位半職業說書人正在天花亂墜的講述著修仙秘聞,並列舉證據道:“在揚州稱霸一方的青陽門,直接放出話說要在我們三木鎮招收一百位弟子,知道是什麼概念不?”
眾人齊搖頭。
鎮上一個小混混抓瞭一把花生放入嘴裡咀嚼,聞言含糊問道:“青陽門?這是什麼門派?有尚武門厲害不?”
“你、你!豎子不足與謀!”
說書人氣得吹胡子瞪眼,以致於亂用典故罵他,“尚武門隻是江湖上一個小小武林門派,最強的掌門也不過是宗師境,在修行界頂多相當於築基境修士,放到仙門中就是一個剛入門弟子,青陽門掌門卻是神魂境仙人,門下隨意一個弟子,都能碾死尚武……我們三木鎮上上下下十幾萬人,知道不小子?”
小混混嚇壞瞭。
尚武門是控制著鎮上諸多店鋪的烈陽商會的背後勢力,而小鎮上的人無不以加入烈陽商會,當一個走鏢護送的商會人員為榮。
烈陽商會尚且讓他隻能仰望,背後的尚武門更是不必多說。
而在尚武門之上,才是仙傢門派,青陽門。
兩者雖然都是“門”,但門與門的差距卻是仙與凡的區別。
不少年輕人眼睛直接亮起,比尚武門更厲害的門派在小鎮上收徒,他們要是能拜入其中,豈不是能一飛沖天?
“哼!”
見震住眾人後,說書人相當得意,又顯擺說道:“這仙傢門派青陽門,你們知道最出名的新生一代弟子是誰嗎?”
酒店內眾人又齊齊搖頭。
“呵呵,青陽門掌門據說久不出關,一心隻為突破道韻境,道韻,即是掌控大道之韻,與仙人無異。”
眾人聽得神往不已。
說書人繼續說道:“但青陽門掌門飛火真人卻在二十年前出關,並宣佈收瞭一位天才弟子,孔不凡,留在身邊親自教導。”
“這孔不凡的天賦自不必多說,十五歲築基,相當於尚武門掌門的修為,不過你們千萬別以為尚武門掌門就能與十五歲的孔不凡打成平手,真要打起來,築基境的修行者施展種種法器,一招就能覆滅一整個武林門派!”
“嘶!”
“……人送外號,飛雪公子。”
“飛雪?為何叫飛雪?師父叫飛火,似乎不太合適。”
“嘿嘿,據說孔不凡被稱作飛雪公子,其實是因為他長相特殊,在耳廓邊有兩道白色的飛鬢,看起來就好像一抹飛揚的雪花一樣,十分俊雅邪氣,迷倒萬千少女,嘿嘿嘿。”
“……您說的,可是這一位?”
有人顫抖的指著酒店門口,說書人轉頭看去,果真看到瞭一位耳邊有著一抹雪白鬢角的年輕人,正面帶春風的走進店內。
“對,就是這樣的的鬢角,飛雪公……啊!!!”
說書人嚇得魂飛魄散,整個人抖得如篩糠一般,雙眼快要凸出來似的。
“飛雪公子?”
