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膜紙?皮膜做的紙?”
“對呀,這是用某種妖獸皮制成,便宜的十兩銀子就夠瞭,貴點的幾十兩,這張就……好幾百呢。”
“這東西……沒有內力或者法力的人,用來……夜間所用?”
“是~。”
“一張可以用一兩年?”
“是~~~隻要過後清洗晾曬幹凈,一兩年還少瞭呢,據說很多人傢都是用三四年,怎麼大力弄都破不瞭。”
“哼,你自己用吧!”
一番詢問,總算弄懂這東西是幹嘛用,又是什麼來歷之後,軒轅明珠將這張膜紙扔到瞭碧荷的腿間,些許法力附上,剛好能將她的腿間四處覆蓋住。
輕輕薄薄,軟綿綿的一張紙,蓋住瞭碧荷的私處部位。
“嘻嘻,不是啦。”
碧荷捂住腿間,臉色微紅,左右再看看沒人,才低聲說道:“公主,隔著膜紙,不算做……不算那什麼,隻是按摩體內而已,男人的東西射不進去的,頂多算是女人夜間排遣寂寞所用的器物,那傢夥笨死瞭,對公主又忠心耿耿,外邊人不知道他,咱們就當他是長著慰藉用器物的……反正不是男人,春花她們每次和楊七,也都沒把他當做男人呀,他就是個……唔。”
軒轅明珠屈指彈瞭一下她,碧荷乖乖閉嘴,她說楊七不是個東西,就是個長著肉棒的東西,和他玩一玩算不得什麼。
不過,碧荷也知道公主為人善良,肯定不會那麼想,所以才說話支支吾吾的。
“公主,您說呢?”
安分不到片刻,碧荷又忍不住開口。
“你先用。”軒轅明珠淡淡開口。
“好,我先用,公主再用,這膜紙我要瞭好多張呢。”
碧荷捂著小嘴笑,被軒轅明珠一瞪眼後,才消停下來。
兩人走過重重守衛的看護,進入內院後,碧荷膽子又大瞭起來:“公主,我把膜紙帶進去吧,您要是想用的話,就說一聲。”
“不必。”
軒轅明珠走進瞭浴房,留下的碧荷仔細一思考,才嘻嘻一笑,也跟瞭進去。
公主跟聽她說完那些“勸誡”的話,又隻說不必,而不是不要拿進去,是不是足以證明公主的內心,隱約也有這樣的意思?
若是如此……
這一晚,碧荷又伺候公主沐浴,與她百合磨鏡一番,廝磨許久才停下。
再一個晚上,碧荷又偷偷提起膜紙的事,結果被公主懲罰,翻身將她壓在下面,又命楊七將肉棒塞到她嘴裡,碧荷含冤咽下大口的精液。
下一個晚上,碧荷不敢提瞭,可公主卻在浴房呆瞭足足兩個時辰,將她廝磨得紅腫不堪,喘息的力氣都沒有,公主卻還沒滿足……
又一個晚上,碧荷再次提起,又被罰。
再一個晚上,碧荷還是不死心,這一次更慘,被公主命令楊七每次要射的時候,都從四位侍女拔出來射在她臉上身上,整整七次,射得碧荷整個人都覆蓋著一層白濁的精液,被四位侍女笑話瞭好久。
懲罰瞭她們後,碧荷終於放棄瞭,公主看來是死活不願意和楊七更進一步的。
隻不過……
在碧荷都要忘記這件事時,某一天下午,公主卻對著一份奏折沉默良久。
“公主?”
碧荷送茶進去時,發現公主還在看著那份奏折出神,她悄悄的看幾眼裡面的內容,才恍然大悟,小聲說道:“又是蕭遠的啊。”
隱約間碧荷看到,奏折上寫著蕭遠最近的行程,替公主去巡視江南,又跑去時消滅什麼匪患,說服那些小門小派抵抗四皇子的叛亂以及防止六道門的肆虐等等。
總之忙得不亦樂乎。
碧荷看不出公主為何沉默,她又仔細看瞭看,還是沒看出來,隻看到最後蕭遠跑到瞭清河郡,不知又做瞭什麼事。
難道是公主太想念蕭遠瞭嗎?
