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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1 對賭張沫

6-21 對賭張沫

  帽子起身,提著梆硬的大刀要去上廁所,將到門口,門砰的一下開瞭,正打到屌上。胖兒東字面意義上的破門而入,隻聽帽子一聲慘呼:“我操!……你媽!……”胖兒東自己也嚇夠嗆,慌亂中差點上手去擼:“我錯瞭,哥!”說也奇怪,人看到圓柱體不自覺的就有要握住的沖動。不過這梆硬的命根子晃這個兩下,視覺效果是真堪稱恐怖。

  “我…艸艸艸艸艸艸…我尼瑪……”真的感覺再使點勁當場就斷瞭。有經驗的兄弟應該知道,男人連續多次射精以後,下體會變得麻木,不那麼容易受刺激,血液消退的速度也變慢。因此女生都撤瞭,小帽子還立著。“什麼事不能先等你爹上個廁所再說?”

  胖兒東急得不行:“那個妹子誰呀?我認識麼?也太頂瞭吧!”

  “能不能出去,讓我先把內褲穿上!”

  “帽哥,有沒有一種可能,是你太大瞭,受傷概率也大……”

  “我去你的,都tm腫瞭!”

  “呃……腫瞭不是更……更大瞭麼?不更好麼?”

  “老子差那點?要不要我讓你腫一個試試?”

  “帽哥你們真的戰鬥瞭一整晚啊?”

  “啊!……”

  “不愧我哥,也太猛瞭!那得來幾次呀臥槽?”

  “次數很重要麼?你個快槍手,一晚上七八次,一次一分鐘,好像也沒什麼光彩的。”

  “有道理,有道理,我爹這覺悟就是不一樣。”認識一年多,對帽子的佩服仍舊不斷在刷新上限:“所以張沫是為啥願意獻身的啊?她不是隻愛老外麼?而且你倆不是之前沒交情麼?”

  這麼無聊的問題,感覺不裝逼都對不起這個馬屁精:“那必須是因為我天生麗質的雙螺旋和國色天香的染色體啊!”

  “帽哥你要配種啊?”

  “咳……咳……我tm差點被你嗆死,你個傻屌。”

  胖兒東偷窺到的,是那種徹底被征服,身心雙雙崩壞的性感,張沫特有的蜜汁性感。另外她叫床是那種連續短促的嗓音,不進鼻腔,聲線算很有特色。越想越激動,就好像睡到張沫的男人是他一樣,帶著亢奮的情緒給帽子匯報他和劉箴的工作進度:“……你不知道帽哥,昨晚我也大發神威,帶著三弟也把那個婊子給征服瞭!我還以為她真有骨氣,在我和劉箴的淫威之下也能咬死不說,你猜怎麼著?……”

  帽子看他有模有樣的張牙舞爪:“怎麼著?……”

  胖兒東:“沒想到!……”

  “沒想到啥?……”

  “沒想到她真的不說……我和三弟盡力瞭帽哥,那個逼嘴太硬瞭,就隻告訴我們那個小團體叫Fellow。”

  帽子被整的720°無語:“就這?”

  “昂……就這。”

  “你他媽怎麼就那麼會說廢話呢,不當個處級以上領導幹部都浪費瞭你的天賦。”帽子被廢話文學氣到死:“行瞭行瞭,你倆不如改名,一個叫不靠譜、一個叫不著調,或者叫不中用!……之後不用瞎折騰瞭……”

  “不要對我們放棄希望啊帽哥!”

  “……幹啥!幹啥就又跪下瞭,我是說我都已經把他們情況都打聽明白瞭。”

  胖兒東擦擦額頭冷汗:“哎呀媽呀,你這大喘氣嚇死人瞭。”

  劉箴都不理解,帽子是怎麼忍住不揍這個傻逼的。

  帽子把fellow的情況大致和胖劉二人介紹瞭一下,驚的倆二逼一愣一愣的。

  劉箴嘆:“我日瞭,要不要整的這麼規范啊,純變態吧。”

  胖兒東關心的點則始終如一:“所以是你把張沫征服瞭她告訴你的?我草,我剛才偷看瞭,她屁股那個紋身也太性感瞭吧?你一動,紋身那個屁股都好動感啊!你是咋說shui服她的啊帽哥?”

