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不爽,仙子?”
“說話!”
“說!說!說!”
“老子肏得仙子爽不爽?!”
躺在地上,被老雜役稱為仙子的女人,一動不動的喘著氣,架在老男人肩膀的纖細雙足,從緊繃到放松。
仿佛高潮的餘韻緩緩擴散,讓她極為的舒服。
蕭遠眼神麻木。
老雜役的粗大雞巴埋在瞭被他稱為仙子的女人陰穴內,動作放松,神情愜意,似乎根本不怕仙子逃走,逃不掉他這根威武雞巴的頂戳。
仙子想要逃,他隻需往前一頂,就能輕松化解她的反抗,讓高潔的仙子隻能臣服在他的胯下。
老雜役此刻放松,正是為瞭接下來更好的日她,用粗大有力的雞巴,繼續抽插胯下仙子。
而躺在地上的仙子,也根本沒有逃走和反抗。
她雙足朝天,親密的放置在老漢的肩膀上,腿間的蜜穴被老漢的肉棒插著,高潮後的陰道濕潤黏滑,緊緊包裹著老男人粗大的雞巴。
她側著頭,輕喘著氣。
沒有離開,也沒有開口說話,一動不動,胸前高聳的完美乳峰起伏不定。
仙子,在等著老漢的下一輪肏弄。
她的蜜穴包夾著老雜役的肉莖,兩人性器相連,以男女之間最親密的姿勢媾和在一起。
如此的自然,如此的匹配,好似上演過無數次,仙子的陰道和花芯都已經記住瞭老雜役的粗大肉棒,兩瓣肥嫩無毛的陰唇含住肉棒,白皙的蜜肉與黝黑的肉棒形成刺眼的反差,可仙子的陰唇卻緊緊咬住老雜役的肉棒不放,慢慢蠕動著。
等待下一次的交合。
蕭遠的意識陷入瞭混沌中,腦海內隻有一個念頭:為什麼?
仙子高潮之後,沒有滿足?還是在等著老雜役射出陽精?
她離開後,第一時間就來找到老雜役,褪下衣裳,在地上迫不及待的媾和?
“仙子,您那張小嘴可真倔!”
“不說是吧?”
“老子肏到你說!”
老雜役惱怒起來,幹瘦的身體往前壓,壓住瞭仙子嬌嫩潔白的酮體,胯下粗長的雞巴也跟著深深日進去,龜頭頂著仙子的花芯再往前頂,繼續頂,頂得仙子被迫呻吟,承受不住如此長度的插入時,好似在張目結舌,一雙素白小手艱難的推著老雜役的腦袋,祈求他不要頂得那麼深。
蕭遠仿佛看到,老雜役那根三十公分的雞巴,隨著他壓在仙子身上的動作,而深深的插入進去,插得仙子受不住小手一直在推他。
可是,卻沒有甩開他的雞巴。
老男人粗長的肉莖極深的插入她的陰道內,將她的反抗全都化為無形。
她動一下,老雜役的雞巴也跟著動一下,她掙紮一下,老雜役就用龜頭頂著她穴內深處敏感黏滑的花芯一陣戳,戳得她香體酥軟,張著小嘴喘氣,動彈不得。
隻能被迫以緊窄的陰道,承納老雜役粗長肉棒的插入,花芯哆嗦著與他的龜頭親吻在一起,逃也逃不開,躲也躲不掉。
“嘿嘿。”
見仙子的反抗消失,整個人都軟綿綿的躺在地上被他肉棒插著,老雜役發出得意而猥瑣的笑聲。
卻還不夠。
他已經將仙子鎮壓住,用雞巴將她臣服在胯下,插得她身子酥軟,隻能喘著氣顫抖呻吟。
也已經將現在的一雙美腿壓在她胸前,一對高聳的玉乳被壓扁,讓她的玉足與她的臻首平行,整個下體都暴露在老雜役的肉棒之下,白屁股被迫抬離地面,陰穴朝天,被肉棒自上而下的插入,陰唇咬著棒身,羞人的嬌嫩菊眼與老漢的兩顆睪丸相貼在一起,緊緊的收縮著,粉嫩的菊紋幾乎看不到。
可老雜役還不滿足,還要羞辱她。
“抱著腿!”
蕭遠看到,那老雜役拉起她的手放在她雪白的腳踝上,一邊一個,仙子的兩隻玉手放在腳踝上,無力的握著。
“快抱!”