有著飛鬢的年輕人爽朗一笑,道:“這名號實在與我火系修行者不符,不過還算好聽,勉強也能接受。”
“是、是、是”說書人結結巴巴,連回話都不敢瞭。
年輕人也沒想過與他對話,轉而恭敬的做瞭個請的手勢,說道:“仙子,您請,酒店內應該會有客房。”
下一刻,在酒店大堂內的眾人,便看到瞭他們所見過的最漂亮的女人走瞭進來。
言語已經無法用來描述她的美麗,說書人腦海內空蕩蕩的,什麼閉月羞發,半老徐娘,窈窕淑女,傾國傾城等等。
用在她身上卻都是極其不合適的。
恐怕就真的如飛雪公子所用的兩個字才能形容:仙子。
從九天之上,謫落凡間的仙子。
“仙子,我去為您開一個房間……呃,不好意思,忘記仙子您是來體驗凡俗生活的,您請,您請。”
飛雪公子的話,讓酒店大堂內的人面面相覷。
原本之前說書人把那什麼青陽門吹噓得跟神仙門派一樣,結果青陽門掌門弟子,在這位仙女面前就和跟班小弟差不多,完全就是跪在地上舔的模樣。
仙子不發一言,這飛雪公子卻已經興奮得不行,小心翼翼不敢得罪的同時,又稍稍的展露自己的豪情氣概,意圖博得仙子的好感。
可惜,仙子卻不給他這個機會,她的侍女上前去,抓出一枚靈石“強行”定下酒店內最好的房間,便走上瞭二樓去。
兩位侍女看也不看飛雪公子一眼。
不對,似乎仙子說瞭一聲謝謝,聲音很低,完全沒有傳到大堂內眾人的耳中。
等仙子走後,飛雪公子佇立良久,掃視一眼三木鎮的凡人,想要警告他們不要去打擾曦月仙子,但又想到仙子沒有住在鎮外,就是為瞭來體驗凡俗生活,趕走這些人反而不合適。
因此,他也隻能轉身離開,相信也沒人敢去打擾曦月仙子。
一群凡人們呆坐良久,在這些“仙人”們離開後,才敢躡手躡腳的走人,生怕驚動樓上的仙子。
所有人都意識到,三木鎮從此要變得不一樣起來。
……
二樓,天字號客房中。
小青和小藍將裡面所有東西都讓店傢收走,兩人再從儲物袋中拿出妖獸皮毛編織成,堪比法器一般的床單被褥鋪在上面,接著又換瞭房間裡的杯子和茶壺,仔細的用法術將房間清掃一遍,這才讓小姐進入門內。
“小姐。”侍女小青心直口快,問道:“為什麼要來凡人的客店住?我們有夫人上次的隨身洞府,隻要拋出就能居住。”
“體驗。”
蕭曦月僅回答瞭她兩個字,雙胞胎侍女對視一眼,試圖猜測小姐真正的意思。
體驗什麼?
體驗住客店的感覺?
還是體驗凡人們的飲食習慣?
早已習慣小姐惜字如金的她們沒有多問,反正小姐說來體驗就是來體驗,她們盡全力伺候好小姐便是。
這時,一直紙鶴扇動著翅膀飛到瞭房門外,小青察覺到後,打開門將紙鶴捏住帶進房內,施展一段仙雲宗秘傳的法決後,紙鶴開始發出聲音。
是金師兄的聲音,“師妹,你們在鎮裡住得還習慣嗎?如果不習慣可以隨時出來,為兄甚是掛念……”
信息很少,與嘮傢常差不多,聽完後,蕭曦月吩咐說道:“回師兄,這裡一切安好,待他們商議好,再來通知。”
“是,小姐。”
小藍依言寫好信息,又將紙鶴放飛出去,讓它化作一道淡淡的光消失返回金師兄那裡。
這次三木鎮出現仙人洞府的事,是青陽門報告給仙雲宗的,但不知怎麼地傳遍瞭整個修行界,五大門派以及一些二流仙門,散仙都匯聚來此,意圖分得一杯羹。
所有人都知道仙人洞府不好開,因此沒人莽莽撞撞的前往,而是停在瞭三木鎮,商議好怎麼分配戰利品後,再一起出發,想辦法打開仙人洞府。
蕭曦月不願參與那些事,因此來到瞭小鎮上。
“小姐。”
小藍突然想到一件事,“蕭遠也來瞭呢!”
“姐,你幹嘛提他?”小青不滿道。
小藍低頭不語,以小姐的性子來說,始終是忘不瞭他的,那還不如主動提起,免得到時候意外撞見,平白尷尬。
“……嗯。”
讓兩位侍女意外的是,小姐隻是輕輕應瞭一聲,拿出一本書靜靜的捧在手中,似乎沒打算要去見蕭遠?
兩人沒敢多問。
晚上,吃著店傢恭敬送上來的凡人食物時,小青忍不住說道:“蕭遠那傢夥實在可惡!”
白天是她不想提,但晚上這個時候卻不得不提。
“小姐上次主動救瞭他,讓他能從九公主身邊離開,不再被脅迫。”
“可那混蛋是怎麼做的?”
“現在小姐就在這裡,他卻連來都沒來一次!”
小青義憤填膺,一雙大眼睛瞪著:“小姐,我看以後別關註他瞭,這樣無情無義的男人不值得小姐您去幫他!”
蕭曦月拿著筷子的玉手頓瞭一下,遲疑片刻,說道:“或許,他有難處。”
“啊,小姐你還替他說話呢?”