碧荷從未對公主和他的感情有懷疑過,公主曾經與蕭遠一起行走江湖,兩人一起躲到瞭某個連貼身侍女都不知 的地方,在最危險的時刻,公主也隻把楊七帶在身邊。
回到京城,公主又允許蕭遠可以隨意出入公主府,甚至與他情不自禁在花園內發生瞭第一次的歡好,此後兩人又如膠似漆,中午時分隻要蕭遠來,公主都必定推掉一切事務,與蕭遠一起用午膳,還吃他不知道從哪個角落買來的點心等等。
再好比現在,坐在書桌前處理政務的公主,被與蕭遠有關的一封奏折,而弄得相思成病,許久都沒說話。
“公主?”
碧荷再輕輕喊瞭一聲,卻看到公主突然站起身。
“今天我累瞭,這些奏折留著明天再處理。”
說完,她就走瞭出去,留下碧荷滿是錯愕的看著她的背影。
公主不開心?
……
通知完外面的女官,借口公主要去修煉,奏折明日再送過去,碧荷才急急忙忙去尋找公主的行蹤。
詢問後,很快得知公主是回瞭內院,碧荷又急忙回去,在公主常去的地方找瞭一番,最後在那一天,公主與蕭遠第一次歡好的花園附近,一個涼亭下找到瞭正在呆坐的公主。
“公主……”
遠遠的看著她,碧荷猶豫許久,不知該不該去,直到紫竹婆婆現身,與公主說一番什麼話後,碧荷才松瞭口氣,讓春花她們把茶水端來,她親自送過去。
“那個在青樓的女人……你就確定是她啊?”
碧荷聽到紫竹婆婆含著笑意的語氣,婆婆對公主是真的好,不但親自守護在她身邊,處處為她著想,還在公主心中煩惱的時候出現開導她。
“不敢確定,三四成吧,不過,隻有有一成把握,那傢夥也會迫不及待的趕去,呵。”
公主淡淡一笑,碧荷不敢多嘴,放好茶水後,慢慢告退。
臨走前,她終於聽到一件事。
“你也別瞎想,蕭曦月來歷不簡單,那小子想獲得她的芳心,註定是癡心妄想。”
“我沒瞎想……他做什麼,我也管不著,我自己都……婆婆,我……”
“好啦沒事,我的明珠最乖。”
碧荷走遠後,回首再看瞭一眼,平日裡英氣勃勃的公主,此刻卻像是乖女兒一樣被婆婆摟住。
蕭曦月?
蕭遠去清河郡,找她去瞭?!
真該死!
……
入夜。
“碧荷。”
“來瞭來瞭,公主,我來瞭!”
碧荷急忙跑到花園,還是剛才的地方,公主還在涼亭下,已經站起身,臉色好瞭許多。
“好好伺候公主。”紫竹婆婆對碧荷輕笑一聲,露出一口潔白整齊的貝齒,碧荷低頭應是,她可不敢多問這位婆婆。
等婆婆又消失不見後,碧荷才小聲開口:“公主,浴房內準備好瞭。”
“楊七在嗎?”
“在的。”
公主問楊七在不在?
“嗯。”
軒轅明珠進入瞭浴房內,在腳即將跨過門檻的那一刻,她停住的腳步,似是在猶豫著。
碧荷有些不敢開口,今天的公主格外的不一樣。
“今天算……瞭,”
“公主?”
就在軒轅明珠欲要轉身離開時,楊七走瞭出來,他赤裸著上半身,胯下搭著一根毛巾,堅硬的陽物撐起一個帳篷形狀。
分外的惹眼。
軒轅明珠看向楊七,從這個男人的眼中,她看到的依舊是數年如初的敬慕與熱忱,下身的肉棒則體現出他對她的滿腔欲望。
“進去吧。”軒轅明珠低聲說道。
“是!”
