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要的?”
京城某處隱蔽奢華的宅院內,蕭遠拿著一張又薄又軟的紙張,滿是愕然的看向那位美麗妖艷的貴婦。
貴婦自然就是強請他來的軒轅雅,也就是當今的女皇,雖然即將退位,但依舊還是法統上的女皇陛下。
與前幾次見他的時候慵懶嫵媚的模樣不同,此刻的女皇一身得體的宮裝,嚴嚴實實的遮掩住妖嬈美艷的身姿,隻露出半個修長優美的脖頸。
可不知為何,端莊貴氣的女皇,反而讓蕭遠不敢造次,視線大多數時候都是低垂著的。
或許是女皇身邊有著她的丈夫,也就是九公主的親生父親,據說是出身自逍遙門,也是最早與女皇相遇的男人。
最早相遇,卻最遲生下瞭九公主,如今這個溫文爾雅的中年男人,再次回到京城,將女皇從皇宮中帶出。
這足以見得兩人之間的感情是多麼深厚。
但也讓蕭遠越加想不通,深愛著這個男人的女皇,為什麼還來勾引他?
“不知道。”
在她丈夫身邊的軒轅雅,雙手交疊在膝上,如一位端莊的美婦,輕聲細語的說道:“這是我傢九丫頭身邊的侍女碧荷,通過公主府的一位嬤嬤所購來的…膜紙。”
“共買瞭十七張,花瞭五千兩銀子。”
軒轅雅再補充一句。
“膜紙?這是何物?”蕭遠滿是不解,軒轅雅身邊的男人似乎也有類似的疑問。
“原本…我不該說,隻是九丫頭和你相戀,甚是喜愛你,而你與她……你們一人是儲君,一人又有奇遇,未來成就連我都看不明白。”
“女皇陛下但說無妨!”蕭遠眼神冷峻。
“這膜紙……”
軒轅雅面色微紅,端莊貴氣的美婦在外人面前露出一絲的嫵媚,更讓人看得心中一蕩。
蕭遠看瞭看那中年男子。
“是這樣的用法。”軒轅雅的嬌靨越來越紅,像是喝醉一般,散發出妖嬈之意,蕭遠又情不自禁的看向她。
隻見臉色越發羞澀的女皇陛下,輕舉雙手,柔美纖細的玉手展示在蕭遠面前,停瞭片刻後,像是刻意給他看的,才又拿起那膜紙,放到瞭左手上,蓋住白皙嬌嫩的玉手。
“這是何意?”
蕭遠還是不解。
“是…這樣。”
女皇陛下的聲音帶著三分嬌顫,左手的三根手指翹起,食指與拇指形成一個圓圈,右手再伸出食指,輕輕的對著那圓圈,用顫抖的動作……插入。
插入那圓圈洞口中,頂瞭進去。
蕭遠的呼吸猛地急促起來。
從女皇陛下臉色羞紅的神態中,他仿佛看到瞭自己壓住她,撕開她的衣裳,將女皇尊貴妖嬈的身子壓在身下,令她同樣如此羞澀,同樣如此顫抖,再狠狠的做出同樣的動作:用力插入!!
“竟是…這樣?”
中年男子緩緩開口,語氣帶著三分驚詫,但更多的是無奈。
“是。”
軒轅雅很快收起被捅瞭一下的膜紙,臉上的紅暈很快散去,滿是憂愁煩惱的說道:“這膜紙……是那些不想再要孩子的百姓…避孕所用。”她看向瞭蕭遠。
避孕……
蕭遠的腦海中一片空白,令他心驚膽顫的畫面止不住的冒出:
在午後暖和的陽光之下,公主全身赤裸,躺在樹蔭下的竹椅上,與她母親一樣,露出妖嬈嫵媚的神態,笑容勾人的看向旁邊正褪下衣物的精壯男人……
那個男人,不是他,而是另一人。
模糊的面容,模糊的神情,唯有胯下一根長達三十公分的驚人陽物……
“不!!不可能!!”
蕭遠猛地站起,死死的看向軒轅雅。
……
“公主。”
楊七停瞭下來。
在他用肉棒將公主嬌嫩窄小的菊蕾,給頂開,用碩大如蘑菇的龜頭,把公主的菊蕾給撐出一個緊窄的肉洞,他半顆龜頭插入公主的菊蕾內,被公主緊窄的菊門給緊緊箍住時,楊七停下瞭再插入的動作。
他的龜頭插入瞭一半,公主的菊門好似緊繃的皮筋,將他的龜頭緊緊鎖住,但隻要楊七再用力,公主是無論如何都擋不住他的。
公主窄小緊致的菊蕾已經被他撐開,火熱的菊腔甬道對他此刻而言,就是不設防的狀態。
楊七停下來,看向公主。
公主已經恢復瞭喘息,絕美的臉上嬌艷如紅霞,身子的扭動已經停止,玉手緊緊的抓著床面,像是在等著他的最終一插。
公主太緊張瞭,也太緊瞭。
“公主!”