“小姐,等下我們去打探一下,看看那混蛋到底是為什麼不來。”
吃完飯後,兩位侍女很快決定要出去一趟,從小青興高采烈的表情來看,出去找蕭遠是假,玩才是真。
小藍有些猶豫,小聲問道:“小姐,你要一起出去逛街嗎?”
蕭曦月回答道:“你們去吧。”
她有自己的辦法。
兩位侍女沒有意外,小姐很不愛出門,就連明月居都很少離開。
兩人都不知道的是,待她們走後,蕭曦月坐在椅子上以手撐腮,神魂離體而出,飄出瞭房間,來到瞭因為仙人洞府而異常熱鬧的三木鎮街道上。
販夫走卒,書生俠客,三教九流的人物都因為仙人洞府而匯聚於此。
雖是月亮高掛的夜晚,三木鎮卻依舊繁華熱鬧。
神魂狀態的蕭曦月靜靜跟在自己的兩位侍女後面,與她們一起在人流如梭的小鎮街道上閑逛。
神魂狀態的她行蹤隱蔽無比,此刻又正是夜晚,讓她的月宮異靈根越發強大。
加之她心靈純凈,情緒沒有絲毫波動,在不施展任何法術的情況下,即便是走到道韻境強者的百米之內,對方也很難發現她。
“姐,要去哪玩?”
“嗯,去看雜耍,也不知道這小鎮……不對!我們是出來找蕭遠的啊!”
“哎呀別管那傢夥瞭,等會放紙鶴問一下師姐們就好。小藍,要吃糖葫蘆嗎?”
“叫我姐姐你個小丫頭!糖葫蘆……唔,你帶錢瞭嗎?要不要帶一串回去給小姐?”
“小姐……你覺得小姐那樣的仙女會吃糖葫蘆嗎?她可不是你這樣的小吃貨。”
“什麼,小青你居然說我是小吃貨,討打。”
“嘻嘻嘻~”
姐妹倆離開熟悉的環境後變得活潑起來,就連性格內向的小藍都露出瞭開心的笑臉。
兩人一人一串糖葫蘆,在夜晚的小鎮中隨意閑逛,看著一群群拿刀帶劍的江湖俠客們也想去仙人洞府分一杯羹,小青不禁譏笑瞭下。
結果被一個江湖武夫聽到,怒視瞭她一眼。
築基境的小青當然不可能就這麼算瞭,施展瞭一個小法術,讓那個江湖人摔瞭個大跟鬥,在一旁哈哈大笑起來,小藍連忙拉著她離開。
“原來這才是她們原本的樣子。”
蕭曦月跟隨在侍女們身後,心中有瞭一個念頭:是不是每個人在面對不同的人時,都會展露不同的一面?
從而,構成瞭師父所說的,復雜的人心。
她自小都是一個性格,無論是面對父親,還是面對母親,亦或者師父,師兄師弟等,始終都是以清冷淡然的模樣出現在他們面前。
常人皆有復雜的人心,但她的心思卻純粹無比,任何與她相處過幾天的人,都能一眼看破她所思所想。
唯一的例外,就是那位老雜役。
“我想看……更多。”
蕭曦月不再跟隨侍女,靜靜的站在街頭,任由人流在她身邊,甚至從她神魂中穿過,徹底的與俗世隔絕開來。
神出境的龐大神念,覆蓋在方圓數公裡的小鎮內的數百戶人傢之上。
“你要死瞭,竟敢騙那些練傢子說知道仙人的傢在哪?”
“怕什麼?我又沒說謊,四百年前的確有一個修仙的人出自我們村!”
“你個老不羞你給我站住,又去找小翠,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哭哭哭,哭有用嗎?趕緊給我背書!”
“媽媽,我明天也想去升仙會。”
“你傢男人呢?出去幫忙在酒店裡幹活?嘿嘿,香蘭,我想你瞭。”
“彩蓮怎麼還不回信?”