老雜役輕車熟路,本就深插著她花芯的肉棒,再次往前頂瞭頂,頂得胯下的高潔仙子發出難受的呻吟聲。
隨後,在蕭遠木然的神念註視下,被肉棒驅使的她,慢慢的把玉足勾到瞭自己的腦袋後,用腦袋代替等一下會被老漢插得無力的雙手,壓住瞭雙足。
仙子的姿勢,淫蘼到極致。
柔美潔白的身子對折,玉足反勾著臻首,屁股抬離地面,將自己濕漉漉的白饅頭穴暴露出來,一對高聳的乳房被小腿肚夾著,越發的挺拔。
枕著玉足,她側過頭去,蜜穴夾緊又松開,在哆嗦著,也在親吻著肉棒,等著下一刻狂風暴雨的抽插。
交合姿勢做好後,不就是瘋狂用力嗎?
這樣身體對折的姿勢,本就是為瞭交媾而做,就好似青蛙翻轉身體,四肢勾住,露出雪白的肚皮和腿間性器,隻為瞭等待對方的插入。
作為外人的蕭遠,光是見到仙子做出這樣的姿勢,就知道她是多麼的熟悉。
既熟悉如此羞恥的姿勢,能輕易做出來,也熟悉插入她的男人,知道他接下來會以怎樣的狂風驟雨的抽插動作去肏弄她。
正因為熟悉,所以才會用玉足勾住腦袋,而不是用雙手——被插得身子酥軟後,手是無法抓住腳踝去迎合老雜役的。
“仙子……”
蕭遠在顫抖,是她嗎?
是她嗎?
是曦月妹妹嗎?
是嗎?
為什麼?為什麼老雜役胯下的仙子,會如此的熟悉這樣的交歡姿勢?為什麼不反抗?為什麼將自己的下體主動抬高,以最羞恥的方式去迎合對方?
為什麼……
“哈哈哈,做得真不錯!”
老雜役壓在她身上,看著她自己做出這樣的姿勢,誇贊道:“仙子您的悟性真高,老奴自愧不如,上次教瞭一次您就學會瞭!”
教?教床上的姿勢?!
悟性?
老奴?不是老子?
蕭遠捂住瞭腦袋,識海內嗡嗡得響。
他控制不住自己。
控制不住把仙子和曦月妹妹劃等號,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神念,一直看著,看著,看著老雜役與被他稱為仙子的女人在地上交合。
看著兩人在地上,身體緊貼,性器連接。
看著老漢,壓著仙子,開始慢裡斯條的蠕動幹瘦的屁股,讓肉棒在仙子穴內慢慢頂弄,似乎是在勾起她的欲望,為接下來的猛烈交合做準備,又像是在尋找最適合的肉棒位置,老雜役稍微抬起屁股,又落下,試探著現在仙子的反抗力度:
看她的穴兒,有沒有在夾緊,還是已經開始松開,可以迎接待會的迅猛抽插。
蕭遠呆住瞭。
老漢用粗大的肉棒不緊不慢攪弄那仙子的蜜穴,而仙子,則是被肉棒給弄得顫抖不已,柔媚的呻吟聲發出,身子軟瞭下去,玉足緊緊勾住腦袋,緊繃的白屁股也松瞭開來。
蕭遠能看出來,兩人已經到瞭臨界點,就好似升空的煙花,即將爆發出難以想象的猛烈煙火。
果然。
壓著仙子的老漢抬起瞭屁股,將被蜜汁滋潤得濕漉漉的粗大肉棒拔出她的陰道。
仙子緊窄的陰道被拉扯著,又翹又圓的白屁股被迫跟著肉棒抬起,如夫唱婦隨,兩人的下體都抬離瞭地面。
肉棒拔出十多公分,濕漉漉的往下流著黏膩芬芳的汁液。
定住。
定再來半空。
蕭遠痛苦的捂住瞭眼睛,可他的神念,卻清晰無比的看著交媾中的兩人:老漢抬起屁股,仙子緊跟隨,兩人性器連接在一起。
“啪!!”
老雜役猛地用力,肉棒自上而下的插入,如一記重錘砸向地面,粗大的肉棒狠狠的插入進仙子的蜜穴中,大股透明黏膩的蜜汁從兩人性器交媾的地方湧瞭出來,好似小噴泉一樣散開。
仙子被肉棒一插,柔軟的白屁股不受控的往下落,被男人用胯部死死的壓在瞭地板上,變成瞭扁平狀。
兩粒碩大睪丸拍擊到她菊蕾和屁股上,發出異常響亮,淫蘼非常的聲音。
公主府的湖面,泛起瞭漣漪。
蕭遠第一次痛恨自己變強,以致於他能看到仙子被這一插之下,那驚人的反應:
她的穴緊緊咬住肉棒,屁股又一次緊繃,蜜穴收縮,夾緊瞭老雜役的肉棒,似乎承受不住,捂著小嘴搖著腦袋,用悶悶的呻吟,哀求老漢慢些。
可剛才為猛烈交合而做出的姿勢已經完成,現在又哪裡停得下來?