楊七忘記瞭碧荷,心疼的伸出大手,將躺在碧荷懷中的公主擁抱住。
相比於他的身高,公主高挑的身材在他的懷裡顯得那麼的嬌小玲瓏,在被他插入菊蕾一半的姿勢下,公主的腦袋隻到他的下巴處,玉乳緊貼著他的胸腹,柔軟而有彈性。
碧荷吃驚的看向他,卻沒有開口,讓楊七抱著公主。
四位侍女也很驚訝,看著兩人安靜的樣子,楊七這個蠢貨就維持這樣的姿勢,抱著公主,又插入她的菊蕾內。
兩人就以這樣的姿勢,維持瞭許久。
楊七沒有再插入,安靜的抱著她。
軒轅明珠也沒有開口說話,臉上紅潤發燙,玉手還是抓著玉床,後仰著腦袋,烏黑的秀發垂下。
但隻有交合的兩人才知道,軒轅明珠臀心處那被楊七插入一半的菊蕾,緊緊的箍住他的龜頭時,也在不斷的收縮蠕動,被火熱滾燙的龜頭刺激得痙攣顫抖。
許久之後,在這樣的半交合姿勢下,軒轅明珠才無力的松開菊蕾,全身軟得和一灘水一樣,本就無法抵擋龜頭侵入的菊蕾,變得酥軟麻癢,甚至開始可惡那龜頭再次的挺進。
“公主,可以嗎?”
察覺到她已經安靜下來,連菊蕾都松開瞭,楊七才撫摩著公主的後腦勺,深情的看著她。
這個男人……真是個溫柔的壞蛋。
被龜頭撐開的菊蕾處又漲又癢,萬分難受的軒轅明珠,神色復雜的睜開眼,與楊七對視瞭一眼,兩人眼神交匯。
這個男人明明可以直接占有她,插入她的前面,盡管不知事後會不會將他攆走,但軒轅明珠可以肯定,自己在被楊七那樣對待的時候,是無法說出任何反對話語的,隻能任由他抽插。
這個男人也可以毫不留情的直接插入她的菊道內,在征得她同意,插入的也不是前面的情況下,她大約是不會趕走楊七的。
但他偏偏插入一半,讓龜頭停在她的菊門處,用碩大的龜頭將她緊窄的菊門撐開,又停住,沒有再往裡面插入。
不上不下,令軒轅明珠難受至極,龜頭就好像一個軟木塞,堵住她的菊門,堵得她心裡發悶。
可這種難受,又讓她感受到顫栗的快感。
她原本就喜歡這種緩慢的發泄欲望方式,輕柔的刺激後,欲望沒有得到發泄又慢慢沉淀下來,如一壇美酒經過反復醞釀,再最後暢快的享用。
楊七此刻所做的,正是如此。
他火熱的龜頭撐開她的菊蕾,不斷燒灼她敏感的菊門,被黏滑膜紙緊貼的蜜穴沒有得到安撫,臀心處卻瘙癢難耐,菊蕾又漲又難受。
可軒轅明珠又分明知道,楊七隻需再一下,就能讓陽物…按摩到她的菊道內,填滿她的裡面。
這樣一種隨時被侵占,隨時都可能得到滿足,卻又不上不下的刺激感,才是真正讓她無法再拒絕再逃離的原因。
“公主……”
男人又用溫柔的聲音詢問她。
軒轅明珠閉著眼眸喘氣,她的臉頰好燙,腦海內被火熱的欲望占據,右手松開,慢慢的往下,握住瞭楊七那根將入未入的肉棒。
碧荷,四位侍女,以及楊七,外加……遠處花園中,身穿黑衣,臉頰紅潤肌膚光滑的成熟美婦,都在等待著軒轅明珠的下一步動作。
看著她的玉手,纖纖細指再次纏繞上楊七粗大的肉棒,看著她的雪白臀部,慢慢的往上抬。
看著她,玉手牽引楊七的肉棒,緩緩的朝著她的菊蕾內推入。
“來~~~”
……
“不可能!!”