“為我寬衣。”
“是~。”
隨著華美的衣裙落下,貼身的肚兜和褻褲也隨之脫落,公主姣美的酮體再次出現在楊七的眼中,讓他呼吸急促起來,看瞭幾眼,又移開目光,再等待片刻,繼續看著公主。
“呵。”
軒轅明珠唇角勾瞭勾,沒理會他,邁著修長的玉腿,走到瞭白色的玉床邊趴下,渾圓雪白的雙乳壓成餅狀,窄細的纖腰往下,是兩瓣山丘般豐腴挺翹的美麗臀部,白花花的嫩肉翹成圓潤的形狀,讓人忍不住幻想將公主的雪臀抓在手中,肆意揉捏時是何等的享受。
楊七站在近旁,沒有再往前。
他看著冬草等幾位侍女開始服侍公主,給公主澆下百花精油,按摩全身,兩瓣白嫩嫩的翹臀被幾隻小手來回撫摩,幾位侍女臉色紅潤,夏花還大膽的把臉貼到公主的臀肉上,臉頰貼著白皙豐腴的臀肉,癡戀似的磨蹭。
“嗯~~”
公主發出慵懶的呻吟,楊七看到,在碧荷將手指滑入她黏糊糊滑膩膩的臀縫,輕輕扣動撫摩的時候,公主的身子顫抖得越厲害。
最終,公主翹高瞭臀部,被碧荷的手掌按壓在私處部位,繃緊瞭兩瓣雪臀,伴隨著急促喘息呻吟,碧荷的手指也在輕輕滑動著。
半晌後,公主無力的趴下,等碧荷將手掌拿出來時,她的手指已經滿是滑膩的蜜汁。
楊七雙眼瞪大,像是放出火焰一般死死的看著,胯下的毛巾已經脫落,露出他怪異的彎曲兇器,昂首翹著對準這六位赤身裸體的嬌媚女子。
“公主……?”
碧荷又有些忐忑不安,以往給公主按摩後,公主都會翻身過來,然後她再順勢壓上去,與公主交歡磨鏡,若是公主興致好,她還能一邊與公主廝磨,一邊與公主接吻,與公主唇舌勾纏,感受甜滋滋的香津。
可現在公主卻好像睡著一樣,一動不動的趴著,要不是兩瓣挺翹的雪臀之下還是濕淋淋的,碧荷都以為公主今晚不想要瞭。
又等待半晌,碧荷才聽到一句很輕的話。
“那張紙,還在嗎?”
“紙?什麼紙?公主你說的是……啊!”
碧荷總算反應過來,公主說的是“那張”紙!!
“在的在的,我一直帶著……公主,我去拿來。”
碧荷站起身,稍等片刻,見公主沒有反對後,快步小跑到浴房的櫃子旁,打開最下面的一個抽屜,從十多張疊起來的又輕又薄的紙張中,取出一張,猶豫一下,又取出一張,再一張,總計三張,再關上抽屜,小跑著回來。
“碧荷,這是何物?”
侍女春花好奇的看著她手中,這紙張薄軟透徹,像是手帕,卻又沒佈料的毛絨絨感。
剛才公主說是紙?
“等下你們就懂!”
碧荷心中砰砰直跳,都快跳到嗓子眼似的,腦海內拼命回憶這張紙的用法:先浸濕,然後貼在私處部位,正中間對準那處,這樣男人進入的時候剛好能將它給壓進去。
事後再拔出來,清洗幹凈,晾曬在陰涼處,下次還可再用。
簡單便捷的使用方法,可若是用在公主的身上……
“咕嘟。”
碧荷緊張的咽瞭口口水,“公主,那我……那我,我…我來教您,不不不,是教楊七,不不,也、也不是,是、是讓楊七,對,是讓楊七這蠢貨,來給您按摩一下!!”
終於找到借口的碧荷,目光瞪向四位侍女。
冬草立刻會意,點頭道:“是,這是楊七給公主的按摩,嗯,治病~”
她忍著笑,三位侍女也掩嘴笑起來,統一好口徑,就是楊七給公主按摩。
公主沒有開口。
沉默著。
赤裸的玲瓏嬌軀還趴在玉床上,姣好的身子似乎在等著誰去享用。
“公主~。”碧荷上前,將軒轅明珠翻過身,讓她枕在玉枕上,稍微分開瞭她的雙腿,讓那處肥沃嬌嫩的私處徹底暴露出來。
兩瓣陰唇因剛才的按摩而綻放少許,露出裡面包裹的粉色嫩肉,亮晶晶的蜜汁浸潤著緊窄的洞口,已然濕滑不堪,做好瞭滋潤闖入進來的異物的準備。
似乎是因為暴露在男人火熱的視線十下的緣故,緊窄的穴口一陣收縮,像是一張饑渴的小嘴,吐出幾縷粘稠的汁液,滴落到臀縫之內的粉色花紋的菊蕾之上,引得那嬌嫩敏感的菊芯又是一陣收縮。
幾位侍女瞪大瞭眼睛,她們隱約察覺瞭不對。
往常這時候,碧荷已經開始愛撫公主,不多時就會與公主一起擁吻廝磨。
可今天晚上……
“取精油來。”碧荷吩咐道。
“是。”
冬草勺起一勺子芳香撲鼻的百花精油,想要澆淋在公主赤裸的身子上,卻被碧荷阻止瞭。
“這裡。”
碧荷揚瞭揚手中薄軟的紙,冬草有些驚訝,卻還是對著那紙張澆下。
滑膩膩的精油沾在又薄又軟的紙上,讓它越發的柔軟輕透,好似剝下的皮膜,貼在肌膚上幾乎看不出來。
碧荷也的確將這滿是黏滑精油的軟紙,小心翼翼的貼在瞭公主的……私處!