“啪!!”
老老雜役毫不留情,再次抬起屁股,再次用力砸下,肉棒如通天柱子,又一次狠狠插入。
仙子脖頸上的青筋繃緊。
“啪!!”
又一下狠插,仙子受不住瞭,伸出手去推老漢,卻被他死死的鎮壓,抬起屁股,又落下,繼續用力插她。
“不……”
仙子發出模模糊糊的抗拒聲,蕭遠聽不出,卻能看到她的雙足依舊勾著腦袋,屁股也隨著老漢的起起落落,而不斷抬起又落下,身子被日得顫抖不已,可還是不反抗。
老雜役咬緊瞭牙關,仿佛全身力氣都集中在下身,奮力抽插。
幹瘦的屁股抬起,肉棒從緊窄的蜜穴中拔出,又挺腰,落下,狠狠插入。
“啪啪啪啪啪!”
密集的抽插,交合的聲音連成一片。
仙子很快沒瞭反抗的力量,玉手從推拒,變成瞭抱住老漢的腦袋,胸乳高高挺起,腦袋枕著玉足,玉足也勾著腦袋,纖腰開始款款扭動,迎合著男人的淦弄。
老雜役插入,她就抬起屁股,老雜役拔出,她就往下落,助他拔出。
隱約間,蕭遠還看到她肥白的陰唇,老雜役插入時,她就松開陰道,盡力承納肉棒的進入,等拔出時,又緊緊的夾住肉棒不放。
肉棒與陰道,一拉一扯間,仙子褶皺豐富的蜜肉被肉棒不斷帶出,又再次被肉棒插入。
粘稠的蜜汁因為劇烈的摩擦,而變成瞭白沫狀,堆積在仙子陰唇上,又慢慢的往下流,流到朝天的菊蕾中,再慢慢塗抹到柔軟的白屁股上,被交合的動作砸落到地板。
“啪啪啪啪啪!”
抽插沒有停歇,老雜役趴在雪白嬌嫩的仙子酮體上,不斷聳動著屁股。
而他胯下的仙子,被插得身子軟綿綿的,碩大的肉棒不但貫穿瞭她的陰道,也似乎貫穿瞭她的神識,她被插得無力反抗,隻會扭動著纖腰去迎合,被肉棒插得軟軟的呻吟。
柔媚得不像一個仙子。
而像砧板上的軟肉,隻會被老漢任意宰割。
老雜役插她,她也不反抗,老雜役咬住她的乳頭,也沒有逃離,老雜役將肉棒拔出一大半,她的屁股也跟著抬得高高的,落下時,又順從的沒有扭動屁股逃離,任由自己的蜜穴被粗大的肉棒猛烈貫穿。
她,隻發出“啊”的一聲低吟。
被肉棒插得花枝亂顫,被老漢肏得臣服。
蜜汁隨著兩人性器的摩擦,而不斷的湧出,白沫般的愛液堆積在仙子的陰唇,又塗抹到老漢的黑硬的陰毛上,隨著老漢的頂撞,白沫在兩人的屁股和胯部不斷揮灑,一片狼藉。
骯臟得沒有半點仙子模樣。
兩人在地上不斷蠕動,一個挺腰抽送,一個扭腰迎合,女人的身體被撞得不斷前後搖晃,玉乳跳動,間或被老漢咬住含吮,又或者被老漢抓在手裡揉捏。
最終,蕭遠看到那老雜役在一頓猛烈抽插後,肉棒深深插入,兩隻腳頂在地上,胯部用力往下壓,讓那根粗長的肉棒插入到仙子的最深處。
“他要射精瞭。”
看完淫戲的蕭遠面無表情。
果然,壓住仙子、下身不再動的老漢,在將龜頭死死頂住她的花芯,摧毀她一切反抗力量讓她順從下來後,才開始射出濃精。
噗噗噗。
大股大股的精液射入仙子的穴內,越過花芯沖入她的宮房,兩顆貼著她菊蕾和屁股的睪丸一收一縮,不斷的將濃精註入到最深處。
蕭遠看不出她此刻的表情,卻能看到,她雙手抓著老漢的兩條手臂,玉足依舊在腦袋後,一動不動的承受老雜役精液的註入。
她的肚子微微鼓瞭起來,卻還是沒有開口,也沒有反抗,隻是喘著氣,顫抖著迎接濃精的射入,兩瓣白屁股緊緊夾緊,陰道也夾緊,待老漢射精稍停,她的屁股又一抖一抖,似乎在榨取最後的一滴精。
許久,許久。