蕭遠站起身,雙眼死死的看著公主的母親。
軒轅雅面色復雜的看著他,輕嘆一聲,“我沒說是九丫頭使用,我隻說,是九丫頭身邊的侍女碧荷,命人買來的。”
蕭遠的神情凝固住。
那中年男子好笑的看向自己的妻子:“你呀,總是喜歡逗弄別人,就不能直接說出來嗎?”
軒轅雅像一個剛嫁人的少女一般反駁丈夫的話:“我要是直接說出來,咱們的女婿怕不是要直接瘋掉,所以我才這樣千回百轉的說話,你可別冤枉我。”
“事情還未弄清,不可妄加猜測!”中年男子否定道。
軒轅雅看瞭一眼蕭遠,語氣幽幽:“若是情比金堅,怎會猜忌生疑?”
她的丈夫頓時語塞。
妻子字裡行間都在暗示,這膜紙是明珠購買而來,蕭遠想差到別處也是理所當然。
“我……”蕭遠再次呆住。
是他先不相信公主的麼?
可眼前公主的母親,被數位男寵圍繞,享受他們服侍,被他們用陽物頂戳,以及明著來勾引他的一幕幕,又讓他在內心深處,擔心軒轅明珠成為女皇後,也會這般……
可是,明珠怎會背叛他?
“蕭遠,”軒轅雅看向他,“你是否相信你的妻子,未來一定不會背叛你?你是否也相信你自己,未來一定不會背叛她?”
“我……信!”
回憶起與公主的點點滴滴,蕭遠選擇相信,語氣也堅定下來:“我相信公主不會背叛我!這膜紙,必然不是公主所用!”
……
“進來~~”
公主府的浴房內,軒轅明珠的聲音變得無比嫵媚嬌柔,呢喃著,渴求著,玉手顫抖的牽引楊七的肉棒,雪臀抬高,讓他一點一點的插入她的菊蕾內。
她的菊蕾和蜜穴上,蓋著一張濕滑的膜紙,卻已經被楊七用肉棒頂出一個凹坑,陷入她緊致溫暖的菊洞內。
“公、主。”
這一次,換作楊七大口的喘氣,撐開軒轅明珠菊蕾的肉棒劇烈跳動著,隨時都有可能太過激動而射精。
“插~進來~~~”
軒轅明珠顫抖的嬌媚聲音,好似哀聲哭泣,雪白的臀部抬得越高,迎接著楊七那根彎曲的肉棒。
……
“當真相信?”軒轅雅再問蕭遠。
“是,我相信明珠!!”
蕭遠握緊瞭雙拳。
楊七也握緊瞭雙掌,隻不過他的掌心內,抓住的卻是軒轅明珠抬高瞭的雪臀,兩隻大手將柔軟緊實的臀肉牢牢的抓住,讓她的菊門往上抬高,恰好能與他彎曲的肉棒在空中媾和。
“果真相信?”軒轅雅第三次問。
“信!”
蕭遠吐出一個字,內心越發堅定。
浴房內,楊七開始發力。
他的龜頭已經撐開軒轅明珠緊窄的菊門許久許久,久到好似軒轅明珠的菊門已經再也閉攏不回來,被他的龜頭撐成專屬於他的形狀。
而楊七,此刻就是在進入這專屬於他的緊致肉洞內。
他滿頭大汗,精壯的肌肉上油光發亮,一點一點的發力,卡在軒轅明珠緊窄菊門的龜頭,終於再一次緩緩的往內插入。
“慢一些,唔~~~再、再慢一些,輕……輕點,慢慢的……進,嗯~!”
軒轅明珠沒有瞭掙紮的力氣,嬌軀癱軟著,雪臀被楊七緊緊的捧住,呻吟著讓他慢一些、輕一些插入。
再慢,再輕。
火熱粗大的龜頭越過中間線,進入到她的菊門內,飽脹滿足的快感,摧毀瞭軒轅明珠一切神智。
她仰著頭,又一次被碧荷擁在懷裡。
她張大瞭嘴,發不出聲音,口水從唇角流出,因她後仰的動作而流到她的臉頰上,顯得如此狼狽。
她分開著修長的美腿,楊七在她腿間跪著,腰桿在挺動,肉棒也在一點一點的往前,不斷的緩慢插入她的菊道內。
終於。
她的菊門,與楊七的龜頭,在做著最後的告別,菊門周圍一圈粉嫩的紋路纏住楊七的陰莖頭冠。
楊七停瞭下來,伸出一隻手,撫摩公主的臉頰。
……
“為何?”軒轅雅語氣平淡的問道。
“因為我信她。”
蕭遠也恢復瞭平靜,“叔叔,阿姨,你們可能不知道,我和明珠經歷瞭許多事情,一起被魔門追殺,進入到大山深處,裡面妖獸橫行,瘴氣肆虐,公主與我不離不棄,相互扶持,才終於走出深山!”