“!!!”
四位侍女捂住瞭嘴巴,為什麼?
為什麼碧荷將軟紙蓋住公主的蜜穴?好似手帕一般,將公主的腿間嚴嚴實實的蓋住。
不想給楊七看瞭?
可這紙卻那麼薄那麼軟,蓋上去後連公主兩瓣蜜唇鼓起的形狀,以及中間內陷的縫隙,外加陰唇上的一顆若隱若現的相思豆都能看到,完全貼住後,她們甚至看到瞭公主嬌嫩的菊蕾紋路,被軟紙緊緊的貼著。
好似蓋上瞭一層膜。
“唔嗯。”
公主發出一聲壓抑至極的喘息與呻吟,雙腿嬌顫著想要閉攏,卻又被碧荷輕輕的阻止。
“公主,這隻是按摩罷瞭,隔著這膜紙,算不得……歡好,隻是按摩。”
碧荷輕聲說著,小心翼翼的觀察公主紅潤的臉上的神色,見她的喘息逐漸安靜下來,雙腿也沒有再閉攏後,就知道可以繼續瞭。
“大蠢驢,過來。”
碧荷對楊七招瞭招手,低聲說著,說給閉上眼眸的公主聽。
也聽到這句話的四位侍女,猛地瞪大瞭眼睛。
她們知道這張膜紙是用來幹嘛的瞭!!
“竟然是這樣……”春花捂住小嘴,緊緊的盯著走過去的楊七,看著他胯下那根讓她們又愛又恨的彎曲陽莖,一步以步,一點一點的接近公主那被膜紙貼住的蜜穴。
楊七黝黑的臉漲紅,全身都在打顫,仿佛又回到瞭第一次見到公主裸體,第一次觸碰公主時候的激動。
“上來。”
碧荷小聲吩咐,讓楊七上玉床,再跨坐在公主的身側,碧荷幫忙小心翼翼的分開公主僵硬的兩條玉腿,讓她的蜜穴暴露得更開。
怕夜長夢多,碧荷幹脆推瞭一把楊七緊繃的屁股,讓他的陽物靠近公主的蜜穴。
即將要被蕭遠意外的男人插入,公主此刻很緊張,但你這蠢貨可不能緊張啊!
楊七變得笨拙無比,如同一個處男一樣,手抓著下身肉棒,一點點的往前,額頭上冒出大顆的汗水,喉嚨幹澀說不出話來。
“笨死瞭!”
碧荷再幫忙,拉住他彎曲粗長的肉棒,牽著這根灼熱的陽莖,慢慢往前,終於,讓楊七的龜頭,頂觸在瞭公主膜紙之下覆蓋著的陰唇之上。
剎那間,性器相互觸碰的兩人,都是猛地顫抖瞭一下。
楊七的肉棒控制不住的跳動,幾乎要射出來,臉上身上滿是汗水,跪在玉床上的魁梧身軀汗涔涔的,像是在經受殘酷的折磨。
而軒轅明珠,則是如觸電一般,急促的尖叫,猛地坐起身,胸前兩團玉乳顫顫巍巍的抖動。
她的眼睛睜瞭開來,與跪坐在她腿間,用一根火熱陽莖抵著她蜜穴的男人,正正好的對視著。
浴房內安靜無比。
碧荷看不明白,公主是報復蕭遠,還是欲火難耐?是半推半就,在掩耳盜鈴,還是情難自禁,身不由主?
亦或者,因為她找來瞭膜紙,所以公主就想試一試?