射精完畢的老漢,才像死狗一樣趴在她身上。雙手抓著她玉乳,頭發稀疏的腦袋也枕著柔軟的乳肉,舒舒服服的喘氣。
受瞭精的仙子,也在喘氣。
兩人就如無數交合後的男女一樣,在享受著高潮的餘韻。
沒有反抗,也沒有推拒。
老雜役堅硬的雞巴依舊插在她的穴內,將穴口堵得死死的,一滴精液也流不出來。
仙子身體半折,被老漢壓住,雪白柔軟的肚子滿是濃精的鼓起,屁股和菊蕾被兩粒睪丸貼著,蜜穴也被肉棒插入著。
兩人在一起休息。
兩人都沒有結束戰鬥的意思。
擁抱在一起恢復體力,為下一次的交媾做準備。
蕭遠不忍再看。
老漢插著仙子,他的身高隻到她的胸部,皺紋老臉枕著一隻滑膩玉乳,張開大嘴,很自然的含住瞭仙子的乳頭,有一下沒一下的舔弄吮吸,將唾液塗抹到仙子嫣紅發硬的乳頭上,又伸出舌頭,去舔舐撥弄她的乳尖。
含瞭一隻,又轉過腦袋,去含另一隻乳頭,咬在嘴裡面,愜意的吮吸,舒服的用舌頭去撥弄乳尖。
兩人一動也沒動。
仙子被老雜役用肉棒插著,被他咬著奶子吸著乳頭,卻依舊十分習慣,仿佛已經經歷瞭成百上千吃,對這樣的 玩弄起不瞭太大的反應。
她隻是用纖細的手臂,遮住瞭眼睛,喘著氣休息,胸前微微起伏,卻影響不瞭老漢吃她的奶。
高挑美麗的仙子,與矮小醜陋的老漢,好似在給他哺乳一樣,畫面說不出的淫蘼。
蕭遠轉過身,低著頭。
“仙子,咱們再來一次!”老雜役吐出她乳頭,嘿嘿笑道。
“……足夠瞭。”
仿佛看到第三者的離去,仙子低語回答。
“足夠?我看你還浪著呢!”
老奴又插瞭一下她,對所謂的仙子之話不屑一顧。
蕭遠邁出腿,跨出離開的第一步。
“今晚,到此為止!”
仙子推瞭一下他,讓老雜役惱怒起來,壓著她一頓亂插。
突然。
“師姐,師姐,今晚你要吃夜宵嗎?!”
遠處傳來瞭一個喊聲,讓在場三人都是一驚。
“師姐?!”
蕭遠猛地回頭,看向瞭那棟房子內交疊在一起的兩人。
李仙仙喊師姐,那豈不是意味著,裡面被老雜役狂肏,又被他稱呼為仙子的女人,不是蕭曦月?!
不是她?!
“不是曦月妹妹?!不是曦月,不是……”
蕭遠顫抖起來,灰暗的世界一下子變得光明,他想到瞭一件事:
男人在床上往往都是肆無忌憚,把女伴作為心目中臆想的對象,也是常有常見亦不奇怪的事!
他的曦月妹妹,又怎麼會和一個老雜役在一起?!
房子內。
“吃夜宵?嘿嘿,仙子的確是在吃夜宵,來,老奴喂給仙子吃好吃的夜宵!”
老雜役淫笑起來,拔出肉棒,將躺地上的仙子翻轉過來。
外邊的蕭遠本已打算離開,今晚不再想這件事。
可是,他還是忍不住回過頭,又看瞭一眼。
這一眼,又一次讓他心膽劇顫。
湖邊的房屋內,那身段窈窕的仙子,被老雜役擺成四肢跪地的姿勢,膝蓋與手掌撐在地面上,腦袋低垂著,如一條等待交歡的母狗,把她後面羞恥的蜜穴與菊蕾全都暴露在老漢的眼皮子底下。
也暴露在那根巨大的肉棒戳刺范圍之中。
蕭遠看過去時,兩人的身影清晰的映在窗戶上:
仙子跪地,雙乳垂下,纖腰塌陷,撐起兩瓣渾圓的翹臀;
老漢雙手叉腰,得意洋洋的站立在仙子後邊,矮小幹瘦的身體下,卻是一根堅硬到可怕的粗長陽物,昂首挺立著,滾圓的龜頭對著仙子兩瓣翹臀,緩緩滴落出黏膩的汁液。
將仙子擺弄成跪地等待交媾的姿勢後,老雜役往前一步,隨著他的走動,他胯下吊垂著的兩粒碩大睪丸也跟著晃動。
陽莖之下吊著睪丸,正對著仙子渾圓完美的白嫩翹臀!