“哦。”軒轅雅輕描淡寫的表示知道瞭。
……
浴房內,楊七的龜頭已經大半沒入軒轅明珠的菊門中,真正的隻差最後一步。
但軒轅明珠在仰著頭,連大口喘氣都做不到,一副被頂得萬分難受的模樣,所以楊七又停下,等她恢復過來。
楊七知道公主喜歡這樣緩慢的方式。
他很有耐心,因為公主喜歡這樣。
而且楊七也知道,公主今晚不會再拒絕他,盡管公主此時又夾緊瞭菊門,讓他難以前行,可楊七知道,在今晚,他的肉棒,終將能進入到公主緊窄溫暖的菊道中,與公主結為一體。
半晌,被肉棒頂住菊蕾的軒轅明珠恢復瞭喘氣,胸脯在急劇起伏,玉乳上的兩顆乳頭硬得好似紅色的珍珠,傲然挺立在乳峰上。
與楊七維持這樣的半交合姿勢,又感受一番欲望被刺激,卻無法得到滿足,再被刺激,再停下的刺激後,軒轅明珠才用顫抖的雙手,又一次去撫摩楊七的肉棒。
她白嫩的指尖,輕輕的觸碰,慢慢的感受肉棒的末端,那處插入她菊蕾的龜頭,是如何撐開她菊門的。
細細的撫摸,又喘息許久後,軒轅明珠才又牽引著楊七的肉棒,顫聲道:“來……進來……再進一些,慢些。”
她的菊蕾顫抖收縮幾下,徹底松瞭開來。
……
“……公主想要揪出幕後的黑手,連貼身侍女和護衛都遣散,唯獨留下瞭我。”
“她信任我,不會出賣她!”
“我也相信她,能將一切事情都辦妥,我們不會被道韻境的人發現。”
“而且,”
蕭遠微微一笑,對軒轅雅說道:“您作為明珠的母親,可能都不知道的是,公主與所有的官員大臣,皇親國戚等那些身居高位者都不一樣!”
“喔?”軒轅雅做出洗耳恭聽的模樣,她的丈夫卻輕笑一聲,似乎已經知道明珠和別的皇子公主不同。
“明珠她不但開朗大方,笑起來好似驕陽,明媚艷麗,與她相處過的人都會不由自主的喜歡她,露出由衷的笑容。”
“這點我贊成。”
軒轅雅彎瞭彎眉毛,“我傢的九丫頭雖然時常惹我生氣,可小時候,卻是很乖巧活潑的孩子。”
蕭遠笑瞭笑,在為自己能擁有軒轅明珠而自豪,“她對下人的方式,也是我前所未見的,連對待死士,都能親自過問他的傷勢,為自己沒有先調查出那位郡守是魔門中人而懊惱。”
死士,就是楊七。
“試問,嶽母大人,”蕭遠露出勝利的笑容,“這樣的公主,我如何不信她?”
……
軒轅明珠松開瞭夾緊的菊蕾,握住楊七肉棒的手也松開來,另一隻手胡亂的抓住瞭他寬大的耳朵,緊緊的抓在手上。
她做好瞭被插入的準備。
“公主!”
楊七深吸一口氣,捧住她的臀部,腰桿猛地往前一挺,卡在軒轅明珠菊門的龜頭,勢如破竹,重重的——
“啊~~~!”
一聲嬌柔嫵媚、又略帶淒慘的叫聲,仿佛在蕭遠的耳邊響起,他又想起瞭那一晚,在花園時,他與明珠心心相印,情不自禁就在花園草地上做瞭情侶間最親密的事情。
也是在那時,他占有瞭明珠的身子,奪走瞭她的第一次。
這一刻,蕭遠無比的想念她,目光忍不住看向瞭公主府。
而在公主府內,楊七進入瞭軒轅明珠的體內。
龜頭插入瞭她的菊蕾之中,真真正正的插入,龜頭以下的冠狀溝被軒轅明珠的菊門緊緊纏住,而那顆碩大渾圓的龜頭,則是已經進入到她的菊道內,被來自軒轅明珠菊腔的火熱與緊致,緊緊的包裹著。
未經開墾過的緊窄菊道,被楊七用龜頭強行分開,劇烈的撕扯疼痛感,讓軒轅明珠痛呼出聲,她甚至有瞭被蕭遠破身之時的那種,被占有,被撕扯,被分開的無力感。
屬於女人對男人霸道插入後,那種來自於陰陽交合中,陰的那一方被陽蠻橫的占有。
就好像自然的一切生物,公狗與母狗,公豬與母豬,雌鳥與雄鳥,鳳與凰,不管實力高低,也無論體型大小,在陰陽交合之時,雌的那一方都會屈服的伏低身子,讓雄性壓在它的身上。
呆滯半晌後,碧荷才長長松瞭一口氣。
楊七的龜頭已經插入進去,不管公主再怎麼反對,這件事已經發生。
公主,被楊七爆瞭菊……呸,是公主接受瞭楊七的按摩!