  “使勁shui,用力shui。”帽子閑扯著道:“我和她對賭瞭一把,要是能讓她爽,她就告訴我;不然,她就去告訴大丁小丁丁說我在打聽Fellow。”

  “臥槽,那這風險有點高啊!?”

  帽子生無可戀:“我tm都不理解我為啥要這麼賣命。”

  “至少過程還是爽吧!帽哥?”胖兒東嘿嘿。

  “老子腰都是麻的。”往床上一倒,望著天花板道:“不過她下面還挺緊的,也是沒想到……腰也是真的軟,而且……好像是我第一次上打陰蒂釘的妹子吧?”

  胖兒東可太喜歡這種話題瞭,非要和帽子研討一下生理學,而帽子也是不能再更煩他瞭,道:“聽好瞭,關鍵信息是,費嬌也是Fellow的!”

  費嬌?好熟的名字,胖兒東腦子使勁travel瞭兩圈才想起是誰:“那不就是……咱們不還偷瞭她手機……?這!天助我……我們也啊!”胖兒東激動道。沒錯,費嬌就是小水室友,當初他們還研究過她手機,還是胖兒東變態心起~非要堅持在她手機裡裝個監控,事後沒當回事,兩天就忘沒瞭。這一下意外收獲著實驚喜,東方點亮瞭西方。

  聽帽子道:“你懂我意思!”

  “懂!”一個毀滅世界的高音。

  “懂就快滾吧,破事兒多的真是煩死人!”沒錯,時間線上~這時的帽子一邊忙著跑高新區找阿竹,一邊還在應付學生會主席找麻煩,還要盡量上課,也是逼人搞時間管理:“再不睡老子要掛瞭。”

  胖兒東也很心疼祖宗,像個太監一樣倒著往外退:“那帽哥您好好休息,尤允學姐給我打電話的事兒,我就先不和你匯報瞭……”

  “我操你大爺!快雞巴給我說!”垂死病中驚坐起。

  “沒啥,就剛才,她說她找不著你,我一聽就知道啥意思啊~,必須直接和她澄清說你絕對不是在和妹子鬼混,我做的對麼帽哥?”

  看他一雙呆呵呵的圓眼和嘴角咧出的傻樣,殺人的沖動再也難以抑制,按在地上就是一頓狂幹,劉箴也趁機補瞭兩腳。

  “行叭,我tm都忘瞭今天約瞭午飯和電影瞭。”覺是徹底不用睡瞭,帽子無奈起床二次洗漱。

  “帽哥你這樣真的不會氣血不足麼?”胖兒東見他腰都直不起來的樣子還要去赴約,深深被這泡妞的大無畏精神所感動:“你都已經這麼強瞭還這麼刻苦,這就是傳說中的勤能補拙麼?”

  “老子現在隻關心耗能(不能)補腎!?”

  “中午吃啥?”這個問題頭一次變得這麼簡單。“生蠔!蒜蓉的!來十斤!”

  劉瑜和尤允不理解何昊這腦子咋就突然又殘瞭,小強心比較好:“兄弟,註意點形象行不?你也不怕下午味兒大。”

  小強說的是大蒜,帽子腦子不轉,理解的是精液變腥:“不怕!完全不怕!”老子一滴都沒有瞭。

  話說張沫也約瞭人早午飯,顧曉遲看她一副腦血栓後遺癥的樣子,上來就連幹兩大杯水,大致也能猜到是發生瞭什麼。“這回是真的被人給透爽瞭,一個通宵,我下樓都是扶墻倒著下的。”

  “誰啊?”

  “一個傻逼研究生,逼都要給我插爛瞭……還是第一次一對一有這種感覺。”

  顧曉遲持續給她倒水:“呵呵,好羨慕哦,你這凡爾賽。雖然我也動不動就被操,但隻累不爽,哎……我是洋槍加熱器,現在天天被蚊子紮針,服瞭……你怎麼認識的這個人?”

  “他找我打聽丁恩他們的事情,也是神奇。”回想幾小時前經受的辱罵、鎖喉、打屁股、狂插:“他全都打在我的點上。”

  “所以你還在丁恩他們那個圈子裡?”顧曉遲問道。

  “不是不能隨便退出麼。”張沫抱怨:“當時覺得無聊,就跟他們去斯裡蘭卡瞭,結果也沒啥意思。”和楊詩屏一樣,張沫被東哥威脅之後收斂許多,正巧丁恩找她~便加入瞭打發時間。可能也不是Fellow真的太無趣,隻是她喜好特殊,對真實巨物的渴求的確很難滿足罷瞭。直到遇到帽子。

  通宵戰鬥~實在沒力氣應付尤允,嚇得帽子全程拉著劉瑜,美其名曰:“給小強創造機會!”