小鎮中發生的種種事情,盡皆被蕭曦月的神念所觀察到。
白天滿面和藹笑容一起擺攤的夫妻,回傢後卻是爭吵不斷,臉紅脖子粗。
剛才在她身邊路過的一個衣著保守很是古板的女人,轉眼後就和情郎滾在瞭一起。
看似慈祥的老人傢,背地裡卻是靠坑人來賺錢。
搖著扇子,風度翩翩的書生,傢中卻是亂得不像話,衣服多日未曾洗。
……
凡此種種,蕭曦月第一次用神魂遍查凡俗生活,卻看到瞭一幕幕令她沉默許久的事。
人前人後,兩種模樣,除瞭小孩子一如既往的天真可愛外,其餘人皆是或多或少的有些一些小秘密。
就像她容忍下那個老雜役的無禮舉動,隻為瞭讓老雜役引動她內心的情緒波動,進而修煉心決一樣。
隻是……還差瞭點什麼。
蕭曦月如遊離於天外的幽靈,在三木鎮中緩緩前行。
突然,她看到瞭一個很熟悉的人。
蕭遠。
他正坐在河邊的一個酒傢中喝著悶酒,而在他的不遠處,九公主正咬著嘴唇看他,有著高貴優雅氣質的軒轅皇室公主,此刻臉上卻仿佛有些萬般思緒。
蕭曦月停瞭下來,靜靜的看著兩人。
九公主做瞭偽裝,看起來就像是一位普通的少女。
事實上,她糾結的模樣也的確和一個普通少女毫無二致。
“蕭遠!”
似乎做出瞭決定,九公主表情恢復正常後,邁著輕盈的步伐走瞭過去,與蕭遠打瞭個招呼。
“公……主。”
“別。”
九公主伸出一根手指制止瞭他,笑盈盈的說道:“我和你一樣,也是出來散心的,叫我……明珠即可。”
“我們好歹認識瞭兩個月,和朋友一般稱呼就行。”
軒轅明珠又快速補充瞭一句。
隻是任誰都可以看出,她的俏臉上浮現瞭一絲淡淡的羞澀紅暈。
蕭遠楞瞭一下,低頭坐瞭回去,聲音苦澀道:“公……明珠,請坐。”
“既是朋友,何須再請?”
軒轅明珠唇角含笑的坐在瞭他對面,沒有侍女陪伴的她,隻能親手拿起瞭桌子上的酒壺,為自己斟上瞭一碗酒,口中說道:“你似乎有煩心事?能跟我這個朋友說說嗎?來,陪你喝酒!”
“……”
蕭曦月站在距離兩人的不遠處,既沒有靠近,也沒有遠離。
她凝視遠哥哥許久,發現他相比一個月前又成熟瞭幾分,眉宇間略帶愁緒,但在九公主的陪伴下,慢慢的舒展開來,兩人一起坐在河邊飲酒,看著河水慢慢流淌,倒映著遠處小鎮上的燈光。
蕭曦月離開瞭這裡。
……
三日後,五大仙門與其他門派商議許久後,終於決定瞭分配的方案,派出數位道韻境,一起打開瞭仙人留下的洞府。
仙傢寶地設有結界,內有小洞天,進入後便被傳送到一個隨機的地方,似乎是仙人留下用來挑選繼承人的試煉之地。
興奮的眾人開始在其中探索,發生瞭不少為搶奪寶物大打出手的事情。
蕭曦月沒有刻意尋找,卻還是碰到瞭蕭遠與九公主。
三人相視無言,明明蕭曦月一直以來都是一副清冷的樣子,但蕭遠與九公主卻莫名的感到一絲別扭,仿佛兩人做瞭什麼壞事被她抓到瞭一樣。
“曦月,我,我能和你單獨聊聊嗎?”
蕭遠終於受不住這種沉默的氣氛,主動開口道。
他並沒有詢問九公主的意見,後者似乎也沒有反對的意思,隻是微笑道:“我在這裡等你們。”
蕭曦月跟上瞭蕭遠的步伐,兩人在這片小洞天福地中慢慢走著,心情卻與之前在仙雲宗的時候截然不同。
“曦月妹妹!”
蕭遠開口喊道,鼓起勇氣看向瞭她。
半晌後,蕭曦月才微微點頭:“嗯,遠哥哥,這段時間可還好?”
“曦月……”
看著她,蕭遠情難自禁,上前將她擁抱如懷中,口中呢喃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對別人動心,曦月妹妹,我、我……”
蕭曦月沒有拒絕這個擁抱。
兩人在一塊草地上坐下,從蕭遠的講述中,蕭曦月知道瞭他最近發生的事情。
一個月前,因為蕭曦月的親自出面,蕭遠得以從九公主身邊離開。
隻是他莫名其妙的在短短時間內,從一個築基境成為靈胎境的事,卻被當日典禮上的許多人暗暗記下。
蕭遠離開九公主身邊後,很快遇到瞭埋伏,他奮力反擊,邊打邊逃,一夜逃出一千多裡地,卻還是被人追上。
可就在他以為要被敵人俘獲的時候,九公主身邊的那位魂明境高手卻出現並救下瞭他。
蕭遠大難不死,心中卻窩火得緊,回到九公主身邊後直接質問她,“這是不是你安排好的?!”