“公主……”
額頭滿是汗水的楊七,喘瞭口氣,肉莖不敢再往前抵著,腰桿慢慢的後撤,讓緊壓著公主蜜穴的龜頭,緩緩的離開。
這種膜紙太輕薄瞭,楊七已經完全感受到公主嬌嫩蜜穴的柔軟與緊窄,那火熱的穴口仿佛在呼喚著他深深插入進去。
可是,公主這樣的眼神,直勾勾的看著他,好似在看陌生人一樣的淡漠,讓楊七不願那樣做。
“簡直笨死!”
碧荷低聲罵他,一拍他的屁股,讓他維持給公主蜜穴施壓的姿勢,一邊繞到瞭公主的身後,自己充當枕頭,從背後擁住公主的嬌軀,雪白柔軟的玉乳緊貼著她的背部,咬著她耳朵輕聲道:“公主,隻是按摩罷瞭,這楊七笨死瞭,連這個都不會……”
公主還在看著楊七,可碧荷卻能感受到,她僵硬的身子慢慢軟瞭下去。
碧荷認為是公主接受瞭她的說辭,可楊七卻覺得,公主是接納他瞭。
“來!”
等公主徹底軟下身子,倒在她懷中又閉上眼睛時,碧荷瞪眼看向楊七,吩咐他現在就插進來!
公主都做好被插入的準備,張開著雙腿,又閉上眼睛,穴內又是濕淋淋的,這空長肌肉不長腦子的蠢蛋還不懂?
楊七平復呼吸,擦瞭擦流到眼睛的汗水,彎著腰,手摁著肉棒朝下,腰桿慢慢的往前,讓他彎曲形狀的肉棒,再次抵在公主的蜜穴上。
性器又一次貼合,火熱傳遍兩人的全身,讓兩人再次顫抖瞭一下。
軒轅明珠抓住瞭碧荷的大腿,閉著眼眸,薄薄的膜紙無法阻止男人陽物上驚人熱量的傳來,她敏感燥熱的私處甚至能感受到那渾圓碩大的龜頭,是如何一點一點的擠開她的兩瓣滑膩的陰唇,對著她的穴口緩緩的擠壓插入。
堅硬的肉棒長在魁梧男人的身上,用來破開她柔軟濕滑的腔道,是再容易不過的瞭,那根彎曲怪異,與蕭遠截然不同,也比他更長更粗的肉棒,恐怕要直插入到她的最深處,才會止住。
“我……這是怎麼瞭?”
男人的陽物還在一點一點的擠入,軒轅明珠腦海內空白一片,她仰著頭喘息。
很慢,太慢瞭。
一點一點插入。
楊七在慢慢的吞噬她,驚人的熱量伴隨強大的壓迫力,從他的龜頭上傳來,讓她被迫後退,退入碧荷的懷中。
她的雙腿在顫抖著,卻又分得那麼開,以致於跪在她腿間,緩慢插入她體內的男人,能毫無阻礙的挺進。
好似不設防的城池,被男人揮舞著大棒慢慢的攻陷,強有力的占有。
心中慌亂,軒轅明珠再睜開眼,看到瞭滿頭大汗的楊七,銅鈴大的眼睛瞪著她看,一副奮力挺進,卻又顫抖緊張的樣子。
楊七,在插入她的體內。
用他的肉棒,插入她……隻有蕭遠進入過的私密之處。
“停下……。”
軒轅明珠下意識伸出手,抓住這根龜頭已經刺入她蜜穴口的肉棒,緊緊的握著,從血管急促跳動的陽物上,感受到瞭男人內心的激動——那即將能插入她體內,占有她的喜悅與激動。
眾人詫異。
楊七汗水大顆大顆冒出,全身都在顫抖著,卻又老實的停下,任由插入公主緊窄蜜穴一小半的肉棒,被公主緊緊握住。
他的龜頭還抵著公主的腿間蜜裂,碩大的陽物與公主的蜜穴肉腔,隻隔著一層薄薄軟軟的膜紙。
薄軟的膜紙已經變形,一小部分被龜頭頂觸,深陷到軒轅明珠的蜜穴內。
她沒有說話,喘著氣,緊握男人肉棒,雙腿分開著,眼睛疲倦的看著他。
就這樣僵住。
仿佛…若是男人強硬一下,不顧她的小手緊握,直接強行插入,她也無可阻止,任由事情的發生。
隻是被碧荷幾人成為蠢驢的楊七,卻慢慢的後撤,大口的喘息也逐漸平復,龜頭終於離開她的穴口。
“嗯~”