菊蕾按摩。
“公主!!”
楊七沒有再多等,公主窄小火熱的菊道緊緊的包裹住他的龜頭,強烈的快感和想要霸占公主全部的渴望,讓楊七不願再多等。
他額頭上滿是汗水,臉上卻露出瞭滿足的神情,雙手摟住軒轅明珠的雪臀,抬高她無力的下身,讓她的菊蕾朝向他的肉棒。
爾後,一點一點的搖擺腰肢,胯下肉棒左突右支,擠開軒轅明珠緊窄幹澀的菊道,慢慢的往深處開墾。
“……”
軒轅明珠後仰著腦袋,張大瞭嘴巴,無比強烈的刺激讓她感受不到快感,她的全身都在打顫,她從未想過,原來真正被蕭遠意外的男人占有的時候,竟是這般強烈的負罪感。
菊道被楊七的肉棒緩緩破開,男人的性器粗大且炙熱,不斷熨燙她的身體內,滿足瞭她一切的渴望。
可是,背叛情郎的負罪感,讓她神魂與肉身都在顫抖。
楊七的肉棒一分一分的插入她,插入到連蕭遠都未曾進入過的菊道內,疼痛與刺激,背叛與報復,心中後悔無比的同時,軒轅明珠卻已經無法做出拒絕的舉動。
如果,楊七進入的是她的蜜穴,插入她的陰道內,她此刻一定會掙紮反抗。
可楊七卻隻是進入她的後門,給瞭軒轅明珠放縱的借口。
這不是真正的媾和。
隻是楊七…在給她…按,摩。
隔著膜紙按摩。
“……”
軒轅明珠的臉頰被一隻大手再次撫摩著,為她拭去瞭淚水,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又一次落淚瞭。
這個男人,又停瞭下來,停下插入她的動作。
“公主?”
“……”
軒轅明珠松開瞭握住他肉棒的手,動作很輕,離開後,放到瞭床面上,兩隻手再次抓住瞭床面。
她喘著氣,做好瞭被深入的準備。
得到允許的楊七,又繼續動瞭,他又放慢瞭插入的動作,碩大的龜頭緩緩插入,仔細的感受軒轅明珠幹澀火熱的菊道內的每一處柔軟。
每每公主皺著眉大口喘氣的時候,楊七就會停下,等她喘息小瞭一些,再緩緩插入。
兩人的肉棒和菊道之間,隔著一張膜紙。
隨著插入的動作,膜紙也越來越深入軒轅明珠的菊道內,被肉棒拉扯著,露出更多原本被遮掩的私處。
碧荷與四位侍女,也看得更清楚瞭,很清晰的看到公主是怎麼被楊七爆瞭嬌嫩雛菊的。
這一次菊道按摩很慢,軒轅明珠反復大口喘氣,抓緊身下的床面,其他人看不出,但楊七能感受到公主緊張不安的內心:她的菊門一直在痙攣似的收縮,每一次收縮夾緊,都會死死的箍住他的肉棒,讓他寸步不能進,隻能等公主菊門放開束縛時,再搖動腰桿,慢慢挺入進去。
再慢的插入,也有到終點的時候。
楊七長達二十多公分的彎曲肉棒,最終還是插入瞭一大半,棒身隻餘下一個手指頭的距離。
那膜紙已經被捅入太長的距離,即使是被肉棒拉伸過,延展性很好,但此刻也隻能堪堪遮掩住軒轅明珠的一般蜜穴,露出她嬌艷肥嫩的兩瓣鮮紅色陰唇,被情欲刺激後好似鮮花綻放,頂端的一粒陰蒂就像是花芯在輕搖。
黏膩的蜜汁淌出,讓她的穴口狼藉一片。
“公主!”