如此驚人的一幕,即便知道裡面的人不是曦月妹妹,蕭遠也看得失瞭神。
他能想出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已經呈母狗狀跪地的仙子,等待著老雜役的插入,兩人即將又一次發生媾和,以後入位,老漢插入仙子,也許還會抓住她的雙手,扯住她的秀發,腰桿一下下的挺動,插著她,日著她,直到下一次高潮,再一次將濃精灌入到她穴內。
就如現在一樣,讓仙子的蜜穴緩緩流出男人的精液與她的蜜汁,等著再下一次的交合。
事情也如他想象的那般:
老雜役往前幾步,長達三十公分的粗長雞巴,擱置在仙子的翹臀之上,好似一張弓弩,雞巴架在兩瓣屁股縫中,一前一後的戳刺著,雞巴的長度足以插入到她纖腰凹陷的地方,達到肚皮處。
那老漢又好像是在磨刀,刀是他胯下的大雞巴,磨刀石是仙子的兩瓣翹臀,一前一後的頂戳,來來回回的擦拭他的雞巴,棒身與仙子的臀縫反復摩擦,將雞巴磨得越發威武雄壯。
蕭遠搖搖欲墜,越發不肯相信那是曦月妹妹。
他看到,整個過程中,那仙子一直安靜的跪著,低著腦袋,雙手撐在地面上,渾圓的乳峰垂下,兩瓣被雞巴摩擦的翹臀間或夾緊——被磨得受不住刺激。
但也僅此而已。
仙子沒有逃開,也沒有催促。
就好像心死的人,做什麼都沒有反應,又仿佛那些收瞭錢的妓女,任由嫖客怎麼玩弄都行。
可她……
是那麼的完美,身段曼妙,雙乳渾圓,翹臀完美,又怎麼肯讓一個老漢如此對待?!
難道,是那根粗長的雞巴,已經將她給馴服,讓她再也無法反抗老漢?
蕭遠不敢往下想。
刀,磨完瞭。
老雜役將粗長的雞巴,完全擱置在仙子的兩瓣屁股縫上,兩粒睪丸貼著她屁股和蜜穴,微微蠕動著,似乎在蓄積等一下射入的精液。
性器相貼,世間男女最親密的事莫過如此。
可仙子還在等待。
直等到老雜役扭腰後退,將雞巴慢裡斯條的後撤,滾圓碩大的龜頭慢慢往下,沿著微微凹陷的背脊,頂到瞭她的臀縫菊眼處,她才顫瞭一顫,扭瞭扭纖腰。
那裡,是未被進入過的地方,隻有與某位女子歡好時,才被對方用手指頭戳刺進去,每一次這樣弄,她都會發出苦悶的抗拒聲。
這一次也不例外。
她扭著腰,搖擺著翹臀,好似一條搖頭晃腦的母狗,想要將抵住她緊窄菊眼的碩大滾燙龜頭給甩開。
老漢嘿嘿淫笑,伸手抓住自己的雞巴,拉著它再往下劃,棒身和龜頭順著仙子嬌嫩敏感的臀縫,從菊蕾滑到瞭濕淋淋的白虎穴口處。
頂瞭一下。
龜頭破開肥軟的陰唇,半粒龜頭埋在裡面,撐開仙子白虎饅頭穴的穴口,沾上瞭黏膩的蜜汁,又變得油光滑亮。
就在蕭遠和仙子都以為他要一挺腰插入的時候,老雜役卻又將龜頭拔瞭出來,仙子的兩瓣陰唇迅速閉攏,又變回一線天蜜穴的緊窄模樣。
“他想幹嘛?”
蕭遠和仙子,腦海內一起閃過這樣的念頭。
所不同的是,蕭遠腦海內空白一片,而仙子則是在不安的等待,等待那一顆滾燙的龜頭再次觸碰到她的臀部肌膚。
最終,龜頭落到瞭她的菊口之上。
“啊!”
灼熱粗大的龜頭,頂著她緊窄敏感的菊蕾,粉嫩如雛菊的門扉害怕似的緊緊閉合,又像是要將龜頭給吸進去,如一道漩渦。
可老雜役的龜頭是在太大瞭 ,整顆龜頭完全碾平她的菊紋,試探性的往內一頂。
毫無作用,頂不進去分毫,隻能讓四肢跪地的仙子難受的呻吟一聲,搖晃瞭下纖腰,想要甩開頂住菊蕾的雞巴。
她的嫩菊太過窄小,從未有人探訪過,此刻又緊緊的收縮,怕是連小手指都戳不進去,遑論老雜役這一刻如此粗大的龜頭。
但老漢沒有放棄,又奮力往前,龜頭使勁頂著她的菊蕾,企圖插入其中。
“不,不!”