灼熱的肉棒遠離,肥嫩的外陰唇上被龜頭抵著的壓迫感消失,軒轅明珠發出一聲底底的喘息呻吟,緊握肉棒的手松瞭幾分,心中松瞭口氣身體也放松酥軟下去的同時,一股燥熱和空虛感再次襲來。
前所未有的強烈欲望,竟是讓她猛地哆嗦,下體被楊七龜頭分開的蜜唇緊緊夾瞭一下,一小股黏滑的蜜汁從中湧出,盡數噴灑在濕滑的膜紙上。
她的下身,變得無比火熱。
即將被男人占有的蜜穴,卻在最後時刻失去可以慰藉穴內空虛的肉棒,所湧出的瘙癢和失落感,足以讓人欲火焚燒,控制不住想要不顧一切的迎合。
她怎麼會變成這樣……
“公主。”
碧荷低頭一看,膜紙還緊貼在公主的腿間,包裹住她蜜穴和菊蕾的膜紙中間,在那兩瓣肥沃陰唇的肉縫中央,一個凹陷的坑格外顯眼。
那是被楊七用肉棒頂出來的肉坑,是公主肥沃的蜜穴與楊七渾圓的龜頭所形成的美妙圖案。
隻差一點,公主就能享受到歡愉,從此不再隻是蕭遠才能滿足公主,楊七這個永遠不能離開公主府的死士,也能。
“公、公主……”
楊七結結巴巴的聲音傳來,碧荷抬頭看向他,卻看到這大漢一臉緊張和心疼,還伸出瞭大手,伸向瞭公主的臉。
“你……”
碧荷正要訓斥他無禮,楊七卻說道:“公主,不、不要哭,是、是我錯瞭……”
什麼?!
碧荷下意識看去,隻看到她懷中的公主的那張嬌艷的臉上,正流淌著晶瑩的眼淚。
“公……主。”
碧荷呆住瞭。
浴房內寂靜下來,幾位侍女呆愣的看著,看著公主閉著雙眸落淚,她們是第一次看到公主流下淚水。
“公主……”
楊七粗糙的大手,撫摩到瞭軒轅明珠的嬌顏上,為她輕輕的拭去淚水。
軒轅明珠睜開眼,目光復雜的看著他,半晌,才低聲說道:“今晚到此為止,你們和楊七回去玩吧。”
“是!”
四位侍女乖乖回答。
“碧荷,服侍我沐浴。”
“是!!”
碧荷緊張的心放松瞭許多,公主大約是接受不瞭這樣的行徑,不想背叛蕭遠。
公主很癡情呢。
……
幾日後。
“公主,蕭遠回來瞭。”
碧荷推門進來,報告瞭這件事,用的是回來二字。
“嗯,現在就到瞭?”
坐在書桌後的軒轅明珠抬起頭,略帶驚喜的看向她,碧荷嘻嘻一笑:“是的,而且還拿瞭好多東西,估計就快到瞭。”
“公主!”
說著,蕭遠清朗的聲音就傳瞭過來,能直接打擾到處理政事中的儲君九公主的,除瞭碧荷外,也就隻有他瞭。
碧荷沒有多問,直接再出門守在外面,親眼見到清秀俊俏的蕭遠,提著一大堆的東西走瞭過來。
“碧荷小姐,好久不見,這是我從外地買的一些禮物,送給你的。”
蕭遠對她一笑,將手中的一個盒子遞給她。
“給我?我也有?”
碧荷微微詫異,這個蕭遠……還真是能討女孩子歡心,不像楊七那麼蠢。
“對,送給你的。”
“唔,那我就卻之不恭,多謝蕭公子瞭~。”
“哈哈,客氣客氣。”
“還不是你跟我客氣,一直叫我小姐小姐的,我可不是小姐!”
“那……在下就直接叫碧荷?”
“這還差不多,進去吧,公主等你~。”
蕭遠笑著點點頭,正要進去,碧荷猶豫瞭下,拉住他。
“怎麼瞭?”
“……看在你送我禮物的份上,”碧荷臉色微紅,低聲說道:“我就指點你一下,公主最近都很是想念你,你要多多陪伴公主,聽到沒?”
既然楊七討不瞭公主的歡心,忠心耿耿的碧荷隻能把安慰公主的重任再交給蕭遠。
多多陪伴,潛意思就是讓他在公主府過夜,免得公主又…又去浴房。
蕭遠要是還聽不懂,就怪他蠢,跟楊七一樣蠢。
“公主她……”
蕭遠楞瞭一下,看向她,碧荷卻不願多說,總不能說公主欲求不滿吧?