楊七咬緊牙關,最後一步,他要用猛力進入,一口氣完成。
他在等公主喘息平復下來,也在等公主松開夾緊的菊門。
“公主。”
蕭遠也在等,他告別女皇和她丈夫後,心情激蕩之下,忍不住又回到瞭公主府,想要進去與公主共度一晚,等幾天再離開。
可夜晚的公主府防守森嚴,即使是他,也隻能在最外面候著,即便是得到公主的允許,想要進去也要被搜查一遍,看是否攜帶某些特殊的陰毒法器。
可是,等瞭沒幾分鐘,蕭遠就莫名感到心慌,坐立不安,多次看向深夜中的公主府內院,都感覺到一陣心悸,好似公主出瞭事一樣。
於是,通報的女官回來後,蕭遠就迫不及待的發問:“公主說瞭什麼?!”
女官臉色古怪的看向他,“蕭公子,我勸你還是回去吧,公主晚上一般不見客。”
“可我不是客人啊!”
“你不是客人,那你是……公主的什麼人?”
女官的表情越加怪異,如果他是公主的丈夫,那就該老實待在公主府內,等著成為親王。
可他卻在外邊亂跑,還夜不歸宿,又突然回來想要見公主。
老實說,如果不是公主吩咐過,女官早就把他趕走瞭。
“我是……”蕭遠咬咬牙,“我是明珠的未婚夫,你去通報一聲,明珠會見我的!”
啪!
女官一拍桌子,把蕭遠嚇瞭一跳,不是因為桌子聲響,而是……來自公主府內。
好似有啪的一聲傳出,讓他心驚膽顫,越發的不安。
他今晚一定要見到公主!
“啪!”
兩粒黝黑鼓脹的卵袋,撞擊到瞭軒轅明珠的雪臀上,發出回蕩在瞭浴房內的清脆聲音。
軒轅明珠挺起下半身,雙腿繃直,揚起纖長優美的天鵝頸,頸上經脈凸出,努力的後仰著腦袋,嘴巴張大,眼睛也張大,好似中瞭一箭的天鵝,被強烈的沖擊弄得發不出聲音來。
那利箭,就是楊七的肉棒。
彎曲粗大,黝黑堅硬,用力一撞之下,整根沒入到她嬌嫩的菊蕾中,深深貫穿瞭她的菊道。
軒轅明珠的菊門緊緊夾住,緊窄火熱的菊道,將楊七粗長的陽物完全包裹住,肉棒齊根沒入她的雛菊內,兩粒睪丸緊貼著她緊繃起來的兩瓣翹臀。
楊七汗如雨下,挺著腰桿,讓肉棒深深的插進去。
軒轅明珠發不出聲音,被他捧著臀部,下身高抬,菊蕾被楊七的肉棒貫穿。
碧荷,四位侍女,嬌軀顫抖著,捂著小嘴,早已被刺激得敏感無比的小穴齊齊顫抖,流出瞭一縷縷的蜜汁,將她們的大腿浸濕。
眼前的一幕,淫蘼得讓她們光是看到,就忍不住顫抖著達到小高潮。
公主嬌嫩的菊蕾,被一根粗大黝黑,血脈遍佈的肉棒給深深插入,公主粉潤的菊洞被迫張開到能容納碩大肉棒的大小,粉嫩的菊紋硬生生被楊七的肉棒撐成透明色。
那張膜紙已經幾乎完全陷入到公主的菊道中,被肉棒頂入,隻留下一圈……像是香囊開口的一圈佈料,薄軟的膜紙剛好套住楊七的肉棒,從最初的蓋住公主的下身,變成此刻像是包住他肉棒的套子形狀。
膜紙剛剛好套住楊七的肉棒,讓他可以插入公主的菊道,給公主……按摩。
按摩公主的菊道內最深處。
用肉棒,按摩公主後庭的最深處。
“公主……被爆菊瞭。”
碧荷全身都在打顫,她又忍不住想起瞭這粗俗的字眼,再怎麼騙自己是按摩,可爆菊就是爆菊,就算隔著膜紙,還是改變不瞭公主被楊七用粗大肉棒深插入菊道的事實!
公主,被楊七爆菊花瞭!
嗚嗚嗚嗚嗚,公主……。
碧荷又是哭泣流淚,又是興奮激動,紅潮滿面,整個人好似傻瞭一樣,看著公主此刻的模樣:
畢竟是被爆菊花,走的是幹澀的後門,公主此刻緊緊皺著眉,很吃力很吃力,下身被抬高,嬌嫩的菊花很吃力的張開,才能容納進楊七的肉棒。
膜紙被楊七狠狠一插,深陷進公主的菊道內,公主的兩瓣紅腫不堪的陰唇裸露出來,上面黏滑的蜜汁使得肥膩的外陰亮晶晶的,頂端的一粒花核顫抖著。
膜紙隻留下一小截在外邊,她們終於可以看清此刻公主的菊蕾被楊七深深插入的樣子,公主窄小的嫩菊被強行分開一個圓圓的洞口,供給楊七的肉棒插入,或者說,是楊七的肉棒強行擠開公主的雛菊,狠狠的深插進去。
可憐公主嬌嫩的菊蕾,被迫撐開一個嬰兒拳頭大小,粉潤的菊紋變成透明色,像是皮筋一樣緊緊箍住楊七那根粗長的肉棒。
如此一幕,光是看到就讓人情不自禁的臉紅心跳,欲望被極速催發出來,更不要說媾和中的兩人,碧荷都不敢相信公主此刻承受著多大的刺激,以致於連喘息都發不出來,隻是張著嘴,口水不斷流出。
“公主,公主!”