仙子似乎才反應過來,這一次老雜役不是褻玩她羞人的菊蕾,而就是想要插入!
將那根她蜜穴都難以承受的雞巴,插入到更為緊窄幹涉的後庭,用李仙仙給她暗暗說過的話就是……爆她的菊花。
男人的性器,插入女人的菊蕾內,就是爆菊。
最下九流,最不值錢的妓女,都不會給嫖客輕易爆菊,那是女人最羞恥的地方,本就不該用於男女之歡。
“不!”
四肢跪地的仙子搖晃雪白的屁股,企圖將頂著她臀縫的肉棒給甩開。
這一幕,青絲搖動,雪臀顫顫,蕭遠深深銘記在內。
仙子不可能搖屁股!
所以,所以,她決不可能是曦月妹妹!!
曦月妹妹想要擺脫老雜役的陽物,完全可以一巴掌拍飛他,而不是現在,猶如在勾引男人一般,不知廉恥的四肢跪地搖晃著屁股,雙手卻依舊撐在地面上。
這樣的動作,又如何能大笑男人的念頭?
果然,老漢揮起巴掌,用力打下。
“啪!”
響聲清脆,幹瘦的手掌拍打在仙子柔軟圓潤的翹臀,發出悠揚淫蘼的聲音,傳遍瞭整個公主府的花園。
蕭遠全身顫抖,雙拳緊握。
那跪地的仙子,屁股被打得一顫一顫,不必用神念探查,也不必親眼看到,都知道她此刻的屁股上,定然會留下一個清晰的五指印!
仙子,被一個老雜役打瞭屁股!
而且還是四肢跪地。
而且還是兩巴掌!
“躲,讓你躲!”
“啪!”
左右開弓,老雜役反手又是一巴掌打下,用手背打在瞭仙子的另一半翹臀上,打得她嬌軀顫顫,垂下的雙乳不住晃動著。
“為什麼……?”
蕭遠腦海反復出現這樣的念頭。
“還躲嗎?”
老雜役伸出雙手,毫不客氣的抓住瞭跪地仙子的兩瓣屁股,緊緊的抓住,十指陷入到臀肉內,嘴裡狠狠罵著,胯下雞巴再次發力,對著那處緊窄的菊蕾死命一插。
“啊!!”
仙子仰頭慘叫,幾乎讓蕭遠以為老雜役的龜頭已經插入進去,他也能從仙子仰頭尖叫的神態,以及嬌軀緊繃的動作中,能看出這一插對她而言究竟有多痛。
但老漢又後退,證明剛才那一下還未插入。
仙子的菊穴太過緊窄,此時又緊緊的閉合著,菊紋都幾乎看不到,隻有一個圓潤的凹陷。
老漢卻毫不氣餒。
他在蓄積著力量,胯下兩個卵袋一收一縮,好似活龍在張牙舞爪。
蕭遠屏住瞭呼吸,雙目赤紅,更遠處的李仙仙,捂住瞭小嘴。
那四肢跪地,被一插慘叫的仙子,似乎也察覺到瞭被爆菊的危險。
她開始越發不安,不斷搖晃屁股,纖腰左右扭動,將抓住她屁股的矮小老漢甩得晃動不已。
“啪!”
又一巴掌打下,老雜役咬著牙,好似在馴服母馬,一下一下拍擊,終於又一次把她給拍停。
仙子大口喘氣,手掌無力的撐在地面上,兩瓣雪臀被拍得紅通通的。
那緊緊閉合的菊蕾,也開始一收一縮,與緊緊相貼的龜頭如同在親吻一般。
老雜役陽物上的滾燙熱量,已經開始灼燒她的菊蕾,讓她一顫一顫,緊閉的門扉露出瞭少許的破綻。
“肏你!”
通過龜頭的感受找準時機,老漢趁仙子放開菊蕾力道時,猛地發力,往前再一頂,龜頭剎那間撐開瞭她的菊門。
“啊!!!”
被手持破菊的仙子再次尖叫,菊門死死的閉合,夾得老漢倒吸一口涼氣,菊蕾如此的緊窄,也不知插入進入會是何等模樣?
他越發感興趣,龜頭也不後退,又一次挺腰,奮力破開她緊窄異常的菊門,朝著裡面火熱的菊道鉆去。
“不,不,不……”
四肢跪地,翹著屁股被插菊花的仙子,十指抓緊瞭地板,皺緊瞭柳眉苦著臉抗拒。
剛才的打屁股讓她忘記瞭搖動腰肢,此刻竟是隻能夾緊菊門,以對抗那肉棒上越來越強大的力道,粗大的龜頭好似要破開她的臀部,鉆入到她肚子裡一樣。
“仙,子,松,一松!!”