“進去吧,不要讓公主等久瞭。”
碧荷一推他,蕭遠就進入瞭房間內,然後碧荷就把門給關上,候在門口,讓他想出都出不來。
“這樣一來……公主就算和蕭遠在裡面直接做瞭,也沒人能打擾到!”
碧荷守在瞭門口,側耳聽裡面的話,公主肯定知道她在外邊,不過她不在意,公主也不會罵她。
……
“回來瞭。”
偏清淡的話語,讓進門後的蕭遠一愣,抬起頭看向坐在書桌後明媚英氣的公主,一時間出瞭神。
公主正低著頭,拿著毛筆在批閱奏折,旁邊放著厚厚的一疊,仿佛九州之事都壓在瞭上面,讓人感受到責任之重大。
蕭遠頓瞭一下,遲疑片刻,才緩緩回道:“是,回來瞭。”
公主在跟他慪氣。
若是平常,他回來之後,公主即便不離開位置走出來迎接他,也會在書桌後給他一個燦爛嬌媚的笑容,能把人的心窩都笑得暖和起來,他再順勢過去,摟住公主的腰肢,與她臉頰相貼,唇瓣吻合的同時,再抱起她的嬌軀,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可現在,公主卻還低著頭,對他的進門無動於衷。
“公主。”
蕭遠微微一笑,走瞭過去,將禮物放到瞭她的面前,讓處理政事的九公主,被迫抬起頭來,與他對視。
兩人的眼神交匯,蕭遠身體往前,就欲親吻在她的嬌艷的唇瓣上。
但軒轅明珠卻將頭一偏,賭氣似的哼出聲來:“去哪瞭?”
“去……清州城。”
“哦?去清州城幹嘛?”
“去幹瞭……不,去找瞭一位傳聞中,彈琴技藝驚艷四方的月仙子。”
蕭遠輕聲回答。
軒轅明珠轉過頭看向他,心中莫名的酸楚一路從心中湧向喉嚨,再到鼻子,最終臨近眼眸時,被她硬生生的停住。
“是她?我看也不是。”
軒轅明珠自顧自的回答:“聽說她去歷練瞭,沒聽說和她是師兄弟姐妹一起,那月仙子雖然琴彈得不錯,卻沒有真正的驚才絕艷,與她相差許多,再說,月仙子是出現在青樓,還被……”
軒轅明珠閉上瞭嘴。
蕭遠沉默許久,才苦澀的開口:“還被人壓在窗沿……上半身袒露在萬千嫖客面前,就好像……”
軒轅明珠噗嗤笑出聲,伸出手指刮瞭刮他俊逸的臉頰,嗤笑道:“你還真以為是她啊?怎麼可能!那麼冷的蕭曦月,怎麼會進入青樓,還被人摁在窗邊……粗俗點說,就是淦?”
從尊貴的公主口中說出這樣的字眼,蕭遠既感到一絲興奮,又感動不已。
公主是在安慰他。
她沒有詢問太多,反而關心他照顧他的情緒,有妻如此,夫復何求?
可他又實在放不下曦月,那道翩然若仙,孤寂清幽的身影,時時刻刻都縈繞在他的心頭。
“還是不信?”軒轅明珠眼眸帶笑的看向他。
“我原也不信,可後來……我又在另一處地方得知瞭一件事,那位月仙子幫助瞭一個小女孩,還未一戶人傢用法術調理瞭身體,我去找到瞭她們,聽她們的描述,那月仙子……”
蕭遠越發的不安,他還沒有說的是,月仙子買瞭一串糖葫蘆。
“你呀……”
軒轅明珠面上帶著微笑,“既然放心不下,那就去看看吧,找一個月仙子也不是什麼難事!”
“嗯?”蕭遠看向她,猶豫不定,“我……”
“去吧,我可不願我喜歡的人心中還牽掛著別人。”
“公主!”