碧荷趕緊撫慰她,半晌後,公主才喘出瞭一口氣,緊皺著眉毛,嬌艷的臉上滿是異樣的紅暈。
公主開始變得很不安。
身子沒有扭動,依舊承納楊七的肉棒,但小手卻開始亂摸,在玉床上顫抖一下後,慢慢的撫摸到瞭腹部,按著肚臍,又按瞭按下面。
“公主……是在感受楊七的肉棒插入到哪裡瞭嗎?啊,是瞭,那根東西那麼長,肯定頂到瞭公主的肚子……”
碧荷緊摟著公主,玉乳貼著她的背部,看著她慌張的撫摸腹部,接著公主又大口的喘息。
終於,碧荷看到公主嘴唇動瞭動。
“公主,你想說什麼?”
碧荷貼近她的唇,隱約聽到微弱的聲音。
“慢些……不要動。”
碧荷會意,用眼神制止楊七,令他不許動。
楊七也的確不敢再動,公主的菊門緊緊的箍著他,菊道內又熱又窄,強烈的刺激讓他懷疑自己稍微動一動,就會忍不住在公主的菊蕾之內射出精來。
他不敢也不會這般褻瀆公主。
能被允許進入公主的嬌嫩菊蕾內,就已經是對他的天大恩賜,再在公主的菊穴內射精……
時間仿佛安靜下來。
軒轅明珠的喘息聲逐漸減小,手掌放在瞭腹部,撫摩著楊七那根彎曲上揚、將她肚皮都往上頂出一個嬰兒拳頭的龜頭。
許久,她才用嘶啞的聲音,吃力的說道:“出、出去……夠瞭,拔…出去。”
幾人一愣,公主不想要瞭?
“出去,拔出去!”
軒轅明珠聲音慌張而吃力,手掌開始推搡楊七精壯的腹部,力氣是那麼的輕,絲毫不像是神出境的強者,像是被楊七的肉棒給熨燙得全身酥軟,半點力氣也沒。
“是,公主。”
楊七低聲應著,捧著公主的雪臀,腰桿往後,深插入她菊道內的肉棒,開始緩緩的退出。
“嗯啊!”
軒轅明珠顫抖的呻吟一聲,卻又咬緊牙關不讓自己呻吟出來。
這根彎曲的肉棒,帶給她難以想象的刺激與快感,讓她不敢再多體驗。
“拔,出!”
軒轅明珠從緊咬的銀牙裡吐出兩個字,又再咬緊牙,雙手抓著床面,準備承受楊七從她菊蕾內拔出肉棒時的強烈刺激。
她的心中,莫名的感到心悸。
似是心有靈犀。
“嗯?”
冬草看向窗外,隱約可以看到一個人輕輕敲瞭敲浴房的門口。
“誰?”她連忙走出,也沒顧得上遮掩身子,打開門看一眼,才發現是身穿黑衣的婆婆站在外面。
“婆婆?怎麼瞭?有事嗎?”