  劉瑜撇嘴問他:“你不喜歡尤允麼?”

  “喜歡啊!再怎麼也談不上不喜歡啊!”帽子隻能玩語言藝術。

  “那你忍心看她和小強真有發展麼?你不是都和尤允睡過瞭?”劉瑜這造句能力完全不落下風,真蒙住瞭帽子,以為尤允已經和她說瞭。

  隻能打馬虎眼:“嗯。昂?哎呀你問這個好尷尬啊!”七八成算是默認瞭。

  之後去看電影,兩個多小時,帽子憋不住尿,便去廁所,見狀,尤允也跟瞭出去,劉瑜小聲問:“你也去啊?”

  “省著影響別人兩次。”尤允托說道。

  帽子也是頭大,於是沒去影院裡的廁所,被尤允追著堵進瞭商場男女廁中間的殘障人士專用間:“你幹嘛一直躲著我?”

  “我是真的忙啊,這學期。姐姐!”說的也是實話。

  “那你今天出都出來瞭!反正也沒法忙別的事情瞭!”

  帽子一想其實也對,何必搞的像太監上青樓一樣。看尤允今日樣貌,一身淺色顯然是精心挑選的,短短的連身裙穿在長長的毛線開衫外套裡面,襪子高高亦增幾分誘人。怎麼說呢,衣服合上就是保守的秋裝,敞開,那就全是誘人的破綻。搞定生氣女孩的方法可能有很多,但對尤允最有效的無疑是直取中路。既然已鉆進這裡,二人難道還要辯論一番不成?帽子幹脆將她撲到墻上,扶穩頂住就是一頓狂吻。

  “你現在怎麼知道要親我瞭?”尤允掙紮著講話。

  “我草,你漏這麼大一個破腚給我,搞的我不捅進去像男性功能有問題一樣!”

  “誰知道你有沒有問題,捅不捅得進來?”

  帽子還真怕今天不太得行,不接話,繼續吻她香頸,一手在腰間感受獨有的肉質感,一手罩住瞭乳房。

  “往哪摸那!”尤允怒道,上手拍瞭他一巴掌。

  把帽子都拍懵瞭:“往你胸上摸啊!這不常規走位麼?”

  “哪有時間給你常規走位瞭,多耽誤一會兒他倆好懷疑瞭!快點!!”說實話,對於尤允這麼美味又主動的女生,時隔一年帽子仍然每每突然的難以適應。

  好在這幅身體也是上上級的誘人,質感型的性感就是摸著比看著還要性感,當她主動將肉臀撅起,當帽子掀起短裙,當目睹那隻能藏進肉縫裡的白線,催的海綿體極速充血,昂起來十有六七。調整站位,推她扶上洗手臺,提物抵到兩腿中間摩擦。

  本來帽子打算霸王硬入洞,尤允抗著硬物刺激,竟還好心提醒:“旁邊有帶子…解…就開瞭……”簡直不要太催勃。龜頭邊向深處刺探,邊笑道:“你破綻也太大瞭!”

  “專門給你留的……還不知好歹……”尤允咬著嘴唇,盡量讓自己不要出聲太大。

  電影院裡,小強劉瑜看看空著的兩個座位,又互相看看對方,一個聳聳肩,一個攤攤手。

  類似公園、試衣間、公廁這類地方,危險帶來的刺激有餘,實則施展的空間不足。比起和張沫的激情一夜,尤允的肉穴似乎更加溫暖、有感情一些。隱隱的對這個女生多瞭幾分溫柔,帽子情知不妙,趕忙下身催力,向上向子宮頂去,以揮散奇怪想法。突然一陣猛攻頂的尤允天旋地轉,手機差點沒拿穩,勉強還在對著鏡子錄像。

  “你是真不怕被人給看到……萬一手機丟瞭,別人給你傳網上去!”