蕭遠緊緊的擁抱她,軒轅明珠遲疑片刻,感受到這個男人身體的微微顫抖後,輕嘆一聲,也抱住瞭他。
兩人如相愛無間的情侶一般擁抱。
“今晚,可要留下休息?”分開後,軒轅明珠撫摩他的臉頰,輕聲問道。
眼神中並無春意蕩漾,隻是單純的詢問。
蕭遠有些窘迫,“公主,我……”
借口到瞭嘴邊,又說不出來。
因為真正不願留宿的原因,就是無法對公主說出口的那個人。
“罷瞭,我也不勉強你……”
軒轅明珠吻住瞭他,兩人唇瓣緊貼,沒有深吻,僅僅是貼住。
“怪隻怪,我喜歡上瞭你。”
“去吧,去…找她來京城。”
……
蕭遠出瞭門,告別碧荷,再出瞭公主府,才下意識的轉頭看向院落無數,朱門高墻的公主府。
一路上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來的,滿腦子都是公主的最後一句話。
帶曦月來京城,豈不是說公主願意和曦月,一起嫁,不,是一起好好相處?!
隻要曦月妹妹願意,那他今後……
齊人之福,仿佛就在眼前。
蕭遠眼中綻放興奮的光彩,恨不得立刻飛出京城,飛到曦月妹妹面前,告訴她這個好消息!!
“蕭公子,好久不見。”
陰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蕭遠興奮的表情頓時僵住。
“夫人正等著您呢,蕭公子,請。”
“這……我馬上就要離開京城!”
“呵呵,現下天色也不早瞭,怎這般急?夫人已經備好酒菜,今晚必須宴請蕭公子,有重要事情要與蕭公子面談!”
老太監笑吟吟的,蒼白的手在袖子中交疊在一起。
這老傢夥,絕對也是一位老不死的道韻境,蕭遠如果不去,恐怕要被他強行抓住,架著他去到那位“夫人”面前。
“前方帶路。”蕭遠滿是無奈,“就這一天,吃完晚飯我就離開!”
“當然,呵呵,請。”
……
等他走後,碧荷才進門,才剛走進,就忍不住嚷嚷道:“那傢夥怎麼又走瞭?才剛回來,我叫他今晚多陪陪公主,他也沒聽,實在可恨!”
軒轅明珠在拆著蕭遠的禮物,半晌沒有回答,碧荷乖乖閉嘴,她看出氣氛又不太對瞭,公主的心情可能不太好。
“沒有他,還沒有別人嗎?”
公主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卻讓碧荷心中一驚,詫異的看向公主,脫口而出道:“對的,隻要別人不知道,做瞭也沒關系……呃,我、我的意思是,隻是按摩……”
軒轅明珠瞥瞭她一眼:“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怎麼能說沒人知?”
“那不一樣~”碧荷走近幾步,笑嘻嘻說:“我們——包括楊七那個蠢傢夥,都對公主忠心耿耿,天地可鑒,跟他可不一樣!”
軒轅明珠目光幽幽的看向她,“碧荷,你若是男子該多好。”
碧荷展顏一笑,喜上眉梢,又湊近幾分,俏麗的臉蛋湊到公主面前,吐氣如蘭道:“人傢每天晚上都伺候得公主舒舒服服,可不就是公主的……男子嗎?”
軒轅明珠不禁莞爾,明媚的臉往前幾分,朱唇微啟,吻住瞭她紅潤的唇瓣,與方才那次和蕭遠的吻不同,這一次她很自然的伸出瞭舌尖,探入碧荷的小嘴內,與她軟滑的香舌纏繞在一起。
碧荷嚶嚀一聲,很快情動,撲入公主的懷中,玉臂勾住她的脖頸,在她的懷裡與她熱烈的接吻,兩條香舌纏繞許久,才喘著氣,依依不舍的分開。
兩人粉潤的舌尖處還勾連著銀色的絲線,碧荷又親瞭一下公主的唇瓣,將香津舔舐幹凈。
軒轅明珠的眼神中蕩漾出春意,白皙的手指輕撫碧荷那張被她親吻過的紅潤唇瓣,仿佛下定瞭什麼決心,聲音帶著三分慵懶和嫵媚:“去準備熱水,今晚…去浴房。”
碧荷瞭然的點點頭,離開公主的懷抱,又問道:“公主,可要楊七?”
“可。”
“嗯……那,膜紙呢?”
膜紙……
軒轅明珠閉上眼睛,下身敏感的私處仿佛被一根碩大的陽物抵著,與碧荷擁吻時被她柔滑的舌尖勾起的欲望,化作空虛瘙癢感,沖擊著心中某個不願背叛的情感。
最終,她輕輕吐出一個字: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