老漢妖精牙關。
太緊瞭,真是太緊瞭!
仙子的菊蕾小得一根手指都插不進去,他卻要吧自己大如鴨蛋的龜頭硬插進去,難度可想而知。
換做是普通女人,早就被他插壞瞭。
可仙子畢竟是仙子,菊蕾窄小卻異常的緊致,用力往前頂,龜頭竟是緩緩的前進,一點一點的插入!
但仙子,卻死死的夾緊瞭屁股,兩瓣圓潤的翹臀此刻都繃得緊緊的,臀肉將他龜頭完全淹沒,蕭遠也看不到裡面是什麼情況。
可是,任何人都看出來,這兩人在較著勁。
老雜役拼命往內插,企圖將龜頭插入仙子菊蕾中。
而仙子則是害怕的緊緊收縮菊門,對抗著老漢這根威猛的雞巴,敏感的菊紋此刻已經與龜頭完全貼合在一起,可被爆菊的威脅,讓仙子又不得不繼續夾緊。
然而,被插的一方,又如何能擋?
外人看不到的裡面,肉棒在一點一點的插入,逐漸撐開瞭仙子緊窄的菊門,將閉合起來的菊口,硬是撐出一個小小的粉色肉洞。
“不,不……”
仙子哆嗦起來,她菊蕾的力道在減弱,被她夾緊的肉棒又粗又大,而且滾燙異常,燙得她不斷顫抖,逐漸失去瞭力量。
老漢嘿嘿一笑,雙手拉住瞭她的腰肢,再次往前用力一頂。
蕭遠看到,仙子已經無力慘叫。
那一顆龜頭,恐怕已經進入瞭一小半,即將要把她的菊門完全撐開。
仙子,要被爆菊瞭。
她的曦月妹妹,要被一個老雜役……不,不,不會是她!
“曦月妹妹!!”
蕭遠再往前幾步,想要去拯救那個仙子,可又看到,她……
“你,不!”
仙子一手撐地,另一隻手吃力的往後,抓住瞭頂著她菊蕾的肉棒,腦袋也轉向瞭背後的男人,祈求道:“不行,這裡不行,你,你入前面。”
即便是這樣的時刻,仙子也維持瞭最後的尊嚴:入前面。
蕭遠苦笑。
“前面後面,不都一樣嗎?都是洞,都可以操!”
老漢抓住瞭她想要遮住菊蕾的纖手,腰桿發力,又頂瞭頂。
“不一樣……啊!”
仙子再次驚叫,似乎龜頭又往她的菊蕾內前進瞭一些,讓她被迫夾得更緊。
啪!
老漢揮起手掌打下,打得仙子全身都在打顫。
“松開!”
“不,不!”
可怕的龜頭不斷深入,背後又是咄咄逼人的老漢,跪在地上受插的仙子,竟是害怕得曲腿,用膝蓋走瞭一小步。
再走一小步。
她的菊蕾終於短暫的擺脫瞭老漢碩大的龜頭。
老雜役一愣,又往前一頂,頂得仙子顫抖起來,兩隻手撐在地面上,朝著前面爬去。
老雜役再一頂,她再爬,雪白的翹臀始終對著他。
又一頂,龜頭戳刺到菊蕾上,刺激得她再往前爬去。
蕭遠腦海裡嗡的一下,臉色變得慘白。
身段柔美的仙子,在燈光的映照下,影子照在窗簾上,呈現出她彎著腰,翹著臀,四肢跪地,雙手,膝蓋,交替爬行,被老漢用雞巴戳著菊蕾往前爬,淫蕩又不知廉恥的一幕。
仙子,被老漢用雞巴驅趕著,在屋子內滿地爬行。
雪白的身子後,是興奮的老漢。
她的菊蕾和蜜穴一覽無遺,老雜役就在她背後,她爬一下,老漢就往前走一步,胯下雞巴戳刺到她菊蕾上,偶爾又像是鞭子一樣:
“啪!”
鞭打在她雪白圓潤的屁股上,打得她繼續往前爬。
“好,好,好!”
老漢興奮的大叫,如同在用鞭子馴服一匹不願臣服的母馬。
母馬已經失去瞭理智,被頂一下,被鞭一下,就往前爬一下。
滿屋子爬,四肢著地,胡亂爬行,乳波搖晃,雪臀顫顫,陰穴口流出許多的汁液,隻為瞭躲避身後那根來爆她菊花的肉棒!