  “傳就傳唄!嗯……”尤允仰著頭,享受著被入侵的感覺,還在意著自己在鏡頭裡的樣子:“我是奶子不正還是身材不……不好?還是臉見不得人?嗯啊……哼!”這姐們就愛和一般女生反著來,也是讓人無語的有趣。一會兒,尤允懷著滿滿的不舍,問帽子:“你能射就射吧,回去太晚……不…不太好……”

  以目前的狀態,想射還真是有點難度,帽子幹脆直接拔瞭出來,道:“先這樣吧,等有空瞭陪你搞刺激的。”

  尤允強抑著肉體的空虛,怨怨道:“你說的!不刺激我把你小雞雞咬下來!……”整理衣服的動作被突然打斷,帽子反抱著她腰枝,下手把內褲攢成一小團塞進瞭洞洞裡。掙紮無果,怨道:“臟!”

  “你自己的東西,臟什麼。”主要帽子也沒見過比這更小的內褲,通體幾乎就一根細線,一時壞孩子心起,就想欺負於她。弄完直接去開門,沒給尤允留報復的機會。出來各自和保潔大媽對視瞭一眼,尷尬的往回走,路上挨罵是少不瞭的。

  “真的好後悔當時在泰國沒在人群裡做愛呀!”

  “你都說瞭好幾次瞭!”帽子道:“你是暴露狂麼?還是就喜歡別人看著你被操?”

  “別人看著我被你草是可以的,換個人的話,得看那個人什麼情況。”

  “反正世界上比我好的男人基本是沒有的。”

  “屁!你也就前列腺腫大瞭點!”尤允嫌棄道:“也就適合給我當個按摩棒!”

  她這麼一提,帽子才感覺到早上被門打的痛,明明剛剛用的時候都忘瞭,現下越關註越痛。

  這一天一宿,帽子緩瞭好久,中間安排胖兒東關註費嬌的動向自不在話下。後來被學生會主席裹挾著調查MK公司(被強奸學姐)的事情,齊彩進駐瞭胖兒東房間,便把活兒又分給劉箴。小半個學期下來,發現fellow的成員時不時便會小聚,結合探張沫的口,確定他們兩周一大聚。考慮到軟件耗電和流量消耗的問題,沒辦法一直給費嬌手機錄屏錄音。因此一直沒能確定Fellow據點的位置,隻確定瞭他們的確有個據點。

  “咱們都錄瞭他們這麼多音瞭,還不夠麼?”劉箴好奇道。

  “不太夠。”帽子搖頭道:“這些證據都不夠硬,假如要走法律程序的話……當然我九成九不傾向這麼搞,但真如果要走法律,法庭可能都不見得認這種非正常渠道的證據,還是得有猛料才有底氣說話。”

  於是劉箴繼續盯著費嬌,胖兒東繼續搞齊彩和李嘉怡那頭。豐富的大學生活讓人感受不到時光在流逝,盡管氣溫一直在提醒人們,帽子那邊給李嘉怡交瞭好差,才發覺已是12月瞭。突然收到何書的消息,也才發覺很久沒和她聯系瞭,想來這條消息也是醞釀瞭許久發來的,最終選瞭個最直接的方式:主人,想你瞭。

  何書那承受不住的樣子瞬間回到腦子裡。對於這個女孩,屬於空手套白羊,帽子本來沒想太多,始於玩玩,帶她體驗一下各種。如果不是這學期小藍去忙樂隊,四女忙小水,估計和她可能就斷瞭。細琢磨,她其實挺有趣的,你說她單純吧,她滿腦子離譜的性幻想;你說她不單純吧,她大白紙一張。她就像點錯瞭天賦點,把戀愛腦的少女狂熱都點在瞭性上。一張臉不能說不美(當然不能和四女直接比),而是禁欲的性冷淡風的美,學霸或清爽乖乖女的畫風,脫下衣服身材又是偏淫蕩風的性感。著實讓人感嘆造物之奇特。

  讓人糾結的點在於,她和袁老師又不一樣,袁老師是那種註定起飛的鳳凰,而何書渴望出走的同時,又明顯很依賴帽子。一旦女人真心依賴你,難免不產生感情連接,也就回到瞭懶妹兒提到的:占有欲。有占有欲自然就舍不得別人碰瞭,身邊眾女,包括之前經歷的女人,反而是這個有些龍套感的女孩最讓人糾結。人性也是復雜奇怪。

  帽子破天荒的給她回瞭一個:我也想你瞭,你在忙什麼。

  何書:我在等你找我,你是不是一直都沒空。

  帽子:我剛剛有空瞭,明天約起來?