冬草沒有關上門,她知道這位婆婆的地位特殊,也知道公主的事。
軒轅明珠看向瞭窗外,紅暈遍佈臉上露出羞澀的神色,不過,婆婆已經將她的事全都看在眼裡,她被楊七……這樣的事,想必也看到瞭。
“……”
黑衣婆婆深深的看瞭一眼蒸汽彌漫的浴房內,目光微微往下,看到公主分開雙腿,被楊七用粗大肉棒貫穿菊道的淫蘼一幕。
但緊張得滿頭大汗的楊七,卻沒註意到門外的情況,他還在往外拔肉棒,將粗長滑膩,被套在膜紙內的肉棒一點一點的拔出來。
像是利劍出鞘。
“啊~~”
慌張羞澀的軒轅明珠,終於忍不住呻吟出聲。
楊七的肉棒太怪異瞭,插入的時候她就感覺到,他這根彎曲粗大的肉棒,因為龜頭是昂首上揚的形狀,所以插入的時候,並不是直接熨燙她的體內甬道,而是菊道的上半部分被龜頭強烈摩擦,下半部分又空虛難捱,隻有棒身劃過,龜頭是接觸不到的。
上半部分強烈摩擦,下半部分又瘙癢難耐,奇妙怪異的刺激感,讓軒轅明珠難受至極。
拔出的時候同樣如此,上邊被彎曲上翹的龜頭劇烈摩擦,下邊卻還是隻能與棒身廝磨。
難受,癢,菊道內湧出比未插入前還要強烈的空虛感。
“啊~~~”
楊七還在往外拔,軒轅明珠受不住,一扭柳腰,本能的想要扭一扭腰肢,讓楊七那根肉棒的龜頭去摩擦她菊道的下方。
楊七繼續拔,軒轅明珠再扭,可身子無力的她卻始終沒辦法扭動得太劇烈,隻能任由楊七慢慢的拔出。
“婆婆?”
冬草再次輕聲詢問。
“有人來找。”黑衣老婦淡淡說道,雙腿卻微不可查的夾緊瞭下,目光還看著楊七拔出的肉棒。
以及,軒轅明珠被肉棒刺激得左右扭動的赤裸嬌軀。
“誰?是緊急的事嗎?”冬草又急忙問,難怪公主讓楊七拔出去。
“是……”
黑衣老婦頓住,她看到楊七的肉棒,已經大半都離開軒轅明珠的菊腔,僅有一小部分留在裡面,那張膜紙也隨著這動作而有一半都被從菊道內拔出。
楊七停住的動作,喘瞭口氣,緊緊抓住軒轅明珠的翹臀,蓄積著力量,準備一口氣將龜頭拔出來。
“是……?”冬草下意識的回頭,也看向楊七和公主媾和的地方。
“是蕭遠,他來找公主。”
“波!”
楊七猛地發力,將龜頭從軒轅明珠緊窄濕滑(被膜紙浸潤)的菊道內猛地拔出,軒轅明珠來不及驚叫,菊門下意識的緊緊閉攏,企圖抵抗這股強烈刺激。
但龜頭還是猛地拔出,與她緊窄的菊門摩擦,發出清脆響亮的木塞子拔出的聲音。
軒轅明珠紅霞遍佈的臉上,浮現一抹吃痛的神色,雙足踩在玉床,腰肢弓起,下半身高抬,被肉棒拔出的那一下刺激得痙攣顫抖。
可她的腦海中,卻回蕩著一個人的名字:蕭遠!
“蕭遠!?”
軒轅明珠臉色蒼白,看向瞭門外,她的下半身還是抬離床面,肥膩的蜜穴迎向半空。
“是,是蕭遠,他來找,來找……公主你!”黑衣老婦明顯語氣顫抖瞭起來,雙腿不自然的夾緊。
蕭遠……
強烈的背叛感與難以抑制的肉欲快感一起湧來,讓腦海中回蕩著蕭遠名字的軒轅明珠,達到瞭一次前所未有的 高潮巔峰。
“啊!!!”
她失聲尖叫,忍耐多時的下體一泄如註,兩瓣紅艷陰唇打開,噴出一大股蜜汁,好似奔湧的洪流,從體內一噴而出。
蜜汁噴出力道之大,甚至噴到瞭楊七的臉上,芬芳黏膩的蜜汁濺他一臉。
軒轅明珠弓著纖腰,嬌軀痙攣顫抖,下體連續不斷的噴濺蜜汁,將楊七塗抹瞭一身。
足足噴瞭十幾下後,力道才慢慢的變小,一股股的不斷湧出,在目瞪口呆的碧荷看來,公主就好像是被楊七用肉棒捅入到心臟經脈,拔出來時,才有這麼大股的“鮮血”噴湧出。
浴房內外,安靜一片。
軒轅明珠跌回瞭滿是蜜汁的玉床上,像是死去瞭一般躺著,蒼白的臉上泛著異樣的紅暈,許久許久都未能動一下。
“我去回復他,就說公主睡下瞭。”
黑衣婆婆悄無聲息的離去,冬草看到婆婆剛才站立的地面上,隱約有一些亮晶晶的東西殘留著,她下意識的蹲下來,伸出手指想要去摸一摸,看是不是和她腳下流出的東西一樣。
結果,一道看不到的勁風吹來,將冬草吹回瞭浴房內,大門也砰瞭一下關上。
地上亮晶晶的東西,隨之不見。
“呃……”
冬草呆愣一會,突然露出一個略帶羞澀的笑容。
原來婆婆也思春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