“……”
李仙仙閉上瞭眼睛,不忍再看,跪在地上的仙子,究竟是喜歡蕭遠,還是喜歡老漢?喜歡被他這樣玩弄。
但已經無法挽回。
她知道,在屋子內爬行的母馬已然無法反抗身後的騎手,那根粗長的雞巴一下下的戳刺她菊蕾,鞭打她屁股,無邊的淫蘼和欲海,已經徹底將她籠罩。
“曦月,妹妹……”
蕭遠也閉上瞭眼睛,神念卻痛苦的看著這一切。
地上的仙子似有察覺,抬起頭來,艱難的看瞭他那邊的方向一眼。
她停瞭下來。
似乎爬累瞭,不反抗瞭。
四肢跪在地上,兩瓣雪白屁股依舊高高聳立。
老漢的雞巴緊隨其後,龜頭再一次戳到她菊蕾處。
仙子顫瞭一顫,收縮菊紋,半晌,又緩緩松開。
她的手,也在無力的軟下去,腦袋低垂得更厲害,身子不斷顫抖著。
“還爬嗎?”
勝利者站在她臀後,挺著一根粗長的雞巴耀武揚威,一隻手扶著棒身,一隻手慢慢的撫摸她的屁股,就好像在感受被他馴服的母馬的品質。
圓潤,光滑,緊致,仙子的屁股美得不可思議。
而此刻,卻被他隨便把玩。
“說話啊仙子!”
老漢雞巴頂瞭頂,胯下吊著的兩顆睪丸搖晃不停——剛才追著爬行仙子的時候,他的睪丸就一直在搖晃,與粗長的雞巴的影子一起倒映在窗戶上。
仙子沒有說話。
低垂著腦袋,兩瓣屁股松瞭下來。
那緊窄的菊蕾,也緩緩的松開。
“這才對!”
老漢十分滿意,挺動腰桿,雞巴慢慢往前。
仙子又一次夾緊瞭菊蕾。
啪!
老漢毫不客氣的用巴掌打下,打得仙子臀肉顫抖,緩瞭好一會,才慢慢松開菊門。
老雜役的龜頭又一次前進,破開緊窄嬌嫩的菊門,他左右扭動腰肢,像是要鉆松開她的菊門一般,左突右支,得意萬分的慢慢插入。
仙子雙臂撐在地面上,握緊瞭手掌,垂下瞭腦袋,慢慢的降低,降低。
她的秀發垂下來,遮住瞭她的面容,任何人都看不清她此刻的模樣。
她的菊蕾在慢慢松開。
那一顆碩大的龜頭,在慢慢的頂入她,撐開她的菊蕾,直到又一次將她的嫩菊撐開一個粉色的肉洞。
她夾緊瞭一下菊門,卻已經感受到,菊肉無法閉合,已經完全被龜頭撐開,被龜頭頂出瞭一個小小的肉洞。
龜頭再次發力頂她,她的菊洞又被迫的撐開,顫抖著,吃力的迎納這一顆異常粗大的訪客。
汗水從她全身滲出。
她的牙關在打顫。
龜頭還在深入。
一點一點,一分一分。
老漢扭著腰桿,讓他粗大火熱的龜頭,如搖尾鉆洞的泥鰍,破開她的菊門。
仙子又一次夾緊瞭菊蕾,兩瓣臀肉緊繃著,讓蕭遠以為她要再次被打。
可並沒有。
老雜役享受起瞭這種被緊夾的滋味,沉腰發力,咬著牙,奮力挺進。
那艱苦萬分的模樣,直讓人懷疑,若是仙子松一松菊門,這根三十公分的巨龍怕是要迅猛的插入到她的肚子內,將她肚皮都給頂穿。
但仙子的菊蕾,卻異常的緊致耐肏。
龜頭一點一點的進入,緩緩的將她反抗的力道瓦解。
仙子的額頭,抵住瞭地面。
老漢長出瞭一口氣。
蕭遠神念一掃,看到那仙子的屁股隨之顫瞭一顫,也看到,她的屁股上,已經連接著一顆龜頭。
半顆粗大的龜菇,沒入瞭她的菊門中,徹底將她緊窄的菊蕾撐開,粉色的菊紋被撐成透明色,緊緊的纏住碩大的龜頭。
背後的老雜役隻需再輕輕用力,整顆龜頭就能完全插入其中!
將仙子爆菊。
“曦月……妹妹。”
蕭遠用神念呼喚著她。
仙子又顫瞭顫,整張臉貼住瞭地面,濃密的青絲遮住瞭她的面容。
翹臀高高抬起,菊蕾緩緩松開。
“仙子,老奴來瞭!”
老雜役抓住她屁股,挺腰,發力,粗大的龜頭勢如破竹。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