  何書一個人在實驗室張牙舞爪,她本來沒指望帽子立刻回復,想著放下手機繼續做實驗就不會太多想,才勇敢發出瞭信息。當下隻好說:我明天要有事,晚上晚點行麼?

  帽子信口而聊:你明天什麼事?

  何書:最近有別的學校的教授來實驗室交流,明天老師們要開會、參觀,還要錄像采訪。不知道能不能按時下班。

  何書今年大四,其實比楊詩屏和劉雯晴大一屆,但她早上學又跳級,反而是四人中年紀最小的。身為做題傢,從大二開始就在實驗室和研究生們一起幹活,進度上~早已保研,生活毫無壓力。

  帽子八卦她日常:你們實驗室需要穿白大褂麼?

  何書:是有工作服,不知道算不算白大褂,挺長的,到小腿。然後要求平底鞋,穿襪子,不讓戴首飾。

  帽子來瞭興致:那明天下班我去找你,然後,要不要試一下在工作服裡面穿性感的衣服?

  何書的回復很簡潔:好的,主人。

  她會穿什麼樣,到什麼程度,算是帽子給生活增加的小期待和小情趣。

  次日哥仨一起吃瞭午飯,帽子拿起手機一聲長嘆。胖兒東對帽子的一舉一動上心程度遠超一般舔狗,立馬:“帽哥何事憂心。”

  帽子直接把手機晾過去:“張沫喊我去酒店。”

  “這不是好事麼?”胖兒東口水就在嘴邊的模樣。

  “好事兒個屁,你不知道有多累。”生無可戀。

  劉箴不解:“帽哥你不想去,就不去就完瞭唄。”

  “不去?”帽子嘆道:“不去她就可以用把我供給丁恩來威脅我啊。”

  “但她不是還沒威脅呢麼?你怎麼知道她一定會威脅你?”劉箴實在人。

  胖兒東一臉嫌棄:“二逼,咱帽哥自然是料事如神。”

  這種捧臭腳的話,帽子甚至有點聽習慣瞭:“這種威脅的話,最好是大傢心裡清楚,不要說出來。哎,我就知道,借用邪惡力量遲早會被反噬。”

  “我草,帽哥太有深度瞭,這哲學感悟,我等小兒這輩子都悟不出來。”屬於無腦舔。

  逼得帽子噴他:“指環王你沒看過麼?哲學你妹呢哲學!”想想張沫在床上的表現其實也很棒,隻是自己對此並不癡迷,問道:“你倆要不要一起?”

  胖兒東淚流滿面:“楊妙逼我去跟她學習,要幫我考四級。”

  劉箴也很惋惜:“梓珊喊我打球,然後要吃晚飯。”

  全是酸臭味,“切!”帽子甩手放走二人,和張沫推說晚些,磨蹭瞭兩三個小時才去到酒店。

  二人沒什麼交情,自也沒什麼好聊,帽子擺正心態,於是都純把對方當做泄欲的工具。見面直奔主題,毫無羞澀和悸動的純肉體的交互,器官的組合,兩個多小時,把帽子送進瞭第二波的不應期。

  雖然純粹,但對待約炮的態度很認真,張沫畫瞭不對稱的淡淡煙熏,有意向上打的腮紅,細眉,對瞭,還有纏綿間已沒剩幾分色彩的粉色唇蜜,宛然也是一副盛世的容顏。五官本是很美的,純靠氣質又透出一股性感。忍不住問她:“你為什麼喜歡找人做愛?”

  “因為真實。”張沫趴在大腿上玩弄帽子的弟弟,略撅著嘴,似看著屌,沉沉的說:“因為感覺這個世界隻有欲望最真實。”

  “一定要很誇張才真實麼?”

  “當然。”挑眉不動眼:“越極致越真實。”不管她如何獲得這種認識,這都是個很難反駁的道理。

  帽子也知道自己的問題有些俗套,還是難免好奇:“就沒有你喜歡的男生麼?”

  張沫伸出舌頭去舔帽子大腿上的毛,懶懶的道:“可以有,但何必要呢?”盡顯冠軍話題終結者的本色。

  竟有些讓人認同,帽子把手指插進她發絲,心想如果是在一個沒有額外社交的地方萍水相逢,不去瞭解她過往,說不定會和她成朋友。至少這個女孩足夠安靜……穿著衣服的時候。他對女性的尊重就是從不用婦人道德評判一個人,隻要你不對我婊,你當然可以是個婊子,有幾個人不是呢?