“你覺得是我派人追殺你?你蕭遠春風得意,在九醉刀典禮上受到曦月仙子關註,你以為別人不會調查你的來歷?就你這傻樣子,離開我的庇護後能活幾天?”
蕭遠無言以對,他無法解釋實力暴增是因為啟明仙帝座下大將軍的原因,一旦說出隻會被更多人追殺。
所以,他隻能繼續留在九公主身邊,等待著突破神出境後再離開。
沒想到九公主卻突然遭遇刺殺,數個六道門的高手連同當日的佈衣刀,與幾個神秘人士出手襲擊瞭她的飛舟,蕭遠與九公主被迫落地,兩人聯手擊退追上來的佈衣刀後,遁入大山內。
數日後再出來時,經歷瞭生死患難的二人,已經互生情……
“你,喜歡她?”蕭曦月用清澈的雙眸,很直白的問道。
如此直接的問話,反而讓蕭遠在楞瞭一下後,露出瞭一個哭笑不得的表情。
不過,這也才是他的曦月妹妹,有什麼就問什麼,心事都藏不住的。
“我隻喜歡你,曦月!”
蕭遠用大膽火熱的眼神註視著她清澈的雙眸,隻是不知為何,他有些心虛。
不,他不應該心虛才對,他與九公主隻是朋友關系,即使兩人逃入深山的時候,曾經在一起度過幾天幾夜,相互間能把後背交給對方,但蕭遠依舊是愛曦月勝過愛九公主。
“……遠哥哥。”
蕭曦月聲音輕輕柔柔,“你可願隨我回仙雲宗?”
蕭遠隻有苦笑,“曦月妹妹,你怎麼又提這件事?好吧,我答應你,隻要我突破神出境,我便會再次去仙雲宗,正式向你師父提親!”
神出境乃是道之三境的起點,能進入此境界的人,在凡間已經算是一方人物,娶任何女子都不算高攀。
蕭曦月沉默許久,搖搖頭,站起身離開,隻留給瞭他一句話:“遠哥哥,你若喜歡,可去追求九公主。”
“啊?曦月妹妹,你這是什麼意思?曦月?”
她已然走遠。
蕭遠站在原地悵然若失,自己好像又錯過瞭什麼,不,不應該才對,曦月妹妹沒有喜歡上其他人,這點他是肯定的。
隻是為什麼卻說讓他去追求別人?
難道說…曦月妹妹肯和九公主一起下嫁……不不不,這不可能!
齊人之美固然好,可……也要實力啊。
蕭遠幻想瞭下,忍不住露出一個幸福的傻笑,他現在對仙河大將軍留下的東西掌握得越來越熟練,此刻的他對戰靈胎境頂尖的人物已經能不落下風,但他感覺自己還未到達極限。
如果真的能做到站在凡間最頂峰,未來同時娶兩個……
光是想想,就覺得修行的動力十足。
……
三木鎮仙人留下的小洞天足足有一個郡縣般大小,但即便如此,也擋不住五派聯合外加一群二三流仙門的人探索,很快眾人就匯聚在一座高山之下,仰望著山頂。
真正的寶物,應該就是被仙人留在瞭上面。
隻是眾人嘗試瞭無數次,卻依舊無法登上山頂,均是在半露就被一股巨大而柔和的力道排斥出來,根據道韻境大能傳出來的分析,以及山腳下的石碑,眾人推測說,這裡的寶物是留給仙人真正的傳承人。
或許是他的後人,或許又是某個在未來仙人在上界指定的人。
又因為眾人不知三木鎮的仙人在仙界到底有沒有死,因此都不敢祭出仙傢法寶強行登山,隻能拜祭感謝一番後,便離開瞭這裡。
不少門派都在三木鎮收瞭一些靈根勉強還行的弟子,看未來能不能讓他們登上山頂,拿走寶物。
也算是還給仙人一份緣。
眾人都沒看到的是,蕭遠與九公主在看到山腳下那一塊碑時,兩人就已經明白那位仙人究竟是誰。
石碑上十分清晰的寫著幾個大字:
明光仙子贈予後人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