  輪到張沫發話:“你好像沒那麼想睡我。”她把另一隻手也從身下抽出來,扒在男人裸體上:“是我不美麼?”

  “你美極瞭。”帽子撫摸她身子的曲線,很舒服,欣賞半邊身上的紋身,很漂亮,尤其是屁股上的,尤其後入的時候,就是莫名有點像性感的傷疤,於是實話道:“但你性格太仰仗你的美瞭,無所謂美不美的美人~會比較接我的low逼地氣。”

  張沫仔細思考瞭一番這話,也沒發表評論,而是緩緩地,有點僵硬硬的跨到瞭帽子身上,伏下去幾乎吻到,停在瞭呼吸相聞的距離:“我喜歡你嘴唇……我想在下面。”

  帽子內心麻麻批:差點給老子整雞動瞭!

  身體在洞裡,心在遠方,念著何書還在實驗室等他呢。隨手按亮手機,卻看到胖兒東那邊匯報來的消息:費嬌又去浪瞭,這回是“兩岸尚庭”。這費嬌不說一周七天樂吧,至少有五天有安排,帽子也沒太當回事,半無心的問身下的女人:“你今天不用去Fellow麼?”

  張沫的長發在床上散呈一個圈,正喘息著體驗膨脹的慢節奏,被這麼一問有些不悅,皺眉道:“不想去,今天……”

  帽子腦中瞬間升起一個問號,分析她這五個字,以張沫的性格,沒有直說不去,又強調瞭今天,很有可能是今天即便不想也是要去的。或者就算可以硬是不去,也不太好。那是什麼原因?當然說明今日有別平日小聚,那麼很有可能這個兩岸尚庭便是Fellow的老巢?

  沖口而出:“我突然想起我有點事。”說著小臂撐床就要起身拔出來,誰料張沫竟然死死抱住瞭他,雙手繞頭,雙腿絞住帽子屁股,恩是沒拔出來,用力不小,還把張沫整個身體帶瞭起來。女體像嵌在男人身上瞭一樣,就不讓他出來。帽子心想:她倒真能吸,我在上面都沒得主動權竟然。情知不把她搞定自己估計是脫不瞭身,隻能先發微信安排胖兒東去跟蹤,放下手機,露出瞭一個讓張沫口幹的表情。

  如果胖兒東在,可能會贊一句民族英雄吧。他的表現足以讓張沫顛覆對國男的看法,工具在這個尺寸上帶來的差距已經不大,而帽子讓張沫認識到瞭什麼叫節奏。一雙頎長水潤在男人身體兩側隨暴風亂顫,像無屏小草;精神卷入淹沒於不受控的紛亂。恍恍忽隔世,花花然菩提,炎炎兮雲蒸,止水哉浮漪。

  男人跨著她身子站在床上,在女人眼裡像個巨人,提著巨物,隨意傾灑在她胸上、臉上、頭發上。下床摸她下身,剛剛覆蓋著巨大粗物的兩片厚唇尚未閉合,紅紅的油嫩;手指一滑一擠,完全勃起的陰蒂便突出包皮,露出尖尖角。帽子用指尖捏瞭一下,浴槍洗手,穿衣揚長而去。而張沫皮膚還沒瞭卻,毛囊還在閉合。朦朧的眼,輕啟的唇,似乎已盡力,又好像還在等待著什麼。

  “真的感覺快死瞭……他剛才掐的我……”

  =========楊妙分割==========

  楊妙對胖兒東講:“我那天看到盧啟航瞭。”

  “啊?”胖兒東心裡有些酸:“那那內個,你打招呼瞭麼?”

  “哼,我和他打招呼?”楊妙臉上恨恨的氣憤:“我當著他面跟我男朋友說,說就大聲說~我想要瞭,你去車裡操我……然後我讓我男朋友找人把他打瞭一頓。”

  胖兒東心裡更酸瞭,酸的呼吸困難,勉強憋出話來:“你那啥瞭呀……你上次說……後來你選哪個瞭?”

  “我選瞭那個不太喜歡的,混社會的。沒什麼意思,等回傢之前和他說分手吧……”

  廁所打飛機算胖兒東的傳統藝能瞭。不過他也意識到:帽哥教我這麼多,我竟然還這麼沒出息……也許以後我不在廁所擼管瞭,就可以出師瞭吧……學姐啊!我好難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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